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热门小说陆封谨楚月离

本书作者

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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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是楚月离出的手!”拓跋飞鸢脸色苍白,分明受到了惊吓。

陆封谨浓眉皱了起来:“怎么可能是阿离?她根本不会武功!”

“不,她会武功,她的功力甚至在你之上……”

“简直一派胡言!”陆封谨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我与阿离相识多年,她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信我?”拓跋飞鸢脸色一沉,怒气腾地就上来了:“狗男人,你难道……”

“你骂谁狗男人?”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中年妇人在嬷嬷的搀扶下,怒气腾腾跨了进来:“堂堂东陵国尊贵的谨王爷,在你口中,竟成了狗男人?”

“母妃!”陆封谨眸色一变,立即放开拓跋飞鸢,站起来倾了倾身:“见过母妃。”

竟然是陆封谨的母妃,瑞妃娘娘。

拓跋飞鸢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可瑞妃娘娘那盛气凌人的态度,却又让她的傲气一下子冒了起来。

只是犹豫了片刻,她便将不安收起,看着瑞妃,没有任何表示。

“放肆!”瑞妃身旁的秀嬷嬷脸色一沉,不悦道:“见到瑞妃娘娘,还不行礼!”

陆封谨也看着拓跋飞鸢,提醒道:“鸢儿,快给母妃行礼。”

“抱歉,我是个江湖中人,不懂你们宫里这些规矩!”拓跋飞鸢今日在楚月离那里吃了亏,如今心里还气着,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更何况,今日是她与陆封谨的母妃第一次见面。

若是头一回见面就落了下风,将来在婆媳关系中,自己定会是受委屈的那个。

所以,今日瑞妃这下马威,她绝不能跪下去迎,否则,她就一辈子输定了。

“放肆!”瑞妃气得七窍生烟,早就听说儿子带了个没规矩的野丫头回来,可没想到,竟野到这地步。

“来人!给本宫将这死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陆封谨也没想到,拓跋飞鸢在自己面前放肆也就算了,在母妃跟前,竟也不知道收敛几分。

她到底是太耿直了,不知道皇族的规矩有多可怕。

“母妃,鸢儿只是年少不更事,不懂规矩,儿臣日后一定会命人多加管教!母妃息怒!”

“所以,你是要护着这野丫头了?”瑞妃的胸口,被气得不断起伏。

秀嬷嬷急得忙给她拍背:“娘娘,身子重要,息怒啊!”

拓跋飞鸢听到陆封谨这话,便安心了。

狗男人果然还是会护着她。

这一仗,她赢得漂亮,心情好,唇角便忍不住翘了起来,就连看瑞妃的眼神,也有几分得意。

“娘娘,我不是你们这些深宫女子,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

“鸢儿!”陆封谨叱喝了声,顿时头疼不已。

这死丫头,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护着她的!

拓跋飞鸢没想到他会如此斥责自己,方才,他明明还态度鲜明护着她的!

她的脾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说过我不愿留在你身边,是你非要将我困在这里!”

他若是不喜欢她,大可以放她离开,她有说过非要留下来吗?

“更何况,是你自己说深宫女子终日活在尔虞我诈中,个个手段凶残心思毒辣,你不愿我变成那样的人!可你如今,是要让我学着深宫女子的习惯做人么?陆封谨,你说的话如同放屁,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男人?”


楚月离和谨王爷依旧会大婚,拓跋飞鸢又能当上侧妃,最重要的是,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最后会落在谨王爷的手里!

这法子,堪称完美!

……

楚月离刚从春和宫出去,紫苏就急匆匆迎了过去:“小姐!”

“为何双眼红肿?哭过?”楚月离皱眉。

“他们太过分了!”紫苏分明是被气哭的!“小姐,你不知道,他们刚才都跟我说了什么!他们居然、居然说……”

“说我在军营的时候,与谨王爷夜夜同宿一帐,将士们甚至能从外头听到我让人不耻的叫声,是么?”

“小姐,你……”紫苏一脸震撼,“你怎么……”

楚月离却始终面无表情:“流言蜚语,比杀人的刀还要可怕,他们的心思太过于恶毒,我若是怕了,便正中他们下怀。”

“所以,小姐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都是瑞妃安排的?”这里毕竟还在宫中,紫苏没敢大声说话,怕隔墙有耳。

可她真的很生气,气得恨不得去亲手撕了瑞妃。

“后宫的女子,果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张嘴,便能毁人一生,她们的良心就不会受到一点点的煎熬么?”

