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揽君心结局+番外
揽君心结局+番外 连载
揽君心结局+番外 灵境故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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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故事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城渊阿妩的女频言情小说《揽君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宴上,我安静地坐在萧城渊身侧。玉阶之上,皇上与满朝文武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席间忽然有大臣提议,请今科状元即兴赋诗一首。皇上闻言大悦,欣然应允。随后一道清润如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臣领旨。”那声音刺入我耳中,如同千万把利刃穿透了我的心口,让我的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我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席间起身,一席月白儒衫,俊秀挺拔。他谦卑地朝皇上行礼,又随景题诗。他的嗓音温润如春雨,清冽似山泉。赋诗之人的名字我曾唤过无数次——卫无争。说起来,我还可以唤他一句师傅。因为我的丹青技艺,便是拜他所授。我十一岁那年冬日,父亲请了几位夫子来府上,教导兄长们和嫡姐读书。卫大人与父亲交好,便也将卫无争送来一同求学。身为庶女的我按照规矩不能入学堂读书,却因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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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上,我安静地坐在萧城渊身侧。
玉阶之上,皇上与满朝文武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席间忽然有大臣提议,请今科状元即兴赋诗一首。
皇上闻言大悦,欣然应允。
随后一道清润如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臣领旨。”
那声音刺入我耳中,如同千万把利刃穿透了我的心口,让我的心脏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从席间起身,一席月白儒衫,俊秀挺拔。
他谦卑地朝皇上行礼,又随景题诗。
他的嗓音温润如春雨,清冽似山泉。
赋诗之人的名字我曾唤过无数次——卫无争。
说起来,我还可以唤他一句师傅。
因为我的丹青技艺,便是拜他所授。
我十一岁那年冬日,父亲请了几位夫子来府上,教导兄长们和嫡姐读书。
卫大人与父亲交好,便也将卫无争送来一同求学。
身为庶女的我按照规矩不能入学堂读书,却因为好奇夫子教授的知识,总是偷偷躲在学堂外的老榕树下,远远地听着嫡姐和兄长们读书。
那日,众人下学散去后,独有一个白衣少年留在堂中,执笔专注地作画。
我在树下看得入神,他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望来,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
和他对上视线后,我慌乱地想要逃开。
刚跑了两步,却又按捺不住对画作的好奇,回头看时,正见他含笑朝我招手。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自觉地朝他走去。
他将手中的毫笔搁在笔架上,案前铺着一幅素白如雪的玉兰图。
“真好看。”
我不禁赞叹。
他温柔地看着我:
“你就是商婳吧?”
我有些诧异,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我的闺名。
抬头望向他时,晚霞透过窗棂洒在他脸上,映得他如玉般的面容更显清俊。
好像娘亲给我讲的故事中的天上神仙。
我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你是谁?”
学堂里的外姓男子有好几位,我那时并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那少年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指执笔,在纸上写下三个清隽的字:“卫无争。”
卫无争。
我在心底默念了一遍,便记在了心里。
卫无争看出了我对丹青的痴迷,便与我约定,待兄长们下学后,我可来此处跟着他学画。
经年累月,在他悉心指导下,我的画技大有长进。
有一日,娘亲无意中发现我藏在闺房的画作,非但没有责备我偷学,反而红了眼眶,心疼地说:
“可怜我的阿婳,偏偏投生为庶女,处处都要遮掩锋芒,屈居人后。”
“若是投生为嫡女,凭我阿婳这手丹青,定能名震京华。”
我连忙拥住她,轻声安慰:
“娘亲不要难过,我从未怨过自己是庶女,能做您的女儿,已是女儿今生最大的福分。”
宫宴散场后,我被萧城渊带到了御花园中。
但他并没有和我搭话的意思,我也只是沉默着走在他的身后。
思绪还停留在方才卫无争吟诵诗句的身影上。
他作的诗中每个字也在我心中萦绕不去,宛如蛛丝缠缚,让我胸口滞涩,难以呼吸。
走在前方的萧城渊不知为何突然止了步,我恍惚间差点撞上他挺拔的背影。
我抬眼望去,这才发现卫无争正迎面朝着我们走来。


萧城渊爱慕我的嫡姐爱到发疯。
他甘愿用多年军功换来和嫡姐的赐婚圣旨,硬生生把嫡姐从太子那抢了过来。
可大婚那日,嫡姐却逃婚不见,我被迫登上花轿替她出嫁。
洞房之夜,萧城渊掀开我的盖头,当即摔了合卺酒夺门而去,只留下我和满地的狼藉。
后来,他身着龙袍登基那日,我饮下一杯毒酒。
他却红着眼眶将我拥入怀中,声音破碎:
“商婳!我不准你死!不要离开我......”
