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不许人间见白首叶飞霜君慕言小说
不许人间见白首叶飞霜君慕言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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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梦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飞霜君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许人间见白首叶飞霜君慕言小说》,由网络作家“猫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者有些为难地问道:“这位小姐,这紫晶战牌的价值可是过于珍贵,还望小姐不是意气用事。”其实老者早已猜出这对主仆的身份,但牵扯出紫晶战牌,这老者便不好占晚辈的便宜,他若收下这紫晶战牌,不日也会有人来讨。“前辈放心,灵珊出门在外,乔装而来,还望前辈不要怪罪。这紫晶战牌虽价值连城,但在世间绝不是唯一之物,小女子愿意以此作为交换,并立下字据,家人自然不会来讨。”恢复女儿身的灵珊落落大方,小小年纪便如此善解人意,好生讨人喜欢。听灵珊之言,那小丫鬟(书童)便也不在说话,她知道小姐是势在必得,与其为小姐担心,她此时更加担心自己。心中一直在合计,这次是完了,夫人要知道是我将鱼人之泪的消息告诉小姐的,害她换掉祖爷爷赏赐的战牌,这回家还不被夫人打死才怪...

章节试读


老者有些为难地问道:“这位小姐,这紫晶战牌的价值可是过于珍贵,还望小姐不是意气用事。”其实老者早已猜出这对主仆的身份,但牵扯出紫晶战牌,这老者便不好占晚辈的便宜,他若收下这紫晶战牌,不日也会有人来讨。
“前辈放心,灵珊出门在外,乔装而来,还望前辈不要怪罪。这紫晶战牌虽价值连城,但在世间绝不是唯一之物,小女子愿意以此作为交换,并立下字据,家人自然不会来讨。”恢复女儿身的灵珊落落大方,小小年纪便如此善解人意,好生讨人喜欢。
听灵珊之言,那小丫鬟(书童)便也不在说话,她知道小姐是势在必得,与其为小姐担心,她此时更加担心自己。心中一直在合计,这次是完了,夫人要知道是我将鱼人之泪的消息告诉小姐的,害她换掉祖爷爷赏赐的战牌,这回家还不被夫人打死才怪,那可是小姐护身的宝贝啊。
物以稀为贵,在东方鱼人一直是传说中真爱的神话,忠贞不渝的象征。老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苦笑道:“不用你家来人,我是铁定要送回去的,你家那老东西,知道我骗了他孙女的东西,还不和我拼命才怪。”又望向金麟儿,他有种感觉,眼前这少年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这倒是一个探他底的好机会。
金麟儿知道,老者这是在让他表态。可是对方身家之雄厚,连紫晶战牌都不在乎,可想而知,这小妞的来头该有多大。不用想,金麟儿知道她身上一定有暴增能量的圣药,不然以她的实力,不会将紫晶战牌带在身上。
想到筹码,金麟儿的小金库,绝不户逊色与对方,他触物戒指内还有四枚储物戒指,两瓶灵丹,虽比上一颗圣药珍贵,但在民间,那也是顶级的疗伤灵药了。而他最宝贵的莫过于皮皮口中的四个万年精灵,只需一个,便可便会抵消紫晶战牌的本身价值,至于其中封印的地域骨龙兽,也能相抵一个,他还剩两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加筹码了。
金麟儿小眼睛不断地打转,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越看这小妞越秀气,越瞧越顺眼,甚至有些开始幻想她恢复女儿身的,彩云飘飘为他而舞的样子。
灵珊见金麟儿这样花痴地盯着自己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她的贴身丫鬟在,偷偷地一拉她的衣衫,一心寻思如何避开夫人的惩罚,失神中见小姐拉自己,便猜到有事。又见金麟儿那一脸色狼样,她泼辣的性格,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
只见她英雄地将小姐护在身后,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出神的金麟儿嚷道:“喂,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家小姐好欺负,她可是人阶女王级高手。”金麟儿只知有人阶最强人王级,这女王级到头一次听说,不由得“啊”了一声。那小丫鬟还以为金麟儿被震到了,蔑视地“哼”了一声。
金麟儿见那小姐最多十四,五岁,同阿芙相仿,但来自她体内的能量反应强度,要比花子虚那绣花枕头强多了。
“我告诉你,我家小姐人好,有涵养。姐姐我脾气可不好,你现在快些给我消失,不然……哼哼”她自信满满地向金麟儿挥了挥软绵绵的小拳头,意思不言而喻。
“叮当儿。”灵珊感觉丫鬟叮当说得有些过了,女孩子不该说这些低俗的言语,在后面偷偷地拉了拉她。
“小姐,对这种人是不能客气的,你看我的就是。”叮当回头故意将声音压得很小,自以为别人听不见,谁料只能瞒过妞妞,老者偷笑不语,金麟儿更是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
叮当指着金麟儿问道:“你笑什么笑?”
金麟儿戏弄道:“我想知道是你对我不可以,还是要你指派你们小姐对我不客气啊?”
“当然是”叮当语塞了,她自己不会斗技,让小姐上,那不成了小姐保护自己,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自己贴身的丫鬟被戏弄,灵珊修养在好也不能不做声了。她迎上金麟儿投来的目光,不卑不亢地道:“这是古宝斋,我们凭实力竞拍,如果你不在加价,这项链便是我的了。”
叮当虽是丫鬟出身,但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那紫晶战牌的价值,她相信她家小姐必胜无疑,她岂会放过这打击金麟儿的大好机会:“怎样,没钱了吧,没钱还不快滚。”
“叮当儿”灵珊又拉了拉那小丫鬟,“滚”字她可说不出口。
奶奶个爪,一个小小丫鬟如此嚣张,看我怎么收拾你。金麟儿真得有些被她气到了,他戏弄小丫鬟道:“如果你叫我一声姑爷,我便将这项链送与你们小姐如何?”叮当不傻,她知道这一声姑爷,岂不表示他与自己家小家成婚了,那送与小姐之物,岂不成了定情信物,打死她也不敢答应这事。
“你,你无耻。”灵珊气得凤眼圆睁,如果眼神能杀人,金麟儿此时已经死上一万次了。她知道自己这方说不过金麟儿,便将储物戒指内的紫晶战牌亮了出来,递给了老者,她认为自己一亮出战牌,对方便会自动认输。
可是她错了,金麟儿毫不示弱,一反手,同样样式的紫晶战牌也出现在他的手中。那咋呼的叮当,当时就看傻眼了,打死她也没想到貌不惊人的半大小孩,居然也会拥有紫晶战牌。
老者抢先一步,同样接过金麟儿手中的顶级战牌,同样的战牌却不同的装饰,紫晶战牌的稀少,在整个魂界绝不超过百块,有些古老世家,手中不只一块,无疑不分在一些直系家族,作为镇家之宝,世代先传。像灵珊的紫晶战牌,有阅历的人一看,便会注意到上面有皇族的标志,上面隐隐可有一条仰首挺胸,力战四方的战龙纹落。而金麟儿手中,得自阿芙身上的紫晶战牌却没有任何家族标志,很可能是远古时期的遗物,或者是没落世家流传下来的。
没看出金麟儿的身份,老者运能向战牌内一探,整个紫晶战牌好似变成了一块透明的器皿,里面憨憨入睡的陆地之王金甲霸王龙,清晰可见。
金麟儿这才放心,好在这神奇的紫晶战牌与里面的战兽拥有契约,不然他还真没办法收回那大凶之兽。相对于众人那刮目相看的目光,金麟儿也有自己苦衷,先不说这战牌对他的意义。即便他真舍得,他也不知道这开启战牌的方式,紫晶战牌不同与高级战牌,只需输入相应的能量便可,别忘了黄金的高级封印战兽,是抹杀了战兽的意识,只留其嗜血,凶悍的天性。但紫晶战牌不同,它产生于远古后期,可以封印顶级的大凶之兽,但需要相应的契约,契约能保证战兽不被剥去灵识,甚至保留其进化的能力,有传言,一旦紫晶战牌内的顶级大凶之兽突破兽体限制,进化到更高级,便可自动离开战牌,不在受其限制,可见紫晶战牌与那些低档次战牌绝不对可相提并论。
而开启之方法,也不尽相同。此时的金麟儿只拥有兽牌,却并不知开启之法,很显然他只是用它来压事的,并不打算真用它交换。相反,他心中突然有种将对方紫晶战牌占为己有的邪恶想法。毕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紫晶战牌,便相当于拥有一位圣级高手贴身保护。
可是得到对方手中的顶级战牌并不难,明抢暗盗方法有的是,但难就难在如何得到战牌的开启之法,这又谈何容易,聪明如金麟儿也有些犯难了。
与金麟儿的歪脑筋不同,老者此时到很是期待双方后面的精彩,对于灵珊的身价,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只是在想灵珊那个老不死的爷爷的宝物,到底被她带出来多少。
老者故作为难状,看看好像斗鸡一样较劲的两人,缓缓开口道:“二位这是难为老夫啊,既然双方都愿意用紫晶战牌交换,现在按面的物品,是这位小兄弟略胜一筹。不知姑娘是否有异议?”老者虽看似为难,但表现的很是专业。
看着灵珊已经紧张到开始扇扇子了,金麟儿知道她在作最后的思想斗争,一旦她铁了心要定这项链,再加注码,可就太亏了。东西到了那老头手里,再让他吐出来,那就真麻烦了。
好在这时,一个突来的声音,震惊了全场。
“我有异议。”
夜里,君慕言转醒,看见了守着病榻的叶青青,心下起了微澜。

