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聆商锻临的其他类型小说《鹿聆商锻临的小说诱吻她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鹿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商家。”鹿聆话说的直白,就连林翠芬都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话。林翠芬的眼珠子盯着鹿聆转,笑了笑:“妹妹,你知道我带着孩子来商家,就是为了钱吧。”“商家有很多钱,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你是商老爷的遗孀手里有钱,能有钱到商老爷立的遗嘱委托有钱?”“可遗嘱委托,跟你没有关系。”鹿聆看着她,走到餐桌前,瞥了一眼果盘里的苹果,挑了一个拿在手上。接着又瞧见一边削皮的水果刀,坐下来便开始削皮。林翠芬看着她手里的削皮刀有些发怵,连忙让保姆将商榷宇带到楼上,还小声叮嘱把门锁好了。觉得鹿聆要对自己儿子不利,说不定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但就算是遗嘱委托跟我和宇宇没关系,但只要留在商家,一定会比你给的多!”说着林翠芬还满脸不屑,丝毫不客气...
“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商家。”
鹿聆话说的直白,就连林翠芬都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话。
林翠芬的眼珠子盯着鹿聆转,笑了笑:“妹妹,你知道我带着孩子来商家,就是为了钱吧。”
“商家有很多钱,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你是商老爷的遗孀手里有钱,能有钱到商老爷立的遗嘱委托有钱?”
“可遗嘱委托,跟你没有关系。”
鹿聆看着她,走到餐桌前,瞥了一眼果盘里的苹果,挑了一个拿在手上。
接着又瞧见一边削皮的水果刀,坐下来便开始削皮。
林翠芬看着她手里的削皮刀有些发怵,连忙让保姆将商榷宇带到楼上,还小声叮嘱把门锁好了。
觉得鹿聆要对自己儿子不利,说不定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但就算是遗嘱委托跟我和宇宇没关系,但只要留在商家,一定会比你给的多!”
说着林翠芬还满脸不屑,丝毫不客气:“你能给多少,能给几千万,还是说给一个亿两个亿?”
一副看不上一两个亿的架势,还口出狂言,说只给几个亿是在打发叫花子。
鹿聆慢悠悠的削水果,含笑:“你说的对,我的确是给不了多少。”
“那你还跟我谈什么?”
其实,林翠芬心里是有底价的,之前商家大爷透露过,如果熬死了鹿聆跟她的孩子。
她能从商家获得至少一百亿,她做梦都不敢想能有这么多钱,所以就答应跟商家大爷站在统一战线。
一年前,带着儿子找到商家祠堂时,本想着诓个几千万再走,现在可不是几千万几个亿就能打发的了。
鹿聆笑了,那双清凉的眸子看向林翠芬:“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
这话一出,林翠芬瞧着她手里的水果刀,有些心虚。
“你你你……”
“你想做什么?”
林翠芬的眼里有些害怕,怕的是鹿聆手里的那把水果刀。
鹿聆继续削苹果:“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有些承诺,是虚无缥缈的,但能马上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她嘴角露出一抹淡然无痕的冷笑:“你看,我的孩子还不是被害死了,就连我,都差点没能活着回来。”
就差一点,她都死了。
要不是周京玺赶来的及时,自己怕不是已经成为了枪下亡魂。
“不会的,我是我,你是你!”林翠芬一个劲的摇头:“你一个女人,手无寸铁,怎么弄的过商家的大爷幺爷。”
“妹子,我劝你一句,别一条路走到黑了,商家太大,你根本就吞不下,你也拿点钱,离开得了。”
说着说着,林翠芬倒是劝说起来了鹿聆,让她见好就收。
“你还不知道吧。”鹿聆微微一笑:“商锻临要进局子了,你的靠山要倒了。”
林翠芬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可能。
但眼珠子转了又转,想起商锻临的确有很长时间没出现过了。
但不是说车祸住院了吗?
她脸色有些煞白:“你骗我对不对!”
鹿聆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林翠芬手里,又挑了一个圆且大的削第二个。
“我报了警,警察也已经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他那么大的岁数,应该要在牢里待到死了吧。”
这话说的不咸不淡,眼神一直注视着手中的活计。
林翠芬看着手里削好的苹果,直接甩在地上:“我不信,你就是在骗我!”
