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李南星谢莹结局免费阅读官途之平步青云番外
李南星谢莹结局免费阅读官途之平步青云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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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南星谢莹的女频言情小说《李南星谢莹结局免费阅读官途之平步青云番外》,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南星到了赵景春的门前,若无其事地刷了一下卡片,然后,就进了屋子。当他把门带上的时候,不禁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手心里直冒冷汗。这可是进枢记办公室偷东西啊,一旦被发现,他彻底完蛋!可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况且还是自己亏欠谢莹的,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他开始环视起屋子里来。枢记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的套间就几张沙发,也没别的什么摆设,一览无余,他就进了里间。里间的屋子正东靠墙是一大排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精装大部头,估计赵景春都没翻过。下面是一张大班桌和椅子,再前面就是一组沙发和茶几,墙上挂着一张《猛虎下山图》。李南星抓紧一切时间,在屋子里疯找了起来,同时也不忘了找完东西就立刻归位,别留下什么痕迹。只不过,找了七八分钟,一无所...

章节试读




李南星到了赵景春的门前,若无其事地刷了一下卡片,然后,就进了屋子。

当他把门带上的时候,不禁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手心里直冒冷汗。

这可是进枢记办公室偷东西啊,一旦被发现,他彻底完蛋!

可已经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况且还是自己亏欠谢莹的,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

他开始环视起屋子里来。

枢记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的套间就几张沙发,也没别的什么摆设,一览无余,他就进了里间。

里间的屋子正东靠墙是一大排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精装大部头,估计赵景春都没翻过。

下面是一张大班桌和椅子,再前面就是一组沙发和茶几,墙上挂着一张《猛虎下山图》。

李南星抓紧一切时间,在屋子里疯找了起来,同时也不忘了找完东西就立刻归位,别留下什么痕迹。

只不过,找了七八分钟,一无所获,眼看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着,他心急如焚。

按照谢莹的三天时限,今天是周五,明后天休息,如果今天找不到,后面就没机会再进枢记办公室了。

玛德,真该死,赵景春难道真的没把笔记本放在办公室?

又找了两分钟,除了翻出一堆名贵烟酒还有几块玉石来,啥也没找到。

李南星额上冷汗不停流下,缓缓地地坐在枢记的大班椅里,心凉如水,已经绝望了。

可就在他坐下来之后,转了两圈,却总感觉屁股底下居然硬梆梆的,根本没有想像中的柔软得劲儿。

“靠,破椅子也就那么回事儿,还不如我的办公椅舒服呢。”李南星骂了一声站了起来,准备先出去还卡再说。

要不然的话,小王回来自己实在没办法解释。

至于谢莹那里,再去求求她宽限几天吧......

不过,临走前,不经意间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椅子,刚准备要走的李南星就皱起了眉头,嗯?怎么感觉这大班椅有些奇怪啊。

正常的大班椅,一般都是由周围向中间往下自然凹陷一部分,可是这个大班椅,怎么正中间的位置好像有点儿高呢?几乎跟周围是平齐的了。

这椅子,好像有点儿古怪!

“真的在这里?”李南星惊喜交加,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腔了。

如果不是的话,赵景春又怎么可能将什么东西藏在自己的屁股底下这样隐蔽的地方呢?

他一把掀开了椅子上的竹凉垫,在下面摸索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条拉链,顺势拉开,然后,一个很大又很厚实的黑色笔记本,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有了!”李南星大喜过望,抓过了那个笔记本翻看起来,可只看了几眼,他就瞪大了眼睛。

晕,上面确实是赵景春的笔迹,但记载着的却不是什么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更不是什么风流韵事,而是安平县其他的一些,惊爆人眼球的事情!

也堪称安平县官场大事纪啊!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李南星想将这个笔记本拿走,可是想了想,却没敢这么做。

因为,一旦赵景春发现笔记本没了,肯定会查出来是他拿走的,到时候,他真的就完蛋了!

可拿着这个笔记本,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索性,将笔记本摊开,他拿出手机,开始一张张地迅速拍照,甚至,除了前两页之外,他都没时间去看那剩下的内容。

就在他手忙脚乱准备拍最后几页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嘀”的一声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随后,赵景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像是在讲电话。

赵景春不是开会去了吗?他现在怎么回来了?

被赵景春堵在了屋子里,想跑都来不及了,李南星顿时寒毛倒竖。




李南星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甚至想站起来喊住赵景春了。

可他终究还是咬着牙,强行克制住了自己这种恐惧的冲动,将自己死死地钉在了大班椅上。

这是心理上的博弈,更是赌徒般的孤注一掷,李南星决定将自己的人生全部梭哈,拼了!

