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沈宁楚景恒写的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全文阅读
沈宁楚景恒写的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全文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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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狸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楚景恒写的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竟当着辛夷姑姑的面放下天子身段,显然是想以示诚意,亦为拉近彼此的关系。可惜……沈宁看着楚景恒温柔殷勤的眸子,内心毫无一丝波澜。因为她一想到自己在书中的悲惨结局,心就顿时凉了半截。她再也不当恋爱脑了!沈宁语气平静,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皇上言重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百姓是皇上的百姓,后宫亦是皇上的后宫。皇上想让纳谁为贵妃,谁就是贵妃。哪怕是要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也理当遵从。昨日是臣妾僭越了,理应是臣妾向皇上赔罪才是。”楚景恒不料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心虚的同时,亦有些气恼。什么叫哪怕要了她的皇后之位,她也理当遵从?皇后之位,岂可儿戏?更不可朝令夕改。况且,他当初登基时,曾向沈宁许下重诺:此生,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沈宁当时心疼他,还...

章节试读


如今竟当着辛夷姑姑的面放下天子身段,显然是想以示诚意,亦为拉近彼此的关系。

可惜……

沈宁看着楚景恒温柔殷勤的眸子,内心毫无一丝波澜。因为她一想到自己在书中的悲惨结局,心就顿时凉了半截。

她再也不当恋爱脑了!

沈宁语气平静,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

“皇上言重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百姓是皇上的百姓,后宫亦是皇上的后宫。皇上想让纳谁为贵妃,谁就是贵妃。哪怕是要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也理当遵从。昨日是臣妾僭越了,理应是臣妾向皇上赔罪才是。”

楚景恒不料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心虚的同时,亦有些气恼。

什么叫哪怕要了她的皇后之位,她也理当遵从?

皇后之位,岂可儿戏?

更不可朝令夕改。

况且,他当初登基时,曾向沈宁许下重诺:此生,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沈宁当时心疼他,还说什么,万一她早逝,这个诺言便不作数了,只因她希望他幸福,所以她若死了,他可以迎娶新后……

沈宁也想到了这一点,难怪在梦境里,楚景恒任由她在寒山寺自生自灭,原来是盼着她早死。

如此一来,他便能名正言顺的迎娶林菀菀,又不算毁诺。

当真是一个……

伪君子。

“皇后,你这是何意?”楚景恒的语气冷了下来。

他如今贵为皇帝,乃万万人之上。如此低声下气向自己的皇后道歉,试问这世间有哪个皇帝能做到如此地步?

可沈宁非但不领情,还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莫非是他以往太宠皇后了,才让她失了一个妻子的分寸,以为仗着多年情谊便能随意给他摆脸色,干涉他的决定?

况且,正如沈宁所言,这后宫是他的后宫。

他是皇帝,三宫六院这么多嫔妃,如今只不过多纳了一个贵妃而已。

他敬重她是皇后,才与她商议,而非她同意不可。

楚景恒的那点儿心虚,顿时被沈宁的不领取所消磨殆尽。

沈宁望着他昔日眸光里的浓情蜜意,此刻转变成了滔天怒意,内心只觉可笑。

可笑,她一腔真心喂了狗。

昔日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少年郎,许是有过真心,许是只有利用。

这些都不重要了。

沈宁如今只想寿终正寝……

她低敛着眉目,语气恭顺:“臣妾并无它意。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不料她会如此回话,偏偏还叫他挑不出错处来,故一句话噎在喉间不上不下,令他英俊的面容多了几分不悦,亦有几分怅然若失。

他宁可沈宁吃味,不许他纳林菀菀为妃,而非这副与他生分的模样。

楚景恒念此心中一痛:“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

沈宁有些不解地抬眸看他。

原书中,她坚决不同意楚景恒纳林菀菀为妃。

楚景恒大怒,斥责她善妒成性,以己度人,有失国母风范,还当众打了她。

如今,她同意了林菀菀入宫,楚景恒依旧不满。

沈宁很想问他: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满意?

非得看她为他捏酸吃醋,为爱癫狂,又不得不隐忍着,看他与旁人美满幸福才高兴?

沈宁竟不知,他还有此等癖好。

“皇上希望臣妾怎么说话?”

