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盛小姐已离职:陆总说爱?晚了!陆霆枭盛眠结局+番外
盛小姐已离职:陆总说爱?晚了!陆霆枭盛眠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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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若若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霆枭盛眠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小姐已离职:陆总说爱?晚了!陆霆枭盛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卿若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盛眠下意识反驳,“但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得注意分寸,免得你未来的女朋友会介怀。”她极力克制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平静。不让自己显得过分在意。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有多痛。陆霆枭冷笑:“你倒是挺为我考虑。”盛眠眼睫轻颤,眼底深处藏着隐忍的痛苦。“我只是......想通了,做不成夫妻,至少还能朋友,对吧?”陆霆枭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将她摁进自己怀里,戏谑道:“每天坦诚相见、同床共枕的朋友?”“陆霆枭!”盛眠脸颊微热,内心却苦涩得不像话。她比任何人都不想走到这一步。陆霆枭是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她做梦都想留在他身边。可......他心里爱的人是宋雨柔,不是她这个替代品。“你就那么想离开我?”陆霆枭...

章节试读

“我没有......”
盛眠下意识反驳,“但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得注意分寸,免得你未来的女朋友会介怀。”
她极力克制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平静。
不让自己显得过分在意。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有多痛。
陆霆枭冷笑:“你倒是挺为我考虑。”
盛眠眼睫轻颤,眼底深处藏着隐忍的痛苦。
“我只是......想通了,做不成夫妻,至少还能朋友,对吧?”
陆霆枭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将她摁进自己怀里,戏谑道:“每天坦诚相见、同床共枕的朋友?”
“陆霆枭!”
盛眠脸颊微热,内心却苦涩得不像话。
她比任何人都不想走到这一步。
陆霆枭是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她做梦都想留在他身边。
可......他心里爱的人是宋雨柔,不是她这个替代品。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陆霆枭脸色微沉,钳住盛眠的下巴,发狠般封住了她的唇。
男人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不给她半点逃脱的机会。
“你放开我......唔......”
盛眠拼命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了。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
男人身上雄性荷尔蒙气息紧紧包裹着她,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无孔不入得侵占着她的神经。
舌尖被吻得开始发麻,体内的气息被掠夺,快要呼吸不过来。
陆霆枭望着她娇媚动人的脸蛋,逐渐有些口干舌燥。
眸色也越发深沉。
盛眠挣扎着想要退出来,却被男人一双大手禁锢住。
“别乱动。”
男人声音紧绷,似乎在克制隐忍着。
在他身边同床共枕三年,盛眠对他的反应再熟悉不过。
每次他说出这句话,都免不了一番折腾。
还是让她下不来床的那种!
她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脊背微僵,脸颊涨得通红:“陆霆枭,我还在生病呢!”
“嗯。”
陆霆枭低应了一声。
没放开盛眠,却也没继续做什么。
盛眠抿了抿唇,嗯是什么意思?
他倒是把她放开啊!
这么抱着她算怎么回事啊!
但盛眠不敢乱动,以前的惨痛教训告诉他,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招惹的。
否则......下场很惨。
见她乖乖缩在自己怀里,陆霆枭薄唇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忽然,一道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寂静。
盛眠一眼就看到了来电显示。
是宋雨柔。
她神色一黯,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接吧。”
陆霆枭迟疑了下,还是接听了。
宋雨柔嗓音哽咽,似乎在害怕:“霆枭哥,我好难受,你能来陪陪我吗?”
陆霆枭紧张道:“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陆霆枭看向盛眠:“我得出去一趟,雨柔身体不舒服。”
盛眠将凌乱不堪的睡衣重新拢好,遮住雪白的大片春光。
她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冷冷道:“陆总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的谁。”
陆霆枭俯身靠近,嘴角噙着一丝弧度,“吃醋了?”
盛眠仰头看向他,试探着问他:“如果我说是,你能不去吗?”
