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许斯愿沈铭洲的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
许斯愿沈铭洲的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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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白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愿沈铭洲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斯愿沈铭洲的小说千许万愿再无他》,由网络作家“七月白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铭洲拿过一个装有口红的精致小盒递到许斯愿手上,“老婆,这个色号是你常用的,我绝对不会记错。”许斯愿却直接将盒子丢在地上,沉着脸,“我不回收垃圾。”沈铭洲捡起盒子,错愕地看着许斯愿:“老婆,这不是垃圾,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啊。”许斯愿漠然地看着他,“沈铭洲,你为什么要撒谎?”“对不起,老婆。”许斯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可沈铭洲接下来说的却是:“我的确是因为公司临时有紧急要事才没去接你出院,我很愧疚的,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她冷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难道是我没有去医院看你吗?”沈铭洲委屈道:“我以为爸妈是想趁这个机会多陪陪你,我觉得不去打扰你们比较好。”许斯愿只一笑,淡淡道:“你不敢承认是吗?”沈铭洲凝视着她。“你在怕什么呢...

章节试读




沈铭洲拿过一个装有口红的精致小盒递到许斯愿手上,“老婆,这个色号是你常用的,我绝对不会记错。”

许斯愿却直接将盒子丢在地上,沉着脸,“我不回收垃圾。”

沈铭洲捡起盒子,错愕地看着许斯愿:“老婆,这不是垃圾,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啊。”

许斯愿漠然地看着他,“沈铭洲,你为什么要撒谎?”

“对不起,老婆。”

许斯愿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

可沈铭洲接下来说的却是:“我的确是因为公司临时有紧急要事才没去接你出院,我很愧疚的,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她冷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是我没有去医院看你吗?”沈铭洲委屈道:“我以为爸妈是想趁这个机会多陪陪你,我觉得不去打扰你们比较好。”

许斯愿只一笑,淡淡道:“你不敢承认是吗?”

沈铭洲凝视着她。

“你在怕什么呢?”

沈铭洲躲闪般地避开视线,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可无论他沉默还是撒谎,许斯愿已经不在乎了。

“3天。”她说,“我们之间只剩下3天而已了,我不想最后的这几天还被恶心,这点要求你总能答应我吧?”

沈铭洲眼神愕然,但他没有多想,只是惯性地说着谎话,“你无论要我怎样,我都答应。”

许斯愿不再多说,转过身,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之后的那3天,许斯愿没有再回卧室睡过。

她嫌脏。

哪怕保姆换了新的四件套,她也不愿再走进去。

沈铭洲想陪她一起睡在书房,她冷漠的拒绝,一直到最后一天,她才允许沈铭洲进来。

这天的她穿着初次遇见他时的祖母绿连衣裙,蓬松的卷发散在胸前,淡妆衬得她更为光彩照人。

沈铭洲痴迷地看着她:“老婆,你今天好美。”

许斯愿摘掉了无名指上的钻戒,递给他。

沈铭洲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帮我保管。”她说,“我今天要去做美甲,戴着不方便。”

沈铭洲这才接过来,“我只帮你保管一天,明天你就要戴回去。”

许斯愿却意味深长的笑了,“其实戴不戴,都一样吧。”

“我们是夫妻。”沈铭洲忽然执拗道:“夫妻必须要戴着刻有彼此名字的钻戒,这才能证明对彼此的爱!”

“你爱我吗?”许斯愿问。

“我只爱你一个。”沈铭洲说的这样真,几乎就要让许斯愿相信了。

可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最后对沈铭洲说:“过去的就过去吧,不要为难自己。”

沈铭洲以为她是在原谅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感激地握着她的手,“老婆,我们以后一定会很恩爱的,我保证明天会比今天更爱你。”

许斯愿平静地看着他,再不多说,抽出自己的手,走出了书房。

沈铭洲喊住她:“老婆。”

许斯愿停下身形。

他在她身后说:“你快去快回,我今天就在家等你回来,我们晚上庆祝你出院,好吗?”

许斯愿略一侧脸,没有任何回应,决绝地离开了这个家。

出租车把她带到了那扇大门前,她走了进去。

负责人已经等候多时,同许斯愿确认道:“许小姐,欢迎你准时来完成你的催眠遗忘项目,已经决定好要彻底遗忘选中的那个人了吗?

