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贺知州就在这个酒吧里,他早就看见我了!而刚刚我跟贺知州撒的那些谎,此刻就像是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的脸上。我浑身紧绷着没动。贺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我。他修长指尖摩挲着我红肿的唇。一双黑沉的眼眸笑看着我,语气却是凉的:“睡觉睡到酒吧来了?”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害我不停地撒谎,我心里就有点气。我语气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打电话试探我?”贺知州眸光暗沉,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我甚至还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一骗到底。”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颈间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会将我的脖子掐断一样。我的心又开始紧绷起来。他冲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
我最害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贺知州就在这个酒吧里,他早就看见我了!
而刚刚我跟贺知州撒的那些谎,此刻就像是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的脸上。
我浑身紧绷着没动。
贺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会才放开我。
他修长指尖摩挲着我红肿的唇。
一双黑沉的眼眸笑看着我,语气却是凉的:“睡觉睡到酒吧来了?”
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刚刚还打电话问我,害我不停地撒谎,我心里就有点气。
我语气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要故意打电话试探我?”
贺知州眸光暗沉,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跟我说实话,我甚至还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一骗到底。”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颈间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会将我的脖子掐断一样。
我的心又开始紧绷起来。
他冲我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骗我,我都不会对你怎样?”
“我没有!”
我都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无恐。
我挺不喜欢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蛮折磨人的神经。
我闷声道:“对,我欺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你说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劲,如同饿狼盯着到手的猎物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疯狂,我的腿不自觉地软了软。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哑:“都还没开始呢,腿软什么?”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么?!
我揪着他的衣襟,可怜巴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是怕你生气,所以才骗你。”
“哦……”贺知州隔着薄薄的布料,把玩着我的腰,轻笑,“你的意思是,你骗我,我就不生气?”
“不是的!”我受不了地躲闪,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来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国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贺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国,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来见他,甚至还迫不及待地跟他牵手?”
“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反驳。
他定是看见了贺亦辰拉我的场面。
可明明是贺亦辰单方面拉着我,怎么落在他眼里,就成了我俩牵手?
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好么?
我还想解释,贺知州却已经蛮横地拽着我往侧门走。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后快速发动了车子。
我费力地坐稳身子,去看他。
他侧脸紧绷得厉害,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不敢惹的戾气,与以往的他,当真是判若两人。
我不安地捏着包包。
或许,答应做他情人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这男人变了,变得我根本就惹不起。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是贺亦辰打来的。
我又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贺知州,然后识趣地把电话给挂了。
贺知州轻扯唇角,那弧度,怎么看都带了点嘲讽的意味。
好憋屈!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意识恍惚。
他忽然覆在我耳边,低笑道:“穿这么性感,是想给谁看?”
我没吭声。
他又把我带到床上,两下就扯掉了我的裙子。
深沉的眸子里带着狠劲:“知道他今天回国,所以穿这么好看去见他?”
我很想冲他翻白眼,但又怕更加惹怒他。
只闷闷地说:“我哪天穿得不好看?”
他哼了一声,表情冰冷鄙夷。
忽然,我的手机又响了,依旧是贺亦辰打来的。
贺知州伸手将我的手机捞了过来。
他故意冲我问:“想接吗?”
我急促地摇头。
他冲我笑得很坏:“那怎么能行?他现在肯定很担心你,你要是不接,他可能会一直打呢。”
“随便他,反正我不想接。”我说。
贺知州扯了扯唇:“是么?那我接了哈!”
他说着就按了接听键,我一惊,赶忙将手机抢了过来。
我气愤地瞪着他。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好气!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了,怎么就没把这男人给折磨死呢!
气死我了。
正气愤地想着,贺亦辰担忧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安安,你没事吧,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
贺知州玩味地看着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冰冷又鄙夷的眼神,就跟在现场捉到奸了似的。
受不了他那眼神,我赶忙冲手机道:“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所以先回来了。”
“安安……”
“好了,就这样哈,你跟丹丹好好玩。”
说完,我赶忙挂了电话,免得贺知州又作什么妖。
“说完了?”贺知州冲我轻笑。
我点点头,将手机扔远,祈祷着贺亦辰别再打来了。
贺知州扯了扯唇,他吻着我的耳垂说:“那就开始接受我的惩罚吧!”
