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月江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姐夫抛下我后,我死遁了全文岑月江寻》,由网络作家“毛绒小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刚踏入林间,突然,刺耳的“救命”声划破了宁静。江寻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周围盘踞着几条吐信的蛇。他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竟是岑月的姐夫,唐宇川。“月月,救我!”唐宇川在慌乱中看到了岑月,立刻颤抖着向她求救。岑月本能地推开了江寻,冲向唐宇川。江寻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地,树枝划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涌出,双手也被石子磨得血肉模糊。江寻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痛得他闷哼一声。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岑月已经赶走了唐宇川面前的蛇。唐宇川虚弱地靠在岑月肩上:“月月,我只是想来找你们一起玩,没想到会遇到蛇,我最害怕蛇了,还好你来了,月月......”唐宇川吓得嘴唇发抖,声音颤抖。“别怕,我在这里。”岑月的声音温柔如...
他们刚踏入林间,突然,刺耳的“救命”声划破了宁静。
江寻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周围盘踞着几条吐信的蛇。
他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竟是岑月的姐夫,唐宇川。
“月月,救我!”
唐宇川在慌乱中看到了岑月,立刻颤抖着向她求救。
岑月本能地推开了江寻,冲向唐宇川。
江寻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地,树枝划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涌出,双手也被石子磨得血肉模糊。
江寻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痛得他闷哼一声。
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岑月已经赶走了唐宇川面前的蛇。
唐宇川虚弱地靠在岑月肩上:
“月月,我只是想来找你们一起玩,没想到会遇到蛇,我最害怕蛇了,还好你来了,月月......”
唐宇川吓得嘴唇发抖,声音颤抖。
“别怕,我在这里。”
岑月的声音温柔如水,让唐宇川感到一丝安慰。
他含泪抬头,感激地看了岑月一眼,然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她怀里。
“宇川!”岑月急得眼圈发红,急忙叫司机背起他上车。
瑶瑶也慌乱地跟上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妈,我们快去医院,宇川叔叔是不是被蛇咬了......”
两人都紧张得不得了,仿佛晚一秒唐宇川就会没命。
司机看了一眼被遗忘的江寻,犹豫地说:“可是......”
话音未落,岑月就厉声打断:“你还等什么?要是耽误了时间害宇川出事,你就别想干了!”
“叔叔,你快开车呀,宇川叔叔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司机又看了江寻一眼,咽下了想说的话,启动车子离开了。
江寻站在原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他的妻子和孩子完全忽略了他,没有注意到他受伤的腿和胳膊上的血,居然只有司机注意到了。
江寻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疼痛越来越剧烈,记忆也开始模糊。
他移开视线,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掉落着两个平安符。
那是岑月和瑶瑶的。
那年母女俩感染病毒,双双住进ICU。
江寻四处求人,求特效药,或是名医。
最后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东阳山,一步一叩首,从山脚磕上山顶。
莲花幡悬迎风而飞,劲风扬起红纸香灰,他几夜没合眼,匍匐为祈,对着佛祖磕了九百九十九个响头,求得两个平安符,愿母女俩顺遂安康。
说来也奇怪,这平安符求回来没多久,母女俩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
那时她们都说这是佛祖听到了江寻的祈祷,这才救了她们两人,于是岑月和瑶瑶就把平安符挂在身上,一直不离身。
但如今,这两个平安符却被丢在这杂草丛生的地上。
江寻走过去,捡起平安符,走到旁边的一个池塘边,把它丢了进去。
平安符溅起一层涟漪,圆圈缓慢扩散,逐渐下沉,连同他的部分记忆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岑月,我不要你了。”
等湖面恢复平静,江寻嘴里喃喃着。
没想到,两人在秋叶林定情,也在秋叶林断情。
风一吹,江寻更冷了。
他低头看着腿上不停流血的伤口,用衣服勒紧止血,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迈一步,疼一步,一步步走的他心碎麻木。
走了两个小时,烈日当空,江寻口干舌燥,浑身乏力。
“老公......”
听到声音,他抬头看去,只见岑月终于想起了他,开车赶来找他了。
岑月下车,见他这般狼狈,急忙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江寻没有回她,垂眸看了眼时间,还有23小时......