“皇上,您醒了,可有好些,担心死妾身了。”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发,闻着她身上的熏香,觉得无比的心安。

“朕没事,辛苦你了。”

“只要皇上龙体安康,妾身做什么都甘愿。”

似是被这句话触动,君慕言脸上神色愈发温柔。

“朕知道,当年你救朕的时候,朕就知道,若不是……”他突然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若不是叶飞霜蒙蔽了皇奶奶,叶家又从中作梗,你早就嫁给朕了。”

叶青青眼中含泪,“妾身一个私生女从不敢奢求什么,和姐姐更是云泥之别……”

“确实是云泥之别。”

君慕言突然打断了她,眼中泛起戾色,“你是云,她是泥,如今叶家大势已去,皇奶奶已经先逝,看谁还护的住她。”

叶青青低头不语,神色不忍,内心已经无比的雀跃。

没过几日,一道废后的圣旨就到了冷宫,还是叶青青亲自带去的。

她趾高气昂的望着叶飞霜:

“你可知皇上废后的理由是什么?”

叶飞霜还未说话,小葵就抢了先。

“爱什么是什么,我家将军压根就不稀罕什么后位。”她在乎的从来都只是君慕言。

“大胆,主子话说,哪有你插嘴的份,来人,掌嘴。”

说着便有有宫人上前,叶飞霜连忙拦在小葵身前。

“我看谁敢!”

看着叶飞霜这个时候还在嚣张,叶青青被气笑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上废后的理由,是你保护龙胎失职,再也无法怀孕。”

果然,提起死掉的孩子,叶飞霜脸色大变。

“无耻!”小葵大喊,“明明是你们害死了将军的孩子,又害得她无法怀孕。”

小葵作势就要起身,却被叶飞霜一把拉住。

“圣旨已下,看笑话也看够了吧,你可以滚了。”

“够?怎么可能够,你看看你还是这么嚣张,不如我给你瞧个东西。”

叶青青拍了拍手,宫人抬上一只琉璃瓶。

“啊——”

只看了一眼,小葵就叫了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叶飞霜本是习武之人,耳力很好,如今没了眼睛,不但耳力更盛,嗅觉触觉也愈发敏锐。

“怎么了。”

她抓着小葵,发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鼻尖嗅到的是浓重的酒味、药味,还有夹杂在期间的血腥味。

“哦,忘记了,姐姐如今已经看不到了,真是可惜呢,不能自己亲眼看看这个孩子。”

孩子?

什么孩子?

她愣在原地,只觉得周身都是寒意。

“多美的琉璃瓶啊,这可是皇上赐给我的贡品呢。用来泡姐姐孩子,也不算失礼。”

看到叶飞霜脸色越来越白,浑身都开始发颤,叶青青终于开怀的笑了出来。

“哈哈,这不足月的孩子泡起药酒来,可是大补的呢,姐姐要不要尝尝。”

说着她当真到出了一杯酒来,俯身凑到她的鼻尖。

“怎么样,好闻么?”

叶飞霜的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镇静,疯狂的往后缩去。

“姐姐别怕啊,这可是你身上掉下的骨血呢。”

她一把抓住叶飞霜的头发,逼着她去饮下那杯酒。

“啊——”

叶飞霜尖叫着打翻了酒杯,药酒的香味四散开来。

边上的小葵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在一旁吐了出来。

“姐姐,你这么浪费可不好,来人,再给咱们的废后倒上一杯。”

斟酒的声音若珠落玉盘,却听的人浑身发毛。

“叶青青,我杀了你!”

叶飞霜突然拔下头上的发钗,向叶青青扑去。

在一片惊呼声中,发钗狠狠的扎入了叶青青的心口。

叶飞霜满头的青丝披散而下,随着她疯狂的动作,凌乱不堪,最终染上无数黏稠的鲜血。

“去死!去死!去死!”

她彻底丧失了理智,反复拔出簪子,一次又一次的扎向叶青青。

血。

她要用叶青青的血祭奠她的孩子。

“快拉开她,废后疯了!”

“废后疯了!”

“废后疯了——”

“快去通知皇上!”

