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确诊渐冻症后他们开始爱我了结局+番外
确诊渐冻症后他们开始爱我了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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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楚门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确诊渐冻症后他们开始爱我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楚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认表妹当女儿,对她宠爱至极,却恨我入骨她说我心肠歹毒烧死了舅舅和舅妈。还害死了爸爸。青梅竹马知道后,心疼地揽着表妹,对我恶语相向:“沈离,你真让我恶心!”在家里,我日日备受折磨。刚成年他们就迫不及待将我赶出家门。可知道真相后,所有人都抱着我痛哭流涕。他们让我不要抛下他们。但一切都晚了。如今患有渐冻症的我,甚至丧失了呼吸的能力。

章节试读




妈妈认表妹当女儿,对她宠爱至极,却恨我入骨

她说我心肠歹毒烧死了舅舅和舅妈。

还害死了爸爸。

青梅竹马知道后,心疼地揽着表妹,对我恶语相向:

“沈离,你真让我恶心!”

在家里,我日日备受折磨。

刚成年他们就迫不及待将我赶出家门。

可知道真相后,所有人都抱着我痛哭流涕。

他们让我不要抛下他们。

但一切都晚了。

如今患有渐冻症的我,甚至丧失了呼吸的能力。




我如坠冰窟,拼命逃出了那个家,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地下室。

接下来的几天,顾言每天都来监视我,怕我把DV当做证据交上去。

而我的双手渐渐地彻底失去知觉,说话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

我甚至很难完成日常生活,更别提工作了。

我被辞退了。

被辞退的这天,我坐在床上发呆。

无论我再乐观再顽强,也难免感到前路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是顾言。

我麻木地起身开门。

却被他急火火地扯出了房间,塞到了车里。

车子前进的方向我十分熟悉,是医院。

当我被顾言按在抽血设备前,我才知道。

江念可出了车祸,急需输血,可血库告急,认识的人里只有我与她血型一致。

听到他的话,我开始疯狂地挣扎。

可我的双手僵硬,说话也含糊不清。

但我还是用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吼着:

“我不要给她输血!你们做梦。”

赶来的妈妈看到我的抵抗,一把揪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拽向抽血的方向。

“这是你欠可可的!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狼狈地挣扎着,腿上无力摔倒在地,手臂和地板摩擦中出现了道道血痕。

周围的人听到吵闹声逐渐聚集,朝着我指指点点。

灭顶的绝望笼罩着我。

就在我最无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解救了我。

是我的主治医生:

“你们在做什么?”

在看到我的面孔的一刻,他更是瞪大了双眼:

“怎么是你。”

他快速地打开了母亲拉扯我的手,把我扶了起来。

转过头怒视妈妈和顾言:

“你们不知道她是病人吗?”




可在家十几年,我已经学会了努力消化这些情绪。

如今我已经与大学无缘,与普通人的生活无缘。

但我还想竭尽所能地活着。

所以我努力打工赚钱治病,可我的病还是恶化得很快。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如约出现在了以前的家里。

因为就在前几天我无意间得知,爸爸生前留下了一个DV,那摄像机里保存着我成长的点点滴滴。

我想跟妈妈要,却换来了一顿毒打。

最终,我以她最想要的事情做筹码与她交换。

那就是DV给我,我与她断绝母女关系。

她让我先搬出去,五天后再来取DV。

如今五天时间已到,我拿到了爸爸的录像机迫不及待地查看。

可当我看到一条视频时如遭雷击。

先前我不知道在那场大火中,这个DV神奇地保存了下来。

更不知道,这个DV记录了江念可放火的全过程!

画面中,爸爸偷偷摸摸地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蛋糕,插上蜡烛。

画面十分温馨。

可在画面的角落,一双阴毒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是江念可。

紧接着,火光四起。

我咬着牙看着爸爸生前最后的画面,在无法逃出门的一瞬间。

他还下意识地死死护住给我的蛋糕和生日礼物。

外面,是江念可畅快的笑声。

我的眼泪早已经打湿眼眶,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见我的状态不对,顾言偏过头看向我手中的画面。

画面一次一次地重播,顾言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DV里的画面,一把夺了过来,颤抖着递给了妈妈。

我看着妈妈逐渐阴沉的脸色,双手握紧又松开。

直到大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在这?”

