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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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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陆晚跑回房,眼风飞快在屋内扫过,可惜房间里家具器皿,一览无遗,并无藏身的地方。

除去东面靠墙的那张挂着垂丝青缦的软榻……

想也没想,陆晚就要去榻上躲起来,走出两步,她突然想到什么,折步走到桌前,一把抱起那盒玉石子,飞快来到榻前,鞋子都未脱就爬了进去。

从头至尾,李翊对她的举动恍若未闻,直到她抱起玉石子一同躲进软榻里,深邃的凤眸不禁闪过一丝狐疑。

她竟是不想被李睿发现铁矿图?

难道,她先前所说竟是真的,并不是李睿派她来的?

一时间,李翊脑子里涌现许多事来——

那怕远在北疆,他也听闻了李睿与陆晚的事。

陆晚倾慕睿王,为了他枉顾师命,蓄发跟他回上京。

而李睿贵为皇子,却并未轻看她的庶女身份,钟情于她。

两人缔结婚约,并不只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情定终生。

即如此,她为何要背叛睿王?

她第一次在厢房委身于他,李翊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李睿私通沈鸢。

第二次委身,不过是为求他出面解她困局,保全性命。

可这一次,她非但不帮李睿抢铁矿图,反而防备着他,实在令人费解……

越来越多的迷团堆积在李翊的心里,不等他想明白,躲进榻上的人却发出小猫似的哀求声:“殿下……你也上来吧……”

李翊挑眉:“求我。”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陆晚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方才她正准备下楼,就看到李睿气冲冲的往楼上来,身后竟然还带着兰英!

他既然在后门发现了兰英,自然以为她也在玲珑阁。

以李睿的性子,哪怕她藏在榻上,他也会掀开帐缦查看个清楚。

所以她才求着李翊上榻来——若是有他在,或许李翊就不敢掀开这道帘缦了……

她咬牙软声求道:“表哥……求求你……”

不等李翊回答,已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李翊,是你在里面吗?”

隔着门,都能听出李睿声音里压抑的怒火。

李翊笑答:“皇兄找我有急事?竟寻到此处来了。”

陆晚听出李翊的声音就在榻前,不觉探出半边脑袋,却见男人一面说着话,一面褪去身上衣裳。

陆晚脸上一红,心口压着的大石却瞬间轻快了许多……

李睿踹门进来,隔着帐缦,看到榻间交缠的两道身影。

透过帐缦缝隙,隐约见到李翊赤裸着上身朝里面躺着,怀里搂着一个女人。

“你……”

李睿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不觉退出房间,站在门口冷声道:“你太荒唐了……”

李翊叹息一声:“每回好事,都被皇兄撞破,我也颇是无奈。”

说罢,又道:“我此时不便见皇兄,还请皇兄替我关上门。”

李睿黑沉着脸,拳手握紧,示意遇安关门。

兰英悬着的心放下,故意提高嗓子求饶道:“殿下,奴婢是背着小姐偷偷出来见表哥的,还请殿下替我隐瞒,不要让小姐知道……”

众人一走,房间安静下来。

怀里的女子还在发抖,李翊探手入内,摸到一手的汗。

陆晚从他怀里探出头,大口喘着气,紧绷的身子骤然松下,瘫软得像摊泥。

男人的手越发不安分。

陆晚并不挣扎,只静静看着他,冷冷开口:“若这样下去,殿下要如何两清?”


落夜后,上京最大的青楼烟雨楼里衣香鬓影,竹音靡靡,一派奢糜景象。

今日是烟雨楼竞选花魁的重要日子,上京纨绔子弟差不多都来齐了,整个烟雨楼人满为患,好不热闹。

二楼雅阁里,李翊怀搂美人,一面看着楼下群芳竞技,一面提壶畅饮,凤眸惺睇,已是半醺状态。

兴致正酣时,房门从外推开,随从长亭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主子,楼下有人求见。”

长亭揭开盒盖,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块墨色绣龙纹的锦帕。

李翊一眼认出,这块帕子是昨日厢房完事后,他拭完身子随手扔弃的那一块。

长亭朝楼下大堂偏角处一指,李翊看到了一身男子装束的陆晚。

彼时,她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方桌前,眸光切切的朝雅间这边看过来。

李翊收回目光,神情微寒:“不见!”

长亭捧着盒子犹豫道:“主子,听闻陆家这两日一直在找那个婢女,属下猜测,她是怕事情败露,想请你出面了结此事。”

李翊如何猜不到陆晚求见他的目的,勾唇漠然一笑:“关我甚事?!我与她早已两清!”

