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季暖瞿若白的小说如果不曾爱上你阅读
季暖瞿若白的小说如果不曾爱上你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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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旧默存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暖瞿若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暖瞿若白的小说如果不曾爱上你阅读》,由网络作家“余旧默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碧水别墅,屋外大雨倾盆。“若白,我们的孩子生病了,你能不能先借我二十万?”季暖浑身湿漉漉的抱着孩子站在大厅,身体因寒冷瑟瑟发抖,表情局促的说道。瞿若白身上还穿着得体的西装,和她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凉薄的声音道:“那是你的孩子。”原本做好的心理准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暖还是被这个男人的狠心刺痛。她哽咽道:“看在我跟了你五年的份上,能不能请你……救救他!”轻蔑的嗤笑,准确无误的传进了季暖的耳朵里。随后是男人狠戾的声音道:“季暖,这孩子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季暖有些哆嗦,不知是因为风雨,还是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话。“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已经流掉两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是我最后做母亲的机会了。”“关我什么事?”男人冷酷的话说的缓慢,...

章节试读

碧水别墅,屋外大雨倾盆。
“若白,我们的孩子生病了,你能不能先借我二十万?”
季暖浑身湿漉漉的抱着孩子站在大厅,身体因寒冷瑟瑟发抖,表情局促的说道。
瞿若白身上还穿着得体的西装,和她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凉薄的声音道:“那是你的孩子。”
原本做好的心理准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暖还是被这个男人的狠心刺痛。
她哽咽道:“看在我跟了你五年的份上,能不能请你……救救他!”
轻蔑的嗤笑,准确无误的传进了季暖的耳朵里。
随后是男人狠戾的声音道:“季暖,这孩子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季暖有些哆嗦,不知是因为风雨,还是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话。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已经流掉两个孩子了,这个孩子是我最后做母亲的机会了。”
“关我什么事?”
男人冷酷的话说的缓慢,可因为缓慢,才格外的残忍。
就像被人从头泼下一桶冰霜,让血液瞬间冻结。
孩子突然传出一声啼哭让季暖心中一慌,暴雨侵袭,即使季暖已经湿透,可孩子却被季暖用雨衣包裹的好好的,没有沾上一丝雨水。
她焦急的查看着孩子,柔声哄着。
瞿若白垂眸看着脸上红晕不正常的孩子,眸光幽暗。
“二十万,求你了,我只要二十万,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季暖抬眸直视瞿若白,语调里是浓浓的卑微祈求。
见瞿若白良久没说话,季暖像是红了眼的赌徒,竟然开口威胁:“你妈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吧。”
瞿若白的妈妈,想要个孙子已经很久了。
明知道一提到他母亲的事情,两个人势必就是一场大战。
可是现在只要能救孩子,哪怕是触了那男人的逆鳞,她也不管不顾了。
果然,瞿若白周身的寒意密密麻麻袭来,让季暖遍体生寒。
季暖心里一颤,却还是梗着脖颈,强迫自己不能妥协。
“季暖,你还真是好的很。”
瞿若白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要钱是吗,好,我给你!”
说着,他一声吩咐下去,管家很快提着一个箱子走来。
可是季暖心里还没来得及喜悦,却见红色的钞票就像是一场红雨一样洒在空中。
一张一张倾落,洒满了整个大厅。
“不是要钱吗?
只要你跪着捡起来,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瞿若白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里面还有隐含的愤怒。
季暖身形摇摇欲坠,她一点点收紧拳头,许久后,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惨然一笑。
这个自己爱了五年,不求名份也愿意跟着的男人,此时却能如此奚落她!
季暖的身体一点点冷了下来,眼眶内蓄满了眼泪,却被她强压着不愿坠落。
她的膝盖一点点弯了下来,这些尊严、脸面,在孩子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
“好,我跪!”
扑通一声,膝盖砸在地上,碾碎了季暖最后一丝尊严。
一滴泪也随之砸落在地,随即眼泪像是失了控,落了满面。
季暖单手抱着孩子,颤着手膝行着一张一张捡起落在地上的钱。
她告诉自己,不哭,千万别哭。
多捡一张,宝宝的病就多一份治愈的希望。
没关系,只要有钱,孩子就有救了!

车窗边,露出的恰是瞿若白满含嘲讽的脸。
-------------- 寒风凌冽,季暖因没钱再一次被拒绝在医院外,她将孩子交给好友陆敏照顾,咬咬牙来到了酒吧。
她今天只需要将这些红酒卖出去,就能拿到好几万的提成,这样至少可以先让孩子住院。
她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其中一间包厢的门。
空气安静了一瞬,随后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响起。
“这不是堂堂的季大小姐吗?”
