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爱意所在皆为虚妄全局
爱意所在皆为虚妄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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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晚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瑾徐愿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所在皆为虚妄全局》,由网络作家“晚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徐瑾大学时相知相恋,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第二年,我就生下了徐愿,不幸的是落下了耳聋的后遗症。但我甘之如饴,满足地沉浸在徐瑾为我打造的幸福世界。直到我意外恢复,我听到徐瑾和下属抵死缠绵,听到徐愿生日会上许愿说希望我永远消失。我心如死灰。再相逢,是战乱区徐愿狼狈地扑过来,哭着要我抱,我却错过他,把其他孩子心疼地抱进怀里,平淡地说:“我可不是你妈妈。”“这次,是我不要你了。”......“怎么又是这个扫兴的拖油瓶,爸爸你快点接电话!”一个稚嫩的童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让我猛地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应该是儿子的声音。怎么回事,他早上不是去幼儿园了吗?怎么和老公在一起。“在...哪儿...?”自从失聪后,我担心别人嘲笑我,再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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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瑾大学时相知相恋,

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

第二年,我就生下了徐愿,不幸的是落下了耳聋的后遗症。

但我甘之如饴,满足地沉浸在徐瑾为我打造的幸福世界。

直到我意外恢复,我听到徐瑾和下属抵死缠绵,听到徐愿生日会上许愿说希望我永远消失。

我心如死灰。

再相逢,

是战乱区徐愿狼狈地扑过来,哭着要我抱,

我却错过他,把其他孩子心疼地抱进怀里,平淡地说:

“我可不是你妈妈。”

“这次,是我不要你了。”

......

“怎么又是这个扫兴的拖油瓶,爸爸你快点接电话!”

一个稚嫩的童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让我猛地一愣。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应该是儿子的声音。

怎么回事,他早上不是去幼儿园了吗?怎么和老公在一起。

“在...哪儿...?”

自从失聪后,我担心别人嘲笑我,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徐瑾有些惊喜的看着我,用手语飞快地给我比划:

“刚开完会呢老婆,想我啦?”

“你今天能说话啦?!”

我还没开口,画面外却清晰地传来轻蔑的声音。

“哼!能说话有什么用,不还是听不见。”

徐瑾没有理会他,眼睛温柔而专注地盯着我,耐心等我回答。

一个女声却有点紧张,耐心地安抚着儿子。

“愿愿宝贝,不吵爸爸好不好,一会儿被妈妈发现没去上学的话又要骂你了。”

徐愿嫌恶的说:

“怎么可能,她一个聋子能听见什么!好不容易来游乐园一趟还想管我。”

“琬琬阿姨,还是你好,你先带我去玩好不好嘛。”

我仿佛被冻结在了原地,震惊和失望让我无法动弹。

徐瑾看着我出神的样子,大概看出我表情不对,着急地比划: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马上订机票回家。”

我摆摆手示意他我没事,深呼吸压制住情绪。

再次听到画面外催促的声音,我慌张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手上无力地滑落,砰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回过神时,我已经瘫软在了沙发上,

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

我无力的按在左心,后知后觉的想起,我打电话是要和徐瑾分享我听力恢复的好消息。

今天早上醒来,不小心一脚踏空,我从楼梯上滚下来。

再次睁开眼,耳朵里突然“砰”地一声,

嗡嗡声全部停止,周围地环境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我懵在原地,片刻后迫不及待地给徐瑾打去电话。

没想到,恢复后听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平常乖巧懂事的儿子的埋怨。

头顶上的包开始隐隐作痛,

我浑浑噩噩的躺在沙发上,委屈随着眼泪涌上来,把沙发浸湿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传来轻轻的痒意,

我睁开眼睛,看到徐瑾心疼的拿着棉签沾起碘伏涂在我的头上,

“你怎么回来了?”

我习惯性地用手语问他。

徐瑾飞快地打着手语,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

“担心你,所以就提前结束出差了。”




我点点头,

我对她有印象,之前我还在台前当记者的时候,和她有过几面之缘。

后来因为生孩子引发了耳聋的后遗症,

这对一个记者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我每天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当时和徐瑾是搭档,做的是徐瑾主持的午间新闻的手语翻译,

看着徐瑾每天因为我焦头烂额,她像个小太阳一样闯进我们的生活,

自告奋勇来照顾我,教我手语,教徐瑾和我沟通。

思及此,我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之前的情况太混乱,还没来得及知道你的名字。”

她拿出手机,打完字放到我面前。

我瞥了一眼,心头巨震,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瞬间时间空间都停滞,我只能看到那两个字。

“蒋琬!”

