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热门小说玉晚尉迟砚

本书作者

西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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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哪能什么都让玉晚得到呢。

“玉夫人!”

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男声。

庄明荷等人再次回头,便见到一位蓝衣俊俏公子,手里提着一盏极为精致的玉兔灯,吸引了无数女子眼光。

庄明荷三人未见过他。

但来人气度非凡,弦眉月眼,举手投足潇洒随意,没有寻常公子的秀气,反而多了几分肃杀。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祁萝衣见他亲近玉晚,皱眉呵斥男人。

旁边的林公子让她住嘴,转头拱手:“贱内愚钝不堪,冲撞了李公子......不,李校尉。”

商为贱,哪怕林家在蜀都富庶一方,可见了芝麻官仍要低头做孙子。

李公子却是未多看他们一眼,将手里的兔子灯送给玉晚,微微红了俊脸。

“玉夫人,在下亲手做的花灯,还望别嫌弃,多谢你开的药,家母用药后已有好转。”

上元节花灯不可推辞。

庄明荷和祁萝衣眼睁睁看着李公子将花灯送给玉晚,脸色难看得像是吃了苍蝇。

那可是李公子,在边关拥有一席之地的校尉,假以时日,指不定飞黄腾达坐上将军,回京都述职呢。

方才还信誓旦旦李公子看不上玉晚,现下人家亲手做花灯赠人,又啪啪打脸,一口气堵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玉晚无法推辞,接过花灯,只好当作他赠给她的谢礼。

庄明荷笑不出来,只道玉晚运气好,长了这张脸,是个男人都向着她。

她这个贱人,寒山寺怎么就没死呢。

祁萝衣看李公子盯着玉晚不放,牙齿都快咬碎:“李公子,您千万别被她迷了眼,她故意勾引你......”

啪!

“让你住嘴,你听不见?李校尉和玉夫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介妇人插嘴?”

林公子反手狠狠甩她一巴掌,没了斯文秀气,愤怒之情难以掩饰。

难道她看不出来,李校尉对玉晚不一般吗?还敢在这个时候乱指点。

他压根没控制力道,祁萝衣踉跄两步,要不是丫鬟扶住她,恐怕早就摔地上。

“你......你打我?你还有没有良心?”祁萝衣嫁人前他对她千般好,可如今却为了别人打她,心里又气又委屈。

“我怎会娶你这样没有眼力见的蠢妇,府中九位姨娘,哪个不比你强?别在这丢人现眼,还不赶紧滚。”

林公子气得不轻,要是手中有刀,恨不得割了她舌头。

若不是娘说得娶个心思单纯易掌控的,他说什么也不会娶这种没脑子的人做正室。

不会看人眼色,管不了账,还差点得罪校尉,简直比废物还废。

祁萝衣气得肩膀颤抖,他居然说她比不过那些贱妾?那些个姨娘,不是妓女出身便是贱商之女,怎配与她相提并论。

她哭着头也不回跑远。

庄明荷意味深长剜了玉晚一眼,她迟早会抓住玉晚把柄,让她不得翻身。随即去追祁萝衣,留下林公子毕恭毕敬赔礼道歉。

“妻不贤夫之祸,若是下次再冒犯玉夫人,休怪我对你的人不客气。”

李公子表情认真:“李某只是无名小卒,用不着把官场那套用在我身上。”

林公子再三诚恳道歉,才卑微告辞。

该退的人退得干干净净,耳边霎时清净下来。

待人走完,李公子严肃的表情不翼而飞,青涩挠挠头:“玉夫人没吓到吧?校尉算不得大官,只有再拿下五百人头,才能晋升呢。”

“我是家中独子,现在顶多算陪戎校尉,娘说等过了明年,准备让我驻任蜀都,寻个武职挂名。”


记忆不会骗人,感受也不会骗人,她的心还是会不可避免因为那些伤隐隐作痛。

他生了一张欺骗性很强的脸,没有人抵挡得住他的攻势,若不是见过他的狠,兴许她已经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而她只想在没有陷入泥沼时,及时抽身而退,过好自己的日子。

等她再次回过神,尉迟砚不知何时已经绕过屏风,缓缓站定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将她一览无余。

“你......”玉晚抬手遮挡,耳根羞红。

尉迟砚听到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不加思索,抬脚踏过屏风,怎料眼前的春色惑得人移不开眼。

她抱臂瑟缩在一角,仰头羞恼瞪着他,卷翘的睫羽往上抬,肤若凝脂,一颗颗水珠晶莹落在嫩肩,湿雾缓缓熏染,白皙的皮肤热得透红。

他心里升起一股燥热。

“害怕做什么,本王什么没见过。”尉迟砚没有挪开眼,反倒生出恶劣心思,欣赏她的窘迫,“你尿也撒过,腿上的毒也吸过,这会儿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他过往生涯里,从不知道退缩二字怎么写,想做什么都没人敢阻拦,是以眼下盯着她的目光侵略性十足。