萧城渊是当今圣上的第六子,是诸位皇子中最不受宠的一个。
说起皇上对他的不喜,皇宫内外都津津乐道。
听闻他出生那日,皇上正在寝宫中与妃子饮酒作乐。
宫人前来报喜时,他醉眼朦胧,只随意丢下一道圣旨,便将这个刚出生的小皇子打发去了京郊的行宫。
萧城渊在一众皇子中根基最浅,又备受皇帝厌弃。
为了给自己和母妃拼出一条生路,他请旨去了最苦寒的北疆。
北疆之地,风雪侵蚀,外地频扰,凶险非常。
谁都没想到,多年后,萧城渊竟能率军平定北疆,凯旋回京。
金銮殿上,皇上问他想要什么赏赐。
他跪地抱拳,淡淡开口:
“儿臣,只求太傅之女,商妩。”
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众人皆知,太傅独女商妩与太子早有婚约在先。
萧城渊此举,无异于在满朝文武面前,下皇上和太子的面子。
据说那日皇上气得面色铁青,却还是咬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应下了这门亲事。
说起来,萧城渊这些年心心念念的确是我那嫡姐。
但嫡姐并非是太傅府中独女。
我,商婳,便是那个不为人知的另一位小姐。
因生母早逝,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庶女,日子总是不那么好过。
为了活命,我便跟在老嬷嬷身边干些粗活,久而久之,府中上下都把我当成了一个粗使丫头。对此,我并无怨言。
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路。
临终前,娘亲紧握我的手,殷切叮嘱:
“阿婳,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如今,我做到了。
我还活着。
圣旨降临府中时,我正在厨房煲着一锅老参汤。
“二小姐,老爷唤你去前厅议事。”
我正专心往炉中添着柴火,忽听门外丫鬟青芷开口,打破了厨房中的宁静。
二小姐?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府中已有多年不曾有人这样唤我了。
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我放下手中的柴火,跟着青芷去了前厅。
踏入前厅,父亲与嫡母高坐堂上,面容凝重。
嫡姐则一袭水红色襦裙,坐在下首,拧着手帕低声啜泣。
父亲见我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低声道:“阿婳,坐吧。”
厅内的气氛如同被冻结一般沉重,我的心中已有了不详的预感。
我缓缓地走到嫡姐对面坐下,抬眸看向父亲,轻声问道:
“父亲急召女儿前来,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父亲沉默良久,仿佛在心中权衡着什么。
半晌,他才沉声道:“陛下已将你姐姐许配给了六王爷,你也知道,你姐姐与太子自幼便情投意合......”
我当然知晓。
嫡姐与太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待到今年初冬,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期。
如今六王爷强行讨要这门亲事,无异于是在逼嫡姐走向绝路。
我强行压下心中莫名的慌乱,轻声问道:
“父亲可是对女儿有什么吩咐?”
我话音方落,嫡姐的啜泣声也渐弱,攥着手帕紧紧地盯着父亲。
父亲眉头紧锁,又沉默了下去,半晌没有说话。
倒是平日里从不正眼看我的嫡母,此刻竟破天荒地对我露出慈爱笑容:
“阿婳啊,那些外人都不知道,咱们府上还有你这个孝顺的女儿。”
“你与你姐姐生得相像,我和你爹爹想着,不如就由你代你姐姐嫁入六王府,你可愿意?”
她的声音柔和,却仿佛一柄重锤,砸得我一时不知身处何地。
我......可愿意?
先不说这可是欺君的大事,就是那个凶名在外的六王爷,会不会在新婚夜斩了我都未可知。
我又怎会愿意。
可府中上下,谁又会为我这么一个小小庶女说话?