楚景恒又一噎,好半晌才幽幽道:“你以往私下里都是唤朕的名字,也从不以臣妾自居。”

沈宁:“以往是臣妾不知礼数,有违宫规。如今……臣妾想明白了,身为皇后应当谨言慎行,以免失了分寸被责罚。”


每次回王府,还会给沈宁和孩子带许多没见过的,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

于是关于她与楚景恒青梅竹马年少情深的折子戏,不知艳羡了多少京中贵女。

一直到楚景恒上帝位。

沈宁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之时。

不料,边关北蛮来犯,楚景恒又不得不御驾亲征。

这一去便是整整三年……

那三年,沈宁终日担惊受怕。

她既要替楚景恒稳住朝堂,又要替他管理后宫,还要扶持幼子,更怕楚景恒出什么意外。

然而,待到楚景恒终于平安归京之时,身边却突然多了个‘妹妹’。

也就是,他如今封为贵妃的林菀菀。

什么她会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亦是他唯一的皇后。

全都是放屁!

沈宁如今细细想来,发觉自己就像个傻子一般,也难怪落得那般惨烈下场。

是以,她不愿再爱了。

沈宁想通了这一点,便也就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人心易变,你见过哪个帝王终其一生只爱一人?即便是话本子里的杨贵妃,千里一骑红尘妃子笑,那般受宠最终不也死在了一杯鸩酒下?帝皇之爱,不过过眼云烟罢了!”

半夏似懂非懂。

“好了,就这样吧!”沈宁不喜太过艳丽的妆容,左右她今日也不是主角。

**

宫宴上。

楚景恒早早便来了。

百官们也都提前入了宫,包括高贵妃,以及四妃六嫔皆已入席,生怕错过这露脸的好机会。

然眼看宫宴就要开始了,皇帝身边的一左一右却空缺了两座。

那无疑是近日备受冷落的皇后与近日最得宠的林贵妃宝座。

楚景恒微微蹙眉,看起来心情不愉。

沈宁为何还不来?

他昨日特意让刘公公去传了口谕。

莫非,她今日又想找借口推脱不来?

她就这般不想见到他吗?

楚景恒念此,正要命刘公公去看看,便听传话的小太监高呼道:“林贵妃娘娘到。”

林菀菀今日一改往日的妆容盛装出席。

她一袭迤逦的红金色华服,以及别具一格的精致唐妆,将她本就好看的眉眼衬托的越发美艳动人,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惊艳,也有嫉妒。

然楚景恒只瞥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急切的眼底似有些失望一般。

林菀菀本来是想和楚景恒一道前来的,也好趁机让众人知晓,她受宠的消息属实。

结果,当她装扮好赶到养心殿时,门口的太监却告知她,皇上早早地便去了宫宴上。

林菀菀错失了与楚景恒一道前来的机会,于是故意迟迟到来,也好惊艳众人。

然而,众人中却不包括楚景恒。

楚景恒只下意识地瞥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林菀菀今日特意精心打扮,就是为了让楚景恒一眼惊艳。

不料,他的目光竟然没有片刻为她停留。

这让林菀菀有些拉不下脸面,但她还是故作不知情的样子,施施然行至楚景恒的身侧:“恒哥哥,我今日好看吗?”

她一脸单纯无邪的模样,站在楚景恒面前转了个弧度旖旎的圈。

恰在此时,方才的小太监再次高呼:“皇后娘娘到。”

楚景恒闻言,当即站起身来朝身侧看去。

结果,林菀菀恰好挡在了他的面前……

从底下百官的角度看去,皇上的目光像是紧紧地盯着林贵妃。

“看来,皇上真真很宠林贵妃。”

“可不是,瞧林贵妃今天的这身着装,比皇后娘娘还要华贵几分。”


“是。”她回答的果决。

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

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

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

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

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

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委屈一下?母后以前说爱儿臣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沈宁闻言微怔。

她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太子,还是太子生来本性如此,亦对太子的话无可辩驳。

自古以来,女子好像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太子理所应当的认为,无论他父皇如何待她,她都应当顺从。

身为母亲,她应当一切以儿子的利益为重。不管是委曲求全也好,还是放下尊严也好,都应该不顾自身为他考虑。

太子被她的眼神盯着莫名心虚,故又辩解道:“母后,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您比儿臣更为清楚。如今,林贵妃娘娘最得父皇宠爱,您以后能依靠的唯有儿臣罢了!”