“我也不舒服,我也......需要人陪。”
她很少在陆霆枭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
更没对陆霆枭提过任何要求。
这是第一次。
即便表面不说,心底也是残存着一丝期待的。
期待陆霆枭能为她留下来。
陆霆枭诧异挑眉:“你以前从不会这么任性,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
盛眠干涩的唇瓣微张,想说些什么,陆霆枭却打断道:“好了,我该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他一句话,彻底打碎了盛眠最后一丝期待。
她眼睁睁看着陆霆枭匆忙离开,泪水瞬间顺着眼角涌出来。
她终究......还是高估了在陆霆枭心里的位置。
是她不自量力了。
......
陆霆枭匆匆赶到病房。
宋雨柔看见他,立刻扑过来抱住他的腰身,眼眶通红道:“霆枭哥,你终于来了!”
陆霆枭将她拉开,“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宋雨柔拉住他,眸光微闪:“不用!我只是......做噩梦了,醒来没看到你,所以有点害怕。”
陆霆枭闻言,神色稍松,“没事就好。”
宋雨柔擦了擦眼泪,委屈道:“霆枭哥,我不敢一个人睡,你多陪陪我好吗?”
陆霆枭扶着她躺下,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我就在这待着,你睡吧。”
宋雨柔咬着唇,迟疑着开口:“你整晚都陪着我,女朋友不会吃醋吧?”
陆霆枭:“不会,她会理解的。”
宋雨柔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俏皮得吐了吐舌头:“那就好,你们要是因为我产生误会,那我得愧疚死了。”
盛眠睡了整整一晚,烧才渐渐退下去。
但因为太久没吃东西,浑身都使不出力气。
下床的时候,双腿一阵发软,跌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佣人端着粥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吓了一跳。
“盛小姐,你没事吧?”
盛眠被佣人扶起来,朝她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可能是躺太久了,有点使不出力气。”
她看了眼时间,疑惑道:“王姐,你不是休假回老家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姐道:“先生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生病了,让我赶紧回来照顾你。”
盛眠微怔:“陆霆枭喊你回来的?”
“是啊盛小姐,先生可真在乎你。”佣人笑着感叹。
在乎吗?
可能是有一点的。
但......
想到昨晚宋雨柔一通电话就将他叫走,盛眠就有些不是滋味。

盛眠靠在陆霆枭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余热。
今晚男人在这事上似乎格外强势,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狼。
但她的心却是甜蜜的。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
男人上半身赤-裸着,靠在床头,姿态慵懒,透着点漫不经心的劲儿。
他唇边叼着烟,却没点燃,察觉她的视线,微微偏头。
那双性感的狭长凤眸半眯着,语调含笑,调侃她:“这么看着我,又想了?”
盛眠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热意再次翻腾,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娇软开口:“陆霆枭,我想结婚了。”
陆霆枭沉默了一瞬,“和谁?”
他一句话,瞬间将所有的温馨和甜蜜打碎,盛眠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
她重新扬起笑看他,笑容一如既往,又甜又媚,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家里安排。”
男人俯身凑近,指节分明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清冷低哑的嗓音透着凉薄。
“我对你不好?”
盛眠垂眸,“你对我很好。但我年纪也不小了,我想有个家,总不能一直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她和陆霆枭发生了关系。
之后断断续续,就一直保持着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
床下她是温婉能干的秘书,床上她是帮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
平心而论,陆霆枭对她的确很好,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中,他也从未亏待过她。
珠宝,名牌首饰、包包,一样不落......
却给不了她最想要的安全感。
陆霆枭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弥漫的烟雾从薄唇吐出,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侧脸也衬得更加锋利冷峻。
他嗓音沙哑,“决定好了?”
盛眠理了下微乱的长发,红唇微勾,眉眼流转间满是风情,半开玩笑般说:“要是陆总改变主意愿意娶我,我可以改变主意。”
陆霆枭:“我说过,这辈子不结婚,只谈情。”
“盛秘书,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产生你会是那个例外的错觉吗?”
盛眠脸色煞白,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一个答案,“陆霆枭,我们在一起这三年,你对我从来没有半点动心吗?”