蒋琬把手机放回衣服口袋里,

手机上和我的同款小熊挂坠还在摇晃,仿佛是故意晃动着发出挑衅。

蒋琬

琬琬阿姨...

看来我已经找到了游乐场之行的女主人公。

我怔怔的看着蒋琬,不解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侵入了我的生活呢?

我看着面前女生年轻活力的脸,并不艰难地找到了答案。

徐瑾和她在一起当然比和我在一起更加轻松,或许他只是为了体面才没有和我挑明,所以特意派蒋琬来暗示我该自己离开。

虽然心烦意乱,晚上我还是挽着徐瑾的胳膊走进大厅,他的同事纷纷迎上来调侃。

“哎呦,结婚都多少年了,老夫老妻还这么幸福呢。”

“对呀,感情稳定又甜蜜,我看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徐瑾担心我听不到会尴尬,忙着替我翻译,听同事说话时,他的眼神一直温柔地落在我身上。

“哈哈你们看看他,宝贝辛苑得不得了。”

“现在小徐的手语也这么流畅,我看今晚就该搬一个最佳宠妻奖给我们徐大主持人。”

我脑子像塞了一团猫咪抓乱的毛线,假借累了坐到一边休息,看着徐瑾从容地站在人群中心,时不时向我投来关切地眼神。

拍卖会开始,徐瑾多次加价,想要拍下了一条红宝石项链。

我有些紧张的拉拉他的衣袖,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过了项链的价值。

他却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背,势在必得的看着我,用手语说:

“这是挚爱系列最后一条项链,老公以前就说要送你一整个系列,今天也算如愿了。”

“你最近心情不好,买来送你,多贵都值得。”

我眼眶忽然有点涨涨的,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徐瑾。

快要散场时,徐瑾去取项链,我留在大厅等他。

几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实习生对我上下打量,小声的议论:

“这就是徐瑾老师的老婆啊,真漂亮,可惜听说是个聋子。”

“聋子怎么了?人家命好啊!谁不想要徐老师这样的老公啊!年轻多金,长得帅又神情,而且听说很快就要调去主持联播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别这么说,辛苑老师也很厉害的,前段时间老师拿过来的教学稿子,那可是辛苑老师大学的时候就写出来的。”




有人在我身后发出惊讶的吸气声,我偏过头,刚好对上蒋琬不加掩饰的妒恨的眼神。她挑衅的对我挑挑眉,转身上了电梯。

良久,会场里的人都散了,徐瑾却还没有回来。

我预感到什么,打开手机颤抖着调出行车记录仪。

漆黑的画面中,两个人火热的喘息格外的明显。

“阿瑾...老公...慢一点...”

宽敞的后排座位,两个人正衣衫凌乱地抱在一起。

徐瑾握着蒋琬水一样柔软的腰肢,眼眶泛红。

“嗯?就这么一小会儿就忍不住,偷偷下来勾引我。”听着这熟悉的声调,我瞬间心如擂鼓,眼眶发热灼烧着眼周。

“下午和辛苑说什么了?一晚上她心情都不怎么好。告诉你,不要在背后偷偷耍小手段,你和我只是玩玩儿,辛苑是我的底线。”

话音刚落,蒋琬就委屈地发出了抽泣的声音。

“我还能做什么,你又觉得我有错。”

“我唯一的错就是太喜欢你,明明知道你心里没我,我还自轻自贱甘愿当第三者,甘愿给你的事业做配,每天我和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还要这样怀疑我。”

徐瑾被她哭的心软,别别扭扭地语气放缓,在她嘴角啄吻,哄着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

“这样吧,你乖乖的,我送一个礼物给你,你想要什么?”

蒋琬停下了抽噎声,委屈巴巴地和徐瑾对视。

“我要你刚刚拍下的那条项链。”

徐瑾沉声道:

“不行,那是我早就承诺给辛苑的。”

蒋琬一瞬间眼泪又流下来,惹人生怜。

“我知道这是挚爱系列的珠宝,我没办法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想要的只不过你分一点点爱,这你都不舍得吗?”