“将帕子烧了,盒子扔还给她!”

长亭得令,当即将帕子放进炭盆里焚烧掉,又差人下楼将空盒子还给陆晚。

陆晚接过盒子,听到那下人的回话,抬头望了眼雅间的方向,尔后起身走了。

大堂里人实在太多了,挤都挤不开,陆晚要逆着人流往门口走,走得委实艰难。

她身子单薄,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下流之徒,见她生得白净好看,竟使暗手往她身上摸,陆晚咬牙护住胸口,可腰臀之间,还是被人揩了好几下。

李翊冷眼看着,无动于衷。

不觉间,夜已深,夜雨悄无声息的下起来。

李翊花三千两白银买下新花魁头夜,却突然一下子没了兴致,转身离开了烟雨楼。

一出门,他就看到一道人影立在他马车旁。

恍若没看见她,他抬脚跨上马车,‘唰’的一声放下车帘,冷声吩咐:“走!”

长亭也看到了陆晚,不由惊讶她竟没走,还一直等在这里。

正在他准备开口劝她离开时,陆晚却紧随李翊的后面,爬进马车。

长亭怔住了……

马车里,李翊看着跟进来的陆晚,寒眸涌起怒火,“滚!”

陆晚无视他的怒火,淡然道:“等我说完,自然会走。”

不等李翊开口,她徐徐说道:“原说好两清的,如今我贸然找来,确实是我不对,但想必殿下也知道我找来的原因……”

“求殿下出面解我之围。只要此事一了,我绝不再出现在殿下面前。”

李翊冷嗤出声:“本王为何要替你解围?”

陆晚早已料到他会拒绝,她望着他,一字一字从容道:“厢房一事,虽说是我主动,但也正好如了殿下所愿。因为殿下志在东宫,并不想看到睿王娶陆家之女,与陆家联手。”

“殿下高洁,自是不愿与我这等粗鄙之人沾染。所以殿下希翼的,是由我出面搞砸这门亲事,坏了陆家与睿王的联姻……”

“我不敢阻殿下前程。但我却要活命,所以求殿下解我之围……”

陆晚说得很明白,厢房的事,虽说是她设计在先,但李翊并非完全无辜,他也有他的目的。

如今她失了身子,与睿王的婚事自然作罢,他目的达成。但如今因婢女的事,危及她的性命,他就不能袖手旁观!

言语看似恳求,实则暗含要挟,李翊听后,眸中瞬间涌上杀气。

可陆晚却从容的望着他,毫不惧他神情间的阴鸷厉色,静候他的回复。

她仰头看着他时,额前的雨珠顺着脸颊一路下滑,落入衣襟,消失不见。

男人蓄含杀气的目光顺着那雨水,停在她的胸襟前。

因淋了雨,那里的衣裳早已与身子整整贴合,随着呼吸,起伏剧烈。

李翊突然笑了。

心跳那么快,明明害怕极了,却偏要做出一副从容不迫、甚至运筹帷幄的模样,实在可笑。

倏的,他突然俯身上前擒住她的身子,冷冷笑道:“表妹冰雪聪明。此刻,你可猜到我想做什么?”


这个位置,他可是留了许多年的……

陆晚毫不示弱的对上他凶狠的目光,声音笃定:“对,就是平妻,父亲若是不给,我就向皇上要!”

说罢,她越过他们,径直往乾清宫走去。

“国公爷……”

金嬷嬷一面催促起陆继中答应下来,一面急忙去拦陆晚。

看着陆晚决然的样子,陆继中眸光彻底阴沉下来——

这个逆女还未嫁进睿王府,就敢这样在他面前猖狂,等她真正成了睿王妃,还不翻了天?

他原以为她是个呆蠢、好掌控的,没想到竟是一匹难驯的野马。

看来,这颗棋子可以毁了……

他冷冷一笑,朝陆晚道:“好,为父答应你!”

先哄她应下此事,等这场灾祸一过,她一个小小庶女,还不死在他手里……

乾清宫东暖阁。

晋帝与兰贵妃并肩坐在主位上,打量着跪在下首的陆晚。

“你就是陆家二姑娘?抬起头来。”

陆晚依言抬头,神容镇定,不慌不乱。

晋帝先前听李翊说是陆家二姑娘替他拔的毒镖,还尤自不信。

因为据他所知,这个陆家二姑娘,胆小懦弱出了名的,晋帝却不敢相信,在那样的危急关头,她竟敢帮翊王拔毒镖?