话音刚落,就听到奚落的笑声。
季暖环顾一圈,脸色发白,这个包厢内的居然都是些老熟人。
她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攥紧拳头,露出一个标准的笑:“82年的拉菲,请问先生小姐们需要吗?”
“季小姐家破产后,竟然沦落到这地步了吗?”
季暖循着声源去找那人,是一个身着清凉的性感女人。
只是在看到她身旁那个人的时候,心如置冰窖。
是他…… 瞿若白竟然也在这!
那带着讥讽的笑眸落在她的身上,让季暖瞬间僵在原地。
心里无比难堪,她可以坦然的面对任何一个人,但是只有瞿若白,她不想在他面前被人这般嘲讽。
不过这里的人谁不知道,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之后,瞿若白对季暖就十分嫌恶。
而对于讨好瞿若白,顺便踩踩季暖,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毕竟季暖以前可是学校的高岭之花,让他们高不可攀呢。
于是有个浪荡子说道:“既然是卖酒的,那不如……你脱一件,我们买一瓶,瞿少,你认为如何?”
说话的人讨好的望向角落里的人,角落的灯光昏暗,看不出他的表情。
季暖抬眸直直的望着瞿若白,心里带着一丝希冀。
可下一秒,她的希冀被毁的渣都不剩。
他说:“随意。”
季暖胸腔涌起密密麻麻的酸涩感,不可置信的望向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呵……五年爱恋,原来也不过如此。
那男人拿了张支票,时不时的往她脸上滑来滑去,极尽挑逗,语气轻蔑。
“季小姐,可以开始了吗?”
季暖深呼吸一口气,尽管被屈辱,但是想起家中重病的孩子,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手颤抖着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露出的雪白肌肤,很大程度的刺激了在场的所有人。
瞿若白的眼神顿时幽暗。
冷淡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可在场的人都听得到这里面的阴寒。
“季小姐,你还真是出息!”
季暖的动作瞬间僵住,身形都有些不可抑制的轻颤。
突然瞿若白身旁的女人站起,一杯酒直直的朝季暖泼去,语气愤恨:“季小姐到底是来卖酒的还是来卖肉的?”
刚才那些男人贪婪的目光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
季暖的妆发被打湿,看起来格外狼狈,在听到这话时,脸色煞白。
那女人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才稍微解气,随后拿了张支票,走近季暖,趾高气扬道:“季小姐,这酒香吗?”
季暖心中屈辱,嘴唇都咬的发白,可还是硬生生挤出了笑,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香。”
“啪”的一声,支票甩在她脸上。
“既然如此,赶紧滚吧,不要脏了我们的地方!”
...... 季暖拖着身心俱疲的身躯回了家,房间里空无一人。
孩子躺在摇篮里,季暖加快脚步朝孩子走近。
她握着手中得来的两张十万的支票,微微一笑,孩子,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可,下一秒,她就僵在了原地,浑身血液都急剧往头顶汇聚。
摇篮里的孩子…… 浑身青紫,一动不动。

身后出现来追捕她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该逃去哪里。
季暖因为受过伤,所以跑的并不快,她知道现在只能先找个地方打电话。
可现在根本就没有哪里可以躲藏,季暖一咬牙,逃向了旁边的洗手间,反手锁住门。
手指还在颤抖着,却还是将已经烂熟于心的电话拨出去。
刚拨出去,就听到门口传来追捕人的声音。
“那贱人躲进去了!”
“撞门!”
季暖听着,身子不由抵在了门上,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一直没有人接。
季暖的心跳加速,在心中暗暗祈祷,瞿若白,求你快点接。
听筒里终于传出声音。
“嘟——嘟——” 门一晃一晃,门在外面几个人的合力撞击之下,很快就有了松动的迹象。
季暖心里紧张急了,接电话,瞿若白,你快接电话!
几秒钟也像是几个小时一样漫长,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可是门外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终于,那边响起清冷的声音:“谁?”
季暖大喜过望,激动的喊道:“瞿若白,当年商业机密不是我偷的,是姚诗雅——” 话音刚落,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季暖连带着手机都被撞击出去。
“好啊,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挨打打的不够。”
瞿若白听的出季暖的声音,所以在听到这男声的时候忍不住皱眉。
“季暖,你在哪里?”