玉晚咬唇偏过头,倔强地留给他一个侧脸,羞怒不想说话。

从前不知,他竟恶劣至此,会百折不挠缠上她,不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罢休,真是条疯狗。

尉迟欣赏了一会儿,眼尾泛热,不禁上前两步,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若是三年前,见过你这张脸,本王兴许不会放过你。”

他承认玉晚的美不落俗套,一颦一笑深刻脑海,自己顶多对她这张脸有两分喜欢,就像喜欢珍贵花瓶等玩物一般爱不释手,归根结底属于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看到她与旁人眉来眼去心里会生出别样滋味,而他认为这种滋味只是得不到的嫉妒与遗憾。

但更多的情愫,不会在他身上出现。

“真是可惜,我已嫁为人妇。”

玉晚在他逐渐炙热的目光中,慢慢清醒过来,眼里写着庆幸与怀念。

“还得多谢摄政王不娶之恩,不然我也遇不见更好的良人。”

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眼里没有爱恨之情可言,顶多对她有点占有欲。

再多的便没了。

不知哪个字刺痛到了他,或许是她脸上明晃晃写着不嫁他的庆幸,又或是不加掩饰对亡夫的追忆。

无不讽刺,他三年前的所作所为。

尉迟砚眸光冷暗,心里暗暗蹿起一股恶劣的火,手上逐渐用力,逼得她慢慢张开唇齿。

“唔......”

下巴越发酸痛,说不出话。

眼里疼到泛起泪花,她双手去掰他手指,却让他拿另一只手大力捏住。

“唔……放……”

尉迟砚!

你为什么总是如此强势恶劣。

玉晚艰难挣扎,头发凌乱湿漉,狼狈不已,嘴里吐不出半个清楚的字。

这等娇弱模样,更是勾起他的火。

尉迟砚用力钳制着玉晚下巴,让她根本无法咬牙,心里恼怒无果,双手只能气愤拍打水面。

水花扑腾不止,将他墨色衣袍打湿,嘴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极了狂风骤雨摧残后的小山茶,娇楚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即将窒息时,尉迟砚才终于放开手。

玉晚大口喘着气,泄力地趴在桶边干呕起来,破舌的血连带着唾液一并吐出。

“别挑衅本王的耐性,你已没了夫君,本王若是想要你,也不过是随手的事。”尉迟手指抚过她白皙的肩。


“这下可没人敢坏我好事,在你死前,容哥哥我爽快一番。”他急不可耐放下大刀,去脱裤子,“小骚货,勾得哥哥都忍不住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先奸后杀。

玉晚看向他身后的雪枝,翻身一滚:“你急什么?不如解开我的绳子,我帮你不是更好。”

刀疤男解裤带的手顿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已经摸到他那把刀的雪枝,暗骂贱婊子。

他目光阴恻恻走过去,在雪枝抗拒和惊恐目光中,抬手将她劈晕,顺手握住刀柄将刀扔远。

玉晚瞳孔忽紧,警惕盯着他。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俩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想搞偷袭,等你死了再给你解开。待享用完你,她应该就醒了。”刀疤男猥琐笑道。

他做土匪多年,只有色心可不成,警醒着呢。

玉晚看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再度急吼吼朝她扑来,偏头避无可避。

就在触碰到她头发的刹那,刀疤男突然两眼一闭,倒地晕了过去,踹了两脚也踹不醒。

“真以为我让她拿刀是为割绳?”玉晚早在他靠近之时,身后的绳子已解得差不多,但很难是他对手。

她使眼色给雪枝不是为了拿刀,而是为了抹药,故意让刀疤男看见自己的眼色,去拿那把抹了药的刀。

毕竟她之前就已盘算过数次,走哪条道需要做哪些准备。她早就在自己和雪枝身上都备下了专门毒死蛇虫鼠蚁的药包,人触碰不会死,只会陷入昏迷。

玉晚替昏迷的雪枝解开绳子,同样无法触碰沾染了迷药的刀柄,无法一刀杀死刀疤男,于是只能费力将他推进旁边的小溪。

咚!

身体朝下,淹死在水中。

做完这一切,她洗了洗手,嗅了嗅手背冰凉,终于松了口气,脱离危险。

尉迟砚的目光放在那群土匪身上,如此正好,只待雪枝醒来,她们就可以顺利离开此处。

玉晚撑着腿起身,揉揉发酸的手腕,转身之际,身体毫无防备撞进一堵结实的肉墙,额头微痛,鼻间传来熟悉的松墨香。

她慢慢抬头,眼里满是惊恐、震颤。

尉迟砚垂着眼皮,周身阴冷沉戾,和即将喷发的死火山没有区别,就这样睨着主动撞进怀里的女人。

“好玩儿吗?”

嗓音低冷诡异,和周遭幽林一样透着森寒。

玉晚头皮渗入寒意,忍住鼻尖撞出的酸涩,双脚不自觉慢慢往后挪,就在她踏空落水时,一只手直接揽过她的腰,死死撞入他怀里。

“嘶......”