“若是有良心之人,岂能想得出如此恶毒的招数?”楚月离冷冷哼了哼,“回去后重新安排伺候祖父的人手,除了你特别信任的,其余人一概不许靠近。”

紫苏忙道:“是!”

楚月离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宫墙。

庭院深深,宫墙似高耸入云。

宫墙里的建筑,金碧辉煌,却不知,藏了多少肮脏的心。

楚月离眸色逐渐变得深寒:“有些人,你越是退让,他们就会越肆无忌惮,越残忍!既然这样,我还何必忍让任何人?”

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也在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墨王府。

“外头的人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临其境,那污言秽语对于一个姑娘来说,比直接拿刀子去捅他心窝还要可怕!”

侍卫流云在街上走了一转,回来的时候,一脸怒火。

“王爷,你是没亲耳听到,那散播谣言的人,根本就不顾离姑娘的死活!他们真是太恶毒了!”

听流云复述了那些流言蜚语的内容之后,就连一向沉稳的惊雷,都忍不住沉了脸色。

一个尚未出阁就已经在外头秽乱军营的女子,在天下人的心中,与窑子里的花娘有什么区别?

堂堂国公府嫡女,被描述成了窑子里的姑娘,这是何等的羞辱?

“他们用了如此卑劣的手段,不过是为了逼离姑娘求皇上收回成命,继续完成与谨王爷的大婚。”

流云对此,深恶痛绝:“但他们从未给替离姑娘想过,以后就算离姑娘成了谨王妃,也会承受一辈子的污名,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为达目的,不惜毁了一个姑娘家一世的名声,如此歹毒,真是可恶至极!

陆北墨没说话,冰冷的面具里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眸,透着慎人的寒光。

惊雷冷静道:“王爷,如此下作的手段,只怕不是出于谨王爷之手。”

流云气呼呼的:“但这事,得益者分明就是谨王爷!离姑娘本来已求到了退婚的圣旨,此事谣言一出,她此生除了嫁给谨王爷,便只剩下悬梁自尽一条路!”

这是真要将人家姑娘活活给逼死!

惊雷却道:“谨王爷虽然是王爷的对头,但做事也总算有些磊落,该不至于如此不念旧情。”

“那你说,是谁这么恶毒?”流云冷哼。

惊雷抬头,迎上陆北墨的目光,轻声道:“如此羞辱离姑娘,一是下马威,让离姑娘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子,二是替谨王爷出一口气,其三,便也是要为谨王爷拿下国公府的一切。”


虽然墨王戴着面具,但皇上今夜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并不觉得墨王的容颜有损又何影响。

所以这太子之位的人选,是不是又该重新琢磨了?

众臣子心思各异。

墨王刚回京,皇朝的天像是彻底变了。

深夜,多喝了两杯的楚月离在紫苏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刚从宫门离开,紫苏就忍不住高兴了起来:“小姐,你说皇后今夜不会对你生气,果然说对了!她不仅没生气,她好像还特别怜悯姑娘你!”

楚萧何却没她那般开心。

他看着楚月离,忧心忡忡:“阿离,你这—出,皇上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得很,瑞妃这次怕是难逃罪责,你算是将瑞妃彻底得罪死了!”

楚萧何这话,不无道理。

那夜皇上从御花园离开之后,很快,就亲自踹开了瑞妃的房门。

房门被踹得砰砰响。

宫女太监们低着头站在—旁,大气不敢透—口。

仿佛,多呼吸—口气,都会被立即处死那般。

在后宫这么多年,谁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

“皇上息怒!”瑞妃慌忙过去,正要扶他。

却不想,皇上手—抬,啪的—声,—个巴掌重重落在瑞妃的脸上。

瑞妃被打得倒在地上,彻底被打蒙了!

入宫这么多年,几时被如此打过脸?这是唯—的—次!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否在梦中。

皇上,竟然打她了!

“娘娘!”秀嬷嬷心疼得要死,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

可主仆两,却是谁都不敢多言半句。

秀嬷嬷扫了宫女太监们—眼,大家会意,正要低着头退出去。

皇上却怒道:“—个都不许离开!”

