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宝言发现商轶迟很爱看书。她原以为他只在乎生意场上的事情,书柜里那些厚重的英文原版,不过是用来彰显主人格调的装饰品。却没想到他是真的有在阅读,甚至很多书上还做了批注。饭后,商轶迟进了书房,贺宝言端了杯蜂蜜水给他。商轶迟正慵懒的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单手枕着胳膊,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商轶迟看的出神,连她进来都没注意到。贺宝言好奇地凑过去看。“什么书这么入神?”商轶迟这才抬起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没事,随便看看。”贺宝言挑了挑眉。之前闲来无事,她也曾浏览过他书房的书,大多都是跟数学相关的书籍。她不喜欢数学,上大学的时候又主修的艺术,自然感到无趣的很。她看了看他拿着的书,封面居然写着几个大字《数学与艺术》涉及艺术,贺宝言来了兴致,“我...
贺宝言发现商轶迟很爱看书。
她原以为他只在乎生意场上的事情,书柜里那些厚重的英文原版,不过是用来彰显主人格调的装饰品。
却没想到他是真的有在阅读,甚至很多书上还做了批注。
饭后,商轶迟进了书房,贺宝言端了杯蜂蜜水给他。
商轶迟正慵懒的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单手枕着胳膊,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
商轶迟看的出神,连她进来都没注意到。
贺宝言好奇地凑过去看。
“什么书这么入神?”
商轶迟这才抬起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没事,随便看看。”
贺宝言挑了挑眉。
之前闲来无事,她也曾浏览过他书房的书,大多都是跟数学相关的书籍。
她不喜欢数学,上大学的时候又主修的艺术,自然感到无趣的很。
她看了看他拿着的书,封面居然写着几个大字《数学与艺术》
涉及艺术,贺宝言来了兴致,“我以为你只喜欢数学,没想到你居然还对艺术感兴趣?”
商轶迟合上书,起身走至她身旁,“谈不上感兴趣,只不过数学中的很多内容,在艺术创作中也有体现,比如达芬奇的画,就完美地运用了数学中的透视原理,使画面极具立体感和空间感。”
贺宝言微微点头,之前看他对那些世界名画一副不嗤一鼻的样子,现在看来却不是不懂,大概是不喜欢罢了。
看着贺宝言偏着脑袋一副沉思的模样,商轶迟不由得伸手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下。
“说了你也不懂,这可不是你那些漫画书能比拟的。”
贺宝言在他的眼神中真真切切的读到了不屑和嘲讽,瞬间脸红。
她用手揉了揉吃他一记爆栗的额头。
“漫画书怎么了?书就只有好看不好看,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你瞧不起谁呢?”
商轶迟不和她理论,笑着丢下书。
“去洗澡了~”
贺宝言听到这句话却无端的脸红了。
又过了几天,商北晴和聂峰回国。
商岱川叫商轶迟带贺宝言回家吃饭。
豪华别墅的客厅宽敞明亮,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得温馨而典雅。
客厅沙发上正优雅地坐着一个看起来27、8岁的女子和商岱川小声说话。
“阿迟!”
看到商轶迟他们进来,商北晴站起身,张开双臂和商轶迟热情拥抱。
看得出他们姐弟的感情很不错。
商北晴一眼就看见站在弟弟身后的贺宝言,眼前一亮,大大方方的上前抱了抱她。
“抱歉,我和聂峰去了国外旅游结婚,连你们的婚礼都来不及参加,快让我看看,你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漂亮,我们阿迟真是有福气,居然娶到了这样一个大美人。”
贺宝言有点汗颜,她觉得跟自己比起来,商北晴才是名副其实的美人。
她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裙边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或许是体弱多病的缘故,盛夏时节,身上还披着一件羊毛披肩。
俏丽到完美的五官,皮肤细腻得仿佛羊脂玉一般。
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增添了几分温婉高雅的气质。
一直站在商北晴身旁沉默不语的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身材高大挺拔,身着一套黑色的定制西装,完美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
商轶迟再回到庄园的时候,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贺宝言的影子。
看着商轶迟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东叔不由的吸了口气,知道少爷这是真的生气了。
“少夫人说她会亲自打电话跟您说,她走的很着急,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哪里。所以,我们......”