“你觉得呢?”
陆霆枭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问题抛了回去。
盛眠望着他漆黑冰冷的双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陆霆枭下了床,捡起衣服重新穿好。
炭黑色的西装包裹着他完美挺拔的身形,将那点随性散漫的劲收拢的一干二净。
禁欲,又薄情。
仿佛昨晚在这张大床上疯狂炙热的那个人不是他。
“这套房子留给你,”他背对着盛眠,嗓音一如既往清冷,“算是......给你的新婚贺礼。”
丢下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得干脆利落,没有半点迟疑和留恋。
也给这段关系彻底画上了句点。
听着外头房门打开又关上,男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盛眠自嘲一笑。
哪有什么家里安排?
不过是她不自量力的试探。
三年陪伴,十年暗恋,她以为只要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俘获陆霆枭的心。
没想到却只换来一句“不结婚,只谈情”。
胃里传来一阵阵痉挛,刺激着盛眠的神经,她微微蜷缩起身体,紧咬着唇,痛苦地流下了眼泪。
忽然,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盛眠以为是陆霆枭反悔了,迫不及待地接起。
只是下一秒,这点期冀彻底被打碎了。
“盛小姐,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麻烦有空来医院一趟。”
盛眠眼底燃起的光瞬间熄灭,渐渐黯淡下来。
“好,我知道了。”
......
“医生,我来拿检查报告。”
盛眠在医生对面坐下,脸色有些憔悴。
医生看了她一眼,“就你自己吗?家属呢?”
盛眠听到这句话,心骤然一紧,“医生,我的病很严重吗?您直接告诉我吧,我受得住。”
医生叹息道:“你这是胃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了。”
盛眠如遭雷击,愣在了原地,握着检查单的手止不住轻颤,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医生,你没有弄错吧?”
她不就是普通的胃病吗?
怎么可能是胃癌,还是晚期!
医生也有些惋惜。
她接触过的胃癌病人不少,可像盛眠这么年轻的却是头一次。
虽然这些话太过残忍,但医生秉持着职业素养,还是如实告知道:“检查结果不会出错,而且你的症状跟胃癌都能对上。”
盛眠只觉如坠冰窟,周身都透着刺骨的寒冷。
“医生,我......还有多少时间?”
“最多三个月,而且你已经是晚期了,只能保守治疗......”
后面的话盛眠已经听不进去了。
耳朵里一阵嗡鸣,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原本就憔悴的脸颊,此刻更是苍白到几乎透明,仿佛稍微一碰就能碎掉般。
盛眠如失了魂般走出来,痛苦地蹲下来,眼泪哗哗往下流。
怎么都止不住。
绝望和无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这时,她脑海中猛地浮现出陆霆枭的脸。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盛眠拨通了他的电话。
她想见陆霆枭!
很想,很想。
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陆霆枭清冷的嗓音,带着丝戏谑。
“反悔了?”
盛眠擦掉脸上的泪痕,问他:“我不舒服,你能来陪陪我吗?”
她嗓音沙哑,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和一丝祈求。
陆霆枭顿了下,道:“我暂时走不开,你自己去医院看看吧。”
“可是我......”
“就这样,先挂了。”
男人语气不容置疑,直接切断了电话。
盛眠呆愣在原地,看着手中的诊断单,心底越发苦涩。
也瞬间清醒过来,自嘲一笑。
陆霆枭怎么可能因为她一句话,就放下正事来陪她呢?
她真是病糊涂了!
她起身,迈着虚浮的步子准备离开,却忽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陆霆枭!
他是专程来找她的吗?
盛眠心头喜悦,泛起一丝甜意,下意识走过去。
然而陆霆枭却并没看见她,反而将一个女人揽进了怀里。
女人嗓音甜软,脸上挂着娇羞的浅笑:“霆枭哥,谢谢你昨晚一直陪着我。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盛眠双脚像是灌了铅般,狠狠愣在了原地。
昨晚......
陆霆枭从她那离开后,又去陪了另一个女人?
