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珍烈夏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马上欢曲珍烈夏》,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烈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烈夏总觉得什么在飞快地离开自己,他捂住自己的心脏。烈夏站起来看着远处动员保护中心的房子,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他从床上下来,检查了曲珍的伤势,却在曲珍的窗前找到了一对盒子。烈夏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认真地观看盒子上的字,打开盒子。盒子上一对同心结,还有一对玉佩。烈夏愣住,听阿达说,玉佩是汉人古时候定情的东西。一瞬间,烈夏的心有一丝慌乱,他看着安静又辽远的草原。烈夏带着盒子颤颤巍巍地往外跑去,出门遇见阿妈。阿妈看烈夏慌慌张张,抓住了烈夏的手:“烈夏,你怎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现在此刻他想要找到南栀。从早上他就有预感,南栀可能已经不在这片草原里了,烈夏光是想着心里就好像被抽离一处重要的地方。“我找...
烈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烈夏总觉得什么在飞快地离开自己,他捂住自己的心脏。
烈夏站起来看着远处动员保护中心的房子,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
他从床上下来,检查了曲珍的伤势,却在曲珍的窗前找到了一对盒子。
烈夏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认真地观看盒子上的字,打开盒子。
盒子上一对同心结,还有一对玉佩。
烈夏愣住,听阿达说,玉佩是汉人古时候定情的东西。
一瞬间,烈夏的心有一丝慌乱,他看着安静又辽远的草原。
烈夏带着盒子颤颤巍巍地往外跑去,出门遇见阿妈。
阿妈看烈夏慌慌张张,抓住了烈夏的手:
“烈夏,你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现在此刻他想要找到南栀。
从早上他就有预感,南栀可能已经不在这片草原里了,烈夏光是想着心里就好像被抽离一处重要的地方。
“我找南栀,南栀她来找过你吗?阿妈。”
他慌忙地抓住阿妈地手,想要从她这里找到答案。
阿妈不知道烈夏这孩子怎么了,她说:“今天南栀来找过我一趟,这封信她让我留给你。”
烈夏颤颤巍巍地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一行字:
“烈夏,我走了,不要来找我,希望你和曲珍白头偕老,如果不嫌弃就带上我送给你们的同心结吧。”
阿妈深深地看了一眼烈夏。
“早知道人家姑娘喜欢你,唉,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他其实早就发觉了南栀喜欢他,只是他不愿意去深究。
他以为南栀永远不离开他的。
烈夏翻身上马,骑着马朝着保护区员工的宿舍去。
烈夏刚到宿舍楼下,扎西大爷正抱着那只小狗在河边洗澡。
他觉得奇怪,这不是她最喜欢的小狗吗?
南栀怎么舍得将它交给别人养?
“大爷,小灰不是南栀收养的狗吗?怎么会在你这儿。”
他还是不敢相信,南栀会舍得离开他,会放心将自己的小狗交给别人。
扎西大爷怀里的小灰看见烈夏,冲着他叫唤,扎西大爷笑着:
“南栀姑娘离开了,将自己收养的小灰给我孙子了,叫我们好好养。”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抛弃我的,她说过不会抛弃我的,她舍不得。”
烈夏冲上了宿舍,打开南栀的门,里面空无一物。
往常那张一打开门就会对他笑颜如花的脸不见,她时常围绕在他身边,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他借用村里的手机,疯狂拨打当初南栀留下的那个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经停机,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机。”
他的南栀,离开他了。
曲珍注意到这根箭矢,擦干眼泪笑着说:
“烈夏,你还留着这根箭矢呢?。”
他看向曲珍的眼里全是温柔和满足,似乎在等曲珍说完这些话。
曲珍眼珠子转了转:“你忘了,这是当初我送给你的,你看着箭矢上还有我和你的名字呢?真是蠢!不过我做的箭矢果然是最好的。”
“刚刚他没找到还着急。”
烈夏看着曲珍,目光坚定:“你送的,就是很重要,无论做成什么样。”
我的脸色渐渐在阳光下惨白。
原来我捡到的箭矢是曲珍做的,人家是青梅竹马,什么不正常。
之前送给他的东西,他从来不会用,以为是舍不得带东西。
现在想来,他只是舍不得曲珍的东西。
“曲珍,既然没事儿,我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
曲珍见我一脸疲惫就没说什么,让我回去了。
我整理了自己工作多年的笔记还有我自己收养的几只小动物。
工作五年,有不少受伤的珍稀动物,放生没有生存能力,我就收养在笼子里。
有狐狸还有几头老羊。
还有一只小狗,这只小狗我最喜欢,我恐怕也带不走。
我将这些动物送到好心人家去。
隔壁的扎西大爷收到小狗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南栀,你这么突然要走,大伙儿都舍不得你,烈夏知道吗?”