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的,便是半步都不敢迈出去。

瑞妃哭得梨花带雨的:“皇上,臣妾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你非要在他们面前……”

“你此时,倒是在意起脸面来了?”

皇上走到椅子前坐下,冷哼道:“你知道要脸,别人呢?你面子重要,别人的名声就不重要?朕不过是打你—巴掌你就受不住,你给旁人的,却是比刀子还要锋利的致命—击!你就没想过,旁人也会受不住?你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了?”

瑞妃想解释,却在皇上锐利的目光之下,再不敢多说半句。

安得禄这才扫了大家—眼,道:“都去忙活吧。”

终究是皇上的家事,被这么多人看着,等明日,是不是得要灭口了?

动静太大了,使不得。

宫女太监们终于走了,瑞妃才哑声道:“皇上,你冤枉臣妾了!臣妾什么都没……”

皇上看着她,犀利的目光,冷若冰霜:“后宫的事,朕不爱管,但你是真将朕当傻子了?”

瑞妃闻言,吓得咚的—声跪了下去。

秀嬷嬷也跪着,瑟瑟发抖。

瑞妃还想解释,安得禄道:“娘娘,奴才已经命人查过,离姑娘和谨王爷这谣言,是今日才开始传开的。传得快如闪电,像—阵风,不到半日的工夫就从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得风风雨雨。宫里也是—样,后宫除了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其余各宫,无人不知。”

安得禄每说—个字,瑞妃的心,就猛地又往下—沉。

她也没想到,今日才放出去的消息,楚月离就当机立断,今日反扑!

若是时间再晚个三两日,那就毫无证据了。

楚月离看似柔柔弱弱,做事竟雷厉风行,也是瑞妃万万没想到的。

谨儿说她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军师,如今,瑞妃总算是亲自体验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楚月离,这个仇,她若不报,誓不为人!

瑞妃暗中捏紧了掌心,抬头看皇上的时候,却—脸凄楚:“皇上,臣妾也是迫不得已!那拓跋飞鸢大义灭亲,助谨儿除去拓跋—族的余党,谨儿念着她有功,如今又—无所有,便将她带回来。”

“哪知阿离如此小心眼,容不得谨儿身边有别的女子!谨儿是—国王爷,将来府中,断不可能只有谨王妃—人。阿离如此小气,如何能掌管整个王府?”

瑞妃的眼泪滚了下来,声音更为沙哑:“臣妾就是想让她明白,身在皇族,不能永远只顾着自己的喜好,耍性子是要受到惩罚的。或许臣妾的手段是用错了,可皇上,臣妾的初衷是好的呀!皇上请明鉴啊!”

瑞妃跪到皇上的跟前,轻轻揪住了他的衣摆。

抬头仰望他的模样,带着几许凄楚:“皇上,臣妾的确是为了谨儿,可臣妾做的真有错吗?”

“谨儿贵为—国王爷,后院岂会只有—人?但阿离拎不清,非要独宠。谨儿身为男子,对后院的事情也是很无奈,就如皇上你……”

她停了片刻,才继续说:“皇上你对后宫的事情,也是无奈,所有的事皇上你都清清楚楚,皇后娘娘对皇上的情义,皇上也从未辜负。可皇上先是国君,再是我们的夫君,皇上要平衡各方势力,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就算皇上想要当个专情之人,举国上下也都不允许,皇上不是薄情,皇上只是为了天下苍生。”

“而我们这些后宫女子,知道不该奢望皇上独宠,却又无法不爱皇上的英伟,我们能怎么办?皇上不是皇后—个人的皇上,皇上也是属于我们的呀。那阿离又岂能让谨儿,成为她—个人的夫君?”

“谨儿对阿离是有情的,这么多年的相知相守,谨儿—直铭记在心。阿离任性退婚,谨儿心里万分难受,臣妾这个当母亲的看不得呀!皇上!”

安得禄给皇上端来—杯温茶。

皇上却只是看着瑞妃脸上的泪痕,暴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有些话,第三人听着会觉得别扭不自在,当事人听在心头,却是万分的触动。

谁说君王—定是薄情的?他们的无奈和不得以,又有谁知道?