皮皮遗弃了旧山头,扶着胸甲,脚踏双峰之巅,很快便同妹打成一片,机智的妹,还特意命人以自己名义给馋嘴的皮皮要了一桌的美食,吃得皮皮满嘴流油,左手爪一只鸡,右爪一只鸭,嘴里还吞着小块的鹿肉,整个身子坐在盘子里,那吃相简直就是一只饥饿的大老鼠,哪还有一点幻兽尊贵的形象。
女佣刚打扫过战场,胖三便鬼头鬼脑地钻了进来。还没等他开口,胖胜猪蹄的手臂上明晃晃亮晶晶地戴着四只不同颜色的储物手镯。
胖三好似做贼一样,尽量压低声音道:“托小少爷的福,在下幸不辱命。这是他们四家最后的报价,请过目。”金麟儿接过清单,见四家果然在藏私。
与第一次报价相比,这次城主大人多加了一块白虎的琥珀黑铁,用它打造的兵器,可带将白虎融入兵器,生成难得的器魂,只是这白虎低等的野兽,要是大凶之兽的琥珀黑铁那可是真正的无价之宝;虎家增加了一对成年三米长的双翼飞龙的翅膀,完整的飞龙翼可是不多见的,颇为珍贵;狼家居然送上以为拥有*魔女之称的顶级女奴;最有意思的莫过于白家,居然送上一瓶好似伟哥的壮阳秘药。
金麟儿看着四家的报价,有些犯难了,闹心地一圈一圈地在绕着胖三转,口中不时地念叨这四家不同的好。看着犹豫不决的金麟儿,胖三除了眼晕,额头已经冒汗了,他为请动这四家出面,可是好话说尽,甚至打了保证,甚至出事了金麟儿低价赏赐给他的储物戒指。倘若金麟儿心情不好,决定不换了,他同四家的交情可算砸了,日后紫河城内再无他胖三立足之地;可是这事一旦促成,他便借花献佛,攀上一方权贵,日后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甚至弄到姓氏,成为附庸贵族的希望。
金麟儿偷眼看胖三汗如雨下,知道他紧张,又向他咨询道:“胖老板,你看这四家的东西都不错,你说我还那一家的好呢?你帮我拿个主意。”
“小少爷,真听我的?”胖三张大了嘴,尽量向里吸氧气,好似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终见金麟儿点头,将权利交给他,他忙得擦了擦汗,兴奋地张口道:“我看还城主大人的好,琥珀黑铁可是打造神兵最佳的材料(如果攀上城主大人,我便可能当官,可是这紫河城最大的官就是城主大人了,剩下的芝麻绿豆小官,还不如我这掌柜的逍遥)不,还是虎家的飞龙翼好,用它组装的组魔兽将拥有飞行的能力(如果攀上紫河城最大的家族虎家,我将成为不再无姓,虎胖三将是多为炫耀的名字,可是虎家的管事,我并不是很熟,他要说一套做一套我该怎么般),不好,还是狼家的女奴实惠(我得天啊,我真是晕头了,怂恿皇子破身,我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丢的),不好,不好,我看还是白家实惠,那壮阳秘药,可留待小公子日后”见胖三已经被自己的虚荣搞得几近疯癫,语无论次,居然说自己不行,气的金麟儿大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这五指扇红,打得胖三原地转了三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送算头脑清醒了些。忙磕头赔罪道:“都是小得不好,小得最贱,胡说,该打,该打。”说着,他狠狠地一左一右开始扇自己耳光。
奶奶个爪,活该。金麟儿偷笑够了,喝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是换一个还是全换了,天亮临走前,我自会给你答复。”
“那不打扰小公子美梦了。”胖三狼狈地爬了起来,晃晃荡荡地走回了藏宝室,他今晚要亲自守护藏宝室。
金麟儿见胖三连四家的清单都丢在这里,苦笑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推开妹的房门,见妹正在挑灯夜读,吃饱喝足的皮皮四仰八叉地躺在妹的床榻之上呼呼大睡。
“妹,天晚了,早点睡吧,我们明天便会离开这里。”金麟儿站在门口,叮嘱道。
“哥,我知道了。”妹听话地合上了书。
金麟儿知道妹懂事,不再唠叨便要关门而去,这时妹起身,迎了过来。叫道:“哥,你等等。哦,还有事?”金麟儿一脸的诧异。妹只是甜甜地一笑,好似一阵风一样,自他身边吹过,钻进了金麟儿的房间。
我的女神啊,不会吧!她才多大啊,就完这个。金麟儿第一次有用不敢迈步的感觉,好在时间不长,妹一蹦一跳地跑了出来,好事作了件极为开心事,站在自己房门口,柔声道:“哥哥,好梦。”
没等金麟儿反应过来,门“碰”一声关上了。莫名其妙的金麟儿推门回到自己房间,突然眼前一亮,迎客的蜗居,眨眼间变成了温馨的卧室,床已铺好,被褥整齐。原来妹是特意为他布置睡室而来。
金麟儿心头一热,颇为感动,可是嘴上还是嘀咕道:“这么板正,一点都不像我的床,睡觉这种事,怎么睡得舒服还是自己知道。”
金麟儿小睡了一会,多瑙河上空的圆月渐渐向山里落去。金麟儿起床看了看天,凌晨前应该是一个人最疲惫的时候,简单收拾下衣着,不带丝挂坠首饰,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金麟儿这才悄悄来到了胖三的藏宝室前。
只见门前分左右立着六名正值壮年的彪形大汉,抱着膀,靠在强壮闭目养神。不用幽兰探测,从他们本体的骨骼肌肉强度,金麟儿便看出他们都是能量在7-8左右的魂斗士,让能量反应仅有二级的金麟儿单挑他们六个,那简直比用鸡蛋砸石头还惨,鸡蛋碎了还能甩石一身腥,他们六个杀金麟儿,金麟儿没有半点反击的机会。
胆小的胖三居然临时加了相当于三个人王级魂斗士的警戒力,无形中为金麟儿入市盗宝的计划增加了一道几乎不可逾越的屏障。
可是金麟儿精心布局,自然有备而来。别忘了他玉掌之内还有一个相当于人类天阶次神级人物的花仙子存在。
“幽兰,帮我挡住他们的双眼,让他们看不见我。”
“我这偷鸡摸狗的事,简直有辱我自然一脉的纯净。”幽兰不通人情,她但早已通过金麟儿与胖三的对话,猜到了他猥琐,龌龊的目的。
奶奶个爪,真麻烦,装什么清高,我要有钱,我还用这样。早就在地球外给你买个星球,让你带着那些所谓的,高尚,纯洁,尊贵的自然一脉隐居去了。可是气归气,金麟儿可是抓住了幽兰的死穴,只见他邪邪一笑,道:“幽兰一族要迁移,这土地费用,生态环境,乃至守卫的兵将,那一项不要钱,我这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金麟儿脸色凝重,语气低沉,咬牙切齿地恨道:“就这些人,利用他们的权势,财富收购我们自然一脉的精灵,我们的家园是毁在这些人奸商,吸血鬼,奴隶主手里的手里,亡在罪恶的财富之下。”说到气处,金麟儿传去的声音在颤抖,在哽咽。
幽兰无语了,她不知道金麟儿说的对不对,但人类的确是用金钱,权势收集着自然精灵的资料。
尊在角落的金麟儿硬是挤出几滴泪水,发狠道:“他们用财富毁灭了我们,我们也要用财富毁了他们,用他们的财富建立我们自己的家园。”金麟儿知道表演的差不多了,又煽情道:“幽兰,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我要肩负起自然一脉重建的责任,幽兰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要忙我。”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我相信女神。”幽兰嘴上虽硬,但她还是妥协了。
自金麟儿玉掌之上,突然射出一道紫色的能量,直奔那六名守卫,金麟儿知道幽兰的能量外人是看不见的,除非遇见天阶能量的斗尊,或者是拥有特殊探测装备,否则没人能看见他的存在。
紫蓝能命中六人,刺激他们的神经中枢,让他们六人短时间内变成植物人。
“我只给你十个呼吸的时间,证明你的价值吧。”幽兰也不傻,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奶奶个爪,你够狠。金麟儿丝毫不敢怠慢,一个冲刺,推开藏宝室的铁门而入,开启机关,被幽兰变成植物人的胖三正趴在藏宝箱上呼呼大睡。
金麟儿找到藏宝箱真正的钥匙孔,揪下自己一溜长发,运能使之融合变形,形成外能钥匙,插进假四面埋伏的钥匙孔。清脆的响声响起,金麟儿摸进去两只,扫荡了里面三枚戒指和四个储物手镯。
算算时间,处理四座金字塔高的金币,金麟儿打包了胖三藏宝室内所有的收藏。当他像风一样,回到龙戏九凤室,十个呼吸的时间刚刚好。但匆忙的他却显得极为狼狈。
别的不说,就藏宝内那二刀,长枪,巨斧,狼牙棒五件重兵,就无法收入储物戒指,他是抱着比他还高大,沉重的兵器,两腋夹着两队三米长的飞龙翼,忽忽带喘地一头倒在了床榻之上,谁知不堪重负的床榻瞬间倒塌,金麟儿也懒得管,抱着五个铁疙瘩睡到天亮。