但今日一见,见她形容镇定,第一次面圣,面上不露丝毫怯色,竟比一般的贵女还多出几分气概,心里竟忍不住暗赞了一声。

难怪睿王相中她,这个陆家二姑娘,却有过人之处。

瞬间,晋帝对这个未来三媳妇好感倍增起来。

“此番多亏你帮翊王及时拔下毒镖,才让他免遭一难,朕与贵妃要好好谢你,你且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或是有什么心愿?”

陆晚敛容恭声道:“民女此举,义不容辞,不敢领赏。况且翊王殿下此番遭难,虽不是陆家本意,但陆家大意,让歹人混入船舫,失察之罪不可赦。”

此言一出,晋帝越发喜欢了。

这几日陆继中领着陆世子天天跪在殿外待罪,说是待罪,实则是想尽法子想脱罪,晋帝如何看不明白?

他却没想到,陆家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却强过她老子爹,敢坦然认罪,言语间毫无推卸之意。

“陆卿倒是生了个好女儿,知礼明义。朕还听说,你为全睿王一片孝心,不惧流言,答应将下聘的日子往后挪。如此有孝道的孩子,朕定要好好嘉奖,以做表率!”

不料,陆晚却朝他重重拜倒下去,郑重道:“陛下若要赏,还请先定罚——民女愿代父兄领罪。”

陆晚此举,倒将晋帝难住了。

他是真心想要奖赏她,可她说得也有道理,陆家之罪尚未定,哪能先奖赏她一人?

一旁的内侍总管高公公笑道:“既然如此,皇上不如全了她的一片孝心——那镇国公还在外面待罪,皇上若单赏她,二姑娘只怕心难安呐!”

晋帝也明白,此次灾祸,并不能全怪在陆家身上,再加之翊王也已脱险,晋帝的怒火已消下大半,如今又见陆晚聪慧灵秀,甚是讨喜,心中残余的那点怒火也就消散了,于是点了点头,对高公公吩咐道:“你去告诉陆卿,让他与世子爷回家去吧,也让姑母不用再日日奔波劳累,好好顾养身子。”

高公公欢喜应下,连忙传话去了。

晋帝对陆晚道:“如此,就将功折罪,以你之赏抵陆家之过,你可愿意?”

陆晚恭敬应下,郑重谢了恩,正要退下,一直没吭声的兰贵妃突然开口道:“马上到晌午了,本宫也没什么好赏你的,就留你吃顿晌午饭,当是谢你帮翊王一场。”


陆晚一把掀开帐帘,转身朝外逃去。

营帐外,拴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陆晚想也没想,拉开缰绳跳上马背,朝马臀重重一击,驾着黑马朝着营地出口飞驰逃去。

闻声赶来的长亭,看着陆晚驾马飞奔的身影目瞪口呆。

“她……她竟还会骑马?!”

李翊拢着双臂悠闲的靠在门口,“何止会骑,马术还非常精湛,不在你之下。”

长亭愕然:“可从未听说过陆家有请师傅教过姑娘们学骑术,连那陆承裕的骑术都烂得见不得人的……”

李翊笑得意味深长:“她可不同于其他陆家人,整个上京只怕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有趣的姑娘家了。”

“殿下就这样看着她走么?”

长亭早就瞧出自家主子对这个陆二姑娘心思不一般,得知她昨日去了常华山,今日巡营之前,他特意留了他在府上等她,费了心思将她拐来这里,什么都没做就让她走了?

陆晚驾马一口气出了营地,径直往城里去。

踏出营地的那一刻,她不免松了一口气,有种逃出生天的轻松。

可下一刻,半空里传来几声尖锐唿哨声,身下的黑马听了,倏地停了步子,竟竖耳细听。

下一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黑马突然调转头,朝着来路跑了回去。

陆晚彻底慌了,这马竟是经过特殊训练,能听懂指令的。

难怪那李翊见她夺马逃走,不慌不忙,也不派人来追。

陆晚又气又恨,眼睛飞快在路的两边掠过,见前方有块湿地,也不顾里面的泥浆,在马经过时,咬牙从马背上跳下,掉进了泥潭里。

在泥潭里连滚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整个人从头至脚,被泥浆裹满,十足一个泥人。

顾不得身子痛,陆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刻不停的朝着上京的方向跑。

可没过多久,身后马蹄声阵阵,转眼,李翊已带人追至眼前。

看着眼前的泥人,李翊愣了一愣,身后一众随从一个个低头咬牙忍笑。

纵使坚强如陆晚,终究是个女儿家,可这一刻,这副模样被人围观,还是在她最讨厌的李翊面前,眼泪顿时再也止不住,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等眼泪掉出来,她的身子突然一轻,李翊伸手将她捞上马背,也不顾她满身的泥泞,将她圈在怀里,调转马头,朝着前方跑去。

“你放开我!”