沈宁有些被气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了母后着想?”

太子还以为她想通了,当即高兴道:“母后,您放心。儿臣是很喜欢林贵妃娘娘,可儿臣心里很清楚,您才是儿臣的生母。”

沈宁听不下去了。

太子想要左右逢源的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既贪恋林菀菀给的自由快乐,又舍不得她这个生母能给予的身份地位。

既要又要,还真是跟他父皇如出一辙。

沈宁原本还对太子有些愧疚。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母亦有责任。

况且,如太子所言,他毕竟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唯一儿子,舍弃二字何其艰难。

然太子今日的一番话,令沈宁彻底地死心了。

佛渡众生。

她不是佛,能渡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允禛,你将这份书信呈与你父皇,往后你我母子缘尽,这重华宫便莫要再来了。”沈宁说罢,不欲再听太子辩解,故起身离去。

太子怔怔地看着母后离去的决绝背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母妃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还在生孤的气?所以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小橙子不好说,因为皇后娘娘方才的那番话不像是在生气,而是真的打算与太子断了母子情分。

“太子,皇后娘娘她……”

“哼!她不要孤了,孤也不要她了。既然她一定要将孤送给别人当儿子,那孤便如她所愿好了。”

太子从未受过此等委屈,又联想到沈宁淡漠决然的语气,心中越发赌气,故直接拿着那份信笺朝着御书房而去。

小橙子瞧着大事不妙,担心太子一时之气酿成大祸难以挽回,故当即劝道:“殿下,您三思啊!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又是大楚的皇后。那林贵妃待您再好,终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乡野女子。如今林贵妃正值圣眷不假,可若皇上突然厌弃了她,届时殿下该如何是好?”


“哎!看来皇后娘娘真的失宠了。”

“这三年,可怜皇后娘娘为了守住大楚的江山殚精竭虑,最终却为旁人做了嫁衣。”

……

沈宁一来便瞧见了二人登对的一幕。

她眼里没有分毫的嫉妒,只淡淡地收敛了目光,然后朝着皇后之位而去。

楚景恒只当她是吃味了。

“众位爱卿落座吧!”方才楚景恒突然站起,百官们也当即跟着站了起来。

楚景恒也转身重新落座,目光从始至终都未多看林菀菀一眼。

相反,他总是装作不经意地瞥向身边的皇后沈宁。

沈宁今日身着一袭正统的玄色衣袍,领口和袖口则是红色打底,用金缕线绣吉祥云纹,浓密的发髻梳在脑后,头戴凤冠和金钗,用一把珍珠梳篦别在脑后,尽显端庄大气。

她今日的妆容并不浓艳,反而衬得她气色极佳,神情自若。

沈宁脸上没有丝毫被帝王冷落的伤感,反而神情淡漠且不失雍容华贵,好似断情绝爱的女皇,没有半分落魄之感。

这样的皇后娘娘,令原本替她感到惋惜的朝臣精神一振。

皇上御驾亲征三年,虽是太子代掌皇位,但因太子年幼,全然依靠皇后沈宁垂帘听政,大楚的大小国事也都是沈宁做主。

一开始,大臣们是不服她的,认为她一个女子不堪此重任。

然当时情况特殊,大楚一时群龙无首,故百官只能勉强同意皇后听政。

不料,大家所担心的事情非但没有发生,沈宁还将国事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就连先帝留下来的烂摊子,也都被她慢慢收拾了。

这让百官们彻底的臣服于她。

只可惜,她终究只是个女子,又是皇后。

如今皇上大胜北蛮归来,国事自然轮不到皇后来做主了。

朝臣们本以为帝后一心,将来定能将大楚治理的越发强盛。

哪知,皇上突然从边关带回一奇女子,甚至为了封其为妃,不惜与皇后决裂。

朝臣们觉得皇上有眼无珠。

当然,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宫宴开始。

沈宁几乎不怎么说话,就连多余的眼神和动作也没有,全程仿若一个木头美人。

楚景恒见此,想说什么又忍不住了,最后端起桌案上的酒樽起身道:“这三年,有劳皇后与众爱卿为朕守住大楚的江山。朕在此,敬诸位一杯。”