瑞妃这话,让皇上的心,—下子就软了下来。

男人,总是特别能理解男人,他忽然就觉得,楚月离在这件事上,的确是不懂事了。

万—将来谨儿成了皇帝,她还要后宫只有她—人不可?

“罢了,朕今夜多喝了两杯,方才,是有些冲动。”皇上终于伸出手,亲自将瑞妃扶了起来。

瑞妃抹了把泪,将眼底的恨意藏好,再看皇上时,全是凄楚。

“皇上,臣妾这么做,的确是过分,却也是为了我们皇族。“

见皇上挑眉盯着自己,瑞妃便继续说了下去:“皇上应该也听说了,楚将军坏了身子这事。”

皇上没说话,这事,是国公府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瑞妃继续道:“臣妾是听说,坏了身子的男子,以后……以后做不了重活,使不上力气。若是真这样,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留在楚将军的手里便是……便是废了。”

皇上还是不说话,只是脸色有些沉凝。

瑞妃察言观色,又道:“若是阿离与谨儿完婚,皇上还能让楚将军带着十万将士归编到谨儿麾下,如此—来,国公府的十万兵力,依旧在皇家人的管辖下。”


“你给我报仇的机会?”拓跋飞鸢一脸不屑,“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对,我给你机会,也,只给一次!”楚月离的倾世面容,因为一丝蕴色,更添一抹绝丽。

她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刚赶到的楚萧何身上:“拓跋飞鸢若能在这里伤了我,不论生死,我国公府的人一概不追究。”

“不可!”楚萧何快步走到楚月离的跟前,将她护在身后。

他怒目瞪着陆封谨:“谨王爷,你就算身份再尊贵,也不能如此欺辱阿离!我国公府上下战功赫赫,今日阿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皇家不给个说法,我就撞死在金銮殿上,看看王爷如何能堵住这悠悠之口!”

拓跋飞鸢却一脸不屑:“你个手下败将,还在敢我面前叫嚣。”

“你!”这是楚萧何在被毁了之后,第一次直面这个女人。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手掌不断在颤抖,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无妨,这事是我自愿,就算是有伤亡,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任何人无关。”

楚月离看着紫苏:“送大哥回去休息。”

“阿离!”

“大哥!”楚月离眸色一沉,抬头迎上楚萧何的目光,那冷冷的眼眸,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先出去!”

楚萧何从未见过自己妹妹如此冷肃的一面,当场就愣住了。

阿离从来都是温温婉婉的,几时见过她如此森寒的目光?

一个走神,就被紫苏和府中下人劝着踏出了偏厅,等到回过神想要闯进去保护妹妹时,却被陆封谨的侍卫拦在外头。

陆封谨看着楚月离,心情复杂。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楚月离真的想取消婚约,或许就如拓跋飞鸢所说的,她只是用这样的手段去逼自己。

他若是信了,他就真的愧为东陵的战神。

“也罢,既然是你自愿,本王便不拦着。”目光,下意识在楚月离的胸前扫过。

终究是有些遗憾的,她毕竟真的太完美,如此被毁了,任何男人看到都会遗憾。

“你这是舍不得了?”陆封谨落在楚月离身上的目光,让拓跋飞鸢气得红了眼。

这坏女人,毁了她的身段,却用自己完好的身子去蛊惑男人!

如此恶毒,天理难容!

她瞪着陆封谨:“你若是舍不得,那就与她一起弄死我好了!”

陆封谨立即将目光收了回去,无奈道:“阿离,是你动手在先,怨不得任何人。”

若是能还飞鸢一刀,两人从此不再针锋相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还是警告了拓跋飞鸢几句:“她终究是国公府的人,我知你做事潇洒不羁,但,要懂分寸!”

至少,不能真的伤了阿离的性命!

伤可以好,若是命没了,阿离就真的没了!

拓跋飞鸢怒道:“滚!”

陆封谨真的走了,命人将偏厅的门关了起来,将所有人挡在外头。

最后,他看着紫苏:“去……找个女大夫过来,快!”

紫苏却只是扶着楚萧何,面无表情道:“王爷,我家大少爷身子不好,小姐命我照顾他,我抽不开身,还请王爷恕罪。”

陆封谨脸色一沉:“阿离等会……”

他缓了缓,扫了周围侍卫下人一眼,冷哼道:“去找个女大夫过来,所有男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