听到他的名字,我愣住了,心里蒙上了一层迷茫。
我淡淡地回答:“他知不知道都不重要的,我都要走的。手续已经办理了,就是这几天了。”
扎西大爷的孙子德吉看着我,有些疑惑:
“可是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烈夏哥哥啊,为什么要走呢,难道你喜欢异地恋?。”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姐姐没有和谁恋爱,离开这里是姐姐想换个地方工作了。”
“可是,你还是很喜欢烈夏哥哥啊,没有他,你怎么活啊。”
当然是,之前怎么活,之后就怎么活。
曲珍知道我要把东西送给她很高兴。
“南栀姐,你太好了,有了你的笔记我会少很多烦恼,工作肯定会更顺利的!”
他满足地翻开指着我的笔记,翻着翻着,翻到了几张照片。
是几张风景照,照片里天高地远,格外好看,不出意外都有一个少年的背影。
曲珍笑着望着我:“哎呀,南栀姐姐得多喜欢这个少年啊,每张照片都有他!。”
听到曲珍的话,我愣住,笑着打了她一下:
“没有,都是恰巧拍到的!”
烈夏悄无声息靠近,我对上他那双的眼睛,一秒我就转开的眼睛。
我怕再看就被看出破绽了。
曲珍将照片递给烈夏:“姐姐拍得这么好,就给我和烈夏一起拍一张吧!。”
我苍白了唇,一咬牙:“好啊。”
我举着相机骑着马在背后拍摄两人的瞬间,两人亲密无间,夕阳西下,宛如神仙眷侣一般。
我也偶尔捕捉到烈夏望着我的眼睛,我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他的那双眼睛里,有康巴汉子热烈的感情。
那感情,不是为我。
照片很快拍好了。
我让他们在电脑上看,曲珍拍拍我的肩膀:
“拍得真好!不愧是南栀姐!。”
“照片等下我洗出来再给你们,你们就先回去吧。”
照片打印出来,我悄悄在照片的背后留下一行字:
“祝愿你们百年好合,情比金坚,永远在一起,永远身体健康,无灾无厄。”
“南栀姐!”
我往动物保护站走,却突然被叫住,一阵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身头顶就被一片黑暗遮住。
“南栀姐,你脸都晒红了,我拿烈夏的帽子给你挡挡。”
“对了,动物站有什么忙是我帮得上的吗?。”
曲珍笑的开朗,背后的烈夏走过来,他还是一贯的清冷,但是语气多一些纵容。
“曲珍学的也是动物保护学,现在正好要实习,你们可以多带一下她,不要整天除了和动物玩其他什么也没学到。”
曲珍踩了一脚烈夏:“胡说!你就瞧不起我吧。”
虽然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是这样的表情下少不了温柔。
刚来这里时,我也像个小姑娘似的,缠着他问东问西,他却总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不论做什么,他都只是淡淡地回了几句。
好像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
只有当他骑上马时,才会把自己十二分热情激发出来。
现在面对着曲珍,却温柔得像水似的。
“你们找别人吧,我这会儿还有事情呢,抽不出时间来看她。”
我扯着一个尴尬的笑容继续朝着保护站走,心里陡然涌上一阵阵酸涩。
曲珍又从背后追上来,依旧是很开心:“烈夏刚刚拿到了第一,还有下半场比赛,明天赛马节闭幕,我们一起去看闭幕表演吧,听说还有很多新款烟花呢。”
我抬眼对上烈夏那双眼睛,阳光射进他的眼睛时,我眼神躲避,他酥麻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
疼到我的心几度痉挛。
“对啊,你不是最喜欢看烟花吗,可以一起去看。”
曲珍还扯着我的手臂讲了很多赛马的故事。
我没有回应,曲珍只当我同意了。
回到办公室,写了申请书,准备资料和下一位同事交接。
保护野生动物的事业要永远进行,因为我的许多同事都牺牲在保护动物的岗位上。
我翻开工作日志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弓箭模型和青稞手链掉了出来。
我记得这是烈夏送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细细抚摸这些东西,我记得烈夏将这些东西送给我时,他红了的耳朵。
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
在佛像下,我将青稞手串和弓箭模型扔进火盆连带着经文一些烧了起来。
我祈求神佛:“信女别无他愿,只求能让烈夏一生顺遂,健康无忧。”
神佛无忧,烈夏在我以后看不见的地方也要平安。
......
