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把我拖出去，狠命地抽我耳光，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就知道你这娘们不安分，故意弄出动静，是不是想引起注意？找死的玩意儿，抽死你！”
“告诉你，不给老子赚够一百万，别想从这踏出一步！”
港商走过来，欣赏地看着我满脸是血，被捆绑的模样，眼中闪起兴奋的目光：
“老子睡了那么多女人，就是没试过捆绑和带血的，今天就尝个新鲜！”
他让赵东和墨镜男摁住我的手脚，淫荡地笑了起来，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港商刚脱下上衣，包厢门‘砰’地被踹开。
十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程枭站在最前面，修长的食指勾住一只白色球鞋的鞋带。
眼神邪气又慵懒，像只伺机待发的猎豹。
“真是不好意思，又打扰各位了。”
“赵东，有兄弟举报你刚刚高空投物，怀疑你恶意袭警，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偏过头，直直看向被捆住手脚，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的我。
那一瞬，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关心，有着急，有松了一口气，更多的，是渐渐凝聚的风暴。


我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多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包厢。
再醒来时，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还多了个好看到逆天的男人。
趁对方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掏出兜里的零钱放在桌上，赶紧跑了。
港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
“差不多行了，一会儿你把她打死了，我们怎么玩儿？”
“既然不是雏，我也没什么兴趣独享了，等会儿大家一起上好了，她穿得这身破烂看着就倒胃口，把我带来的情趣睡衣给她换上。”
周围的人纷纷发出猥琐的笑声。
赵东痛失一百万，心疼得不行。
可这个港商是纸金的金牌会员，出手向来阔绰，背后还有京圈大佬撑腰。
他不敢得罪，立马拿来一件没有几块布料的蕾丝睡衣，上来就要扒我衣服。
“本来你过了今晚就能走，但你害老子损失一百万，就等着在这干到死吧，什么时候赚够钱，我什么时候考虑放你走！”
我努力护住自己的衣服，眼看赵东失去耐性，再次举起皮带，我赶紧说：
“我自己换！”
港商露骨的视线上下打量我，猥琐道：
“小妹妹还挺害羞的，虽然不是雏，模样倒还算清纯，行吧，赶紧换好出来，我可没什么耐心。”
怀里画着烟熏妆的女人听见他夸我，狠狠瞪了我一眼，嘲讽道：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啊？在哪换不一样，早晚都得脱干净。”
赵东把我扔进厕所：
“快点，敢让老板们等急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乖巧地点头，关上门快速打量起厕所的环境。
手机被赵东扣着，打电话求救是不可能了。
打开窗户，这里是六楼，跳下去非死即残。
突然，我眼前一亮。
远处有个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男人正从楼下路过。
赶紧撕下一节手纸，蘸着头上的血写了‘SOS’，塞进一只球鞋里，瞅准时机丢了下去。
鞋子正好落在他身前，里面写着血字的纸掉了出来。
男人弯腰捡起，盯着看了几秒，抬起头看向我，表情有些惊讶：
“美女，你是不是有危险，想让我帮你报警？”
我激动地连
妹妹半夜打来电话说她喝多了，叫我去接她。
结果我赶到地方时，满包厢都是衣衫不整的男女，唯独不见妹妹。
我转身想离开，却被人一把拉住：
“往哪跑？老子买你可花了大价钱，给我好好伺候各位老板。”
“只要老板们不满意，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挣扎间，包厢门被人猛地踹开。
“都蹲下，双手抱头放好！老实交代，第几次了？！”
没搞清状况的我老实回答：
“第一次……”
身后传来玩味的声音：
“昨晚你跟我说的，也是第一次。”
……
“告诉你，春晓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劝你识相点。”
“好好伺候各位老板，只要有一个不满意，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男人凶神恶煞，手臂上纹着恶虎，强硬地拉着我。
旁边有几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左右拥抱着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儿，全部猥琐地看着我。
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伴着满屋的烟酒气和呛人的香水味，令人不适。
“我不认识什么春晓，你认错人了。”
“我妹妹呢？我是来接她回家的。”
半个小时前，妹妹林雪莹突然打来电话，说她跟朋友在酒吧喝多了，没钱打车，要我来接她。
我听她口齿含糊，怕她大晚上出事，赶紧打车到一个叫‘纸金’的酒吧。
刚进包厢，就看见一堆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地做些不堪入目的事，唯独不见妹妹。