是江念可。

我回过神来,发疯一般地扑向她,对着她拳打脚踢。

可是因为我的病,我的肢体很难控制。

与其说是我在打江念可,不如说江念可在反击时打到我更多。

然而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爸爸临死前的那一幕。

忽然,妈妈冲上来将江念可护在了身后。

我也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拉开。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拉着我的顾言,和护崽母鸡一般的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江念可知道事情败露,扑在妈妈怀里大哭:

“妈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也不想恨姐姐的,可是我忘不了是她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啊......”

“爸爸也总是因为姐姐讨厌我,我这才......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愧疚在后悔,我......”

妈妈一边焦急地检查江念可有没有受伤,一边对我说:

“你要干什么!你是要杀了可可吗?”

“就算可可放了火,那也是因为你先害死了他的爸爸妈妈!”

“沈离,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爸爸到底还是被你害死的!”

我如遭雷击,是啊,对于伏地魔来说,丈夫哪有弟弟重要?

我扭过头看向顾言,颤抖着问:

“你也是这么想的?”

顾言愣了愣,语气和缓了很多:

“阿离,阿姨说得也有道理,你不要......”

我一把甩开了顾言,拿起了DV。

妈妈见状慌忙来拦我:

“你拿这东西干什么?是要报警吗?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毁了可可!”




医生对我的再次出现感到诧异。

我并不想过多解释,只想赶紧处理了好脱臼的手臂。

然后躲进我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妈妈以我已经成年为由,将我赶出家里。

我想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碍于法律的束缚罢了。

这些年我在家中要承担所有家务,只有杂物间可睡,还时不时要遭受妈妈和江念可的打骂。

一开始我还会解释会反抗,换来的只有更严重的毒打。

时间长了,我累了、绝望了,学会了放弃。

我不再奢求妈妈能听我的解释,更不敢奢求母爱。

但那时,我好歹还有一片能住的小天地,曾经与爸爸一起待过的小天地。

我抱着破旧的背包,里面是我在这个家生活了18年所有的家当,茫然不知前路。

没办法,我只能靠打几份工努力赚取大学的学费。

为了节省房租,我选择了条件最差的地下室。

当我抱着有霉味的被子时,竟然感受到了安全感。

然而,这种安全感却被剧烈的敲门声打破。

地下室住着三教九流,租房时,房东叮嘱过我一个女生不要轻易给别人开门。

所以我没敢应声。

不太结实的铝合金门被敲得摇摇欲坠,我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被子。

门外的人因为我长时间没有应答,重重地锤了几下。

紧接着就是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传来:

“沈离,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死。”

是顾言。

我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却长长舒了一口气。

地下室的隔音很差,我不想打扰别人,给他开了门。

黑黢黢的走廊,昏暗的感应灯一闪一闪。

衬的顾言好看的脸明明灭灭。

我忽然想起来14岁的时候,学校里的小混混被江念可挑唆。

先是泼了我一身脏水,又将我关进了器材室。

我如何拍门哭喊都没有人救我。

当我蜷缩在器材室的角落时,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逆着光,顾言清瘦的身姿看起来比谁都高大。

那一刻,我感觉他是我的英雄。

是我绝望人生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少女爱上拯救自己的英雄,是再普通不过的戏码。

只是我不知道,英雄有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英雄。

当柔弱的江念可跟顾言哭诉,是我害死了她的父母,又烧死了自己的爸爸。

顾言虽然不信,却觉得她可怜。

可妈妈的证实给我判了死刑。

毕竟哪有亲生母亲会冤枉自己的女儿是杀人犯呢?

于是,那个被英雄保护的少女变成了江念可。

而我则变成了恶毒的反派。

就这样,江念可一次又一次地夺走了我身边最爱的人。

我也如她所愿,每天都像溺水的人,感受着窒息般的无助。

“你住在这里是要装可怜给谁看。”

顾言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他皱眉看着我被他掐的青紫的手臂厉声道:

“你不是最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努力地平复情绪:

“有什么事吗?”