还陪了一整夜?

电话那端,盛眠将陆霆枭的话一字不落全都听了进去。
她紧紧握着手机,浑身的血液像是冻住一般,泛起刺骨的冷。
走肾不走心?
越界?
原来在陆霆枭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放下的,可当亲耳听到这些话,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传来剧痛。
那字字句句,如同锋利无比的刀刃,狠狠在她的心脏凌迟。
疼得她呼吸不过来。
尽管她已经努力克制,眼泪还是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盛眠不敢再听下去,匆匆挂掉了电话。
她将眼泪擦掉,直接回麓山别墅收拾行李,准备搬出去。
她在这栋别墅里,和陆霆枭度过了三年的同居生活。
她一直把这里当做家来经营,布置得温馨而美好,可现在看来,那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盛眠的东西不多,一个22寸的行李箱就能装下。
陆霆枭送的那些东西,她一样都没拿。
临走前,她转过身,看向这个她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这里每个角落都有属于她和陆霆枭的回忆,不过大多数,都是在做那档子事。
陆霆枭在这方面的精力很旺盛,也从不会刻意忍着。
想要了就拉着她做。
只有每月不方便的那几天,他暂时才会放过她。。
过后就会买一堆名贵的奢侈品来哄她。
以前盛眠觉得,他愿意哄她说明心里是在意她的,可现在想来,不过是把她当成小宠物一样逗弄罢了......
盛眠压下翻涌的情绪,拉着行李转身离开,“陆霆枭,再见。”
从今天开始,她和陆霆枭就彻底结束了。
会所。
宋雨柔悄悄将电话挂断,删除通话记录,将陆霆枭的手机放回了原处,“霆枭哥,你别这么说,要是盛小姐听见这些话,肯定会难过的。”
白一航也有些担心,“枭哥,结婚的事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他看得出来,陆霆枭对盛眠并非毫无感情,要是就这么分了,实在是可惜。
陆霆枭薄唇微抿,道:“再等等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宋雨柔双手不自觉捏紧,再等等是什么意思?
霆枭哥还真想娶那个女人?
那种爬床上位,身份低微的女人,哪一点能配得上霆枭哥!
陆霆枭看了眼时间,道:“我回去了,你们继续喝。”
白一航乐了,“枭哥你不是吧,这才九点半,夜生活刚开始呢。盛秘书都跟你闹分手了,你还这么严格遵守宵禁啊?”
陆霆枭神色微顿。
和盛眠在一起时,她不喜欢他应酬太晚回去,还满身酒气。
所以他每次都尽量在晚上十点之前回去。
他若无其事地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西装,淡淡道:“习惯了,走了。”
宋雨柔急了,一把抓住陆霆枭的手臂道:“霆枭哥,我有点不舒服,你能先送我回去吗?”
陆霆枭眸光微凛:“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陆霆枭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的确不像有事,才道:“那走吧。”
宋雨柔激动地跟上。
车内,宋雨柔犹豫着开口:“霆枭哥,盛小姐那边,真不用我去解释?”
陆霆枭处理着文件,头都没抬,“没必要。”
宋雨柔叹息道:“......那好吧。”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但弧度一闪而逝。
等将宋雨柔送回宋宅,司机问陆霆枭,“陆总,是回麓山别墅还是?”
陆霆枭捏了捏眉心,眉眼间染着几分醉意,“时间太晚了,去公司吧。”
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睡了。
......
盛眠从麓山别墅搬出来,实在无处可去,只好打给南初,求她收留。
南初连忙开车来接她。
看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站在路边,形单影只的样子,顿时心疼坏了。
盛眠看见她,好不容易压住的委屈又涌了出来。
“初初......”
“我和陆霆枭,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南初抱住她安慰:“好了好了,不难过啊,你还有我呢!”
盛眠感动道:“初初,谢谢你......”