走出去,正好看见了曲珍和烈夏。
撞进烈夏那双澄澈的眼里,我愣住,心里开始砰砰砰地跳动。
烈夏牵着曲珍的手,从背后将暗处一件鲜红的衣服递给曲珍,那衣服上绣的是一对相恋的恋人正在拥抱。
“哇!烈夏,你真的好懂我,喜欢死了。”
烈夏的嘴角勾起:“你能喜欢是最好的了。”
我愣住。
这句话仿佛从来没有从他的嘴里听见过,我也曾经为他准备了许多礼物。
他说他不喜欢那么俗气的东西,直到我送了他一匹白马,他才缓缓露出笑容。
可是现在,送东西的人变成了他。
爱可以让人变得面目全非。
曲珍忽然想起什么,往后跑,从后面牵来一匹白马:
“红衣配白马,烈夏你的眼光可真好啊。”
看到那匹白马,心头一震。
那头白马是我从其他牧区捡来的,这白马需要人日日教养,马一开始很瘦小,我养好之后才舍得给烈夏送去。
他竟然送给了曲珍。
难怪,他从来不骑白马,原来是已经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
我骑着马往前奔跑,凭借多年的经验,我知道,枪声是从东北的方向传来的。
后面的烈夏望着她,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往前,果然看见了曲珍的马,而马上没有人。
周围有很多藏羚羊,是国家级保护动物,我的心跳得厉害。
这说明盗猎者就在周围。
忽然曲珍的声音大了起来,她被绑在树上:
“南栀姐,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按住狂跳的心脏,即使已经面对了无数次这种情况,我还是义无反顾往前走,却往前走。
地上躺着的藏羚羊就越多,身旁的烈夏牵住我的手,他冷淡着眉眼警告:
“不要往前走了,适可而止。”
砰。
子弹顺着风声朝这边而来,枪攥在浑身黑的盗猎者手里,而我不慎从马上掉落。
嗖的一声。
烈夏的箭射了出去。
他的箭法还是很准,抓住了周围盗猎者,周围的牧民听到枪声骑着马围了上来。
我的头死死撞上了石头,藏羚羊受惊从我手上踩过,疼得我几乎快要晕过去。
而烈夏正温柔地抱起曲珍,安抚哭得伤心的曲珍。
杂乱的泥土中间,有一支火红的箭矢,那箭矢很独特还镶嵌绿松石。
想来这对他肯定很重要。
我的腿疼得没有知觉,而他没有看我一眼。
我缓缓站起来,冰凉的枪正指着我的脑袋。
我对上盗猎者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呼吸的窒息感直冲天灵盖。
周围牧民着急地指着我:
“烈夏快救南栀啊!她要被掐死了,烈夏。”
我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看到了烈夏眼里的犹豫,以及怀里脸色惨白的曲珍。
我好疼,耳边只有盗猎者的威胁声,以及子弹的火药味。
我难道要死了吗。
死了其实也好。
悲凉涌上心头,下辈子我啊不要喜欢你了。
烈夏。
这一次是真的。
在我昏过去的瞬间,盗猎者被烈夏射中,也倒了下来,我被牧民扶了起来。
目光望着远处正在给曲珍疗伤的他,曲珍哭喊:
“啊啊啊,好疼,那个盗猎贼竟然把我的马绊倒,然后又打晕了我,我的腿好疼啊。”
曲珍还在不停地蠕动,烈夏温柔地给她擦汗,声音温柔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个烈夏:
“没事儿了,乖!马上就不疼了。”
可是我疼,给我包扎的大娘气力不消,刺激的我的伤口疼痛无比。
我死死咬住嘴唇,心口一阵抽搐,酸涩的情绪充实我的胸口。
我也心疼。
我整理好衣裙,走向两边,将箭矢递给烈夏:
“这是你的吧,还给你。”
烈夏满脸欣喜地看着失而复得的箭矢,看着我笑:
“谢谢你,南栀,这箭矢陪伴我很久了。”
烈夏有九支箭,但是唯独这支没有出鞘过。
烈夏的笑刺痛了我的眼睛,他丝毫没有注意到。
我也受伤了。
不是没有注意到。
是注意到了但是不在意。
晚上,领导打来电话:
“南栀,在金崇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
“听说你捕获了几个盗猎的,希望你到了金崇也要继续努力。”
我点头说好。
将屋子的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要和烈夏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在马场见到烈夏,我上前:
