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全文+番茄
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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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曈日

    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秀才徐兰娘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女剽悍,反向“鸡爹”姚秀才徐兰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曈曈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

章节试读

姚韫真低下头,你自己喝酒吃肉,就给五文钱,还不许她出去走走了?
话虽如此,碍于宸朝的孝道,她不能直接反驳,随便扯了个出去逛街的理由敷衍敷衍。
和车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姚士弘没有继续追问,把买好的米面粮食塞给她,拂袖而去。
到得家中时,日落西山,暮色四合,姚韫真一眼便看见了在门口张望的徐兰娘。
她匆匆上前搀扶了一把,“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
“没事,就家门口站站,我不至于那么不济。”徐兰娘见她提着许多东西,赶紧接过几包,“修齐,晗真,来把东西拿回家去。韫真,你的伤大夫可看了,怎么说的?”
“哼,她好得很,还有力气私自跑去街上玩,让我等她!”
姚士弘款步走到家门口,说话阴阳怪气,不忘给她上眼药。
“是吗?出去玩钱可够?韫真是大姑娘了,出去逛逛走走也未尝不可。”
徐兰娘的思维没按姚士弘想要的方向走,她自幼时就常常被父母带着出去玩,后来到了大伯家,也和其他姊妹一般外出行走,自然不把这当回事。
反而嫁了人,要顾忌着姚秀才,才出去得越来越少。
姚韫真没有给抠爹姚秀才打掩护的意思,“哦,爹给了我五文钱,我买了两个馒头吃,还剩一文,娘,给你。”
徐兰娘的笑停滞在脸上,横了姚秀才一眼,将钱推给她,“不用了,你留着吧,女儿家年纪大了,得有点钱压身。”
隔壁的胡婆子探头探脑,“哟,秀才公这是出去买了些什么好东西?叫我老婆子也开开眼。”
姚士弘面色一僵,随口糊弄两句,什么东西都不拿,两手空空进了屋里,留下徐兰娘和胡婆子寒暄。
姚修齐和姚晗真此时出得门来帮忙,两个小豆丁帮不上什么忙,姚韫真只把轻的药包给他们,自己提着重的米粮进门了。
徐兰娘很快打发了胡婆子,跟着回家操持起晚饭来。
晚饭早就做好了,热热端上来即可,照旧是豆粥加炒野菜,野菜一如既往,素淡没油水。
姚韫真下午那顿吃得好,还不饿,草草吃了两口,给两个小的使了眼色,等会儿去她屋里。
妹妹姚晗真和她相处很多些,立即会意,小小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她打算和徐兰娘商量一下做小买卖的事,谁知刚走到他们房间门口,便听到她一声悲戚的惊呼。
“相公,只剩下这么点了?这、这才一百三十四文啊!”
姚士弘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吵什么,要怪就怪大丫头去!你那长命锁,她活当了,到手的银钱自然就少......我简单应酬了一下老友,加上买药买粮,便只剩这么点了。
说起来,为什么挑你爹娘出生时打的长命锁,没有别的东西了?今儿韫真去当,三姑父认出那锁来了,怎么死当?我堂堂一个秀才,还要名声呢!”
房间里,徐兰娘半天没出声。
嫁妆都被姚士弘用完了,哪还有别的东西?倘若有别的,她绝不会拿这个长命锁出来......
在门外听了一耳朵的姚韫真:手有点痒,想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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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韫真知道她再不出场,抠爹估计还能再说出扎心的话来,赶紧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姚士弘,徐兰娘背过身去,看不到脸。
“韫真?你来做什么?没事早点回自己房间去。”
“我后脑的伤口似乎有点痛痒,想让娘去我屋里帮忙看看。”
姚士弘连忙唤徐兰娘跟她去瞧瞧,神情紧张,“白天谭大夫不是说好了?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玩,又出毛病了?
可别再请大夫来了......家里哪还有闲钱给你治病?你自己稳重些躺床上养两天就是了。”
姚韫真:呵呵。
徐兰娘急急赶到门口,脸上仍有泪痕,“走,娘给你看看。”
回到她的茅草屋,姚韫真便说自己没事了,徐兰娘坚持瞧了瞧伤口,见没有裂开,才放心下来。
“既然没事,娘就先回屋了,韫真,你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钱的事不用担心。”
姚韫真假意称病就是为了把她骗过来,哪能让她走?当下便拉住了人,徐兰娘困惑地抬起眼睛看她。
“娘,我没事,只不过有几句话要私下和你一个人说。”
徐兰娘神情闪躲,垂头嗫嚅:“韫真,你知道了?”