雨过山洗容,云来山入梦。
清晨,一场云雨过后,荒凉之地的空气格外清新。
金麟儿一行三人经过三个月的徒步跋涉,终于站在三千八米的山峦之上。向远处望远,除了一望无际的,泛着枯草的荒原,便是低矮不等的山包,眼前的景色同金麟儿出生的落日山脉简直没法比。
金麟儿启动内瞳,增加视力,一眼便扫见山包内那作孤零零的城市,甚至连城门上“迷雾”二字都清晰可见。
借着晨光,妹踮着脚提金麟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金麟儿见她小脸有些花俏还不自知,忍不住笑了。妹柔声道:“哥,你笑什么?”金麟儿小声调戏道:“我看见一只小花猫。”说着俯身爱惜地为她擦去脸上的灰尘。
被金麟儿呵护,妹感觉心头暖暖的,稚嫩的脸上略带羞涩。她隐约看见前方的孤城,忙向金麟儿介绍道:“哥,前方就是迷雾小镇了。”金麟儿点了点头,“我也听说过,这迷雾小镇。
相传,大约一千五百年前,紫龙王国与毒龙王国之间的荒凉土地上,渐渐形成了贸易据点,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如今已经建成一座自由的贸易城镇,小镇由紫龙国与毒龙国两国的二家商会共同管理维持,在玄幻大陆荒凉的西北地区形成的贸易之都迷雾小镇颇有威名,为不少需要入境的商贩提供了时间,经济上的双重优惠。
走吧,进城看看,或许我们将在这里安家也说不定。”
这时,牛一人背着三柄重兵呼呼带喘地赶了上来,浑身上下,除了泥,就是水。也不知道他这一路负重登山摔了多少跤,好在他没让金麟儿失望,及时跟上了。
荒凉之地的三月修炼,对牛来时虽辛苦,却是幸运的,除了对骨的锻炼,对力的掌控,他体内的战魂蛮牛更是得到充足的兽核能量补充,先前的营养不良如今已痊愈。在金麟儿雄厚的财力与胖三等人的慷慨下,他的蛮牛已经进入了成长期,20岁战魂才进入成长期,虽然并不算出色,但已经是好的开始了;而妹三月间已经领悟了《百草经》,最近一月已经开始同金麟儿探讨花草五行,阴阳之说,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便会名扬大陆。
三人短期修炼结束,金麟儿招出飞行兽,三人直奔迷雾小镇而去。
三个时辰后,三人已经进入了小镇。这迷雾小镇与紫河城不同,没有军队,没有城官,一切往来自由。城内形形色色多为贩卖的商人。有得肩抗,有得人抬,一早开市商人小贩们忙得不亦乐乎。
迷雾小镇,建在紫龙国与毒龙国之间,紫龙出兽,有矿;毒龙产药,加工业发达。两者间的迷雾小镇便结合了两国的特产,特色,引来了各地的商家。
早在荒凉之地修炼时,金麟儿便想好了,为他们选购一些极品兽核。牛的蛮牛属金,需要吸收金属性的兽核;妹的天心草;拥有光,暗双属性,比较特别,光,暗属性的凶兽太少,尤其是纯光属性的。
迷雾小镇的繁华只能用遍地是小贩,满街是店铺来形容。金麟儿带着不太爱说话的妹,与根本不说话的牛,逛了两个时辰,在新奇的事物见多也就烦了。
此时骄阳似火,路上行人三一帮,俩一伙,好似急着赶路似的,纷纷向镇中心涌去,金麟儿好奇之余,细心去听,当下大乐。原来是有人在镇中心摆下擂台,扬言挑战各路英雄。金麟儿这人就是好奇心强,即便不上台他也心痒,便随着人群向摆擂的地方赶去。
不多时,一个金色的四角擂台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擂台周围早已挤满了围观的人群,其中不乏人、地两阶的魂斗士。
妹身材娇小,金麟儿在壮汉如林的人群中也比妹强不多少,好在有蛮汉好似擎天柱的牛在。金麟儿与妹坐在牛宽大的肩膀上,这样一来他们反而比众人高出一节。
只见那圆木的擂台之上装饰着华丽的兽皮毯,方圆五十米的擂台中心处,立有一口十米大的铁锅,铁锅内燃着熊熊烈焰足有五米高,颜色赤红,好似跳动的脉搏,雄壮而有力。火锅周围并排立着一圈身披红色斗篷的壮汉,赤身抱肩,琥目扫视着四下,不怒而威。
奇怪了,这是摆擂台还是烧烤?金麟儿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一个大脑袋,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擂?”被人敲了脑袋,那大汗自然不爽,侧头看是两个半大孩子,便用鼻子哼了一声骂道:“找死啊?大爷的头你也敢摸?”金麟儿哈哈一笑:“我就知道老琥的屁股摸不得。”大汉听了牛眼一瞪,便要发火,突然见金麟儿小手一张,递上一枚金灿灿的金币,看得大汉立马变了脸,陪笑道:“小公子,您别同我这大老粗一样。”他接过金币,毛茸茸的大手向擂台上一指道:“小公子你看,只要上台的魂士打败那几个红衣擂主,便可进入那烧红的火锅内角斗,最后的胜者好像得到墨什么鸟的鸟蛋。”金麟儿打断道:“是墨龙鸟?”大汉想了想也不敢肯定,便道:“反正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两大商会已经为它争夺了两天,据说这最后一日,将定鸟蛋的归属。”
金麟儿没想到出了落日山脉居然还能再见墨龙鸟,看来这龙鸟与他有缘啊。这时,擂台上出现一位偏偏公子,一身华丽的冰蚕丝甲尽显豪华,其人面白如玉,一双贼眼时不时居高临下,瞄向台下低胸的女斗士们的胸部,无耻至极。已口若悬河地讲道:“承蒙各界朋友的支持,我毒龙贾家商会联合紫龙狼家举办这火锅擂,以纪念开创这迷雾城的先辈食神他老人家,今历时三天的火锅擂已经近尾声,可悲,我迷雾镇无人;可叹,异兽墨龙鸟圣物无良主,我贾家不敢私吞龙子,为此,鄙人代表两家商会邀请各路符合身份的游侠斗士上台,以技服人,以德服众,为圣物寻觅良主。”
此时台下一片欢呼,无不在赞贾家大仁大义,可惜依然不见有人上台。金麟儿好奇地问大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故这龙宠之下,居然无人上台?”大汉闻言一脸无奈地道:“这擂台有条规矩,二十以上的魂斗士不准蹬台。说是为纪念食神大人,也有传言他贾家要借此选女婿,这才有这条鸟规定,要不是我年龄偏大,我早就上去抱得美人归了。您是外来的,不知道这贾家多有钱,我就这么跟您说吧,这迷雾城有一半是贾家的。”
哦,怪不得,上台的少,看热闹的多。金麟儿眼珠一转,追问道:“贾家那丫头长得怎么样?”大汉闻言,黑漆漆的面孔居然红了,略带羞涩的叹道:“俺觉得,我俩是绝配。”金麟儿一个没坐稳,险些掉下去,一旁的妹闻言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同金麟儿说话的大汉,简直就是黑金刚,朝天鼻,牛蛙眼,满脸的长毛,能同他绝配,可见那小姐属于那种脱光了,丢街上也没敢看的主。
这时,人影一闪,一位虎纹皮甲的少年出现在了台上,直奔角斗场西南那面红色的战鼓走去。右掌结结实实地按在鼓身之上,原本暗淡的晶石战鼓,越发明亮,红亮的鼓声在众人耳中先后响起了七声,可见对方是7级魂士。
能量检测合格,那虎皮战士随后便向一位擂主发起了挑战。有意思的事,人王(10)级能量体的擂主,居然没撑过三个回合,便被那琥皮少年一脚踢下擂台,可见能量的高低并不是决定胜败的主要因素,台下顿时欢呼雀跃,尖叫声,喝彩声连成一片。
台上的主持微笑地点了点头,在几句鼓励赞赏的话语后,命人为虎皮少年赐坐,少年就坐在败北擂主站立的方位。
不多时,接二连三有人上台,经过两天的预热,众少年都是有备而来。时至正午,六大擂主仅存其一,晋级的名额仅剩一位,台下人群几近饱和。
寸步难行的人海中,一男一女两个半大孩子,金币铺路,踩一下便有一个金币可拿,这样的好事,很多人都求之不得。
金麟儿拉着妹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踏肩而来,玩得不亦乐乎。二人转眼间便来到擂台前,还没等无耻的主持人上前搭话,他们已经跳上了三米高的擂台。
此时牛已经跳上了擂台,挥舞着好似熊掌一样的巴掌,狠狠地按在了声鼓能量检测石,鼓响八声,经过三个月的炼体,牛体内的能量已经提高了一级。随后便同最后一位擂主战在了一起。
主持人来到金麟儿与妹的身前,见他们俩人小胆大,居然敢上擂台上看热闹,颇感新鲜,俯身蹲在他们身前,好奇地问道:“这位小少爷可敢随我到贵宾席一座?好啊!”金麟儿想了都没想便打答应了,随着他来到擂台另一侧高台的座椅之上,此时五人的坐席上,仅有主持人空出的一个座位是空的。为首的主位上是一名年长的老者,胡须银白,双眼有神,很是客气地向金麟儿兄妹点了点头。他身旁坐着一对头戴面纱的双胞胎,虽然看不见儿女的容貌,但灵动的睫毛,乌黑的眼神,乃至她们的神情举止都是一模一样,最边上的一位是位与金麟儿年貌相当的弱冠少年。他连看都没看金麟儿一眼,那孤傲的眼神,极其冷漠。
金麟儿也不客气,也不管妹是否愿意,抱着她便坐在贵宾席上。此时牛已经将最后一位擂主一击重炮轰下抬去,自此让人期待了三天的火锅擂就此登场。