“就算商家大爷进去坐牢子,我儿子身上也流着商家老爷的血,就该拿到商家的钱!”
她就是想要钱,如果不是想要钱,想要步入上流阶层,就不会以那样的手段,将商榷宇生下来!
而且,当时的林翠芬也没觉得这样一定能成,只是一个四十多岁一事无成的酒店清洁工的一跃龙门的期许!
“我这不是正在跟你商量么,你想要多少?”
鹿聆的语调依旧淡淡的。
“我要一百亿,你给的起吗!”林翠芬现在觉得鹿聆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就想一个人独占商家财产!
她伸出手指着鹿聆:“我生的宇宇是老爷唯一血脉,你虽然怀上了,不是没活成吗,在我这里耀武扬辉、逼我离开商家,心真坏,难怪生的儿子死了!”
林翠芬甚至口不择言起来,颇有一种农村妇女在村口骂街的气势。
鹿聆喉咙发紧,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她手里有刀,吓得林翠芬又变成了一个鹌鹑。
“妹妹,是我说的不对,死者为大,对不起。”
林翠芬向来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一会儿骂街一会儿道歉。
鹿聆深呼吸,恢复了崩裂开的情绪,将水果刀放在果盘里,没说话,离开了。
既然林翠芬要一意孤行,那就别怪到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
只要摁死了商锻临,就凭商锻优那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当鹿聆开车回到家,厨房里有叮咚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时间:“朱姨,我们中午吃什么?”
换好鞋挪着步子走到厨房门口,却看见厨房里的男人,正围着围裙,在灶台做饭。
“回来了?”周京玺问了一句,又说道:“说你早上没吃我煮的粥,是味道不好闻着恶心?”
鹿聆犟嘴:“是你恶心。”
周京玺一愣,没回答,却说:“我煲了排骨汤,一会儿尝尝。”
他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儿,可以先看看书。
等了半个小时,又是三菜一汤工工整整的摆放在桌上。
“别看书了,过来吃饭。”
鹿聆挪到餐桌前,饭都被盛好了,还是老规矩先喝汤,她有些饿了,喝了一口,鲜香。
“跟那女人谈好价钱了没。”
鹿聆喝着汤:“她要一百亿。”
周京玺又给她夹了一块排骨:“你同意了?”
她翻白眼:“我看着傻吗?”
“傻。”他说完,又继续道:“她不上道就算了,继续在商家耗着吧。”
说着,他便开始解围裙,又将放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上,鹿聆看着他这副要走的架势。
周京玺走到她面前,拿起碗喝了一口汤,夸了一句味道不错,又给她盛了半碗。
“老实在家待着,我忙完就过来陪你。”
走后,鹿聆在落地窗前看着,看着车子驶出小区。
“还专门来做一顿饭,也不嫌累的慌。”
周夫人也没想到,能在医院里碰见鹿聆。
两个人身份上见面都很尴尬,毕竟曾“共侍一夫”,而且在辈分上又是鹿聆的长辈。
在此之前,周夫人也有养育鹿聆的情分在,彻底断联系前,也是前几年。
但周夫人的确不晓得,这两人以前在她眼皮子底下谈过恋爱。
“聆儿,是身体不舒服吗?”周夫人温柔开口,像以往一样,还当她是自己跟前的“女儿”。
鹿聆紧紧捏着双手,半晌才开口,莫名还有些心虚:“我没事,就是胃炎犯了,来医院开药。”
周夫人有些欲言又止,眼神略有些担忧:“我记得你的胃一直就不太好。”
“最近商家事也多吧,年轻人再怎么样身体最要紧。”
尽管鹿聆现在把握着周夫人前夫哥的巨额遗产,还是能温声细语的讲话。
鹿聆咬着唇、搅着手,小声回答:“嗯,我会的,周阿姨。”
周夫人仰着弯弯笑颜,拉着周京玺的手:“你玺哥哥帮我了体检,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周夫人就带着周京玺离开了。
从始至终,周京玺一句话都没说,甚至在周夫人的视角里,一个眼神都没给,颇有一种不耐烦的模样。
等电梯时,周夫人轻声道:“你对她还有怨气?”