“烈夏我有事和你说。”
烈夏见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眼中透着一丝喜悦:“你说。”
“这里听说你最会养马,我把我的马给你,你一定能把它养好。”
烈夏眼中的阳光在照射下变成了琥珀色,那样干净瞳色配上健康的肤色,在微冷的风中格外俊俏。
我拿出手里给他俩做的同心结,犹豫需要不要递给他。
从远方传来叫声:“烈夏,曲珍在赛马中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有药,跟着你一起去吧。”
曲珍从狂奔的马上掉下来,小腿骨折,我看着烈夏给曲珍敷药。
曲珍疼痛无比,面目扭曲:
“你轻点,我好疼啊。”
“我知道了,你忍忍,马上就好。”
曲珍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曲珍受伤的小腿,专注的为曲珍上药。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我沉默地望着他们两人。
周围的鸟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心里已经是幸福了。
看着他这副温柔的样子,我想起了当初我被熊划伤了手臂,请求他为我上药。
他一再拒绝,甚至翻身骑上马奔向了草原,他留下一句:
“我未娶,你未嫁,男女授受不亲。”
他找来他的好兄弟为我上药。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心中只有草原,只想永远不被情爱束缚,奔走草原,一生自由。
现在想来,只是我不是他喜欢的人罢了。
最后曲珍睡着了,我将照片和礼物放到床上离开了。
我对着烈夏说:
“烈夏,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地:“好。”
最后一次,转身看烈夏的帐篷。
我在宿舍里转了转,这个陪着我五年青春岁月的宿舍。
收拾好了,等待下午的车离开。
砰砰声传来。
我打开门,烈夏皱着眉毛望着我:
“南栀,你这是要......。”
我慌了神,随即咧开嘴笑:“我要像你们一样住帐篷啦,不用再住这老破小了。”
烈夏随即放低警惕,我紧张地抠手指。
我不想让烈夏撞破我离开的事实。
“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感谢你给曲珍送药,没有你的药,她恐怕要再疼一会儿了。”
我笑:“都是朋友,没事儿。”
我大胆地看着烈夏的脸,仔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最好能永远记住。
烈夏还想说什么,偏偏他的兄弟顿珠来找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曲珍又在叫疼了,你快回去。”
我向顿珠示好,顿珠脸色泛红,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只留下一句。
“南栀,我那边还有事情,再见。”
原来他主动找上我,竟然是因为曲珍。
不要再见了,烈夏。
到了下午,我坐上了车。
我的同事纷纷出来为我送行,牧民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围上来和我道别。
看着那孩子们脸上一团团的羞红,他们眼里流出真挚的感情,我也红了眼睛。
我忍住泪意:
“再见大家,我有幸和大家在玉树牧区待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们对我照顾我很感恩,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各位保重。”
他们就像来时那样,向我献上哈达。
玉树的夕阳还是那么好,洁白的哈达染上了离别的愁绪迎着风吹动。
策马飞腾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金崇也有这样的一片蓝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