月光照亮了大地,繁星照亮了夜空。
传说红月,繁星是无光的,月红的妖异,诸天星宿的明亮,那都是一双双神级强者的眼睛。它们在俯视着魂界,观察着人,兽,灵三界,等待着优秀族人的出现。
玄幻大陆西北落日山脉,九阴九煞交汇处有秘境,名为地煞谷,是整个魂界地煞之气最盛的煞眼所在。地煞谷身为魂界四大秘境之一,少有人知,但他背后的势力——东方地煞门,却是四大传承古势力之一。对于他们的强大,外界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千年出一圣,秘境世代传。”
地煞谷内,一个伤痕累累的容颜树旁,一块卧牛青石上,一双手交叉在脑后的少年,嘴里叼着草根,瞧着二郎腿,正有哼哼呀呀地唱着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歌谣。
“我得意的笑,得意笑,穿越异界乐逍遥。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还娶美女生一群胖娃娃的,呀咿呀呓呦。”
这时,一个格外刺耳的公鸭桑声突然自天地间响起。
“金麟儿,你又偷懒了!”
金麟儿十岁,来历不详,据说是流星陨落后出现的娃儿,肉体之强,天赋之高,乃魂界十万年不出的绝世奇才,经地煞七十二老精心调教十年,已成为一朵祸世的奇葩。
金麟儿一个鲤鱼打挺,闻声而起,起落间右脚一勾坐下两米长的卧牛青石,巨石好似一团棉花,轻飘飘受力而起,软绵绵地落在他破旧的皮衣脊背之上。又自腰间抽出蟒蛇筋绳,三下五除二,将比自己还高的青石绑在背上,随后一个起落,人已经来到容颜树下,原本空空的双手,此时正握着容颜树的两条弹性十足的枝杈,整个人像发疯了一样向对面的树干撞去。
背背巨石,身更重;臂拉古树,树点头。
金麟炼体,人撞树;极限炼体,是牛人。
容颜树,树中极品,有“容颜不老,青春常在”的美誉。无论容颜树受多种的伤,只要它体内的绿玉不老石还在,它很快便会恢复如初。不老石的神奇是人类贵族,乃至帝王天价求购,以养天颜的稀释之宝。
地煞谷半空中,一浮云的老者,见鬼机灵的金麟儿在哪装腔作势,根本达不到极限炼体周身筋骨撞树的目的,尤其是他那白净的小脸和某个部位,口中居然还嘀咕“不修炼葵花宝典”之类的疯言疯语,气得老者大大怒:“小兔崽子,想死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爷爷们治不了你了,是不是?”老者右手一扬,黄金战牌出手,夜空中犹如打出一道金色霹雳,地下的金麟儿偷眼望去,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封印战牌离体,老者低声念道:“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封印在战牌内的灵兽——七彩爆驴。”随着黄金封印战牌的不住旋转,一座虚空的五芒星阵,如绚丽的烟花,点亮的夜空。
五芒星阵中一头小马驹大小的七彩灵兽,翻蹄亮掌,破空而下。
七彩爆驴:天地间一灵兽,能辨人言,会人意,是不可多得的教练级灵兽之一。它性情暴躁,易怒,四蹄践踏有万斤之力。虽不及凶兽凶残,却是灵兽中的极品。
七彩爆驴接到老者简单的命令,只要容颜树下那身背巨石的孩童,青石离体或不用力去撞,它便可以发出示警的鸣叫。
奶奶个冰淇淋,五年了,金钩挂屁股之仇小爷今天也该报了。金麟儿心里暗自高兴,可是有上空那位监军爷爷在,他自是不敢放肆,索性心一狠,闭眼向树干撞去。
“我坚持,坚持,坚持半小时,半小时不够,再来半小时。”随着金麟儿那难听的歌谣想起,他背着青石,机械地坐着活塞运动,一次次向容颜树发起冲击,不多时,树皮龟裂的容颜树,树干处开始出现破裂,凹陷有序,活生生一个人树合一。
纪律监军七彩爆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黄色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金麟儿的举动,一刻也不松懈。
一刻钟后,金麟儿故意将动作放慢,提鼻嗅了嗅,见空中没有地暴星火老那满身的酒味,便知道他已经放心地走了。
老头不在,金麟儿可不会傻到继续去玩火,要是一不留神,真撞断了那岂不成为异界公公。按他的想法,这里不是火龙的疆场,只有那曲径通幽的秘境,才是需要它开垦的乐园。
论实力,十岁的金麟儿有把握在一个呼吸间内,将七彩爆驴放倒,可是难保它不会发出示警的驴叫。但他已经蓄谋三年之久,自然是早有准备。
他事先藏于右手内的药丸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只见他猛一回头,冲木讷的七彩爆驴做了个鬼脸,早已领教过金麟儿调皮的爆驴,还是为之一愣,不明白他这算不算违例,它到底应不应该鸣叫示警,灵智初开的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金麟儿看准机会,手中的弹丸飞速出手,正在七彩爆驴身边炸响,一阵墨绿色的烟雾过后,七彩爆驴张了张嘴,没叫出声便载倒在地,昏死过去。
金麟儿见大功告成,松手丢石,顿感身轻如燕,只是小弟弟处有些疼痛。他不由得叫骂道:“奶奶个爪,一蹄之仇,本应一腿来报,可是少一腿的你,注定将成为弃儿,死于蛮荒。我索性就好人做到底,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转世投胎去吧。”说到这,他邪邪一笑又道:“如果你能赶上穿越的潮流,别忘了感激我。”
金麟儿抱起七彩爆驴的那一刻,在其跳动的心房处轻轻一按,能量透过肌肤,瞬间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爆驴死得悄无声息。
金麟儿像猿猴一样三窜两跳便来到一处好似水帘洞一样的天然秘洞,洞内空间不大,四周流水湍急,时不时还有鱼儿上岸。
金麟儿早已忍不住了,他记得药老头的《药经》上记载:驴杂兽也,其肉质香,入口劲,属火阳,可去寒气。其七彩爆驴百年灵兽也,毛成七色,肉分七层,七色七味,层层不同。其血,骨皆是入药的佳品,尤其是它的七彩心脏,有融百药,促和谐的妙用。
金麟儿也不知道自那儿块石头下,弄出一口好似丹炉的小铁锅。不多时,以庖丁解牛之法,分割了七彩爆驴的尸体,去皮剔骨连同内脏共切成八小堆精肉,并下辅料腌制。头骨留下磨碎药用,金麟儿将收集的驴油和打碎的四肢腿骨连同清澈的溪水,一同入锅煮沸,顿成一锅老汤。
一切准备完毕,金麟儿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七彩爆驴还是没能形成传说中的灵核,让他多少有些失望。
魂界兽分灵兽、蛮兽、凶兽、妖兽四大能量等级。其中灵兽灵兽不过百年兽龄,难成聚能灵核;蛮兽无智,兽龄千年,可成能量兽核;凶兽嗜杀,噬魂吞核,兽核能量巨大;妖兽经天阶,破核成丹,可化人形。
灵核虽不及兽核含能,是魂人喂养体内战魂必备之物,但它多具有奇效,仅次于蛮兽进化,变异不可缺少的佳品,效果仅次于天地造物,异兽的晶核。
丹炉铁锅下妖红色的火焰不温不火,近百年兽灵的七彩爆驴清脆的腿骨很快就融化了,金麟儿看准火候,先后将七彩驴肉以颜色下锅,白肉嫩,黄肉香,绿肉野,蓝肉鲜,红肉辣,紫肉麻,黑肉怪,一锅吃七味,肉香飘十里。
金麟儿嗅着香味,馋得直吞口水,心急却不在一时。擅长饮食的他,在等七味融一炉的最佳火候。
“小滑头,别以为凭借这水月洞天内的水气,就可隔绝它的香味,你偷爷爷这天下第一鼻可不是盖得。”说话间,一尖嘴猴腮的小老头,依然笑嘻嘻地出现在金麟儿身旁,金麟儿不用猜也知道是馋嘴的地偷星空空儿到了,心道:“偷老这鼻息果然比狗鼻子还尖,算你倒霉。”
“让我猜猜,这是什么肉。”地偷星凭借他五百多年的贪嘴阅历,硬是嗅不出这锅里的到底是什么肉。无意间正看见石头上件完整的七彩爆驴皮,他顿时哈哈大笑道:“小滑头,你居将火老头的灵兽给炖了,让他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哼!不吃就走没人请你。”金麟儿连看都没看他,只是小心地控制着炉火的温度。
“我的乖乖,你居然将药老头的宝贝炼丹炉偷来炖肉。”地偷星此时也不知是走是留,一旦那两个老家伙发起火来,他可要受牵连的。地暴星性格火爆,实力高强;地医星实力虽弱,但他掌控者谷内众老的药源,只要他一句话,他就得被其余众老打死。可他地偷星是出了名的贪嘴不要命,东龙八国皇宫内院他都敢进,还怕他们两个老不死的。
不多时,欲望战胜了恐惧,空空儿坐了下来。口中还不忘恐吓道:“你这祸可闯大了,小心他什么都入药的疯老头,真把你放进丹炉里给炼了。不对你手里藏着的是什么,快让我看看”金麟儿很随意的一张手,吓得刚刚起身的空空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那颗红色的晶石,结结巴巴地叫道:“是,是魁老大灵兵火焰笔上的火晶石,你,你居然用它当柴烧。”金麟儿耸耸肩,好似在说,你不吃可以走。
“奶奶的,有命吃,没命活,这祸可沾不得。”胆小如鼠的空空儿故作镇静地摸了摸八字胡,小眼转了三转,还是决定溜之大吉。
“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驴肉滚三滚,就连神仙站不稳。”起身的地偷星,听着金麟儿那诱惑的歌谣,极为有理,便停住了脚步,又仔细想想这小滑头自出生的那一天,在地煞谷内就没吃过亏,想必自己到可以粘粘他的光,大不了一拍两散,离开地煞谷逍遥快活去。至于破地入圣,那虚无缥缈的事他可是没机会了,千年地仙,他倒宁愿用余下四百多年的时光,吃遍魂界四大陆,成为一个逍遥世间的食仙。
知道空空儿定受不了诱惑,金麟儿用刀叉了一块嫩肉,满脸堆笑地递给直流口水的偷老,道:“偷爷爷,既然吃了,我们索性就放开了吃,你等着,我给你拿好酒去。”
驴肉入口,柔而不懈,劲而不硬,香而不腻,贪嘴的口老都舍不得将那块驴肉下咽,越发咀嚼,越发惊讶,以他纵横美食界五百多年的经历,竟让他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什么美食可比这七彩驴肉。
不多时,水月洞天外,地暴星火焰缠身,站在绿玉瀑布前大骂。
“老偷,空空儿,还我灵兽来,我要杀了你,杀你了……”
此时的金麟儿,早已身在不老泉内享受着魂界第一药浴生生再造液的神奇效果。
“唔……咳咳咳。”