没等周京玺开口,周夫人就又说话了:“我知道,她嫁给商锻韫手握商家财权你有怨气,可她只是暂代,现在商家那边又蹦出来一个小少爷,你也别闹得像仇人一样不体面,要有绅士风度,不然怎么联手夺回你想要的?”
周京玺挑眉:“母亲就是因为这点,才对她如此和颜悦色?”
“也不全是。”周夫人开口应声道:“毕竟鹿聆也算与你一同长大,有情分在。现如今她那边也深陷泥泞,你与她若是能联手,胜算会大一些。”
她是没想到,商锻韫居然还冒出了个两岁的私生子,不然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周京玺开口:“您想让我与她联手?”
他神色晦暗不明,周夫人瞧见,便继续给自己儿子分析利弊。
“这是最好的法子,鹿聆无父无母,最缺的是感情寄托,我在商家教养她到成年,你与她从小也要好,与她交交心,多见几次面叙一叙兄妹情谊,事情不就水到渠成?”
说着那双眸子直直的盯着他:“事成之后,你多分给她些利就行。”
“母亲果然有谋略。”
周京玺慢悠悠开口,等电梯上了楼,护士过来接了。
他便松了手:“公司还有些事,就送母亲到这里了,体检完我让卫林过来接您。”
周夫人晓得自家儿子忙,便点了点头:“去吧。”
周京玺走到大厅,路过刚刚鹿聆站着的垃圾桶旁,站定。
眼眸微微眯,走了过去。
……
商家内宅,餐厅。
鹿聆正在吃早餐,快要吃完时,就有佣人小跑着来了。
“太太,周家的那位少爷来了。”
佣人气喘吁吁,刚说完这句话,周京玺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鹿聆皱眉,餐厅内已经死寂了一会儿,佣人已经夹着尾巴离开,只剩下两人。
周京玺声音格外的冷漠:“你有事情瞒着我,对吗?”
这副样子,是在提醒她,主动坦白,该说实话就说实话。
鹿聆当然不想说,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能是周京玺的。
“没有。”
她一口咬定没有。
周京玺面色一沉,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用胶布粘好的单面纸。
“你怀孕了。”
“三周零三天,算时间,是我的。”
鹿聆没想到他竟然会纡尊降贵去垃圾桶里捡东西,站起来,连忙伸手就要去夺回来!
但哪有男人高,她一手拽着手,可来回好几次,都没能把报告单拿回来,反而像是一只树袋熊挂在身上。
鹿聆十分恼火:“不是你的,是你父亲的。”
她咬死不承认,周京玺忽地笑了:“哦,原来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把报告单给我!”
周京玺一动不动:“不给。”
鹿聆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气的两眼发晕:“周京玺,我跟你已经结束了,纠缠父亲的遗孀,不觉得无耻?”
周京玺贴近她,并未因为这些话就生气,反而是俯身用脸蹭着脸,一手揽着细腰,温热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小腹,软软的。
“你告诉我怎么结束?”
“小妈,你的肚子里,怀着我的种。”
他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小腹,铁了心的作弄她,戳心窝子。
“等孩子出生了,是该叫我哥哥,还是该叫我一声爸爸?”
“小妈,你说呢?”
周京玺的唇似有似无的贴着她的耳根,一字一句的说道。
鹿聆攥着拳头,身体颤抖,没把人推开,倒是片刻后,周京玺后退半步。
用手卷起破碎不堪的报告单,将它塞进鹿聆胸口,离开前他只留下一句话。
“我播的种,只能是我的孩子。”
鹿聆攥着手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半个月后,移植医院检查怀孕情况,鹿聆试管成功的消息就传到商家所有人的耳朵里。
商家众人皆各怀鬼胎,就连那个中年女人都感觉到了十足的危机感。
没想到上天这样眷顾鹿聆,试管一次就怀上了。
虽住在商家,但因为正牌夫人怀孕,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商锻临与商锻优更是着急,只不过着急也没有什么用,鹿聆既然怀上了这个孩子,就一定是万千小心,不会让腹中的孩子出差错。
直到鹿聆怀孕四个月,医生说是个男胎。
让商家人彻底睡不着了,一次试管就怀上也就算了,原本还想着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没用的女胎,却没想到,鹿聆更是一举得男。
鹿聆知道怀的是男孩后,便更加小心翼翼。
衣食住行都格外的小心,防着所有人,怀胎到八月,商家人更是提着心到了嗓子眼,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弄死鹿聆或者弄掉孩子。
到了第九个月,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出了手,鹿聆去医院产检的路上,再次被绑架。
“宋初宜的初恋。”
这话一出,徐星湛恍然:“你这招,还真是阴损啊。”
居然连未婚妻的初恋都找上了。
“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在老家有童养媳的?”鹿聆一直没出声,但听到这个,还是问出了口。
如果真是这个男人的话,那周京玺真就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挑眉,抬眸瞧着她:“不是要跟我死磕到底,一句话不说么?”