岑月听到江寻提出要去秋叶林,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对精美的袖扣。
她细心地为他扣上,轻声说道:
“这是为你准备的礼物,我亲手设计的,只有你配得上。前几天忽略了你,是我的不对,原谅我好吗?今天我们一家人去秋叶林,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袖扣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闪耀着,江寻举起手臂,目光落在袖扣上:“只给我一个人的?”
“当然了,这是专为你设计的。”岑月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中充满了温柔。
江寻心中却涌起一股苦涩。
不久之前,唐宇川在朋友圈炫耀岑月为他设计的胸针,款式与这对袖扣惊人地相似,连宝石都是同样的红宝石。
“怎么了?不喜欢吗?”岑月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不安,仿佛担心他发现了什么。
江寻摇了摇头,故意说道:“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款式......”
岑月的脸色微微僵硬,她急忙说道:“可能是你记错了,这是我亲手设计的,不会有相似的。”
“嗯,也许吧。”
江寻漠然地放下手,他突然感到眼前的岑月变得如此陌生。
七年前,她是名声大噪的天才设计师,出身于时尚界巨头岑氏集团。
而他,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岑月的父母反对她嫁给他,但她为了和江寻结婚,毅然放弃了家族股份,离开了家。
如今,她成为了岑氏集团的首席设计师,在外不苟言笑,受人敬畏,唯独会在私下对着江寻撒娇耍赖。
人人都说岑月爱江寻至深,但只有江寻知道,那个深爱他的岑月已经不复存在。
......
距离江寻离开还剩28小时,他们一家三口踏上了前往秋叶林的旅程。
江寻前几日生了一场病,身体并未完全康复,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头靠在椅背上休息。
车刚启动不久,女儿瑶瑶就兴奋地说:“妈妈,宇川叔叔不和我们一起去吗?真遗憾......”
她瞥了一眼病恹恹的江寻,皱着眉头说:“爸爸太闷了,都不陪我说话,也不让我玩手机,我好无聊啊,还是和宇川叔叔出去最有趣,妈妈你说是不是?”
岑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严厉地斥责道:“瑶瑶,不能这样说爸爸,他身体刚恢复,我们要有耐心,带他出去散散心。”
瑶瑶被训斥后,虽然表面上服从,但心里并不服气,她扭头看着江寻,撅嘴嘟囔:“爸爸,不要生气嘛,我只是觉得......太没意思了。”
江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明白这母女俩一定经常和唐宇川一起出去玩。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试图缓和气氛,只是沉默地看向窗外。
岑月搂住他的胳膊,轻声说:“瑶瑶都被你宠坏了,也怪我,之前没能好好教育她。你别往心里去,小孩子都喜欢活泼的人。”
岑月触碰到他的一刻,他身体微微颤抖,一股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一小时后,三人下车。
秋叶林以其原生态著称,枯枝、石子随处可见,树木郁郁葱葱。
岑月特意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江寻肩上,又坚持搂着他的胳膊,搀扶着他。
他们恩爱的样子让路过的情侣们都羡慕不已。
江寻也配合着她,毕竟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江寻看着岑月的侧脸,突然问道,“月月,如果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天,你会怎么做?”
岑月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怎么会,你活得好好的,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江寻不再说什么,他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时间,心中默念:“还剩26小时......”
岑月紧紧抓住江寻的手腕,声音急切地解释:“
不管怎样,你不能伤害自己。当时情况紧急,我以为宇川被蛇咬了,所以才没顾上你......”
但那些蛇是绿锦蛇,根本没毒,岑月心里清楚得很。
她紧握他的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公,你以前就爱吃醋,现在连我救人都要吃醋吗?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不是吗?”
“嗯,我信你。”江寻闭上眼,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敷衍。
岑月心中一紧,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流失,她不自觉地抱紧了他。
“好了老公,都是我的错,你别生闷气了,你总是爱跟自己过不去。”
她抱着江寻的胳膊,低声下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态度诚恳。
江寻却感到厌烦,他轻轻抽出手,直截了当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最好就今天,否则我来不及签字放你自由。”
岑月闻言,眼中满是震惊。
“老公,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离婚,你说过我们要白头偕老的,你怎么可以反悔?”
她真的慌了,看到江寻胳膊上的血迹,眉头紧皱,“我先带你去医院。”
岑月拉着江寻要上车,江寻却反手拉住她,“如果不离婚,那唐宇川怎么办?”
