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柔司空的其他类型小说《司空柔司空的小说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开心快乐的榆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抚性地拍了拍纳兰玉的手背,再看一眼身后的家人,眼神转到司空柔身上,顿了顿,“劳烦司姑娘,帮忙照顾她们,事后萧某必有重谢。”司空柔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更没有应允什么。她不是什么好人,他人的生死与她无关。刚才会出手相救,只是在敌人面前,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所有人都死了,她和傻女人也会不敌,只能走向死亡。对于司空柔的冷漠,萧暮野没有反感,只是向她郑重地躬了躬身,然后决然地转身向萧景天那边走去。烟尘滚滚的另一边,一股又一股强大的雷电之力从天而降,劈向两个缠住他的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不甘示弱,两手一挥,萧景天所站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半米缝隙,一股炽热的火焰从中喷涌而出,直卷萧景天。萧景天脚尖一点,轻松躲过火焰的攻击,背脊一凉,...
安抚性地拍了拍纳兰玉的手背,再看一眼身后的家人,眼神转到司空柔身上,顿了顿,“劳烦司姑娘,帮忙照顾她们,事后萧某必有重谢。”
司空柔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更没有应允什么。
她不是什么好人,他人的生死与她无关。刚才会出手相救,只是在敌人面前,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所有人都死了,她和傻女人也会不敌,只能走向死亡。
对于司空柔的冷漠,萧暮野没有反感,只是向她郑重地躬了躬身,然后决然地转身向萧景天那边走去。
烟尘滚滚的另一边,一股又一股强大的雷电之力从天而降,劈向两个缠住他的黑衣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不甘示弱,两手一挥,萧景天所站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半米缝隙,一股炽热的火焰从中喷涌而出,直卷萧景天。
萧景天脚尖一点,轻松躲过火焰的攻击,背脊一凉,地面突然涌起数根土刺,直刺萧景天后背,前有火焰,后有背刺。
手臂上带着闪电,直直迎上扑面而来的火球,手臂一挥,以牺牲半条手臂的代价,把火球打飞向另一个黑衣人的方向。
脚尖迅速一点,瞬间移到打出火球的黑衣人背后,双手合拳,狠狠打在黑衣人的脑袋上。
天上不知何时聚集起的另一道雷电,不停地劈向两个黑衣人。
虽然是以一敌二,但是萧景天一点不落下风。记挂着父亲那边的情况,萧景天对这个人一点不留手,只想速战速决。
两个黑衣人的任务是拖住萧景天,不让他坏了刺杀萧暮野的任务。
只见一个黑衣人拿起一个口哨吹了一声,刹时间又出现三名黑衣人。
在五名黑衣人的围剿下,萧景天勉强应付着,挣不开手留意父亲那边的情况,心里暗暗焦急。
一心尝试二用,一时不察,被脚下闪现的几根木藤缠上双脚。闪电未来得及聚集,更多的水幕出现,把他紧紧捆住,木藤顺势攀爬,与水幕配合固定他,外面又被一层泥土封住。
一时半会挣脱不开,陷入绝望之时,几道金光闪过,身体一松,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
萧景天惊喜地喊着:“父亲?”
萧暮野能出现在这里,说明母亲那边是安全的。
萧暮野大声喊:“景天,为父来助你,放开手打。”
伴随着几道龙卷风的参与,萧景天打得几个黑衣人节节败退,狼狈出逃。
萧景天虽然衣衫褴褛,衣服尽破,但身上伤口不多,脱力地坐在地面上,关切地问:“父亲,母亲那边怎么样?”
父亲在这里,母亲那边没人保护,大哥昏迷,三弟四弟灵力欠缺,连保护自己都难,更别说保护别人。
萧暮野摆摆手,示意那边没事。
萧景天松了一口气,然后摔倒在上,陷入黑暗中。
司空柔暂时使用不了灵息,不知道那边战况如何。靠着山壁闭目养神,尽力恢复异能情况。
傻女人手里还紧紧抓着冰棍,靠在司空柔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远处的响动渐渐停歇,直到没有声音,一片寂静。
闭目养神的司空柔耳朵动了动,旁边有人开口:“结束了?”