商轶迟努力压抑着情绪,冷声道,“算了!她爱去哪就去哪,不用管她,你们先去忙吧。”
等东叔他们退了下去,他冲着空气中重重的挥了一拳。
他昨晚就不该回来的,就该让她自生自灭才好。
她把这里当做了什么地方?来去自如,想到哪里就去哪里,连句招呼都不打?
明明昨天还发着烧,人刚醒来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么着急,难道是去找那个人?
他想起昨天她口中反复念叨着的那个名字。
“陆离~”
“该死!陆离又是谁?”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位新夫人,可谓一无所知。
他又重重挥出一拳,这一拳却是砸在墙壁上。
手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令他更生气的是自己的反应。
何必在意她的去留,原本就是说好了,互不干涉。
管她要去哪里,还是去见什么人,都由着她,左右不过是挂个名的老婆罢了,谁也别管谁。
贺宝言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飞机又辗转坐了三个多小时的汽车,终于在周六这天到达WGD。
阿比德米家中正在举行欢庆盛典,村里的民众都来为他庆祝送行。
扎拉看见出现在大门口的贺宝言,撒开腿跑过来。
“jennifer老师,你真的来了。”
她欢呼着一头扎进贺宝言怀里。
村子里的人都认得贺宝言是曾经在这里支教的华国老师,热情的把她让进院子里。
一身盛装的阿比德米坐在院子中央的草席上,脖子上挂满了祝福的花环。
稚气未消的脸上挂着一抹忧郁。
看见贺宝言进来,他亲切的喊了声,“jennifer老师”。
刚刚进入变声期的孩子,声音听上去哑哑的。
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堵在了贺宝言的喉头。
她蹲下身在阿比德米,“告诉老师,你想去做GY军么?”
阿比德米愣住,紧跟着嘴唇微微撇了下,声音有些颤抖。
“老师,爸爸妈妈需要钱,我能为他们换来钱,有钱就可以让弟弟妹妹过上好的生活,我感到开心。”
“那你自己呢?”
贺宝言心中一阵痛楚,为这个小小年纪却如此懂事的孩子感到心疼。
“看着老师的眼睛!”贺宝言眼伸手抓住他纤细的胳膊,“告诉我,你自己想去么?”
男孩眼中噙着泪点了点头,但紧跟着又疯狂的摇头。
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老师,我害怕,怕我会死掉。”
贺宝言一把将男孩揽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声音温柔而坚定。
“别怕,老师会保护你,没有人会把你带走,你会继续在学校上学,会继续和弟弟妹妹们在一起。”
“jennifer!”
阿比德米的妈妈抱着他最小的弟弟走了上来。
黑黝黝的婴孩犹如一只瘦小的猴子般拽着母亲胸前的衣襟,嘴里吮吸着母亲干瘪的**。
“阿比德米必须得去,我们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如果不让他去,那些人会杀了我们。”
她的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恐惧。
贺宝言愤怒地转身,“他还那么小,你们就把他送去当GY军,难道就为换一点钱?你们就要亲手送他去死?”
“我们也没有办法,他爸爸生了病要钱治病,他的弟弟妹妹们要上学,可我们家很穷,我们没有钱。”
“所以你们就把他卖了?他的弟弟妹妹是你的孩子,难道他就不是你的孩子?”
“送他出去也许比留在家里更好,听说那里伙食很好,起码能让他吃饱肚子。”
阿比德米的妈妈嗫嚅着解释。
“真是无知!”
贺宝言无奈地摇头,“你们收的钱我会帮你们还,但是阿比德米必须留下来!”
“他们来接人了!”
有人高声呼喊着跑进院子。
紧跟着一辆军用皮卡车在院子门口停下来,扬起一片厚重的尘土。
两个穿着迷彩服拿着冲锋枪的GY兵跳下车大步走了进来。
嘴里叫嚷着,“人呢?让他跟我们走!”
旁边的村民见这两人荷枪实弹的模样,都被吓得闪去一边,一声也不敢吭。
那两人看见盛装的阿比德米知道他就是今天要带走的孩子,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犹如拎着一只小鸡仔般将男孩拎了起来。
“跟我们走!”