或许被我轻描淡写的样子刺激到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想将我往外拖。

“脱臼了就去看大夫,在这演苦肉计给谁看?”

换来的是我激烈的反抗。

“顾言,你吃错药了?我已经看过医生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

听到我的话,顾言身形一顿。

紧接着一阵铃声响起,顾言接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的是江念可的尖叫:

“阿言哥哥,救命”

顾言瞬间慌乱,松开了我的手。

我趁着他松手,砰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传来了顾言气急败坏的骂声。

“你爱死不死!我真是脑子有病才管你。”

薄薄的门板隔绝不了顾言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下一下踩在了我的心里。

是啊,我终于要死了。

终于如你们所愿了。

我滑坐在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呆坐了十分钟,我划开了手机。

朋友圈里,是江念可大大的笑脸。

我的妈妈正紧紧抱着她安慰,顾言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小虫子。

江念可配文:“我的妈妈和英雄,我最爱你们了”

压抑了许久的失望和伤心像海啸一般向我袭来。




我醒来时,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被护士扶着坐起,眼角瞟到医生手中的报告单。

我的视力一向不错。

好巧不巧,“渐冻症”三个字映入眼帘。

我身体一僵。

这样的绝症很少直接告知患者,医生让我通知家属。

我掏出手机,把通讯录中的号码拨了个遍。

换来的全部都是被拉黑的忙音。

我无奈地向医生耸了耸肩:

“如您所见,我没有可通知的家属。”

“有什么结果,您直接告诉我就好,我承受得住。”

医生眼中的怜悯一闪而过,沉声道:

“您患有的是渐冻症,前期肢体会渐渐失去力气,对日常生活会有很大的影响。”

“后期......肌肉全部萎缩,会丧失语言功能。最后,甚至丧失呼吸功能。”

“恕我直言,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对抗的病症,最好还是有家属照顾......”

“毕竟你还这么年轻......”

医生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垂着眼,听出了他的于心不忍。

是啊,我才刚刚成年。

最开始的时候,我甚至幻想那是别人的报告单,毕竟我也不想死的。

可医生的话无疑给我判了死刑。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抬头对医生艰难扯出一个笑:

“医生,我一个人可以的,您出治疗方案吧。”

半晌后,我提着装着报告的袋子,在护士和患者们异样的目光中逃出了医院。

我的心中不断重复对医生说的话。

“我一个人可以的。”

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8岁生日那天,爸妈有事把我托付给了舅舅。

我和表妹的生日在同一天,舅舅和舅妈给我们庆生。

可表妹却嫉妒我的蛋糕比她的漂亮,点燃了窗帘,把房门落了锁。

舅舅和舅妈为了救我,被活活烧死。

等到爸妈赶来的时候,姜念可却哭着扑进妈妈的怀里。

上气不接下气地恶人先告状:

“姑姑,我只不过和姐姐吵了几句,姐姐就想烧死我们。”

“姑姑,我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

从小,我和表妹的关系就不好。

每次她来我家,都要抢我的东西。

妈妈是个扶弟魔,她对舅舅比任何人都好。

所以每次都叫我让着妹妹。

有一次我气急了,对妈妈喊:

“要是没有妹妹就好了!”

换来的是狠狠一记耳光。

就是因为这件事,妈妈认定就是我害死了舅舅。

无论我如何解释,如何哭求,妈妈都不愿意相信我。

我指着姜念可告诉妈妈,明明火是她放的,是她先来和我吵的。

妈妈却一脚踹在了我胸口,险些把我踹吐血:

“你这个畜生!你害死了亲舅舅不说,还想污蔑自己的妹妹!”

“她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亲爸妈?”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告诉我。

如果早知道我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当初就该掐死我!

而后,更是不解气地对我拳打脚踢。

爸爸看不下去,护住了我。

可妈妈却只顾把哭晕过去的姜念可送去医院。

我颤抖地握紧了爸爸的手。

我的世界里只剩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