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女县令 全集
女县令 全集 连载
女县令 全集 佟富贵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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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富贵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晨阳陆雪吟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县令 全集》,由网络作家“佟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刚到卯时,燕行习惯性的起床去晨练,却发现陆晨阳居然已经在了。陆晨阳正在练太极,看他的样子,还挺专业的。陆晨阳看到燕行,开心地打招呼:“世子爷,早啊!”他笑容灿烂明媚,一双眼眯在一起,俊秀的面孔,活力满满。和他这个名字倒挺贴切,燕行想到,微微颔首。后院挺大的,还有许多兵器,应该是县衙的衙役们的,就是品相不太好,有挺多都已经生锈了。燕行随意挑了一杆长枪,那长枪的枪头已经锈迹斑斑。他握住枪身,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此时此刻的他,再也不是那个漫不经心的落难贵公子,而是成为了军功赫赫的镇国公唯一的嫡子,那个年少时便名震京城的少年将军。燕家的枪法举世闻名,一柄长枪,他舞的威风赫赫,凌厉生风。陆晨阳看得目不转睛,想学,可是不行。她现在是弱不禁...

章节试读

第二天刚到卯时,燕行习惯性的起床去晨练,却发现陆晨阳居然已经在了。
陆晨阳正在练太极,看他的样子,还挺专业的。
陆晨阳看到燕行,开心地打招呼:“世子爷,早啊!”
他笑容灿烂明媚,一双眼眯在一起,俊秀的面孔,活力满满。
和他这个名字倒挺贴切,燕行想到,微微颔首。
后院挺大的,还有许多兵器,应该是县衙的衙役们的,就是品相不太好,有挺多都已经生锈了。
燕行随意挑了一杆长枪,那长枪的枪头已经锈迹斑斑。他握住枪身,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此时此刻的他,再也不是那个漫不经心的落难贵公子,而是成为了军功赫赫的镇国公唯一的嫡子,那个年少时便名震京城的少年将军。
燕家的枪法举世闻名,一柄长枪,他舞的威风赫赫,凌厉生风。
陆晨阳看得目不转睛,想学,可是不行。她现在是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而不是陆雪吟。
啊,当陆晨阳可真麻烦啊。
燕行注意到陆晨阳的目光,表情满意,用一个利落的收势结束了这场表演。
陆晨阳毫不吝啬地鼓掌,“太厉害了,太厉害了!世子爷,你可太厉害了!”
燕行轻描淡写地说道:“还行吧,看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陆晨阳眼睛亮晶晶地:“世面是见过一些,不过没见过世子爷这么厉害的。难怪燕家军在边关能够战无不胜,真是名不虚传,在下佩服!”
燕行刚要说什么,却对上他似别有深意的目光。
陆晨阳轻声说道:“这样的燕家、这样的燕家军,如果因为争权夺利而被牺牲,就太可惜了。”
燕行怔了一下,还没等他说什么,汪达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大人,这小子想跑。还好我起的早,被我发现了。”汪达拎着昨天陆晨阳捡回来的小男孩大步地走了过来。
陆晨阳看过去,小家伙瘦弱,被汪达拎着,像是拎着一只可怜的猫。
但是陆晨阳知道,他可不可怜,他会伸爪子,还会偷东西的小贼猫。
陆晨阳说道:“昨天可是我不计前嫌的救了你,你就这么要跑,不太厚道吧。”
燕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还以为他治下有什么好人是怎么的?
小男孩涨红了脸:“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娘,只要我把我娘救出来,我会回来,任你处置。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来不及了。”
这一句话,就让陆晨阳脑补了一个为了给老母亲治病,而不得不去偷东西的无奈悲惨的故事。其实他是个孝顺又伶俐的孩子,都是生活所迫才误入歧途。
陆晨阳问道:“你娘在哪?”
小男孩说道:“不用你管,你别想套我话,然后趁机报复我娘!我告诉你,我早就看透了,你们这些坏人。”
招喜听到动静走出来,就听到有人在骂她家公子是坏人。她怔了一下,然后浑身的血都直冲天灵盖。
她大步冲了过去,揪住了小男孩的耳朵,然后另一手点了他身上的一个穴位,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招喜怒声说道:“你偷了我家公子的荷包,我家公子还把你带回来,给你吃药、换药、照顾你。你凭什么说我家公子是坏人!真正的坏人,早该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就把你绑了,然后拿去卖钱!还能等到你在这大放厥词!”