果然,赵景春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可他的手却停在了那里,没有向下摁去。

他站在那里,背对着李南星,半晌,缓缓松开了门把手,向着屋子里重新走来,到了李南星的对面坐下,叼起支烟来,点燃,吐出口烟去。

透过缭绕的烟雾,他抬头望向了李南星,眼神阴睛不定,半晌,他缓缓问道,“你知道,我丢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笔记本,对么?”李南星挑了挑眉毛道。

赵景春拿着烟的手一颤,随后他掩饰地弹了弹烟灰,像是不置可否地道,“你可以继续说。”

“笔记本里的内容很精彩,也让我很开眼界,没想到,赵枢记如此厉害,全县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女干部,都是赵枢记的女人啊!”

李南星微微一笑道,像是在夸赞赵景春——实则他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那点儿可怜的信息运用到极致了。

如果赵景春再多问一句,恐怕他就要露馅了。

可是,赵景春的手却再次狠狠地抖了一下,像是被烟烫了。

深吸口烟,他将半支支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抬头望向李南星,“这么说,那个笔记本在你手里?”

李南星狂喜,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玛德,赌对了!

“如果没有这个笔记本,赵枢记,您觉得,我有这样的胆子敢坐在你的位置上跟你聊天吗?”李南星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赵景春沉默了下去,死死地咬了咬牙,两块腮肉怒凸了起来,半晌,他望向了李南星,“你想要什么?”

李南星惊喜交加,他玛德,没想到赵景春这样干脆啊,不愧是县委枢记,杀伐决断,绝不拖泥带水!

可是下一刻,他却卡壳了,想要什么?

他刚才只是灵光一闪地诈胡罢了,没想到却诈了个清一色外加杠上开花,可结果却犯难了,赵景春居然问他要什么......

他懵了,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啊。

吐出口烟雾去,李南星笑了,却并没有说话,只是透过缭绕的烟雾望着赵景春。

他现在像是一个要饭花子被老天爷倒提着双腿扔在了一座金山上,懵逼得不要不要的,还没从那幸福的烦恼中清醒过来呢,做出的这副样子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可是在赵景春眼里,李南星这完全就是欲擒故纵。

他重新点起一支烟来,望向了李南星,神色依旧冷静,声音也依旧稳定,“我很羡慕你的运气,也很敬佩你的勇气。所以,你现在确实有了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世间之人所图,不过权、钱、色这三样东西。说吧,你想要哪一样。”

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李南星,对啊,管他要啥都行啊。在安平县,赵景春就是天,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他肯定都能满足!

其实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安全。如果可以,他真想让赵景春跟谢莹说一声,别难为他了。

但那绝对不可能!!

那他应该要什么?

要少了,赵景春生疑。要多了,也会引起赵景春激烈的反弹!

而自己现在拥有的只是一把诈胡的牌罢了,根本经不起细致的推敲。

怎么办?




靠,这可是县长!

怎么敢生出其他想法?李南星急忙将胡思乱想给按了回去。

用谢莹的手打开指纹锁,将人安顿好,李南星蹑手蹑脚地转身,就要往外走。

也就在这一刻,躺在沙发上的谢莹从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挣扎着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道,“水,我要喝水。”

李南星只能停下脚步,赶紧接了杯纯净水,递到了她面前,“县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莹坐在沙发里,刚要说话,却陡然间就感觉到一阵阵地热力涌了上来。

热,无比之热。

热得心头烦燥,热得她心里面有一种奇怪却又让人脸红的渴望如秋季的草原干燥赤烈,只差一点儿火星便能燃起熊熊大火。

“热,好热......”谢莹迷迷糊糊地道,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却一个摇晃,险些栽倒在地上,李南星手急眼快,赶紧扶住了她。

谢莹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强烈的雄性气息涌入鼻腔,就像是一团烈火涌进了那片干燥许久的草原,“轰”地一下,滔天大火就燃了起来。

抬起头来,望着面前这个身强力壮又帅气的男人,谢莹不光觉得心里在着火,连眼睛都好像燃烧了起来。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

“哇”,她一口便吐在了李南星的身上!

