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求暴君赐婚后,前世夫君他悔疯了司徒景虞芊芊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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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景虞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求暴君赐婚后,前世夫君他悔疯了司徒景虞芊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活一世,族中商讨联姻事宜时,我不再选择司徒景,而是坚持进宫参加选秀。爹娘以为我是为了宗族委曲求全,毕竟全京无人不知我对司徒景一见钟情,苦追了他五年,及笄时就立誓非他不嫁。他们心疼的让我再考虑考虑,却被我苦笑着拒绝。只因上一世,我嫁给司徒景后,才知道他爱上的是我的贴身丫鬟青荷。两人因为身份悬殊不能在一起,他只能被迫娶我,通过这种方式与青荷相守缠绵。“阿荷,若不是为了娶你,我怎会委身娶她!每天对着她那张脸我就感到恶心,哪怕她脱光了我都不想碰她一下。”他面上与我琴瑟和鸣来气青荷,背地里却对我冷淡至极。看着两人恩爱有加,我郁郁而终,还未入土司徒景便欢喜地纳了青荷为妾。既然他心有所属,这一世,我决定成全他。可后来,我嫁给暴君成为他的心尖宠,...

章节试读

重活一世,族中商讨联姻事宜时,我不再选择司徒景,而是坚持进宫参加选秀。
爹娘以为我是为了宗族委曲求全,毕竟全京无人不知我对司徒景一见钟情,苦追了他五年,及笄时就立誓非他不嫁。
他们心疼的让我再考虑考虑,却被我苦笑着拒绝。
只因上一世,我嫁给司徒景后,才知道他爱上的是我的贴身丫鬟青荷。
两人因为身份悬殊不能在一起,他只能被迫娶我,通过这种方式与青荷相守缠绵。
“阿荷,若不是为了娶你,我怎会委身娶她!每天对着她那张脸我就感到恶心,哪怕她脱光了我都不想碰她一下。”
他面上与我琴瑟和鸣来气青荷,背地里却对我冷淡至极。
看着两人恩爱有加,我郁郁而终,还未入土司徒景便欢喜地纳了青荷为妾。
既然他心有所属,这一世,我决定成全他。
可后来,我嫁给暴君成为他的心尖宠,司徒景却红着眼癫狂地拽住我,一遍遍要我回头。
1
进宫参加选秀那天,我正巧在宫门外撞见司徒景。
他身边的郎君们笑道:“有几天没见,我还以为司徒的小尾巴转性了呢。”
“怎么可能!她可是死皮赖脸缠了司徒五年啊,这不一得到他要去宫里参加宴会的消息,一大早就梳妆精致在宫门外等着了嘛!”
听着这些嬉笑声,司徒景却没有半分维护我的意思,反而高昂着头,烦躁地蹙眉。
“你烦不烦!前几日一直跪在宗族的祠堂里求着嫁我,虞芊芊,你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连矜持都不懂吗!”
看着他嫌恶的眼神,我顿时反应过来,他也重生了,这明明是前世发生的事,这一世,我可没提过他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波澜,平静道:“司徒公子多虑了,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更不会嫁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几个发小便笑出了声,就连驻足看戏的路人也纷纷摇头。
“虞姑娘,这又是从话本子里看来的新招?上次你玩欲擒故纵这套,司徒不过是两天没理你,你就受不了跑到他门前去堵他,还没长记性啊?”
司徒景讥讽地勾起唇角。
“不嫁我?那你还想嫁谁?京中谁不知道你痴
宇间隐约的担忧,还有手上逐渐加重的力道,让我产生了错觉,似乎他对我还有些情谊。
其实上辈子刚嫁过去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
我默默守候着他,每日将府里大小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在他犯错被陛下关押时,不顾一切去宫里求陛下开恩。
他也曾动容地为我三拜九叩爬过寺庙的千阶长梯,磕的头破血流只为向神佛祈愿我身体康健。
直到我撞破他和青荷的奸情,我们两人因为一个丫鬟面红耳赤地争吵、冷战。
再到最后,因为青荷频繁的陷害和他的不信任,我们开始厌恶对方,日复一日地相互折磨。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十年,我倦了也累了,曾经的爱早被一点点消磨光了。
眼见我们之间的氛围不对,青荷突然哭着下跪。
“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明知今日司徒大人要赎我,故意演这么一出拖住他,就是要我摆脱不了奴籍,怕我嫁给他。”
“我身份卑贱,但向往自由已久,还请你开恩,哪怕要我永远离开司徒大人……”
她话还没说完,司徒景已经疼惜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青荷,我不许你说这种傻话!我娶她都是为了家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他说着转身呵斥我:
“虞芊芊!你心思果然歹毒,你爱选秀就去选,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怜惜你娶你!你以为陛下就看得上你这只破鞋了吗?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身子早就被别人玩过了!到时候恐怕连验身那一关都过不了吧!”
他故意拔高了音量,众人尖锐的视线瞬间像刀子捅向我。
“你敢不敢掀开袖子,让大家看看你的守宫砂!”
我的脸色瞬间发白,嘴唇紊动着说不出话。
前世我们感情正好,他情动着要圆房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导致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破碎。
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肯相信我还是完璧之身,守宫砂只是当初我染了皮肤病,泡药浴的时候不小心褪掉了。
见我沉默不语,众人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就这种荡妇,竟然还妄想着进宫?陛下可不是好糊弄的!”
司徒景昂首道:“到时候若是落选了
缠我五年,谁会愿意娶你这种臭名昭著的女人?”
“如今新帝上位司徒家落寞,为了家族,我可以接受与你联姻……”
我正想打断他,青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冲了出来,眼带泪花地看向他。
“司徒大人,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和小姐就要成婚了?青荷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她话还没说完,捂着嘴就要哭着跑开。
司徒景狠狠剜我一眼,上前一把拽住青荷的手腕,将她顺势拉进怀里。
当着众人的面,他居高临下地仰着头,施舍般开口。
“虞芊芊,我就算为了家族娶你,心里也只会有青荷一人!哪怕她只是个丫鬟,我也愿意为她赎身,娶她做平妻!”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免有些惊讶,我到底是丞相之女,出身名门望族的贵女若是和一个下贱的丫鬟做了平妻,可就真成了笑柄了。
他们用看戏的目光盯着我,好奇我这次又会因为嫉妒吵闹成什么样。
司徒景虽然与青荷十指相扣,将人护在身后,但目光里也带着一丝期待看向我。
然而我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不知是被刺激到,还是觉得丢脸,竟然当所有人的面吻上了青荷的嘴唇,甚至将自己的贴身玉佩摘下来给她。
“虞芊芊,你听见没?我会娶青荷为妻,你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快嫉妒得发疯了吧!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对青荷动手,小心我搅黄我们的婚事,到时你一个弃妇,只怕连叫花子都嫌弃!”
到底是相处几十年的枕边人,即使已经决定彻底忘记他,听到这些针锋相对的话还是会下意识心痛。
我苦涩地抿唇:“司徒公子想娶谁都无妨,你我并无干系,不需要担心我会阻碍你。”
话音刚落,迎秀女的公公走到我面前,将木牌递给我。
“虞姑娘,该出发了,选秀马上要开始了。”
2
听到“选秀”,司徒景瞪大了眼,松开青荷的手,上前猛得拽住我的手腕。
“虞芊芊,你疯了?新皇刚登基不久,就已经杀了好几任贵妃!现在京中贵女人人对选秀避之不及,唯恐嫁给这位叛军登基而成的暴君,你竟然要主动进宫参选?”
他眉
觉得眼睛发涩,想哭却流不出泪来。
命人将这屋里的被褥、嫁衣还有所有和司徒景有关的东西烧干净后,我的心情才好了些。
刚要躺下休息,宫里又传来了圣旨。
我接过圣旨定睛一看,陛下竟也要我在十五进宫,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但想来这就是天意吧。
府里开始紧张地准备起来,我也无暇再去关注司徒景和青荷的破事,一心筹备出嫁。
十五那日,我坐上华丽的轿辇,唢呐刚要奏响一路送我进宫,却见司徒景意气风发地骑着高头大马前来。
他直直地穿过前头的仪仗队,命人去搬我的嫁妆。
众人被这一幕搞的困惑不已,却听他柔声对我说道:
“青荷的嫁妆太少,你就先借她些充充面子,反正都要送到府里,在谁那都一样。”
眨眼间我的十八抬嫁妆就只剩一抬,我正要生气地冲下去找他理论,他已经慢悠悠地骑着马站到仪仗队的前头。
司徒景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根本没人跟来,又折返回来不耐烦地冲我吼道:
“大喜之日你还闹什么脾气!新郎都来接亲了,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
我冷笑道:“司徒景,我早说了我不嫁你!”
伴随着我的话音落下,对面走来一条长龙,边走边扔喜彩,被百姓们簇拥着慢慢前来。
“这是谁家娶亲啊?这么大方!当街丢金银啊,快捡!”
只听队伍领头的公公下马跪在我的喜轿前,大声道:
“奉陛下之命,特来接娘娘进宫!”