陆晨阳和招喜一起看向燕行,燕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实话,他觉得有点害怕了。
燕行坚决抗拒:“我不吃!”
陆晨阳一脸遗憾,他不愿意这也是没办法,总不能强迫人家试药吧?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的喧嚣,谭峰便出去看情况。
等了好一会,谭峰才一脸凝重地跑了回来。
“县衙征粮,不小心打死了人,百姓跟衙门起了冲突。”
陆晨阳皱起了眉头,“这的县令竟如此草菅人命吗?”
汪达嗤笑了一声:“陆大人还以为这世道有几个好官不成?”
陆晨阳沉默下来,他竟然无言以对。
陆晨阳等人就留在驿站里,一直到了晚上,驿站的管事才姗姗来迟。
“实在对不住,今天城里乱了套了,不过我们孙大人已经解决了。”驿站管事赔笑着说道:“陆大人饿坏了吧?我马上让人来送吃的。”
有人来送来吃的,陆晨阳便问道:“今天外面闹事的百姓们怎么样了?”
来送饭的小厮叹了一口气:“都被抓起来了,不过咱们孙县令雷霆手段,杀了两个人,其他人就怂了,都被抓了起来。听说还要重罚以儆效尤。”
陆晨阳看了谭峰一眼,谭峰便动手给小厮倒了一杯茶。
“喝点水,慢慢说。你们这日子也不好过吧?”谭峰说道:“听说都强征好几次的税粮了?”
小厮接过水,“可不是么?这柱子也是可怜,老爹老娘都被饿死了,就为了紧点粮食给他两个娃。两个小娃娃啊,就要按照男丁来征收,这谁受得了?他这凑足了粮食,送到地方,还被踢了一脚,说是不够分量要补银子。哪还有银子了?都活不下去了,这不一个冲动就动起手来,那不是找死吗?”
这就是官逼民反,可是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陆晨阳问道:“这次被抓的百姓多吗?”
“三十多个人吧。”小厮说道:“都被关进了大牢里,听说要去上山采石呢。”
那基本上也没有命活着了。
小厮似乎察觉自己说的太多,“大人,小的就是随便说说,您就随便听听,可别说是小的说的啊。”
陆晨阳点了点头,小厮连忙跑了。
谭峰说道:“大人,他们真的好可怜。”
汪达道:“嗨,这样的事多了去了,习惯了就好。咱们是运气好,碰上了陆大人这样的好官,不然当官的怎么会管底下人的死活?”
招喜也跟着说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要随意搀和到别人的因果里。”
汪达对着招喜竖起大拇指:“招喜姑娘,这话说的有水平啊,高,实在是高。”
所有人都看向了陆晨阳,但陆晨阳却看向了燕行,目光极其的炙热。
燕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他警惕地问。
陆晨阳微微一笑:“世子爷,今天晚上委屈你去睡大牢吧?”
燕行:“......”
他是犯人,按说是应该押送到县衙的大牢里看守的,等出发的时候再提出来。
于是燕行就被连夜送到了大牢里。
陆晨阳带着人走出大牢,他对着身边的汪达说道:“这有了县衙的衙役看守,今天你们也能轻松点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好启程。”
汪达嗤笑了一声:“就这的衙役,一个个的怂得要死,武功稀松,我一个人都能进去劫了狱,交给他们......”
陆晨阳皱起眉头:“放肆!不要胡言乱语,这些人白天不是镇压了暴乱的百姓?我看这武力值都不错,少说废话,都给我回去休息了。”
入了夜,陆晨阳和汪达守在大牢外的小道中。
汪达小声问道:“大人,那些刺客真的会来吗?”
陆晨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知道啊,希望吧,希望他们想弄死燕行的初心不改。”
汪达:“......那世子爷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啊,希望吧。反正他武功高强......应该,应该没事吧。”陆晨阳不怎么确定地说道。
汪达:“......大人,你是恶鬼吗?”
陆晨阳斩钉截铁:“我不是!”