“我去......县长,你想吐倒是说话啊......弄我一身。”

李南星惊叫了一声,却也顾不上其他,只得手忙脚乱地将谢莹扶到了马桶旁边,让她跪在那里,别管县不县长了,让她先吐个够吧。

低头看去,连上衣带裤子,都被吐脏了,气味无比难闻。

他捏着鼻子将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只穿条小裤衩,先在洗手池里把衣服上的秽物洗净了,然后将衣物丢进了全自动洗衣机里去。

看着地上也脏了,他发了发善心,把地也拖了。

拖完地,见谢莹靠着马桶喘息不已,李南星摇头叹了口气,当领导也不容易啊,再次拿过了水杯递给她。

谢莹却是不接,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南星,身体里的热力在疯狂地往上涌,已经烧得她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一下就冲过来,抱住了李南星。

李南星吃了一惊,拨拉着她的手叫道,“县长,别这样......”

谢莹拽的紧,李南星又害怕使劲挣脱伤到她,一时间僵持不下。

“来,过来......”谢莹含糊不清地叫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游走,到处点火!

李南星喉头涌动,急忙制止:“县长,你清醒一下!”

“给我,给我......”谢莹喃喃地叫着,这一刻,她已经彻底迷失了神智,不顾一切地抓挠着李南星。

甚至还将自己的白色西装小外套给扯了下去,连带地,将里面修身的白色衬衫都扯脱大半边。

里面粉色的纹胸还有大片大片的白腻,尤其是那被纹胸包裹着的两座雄伟的山恋,让李南星目瞪口呆。

没想到,这位县长看上去纤细,却是这般有料啊。

不过,此刻他却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了,谢莹喝得再多,也不至于这样吧?她,她好像,被人给下了什么药?

刚想到这里,他不禁身体一缩。

“来,来,给我......我是县长,这是,命令!”谢莹一下便将往后缩着的李南星扑倒在地上,这一瞬间,血气方刚的李南星脑子里也“轰”地一声,像是被点燃了一片大火。

这种情况,谁他玛挡得住啊?




李南星买完了蛋糕和鲜花,便去了酒店。

说实话,他今天真的不想来,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二伯这一家,都是典型的市井小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以前他女儿考上县里一所中学的教师,老李家人基本都是底层社会的苦哈哈,终于有一个吃公家饭的了,二伯那叫一个神气活现,走到哪里显摆到哪里。

再后来,他女儿又给他找了一个在县文旅局上班的职员,是个公务员。

说句难听点儿的,那个时候的二伯可真是牛比坏了!

跟家里所有人说话,那都是鼻孔扬到了天上去,颐指气使的样子简直令人无语。

可后来李南星考上了县里的公务员,而且还是县委办综合科的科员,未来前途无量,结果可倒好,家里所有人都兴高采烈,唯独二伯备受打击,居然为此生了一场病。

以后再见到李南星,就跟见着仇人似的,连话都不跟他说,甚至不允许家里人跟他说话。

所以,要不是有这层亲戚关系在,再加上父母念着亲情,逼着李南星必须要参加,用八抬大轿去抬李南星他都不会来的。

取鲜花和蛋糕再加上中午堵车,耽误了半个多小时,等进了包房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差他了。

只不过氛围有些诡异,每个亲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挺古怪的,有的人是同情怜悯、有的人是幸灾乐祸......

而老爸老妈的眼里则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什么情况?

李南星顾不得多想,就赶紧将手里的蛋糕提起来,向着坐在主位的二伯笑道,“二伯,单位事情太多,我来晚了,实在不好意思,喏,这是给我小外甥的满月蛋糕还有花儿,先放这了。”

谁想到,二伯却是阴阳怪气地道,“放那儿吧。唔,刚才你说什么,单位事情太多?你一个小年轻的,能有什么事情啊?”

李南星皱了皱眉头,这啥腔调啊?感觉像是在嘲讽自己呢?

不过二伯终究是长辈,再加上这么多人呢,他得有基本的礼貌,就笑道,“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写个材料什么的。”

“写个材料?呵呵,不对吧?南星,我可是听说了,你在刚才下班之前,把你们科长给打了?而且鼻梁骨都打断了,满鼻子冒血?”

李南星微微讶然,“你怎么知道的?”可是一转头,却看见二伯家姐夫张守臣正用特殊的眼神看着他。

他就恍然大悟了。

“啊?南星,你,真的把你们科长给打了?”老妈在旁边抓着李南星的手,带着哭腔地道。儿子刚才这句话,无形中就是默认了,她当时担心得就想哭。

向来以李南星为荣的老爸此刻也喘着粗气,紧张地望着他。

“事情经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李南星摸了摸鼻子,叹口气道。

“什么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南星,都不是我说你啊,你好不容易瞎猫碰到死耗子考上了公务员,就好好地上你的班,虽然以你那个臭脾气,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起码还有个工资保障啊。

现在可倒好,马上要被开除公职了!你也太不争气了,就不能学学你姐夫?”