岑月眉头皱得更紧,
“老公,宇川的情况你最清楚,姐姐去世了,他身体不好,妈怕他在家里触景伤情,所以才让他住进我们家的,我们条件好,就算照顾他一辈子又如何?”
“他是姐夫,我对他就算多一点照顾,也肯定不会超过你的位置,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位。”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让江寻无话可说。
江寻扯动嘴角:“但我不喜欢家里出现另一个男人,尤其是要跟我们过一辈子。”
岑月嘴角微沉,“结婚七年了,我什么心意你还不清楚?现在我夹在人情世故里,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非得逼我是吗?”
“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我送你去医院。”
她见江寻还想说些什么,连忙拉着他上了车。
江寻沉默了,当初岑月为了嫁给他,连集团的股份都可以舍弃,顶着父母的压力也要和他结婚。
这么困难的事都做到了,现在要她照顾去世姐姐的丈夫,她却拒绝不了。
到底是拒绝不了,还是不想拒绝呢?
唐宇川遇到危险,她第一时间放弃了同样需要他的自己,如此奋不顾身,真叫人唏嘘。
承认不爱了,有那么难吗?
江寻想着,突然嗤笑出声,好像是挺难的,爱上已故姐姐的丈夫,传出去真是难听。
岑月听到他的笑,疑惑道:“你笑什么?”
“最近看了本小说,快追到大结局了。”今晚风大,吹得江寻都感冒了,他鼻音重又像哭过般,“男女主摈弃世俗枷锁与乱伦关系,终成眷属。”
“这种毁三观的小说有什么好看的。”岑月不放心上,沉默几秒又说,“等宇川住进来之后,你和他多学一学,多看点文艺类的书,陶冶陶冶情操。”
但她似乎忘了,江寻曾是文学系的大学老师,和她结婚后为了照顾她,才辞职待在家里。
江寻眉头皱了下,目光看向窗外。
路过车站,巨钟上的时间倒映在他眼里,还剩20小时......
唐宇川回头望了一眼江寻,他仍旧沉浸在悲痛之中。
唐宇川的眉头紧锁,满是忧虑:“阿寻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们该怎么办?我该做些什么才好?”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岑月语气坚定,再次给予他保证,
“好了,我已经让管家准备了客房,你带瑶瑶去休息吧。你今天已经受够了惊吓,晚上又发生这样的事,谁也受不了。明天我再带你去医院检查。”
唐宇川应了一声,牵起瑶瑶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走下楼去。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刚才的温和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岑月走到江寻面前,居高临下,声音冷若冰霜:“不就是一只猫吗?死了再买一只不就行了,你至于这样吗?”
“因为一只猫就为难宇川,伤害瑶瑶,江寻,你现在就像个疯子,蛮不讲理的疯子!”
江寻的心微微颤抖,眼神空洞。
过了许久,他才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岑月,孩子分不清是非是我们教育的问题,但你一个成年人也分辨不了是非吗?”
江寻的眼眶红润。
“当初把圆圆带回家时,它那么小,那么容易生病,毛都是稀疏的。是你带着它四处奔波在宠物医院,才把它救活,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的岑月,不会只把它当作一只无关紧要的猫,不会说出‘死了再买一只’这种话。”
“岑月,人疯了,也得有个理由吧。”
岑月仿佛被他的话击中,脸色瞬间苍白,避开了他的目光。
“那时候你说,圆圆被我们捡回来的日子就是它的生日。今天,本来是它的六岁生日。”江寻任由泪水滑落,
“它或许今晚是焦躁了些,为什么呢?以往圆圆的生日,我们甚至会空出一天时间,给它过生日。”
“岑月,你曾夸过圆圆很聪明,通人性,那你说圆圆去年生日时,会不会想到今年生日会被人打死呢?”
江寻感觉心脏被无数铁丝紧紧捆绑,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终于,他在岑月眼底捕捉到了一丝愧疚。
“你明明知道,圆圆性子温顺,它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人。”江寻哽咽着。
“唐宇川要用多大力气,才能打死圆圆!”
大多数人顶多砸晕,至少见血后都会收手。
但圆圆浑身是血,江寻不敢想象它是遭受了怎样的殴打。
气氛沉默了几秒。
“可是圆圆已经死了,难道你还真的要让宇川为了一只猫跪着赎罪吗?还是说,你想让她一命换一命?”