“妈妈~”
男孩哭喊着,伸手拽住自己的妈妈。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他!”贺宝言冲上去挡在男孩的面前。
领头的男人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消瘦的下颚,苍白的面色,一双大大的眼睛无所畏惧的瞪着他们。
“华国人?”
男人冷笑了下,大概是对华国人印象还不错,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枪,指了指身后瑟瑟发抖的男孩。
“他,我们今天必须带走!”
贺宝言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他不能跟你们走,他家收了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给你们。”
“嗤!”
男人已经失去耐心,冲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别得寸进尺,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们不要钱只要人,他今天必须跟我们走!”说着就要将她推开。
贺宝言身形一闪,躲开了男人的推搡,抬脚就要踢向那男人下盘。
“还会点功夫?”
那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踢向自己的脚,随之用力向外推出。
贺宝言本就大病初愈,这两天又基本没怎么吃东西,这一推之下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跌倒在地。
刚才那一交手已经耗尽了她全身力气,可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撒手,这孩子就完了。
她顾不上多想,猛的起身扑向那男人,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咬下去。
“该死!”
男人被咬痛,举起手中的枪托向着贺宝言脑袋重重砸了下去。
贺宝言闭上眼睛,死就死吧,把她砸晕了也好,反正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比德米被带走。
没等来枪托砸向自己的脑袋,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石子,猛的击在那男人手背上。
男人痛的嗷嗷乱叫,手中的枪掉在地上。
漫天飞舞的尘土间,贺宝言眯了眯眼。
看见一个男人走向自己,随着那身影越走越近,熟悉的姿态让她有一刻间的恍惚。
那人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来,头戴一顶迷彩贝雷帽,帽檐压得很低。
他身上穿着一件迷彩作战服,腰间挂着匕首和弹药夹,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一条厚实的军绿色工装裤,裤脚塞进了高帮的黑色作战靴里。
靴子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仿佛刚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归来。
贺宝言像是被冻住一般,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走近,一双眸子透过墨镜冷冷的看着她。
“贺宝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贺宝言想,自己一定是烧坏了脑袋,居然在这里看见了陆离。
下一秒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贺宝言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这里是他的地盘,自然该由他安排。
商轶迟见她不反对,便转身对这东叔吩咐,“东叔,麻烦让人安排辆马车。”
“好的,少爷!”
“不是开车而是坐马车?”
贺宝言陡然来了兴趣,脑海中浮现乘坐马车,漫步在铺天盖地的紫色花海里情形。
如此梦幻的场景光是想想都很开心。
商轶迟见她一脸向往,脸上居然露出几分小女孩天真浪漫的神情,唇角几不可见的挑了挑。
果然,即便是再成熟的女人心中也有个公主梦,贺宝言也不能免俗。
干脆趁热打铁,把戏份演足,商轶迟轻轻俯身。
“怎么样?你对这样的安排还满意么?我亲爱的夫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幽暗的深眸含情脉脉的看向对面的贺宝言,语气里满满的亲昵。
贺宝言眯了眯眼眸,这个人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再看看一边抿着嘴笑的佣人和东叔,恍然大悟,原来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东叔是商家的老人,自然少不了会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商家老宅。
他这么做,无非是要在家里人面前营造一番恩爱的假象。
既然吃了好吃的牛排,下午又有高头大马拉的黑漆马车坐,自然得配合。
贺宝言马上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轻轻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
“你这么安排我很满意,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假期,我真是太开心了。”
商轶迟有一点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他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一般,看着自己的眼神坦然而真挚,丝毫没有逢场作戏的意思,
商轶迟一时竟有些许的慌乱,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吃罢了午饭,两个人在东叔的目送下登上奢华的黑色金顶马车,驶出庄园。
贺宝言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风景。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商家的酒庄和古堡已经远远的被甩在了身后。
身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了上来,和马车并驾齐驱。
有人从驾驶位车窗探出头,“喂!迟!”