三姑姥爷摇了摇头,“唉,说特殊倒没有。我没记错的话,这块长命锁为了兰娘打的......”
当年徐兰娘出生时小小一团,哭声恹恹的,还常常生病,族里老人都说她难养大。
徐兰娘的父母精心照料之余,还特意拿出家里攒的钱打了一个福字长命锁。
长命锁,锁住福气,长命百岁。
“那时候,二弟家还没去跑商,手头不宽裕,却硬是打了这个锁。
不过,兰娘戴上锁以后,身子倒慢慢康健了起来,或许是老天体谅他夫妻二人一片爱女之心吧。
后来,他们跑商有了钱,每年给兰娘打一个,一直到......唉。”
三姑姥爷又轻叹一声,“我年纪大了,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说了不说了。
你既然来当,想必兰娘都考虑清楚了。韫真丫头,是要死当还是活当?”
如此算来,之前当掉的几个长命锁,是外祖他们后来为娘打造的。
眼前这个,想必不论对故去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是对徐兰娘,意义都非同寻常。
说起长命锁,姚韫真出生的时候,家里还有余钱,她自然有一个,且真材实料。
反而是龙凤胎,他们出生之际,徐兰娘的嫁妆快告罄,打的两个锁比起她那个要小很多。
徐兰娘自己的长命锁都当光了,他们的却一个没动。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徐兰娘不舍得卖掉锁住儿女们福气的长命锁。
她的父母倘若还在世,难道就忍心看着自己女儿当掉最后的长命锁吗?
姚韫真闭了闭眼,看来,得加紧想法子赚钱了。
“活当吧,往后有了钱,我还来赎它,劳烦三姑姥爷了。”
活当有约定的期限,得在期限之内赎回,否则便成为死当。
三姑姥爷接手过许多徐兰娘的东西,往日都是死当,知晓姚韫真这次改主意必然会吃挂落,想到早就过世的弟弟弟媳,把给的钱加多了几分,又延长了赎回期限。
姚韫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款款行礼道谢,接过当票妥帖收好。
姚士弘见没有死当,果然黑下脸来。
姚韫真趁他开口之前率先拿话堵了他的嘴,“今儿我听三姑姥爷说了......”
她把长命锁的事情复述一遍,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光我听到了,当铺的小伙计也听见了,娘那边族里老人应当也都知道。我想,若是死当,传了出去,有碍您的名声。
活当的话,尚可用周济作为借口,好歹有个说法,爹,你说呢?”
姚士弘:......
他能怎么说?他一向注重自己秀才的身份,姚韫真既然这么说,多点少点钱就罢了,大不了他自己不看大夫了。
反正,和同窗们吃吃酒,直抒胸臆一番,他也便好了,配不配药不打紧。
说服自己一番,姚士弘的面色终于好些了,带着姚韫真去了医馆。
医馆名为康乐堂,日常由一个老大夫驻馆,半年前招了个年轻大夫。
后者诊金更便宜些,姚士弘想也不想地选择了他。
配几剂药罢了,韫真丫头脑后的伤都好了,他自己左右是不看的,何必多花冤枉钱选老大夫?