“母亲,我去看看。” 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
“别,别去,再等一等。” 纳兰玉拦住了要起身的萧雨松,他肩膀上的血好不容易止住,一踉一跄地,过去能做什么。
直到一道亮光射向天空,“隆”一声,一个信号弹在空中爆开。
纳兰玉看到这个,才腿软地摔倒在地,掩脸而哭。
其他人纷纷抱在一起痛哭,不知道是哭过了这一劫还是哭死去的那些人。
司空柔心头一稳,松了口气,看来她赌对了。
察觉到靠着她的傻女人不安稳的抽搐,司空柔眉头紧皱,伸出一只手抚摸一下靠在她肩上的傻女人,无声地安抚她。
要不是这个女人,司空柔估计早在深山里就再一次一命呜呼。
过了片刻,纳兰玉的身体才重新有了力量,她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已经没有意识,昏迷过去的人,思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天快要黑了,这时就算是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也走不到官爷们所说的村子里,何况这里有半数以上的伤者呢。
萧雨松,萧家三儿子,今年16岁,再次站了起身,对着纳兰玉说:“母亲,我去前方问下情况,天快要黑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寻个地方休整。”
纳兰玉点点头,“嗯,去吧,小心身体,不要勉强。”
萧雨松一条手臂垂着,一拐一拐地走了。
萧暮野像个血人一样盘腿坐在地上,让人给他的胸前,肩膀,后背,一条大腿包扎。
周围躺了一堆被烧焦,看不清原样的尸体,还有数不清的尸块。
“景天怎么样?” 萧暮野看着躺在一处干净地方的萧景天,担忧地问。
“景少爷没大碍,力脱晕迷,休息够自己会醒过来。” 给萧景天包扎的老者唯唯诺诺地回答。
清洗各处伤口时,萧暮野面不改色,此时说到萧景天,却是忧愁万分,“景天跟着我,受苦了。”
老者忙说:“王爷言重了,景少爷是心甘情愿留在您身边的。”
此处是官道,把这么多尸体暴露在此,实为不妥。胡大人召集还能动的人把所有尸体集中起来,一把火烧了。
剩下的人,互相搀扶着离开这里,去到几百米处的一个荒废已久,破烂不堪,甚至没瓦遮头的驿站里留宿一晚。
傻女人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别人叫她傻子或者顾财家的。世界上那么叫顾财的,谁知道她是哪一个顾财家的。
与其漫无目的地乱窜,还不如跟着这队人马,直到找到一个城镇,才想法子离开。
夜色阴暗,凉风飕飕。荒废已久,残破不堪,草木寸生的院子,和摇摇欲坠,顶无遮瓦的屋子。
住这里跟住大马路没什么区别,更有甚者,大马路上还宽敞着,空气流通,不用跟众人挤在一块,各种各样的味道争先恐后窜入鼻腔。
司空柔觉得没死在敌人手上,留在这里,终将会死在各种臭味中。
拍了拍傻女人的肩膀,“娘,我们拿了分发的馒头,出外面歇息吧。”
傻女人不明所以,却听话得很,“嗯”了一声,脏兮兮的手抓着两个馒头,一手抱起司空柔出了外面。
在院子里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点,能挡风的角落,把司空柔放了下来,又马不停蹄地找干草生火。
这个泽站荒废已久,井里的水虽然看着清澈,司空柔却不敢让她随便喝,最起码得烧开才行。
耳朵动了动,司空柔斜眼望过去,一个老者出现在她的面前。满是皱褶的脸上,扬着慈祥的微笑,“姑娘,老夫是个医师,可否为姑娘看看?”
司空柔一动不动,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深山里待了一段时间,还不至于为了一头别人的野猪而面露惊喜之色,何况她们明天就进山了。
萧景天把半头猪卖掉,自家留下小半头,带着萧家众人去了河边烤肉去。
傻女人耐不住寂寞,想跟去看看,被司空柔拉住,她在等待天黑好去泡澡。
“娘,走,我们出发。” 天色已黑,司空柔让傻女人背着自己,摸黑去了藏浴桶的地方。然后找了个隐蔽的河岸边把两个浴桶放下。
趁着傻女人认真勺水时,司空柔快速往两个浴桶灌灵河水,还好傻女人傻,没有发现怎么自己没勺几下,桶里的水却满了呢?
“柔妹妹,柔妹妹,你在哪呢?”
萧时絮的声音从她们藏浴桶的地方传过来,司空柔只想着快点能泡澡,懒得理会她们。
傻女人不懂她的心思,高兴地率先回应,“在这呢。”
萧时絮拿着火把,后面跟着一串的女人孩子,每人手上都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
司空柔撇撇嘴,洗澡也要一起?
没有理会这一大串的萧家女眷,对傻女人说:“娘,水够了,抱我进去,然后你洗澡时快点,水冷,知道吗?”