陆晨阳想了想,说道:“我想去见见粮商。”
谭峰便带着陆晨阳出门去见粮商了,粮商四十多岁,一脸和气,见到陆晨阳便拱手。
“见过陆大人,不愧是我们大乾有史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啊,果真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粮商王忠恭维道。
陆晨阳一脸笑容:“王老板客气了,这次的事可要多谢你了。”
王忠弓腰道:“当不得陆大人的谢,陆大人折煞小人了。”
陆晨阳的态度很温和,但王忠胆战心惊。以陆晨阳的身份,对他如此温和,定是另有所图,他有点怕。
陆晨阳问道:“王老板别紧张,我是想问你,你这做生意,一路好走吗?最近世道不太平,这收得到粮吗?”
如果是收粮食,王忠就不紧张了,他道:“蜀地确实不好走,不过这边价高,而且前两年都有灾情,粮食短缺。咱们江南那边,这两年风调雨顺,粮食的价格低一些。这一来一回,赚个辛苦钱。”
陆晨阳点了点头,又问了粮食的价格,王忠都一一答了。
陆晨阳发现,粮食的价格从江南到蜀地就已经翻了足足两倍之多。
王忠还道:“小人算是有良心的商家了,只赚点辛苦钱,有的商家要抬到三四倍不止呢。”
陆晨阳知道他说得是真话。
陆晨阳看着他的目光越加的温和,“王老板,不然我请你吃顿饭?”
谭峰不由得抖了抖,小气如他家大人,居然要请人吃饭?
王忠胆战心惊,连忙问道:“陆大人,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小人虽然人微言轻,但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陆晨阳含笑地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只是想问问王老板,有没有兴趣把生意做的大一点,比如说......岭南。”
王忠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陆晨阳,对上他含笑的眼。
王忠连忙摇头:“不可不可,岭南地处偏远,满是瘴气不说,而且遍地都是山匪盗贼,我曾去过一次,险些将命丢在那里。而且......岭南的商道都由沈家的把持,没有沈家许可,也无人敢买。”
“以前是这样,现在不是有我了吗?”陆晨阳温和地说道:“王老板可以走我的路子,只要你肯将粮食送到岭南去卖,我保证你的安全。”
王忠觉得陆晨阳比他还像商人,怎么就那么能忽悠呢?他还没上任呢,就敢夸下海口,可是他不敢信啊。
王忠想着,就答应下来,天南地北的,他还能找他去不成?
陆晨阳开口说道:“这有一封信,若是日后你要来岭南走商,可以去威远镖局请人护镖,免费。而且我承诺你,只要你肯来岭南,我不收你商税。”顿了顿,他又道:“朝廷不会一直放任岭南无人看管。这次朝廷派本官去岭南,就是有意要整顿岭南的现状,包括商道!岭南欢迎更多的商户,至于安全的问题,本官可以担保!只要王老板肯迈出第一步,我就敢保证,能让你垄断整个岭南的粮食产业!”
王忠眼神一闪,试探着说道:“陆大人这么有信心能做岭南的主?”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就以三个月为限,三个月之后王老板可以了解岭南的境况,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来岭南做生意。当然,我给出的这些条件都算数。”陆晨阳含笑着说道。
风神俊逸的翩翩公子,从容带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莫名的就让人生出几分信赖来。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可是大乾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六元及第,对读书人天生的敬畏之心,让王忠犹豫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咬牙道:“好,那就三个月为期,我信陆大人。三个月之后,不管如何,我都去岭南走一趟,不负陆大人信任!”
陆晨阳感动不已,立刻给他倒了一杯酒,两人一饮而尽。
两人相谈甚欢,王忠对陆晨阳简直是相见恨晚,差点原地结拜。谭峰干完活回来,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陆晨阳展现完了自己的人格魅力之后才离开。

走出了酒楼,谭峰看着嘴角微翘的陆晨阳,问道:“大人,就不怕他食言不去吗?”