“什……什么惩罚?”我看着他黑沉的眼眸,心里发毛。
他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笑。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他所谓的惩罚,当真是丝毫不给我喘口气的机会,把我往死里折腾。
我哭着求饶都没用。
而且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就好像他以前把所有情绪都隐忍到了极致,然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我气疯了,抠着他的手臂哭喊:“贺知州,你混蛋!”
“混蛋么?”
他笑了,笑得很混,“你不知道么?其实我老早就想对你这样了。
“你……你变态!”
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变,他本身就是一个恶魔。
只是以前藏得太深太深。
我被贺知州折腾了大半夜,哭得死去活来。
要睡着的时候,我还不忘愤恨地嘟囔:“我以前就该……弄死你……”
耳边隐约传来他的低笑声,还有他的警告:不许再见贺亦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我的嗓子跟火烧了一样难受。
我脚步虚软地走到桌边倒水喝,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有昨晚的经历,我现在一听到手机铃声,神经就不自觉地绷紧。
然而看向来电显示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舞蹈盛会’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捡起传单。
‘300万奖金’的字样,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
我连忙往下看。
原来是几家国际大酒店联名举行的舞蹈盛会。
盛会结束,现场会投票选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奖金是300万。
看到详情介绍,我直接心动了。
要是能得到那300万的奖金,那我爸欠的赌债不就能直接还一半了吗?
我又看了看报名时间,截止到今晚凌晨。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又赶紧看了下地址,好在就在这附近。
循着路线来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贺知州!
真的,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是不是命里相冲。
感觉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此刻他正往电梯里走,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姿窈窕,一头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
光是那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联想到‘清纯的白月光’这个形容。
难怪他说今晚不回去的,原来是来这里跟白月光开房。
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涩,那抹酸涩里还裹着一丝丝疼。
极力挥去这些不好的情绪,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台处走。
现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筹钱!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告诉我,说报名在二楼会议室。
来到二楼会议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进来!”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声音是谁。
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一抬眸,就瞧见里面有好几个男人在打桌球。
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
不是说好的‘会议室’么,这门上还贴着‘会议室’三个大字呢。
怎么这整得跟俱乐部似的。
里头装修豪华,高档的烟酒应有尽有,玩的器材也不少。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长相俊美妖娆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那男人衬衣扣子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散开几颗,露出自己完美健硕的胸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他冲我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
我蹙了蹙眉,仔细地瞅着他。
这才想起,这男人好像是贺知州的朋友,叫陆……陆长泽好像。
曾经我看见贺知州好像跟这男人喝过酒。
我当时还在心里吐槽,贺知州那么木讷老实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妖艳的朋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实木讷只是表象,那男人骨子里其实也跟这些人一样。
邪肆,妖艳,狠戾起来,让人心里发寒。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陆长泽闷笑:“你如果是来报名参加舞蹈盛会的,那就没走错地方,但你如果……是来找知州的,那么你确实走错地方了。”
我脚步顿住,不确定地问:“就在这报名?人事呢?面试官呢?”
“我们不是吗?”陆长泽身后的几个男人冲我摊手笑。
看着他们一个个跟纨绔子似的,我深表怀疑。
陆长泽环胸笑道:“这酒店是我家的,这舞蹈盛会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办着玩的,我们啊,就是想趁此机会看看美女,所以,能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那都得是身材外貌俱佳的一等一美女。
这报名的关卡当然得我们哥几个亲自守着,人事那群人严肃又正经,哪有什么审美,我的小安然,你说是吧?”
啊呸!
谁是他的小安然。
这男人咋跟个二流子似的。
我内心吐槽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那你们瞧瞧,我能参加这个盛会么?”