鹿聆:“……”
他给出了回答:“你们女人不是都有第一个喜欢的男人,相当于白月光吧。宋初宜的白月光回国了。”
鹿聆是真没想到,宋初宜刻苦铭心的恋爱,居然还有两段。
差点被软饭男骗也就算了,现在又出来了一个归国白月光,这不是妥妥的被两个男人耍的团团转吗。
她默不作声,倒是徐星湛笑着喝了一口茶:“你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连人家的白月光都弄出来了。”
周京玺给鹿聆倒了一杯茶:“暖胃。”
鹿聆喝了一口,听见他说话:“我还没弄回来,人就自己回国了。”
徐星湛:“是哪家的公子哥,我们认识吗?”
“寒门贵子。”
周京玺嘴巴里吐出这四个字,所有人都明了。
“是宋初宜高中同桌,学习成绩很好,家庭状况堪忧,也就是大家嘴里所说的,好赌的爸早死的妈。”
徐星湛抻着手,摩挲着下巴:“从小成绩优异,长的也不赖,为人又很文质彬彬,所以宋大小姐春心萌动,起了爱慕之心,鼓起勇气告白,男方却以现在要学习为主作为拒绝的理由,宋大小姐心碎高中,之后不了了之,成为了心中的白月光。”
周京玺挑眉,眯着眼:“徐星湛,你小子懂得挺多。”
几乎与他知道的百分百契合:“后面他提前保送了,后面又公派留学,出国深造。”
“这不是我懂得多,这不跟我妈看的电视剧一个套路吗。”徐星湛煞有其事的开口。
鹿聆被逗笑了,他看着她,调侃:“聆妹妹不会也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吧?”
瞬间,她是笑不出来了。
没说话,继续喝茶。
徐星湛偏头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周京玺:“所以,你要利用宋大小姐的这个白月光来搅黄你跟她的婚事?”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事过境迁,感情这个事转瞬即逝,宋大小姐放着你这么尊大佛不要,反而回头去舔寒门出生的白月光?”
他觉得,这不符合常理。
更何况,周京玺长的又不丑,又不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秃头男,这宋初宜眼瞎了才会回头去找白月光。
周京玺弟话语懒洋洋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也很炸裂:“他们今天见面了。”
“见面又怎么了,多年不见老友叙会。”
周京玺薄唇抿着,瞧着面前的男人越来越不顺眼:“你来这儿,是专门拆我台的?”
徐星湛摊手:“这不是来吃饭的吗。”
他这次过来,除了吃饭,其实也有其他的事。
原本他就是个花花公子,这下好了,家里人瞧着周京玺马上要结婚了,给他也安排上了。
还没玩够呢,哪里想结婚,不想结婚,但还是倍受压力,过来跟相亲对象见面,只不过他直接把人给鸽了,没见呢。
服务员敲门,推门进来上菜。
端了一大锅放在中间,然后开火,说明了可以动筷的情况后,便出去了。
“这么大一锅鱼,你也别鸽人家姑娘了,叫过来一起吃饭。”
周京玺故意这样说着,怼人。
徐星湛挑眉:“你故意的是吧?”