陆晚满心委屈,这个男人真是把她欺负到家了。

“你再乱动,真将你摔下马去摔成残废。”

再度落入他的手里,陆晚知道逃不掉,只得认命。

李翊驾马来到一条山涧旁,朝身后喊了一声‘戒备’,长亭为首的数十名随从,立刻散开至半里地外,背朝着水涧,防止人靠近。

李翊抱着陆晚下马,不等她反应过来,扬手将她扔进了水涧里。

涧里的水不太深,可陆晚那里知道它的深浅,扑嗵一声掉进水里后,可怕的窒息感又朝她袭来,她慌乱的挣扎。

下一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陆晚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附上去,紧紧抱住……

苦经两世,陆晚终于第一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紧紧抱住,生怕一松手就消失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陆晚神情一怔,终是从恐惧慌乱中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李翊目光犀利幽沉的凝着她,而后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快洗干净了。”

他松开手,拔步朝岸上走去。


李翊凤眸不露痕迹的划过对面席位。

这些年,他虽在边关,身边多多少少也出现过女人,而北疆女子相比中原女子,性子更豪放,他见识过奔放热烈的,可像她这般大胆有手段的,却从来没有过……

回过神来的陆晚,自是将那些嗤笑之言听得清楚,兰草气得红了眼睛,可她却毫不将这些嗤笑放在心里,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头也未抬……

宴席过半,丫鬟兰英悄悄进来,俯在陆晚耳边低语两句,陆晚听后,眸光往对面一扫,果然看到李睿身边的随从遇安从侧门进来,避开众人,将一张纸条偷偷交到了李睿手里。

接到纸条后,李睿眉头不觉蹙紧,不由自主的朝陆晚这边看过来。

陆晚假装低头摆弄着青瓷玉盘里的芙蓉糕,李睿踌躇片刻,起身离席去了。

他一走,陆晚搀着兰草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陪我去园子里醒醒酒。”

一出门,兰英急声禀道:“小姐所料不假,那沈鸢就是个不安分的,禁足期间竟敢私自出门、不知悔改……我亲眼见到她戴着斗篷出门,让丫头给睿王传信,如今人就在花园东面的假山洞里……”

沈鸢是陆家嫡母叶氏的亲外甥女,自小因早产,体弱多病,送到上京治病,一直住在镇国公府,被叶氏当成亲生女儿养着。

虽有叶氏宠她,可沈鸢很是谨小慎微,从不在镇国公府里冒尖,每天乖巧的守在叶氏身边,恪守本份。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日子的表姑娘,却早已与李睿私下暗渡陈仓。

前世,在李睿正式到府上下聘后不久,李睿就拉着沈鸢的手到她面前坦白,说沈鸢肚子里已怀了他的骨肉,要先她一步娶进府里去,免得肚子渐大,惹人笑话。

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怕心里难受之极,在陆家与睿王的双压下,也只能被迫答应了。

重活一世,她岂会如他们所愿?

双眸凝上了一层寒霜,陆晚朝花园方向冷冷一瞥,冷嗤道:“我们去瞧瞧。俗话说,眼见为实,捉奸捉双——免得冤枉了他们。”

夜色深浓,后花园里一片寂静,偶闻几声虫鸣声。

兰英一路领着陆晚过去,待行到一处假山石堆外,三人放缓脚步,慢慢靠近。

为了掩人耳目,李睿让遇安守在供客人歇息的厢房外,做出他因醉酒不支,在厢房休息的假象。

谁能又想到,人品高洁、白日里还在斥责翊王不检点的睿王,此刻在狭窄阴湿的假山石洞里与沈鸢行苟且之事。

两人动静很大,李睿借着酒劲、又知此时众人皆在前厅宴席上,无人来此,所以放纵得很。

而沈鸢,自李睿与她最瞧不上眼的陆晚订下婚约后,嫉妒心让她发狂,再加上因上次争执,她被罚禁足,她誓要报复陆晚,所以卖力的讨好李睿,声音一声高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