许斯愿坚定地点头,她露出释然的笑容:“麻烦你启动项目吧。”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记得沈铭洲。

那些美好的过往会与痛苦的曾经都一并被催眠、被遗忘。

她许斯愿的人生里,再无他。




在嫁给沈铭洲之前,许斯愿并不知道他有一个白月光。

而和他结婚之后,那个白月光反倒要给许斯愿扣上小三的头衔。

许斯愿早就调查过那个女人,孟凝洛,她已经在沈铭洲的公司里做秘书整整两年了,也就是说,在许沈两家举行婚礼的前后,她就和沈铭洲搞在了一起。

眼下正是清晨,许斯愿望着身旁睡得正香的沈铭洲,他的手机响了,许斯愿一眼就看见是孟凝洛发来的信息。

她说:“亲爱的,昨天我走的匆忙,那个东西好像落在床上了,你今天帮人家带到公司嘛。”

许斯愿猛地咬紧嘴唇,她别开脸去,不愿再看那些消息。

沈铭洲也在这时醒来,他睡眼惺忪地一把抓回许斯愿搂在怀来,“老婆,你昨晚上回来的好晚,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

他撒起谎来游刃有余,真以为她不知道他又和孟凝洛搞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沈铭洲坐起身欲去亲她的脸颊,“不给我一个早安之吻吗?”

许斯愿躲开他的嘴唇,可他软磨硬泡,她仿佛还于心不忍一样,到底是被他得逞地亲了一口。

“对了,老婆,今天公司里要庆功,我答应他们也要带你一起过去。”沈铭洲说,“毕竟能从对头手上拍下那副油画可不容易,我已经用你的名字来新命名了,就叫千许万愿。”

外人都以为他是为她拍下那副画的,可他这些做房地产生意的争抢风水,那幅画的作者是吉祥天,谁抢到他的画就能钱财无忧,沈铭洲当然要拼尽全力了。

许斯愿想找借口拒绝,但沈铭洲求起她:“这次的庆功会我好多朋友也要来的,他们都会带着自己的妻子,你不来,我很没面子。”

许斯愿叹了口气,终于答应道:“好吧。”

“老婆,你今晚不要穿露背或是露手臂的连衣裙,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你的身材好。”沈铭洲抱着她,很深情地说:“你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许斯愿觉得讽刺地望着他这双眼睛,想到他对她以外的女人也这样说,她就觉得心痛如绞。

沈铭洲,就剩下10天了,我还能再记得你10天而已。

那之后再见到你,我不会认出你了。

不知情的沈铭洲拿过手机开始回复起了信息,许斯愿瞥见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陷,很快就转头对许斯愿说:“对不起啊老婆,我公司突然有事,我要赶过去一趟,晚上的聚会我发你位置,司机会来接你的。”

沈铭洲,你还在骗我是吗?

许斯愿当然知道他在撒谎,因为当她假装不在意地背过身去时,他迅速地把枕头下的一条女士内裤藏了起来。

在沈铭洲离开后,许斯愿切换了自己的聊天账号,她小号的好友列表里有孟凝洛,是她三个月前为了收集证据谎称自己是柜姐加上的。

这会儿的孟凝洛发了新动态。

她炫耀着粉红色的蕾丝贴身衣物,配文是:“男朋友新买给我的,他说最喜欢看我穿这个颜色了呢。可惜配套的那件被我搞丢了,男朋友知道了会不会罚我一个星期也不准穿呀?”

当然了,这个小号也加了沈铭洲的小号。

他不敢公开使用个人账号,所以才注册小号和孟凝洛打情骂俏。

许斯愿看到他小号在孟凝洛的动态下评论了飞吻和爱心的表情。

孟凝洛也秒回他一个亲亲。

许斯愿死死地握着手机,连嘴唇咬出血痕也没有察觉。




当沈铭洲气势汹汹地冲进许家别墅里时,管家和佣人下意识地想要拦住他。

他却呵斥道:“让我见她!我要见我老婆!”

“沈先生,您先冷静,我们小姐她现在......”

“给我让开!她是我老婆,你们谁也不准拦我!”

许父许母在这时从楼下走来,他们见沈铭洲如同失去了理智,更怕会刺激到许斯愿,赶忙来劝:“铭洲,还是再等几天吧,愿愿现在已经睡下了,不好吵醒的。”

“爸,妈,我就见她一眼,让我去楼上!”

大概是终于心疼起女儿,许父叹道:“实话和你说吧,铭洲,现在已经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沈铭洲懒得装了,他阴沉着脸,一字一顿道:“要是我今天见不到她,谁也别想好过!”

许母震惊地看着他,脱口而出:“看来愿愿曾经说的都是真的,铭洲,是你不知悔改啊!”