她痛得直飙眼泪。

尉迟砚大掌箍紧她的细腰,惩罚似的重重揉了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俯去。

良久过后,玉晚双腿发软,全靠他的力量支撑,那人才终于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捧着她的脸,额头与她相抵。

“爱妃剿匪有功,本王的赏赐可还满意?”尉迟砚眼底阴沉,嘴角勾起一丝邪妄。

玉晚眼皮微颤,目光撞入他眼底露骨的情欲,和隐忍的怒,不禁打了个哆嗦:“我......”

“第一次,只给你个小教训,再有下次,便不只是遇匪那般简单。”尉迟砚拇指蹂躏她的嘴角,“不然,就凭你那点伎俩,真以为能把本王和影卫队撂倒么。”

玉晚捏紧裙角,平复心中慌乱,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跑,预料她的预料,故意将她耍得团团转,最后再给她狠狠一击。

她心脏像是中了一箭,沉重说不了话。


尉迟砚这种危险又烂贱的存在,无论什么浑话从他抹了毒的嘴里出来都不稀奇。

哪怕他光天化日下狂妄做出夺人妻的事,也没人相信他干不出来。

玉晚呆呆瞥向马车外,没听到他方才......

玉晚拿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不自在缩了缩肩,迟疑问:“你不吃吗?”

尉迟砚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慢从她肩上抬起头,搂住她腰的大掌渐渐收紧力道,眼底平静幽深,有几分意味深长。

他视线从她嫣红的唇,渐渐往上移,对上她精明澄澈的眼,低哑着嗓音问:“你希望本王吃吗?”

他的眼神平静、温缓,眼里藏着惊天骇浪。

好比藏在丛林深处的恶狼,目光幽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再一点点将她剥皮拆骨。

“连日赶路,也没见你吃东西,你饿不饿不关我的事。”玉晚偏过头,咬了一小口笋子,触及到他幽深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异样吧。

尉迟砚下巴抵着她的肩,从胸腔里溢出闷笑,笑声诡异古怪,连带着怀里的她都忍不住抖动:“好啊,本王吃就是,毒药也吃。”

最后四个字,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却还是拿起碗筷,陪她吃饭。

玉晚面色镇定,粥喝得极慢,菜基本没动过,喝一口余光便瞥他一眼,在揣测什么似的。

“盯着本王的碗,碗里是放了什么药,比你的更香?”尉迟抓住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试探问,腰间搂着的手慢慢收紧。

玉晚心里咯噔一声,谨慎摇摇头,她平日喜欢重口味,桌上的菜口味太淡,她吃不习惯。

“都是本王爱吃的清淡菜,嗜辣对胃不好,你不习惯也正常,日后会习惯的。”尉迟砚垂下眼皮,没想过将就她,而是让她习惯顺从自己的口味。

他喜欢什么,便要求她只能喜欢什么,不容她有自己的喜好,这便是他对玩物的定义,强烈到变态的控制欲。

玉晚握着勺子,手指渐渐泛白。

尉迟砚瞥见她脸色慢慢僵硬,余光扫到她手腕上的白玉珠,再度收紧腰间的手,重重捏了捏:“这串珠子对你很重要?”

他记得听她提过,玉珠是她亡夫所赠,至今都不离手。

眼里的骇浪滚了滚,他克制着没有翻涌。

玉晚拿袖子遮住皓腕:“我之前从京都逃到蜀都,一直不得安眠,噩梦缠身,景......他为我亲手做的药珠,戴上后失眠症好了许多。”

每每想起祁景阑,她心里便是掩饰不住的沉重。

世人都说他身患隐疾,身体孱弱无法人道,可她后来才知......

“明日将它取下,本王不希望你戴着它。”尉迟砚觉得珠子碍眼,比李青州的玉佩更碍眼。

玉晚不见得对李青州有什么真心,但对她死去的亡夫,感情必定比后来者深厚。

光是想想,他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的滚烫,流淌着名为嫉妒的情绪。

可惜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

“不行。”玉晚难得反驳,护宝贝似的不肯取,“我取下它会噩梦连连,夜夜不得安睡。”

她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好不容易才释怀,夜夜失眠长此以往她会疯。

“在本王这里,没有不行两个字。”尉迟砚不甚在意,反正他看不顺眼的东西都要统统消失,态度强硬逼迫,“不过是一串珠子,世上能安眠的东西又何止它一个。”

“本王日后都不想看见它,你不取本王不介意砍了你的手。”

他倒不在意玉晚是否真的失眠,单纯看不惯她手上的珠子,日日戴着,难免睹物思人,忘不掉死人。

他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别提曾真正与玉晚成过亲的人。

玉晚透过衣袖摸着冰凉珠串,忍下情绪,她和疯子计较什么,反正明日他就找不到她,她想戴什么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