我恍然惊觉自己已被推到了悬崖边缘,退无可退。
我不愿去,却不得不去。
我这才明白,方才那声二小姐是因何而来。
我重新回到了这个尊贵的位置,却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我抬头看向嫡母那张慈爱中带着算计的脸,轻声应道:
“女儿愿意。”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看到父亲和嫡姐同时松了一口气,和嫡母一样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而我,只能将对前途的茫然和恐惧深埋心底,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卫无争一身素白长袍,玉冠束发,清雅如风。
待他稍稍走近了,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才看清他消瘦的面容带着病态的苍白,唇上也看不出任何血色。
我心中一颤。
他为何要来此处?
指尖几乎嵌进掌心,我顾不得痛,在心里不断哀求卫无争,别再往前走了。
在我颤抖的目光中,卫无争还是一步步走近,在萧城渊和我面前站定,对着我们恭敬地拱手行礼。
“六王爷,王妃。”
起身时,那双清澈的眸子却定定地望着我手背上的伤痕。
我慌忙用袖子遮住疤痕,不住地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快些离开。
卫无争垂眸立在原地,轻声问:
“王妃近来可好?看着比之前消瘦了不少,可是天寒受凉了?”
这一声问候,如同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口。
我已沦为他人妇,他却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招惹。
以萧城渊阴鸷的性子,岂会容忍他这般挑衅?
果然,下一刻萧城渊就冷笑着开口:
“卫大人如此关心本王的王妃,是当本王死了吗?”


大婚那日,我身着金丝织就的大红嫁衣被迎入了六王府。
隔着红盖头,我只能隐约看见萧城渊挺拔高大的身影。
在喜娘的搀扶下,我与他并肩走入厅堂,在宾客们的祝贺声中开始拜堂。
随着礼官高唱“礼成——入洞房!”,我直起身子,随着喜娘的搀扶准备离开。
萧城渊却情不自禁大步走了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
“阿妩,我让嬷嬷在房中准备了点心,你先垫垫肚子,我很快就回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
激动于自己得偿所愿,成功把心上人娶了回来。
我僵着身子被喜娘送入洞房,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但好在萧城渊没能像他说的那样很快赶回。
嬷嬷说他被下属拉着敬酒,中途皇上还派大太监送来了许多赏赐。
她笑眯眯地说着什么皇上看重王爷王妃、王爷王妃天作之合日后必得贵子之类的讨喜话,我却在盖头底下稍微松了口气。
万幸萧城渊被绊住了脚。
之后,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我倚在雕花床榻上险些睡着时,外间房门才被人推开。
我惊醒过来,赶忙端正地坐好,手指轻颤着理了理繁复的喜服。
“阿妩......”
一道低沉的男声自门外传来。
听到这声呼唤,我心头顿时一颤。
我闻到一丝酒气渐渐靠近,那人在我面前站定。
萧城渊,回来了。
我紧握着手中的锦帕,手心的汗在帕子上晕出一片痕迹。
我努力放缓呼吸,试图平复纷杂的心绪。
“阿妩,你终于是我的了...”
萧城渊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与沙哑。
我却从那声音中听出了一种如愿以偿的欣喜,仿佛是得到了令他心心念念的珍宝一般。
他缓缓抬手,掀开了我头上的红盖头。
视线豁然开朗,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双含着温和笑意的眸子。
可当萧城渊看清我的容貌时,那双眼眸中的温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森冷可怖的寒意。
刚被摘下的红盖头瞬间被他捏得起了褶皱。
萧城渊厉声质问:“为何是你!”。
他竟是认得嫡姐的。
我与嫡姐的确五官相似,幼时祖母常常唤错我们的名字,总是拉着我喊:“阿妩啊,到祖母这来。”
但那是因祖母年迈眼花。
若是相熟之人,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我们姐妹的不同。
父亲和嫡母笃定萧城渊认不出我的身份,是因为他在边关征战十年,从未见过嫡姐。
却不曾想,他竟能认出我并非嫡姐。
萧城渊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目光凌厉如刀:
“你究竟是谁?竟敢冒充太傅独女,不怕本王砍了你吗?!”