正争执不休着,楼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一道穿着白色睡裙的身影逐渐出现。

“爸,妈。”许斯愿错愕地探出头:“有客人来了吗?”

沈铭洲猛地看向许斯愿,他喜形于色,甩开管家冲到她面前:“老婆!”

刚要去抱,许斯愿却立刻退后。

沈铭洲的双臂停在半空。

许斯愿无比陌生地打量着他:“你是谁?”

刹那间,沈铭洲愣住了。

许斯愿望着他的表情充满防备、警惕与嫌恶,她像是不认识他了,甚至避开他跑向父母身旁,不安地问道:“爸,他是什么人?太没礼貌了,竟然叫我老婆,我又没结过婚!”

这话传进沈铭洲耳里,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

“别怕,愿愿,爸爸妈妈在呢。”许父将女儿护到身后,无奈地看向沈铭洲:“现在你看到了,事情就是这样,你先回去吧。”

沈铭洲背对着许家人,他忽然冷笑出声,语气十分骇人:“好,好,你们联合起来整我是吧?演的真像啊,我差点就信了!”

许斯愿有些怕,她抓紧了许母的手。

沈铭洲痛苦地转回头,他紧盯着许斯愿,在她惶恐的眼神里大步走过,一把抓过她的手。

“和我回家!”

许斯愿挣扎着:“你放手!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根本不认识你!”

“老婆,你别闹了!”沈铭洲受不了许斯愿那陌生的眼神,他心都要碎了,恳求起她:“你要是生我的气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你不要装不认识我,我们是夫妻啊,你这样我会很难受的!”

许斯愿拼尽全力地挣脱开,她藏到父母身后,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沈铭洲,甚至威胁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要管家报警!”

“老婆......”

“别过来!”许斯愿吓坏了,她催促管家:“快报警!他是疯子!不要让他接近我!”

只此一句,沈铭洲似被万箭穿心。

许父许母见势不好,赶忙要佣人把许斯愿送去楼上,“扶小姐回卧室休息,快!”

沈铭洲眼睁睁地看着许斯愿被带走,绝望充斥了他眼底,他不知所措地望着许斯愿消失的方向:“为什么......会突然不记得我?”




催眠遗忘的合同上没有地址,沈铭洲压根找不到这个地方,即便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网也无法打探清楚。

而合同最后一页写着的“催眠启动后,被遗忘对象将永生都不被想起”更是触怒了他。

他把整份合同都揉成一团,扔去了散满了酒瓶的地上。

彻夜未眠,天色刚亮,他独自坐在新别墅里思索着如何给能让许斯愿重新记起他。

婚纱照、结婚时的视频、网络上有关他秀恩爱的所有记录,还有他为她抢到的那幅价值连城的“千许万愿”......

“只要把曾经发生的事情都在她面前上演一遍,一定会勾起她的记忆,一定会。”

沈铭洲红着眼眶,举起酒瓶又灌下了一口,楼下在这时传来脚步声。

孟凝洛走了上来,看到沈铭洲这副憔悴模样,她心疼地扑上来。

“铭洲,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她捧着他的脸关切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样伤心?”

沈铭洲冷冷地看她一眼,竟是命令道:“把钥匙交出来。”

孟凝洛一怔,“为、为什么?”

沈铭洲本就心里有气,他只能迁怒到孟凝洛身上,都是她,是她破坏了他的婚姻,害得他沦落到被他最爱的女人遗忘的地步!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沈铭洲咬着牙。

孟凝洛却不肯,“你说过这栋新别墅是买来给我的,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女主人?”沈铭洲嘲笑道:“你也配?”他一把打开孟凝洛的手,轻蔑道:“咱们两个之间无非是各有所需,现在我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了,从今以后,你也不要再出现来碍眼。”

孟凝洛愣了,“铭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铭洲掷地有声,“我要和你分手。”

“我不要!”孟凝洛惶恐地摇着头,她死死地抱住沈铭洲吻他、求他:“你说过你爱我的!还说和我睡的感觉最好,你怎么能舍得和我分手呢?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没有我会活不下去的!”

沈铭洲双手抓住孟凝洛的手臂,在孟凝洛以为他会抱住她的刹那,他猛地将她推开,扔去地上。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吗?”沈铭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你高估你自己了孟凝洛,我爱的人只有我老婆。”

“你要是真的爱她,怎么可能会和我搞在一起?!”

听见她这样一句,沈铭洲瞬间恍然。

“原来是你。”他阴着脸的模样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步步紧逼向孟凝洛:“是不是你对我老婆说了不该说的话?是你把她逼到今天这步的!”