听筒的声音没被任何人注意,瞿若白只听得到拳打脚踢的声音,然后慢慢没了声响。
瞿若白周身的气息瞬间变的危险,听那声音,季暖一定是有危险。
手指曲着敲打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可是那声音越来越急,昭示了男人烦躁的心情。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瞿若白拨打了一个电话:“立刻查,季暖在哪!”
他停顿了一瞬,接着沉声道:“顺便查查当年商业机密的事情!”
...... 季暖被打的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躺在医院后的一片深山老林里。
旁边的人还在挖坑,季暖却也只能躺着瞪大眼睛看着,浑身的伤痛只要她一动就会剧烈的疼痛,她根本无力反抗!
这些人不会放过她的。
“姚小姐真的要这么做?”
“怕什么,反正姚小姐背后是瞿少,就算真的被人知道,也会摆平,不会有你我什么事。”
这句话像是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也宣判了季暖的死刑。
是啊,就算真的查清楚了又怎么样,什么都改变不了,毕竟,瞿若白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啊。
哀莫大于心死,季暖早就已经失去了一切,就算是死,恐怕也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吧。
这样想着,空洞的眼神转了转,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她太累了!
或者,就这样一直躺下去,也挺好的。
她被扔进去,一动不动,身上的土越来越多,快要让她喘不过气了。
她最后看了眼天空,好蓝啊,可惜,再也看不见了。
....... 瞿若白还在等着消息,随着时间的拖延,他眼里的阴霾越多。
几乎是手机一响,他就接起了电话。
“季小姐现在在郊区的精神病院,不过那里传来消息,今天下午三点,季小姐……离世了。”
瞿若白的手忽然握紧,瞳孔紧缩,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你说……什么?”

季暖闻声抬眸,瞿若白站在她面前,泪水模糊着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也许是这天太冷,也许是心中太痛,季暖此时居然想依靠瞿若白。
她哽咽道:“若白,孩子……他……” 话还没有说完,季暖已经悲痛的说不下去。
瞿若白心里情绪翻滚,脸上却依旧淡漠,谁都无法探知他的情绪。
“死就死了。”
声音冷的刺骨,像是锋利的刀子,直直的插进了季暖的胸口,顿时让她鲜血淋漓。
季暖瞪圆双眼,不敢相信瞿若白能狠到如此地步,她嗫嚅着唇,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好歹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
瞿若白只觉得胸口有些闷,说出的话却一如既往的阴毒。
“那时候你耍手段非要留下这个孩子,我还以为你能一直护好他。
不过死了就好,不然看到这个孩子,我就会想起我被你骗的愚蠢!”
季暖笑了,可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那么委屈的,隐忍的痛哭出声,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悲伤。
她怎么会期待瞿若白怜惜,明明他才是最希望孩子死的那一个啊!
似乎只是为了来羞辱她一番,瞿若白看着又哭又笑的季暖,皱眉上了路边的车,不带半分留恋离去。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季暖的好友陆敏打来的。
电话接起。
“暖暖,孩子在你那里吗?
我刚才出去买了个菜,回去孩子就不在了。”
电话那头不知过了多久,季暖的声音飘渺的像是从遥远的国度里传来。
“敏敏,孩子……死了。”
....... 季暖疲惫的躺在沙发里,她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桌子上还摆放着前两天给孩子买的小衣服,季暖心里一痛。
其实她想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平静的没有半分涟漪,就好像是眼泪都干涸了一样。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之前她逗孩子的声音。
突然,她起身开始缓慢的行走,好像每一处,都能看到自己抱着孩子的身影。
那个孩子这么乖,从来都不吵闹的,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养育他长大,甚至还没听到孩子叫一声妈妈。
她像是个孤独的行者,不大的房子,却偏偏让她走了很久,直至精疲力竭。
“暖暖!”
季暖回头看到了陆敏担心的脸,喉头有些苦涩。
她想要对陆敏笑笑,可是牵扯起嘴角,却都以失败而告终。
陆敏心里一酸,急忙抱住她:“暖暖,不要难过。”
瘦弱的身形开始轻微的颤抖,紧绷的肩膀颓然而落。
季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从寂静到嚎啕,整个房间都能感受到她的悲伤。
...... 季暖呆在房间里差不多三天。
这三天几乎天天抱着孩子的衣服,就像孩子还在。
可这样的死寂很快被打破,一阵粗暴的敲门声之后,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季暖此时消沉地窝在沙发里,进来的人却让她意外。
是姚诗雅,也是瞿若白心里的白月光。
依旧是张扬的模样,后面还带着保镖,看到季暖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季暖表情淡漠:“你来干什么?”