中午吃了俩馒头,走街串巷的早消化了,故此,闻着饭菜的香气,姚韫真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方家少爷很是上道,直接邀请她入席,“姑娘若不嫌弃,先用些饭菜垫垫肚子,我们再谈如何?”
姚韫真摆摆手,道谢过后直接坐下开吃,不嫌弃不嫌弃,她正好开开荤。
......
酒足饭饱之后,方家少爷命人撤下席面,他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随意塞了两口。
姚韫真吃了个爽,但她胃口有限,再考虑到自己之前吃的简陋,不宜胡吃海塞,最终还剩下好些菜。
本来思索着要不要打包给徐兰娘她们,但转念一想没法解释来路,一解释,说不准得暴露她还没到手的小金库,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小金库可得好好藏着,不然的话,肯定跟徐兰娘的嫁妆一个下场。
不过,剩菜不能带回家,倒有别的用场......
姚韫真最后还是开口要了剩菜,方家少爷修养不错,没有过多反应,还叮嘱小二单独给她一个食盒。
“在下方君寿,刚才家仆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不知姑娘贵姓?”
他指的是架着病人的那个精壮仆人。
姚韫真不在乎这细枝末节的,不就是一句滚吗?比起钱来算什么?她更关心方少爷的“薄礼”。
“没事没事,方少爷客气。我姓姚,是个粗人,就直说了,您的护卫说,您想问我那个救人法子的事对吧?”
方君寿点点头,“是,不过在此前,我为姚姑娘准备了小小谢礼,还请收下。”
他微微抬手,旁边的小厮递上来一个荷包。
姚韫真接过,在手上有点分量,打开一看,嚯,好几个银角子,外加一些铜板,方便使用,不可谓不贴心。
穿越这么多天,今日的荷包算是她见过最多的钱了。
好好好,赶快藏起来,她的小金库有了。
她没犹豫,利索地把荷包收起来,抬眼对上小厮略带惊诧的目光。
哦,是不是忘记客套一下了?古代繁文缛节好像挺多的。
姚韫真见到钱过于开心,后知后觉地开始找补几句。
方君寿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噎食之人是我的奶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若非姑娘献策,只怕凶多吉少。如今他人好歹无性命之忧,在康乐堂让大夫看诊,我也总算对奶嬷嬷有个交代。
些许小事,姚姑娘不必在意,随性即可。”
姚韫真嘴上应下,心里却暗自决定,回头必须好好培训一下自己,尽快熟悉宸朝的风土人情。
方君寿不在意小节,那是他有度量,来日若是碰上了旁人,未必不在意这些。
她既然来到此处,还盘算着做做小生意赚钱,总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早做准备为好。
“从前,我曾见过因噎食而死的人,他们往往不到一刻钟便面色青紫,到了医馆,药石无灵。
故而,听到姚姑娘你喊出的方法后,我大胆一试,谁知居然如此有效!胜过百种灵丹妙药!
不知道姑娘可否将这法子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必不会亏待你。”

“咳,快用力咳出来!”
伴随着大声的催促,一个精壮的下人架着个弯腰的男子出了酒楼门,身后跟着好几个人,其中还有酒楼的掌柜。
那男子面色口唇已然发紫,咳嗽不停,呼吸急促,一直用没被架住的手抠挖喉咙。
这模样,明显是噎住了!
瞬息之间,姚韫真脑子里便划过团队急救培训时的信息——海姆立克急救法。
海姆立克急救主要针对气道进入异物导致的窒息,被后世称为“生命的拥抱”。
她上辈子的安保团队相当专业,时常需要面对难度极高的任务,因此必要的急救知识不可或缺。
噎住可能引起异物窒息,进而在几分钟之内死亡!
看他们走路的方向,像是要去康乐堂,康乐堂离这里不远,但仅凭双脚,需要走十几分钟,那就错过了黄金抢救时间!
事关人命,容不得姚韫真多想,她飞快地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朝脸上一抹。
紧接着,她大步冲上前拦在他们面前,喊道:“他撑不到医馆,马上要憋死了!听我的法子试一试,兴许还能活!”
突然出现个拦路鬼,下人顿时急了,疾言厉色大吼,“快滚开!别挡路!”
至于姚韫真所说的救人,他完全没听进去,谁会相信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村姑呢?
跟在后面的酒楼掌柜急匆匆上前,一把向她抓去,“哪来的疯婆子,起开起开!”
姚韫真手脚敏捷地闪身躲过,继续高声喊着:“来个人站到他背后,双手环绕在肚脐上两指的地方,一手握拳,拳心向内在下,一手张开压在上面,向内向上,连续快速冲击五次!
只需要几息工夫,不妨试一试!等到了医馆就来不及了!”
她一连喊了两遍,精壮仆人充耳不闻,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股脑架着噎住的男子继续康乐堂走。
酒楼的掌柜面色不善地瞪了瞪她,只是挂心噎食的客人,到底没停下来和她掰扯。
方才的提醒已经算是冒险,更多的......凭姚韫真目前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
要是上辈子的体格,或许还能强行上去用海姆立克法急救一下,现在瘦弱的小身板,加上古代男女大防......
她虽然想救人,却不得不考虑客观上的各种因素,不能为了救人搭上自己。
眼下,她还是先撤吧,回头倘若那个人救不回来,或许会怪她挡路耽搁,指不定要找她麻烦!
姚韫真悄悄退后几步,慢慢向着众人相反的方向挪动。
她在脸上抹了一层灰,回头把灰擦了,应当没那么容易辨认出来。
正当她偷偷溜走之际,背后送医的人群中,陡然爆发了一阵惊呼!
“没想到......”
“那个小丫头呢?去哪儿了?”
“不见了,她刚刚还在那儿呢!”
坏了!难道被噎住的男人死了?
姚韫真不再畏畏缩缩慢走,加快了步伐,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耳边掠过一阵风声。
“姑娘,请留步。”
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姚韫真心里一沉。