陆晨阳目光清明,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我们还得多找几家商户。”
反正就吃饭喝酒画饼么,陆晨阳表示没什么难的。
陆晨阳又去拜访了别的粮商,不过后来他给出的条件都没那么优渥了,他话里话外都是忽悠人去岭南卖粮食。
等陆晨阳回到驿站的时候,燕行也刚好回来,两人前后进门。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微闪,然后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笑容。
“今天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燕行率先开口。
陆晨阳点了点头:“世子爷请。”
两人分开,转头回了房间,转身的一瞬间,陆晨阳就沉下脸来。
陆晨阳把派去跟着燕行的镖师陆宁叫了过来,陆宁是个孤儿,被陆晨阳的父亲收留教导他习武,算是陆晨阳的师弟,为人机警,最擅轻功。
“去了个一个大宅子,看着挺气派的,说是当地的一个有钱人的。”陆宁说道:“不过我看到门口的守卫,倒像是出自军中。”
燕行接触军中的人太正常不过,陆晨阳眼神一闪,只是不知道他接触的是哪边的军中。
是燕家军,还是......别的谁?
陆晨阳蹙眉深思,她哥的失踪肯定是卷进了镇国公的案子中。如果陆晨阳是死了,不会死不见尸,陆晨阳也不会送纸条回来。
可是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肯露面?他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只有真正接触到燕行才能问清楚了。
第二天,一行人就又启程了。走过蜀地,就离岭南不远了,但蜀地的路不好走,足足又走了两个月,才到了岭南。
从京城到岭南,一行人足足走了半年,春天出发的,到岭南的时候都已经入了冬。
陆晨阳穿着厚厚的棉衣,外面还裹着一层黑色的皮子,再没有了半点读书人的模样。
一行人顶着狂风,终于走进了岭南境内。
陆晨阳要上任的县叫岩泉县,是岭南最混乱、山林最多的一个县,要翻过三座大山。
这山路走得,陆晨阳整个人都麻木了,眼看着走过最崎岖的山路要下山走平地了,一伙山匪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包围了。
陆晨阳:“......”
不是刺客,不是冲着燕行来的,这单纯就是劫道的。
陆晨阳揉了揉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群山匪人数众多,足足上千人,从密林深处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就将他们包围了。
陆晨阳不得不亮出身份:“我乃朝廷派来的岩泉县县令陆晨阳,此来上任,请诸位行个方便。”
陆晨阳还拿出了自己的官印和圣旨。
匪首看也不看,大声喝道:“老子不认字!什么县令,我看是逃犯,鬼鬼祟祟的,来人,都给我抓起来。”
陆晨阳没让手下的人抵抗,他道:“诸位,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是跟着我逃难过来的,有什么事跟我说,还请不要为难他们。”
为首的一山匪冷笑一声:“你跟我们山匪讲道义?”
燕行倏地出手,他腰间的长刀出鞘,他只抬起手臂,用刀鞘撞到刀把,长刀便倏地飞出,直奔着为首的山贼,插入他身后的树木之中。
山林中树木生长百年,树干足有成人的腰身粗,但长刀却轻松地直直地插入树干之中,刀身没入。
这一手,让整个树林都静谧了一下。

乾元十七年春,京城城门处。
三个月前,镇国公在雁回关战败,两万大军全军覆没。镇国公被举报通敌叛国,举国震惊,乾元帝命镇国公回京调查。
半个月前,镇国公世子冲撞五皇子,将五皇子踹进河里,导致五皇子高烧昏迷。乾元帝震怒,下旨将燕行流放于岭南。
今日就是燕行出发去岭南的日子,在出发之前,左都御史之子赵清晖赶来送他。
赵清晖一副读书人斯文儒雅的模样,只是此时看着燕行的目光却带着几分轻蔑傲然。
“赵公子,赵公子,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赎罪。”这次奉命押送燕行顺便去岭南上任的县令陆晨阳连忙跑了出来。
陆晨阳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脸的儒雅青涩。但他长得极好,眉目疏朗,一双明眸带笑,俊逸非凡。
陆晨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就听闻赵家乃是书香门第,清流之家,最是仁厚义气。如今燕世子落难,您还能冒险前来探视,患难见真情,真让人感动。”
赵清晖皱起眉头:“你胡说,我可不是来看他的。”
陆晨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吗?燕家与赵家向来交好,满京城皆知,以赵家的家风定不会落井下石的。”顿了顿,他凑了上去,小声说道:“赵公子,咱是自己人!公子不必瞒我,若是公子想要让我沿途照顾世子,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他看向了赵清晖:“这一路长途跋涉,道阻艰难哪,听闻别的囚犯家属都给了不少银子。”
明晃晃的索贿!