苦涩的药汁被强行灌入咽喉,溢入鼻腔。

叶飞霜被呛的猛咳几声,惊醒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

她顾不及浑身的酸痛,第一时间就抚上了肚子。

然后便淌下泪来。

她的孩子没有了。

“姐姐,还惦记着孩子呢?”

出声的是叶青青,那一身的锦衣华服,衬的叶飞霜愈发的落魄。

“你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了,我方才给你灌可是绝子汤!”

绝子汤?

这是要让她再也无法有身孕。

“呕——”

叶飞霜猛的扑向床边,用手抠着喉咙,想要将药吐出来。

叶青青得意的笑着,眼中满是阴毒。

“何必呢,这是皇上的意思。既然能灌你一次,便能灌你百次。”

听到这句话,叶飞霜黯然的垂下手来,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了个干净。

君慕言,你好狠的心啊。

为了孩子她受尽屈辱,头也磕了,错也认了。

到头来,孩子还是死了,甚至剥夺了她做母亲的资格。

“这就对了嘛,我给你娘喂毒时,她都是欣然接受的呢。”

“果然是你!你终于肯承认了?”

叶飞霜发疯似的朝叶青青扑去。

咚——

她被几个太监按回了床,脑袋重重的磕在床上。

她的亲信都被叶青青支开了,她又伤重,根本无力反抗。

叶青青踱步至床畔,满脸挑衅的望着她。

“没错,是我,只不过你那愚蠢的娘亲吃了我一个月补汤,却毫无所觉,还以为自己病重难医。”

当年,叶飞霜接到母亲病重的消息,立刻从边疆战场赶了回来,还是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这是她毕生的遗憾。

她早就怀疑过叶青青,可惜无凭无据。

“叶青青!你不得好死!你活该被人轮!”

活该被人轮?

听到这话,叶青青的脸瞬间变的扭曲,上来就狠狠的甩了叶青青一个巴掌。

“闭嘴!那天被人轮的本来是你!你居然没有来,居然没有来!”

叶飞霜抹去嘴角的血迹,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所以,他们认错了人,便对你下了手?这就是报应!你还真是自作自受啊。”

“你……”叶青青被气的不行,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了起来。

“想必姐姐错过了那么多男人,心里后悔,这不我又给你安排了一个,没上次多,但也是极好的,带进来。”

随后两个太监将一名意识涣散的御医押进了屋里。

叶飞霜第一时间便认出了他。

“楚大哥!”

楚秦是她从军时的军医,她入宫后,他便随她进宫做了御医。

她虽然昏迷数日,隐约间也知道都是楚秦在照顾她。

“混蛋!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没怎么,就是喂了点好东西。”

说着她也让宫人按着叶飞霜,强行喂了她一颗药。

“姐姐,你好好休息,好好享受,妹妹就不打扰你了。”

叶青青走后,整个殿内就剩下他们孤男寡女。

叶飞霜挣扎着起身,却从床上摔了下来,正好摔在楚秦边上。

“楚大哥,你没事吧。”

楚秦抬眼。

眼前的女人,脸色苍白,右眼缠着纱布,浑身的伤,疼的她额角布满了汗。

可即便这样,她还在担心着他。

清澈的左眼里依旧有着不服输的韧劲和温柔。

这样的女子,君慕言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他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她,守护她。

可是他不能。

“我没事,皇后娘娘,你离我远点,我……我中药了。”

楚秦强撑着敲碎一只瓷碗,在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

叶飞霜也知道此刻应该离她远点,可是……

“我觉得好热……”

她胡乱的扯着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因滚下长阶造成的青紫淤痕,看的楚秦心尖发疼。

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声音带着微颤。

“阿霜,苦了你了。”

药效渐渐迷了两人的心智。

大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两人正衣衫不整的抱做一团。

叶飞霜香肩半露,藕色的手臂正圈着楚秦的脖子。

楚秦正将一吻落在她的肩头。

前来探望的君慕言浑身一怔,而后赤红着双目冲了进来,抬脚将楚秦踹开。

“叶飞霜!你在做什么!”