手腕的骨头好似要被萧城渊的大掌捏碎。
我皱眉忍痛,直视着他如实回答:
“我是商婳,太傅府的二小姐。”
萧城渊周身瞬间散发出骇人的怒气,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阴沉。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太傅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圣意,违抗圣旨。”
“这样的欺君之罪,若是我报上去,你们太傅府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萧城渊紧盯着我,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刺穿。
可这事说是欺君,实则不然。
在家待嫁的那段时日,我发现这场替嫁分明是皇上默许的。
他断不会让自己最重视的太子的心中所爱,嫁给这个忤逆混账的六皇子。
父亲是得到了皇上的暗示,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藏匿嫡姐。
这其中曲折,也只有萧城渊和朝臣们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我?”
我已做好了承担一切的准备,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决然。
“处置?”
萧城渊忽地勾起唇角。
他脸上的怒意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玩味。
那眼神,像是饥饿的猛兽终于寻到了猎物,充满着危险和兴奋。
“本王自会好好善待你,定不辜负太傅的一番美意。”
萧城渊冷笑着,转身走到桌前,一把掀翻了桌上的合卺酒。
我听着玉盏破碎的声响,只觉得那声音像是利刃划过心口,激起一阵惊悸。
萧城渊冷冷地凝视着我,眼中尽是讥诮:
“你那好爹爹可别忘了,日后时日还长,一切都还未成定数。”
“这合卺酒,本王定会与你姐姐同饮。”
话音未落,他已拂袖离去。


等我终于能从榻上起身时,中秋节已悄然而至。
皇上今年在宫中设下了宴席,邀群臣一同赏月。
萧城渊遣人过来传话,要我随他一同赴宴。
他还命人从库房中取出许多首饰送来,摆满了我的妆台。
内室的衣架上也挂着一件火红的云锦宫裙,穿堂风拂过时,裙摆轻轻摇曳,如同一簇燃烧跃动的火焰。
那抹刺目的红色令我心头一颤。
嫡姐向来爱穿红色的衣裳,她性子又霸道,从小到大,府中无人敢在她面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
记得幼时,父亲带曾嫡姐去围场打猎,她着一身红色骑装,艳若朝霞,光彩夺目。
萧城渊既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北疆,都能知道嫡姐是何模样。
那他知晓嫡姐的喜好也不足为奇。
现在看来,他也爱极了嫡姐身着红衣、英姿飒爽的模样。
伺候我梳洗的孙嬷嬷神情木然地为我套上那件宫裙,又拿起妆台上的一只翡翠镯子问道:
“王妃,戴这支镯子如何?”
我轻轻点头。
她扶起我的手腕,拨开衣袖便要为我戴上,却见到那道从手背蔓延道手腕的狰狞疤痕,手上动作一滞。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麻木地将镯子套在了我的腕上。
夜幕降临时,我随着萧城渊入了皇宫。
走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我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
这是我受罚后第一次见到萧城渊。
无论在嫁入王府前做了多少心理准备,我还是被他的狠辣无情惊到了。
尤其是在病中还做了那些古怪的梦,梦见萧城渊登基后将我家满门抄斩。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娘亲给我的预示,提醒我要为未来早做准备。
萧城渊生得高大,步伐也大,再加上他根本没有等我的意思,不一会儿便将有些出神的我甩在了身后。
我乐得不用紧跟在他身后,隔着一段距离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走着。
行至一处水榭时,我忽然被湖面上漂浮的花灯吸引了目光。
不觉停下脚步,痴痴地望着那些光影摇曳的花灯。
“你喜欢这些花灯?”
萧城渊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突然出声询问。
我惊讶地回头,对上他那张俊美却冷峻的面容。
垂下眼睫,我轻声答道:
“倒也算不得喜欢,只是小时候听娘亲说,对着花灯许愿,水会带着愿望流向天上的神明。”
“今夜见到这些花灯,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是吗?”
萧城渊似乎来了兴致,挑了挑眉问道:“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让娘亲复生。
我想逃离萧城渊,做一个自由之人。
我还想......与那个人,长相厮守。
千言万语凝结在心头,我最终只是对着萧城渊浅浅一笑:
“我的愿望,神明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