陆长泽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点头说:“嗯,你这身材外貌都完美,就是嘛……”
“就是什么?”我连忙问。
陆长泽长叹了口气,说:“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烦呀。”
我噎了下,平静地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怕。”
“是么?”陆长泽掏出手机,点着手机屏幕,一脸怀疑地说,“哎,可我还是有点怕啊,毕竟那男人疯起来特吓人。”
我完全相信陆长泽说的,贺知州疯起来,特别吓人。
但我也只是参加个舞蹈盛会,又不是跟贺亦辰见面,那男人能说什么。
而且他现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爱缠.绵,哪里还会关心我的事。
想着那300万的奖金,又想到我爸那700万的赌债。
我连忙冲陆长泽很肯定地说:“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说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他也管不着我的事!”
“哦……”陆长泽尾音拉得长长的,冲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他要是冲我发疯,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我使劲地点着头。
心想这陆长泽就是想多了,贺知州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麻烦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陆长泽终于肯让我参加这个舞蹈盛会。
盛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开始,他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我澡都没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自从家里破产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得为钱愁。
不行,我以后还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钱。
不然,等贺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浴室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我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便见贺知州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开房睡觉去了么?”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来他傍晚时的怒气都已经消了。
啧,还是白月光的魅力大,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这样。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冲我笑问:“你跟踪我?”
啊呸!
“谁跟踪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哦。”贺知州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说,“跟踪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认就好。”
我满心无语。
你说这男人自卑吧,他有时候又自信得让人好笑。
你说这男人自信吧,他有时候又老妄自菲薄,还胡乱猜疑。
真看不懂这男人。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来,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可一想到他刚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满心抗拒,反感他的触碰。
我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说累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才傍晚跟贺亦辰见了一面,就不让我碰了?”
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跃着‘陆长泽’三个字。
这个女人跟贺知州平日里在公司肯定很亲密,不然公司里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贺知州的相好,继而跟我爸说那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顿时泛起一抹涩然。
贺知州朝白月光手臂上的淤青看了一眼,眉目狠狠一沉。
他冷冷地看向我:“怎么回事?”
迎着他冰冷的眸光,我的心一抽,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爸连忙冲他讨好地笑道:“知州啊,这外面的女人再怎么漂亮,她也没有我们家安安好不是。
你以前那么喜欢我们家安安,又怎么能说跟她离婚就跟她离婚呢。”
“够了,爸!”我扯着我爸的手臂,只觉得难堪。
贺知州忽然看向我,眼尾带着轻嘲:“谁说我喜欢她?”
我浑身僵硬地看向贺知州,心脏的某个位置不可否认地闪过一抹刺痛。
是啊,贺知州从来都没有说过他喜欢我。
最开始娶我,也是因为我们醉酒滚在了一起,被媒体误会,他不得已才娶我。
试问又有哪个男人愿意做我的上门老公,被我那样欺压作贱。
他这种骨子里透着狠戾的人,更是不会愿意。
他与我结婚,终归不过是被迫。
可我爸还是不愿相信地冲贺知州说:“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们家安安,你以前对我们安安百依百顺,一定是这个狐狸精,一定是她勾...引你……”
“爸!够了,真的够了!”
我难堪地扯住我爸,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我爸根本就不听,他冲我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是不争不抢,才让那些个狐狸精钻了空子,今天爸爸在这里,爸爸给你做主!”
他说着就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去打那白月光。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
眼看他的巴掌就要扇在白月光的脸上,贺知州骤然出手,瞬间扼住了我爸的手腕。
白月光靠在他的怀里,泪眼婆娑:“知州哥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
“没事。”贺知州将她护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看向我爸,“老唐总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他的人?
我看向护在他身后的女人,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
而我爸则是不太适应地看着贺知州:“老唐总?你叫我老唐总?你以前不是很恭敬地喊我爸么?”