与七彩仙葩五彩能量那暖洋洋的初始感觉不同。这看似单调的黑能内,已浓稠到黑芝麻糊状,怪异的很。黑能阴冷刺骨,时间一长还有一种麻辣烫的腐蚀感,金麟儿甚至发现自己的左手汗毛萎缩,甚至可以嗅到焦糊,手掌上的梅花粉肉更是恐怖到渐渐发黑变绿,好似中毒一样。
金麟儿多次想要收手,可是依旧无能为力,同七彩仙葩的毫无知觉,这黑光内却阴毒的很。天下间最恐怖的事,莫过于眼看着自己的手掌由粉嫩变黄表皮腐蚀,转绿侵蚀入骨,再到焦黄皮肉之上长满脓包,随着黄绿色液体的流出,他的手掌在渐渐消融,最后只剩下白森的软骨,无力的缩成了一团。
远远地,阿芙凤眉高挑,失神的双眼几乎脱框而出,樱桃小口内此时可以放入一个鸡蛋。吓得一句话也说不来,直到看见那脓包向外流荡黄绿色,恶心到极致的液体时,她仿佛嗅到了恶臭的气味。她心神一散,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嘤咛一声晕倒在地。
反倒幽兰静静地看着,脸上并无表情。心里却在奇怪,胆小的金麟儿为什么没有晕倒或者嚎叫。
奶奶个爪,残废了,残废了。若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手,他早就呕吐出来了。若不是怕他高达伟岸的形象在阿芙面前毁掉,如果说尖叫可以压抑恐惧;哭泣可使一切回到先前,他一定会作,可惜那都是徒劳。
就在他内心无数次嚎叫,无数次诅咒幽兰之时,他那白骨爪上再无任何感觉之时。阴阳黑白花的花枝突然像灵蛇一样,缠在了骨爪之上。被花茎猛然一拉,他五指平展。金麟儿眼睁睁看着那朵诡异的黑花仿佛在像笑。邪邪地一笑,笑得他毛骨悚然。
惊讶之余,黑花转眼间便消失了,随着黑花的消失,三米多高的黑白花儿,好像突然降低了一米。黑叶缩小一倍,黑白相间的花茎,已转成了白色。
骨爪一有感觉,金麟儿便第一时间抽了回来。娃在丑也是自己的孩子。他心痛地看着自己白皙的骨掌,心中之余,又多了一份好奇。五指微动,灵活依旧。此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血肉的枯骨居然没有带来任何疼痛。
好奇之余,又看了看手腕与小臂的连接处。只见那里血管清晰,筋脉俱全,前冲的血液好似被一股能量封闭了,这才致使血液没有外流。
奶奶个爪,不死总有希望。只要带只皮手套,谁能知道自己的左手是骨掌还是肉掌。想好日后对策,金麟儿这才注意到晕倒的阿芙。
不说用一定是被刚刚那诡异的场景吓得。金麟儿紧走进步,俯身惜爱的抱起阿芙,轻声唤道:“阿芙,阿芙,快醒醒,我没事的。”听到夫君的呼唤,阿芙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果然见金麟儿没死,但可刚刚恐怖的一幕还在,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的,是不是梦境。
阿芙用手去摸金麟儿的脸,暖暖的,柔柔的,她还有些不信,下意识地两指一掐,痛得金麟儿大声嚎叫道:“哎呦呦,疼,疼。”
终于相信那个嬉皮笑脸的夫君果然没死。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样爱哭,不自觉间双眼一湿,泣声道:“夫君,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刚刚吓死阿芙了。”哭着哭着,阿芙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叫嚷着:“夫君,你的手呢?快给阿芙看看。”
“没事的。”见阿芙不信,他笑着亮出了那粉白诱人,极度似万千少女的手掌,肉掌在她眼前一晃,笑道:“你看,没事吧。”
阿芙见到那有血有肉的手掌,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拍了拍小胸脯道:“吓死我了。”可是她还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在三思量后,眼前突然一亮。猛然意识到金麟儿是从她后面抱住她,两人同向。想到这,她恍然大悟,刚刚夫君伸出的是他的右手。她几乎下意识地向自己左侧一抓,果然冰冷无肉,纤细坚硬。
金麟儿没想到阿芙突然间这么机警,居然没骗过去。他不自觉地将骨爪向后躲了躲。
发现真相的阿芙猛然起身,见金麟儿背过手去,她几乎哀求道:“夫君,你骗阿芙,让我看看你得左手好不好?”
奶奶个爪,丑媳妇难免见公婆,躲是过不过去了。金麟儿狡猾地一笑后,计上心来,他故作神秘地道:“看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让你开开眼,但千万别宣扬出去哦!看看我的白玉掌。”还未伸手,便首给骨掌起好了名字。本想叫九阴白骨爪,可是一想白骨爪这名字不好,总给人一种恐惧感。
也不知道是阿芙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他那突发奇想的名字白玉掌起了作用,总之,在他亮爪的一瞬间,阿芙的表情一连变了三变,但还是坚持住了,并没有被吓倒昏迷。
奶奶个爪,这不是毁我帅哥形象么,这以后还怎么泡妞。阿芙的表情金麟儿看在眼里。轻轻地将阿芙搀了起来,安稳后。猛然回身,他要找幽兰理论,这都是什么妖花,一个将他身体当别墅,一个毁掉了自己整个手掌。今天要不连本带利从幽兰身上找回来,他们就是一个出来混的爷们。
为加强气势,他小流氓打架般地一甩长发,又挽了挽袖子,可是他还未开口叫骂,却听幽兰惊呼一声。
“你,你居然是月之子?”幽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飘身到金麟儿面前,紫兰能化作风力,拨开他额头上的长发,幽兰双眼变得墨绿,她启动了慧眼,这才看清,那隐藏在他额头内的半月胎记。
“月之子?”金麟儿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是传说中的月子?”在大陆传奇英雄中,凡是被授予什么之子的,无一不是一方势力的圣子,宠儿。而那些火焰圣子,暗圣王,寒冰神女等等这些子,王,女神等等称呼多在远古时期盛行,经历近古,直到如今的科技时代,已经听不到这种古老的称呼了。而金麟儿印象最深的,便是两万五千年前近古时期的烈焰魂士焚天,无意中进入了远古时期的没落的太阳神殿,好运地得到太阳传承,被称之为光之子。
“你这样的人,都能得到月神的传承。”幽兰若有所思地仰望夜空,喃喃自语道:“难道月神宫真得没落了?”在她的眼中,金麟儿是个毫无涵养,谎话连篇且自私自利的小人类。到现在这个毫无风度,贪婪,胆小的人类,甚至都不曾介绍他的名字。
月亮女神圣洁、高贵、仁慈。对一定是仁慈,见他体内隐魂无法唤醒,便赐予他一丝丝的恋爱,一定是这样的。幽兰对金麟儿从上到下,从言语到行为厌恶,讨厌至极,她不愿相信他就是月亮女神的使者,更不信弱小到不能开启自身能量之源战魂,且胆小,轻狂,贪婪的人类,能带领月神的子民,走出困境,迎来新的时代。
与幽兰相反,一旁的阿芙却高兴地向个小精灵一样,先前哭泣的泪水早已不见了。一蹦一蹦地拉着金麟儿的胳膊,欢呼道:“我的夫君月之子,那我岂不是月之女,不,这个称呼不好听,我要叫月女,夫君你说好不好?”
金麟儿作梦也没想到刚离开地煞谷,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不但白捡了便宜媳妇,虽然阿芙还没完全长开,但蜜桃自有成熟时;得知隐魂的事,虽然没找到开启的方式,至少让他找到了方向;最让他兴奋到发狂的便是这传说中的月子的身份,那可是比某某神使还要高级的头衔,日后自己振臂一呼,那些月光族的后人,还不纷纷来头,这看似虚无的头衔,可好用的很。
若不是阿芙摇动的用力,他还在YY中意*美好的未来。
“还摇,要摇断了?”金麟儿呲牙咧嘴的嚎叫,YY中他根本没听清阿芙的问题。
“哼,人家问你,月女这个称呼好不好么?”阿芙小脸红扑扑的,双眼迷离,声若无骨,及其的妩媚。
金麟儿打了个冷战,这小妖精,这不是勾引我么。定了定神,嘴角一咧,跌声笑道:“好好,我是月子,你是月女,日后生娃,只要不叫青娃,什么都无所谓。”
又见金麟儿那不正经的样子,阿芙伸手便要打,口中忙辩解道:“讨厌了!什么青蛙?是月娃好不好。”可是话一出口,便觉上当了,害羞地将头埋进金麟儿的怀中,一通软绵绵地乱打后,埋怨道:“讨厌了,谁要给你生娃。羞死人了。”
“月光是青色的,照在我们娃身上,那不就是青娃么?”金麟儿开心地笑着。
“讨厌了,你还说,还说。”阿芙更加不敢起身了,抱着金麟儿腰间的小手,一次次在他的厚皮上爆掐。那力度根本不痛,可是金麟儿还是装腔作势地哇哇大叫,一口一个谋杀亲夫了,好似整个紫兰谷便是他们的新房,那样的无拘无束,尽情享受,彼此拥有着。
“男孩叫月娃,女孩叫月晶吧。月之精华,我们塑造的精灵。夫君你说好不好。”害羞中阿芙,心内无比的兴奋,眨眼间便想好了名字。
啊!月晶,月经这个名字不好,太晦气了。金麟儿打铁眼睛,本想解释下月经,可是那女人的事,他也说不明白。索性不去解释,月晶就月晶吧,大不了叫月晶晶。