年轻大夫姓谭,单名一个景字,动作轻柔地查看了姚韫真的伤口。
“回去好好休养即可,没有大碍,注意不要让伤口再次裂开。”
待抓好了药,姚士弘把药交给姚韫真,又掏出五文钱让她自己午间去外头买吃食。
吃完后别到处走,就在康乐堂门口待着,等他忙完后再一道回家。
至于他忙什么?自然是忙着去找得闲的友人喝酒吃菜,谈天说地了。
原身虽然外形瘦小,看着像十二三,其实已经十五岁了。
村子里的女娃养得糙,独自出门待一会,这个年纪只要不乱走,姚士弘没什么不放心的。
姚韫真乖乖地点点头,等瞧不见他的影子,便出了门。
刚刚给她看诊过的谭景小大夫见她独自一人,开口想叫住她,姚韫真已经一溜烟小跑走了。
怪哉,做爹的心大,做女儿的阳奉阴违。
谭景摇了摇头,忙着给老大夫打下手去了。
对姚韫真来说,眼下正是个绝好的机会。
她正可以上街瞧瞧县里的商业发展如何,或许能弄个小生意做做,暂时过渡一下。
还有一桩,婚约始终是她心头大患,仅仅是她一人看见汪高明红杏出墙,汪家大可说她结亲不成反而污蔑。
她是白身,汪高明是秀才,白身污蔑秀才,若是拉到县衙,她少不得吃些挂落。
退婚一事上,抓不到能让汪家投鼠忌器的把柄,姚家便讨不了好。
左思右想,姚韫真最终决定先去县学那蹲蹲看。
康乐堂离县学有些距离,她到的时候正是吃午饭之际。
富家小姐要是给情郎送点午膳,她便能借机找找把柄了。
按汪家的个性,自恃一门两秀才,普通商户家的姑娘他们是瞧不上的。
那个姑娘家里多半有权有势,有权势的人家岂能不注重体面?
退一万步讲,哪怕那户人家真不在意,汪家以己度人,必定会认为他们在意。
届时,就有掰扯的余地了。
姚韫真买了俩馒头,找好一个隐蔽的角落躲在私塾外盯着,心里不停琢磨。
两个馒头一共花了四文钱,由此及彼,让汪家吐出之前的二百两怎么会简单?
那可是一大笔钱!
她等了会儿,没见人出来,肚子却饿了,掏出馒头撕开一角吃起来。
终于不是豆粥了!咀嚼着口中的馒头,姚韫真竟觉出了几分甜。
“咻”
一块小石子从面前飞过。
姚韫真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埋头吃吃吃。
“咻咻”
接连两块小石子丢到她脚下,这下姚韫真终于发现了。
她抬起头,几步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瞧着约莫十岁出头,脸脏脏的,手倒是干净。
看形容,应当是个小乞丐,但当面叫人小乞丐显然不太礼貌。
“小兄弟,你有什么事?”
“我认得你,五月二十四,你也在县学外头是不是?那天......”
小乞丐把当天的原身发现的事情三言两语尽数道出。
姚韫真眯起眼睛,“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