她的灵河水可是灵气充裕,既有治愈外伤的功效,也有补充灵力的神奇。
司空柔不怕冷,可是她担心傻女人的身体未必受得冷,叫她用灵河水随便洗干净就好。
“柔妹妹,等下,水冷,一会二哥会送热水过来,你先等等。” 萧时絮及时阻止傻女人要抱司空柔的动作。
“我不用,我不怕冷。” 司空柔没有废话,示意傻女人抱她。
纳兰玉一手拿着干净的衣服,一手拉住傻女人,柔声劝慰道:“柔儿,听话,女孩子不能洗冷水。”
司空柔翻了个白眼,她是冰系异能者,冷不冷水对于她来说,一点区别没有。
见司空柔不再固执,纳兰玉拿出包着的野猪肉,递给司空柔和傻女人,“热水马上就到,先把肉吃了吧。”
香味扑鼻,司空柔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眼前的野猪肉。
香味诱得傻女人咽了咽口水,眼睛像粘在野猪肉上,没有闺女的发话,她不敢拿,转头低声问:“闺女,可以吃吗?”
把肉塞到傻女人手里,纳兰玉笑道:“当然可以吃,快吃吧,凉了口感不好。”
虽然拿着递过来的肉,没有得到司空柔的应允,傻女人就不敢放进嘴里。
司空柔闻了闻,顿时饥肠辘辘,不客气地伸手接了过来,“嗯,吃吧。”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把肉干完,热水就到了。
萧景天送了一大锅热水过来,让女眷们分着用来擦身,没有这个条件,不要下河洗澡。叮嘱完自动去找了个地方帮忙盯着。
司空柔偷偷把分给她的热水倒进傻女人的浴桶里,夜深,气温降得快,怕她感冒生病,并且催促她洗快点。而自己悠哉悠哉地泡着灵河水,舒服得都想直接这样睡过去。
在纳兰玉一催再催时,她才依依不舍地从浴桶出来,穿上纳兰玉给的一身干净的衣衫。
焕然一新的司空柔这才重重地松口气,终于不是邋里邋遢的形象了。
没有回屋子里,母女两人在屋子外找了个干净的位置,躺下休息。
傻女人沉沉地睡过去,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司空柔兴致昂扬地观看夜空里的星星。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为何你百看不厌?” 萧景天守夜,百无聊赖地蹲在司空柔身边问。
到了山坡处四处张望,惊恐地发现那两个人不见了。沉下心,仔细察看地上的痕迹,有一个方向有脚步踏过的痕迹,连忙跟了过去。
走了两百步左右,不远处一处阳光投射处,两个人影躺在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土地上晒太阳。
满心欢喜地靠近两米处,正要开口道谢。
晒太阳的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点的姑娘伸手阻止她,“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躲在那里,现在,你算是自由了,请你自行离去。”
“恩人,我是顾盼儿,我可以先跟着你们吗?在深山里,互相有个照顾。”
司空柔邪邪一笑,“你跟着我们,要是遇到危险,我会直接把你推出去,以求得空隙我们两个逃跑。”
顾盼儿的微笑一僵,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刚刚才救了她的恩人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心里顾虑万千,决然地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无怨无悔。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也离不开那个土匪窝。”
她不能死,她娘还没有找到,她爹又杳无音讯,妹妹早几年失踪,现在弟弟一个人在那个吃人的家里,没有照应。要是她这样死了,她弟弟一个人会被当成牛羊一样,活活累死的下场。
司空柔没有再说话,躺在那里边晒太阳边闭目养神。把灵识放大,观察这座深山的情况。
顾盼儿不明白两人还在等什么,“我们不快点离开吗?”
司空柔没有答复她,冰梯被她撤了,一路到茅厕的痕迹也被她弄乱了,没有人知道她们能逃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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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公鸡打鸣的声音后,客栈外的街道上渐渐开始有嘈杂的声响。
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长腿一踢,不小心踢到了睡在旁边的五弟,弄得他“嗯”一声,不满地动了动,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萧景天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其它人,都在睡着,没有醒来。
爬起来扭了扭脖子,奇怪他昨晚怎么睡得这么沉,这种情况很少见,难道真的因为太累了?