赵清晖冷笑了一声:“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居然还索贿到本公子的头上了!”
陆晨阳叹了一口气:“公子误会了,我也是敬佩赵家的为人,能在这个时候来探望燕世子。这赵家当真是义薄云天,现在还不离不弃,真是让人钦佩。”他说着看向身边的侍卫:“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赵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燕世子!”侍卫们立刻大声说道。
陆晨阳又大声说道:“赵公子放心,虽然燕行罪大恶极,我等会秉公执法。但赵公子关切燕世子之心,却是让人感动!下官钦佩不已,如此患难与共,不落井下石,赵公子当真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她身后的侍卫又大声喊道:“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今天是燕行被发配边关的日子,不少百姓都过来围观。镇国公的案子本来就疑点多多,百姓们都不相信镇国公会通敌叛国,这不过是皇上忌惮镇国公所以找的借口罢了。
他们的心里是同情镇国公的,现在听到陆晨阳的话,也都跟着起哄。
“赵公子好样的!”百姓们齐声大喊。
赵清晖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不是,他没有,别胡说!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清晖瞪着陆晨阳,陆晨阳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盯着他腰间的玉佩。
显然,如果他不肯慷慨解囊,他似乎又要继续说下去。
赵清晖立刻决定花钱消灾,拿出了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他的手里。陆晨阳一掂,就不动声色地推了回去。
他居然还嫌少!
赵清晖没办法,最后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陆晨阳这才满意地悄悄地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刚才那银子......”陆晨阳又道:“银票不方便......”
赵清晖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陆晨阳,你别太过分!”他冷冷地说道:“你这官是不想做了?还是你以后不想回京城了?”
陆晨阳笑得云淡风轻:“赵公子,我这都是去岭南做县令的人了,还回什么京城呀!”
他堂堂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大乾建国两百来年头一份,就去了这么个‘好地方’,还有什么回京的指望?
赵清晖都忍不住停下恼怒,心生了几分同情。也是,都去了岭南,赏他几两碎银子如何。
赵清晖又把银子递了过去,陆晨阳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
陆晨阳转过头,高声说道:“原来赵公子是来跟罪犯燕行割袍断义的?赵公子果然忠君爱国,话既然说完了,赵公子就请回吧。”
割袍断义?百姓们看着赵清晖的目光就变了。哦,原来是看着镇国公府落难,来落井下石的。
以前镇国公府如日中天的时候,赵清晖跟在燕行身后,口口声声说是好兄弟,这燕行一招落难,他就来割袍断义了,啧啧啧。
赵清晖又气得!不过,总算是洗清了自己的清白,总不能让皇上误会他们赵家跟镇国公府藕断丝连吧?又不是命长。
赵清晖扔下了一块玉佩,“这东西还给你,以后你跟我们赵家再无瓜葛!”说完,转身就急匆匆地跑了。
陆晨阳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
陆晨阳看向燕行,语气调侃:“连青梅竹马都来跟你划清界限,世子爷做人......不太行啊。”
燕行盯着他手里的玉佩,陆晨阳警惕地藏了起来。
“走了,兄弟们!出发了!”陆晨阳高声喊道。
陆晨阳骑在马上,带着车队缓缓地离开了京城,他没有回过头。
他语气昂扬,斗志勃发,那模样,不像是被发配,好像是高升了一样。
燕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新科状元,还是大乾有史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可惜,不太聪明。在镇国公打了败仗之后,公开表明此事定另有隐情,旗帜鲜明地支持着镇国公,因此而被皇上厌弃。
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才会被发配到岭南那种地方当县令。
岭南这个地方,皇上深深忌惮镇国公府,好不容易对镇国公下手,把燕行这个镇国公世子定罪流放,就选择了岭南,就能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可怕了。
岭南地处边关,有许多小族部落,世居于此。又因四面环山,山中的瘴气浓密,许多亡命之徒,走投无路都会去岭南。
时间一长,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朝廷多次派兵前去收复,但因无法适应当地的气候,都是大败而归。派去的官员,也因各种原因死在任上,十分危险。
陆晨阳跟燕行这个世子一个待遇,他到底是得罪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