我以为自己找错房间了，想要离开，却被这个凶神恶煞的纹身男拽住。
他非说我是他今晚买来的小姐，要我好好伺候那几个老板。
“跟老子在这装傻是吧，你不认识春晓？骗你爹呢！”
纹身男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抽的我眼冒金星。
他把手机怼到我面前，打开和‘春晓’的微信聊天框。
对方不仅给他发了我没有美颜过的照片和视频，附上我全部个人信息，甚至还有三围数据，精确到小数点。
“你要是不认识春晓，她会这么了解你？还想蒙老子，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干嘛的。”
“为了买你的初夜，老子花了两万，想跑？门都没有！你以为这是你家呢，想来就来，想走就
的抢过手机，嘲讽道：
“怎么样？这回死心了吧，踏踏实实在这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旁边一个港商色眯眯地打量我：
“赵东，你说这妞还是个雏，别是蒙我们的吧？”
赵东赶紧赔笑道：
“刘总，我东子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春晓说了，这妞百分百是雏，我特意花了两万来孝敬你们的，至于归谁嘛，你们几位老板……”
港商很上道，摆摆手：
“先验身，只要她是雏，我给你一百万。”
赵东顿时眉开眼笑，其他几个老板本来还跃跃欲试，见他这样，摇头笑道：
“还是刘哥大气，那我们只好排队了，等刘哥享用完了，我们再趁热尝尝鲜。”
港商叫来一个身形魁梧，浑身肌肉的中年女人。
女人二话不说，拖着我就往包厢自带的厕所走。
我拼命挣扎，怎么都挣脱不开，喊道：
“你们这是违法，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赵东一脚踹在我腰上：
“在纸金，钱就是法，乖乖给老子滚进去验身！”
女人力气很大，一双手仿佛老虎钳子。
我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满是屈辱的任她翻来翻去。
几分钟后，女人把我拖出来，朝港商摇了摇头。
“老板，她不是了，应该是昨晚的事。”
港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赵东，这就是你们大陆人的职业操守？看来你的一百万要打折了。”
赵东一脸尴尬，不停地赔礼道歉。
他怒气冲冲地将我踹倒在地，解开皮带，狠命往我身上抽：
“臭婊子，老子昨天下午就把钱给春晓了，你还敢接别人生意？”
“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也特娘的值两万？说，那个把你睡了，跟老子抢生意的王八蛋是谁，老子废了他！”
我只穿了一件半袖，两条胳膊和后背都被抽的皮开肉绽，痛的我在地上打滚。
“我、我不认识他。”
“嘿，还给我玩上客户保密那套了是吧？”
“管他是谁，敢和纸金作对，老子要他下辈子当太监，说！”
赵东下手更狠，我除了痛苦的哀嚎，只能无力地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昨天闺蜜过生日，非拉我陪她去男模店喝酒。
连点头。
男人掏出手机，安抚我：
“你别怕，先藏好，我马上喊人来帮你。”
我顿时松了口气，靠着墙坐在地上，总算要得救了。
几分钟后，厕所门突然被人用钥匙从外面打开，赵东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门口。
“你干什么？我还没换好衣服！”我惊呼道。
他冷笑一声，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了厕所外，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就砸到了我头上。
“臭婊子，敢跟老子耍这种心眼，我看你是活腻了！”又一个酒瓶砸下。
血模糊了双眼，我用力地抬起头，发现沙发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看清那人的模样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刚刚还一脸温柔地说要帮我报警的男人。
此时正坐在我面前，微笑地看着我。
港商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小磊，今儿多亏了你，要是让这小妞报了警，我的公众形象就完了，搞不好还会连累我背后的大佬，我会让东子提拔你做经理的。”
墨镜男受宠若惊地笑道：
“谢谢刘总，都是我们东哥平时调教的好。”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港商一改慈眉善目的模样，让赵东掰开我的嘴，粗暴地将那张写着‘sos’的纸塞进了我的喉咙里。
他拿起旁边整瓶的威士忌，狠狠地往我口中灌。
“臭娘们，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还敢在纸上写血字求救，你知道老子是谁？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让你吃了它！”
纸浆腻在喉咙的恶心感和酒精的辛辣，刺激的我扑到一旁干呕起来。
“老子身家千万，我想睡的女人就没有睡不到的，不识抬举的婊子，你不是不愿意自己换睡衣吗？赵东，给我扒了她。”
“在座的有一算一个，不论男女，只要是今天睡了这贱货的，睡一次，我就给十万，各位尽兴玩儿。”
此话一出，那些小老板顿时目露精光，头一次玩女人不用花钱，还能赚钱的。
连赵东都色眯眯地看向我。
“小婊子，刘总背后可是京圈的大佬，你敢惹他不高兴，今天别想活着出去了。”
“哥哥我半个月没碰女人了，今天就在你身上睡回本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