在床上盘腿修炼一会,等到官差过来拍门,要起来洗漱准备出发了。
左右两边的屋子都打开了门,有人走了出来,只有姑娘家那一间屋子没有人出来。
纳兰玉微微一笑,打趣道:“昨晚姑娘们闹得有点晚,现在还在赖床。” 昨晚她们都躺下歇息时,还能听到隔壁房间姑娘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因为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所以放松了心情,姑娘们要闹就随她们闹去吧,毕竟这般年纪,正是爱闹的时候。
萧景天扬了扬唇,“让她们睡吧,我们可以晚点出发。”
经过上次那一次刺杀,胡大人现在可不敢管他们,能赶紧把他们送到目的地,他就已经求神拜佛了。
萧暮野一脸严肃地盯着姑娘们的房间,“阿玉,去喊她们。”
纳兰玉以为萧暮野是不满姑娘们赖床,正要开口解释。
这时萧景天也察觉不对劲,他们在这里说话聊天,按平时,傻女人早就冲出来,排队拿馒头了。
今天这么久,都没醒?不可能,而且他听不到房间里的呼吸声。
萧暮野瞪着纳兰玉:“快去。”
纳兰玉几步跨到姑娘家房间门口,大力地拍着门:“絮儿,醒了吗?絮儿?”
没有回应,加大了力度,“絮儿,菲儿,絮儿?柔儿?醒了没,应个声。”
“母亲,让开。” 萧景天一脚踹开房间门,冲了进去。
房间内一点声音没有,六个床铺只有两个床铺有人。
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萧景天寒若冰山的语气问:“你要把傻女人母女俩卖去哪里?你是打算在镇上交易的?要卖去哪里?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胡大人有气无力地嚷着,“我是护送官,你敢对我不敬?我必会禀告圣上,残杀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萧景天手上的青筋暴起,愤怒地说:“你以为我会怕那个昏君,哼,我耐心有限,你再不说,明天找人给你烧纸。”
胡大人紧闭着嘴巴,他不信萧家都被流放了,还敢杀朝廷命官的。
“不到黄河不死心?” 一道威迫力十足的闪雷直直劈向胡大人的手臂。
“啊” 随着一声惨叫声,一条血淋淋的手臂抛向空中,“啪”一声摔回去上。
胡大人抱着断臂在地上滚来滚去,疼痛万分。
“还不说,下一次就是你另一条手臂,我很好奇,要是我把你的四肢都砍了,再把你的伤口烧焦止血,你是不是还能活着?”
“我,我,我说,我说。” 对于萧景天的出手果断狠辣,他怕极了。
颤着声音把买卖人口的交易点说了出来。那是在镇外的一间普通的房屋里。
萧景天马上吩咐派人去那边找人。
解决完胡大人,萧景天的目光盯在县令身上,“你管理这里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肮脏之事,你是否参与其中?”
县令紧紧抱住头,“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带兵灭了这个窝点,把人全抓了。”
萧景天年轻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你最好是知道镇上所有人口买卖的窝点,要不然,被砍掉四肢的你,将会被我扔乞丐窝里,你连自杀都做不到。”
头顶上的雷声更大声,乌云密布,如同一头怪兽,“我说,我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县令把镇上所有窝点一字不漏地透了出来。
逼供客栈老板的人回来了,客栈老板已供出了昨晚是他与土匪里应外合,把那间屋子的人迷倒,然后扛走的,至于扛去哪里,他不知道,他只负责拿钱里应外合。
萧景天把自己的人手都派出去,把每一个人口买卖窝点都去找了,没找着。
这一群绑匪做得一点痕迹不留,经过多番询问,查找,在下午时才终于查到郊外的那所破旧房子。
等萧景天,萧暮野和傻女人带着县令和捕快来到郊外的土匪落脚点,里面早已人去楼空。
在干枯的一个井口里,找到一条地道,通往一个密室。
只在那个密室里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脖子上有一个血窟窿,直接刺穿大动脉。
把这个庄子里里外外全找一个遍,还是没有找着。
惊慌失措一整天,傻女人的恐慌感已达到顶峰。
从醒来发现闺女不见了后,她就开始不对劲,时不时眼神迷茫,又转到痛苦不堪,嘴里偶尔念叨着,“闺女呢,小叔,小闺女呢,我小闺女不会死的,她不会抛弃娘和姐姐的,不会的。”
摇晃着脑袋,把站立在旁边的萧雨松,萧家三公子,16岁,当成了顾家的小叔子,一把拉过萧雨松的手臂,刚好拉到他受伤还没全愈的手臂,痛得他“啊” 痛苦地喊出声。
傻女人抓得很紧,他使出全力都甩不开她的手。
“小叔,小叔,我闺女呢,我闺女不会死的,一定是她调皮走丢了,我们去找她,找她,快点,桃儿一定在等着我,我要去找她。”
萧家李姨娘扑过去要掰开傻女人抓萧雨松的手,可是她抓得太紧,李姨娘的力气对于她来说,实属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