南初嗔她一眼,道:“跟我还这么客气?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深夜,盛眠躺在床上,回想起陆霆枭冷漠薄情的话,眼泪又止不住得涌了出来。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忙不迭倒出两颗药吃下。
第二天早上,盛眠被手机铃声吵醒,接通后,听筒里传来陆霆枭冰冷淡漠的嗓音。
“怎么又没来公司?”
盛眠抿唇:“我请假了。”
陆霆枭:“病还没好?”
盛眠:“......不关你的事。”
电话那端顿了下,随即冷笑:“盛眠,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给你半小时,立刻来公司。”
盛眠正想拒绝,就听他继续道:“如果你还想要这个月的奖金。”
盛眠暗暗咬牙,“陆霆枭,你幼不幼稚!”
竟然拿奖金威胁她!
陆霆枭直接挂了电话。
盛眠更气了,但为了奖金,还是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快速赶到公司。
只是走进总裁办时,看到里面的画面,瞬间愣住了。
宋雨柔竟然正坐在陆霆枭的腿上,两人举止亲密暧昧,像是在接吻。
盛眠呼吸一滞,强忍着心底的酸涨道:“抱歉,我打扰你们了。”
宋雨柔脸红地从陆霆枭怀里出来,“盛小姐,你千万别误会,我和霆枭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眠握着文件的手用力收紧,看向陆霆枭,嗓音有些涩然:“宋小姐不用跟我解释,我和陆总已经分手了。”
她将文件放在陆霆枭的桌上,快步转身离开。
宋雨柔为难道:“霆枭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你快去跟盛小姐解释吧。”
陆霆枭揉着眉心:“雨柔,你先回去吧。”
“我......”
宋雨柔咬着唇,不太想走,却也知道陆霆枭不喜欢别人违逆他。
即使不甘心,还是悻悻离开了。

当冰冷的针尖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盛眠声音哽咽,带着哭腔,身体还在微微发着颤。
陆霆枭知道她是吓到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温声低哄:“没事了......”
他掀起眼皮,看向被保镖摁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狭长的凤眸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风暴。
“带下去,问清背后指使的人。”
“是!”
保镖们得到吩咐,将人拖了出去,为了防止他乱叫,还堵住了他的嘴。
那人拼命挣扎,可陆霆枭手底下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将他打晕了过去。
昏迷前,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绝望。
林修摇了摇头,为那人默哀了半秒钟。
动谁不好,竟然敢动盛小姐!
真是找死。
就算陆总还没给盛小姐名分,那她也是陆总身边唯一的女人。
更是陆总最大的软肋。
他走到病床边,低声提醒道:“爷,医院不安全,要不给盛小姐换个地方?”
陆霆枭垂眸看向怀里的小女人,她不知什么时候又晕了过去,脸色如纸般煞白,双手却紧紧攥着他的衬衫不肯松开。
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眸色一软,立刻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往外走。
“把铭洲叫过来。”
林修不敢耽误,赶紧去给沈铭洲打电话。
一小时后,麓山别墅。
沈铭洲给盛眠做了检查,无奈叹息一声,才两天没见,盛眠的状况似乎比之前更糟糕了。
“她怎么样?”陆霆枭问。
沈铭洲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天在医院,盛眠拉着他的衣角哀求的模样。
“求你,别告诉陆霆枭我生病晕倒的事。”
陆霆枭见他不说话,剑眉瞬间就皱了起来,“很严重?”
沈铭洲回过神,斟酌着开口:“她的身体底子本来就差,又受了不小的刺激,郁结于心,得精心调养才行。”
陆霆枭在床边坐下,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盛眠苍白的脸颊上轻抚。
“是我的错。”
他当时不该对宋雨柔心软。
他欠宋家的那条命,不该让盛眠陪着一起还。
陆霆枭漆黑冷邃的双眸逐渐爬上血丝,眼底是一片腥红。
体内的暴戾情绪翻涌,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不停地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冲出来。
沈铭洲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他的手臂,“霆枭,冷静下来!”