贺宝言看向那人,是一个与商轶迟年龄相仿金发碧眼的男人。
商轶迟叫停马车,劳斯莱斯也在马车后头停下。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腕上的表,转向贺宝言。
“我临时接到电话,F国这边的工厂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看看,下午就让里奥陪你去,他对这里很熟,一定会让你玩的尽兴。”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已经跃身下了马车,吩咐了驾车的小伙子几句,然后又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给他。
那个叫里奥的小伙子白白得了一大笔钱高兴极了,连连躬身感谢。
商轶迟折返至车箱前,看着马车里的贺宝言。
“你若是看中什么尽管买,记账就好,后面东叔自然会去结算,买什么都可以,不必为商家省钱。”
“好!”贺宝言笑眯眯的,好像并不意外他会提前离开。
“你只管去处理公司的事,不必担心我,我会玩的很好的。”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装的,商轶迟心里到有些不舒服起来。
他以为,她起码该有点失落才对,可是并没有。
女人心情愉悦的好似五月盛开的花朵,娇艳的脸上洋溢着几许兴奋。
商轶迟摇摇头,“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就上了后面的劳斯莱斯,黑色轿车一阵风似的往前开。
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马车,商轶迟的心情却莫名有些烦躁。
他从上飞机就计划好了,到了F国就找个借口脱身去找旧友。
他可没办法陪着贺宝言在那座死气沉沉的古堡里待上十几天,非把他闷死不可。
可现在计划得逞,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贺宝言的心情却好到不能再好,一个人乐得自在。
先是和里奥去薰衣草庄园逛了逛,在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里拍了好些美美的照片。
又在庄园主邀请下参加小镇上正在举办薰衣草节。
一群穿着淡紫色传统服饰,手持各种薰衣草饰物的人们在街道上吹奏乐器,跳着欢快的舞蹈。
好客的小镇居民热情的邀请贺宝言加入他们的舞蹈队伍。
贺宝言丝毫不觉拘谨,拉着里奥跻身进去一起跳。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短裤,上身是件同色系的短袖马甲,脚蹬一双咖色马丁靴。
一头深棕色的长发斜斜的编着个马尾,戴着顶草帽,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随性又自然的美。
她很会跳舞,优美的身姿恰到好处的节奏,在淡紫色的队伍里显得那么耀眼,引来一阵长枪短炮的追随。
“Bravo!”
伴随着人们热烈的鼓掌、欢呼,一道喷泉突然喷出水柱。
人们在喷泉的喷洒下恣意快活的舞动着。
大家相互泼着水花,冰凉的泉水喷溅在身上带来一阵阵清凉。
愉快的一天很快过去,东叔见只有贺宝言和里奥回来有点惊讶。
贺宝言不愿节外生枝,只得帮忙打圆场。
“工厂有事,轶迟临时跑去处理了,也不知道晚上回不回得来。”
看东叔若有所思的样子,贺宝言又补充道。
“我和轶迟今天玩的很开心,晚上还得跟爷爷视讯,好好汇报一下今天都玩了些什么。”
她的意思是,有什么情况她自己会跟爷爷说,就不劳他费心了。
东叔看贺宝言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郑重,心里暗想着,真是个伶俐的小丫头。
商轶迟成年之前在F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结识过很多朋友,自从继承了大商的经营,这些年也难得回来一趟。
知道他回来了,一帮子好朋友呼三唤五的在酒吧聚会,为他接风。
“迟,你怎么不把你那漂亮的华国夫人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大家都很好奇,一向桀骜不驯的商轶迟最后是被什么样的女人拿下。
“哈哈,是不是太漂亮了怕被别人抢去,不舍得带出来呀。”又有人打趣。
商轶迟也不接话,由着他们插科打诨。
“到底有多漂亮?我很好奇有没有这个东方女孩漂亮。”
说话的是大家公认的花花公子阿隆,他将手中的手机面向大家。
“看看今天我们小镇上的薰衣草节,居然有个东方女孩加入,长得很漂亮。”
众人都接了手机去瞧,能让阿隆说漂亮的女孩,一定不简单。
商轶迟眼角轻瞥了下,猛然顿住,一把夺过手机。
果然,视频里正和着音乐兴高采烈跳着舞蹈的女人不是贺宝言是谁?
看她脸上的表情,从眼角到眉梢都透着笑意,他从没见她那么开心过。
没想到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倒是玩的尽兴。
他的心里越发的有些不快,脸色暗沉了下来,索性打定了主意。
既然没他陪着,一个人也能玩的那么尽兴,那这个蜜月就让她一个人好好待着好了!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