“夫君你怎么了,阿芙起的名字不好么?”阿芙注意到金麟儿的异样。
“不好。”金麟儿冷声道。可是随着又道:“我们第一个孩子叫月娃,第二叫月晶,这样才好么。”阿芙脸色一红,羞道:“讨厌了,谁要给你生两个,那么多,人家。”她越说声越小。
实在听不下去的幽兰,冷声问道:“哼!别以为两株仙草寄居在你的体内,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冷酷的现实,让小两口不得不从新认识现状。此时阿芙不再撒娇,金麟儿也不再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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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一见是紫晶战牌大惊之余,心中大悦。这紫晶战牌虽稀少珍贵,但在圣阶强者眼中并不算什么东西,不然它也不会堂而皇之地成为小家族,中等贵族的家传之宝,早被人洗劫一空。可是三皇子却与众不同,他暗地里收集紫晶战牌,至于用途恐怕连他父王也不知道。今日他一来为自己血恨,二则为表弟报仇,企图得到嚣家的支持,没想到金麟儿手中居然还有紫晶战牌这可是他天大的意外,让他岂能不兴奋。
即便金麟儿不用激将之法,他也是绝对不会放弃这唾手可得的紫晶战牌。想他堂堂三王子,身为圣阶强者,他储物戒指内的宝物何止区区几样,想了想既然自己这方已是稳胜,自己拿出的宝物自然超过对方甚多,方能显示他毒日水的尊贵,富有。
打定注意,毒日烈做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他拿出了自己最为宝贵的宝中之宝。当他将细如发丝,大小似针,金闪闪,银亮亮的两根金银刺针两处后,围观的众人脸色极为凝重,都传皇室宝物最多,但这两个卖相不错的刺针又是什么宝贝,在场众人居然无一人可识得。
毒日烈用眼角地扫着一圈,见果然都是鼠目寸光之辈,他不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向着金麟儿高声道:“别看这对刺针不起眼,他可是我的宝贝,我告诉你这可是真正的圣器,两针乃一体所处,男主金,女主银,都是先天龙血系矿石一脉的血石中的极品,龙血石一脉,要想成就这金银双生,阴阳相吸,同体相斥的矛盾体,必须是孪生兄妹不可。
但这还远远不够,还要这二人百年不破童身,以身养魂,当龙血觉醒,器生龙魂之际,让其水*融,在其达魂力最旺盛之际,破体夺魂,在经天地奇才锻制,方成这可破去一切护体能量盾,甚至运用得当,可破斗圣者的能量圣域。”
毒日烈言罢,见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就连自己家族最有天赋的九弟也是一脸的吃惊,他心情大好,发笑道:“本王子用圣器至宝赌你的小小战牌,当然还有你的小命。哈哈……”
奶奶个爪,什么水*融,不就是让两个老处喝下迷药,得其乱伦产物,为了一个材料养魂百年,真够心狠的。金麟儿虽心中强烈的鄙视这种做法,但他绝不排斥那金银刺针,甚至还极其向往,这可是杀人越货,打家劫舍,阴人闷棍的超级兵器,小而毒,阴而匿。
奶奶个大西瓜,这毒日水人如其名,我看他真是脑子进水了,用圣器赌我连灵器都不是战牌,他奶奶的,我要是不答应你,那么不等于猪撞墙,我撞猪身上了。
金麟儿大步上前,在九王子与嚣家,以及在场所有见证者面前达成赌约。
金麟儿与毒日水并排而立,见三王子中指上那可储物戒指好大,上面还镶嵌有能量钻石,相当于手机外配的内存卡,起到翻倍原有空间的作用。自己要不是一年后还有任务,不可为画家惹麻烦,他今天便敢鼓惑三王子互赌家当。
“谢谢三王子,不知你请来的药师是哪位?”
见金麟儿一脸笑嘻嘻,便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他的弦外之音,毒日烈自然是听出来了,论出身他是一国王子;论实力他已是圣阶,自然不屑同他作口舌之争。
当着金麟儿的面,三王子拍了拍手。自人群中走出一位天生娃娃脸的老者,老者须发皆白,那长长的胡须都得用手拖着才能走。一看他就是千岁以上的老寿星,千岁以上者,无不是圣阶强者,但他给金麟儿的感觉却很是奇怪,好似并不会武,体内无魂一样,反正在他面前,金麟儿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威胁。
就在这时,妹突然自人群冲了上来,拉住那白胡老者的衣袖,哀求道:“师父怎么是你?你不要难为我哥哥好不好?”
这童颜鹤发的老者也没想到自己最中意的弟子居然是自己对手的妹妹,这可让他有些为难了。妹那倔强的个性,即便他们才相处四日,但他最为清楚不过,一旦伤了女娃的心,他便再也无法挽回,而此女娃天赋之高,是他平生仅见,尤其是她体内的双色天香草,更是医道的千年不出的圣魂。
当然最最难得的还是她的心情,她的控制力,应该说是绝对控制力,这就好比是一名神枪手,需要天生的,最敏锐的嗅觉天赋外,还要拥有对手的掌控力,达到心手合一,才能做到弹无虚发。而作为炼药师,开炉炼丹,最重要的就是下药的份量以及对火侯的把握,无一这几点他在妹身上都找到了。
老医圣华鹊是母院最为长者的教官,他一生以医济人无数,医圣是魂人送给他的雅号,有人传言他是打破生命壁垒的存在,也有人说他是圣阶,殊不知他既是活过千年的地阶,又是没有打破生命壁垒的凡人。其中的秘密只有他的好友才知道,原本圣阶的华鹊是因救人,以魂能入药,以自己的能量修为救人危难,这才自圣阶奇迹般地回落到地阶能量强度,这才有人称其是打破生命壁垒的圣人。
老医圣爱惜地摸了摸妹的头,原本他就不赞成同一个娃娃比斗,可是抵不过三皇子的权势,看在毒龙国王的面子上,这才勉强答应,如今有妹的因素在,华鹊不在犹豫,放下托须的手,躬身像二位王子失礼道:“华鹊老矣,不堪重要,万一老眼昏花而错,让三王子输掉圣宝,总是万死也无法赎其罪,还望三王子殿下另找高人,华鹊头晕告辞了。”说完,便拉着妹走了。
见那奇怪的老医生走了,金麟儿更乐,笑道:“既然三王子那边无人出战,你看这比试如何?如果打平,我们是不是该平分赌注?”
狡猾的金麟儿,居然提出平分赌注,那样的话,三王子那无价之宝岂不要分一般给他,对金麟儿看似有礼,实则胡闹的为人,九王子忍不住乐了,心道:“看来我这小兄弟果然非常人也。”
嚣家那边的人,一个个黑着脸,对于金麟儿的无耻,他们杀人的心都有。
另一边的毒日水终于忍不住了,怒道:“想得美,难道王子我手下会无人。鬼手还不给我现身。”
“王子殿下,我早就来了。”
金麟儿闻声去看,见来者是个武大郎一样,相貌丑陋的矬子,比他还要矮上半个身子,连妹都比她一头,还没牛的一只腿长,没想到他就是三王子的秘密武器,实在可笑。
“呜呜”鬼手一笑同哭一样,胖墩墩的身子跟着直颤,一对小眼睛,眯着上下打量着金麟儿,那转眼的眼光,好像在看货物,绕着一圈后道:“我喜欢用人的内脏入药,你的身体很有意思,我喜欢。”
一个养人夺魂,一个以人入药,两个畜生简直,真可谓物以类聚。金麟儿讨厌鬼手的眼光,不耐烦地问道:“武大郎,你说怎么赌吧?”
武大郎,鬼手一愣,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才道:“我是鬼手,一直掏空你心脏的鬼手。娃娃不大,下面的把倒是不小,童体有灵,可以入药。”
“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啊?”金麟儿一侧身,懒得理会这个疯子。魂人药师赌斗,常见就是同炼一种药;高手之间多为互攻。很显然这鬼手定时毒道的高手,这才比斗不会像学员考试那样简单。
“鬼手,还不将他毒死,等待何时?”毒日水也有些急了。
“呜呜”鬼手鬼笑中,梦一扬手,藏于指甲内的毒粉随之而出,正喷在金麟儿脸上。
金麟儿鼻孔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将沾满液体的手,突然伸向身前的嚣二少爷,谁让他看热闹这么考前。见金麟儿突然出手,嚣家人大惊道:“狂徒,你要做什么?”
“爹爹救我啊,我中毒了,我不想死啊。”嚣二少爷见金麟儿的毒手牢牢地抓着自己居然吓哭了。他之所以如此害怕,全赖来的路上三王子所赐,毒日水说,一旦药圣失手,毒手暗中偷袭,可保金麟儿主仆必死。
金麟儿见嚣二少那熊样,讽刺道:“少爷我就是想擦擦手而已,哭什么哭,不怪那嚣狂是吓死的,你们嚣家就没个像样的男人。”
“你,你”嚣亮身为一家之主,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但见三王子与九王子都不动,他也只好暗自生气,不多时,果真见金麟儿擦完拧鼻涕的手,便将无胆的嚣二少给放了,本来是好事,可是嚣家上下一个个脸都快被羞辱的发绿了。
就在这时,鬼手一个闪身,来到金麟儿身前,一脸惊讶地问道:“你,你居然没死?”
“啊,我,我要死了。”金麟儿白眼往上一翻,便趴倒在了武大郎鬼手的身上,有意思的事,鬼手居然无论怎么躲就是都不开,被砸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