徐瑾被她哭的实在没办法,妥协道:

“行了,想要就给你,一条项链哭成这样,小花猫。”

我看着徐瑾又附身下去吻她。

心脏像一台年久失修生锈的机器艰难的转动,我仿佛能听到喀拉喀拉地声响。

我的手脚克制不住地打哆嗦,冷汗浸湿了后背。

我紧咬着牙不让眼泪流下来,和徐瑾过去日子的甜蜜相处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我眼前滑过,眨眨眼,全部支离破碎。

此刻亲眼目睹出轨现场,无力感充斥着我全部神经。

我开始怀疑,当初放弃自己的梦想,陪着徐瑾定居下来,过稳定的生活真的是正确的吗?

徐瑾给我发来短信,

“苑苑,我这里出了点事要出个小差,项链暂时拿不到了,以后一定赔偿给你一个更好的。”

“你先打车回家好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什么要紧事,分明是薛琬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我终于下定决心,久违地走进了台长的办公室。

她见到我有点惊讶,询问我怎么来啦?

片刻后意识到我听不到,在桌上翻找出纸笔。

我开口道:

“老师,我想申请去东独立国做战地记者。”




他小心翼翼地碰碰着我的伤口。

“痛不痛?”

我摇摇头,仔细地盯着他的表情,希望他能主动和我解释,哪怕是骗骗我。

可他什么都没说,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只小熊,献宝一样得意的拿到我怀里。

“喜不喜欢?我特地派人去抢的。”

“这可是最后一只,是给勇敢的宝贝的奖励。”

徐瑾每次出差都给我带一个玩偶,

美其名曰他下次再离开,就让玩偶替他当我的临时骑士。

这次我却平淡的把小熊放到一边,偏过头不想看他。

他担心的握住我的手,面色紧张地用手语问:

“不喜欢吗?”

我推开他闭上眼睛逃避回答,徐瑾叹了口气,有点抱怨嘟囔:

“着急地赶回来也没个好脸色,这么难哄。”

他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我紧闭双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徐瑾从包里外套口袋摸出手机,不多时一个女生委屈巴巴地声音传出来。

“你答应陪我一周的,你不守信用!”

徐瑾把我抱进怀里,仗着我听不到,在我耳边毫不避讳地给女孩回信息:

“辛苑的事永远比你重要,你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吗?”

说罢他轻轻亲吻我的耳朵,呢喃着和我说晚安。

我的猜测成真,像是有什么东西拉扯着我的心脏,让它不可以停下抽痛,我的眼泪掉到枕头上,落进潮湿的梦。

第二天在楼下看到徐愿,我像往常一样蹲下身把他抱进怀里,用手语比着早安。

没想到他脸上乖巧的笑着,嘴上却恶劣的骂道:

“早安,死聋子。”

我一瞬间失神,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

他挑衅的看着我,徐瑾端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轻轻拍拍儿子的背,带着隐约的怒气。

“说了多少次了,不可以这么叫妈妈。”

看着徐瑾竟然对徐愿的行为习以为常,我不敢想象我听不到的时候,徐瑾玩过多少次这样戏弄我的“游戏”。

徐愿从我身上蹦下去,不服气地叫嚷着:

“凭什么凭什么!要不是她多事,我今天还在游乐园呢!”

“我不要死聋子当妈妈!我要琬琬阿姨!”

徐瑾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连忙强装出疑惑的眼神。

他用手语解释道:

“儿子闹着不想去上学呢,没事的。”

说罢把肉松三明治往我的面前推了推,

“晚上电视台有个慈善拍卖晚会,我让人送衣服过来,晚上我来接你。”

徐瑾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低下头和我分别吻。

察觉到他的目光,我心口忽然一疼,

恍惚中面前的他和以前那个青涩的少年无限重合。

十几年前,他也是这样站在大学宿舍门口,

弯下腰用可怜兮兮的上目线盯着我骗一个吻。

岁月好像格外优待他,十几年过去徐瑾只褪去了一些稚嫩,

留下了更加分明的棱角,为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和压迫感,

只是他在我面前还是经常会流露出一些和过去一样幼稚的小把戏。

我鼻子一酸,从什么时候开始,徐瑾也学会面不改色的说谎了呢?

徐瑾见我没有动作,自顾自地凑上前来在我额头印下温柔的一吻,

他有些失落地看着我,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下午一个女生敲开了家门,开朗的和我打招呼。

她把挂着礼服的架子推进来,用手语搭话。

“嫂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