百官们闻言,也都纷纷端起案桌上的酒樽回敬。

沈宁被点了名,自然也不例外,包括一众妃嫔。

不过,沈宁面前的酒依旧被楚景恒早早命人换成了茶水。

沈宁依旧是神色淡漠,然后以茶代酒喝了。

从始至终,她都未曾多看身边的帝王一眼。

楚景恒顿时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偏偏又挑不出沈宁的错处来,也不好当着众朝臣的面责备皇后。

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再次看向沈宁:“今日庆贺我朝得胜大宴群臣,皇后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沈宁闻言,端起桌上的茶水再度起身。

她看向楚景恒,眼底依旧是淡漠,好似眼前的男人已经与她无关。

“臣妾恭贺皇上得胜归来。”沈宁说罢,一口饮下茶水,然后放下酒樽坐下,表情动作皆一丝不苟,仿若木头美人一般。

楚景恒再度一鲠,表情沉闷,就连精彩绝伦的莺歌燕舞也不能令他开怀半分。

宫宴上的气氛也因帝后不和而变得冷肃尴尬起来。


“皇后沈氏善妒,有失国母风范,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沈宁接到旨意时,正在寝殿内给景帝一针一线缝制护膝。

三年前,边关蛮夷来犯,大楚重文轻武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景帝亲自带兵出征,直到一月前彻底收复边关,方才回京。

初至边关,景帝难以适应当地恶劣气候,加上行军打仗艰苦,膝盖就此落下了寒疾。每到冬日便会寒疾发作,蚀骨之痛难以入眠。

沈宁远在宫中听闻消息,当即连夜亲手缝制了几双护膝让人送去边关。

前两年,景帝还会派人传话回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一名自称穿越者的女子出现后……

“嘶!”细长的针尖扎破如葱段般的嫩白指尖,一颗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鲜艳欲滴。

“娘娘,您没事吧?”辛夷姑姑眉头紧蹙,当即疼惜地上前为主子查看伤势,然后让宫婢半夏赶紧去取药箱过来。

沈宁正想说无碍,便听前来宣读口谕的小太监催促道:“皇后娘娘,请接旨。”

宫里的奴才惯会捧高踩低。

这小太监眼见皇后失势,竟不知天高地厚的起来,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辛夷姑姑当即怒斥:“放肆!你一个奴才,也敢这般同娘娘说话?”

小太监丝毫不见惊慌,反倒轻哼一声:“奴才是奉皇上口谕前来传旨,娘娘若是不肯接旨,奴才回去恐无法向皇上交差啊!”

“狗奴才少拿皇上压人,没瞧见娘娘受伤了吗?”

小太监依旧是那句话:“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辛夷姑姑若有不满,大可告到御前。”

辛夷姑姑还想说什么,便听沈宁出言打断道:“臣妾接旨。”

小太监闻言,细长刻薄的眉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既然娘娘接旨了,那奴才便回去交差了。”

“慢着。”沈宁将手中已经缝完大半的护膝放在一旁的笸箩里,身姿端正了几分,令她整个人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沈宁:“来人,掌嘴!”

小太监闻言愣了一下,待到反应过来时,已被重华宫的两名太监按倒跪下。

“娘娘这是作何?”

沈宁端坐高位,清冷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本宫打你便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小太监一噎,眼看辛夷姑姑冷着脸走了过来,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怯意,却依旧嘴硬道:“皇后娘娘,奴才是奉皇上口谕前来传旨,一会儿还要回去回禀皇上。”

言外之意:他是替皇上办事,皇后打他的脸,那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一个月前,皇上回京从边关带回一奇女子。

那女子据说有勇有谋,且容貌出众,不但救过皇上的命,就连此次能够大胜蛮夷,也多亏了那女子出谋划策。

皇上虽与其兄妹相称,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宠那女子如珠似宝,比昔日的皇后娘娘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皇后禁足一事,正是因那女子而起……

这也预示着,皇后娘娘要失宠了。

后宫的女人,失宠即失势,皇后也不例外。

聪明人,这个时候应该夹着尾巴做人,或卖力讨好皇上身边的人。

这小太监瞧着面生,像是新提拔上来的。

辛夷姑姑迟疑地看向主子。

沈宁面容清冷,如初冬降霜,语气里透着上位者不可忤逆的威仪:“打!”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犹豫,当即扬手“啪啪啪”地重重打在那小太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