孟凝洛被吓坏了,她哭哭啼啼道:“我、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斯愿......她怎么了?”

沈铭洲不耐烦地说道:“她去催眠了,已经把和我结婚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

孟凝洛大喜:“铭洲,这不是正好吗?你可以和她离婚,我们两个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结婚在一起了!”

沈铭洲沉默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孟凝洛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你好像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啊。”

孟凝洛失笑:“其实,我也......没想过她会走这步棋。”

“让她走到今天的,不正是你吗?”

“不是的,铭洲,你错怪我了!”

“还不说实话是吗?”沈铭洲直接拿出手机威胁道:“是想等我直接把你开除,还是你自己把事情的真相都坦白清楚?”

孟凝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铭洲,他竟然不再像此前那样渴求她、宠爱她了。

好像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梦是会醒的。

可是,像她这种人,又怎会轻易放过沈铭洲这种人?

孟凝洛的泪水逐渐干涸,她望着沈铭洲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许斯愿只不过是一个晚上没有回家而已,他就把所有怒气都撒到她身上,明明两天前还在床上与她纠缠欢爱,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难道她就这么比不上许斯愿?

凭什么许斯愿能和沈铭洲结婚,而她就要偷偷摸摸地搞着地下情?




许斯愿是在沈铭洲出去后的三分钟追下楼的,但人群里不见沈铭洲的身影,孟凝洛也不在,她和人询问他去向,大家都说没看见。

许斯愿心有余悸,又觉得聚会场合闷热,就独自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这里有两个位置,她打开第一个走进去想上厕所,才刚进来,就听见隔壁的位置也被打开。

然而隔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猛地听清了那声音,是沈铭洲!

而女人的声音则是孟凝洛,她娇嗔地怨怒道:“你刚刚不是要行政开除我吗?你真舍得?”

“那都是演给她看的,你怎么还当真了?”沈铭洲迫不及待地去脱孟凝洛的衣物,却一惊,立刻笑道:“你没穿啊?”

孟凝洛嗲嗲地搂着他的脖颈,“你带给人家的那条都是昨天的了,没洗过,穿不了呢。”

沈铭洲被勾引得来了兴致,一边吻着她一边说,“你不要去惹她,被她发现之前就是你的话,肯定又要闹个没完。”

“那你也不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要教训人家呀。”话到这,她嘻嘻笑着:“亲爱的,你倒是说说看,要怎么教训我呢?”

下一秒,两个位置之间的隔板便猛地一震,许斯愿闭紧眼,她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越发高涨,沈铭洲还时不时地叮嘱着:“别叫得这么大声,来上厕所的会听见的。”

许斯愿坐在马桶上,她想要故意去冲水,提醒他们隔壁有人。

但又觉得毫无意义。

沈铭洲在10分钟之前还和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过。

可10分钟之后,他就转身把孟凝洛搂进了怀里。

他一次次的欺骗她,把她心里那点可怜的幻想都毫不留情地抹杀凌迟。

许斯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隔壁在纵情欢爱,她却在独自哭泣。

偏生在这种时刻,她想起的全部都是与沈铭洲的过去。

他们也曾美好过、甜蜜过,在埃菲尔铁塔前接吻留念,在圣彼得堡建堂里互诉情愫,也曾因为一个吻就颤抖得脸红。

他甚至在任何她喜欢的国家里都买了地皮,为她建别墅,承诺要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为她建筑他与她的爱巢。

在沈家把房地产公司的股东权交给他后,他立刻就把公司名改成了“愿洲”。

他告诉她:“我拥有的,就是你拥有的,老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许斯愿感受过他的爱意,也被他珍视过,她忘不了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所以才会在如今痛不欲生。

隔壁的欢愉如同是对她的羞辱,她能做的就只是狼狈地逃出卫生间,奔走在长廊里时,猛地撞上了迎面的人。

“许斯愿?”男人错愕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出什么事了?”

她恍惚地抬起头,竟发现是远司集团的贺总贺雁回。

作为沈铭洲在房产事业上的对家,贺雁回虽竞拍“千许万愿”输了,却还能大度地参加这场庆功会。

“我没事......”许斯愿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可能是喝多了酒,情绪不太好。”

贺雁回递给她一包纸巾。

许斯愿接过来:“谢谢。”

贺雁回正欲开口,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许斯愿随他转头看去,是沈铭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一看见站在许斯愿身边的人是贺雁回,他立刻面露不悦,大步走上前,一把揽过许斯愿的肩膀对贺雁回道:“贺总的女伴呢?总不会是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