陆霆枭抬眸看向他,嗓音沙哑,压抑着情绪:“我没事。”
沈铭洲表情却十分严肃,语气里含着几分警告:“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的,跟我去做个检查。”
“不需要。”
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最了解。
沈铭洲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指着床上的盛眠道:“你如果不想让盛眠醒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就跟我走。”
陆霆枭握着盛眠的手微微收紧。
帮她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了房间。
......
深夜,盛眠做了场噩梦,受了惊吓,猛地睁开了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等回过神才发现,她竟然在麓山别墅的卧室里。
她坐起身,心情有些微妙。
没想到这才搬出去几天,竟然又回来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有些过分的安静了,尤其是在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后。
盛眠突然就很想见陆霆枭。
她翻身下床,想出去找他,只是,书房虽然亮着灯,陆霆枭却不在。
她只好去其他的地方寻找。
廊尽头看到了门缝里传来的光亮。
盛眠眸光一亮,连忙伸手去推门。
然而下一秒,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陆霆枭从里面走出来,“醒了?”
“嗯,今天谢谢你救了我,”
盛眠下意识朝着门内看去,“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霆枭顿了下,快速将身后的房门关上,隔绝了盛眠的视线,“没什么,回去吧。”
盛眠抿了抿唇,道:“我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
陆霆枭朝她伸出手,想像之前那样揉她的发顶,但不知想到什么,指尖蜷缩了下,又收了回来。
“我还有公事处理。”
盛眠看着他缓缓落下的手,眼底划过一丝黯然,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远,沈铭洲从里面走了出来:“你就打算一直这样瞒着她?”
陆霆枭静静靠着墙壁,点燃一根烟吸了起来,浓密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神情。
他没有回答沈铭洲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检查结果怎么样?”
沈铭洲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如你所想,病情又加重了,甚至比三年前的状态更差了。”
陆霆枭掸了掸烟灰,神色自若,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很晚了,回去吧。”
沈铭洲被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到了,暗骂道:“药记得按时吃!你要是死了,我可不帮你收尸!”
陆霆枭笑笑,“放心,死不了。”
沈铭洲收拾好药箱,没好气地走了。
他走后,陆霆枭掐了手里的烟,径自回了主卧。
盛眠已经睡着了,缩在被子里,蜷成了小小的一团,眉头紧皱着,睡得很不安稳。
似乎是在做噩梦。
“别、别过来......”
陆霆枭长臂一伸,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温声低哄:“乖,不怕......”
他嗓音低沉沙哑,虽然清冷,却给人说不出的安全感。
盛眠紧皱的眉心缓缓舒展,在他怀里依赖地蹭了蹭,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陆霆枭大掌轻抚着她瓷白脆弱的脸颊,低声叹息。
“盛眠,我该拿你怎么办......”
......
盛眠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动了动,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侧头看去,恰好对上陆霆枭深邃俊美的侧脸。
而她,此刻正被陆霆枭抱在怀里!

深夜,陆霆枭回到了麓山别墅。
他拿起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首饰盒,随手打开,一条蓝色钻石项链映入眼帘。
这是国际知名设计师M设计的新款,价值几千万。
是他特地为盛眠挑选的,很衬她的气质。
盛眠长得漂亮,再昂贵的珠宝戴在她身上,都不会喧宾夺主,反而衬得她更加璀璨耀眼。
每次带她出去应酬,都会有无数双男人的视线粘在她身上。
所以每次应酬完回到家,他都会发了狠的要她,看到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软软靠在他怀里,他才肯罢休。
幻想着盛眠戴上这条项链的样子,陆霆枭轻笑了声,眼底多了几分期待。
他关上首饰盒,径直进了别墅,可走进去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里面竟然一片漆黑。
盛眠怕黑,晚上一个人在家时绝对不会关灯。
他朝楼上的卧室走去,轻轻推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压根没有盛眠的身影。
床上被褥铺的平平整整,似乎已经很多天没人住过了。
不仅如此,连盛眠的衣服、日用品和证件照都不见了。
至于他送的那些珠宝首饰......一样都没被带走。
别墅里安静得可怕,陆霆枭回到在客厅,在茶几上发现了别墅的钥匙。
这是三年前,他亲手交到盛眠手里的。
可现在,盛眠竟然还给他了。
她这是要......离开他?