发现我们相爱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背着她在你们的婚房里翻云覆雨,她还傻傻地精心布置了一番,却不知那婚床婚被,早就被我先享用过了。”
“你也喜欢的对吧?每次这种时候,你就要的格外厉害,折腾的我好几天下不了床,后来我们当着她面行房事,你都没那么兴奋呢。”
原来她也重生了。
听她提起上辈子的事,我只感到恶心,胃里一阵翻滚,趴在一边干呕起来。
司徒景虽然没接话,但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快起来,两人的喘息声也越发高亢。
我在门外站了半个时辰,双腿已经全然麻木,就连心也木到再泛不起一丝波澜,里面的动静才逐渐平息下来。
司徒景整理好衣襟出来,一推开门就对上我的视线。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伸手要来拉我。
“芊芊,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我嫌弃地避开他的触碰,一想到他这双手刚还游离在别的女人身上,又是一阵恶心,扶着门框干呕。
他顿时变了神情,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来。
“虞芊芊,你什么意思?你嫌弃我?”
“我都没嫌弃你的身子不干净,你凭什么摆出这副姿态?原本男子三妻四妾就正常。”
青荷倚在他身边故作大方道:“小姐,你何必做出这种夸张的姿态?你我迟早都要嫁给司徒大人,你可要早日习惯才好。只要大人高兴,就是与你共同侍奉他,我也愿意。”
可说着却又凑近我耳边小声低语:“虞芊芊,你拿什么和我争?上辈子你处处压我一头,到头司徒景最爱的还不是我!你若是识相点,就别再纠缠司徒景,这辈子,该轮到我做尚书夫人了!”
司徒景还以为她是在劝慰我,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缓和了些。
“还是青荷懂事,她说的没错,你迟早都得适应。”
我被两人的无耻气笑,冷笑着打断他自以为是的话。
“我已被陛下选中,不日就要进宫,还请二位自重!”
本以为听到这话,司徒景会清醒些,没想到他嗤笑一声,根本没放在心上。
“别装了虞芊芊,你那件嫁衣绣了整整一年,上面还缝着我俩的名字,若是不嫁我,还留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