周京玺没再理会他,反而对鹿聆开口道:“坐到我身边来,给你剔鱼刺不方便。”
“我自己可以。”
她拒绝。
徐星湛却是笑嘻嘻的夹了一块鱼肉放在鹿聆的小碟子里:“我也可以帮妹妹剔鱼刺。”
周京玺这次是真的看他不顺眼了,但也没什么办法,倒是徐星湛又道:“我觉得你跟宋小姐分手不会容易,就算她心动白月光要跟你一刀两断,宋家也不会愿意。”
毕竟宋家找的是乘龙快婿,而且宋家也不差,虽然是比周家差了些,但也不至于找一个泥腿子出生的女婿,这样说起来也没什么颜面。
这些高门贵族都是爱惜脸面的,婚姻感情少却要利益多。
所以,就算是女方主动分手,也不可能这么快。
而且,这个女朋友还是在周京玺快要在周家站不住脚的时候,万般无奈才接收的下策。
要不是周京遇后面爆了个私生子出来,周老爷子震怒,周夫人为了稳住周京玺在周家的地位,肯定早早就张罗着他跟宋初宜完婚了,哪里还能拖到现在。
周京玺面上无波无澜,十分平静:“费点事也无妨。”
“就算你躲得过宋家小姐,后面也有林家小姐、张家小姐,永远都能躲过吗?”
徐星湛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方式,他把目光又放在了鹿聆身上,这下没有笑嘻嘻了,一脸沉重:“但,鹿聆你不可能娶的进门,先不提老爷子,周阿姨这一关你不可能过去。”
“而且,现在她的身份,要是按照古代人的说法,你在跟小娘暗通款曲,被发现了,可是要浸猪笼的。”
虽然现代不浸猪笼了,高门大户却也有很多种方法。
鹿聆不吭声,但手心攥着,他说的不是假话。
周京玺笑容一敛:“只要我想,没什么不可能。”
他这话,几乎是在宣誓。
徐星湛啧啧两声:“玺公子这么运筹帷幄,怎么还只能拖延订婚的时间呢?”
这下又再往周京玺心窝子里戳,这下真戳生气了。
“你嘴再这么犯贱,我把它缝起来。”
徐星湛说这些,完全是好意的提醒,周京玺其实也知道,瞧着鹿聆:“为了她,下这么大的注?”
“我提醒你一下。”他又继续开口说着:“你若是不娶跟宋家旗鼓相当的人家的女儿,就争不过周京遇,就算争过了,也坐不太稳一把手的位置。”
这点,周京玺肯定,但他不理会,反而开口:“跟你相亲的那位,喜欢吗?”
平复了下心情,鹿聆才离开满地狼籍的书房,回到内宅主卧。
周京玺出现在了房间里。
鹿聆现在心情很不好,心口燥热难耐,提起茶壶倒了杯茶:“你来做什么?”
周京玺扬眉,慢慢靠近,夺过她喝的水杯,顺着水痕印喝了一口。
“不是想怀孕么,不做,怎么怀?”他说话在鹿聆耳中听来,一向是语出惊人。
鹿聆刚被那死了的老东西气的,没兴致。
只不过她蜷曲的指节勾上了男人的喉结,小脸上扬起明艳的笑意:“我现在,没兴致。”
接着瞥了一眼看着他受伤的腿:“说不定,还没冷冻的好使。”
说这话时,更是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挑逗、欲说还休。
只是她拿捏的恰到好处,迅速抽身离开,扭身去了衣帽间。
周京玺滑动着轮椅靠在门框:“要是那个半大不点的孩子真是老东西的儿子,你不怕?”
在商家这么多年,鹿聆也是见过大场面了,泰山就要崩与顶了,她依旧面不改色。
“怕又能怎么办?”
鹿聆在扒拉柜子里的衣服:“再说了,如果那个孩子真是,该怕的不是周少爷你么?”
“又多了一个抢遗产的,而且还不像周少爷,被剥夺了遗产继承资格。”
她知道,周京玺是想要商家的财产与钱权的,所以说这些话,回击他。
周京玺低笑一声:“这么锱铢必较。”
他眼眸瞥向衣柜里面陈列的一件件、一条条混杂在一起的男女衣物领带。
他滑动上前,掐住女人的细腰,力道之大,将人摁在没受伤的那条腿上。
低头看着鹿聆的脸,十足的恶劣:“这些领带有没有用在身上过。”
鹿聆深吸一口气,正拿衣服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回答,周京玺便轻拍了她的臀:“帮我选一条。”
她想站起来,却被死死掐住腰肢,无路可退。
周京玺出抽出一根深蓝色领带,朝着她身上比划了一下,评价道:“这条不错,很衬小妈的黑色礼裙。”
鹿聆正要开口,却被男人封住了唇。
他可以说是啃着她,从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用领带缠绕住手腕,打成一个结。
挣扎了几分钟,争不过他的力道,索性放弃。
因为她转念一想,现在的局势,她必须要怀孕才行,所以顺水推舟,没再挣扎,开始享受。
鹿聆被周京玺扔在了床上,双手被绑,脸颊发烫的贴着他的西装裤裤身。
就算坏了一条腿,他也能折腾。
“这是我跟他的床。”
她的声音甜蜜又带着几分恶劣,故意用这种姿态让周京玺心里添堵,谁叫他把自己绑起来的!