陆霆枭用力攥着那把钥匙,漆黑的凤眸里逐渐聚起一阵风暴,似乎在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他拿起手机,打给林修吩咐道:“立刻去查盛眠的下落。”
电话那头,林修被他嗓音里压抑的薄怒惊到了。
“好的爷,我马上去查。”
十分钟后,林修的电话打过来,小心翼翼道:“爷,我让人调了医院的监控,盛小姐白天似乎没从医院出来。”
陆霆枭猛地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去医院。”
他带了不少保镖过去,挨个楼层找人,那架势连院长都惊动了,连夜从床上爬了起来。
“陆总,宋小姐不是在病房里好好待着吗?您这是要找谁啊?”
陆霆枭身着一身黑色风衣,衬得他面容冷肃,周身弥漫着肃杀之气。
“盛眠,我的秘书。”
院长冷汗直冒,连忙将各科的医生叫过来,“没听到陆总的话吗,快去查住院记录啊!”
医生和护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赶紧去翻住院记录。
有人看了眼满身冷意的陆霆枭,小声八卦道:“一个小秘书,怎么能让陆总这么兴师动众啊?”
“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婆丢了呢。”
“谁说不是呢,宋小姐病发住院的时候,也没见陆总这么紧张啊。”
院长听到他们的八卦,警告地瞪了一眼:“赶紧闭嘴吧。”
医生护士们对视一眼,连忙将嘴闭上。
十分钟后,所有科室的住院记录都查完了,压根没有盛眠的名字。
院长心底忐忑到不行,对陆霆枭道:“陆总您也听见了,我们医院没接收过盛小姐这位病人......”
陆霆枭握着打火机在手中把玩,神色越发幽邃。
......
同一栋楼的某间病房里。
盛眠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床边挂着吊瓶,满脸写着虚弱。
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一道脚步声。
一道人影正在缓缓靠近。
从口袋里拿出盛着褐色药剂的针管,往吊瓶里注射进去。
盛眠猛地睁开眼:“你在做什么?”
对方愣了下,声音还算镇定地解释道:“正常的加药,不用在意。”
盛眠朝男人看了眼,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将手背上的针头扯下来。
“不对,医生给我开的药是有特殊配比的,不可能弄错,更不会瞒着病人私自加药。”
“你不是医生,你究竟是谁?”
男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身份,索性也不再伪装。
他又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一个新的针管,猛地朝着盛眠脖颈刺过去。
“要你命的人!”
盛眠望着朝自己猛刺来的针尖,瞳孔骤然一缩,连忙侧过头去。
针管一下落空,堪堪擦过盛眠的皮肤,扎进了一旁的枕头里。
盛眠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腕,冷声质问道:“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害我!”
男人冷笑,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脸衬得更加狰狞诡异。
“要怪就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盛眠拼命地反抗着,额头都沁出了一层冷汗,不停在脑海中思索着得罪过的人。
她这些年跟在陆霆枭身边,少不了各种暗算。
可想要她命的,却少之又少。
只有......
盛眠来不及细想,男人再次将针管刺了过来,她一边尖叫着求救,一边抵挡着男人的蓄意攻击。
可她生着病,男女力量又悬殊。
即便拼尽了全力,还是抵不过一个训练有素的成年男人。
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尖越来越近。
心底逐渐生出一丝绝望来。
难道......她真的就要死在这了吗?
就在这时,房门猛地被人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一道浑身裹挟着冷意的身影走了进来,抬脚将男人踹翻在地。
“敢动她,找死!”
盛眠在看到陆霆枭出现的那一刻,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陆霆枭!”
陆霆枭快步走过去,单膝跪在病床上,俯身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有没有受伤?”
盛眠摇头,将脸颊深深埋在了他的胸膛,眼泪止不住得流,浸湿了他身上那件黑色衬衫。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