“呵!”贺知州轻笑了一声,话是冲我爸说的,视线却是瞥向了我,“您也知道,那是以前。”
贺知州如今的气场跟以前到底是天差地别。
我爸也觉察到了,忙笑道:“是是是,知州你啊,现在是今非昔比,爸都要对你刮目相看呢。
瞧瞧,我的女婿变得这么优秀,爸说出去都脸上沾光呢。”
我吃惊地看着我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爸竟变得这般没脸没皮。
都说了,我跟贺知州已经离婚了,而他还是一口一个‘女婿’地叫贺知州。
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嘲笑我爸了,嘲讽的议论声隐约传来。
而我爸就跟没听见似的。
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家破产后,变的不仅仅是贺知州,还有我爸。
两人都跟被夺舍了一样。
我爸冲贺知州笑得越发讨好:“知州啊,其实爸今天找到你公司来,是想请你帮爸一个小忙。”
意识到我爸要开口找贺知州要钱了。
我连忙将我爸扯过来,冲他低吼:“你究竟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跟我走!”
贺知州垂眸看着我的手,好看的眉头狠狠蹙了蹙。
我生怕他生气,连忙松开手。
顾青青忽然抱着贺知州的手臂,整个身子几乎都依偎在贺知州的身上,冲我甜甜的笑。
“唐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知州哥哥说呀?
没关系的,知州哥哥人很好的,你不用怕他。”
我看他的白月光这么黏他,一时间也不敢当着他白月光的面问他晚上回不回去。
万一惹得他白月光伤心了,别说借钱了,他指不定会怎么惩罚我。
就在我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贺知州忽然冲我淡淡问:“什么事?”
此刻算是借钱的最佳机会了。
因为我保不准他晚上会不会回去,也许出了这医院的门,我就再难见着他了。
见我半天没说话,贺知州转身就走。
我连忙道:“你…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
贺知州脚步顿住。
他转身看着我,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嗤嘲。
“原来是借钱啊。”他轻笑,笑得有点冷,还有点自嘲。
我看不懂他这个表情。
我说:“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他嗤笑反问:“拿什么还?”
我看着他眼里的冰冷嗤嘲,蓦地想起了昨晚那个梦。
他最想要的就是羞辱我,让我痛苦。
我抿唇,艰涩道:“你想让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呵。”他嗤笑了一声,“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啊,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
我又是哪来的自信,总认为他会帮我。
心口瞬间传来一抹刺痛,眼眶一阵阵酸涩。
我连忙垂下头,掩盖自己眼里湿意。
贺知州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顾青青连忙拉住他:“知州哥哥,你就借点钱给她吧,好歹她是你的前妻,就当可怜可怜她呀。”
“可怜她?”贺知州嗤笑,“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得去了,我难道每一个都要去可怜么?”
两人进了电梯,我看着合上的电梯门,眼前一片模糊。
有个小女孩经过,冲我惊呼道:“天啊,姐姐,你的手背在流血,是打漏了吧,赶紧去让护士姐姐重新给你扎一下。”
我看着那小女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小女孩连忙安慰我:“姐姐,你别哭呀,要坚强,我也是一个人住院,我爸爸妈妈把我送来就走了,他们都说忙。”
我抹掉眼泪,冲她笑:“姐姐没哭,姐姐只是想上厕所,没人帮忙,有点着急。”
“那我帮姐姐吧。”
小女孩说着,就接过我手里的吊瓶举得高高的。
我看着小女孩,难过的心情一瞬间被治愈。
是啊,有什么好难过的。
不就是贺知州不喜欢我么?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瞧,就算他不喜欢我,这个世界依旧很美好,依旧有很多能温暖人心的好人。
我吊完水已经是傍晚了。
吊水的效果比退烧药的效果好多了。
我不再头晕目眩,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只是心里还是着急得很。
吊水的时候,我爸给我打了电话,问我钱筹到了没有。
我说晚点给他回复。
可他像是等不及一样,隔十几分钟就打来,一共打了四个。
我最后很生气地说,‘如果他们真的要砍去你的手脚,那我就顶替你,让他们把我的手脚砍去,这总行了吧’。
我爸这才消停。
可这都已经是傍晚了,我该怎么去筹钱?
除了贺知州,我还能找谁。
可是贺知州也不肯借钱给我。
我该怎么办?
我蹲在路边,把通讯录里所有能借钱的人都拨了一个遍。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