鹿聆一向嘴皮子就利索,嘴上功夫可不饶人。
周京玺抬了抬眼皮,气息沉重,深黑的眼眸锁住她:“这样不是更刺激,小妈会更喜欢,不是么?”
“周京玺,挺混蛋啊……”她的声音压低了些,要真比起不要脸,还真比不过面前的男人。
再过了几秒钟,眼底已经湿漉漉了一片。
男人恶劣的咬了一口舌尖,鹿聆闷哼一声,房间外有脚步声。
她下意识反应过来:“外面有人,门没锁。”
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裙往上推,摁住她的腿:“它会待在它该待在的地方。”
“只要管住嘴不发出声音,没人会知道小妈你在亡夫的床上跟继子偷情。”
房间内,轻微交织着呼吸声,大床发细弱的吱声,一片火热。
虽然昨天就被折腾过,但卷土重来的那一刻,也会被欲支配。
慢慢的,她开始回吻,用着有些生疏的技巧挑衅,更有着逆反心理:“醋劲真大,连这都要拿出来比。”
他们之间,拥有绝对的身份禁忌,却甘之若饴。
“咚咚——”
门扉被轻轻叩响:“太太,您在房间吗?”
鹿聆一惊,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因为没锁门,她刚想出声应答,却被封住唇,只能蹦出些呜咽声。
而外面却依旧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太太,太太?”
就在女佣要扭动把手要一探究竟时,终是听见里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似乎是正在哭。
心里头想着,太太也着实可怜了些,豪门内宅的暗流涌动,往往是从争抢遗产开始的。
今天又有一个女人说生了老爷的孩子,现在已经被大爷弄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所以,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不一定。
“什么事?”
门外女佣说:“大爷说,今儿个事多,先请太太到议事厅候着。”
鹿聆微愣,思绪飘远,却被晃来晃去的又拉回现实。
周京玺垂眸,毫不留情的在耳边低语:“还不回答,是想让她进来看看吗?”
鹿聆轻声呼痛了一声,才又提起声调,朝着外面回答。
“我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的脚步声又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鹿聆的视线与面前人的交集,抿着唇,难耐蹙眉:“给我解开。”
她的双手还被领带牢牢绑在背后,手都麻了。
男人握住她的腿根,慢条斯理的拨开带子,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不怕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你吃干抹净渣子都不剩?”
鹿聆背对着他,蝴蝶骨颤的停不下来,酸胀难耐,红唇都要咬出血来。
“有区别吗?”
她都快没了力气,他在床上太凶了。
周京玺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吻,一边说着:“让他们等着。”
鹿聆到议事厅时,是三个小时后了,上身穿着灰色高领长毛衫、下身配着个到脚踝的黑色半裙。
右胸前依旧佩戴着一朵白色小花,眼睛有些红肿,格外娇俏惹人怜爱。
似乎是在哭泣死去的丈夫在外面留下了私生子,哭自己的命不好……
商锻优在她进来前,就已经在议事厅气的拍桌子了!
“真的是二哥的孩子!”
商锻优瞧见亲子鉴定书后,两眼一黑又一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母子俩现在在哪?”
鹿聆原本要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眉心紧锁着。
商锻临目光锋利如刀尖,沉声道:“孩子认祖归宗。”
商锻优脑子嗡嗡作响,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商锻优就是一个一惊一乍的火炮性格,老都老了也是一样,直接吼出了一嗓子!
“幺弟,你听我说完。”
声音越发的小了起来,鹿聆并没有听的有多真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