说出口才发现声音嘶哑的厉害。
姚诗雅笑出声来:“听说那个野种死了?”
季暖表情瞬间龟裂,凶狠的盯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滚出去!”
姚诗雅听了这话轻蔑的冷笑:“,要是我没记错,这房子应该是记在若白名下的。”
季暖一愣。
姚诗雅凑近她的耳边,一脸挑衅道:“既然如此,该滚的是你!”

季暖从不贪恋钱财,只是这里到处都是她和宝宝的回忆,她舍不得。
姚诗雅嫌弃的打量了一下房子,随手拿了个什么玩具,皱眉。
“这是什么破烂东西!”
说着就将那玩具扔在了地上。
季暖豁然起身:“别碰这些东西!
我不许你碰!”
这都是宝宝的东西,是他存在的证明!
姚诗雅当然知道,可是偏偏她要出这口气,当初如果不是季暖怀孕,她怎么会被逼着离开瞿若白。
不过看季暖这么在乎,姚诗雅嘴角挑起残酷的笑:“这里的东西品味太差,来人,给我砸!”
“不要——” 季暖整个人都扑在地上,这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可是她根本无力阻挡那些人的动作,保镖不过一脚就将她踢倒在地上。
她眼睁睁的看着孩子的衣服、玩具,被人踩在地上肆意踩踏,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喉头梗塞,泪水汹涌,但却只有深深的无助。
很快,她被人扔了出去,痛的她面部扭曲。
她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恨过,眼睛猩红的盯着姚诗雅,暴喝道:“姚诗雅,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不会放过谁?”
清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季暖满脸泪痕的抬头,看到的是瞿若白寡淡的脸。
“若白,你怎么来了?”
姚诗雅像只花蝴蝶一样洋溢着笑快步跑到瞿若白身边。
瞿若白没说话,只是透过未掩的门看到了里面杂乱的一切,眼神幽深。
姚诗雅看着他的视线,心里有些没底,于是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若白,我不想让她住在这里。”
瞿若白看了眼姚诗雅,然后说道:“随你处置。”
姚诗雅得意的看了眼季暖,可季暖眼里尽是阴森寒意。
季暖一点都不想看到瞿若白,踉跄的站起来,冷声道:“我自己会走!”
不需要别人赶!
瞿若白看着季暖挺直背脊,孤身一人离开,眼神里翻滚着异样的情绪。
姚诗雅看着瞿若白,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明明她都回来这么久了,可是他对他们的感情只字未提,就像是故意逃避一样。
这样想着,姚诗雅惊愕的看向季暖离开的背影,心头生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
...... 季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好像天下之大,根本没有可以收留她的地方。
她坐在公园长椅上不知道多久,等到太阳都落山,周围一片漆黑,就连仅有的路灯都明明灭灭。
不知从哪里来的醉鬼,看着季暖孤身一人坐着,周围又没有什么行人,贼眉鼠眼的靠过来。
“这么漂亮的小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要不要跟哥哥玩玩?”
季暖脸上闪过嫌恶,然后起身就走。
冷不丁的被人抓住,醉鬼脸上带着贱笑:“你怕什么,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浪荡而下贱的声音让季暖恶心,用力挣脱却挣脱不开。
“滚开,别碰我!”
那人立刻怒了:“你个臭表子,别给脸不要脸!”
巴掌已经高高扬起,季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可疼痛却并没有如期而至,那只手被人桎梏住。
眼前的男人周身都是阴冷的气息,眼神阴鸷,手一甩,那醉鬼被狠狠的甩在地上。
“滚!”
狠厉的声音让那人打了一个寒颤,再也不敢在有任何动作,急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季暖,你现在可真是什么都不挑,就连这样的人你都看的上眼,因为,他能给你钱吗?”
嘲讽的话几乎是张口就来,就好像是刺猬,碰到一起就会被对方所伤。
可是季暖一颗心早就已经破碎淋漓,就算是在疼,也已经麻木了。
她没说一句话,饶过瞿若白就走。
瞿若白额头青筋暴起,粗暴的抓住了季暖的手,冷嘲道:“不说话是因为我耽误你做生意了?”
季暖被气笑了,冷声道:“是!
只要是能给钱,什么人都可以!”
瞿若白的双眸满是怒火:“你再说一遍试试!”
季暖嘴角嘲讽的笑意明显:“瞿少,你也想玩玩?”
一字一句,吐字极慢,却也格外清晰。
瞿若白脸色铁青,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他一把搂过季暖,直接扼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