岑月蹲下,想要接过圆圆的尸体,“好了,别闹了。我们可以再养一只和圆圆一样的猫,重新培养感情。”
“不用了,圆圆就是圆圆。”
江寻躲开她,抱着圆圆走向花园的桃花树下。
圆圆以前最喜欢在树下和他玩耍。
现在,他也把圆圆埋葬在这里。
岑月全程沉默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拿来工具挖坑,又拿了件最爱的衬衫垫在里边。
安置好圆圆后,他还在上面铺了层鲜花。
他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十几小时里,圆圆先离开了他。
等填了坑,江寻站了很久,才转身回房。
两人擦肩而过时,岑月的心猛然间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似的。
“管家,看好先生,他要去哪里都跟我报备一声。”
唐宇川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眼眶里泪水打转,几乎要溢出来。
“对不起,妹夫,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江寻愣在原地,全身冰冷。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真的不知道它这么脆弱。”唐宇川低垂着眼,一脸无辜,“以前遇到流浪猫,我也是用石头赶走的。”
“妹夫......我直说了吧,这猫你养得太娇气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我也没想到你的猫......”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都接受。”
瑶瑶慌张地跑过来,看到唐宇川委屈的样子,急忙扑到江寻身边。
“爸爸,这件事不怪宇川叔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寻仿佛没听见他们的话。
他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小小的身体,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红。
十分钟前还活蹦乱跳,迎接他回家的小猫,现在却没了生气。
“圆圆......”
江寻蹲下,抱住小猫的尸体。
圆圆是他捡来的,活泼聪明,调皮捣蛋,偶尔犯错还会自己蹲到墙角,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所有的气都消了。
这几年,圆圆很听他的话,要是瑶瑶或岑月惹他生气,它就会装作很凶的样子吓唬她们。
有一次,他和岑月吵架,圆圆就凶狠地对岑月哈气,守在江寻房前好几天,不让岑月进去。
还是岑月殷勤了一周,圆圆才让她进屋。
现在,它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江寻的泪水打湿了圆圆的毛发,他剧烈颤抖,一口气哽在喉咙,面色发青。
“爸爸,你怎么了......”瑶瑶小心翼翼地贴在他身边,低声解释:
“宇川叔叔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亲眼看到了,是圆圆非要去咬宇川叔叔,所以宇川叔叔迫不得已才打了圆圆。”
江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是吗?”
“瑶瑶,圆圆只比你小两岁,它是陪着你长大的朋友。你忘了你克服不了独自睡觉,每晚就抱着圆圆,直到你能完全独立,圆圆就守在你门口......”
瑶瑶脸上闪过愧疚。
江寻心里憋着一口气,提高了分贝,
“你忘了你以前在学校被人欺负,是你偷偷带着圆圆去教训那些欺负你的人!圆圆为此折了一条腿,从此还有人敢轻易欺负你吗!
“还有那次你走丢了,是圆圆把你带回来!”
瑶瑶眼泪簌簌落下,抽噎着。
最后,她抹了抹泪水,“可是爸爸,它归根到底就是个会咬人的畜生。”
瑶瑶的话犹如一记闷拳,反反复复,砸向他的胸口。
他呼吸一滞,眼泪没了。
江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儿,这就是他付出了全部爱养出来的女儿。
如今为了维护外人,不惜骂陪伴五年的小猫是畜生。
“瑶瑶......”江寻哽咽,“是我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爸爸跟你道歉,要不然也不会教出一个是非不分的......孽障。”
他虽然是骂着瑶瑶,自己心又是一阵绞痛。
江寻弯着腰,捂住胸口大口呼吸。
他能感觉到,那些父女之间温情的记忆,也在渐渐消失。
江寻的样子吓坏了瑶瑶。
尤其是江寻哪里用这么狠的话骂过她。
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说,总是晓之以理。
她赶紧帮着拍着后背顺气,嘴里道歉:“爸爸,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爸爸我只是......”
江寻轻轻推开她,满脸泪痕。
唐宇川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是怨恨与不屑。
他俯视这对父女,“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下。
唐宇川垂着头,委屈道:“阿寻,你别这样怪瑶瑶,她本来就没错,要是因为维护我而坏了你们的关系,我就成罪人了。如果你觉得生气,那我就跪下赎罪,跪到你满意。”
说完,他俯下身,“咚咚”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