说到这里,二伯激动得满面通红,向所有人道,“我姑爷,张守臣,今天上午已经正式提拔为文旅局文化科的科长了,他们局长说了,要是干得好,以后还有很大的可能提拔为副局长呢!今天这是,双喜临门啊!”

说实话,今天摆满月酒是其次,二伯主要就是想好好地显摆一下自己的姑爷子升官了......虽然是个提不上嘴的小官,股级干部,可是这也足够他在亲戚们面前大显特显了!

说到这里,他再次转头望向了李南星,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南星啊,你就算不如你姐夫有出息,但起码也不能丢了这个铁饭碗啊,更不能丢了你爸和你妈德脸啊!”

这也让李南星火冒三丈,二伯所说的每一句话简直就是字字诛心,并且以教训的名义当众这般贬低自己,不断抬高自己的女婿,他还配当自己的二伯吗?

“南星,你这孩子,咋这么不争气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地说?非要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你们领导......你以后,可咋整啊!”

老妈拉着李南星的手,已经抽泣了起来。




李南星的脑子高速运转,突然灵光一闪。

刚才在赵景春座椅下的那个笔记本里记着的第一件事情。

“乍来安平,上任履新一个月,收获颇多,感慨颇多。李海庭刚去了市里政协当副主席,为他生了个儿子的赵春梅就跑过来给我侍寝了,只为了当副县长,人走茶凉,概莫如是啊。

所以,为官一任,如春宵一刻,时光短暂,岂能浪费?”

李海庭,是上一任县委枢记,据说政绩不显、风评不佳,所以明升暗降,调到市里政协去当副主席了,有级别没实权。

当然,李南星并没有接触过李海庭,因为他四年前考到县委办来的时候,赵景春也刚刚从市里交通局长的位置上重用为安平县委枢记。

但这里面就透露出了一个信息来,那就是,前任县委枢记李海庭在安平县有个情妇叫赵春梅,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可是后来,赵春梅想当副县长没当上,李海庭没给她办成,所以就跑过来找赵景春了,还上了他的床。

赵春梅这个女人,李南星是知道的。

那女人三十八岁,个子不高,但身材极好,腰还很细,并且风情万种的,一说话有一种天然的夹子音,听得人心里面麻酥酥的。

她曾经是县工信局局长,三年前就当上了副县长,现在已经是常务副县长了,管着全县的钱袋子,位高权重,据说谢莹这个县长在她面前说话根本不好使,她只听赵景春的。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

赵景春要说的肯定不是赵春梅这件事情,而是感慨人走茶凉,尤其那句,“为官一任,如春宵一刻”,虽然邪恶,却有点儿经典啊!

可这条信息却提醒了李南星,赵春梅——肯定是他睡过的女人了,那,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他丢的那个笔记本里记着的第一个女人呢?

从时间上来看,好像,差不多?

不管了,只能豁出去了,因为现在但凡是有半点迟疑,都只会让赵景春更加怀疑甚至是识破自己。

瞎他玛说吧,说错了算自己命歹,说对了那就是自己命大!

想到这里,李南星不再迟疑,转过头来,向着赵景春咧嘴一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也姓赵。唔,现在还捂着安平县的钱袋子呢。

啧啧,那女人,还是有些功夫的,让赵枢记印象深刻啊,不愧是和上一任李枢记都生过孩子的人......不过,两任枢记同穿一双鞋,真是一段佳话啊,你......”

“闭嘴,不要再说了!”赵景春脸色一片铁青,“豁”地一下站了起来,胸口起伏,羞愤交加。

再怎样,李南星这也相当于直接扒下了他的脸皮,他如何不怒?

“其实我也没想说,是你怀疑我,非让我说的。”李南星耸了耸肩膀道。

“你出去吧,科长的事情,现在我就安排。”赵景春深吸口气,缓缓点头。

“那就谢谢了,赵枢记。”李南星微微一笑,出了枢记办公室的门。

可是刚刚出门,他脚底下却是一软,险些摔倒在那里。

刚才还全凭着一股子孤注一掷的博命之气撑着,可一旦危机解除松懈下来的时候,他的两条腿都有些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

好险,太险了!

想一想刚才的经历,李南星都忍不住心惊肉跳,冷汗“哗哗”地往下淌,衬衫都已经被汗水打透了。

这可是跟县委枢记在那里虚空博弈啊,就像是面对着一个绝世赌王还敢出老千一样,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幸好,没有人看到他这尴尬的一幕,不然传到赵景春的耳朵里,恐怕又该怀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