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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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麻姜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院?”安安眉头微蹙,“夫君可是指妙妹妹的住处?”沈越泽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从妙姨娘房中的暗格里找到的——一封未寄出的信,内容直指洛河山庄。”安安接过信,目光一沉。信中内容并不长,却提到了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某种“约定”,字里行间透着几分急切。“看来,妾身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安安放下信,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妙妹妹果然与洛河山庄有联系。”沈越泽的眉头微皱,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安安,这次的事,你怎么看?”安安抬眼与他对视,神色笃定:“夫君,洛河山庄绝不仅仅是针对妙妙,他们的目标,是整个云中侯府——甚至,是夫君您。”沈越泽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妾身斗胆猜测,他们的背后,恐怕还有更深的势力。”安安继续说道,“妙...

章节试读


“偏院?”安安眉头微蹙,“夫君可是指妙妹妹的住处?”

沈越泽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从妙姨娘房中的暗格里找到的——一封未寄出的信,内容直指洛河山庄。”

安安接过信,目光一沉。信中内容并不长,却提到了妙姨娘与洛河山庄的某种“约定”,字里行间透着几分急切。

“看来,妾身之前的猜测并没有错。”安安放下信,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妙妹妹果然与洛河山庄有联系。”

沈越泽的眉头微皱,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安安,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安安抬眼与他对视,神色笃定:“夫君,洛河山庄绝不仅仅是针对妙妙,他们的目标,是整个云中侯府——甚至,是夫君您。”

沈越泽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妾身斗胆猜测,他们的背后,恐怕还有更深的势力。”安安继续说道,“妙妹妹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而真正的棋手,正在等待更大的机会。”

沈越泽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安安,你的推测与我想到的一样。这封信,我会命人继续追查。不过……这次的事,你也要小心。”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妾身明白。无论如何,妾身都会与夫君共进退。”

沈越泽看着她,眸光微微一闪,语气中多了一分柔和:“安安,你确实让我……很意外。”

同一时间,元宸正坐在洛河山庄的书房内,手中拿着一份最新的情报。

“侯府终于开始动作了。”他低声说道,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站在他身旁的人低声问道:“殿下,那咱们接下来是否要出手?”

“不必。”元宸轻轻摆手,目光深邃,“沈越泽与安安正在查账,正好为我探清云中侯府的底细。此时动手,反而会暴露我们。”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不过,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越来越有意思了。或许,我该再给她一点‘提示’,让她更快找到答案。”

翌日,安安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内容只有寥寥数语:

“偏院的账目,只是表面。真正的问题,在太夫人。”

昭儿看到信后,忍不住皱眉:“夫人,这封信,会不会是妙姨娘的计谋?”

安安却眯了眯眼,语气淡然:“不是她——妙妙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

她将信放下,目光深沉:“但写这封信的人……却一定知道些什么。”

昭儿忍不住问:“夫人,那咱们要怎么办?”

安安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抹冷光:“既然有人想帮我,那我就顺势而为——走,去太夫人的院子看看。”

太夫人的院中,安安一番“探望”后,果然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书案的一处暗格中,安安找到了一本账册,里面的记录让她瞳孔微缩。

“果然……”她低声喃喃,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这些银两,早已被转到了外头。”

“夫人,这是……”昭儿小声问道。

安安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问题——太夫人表面上护着妙姨娘,实际上,她的目标是……”

话音未落,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安安,你在做什么?”

安安猛地回头,只见沈越泽正站在门口,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夫君。”安安平静地行礼,“妾身只是来探望太夫人,无意间发现了这本账册。”

沈越泽走上前,接过账册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些银两……被转到了外头?!”

安安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夫君,太夫人身边的人,恐怕已经不值得信任。”


妙姨娘自从信件被截后,整个偏院都被阴云笼罩,连丫鬟们都不敢大声说话。

“姨娘,这几日您也别太忧心了……”嬷嬷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劝道,“侯爷虽没再说什么,但那信上的事……恐怕也够让人心惊了。”

妙姨娘握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语气低沉:“我本以为,只要不让他们发现最后一步,便能安然无事。没想到,安安竟然如此步步紧逼!”

她咬牙低语,眼中满是怨毒:“如今这局势,我再不反击,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嬷嬷连忙低声问:“姨娘,您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妙姨娘缓缓放下茶盏,目光深沉:“去,把那封备用的密信取来,再联系外头的人……若成事,侯府这盘棋,我还可以翻过来!”

与此同时,安安在正院内悠然地翻着账册,一边听着昭儿的汇报。

“夫人,妙姨娘最近派人又传了消息出去,说是要联系外头的什么人。”昭儿压低声音道,“奴婢觉得,妙姨娘这是在背水一战了。”

安安合上账册,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她的底气一直不是她自己,而是她背后的人。若不能一举拔掉这颗毒刺,她即便被禁足,也迟早会再生事端。”

昭儿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安安嘴角微微一扬,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笃定:“妙妙的这些小伎俩,终究不过是掩耳盗铃。她想做什么,想靠谁翻盘,我全都清楚得很。”

她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看向远处的偏院,眼中寒光一闪:“去,把侯爷请来。”

沈越泽到正院时,安安正站在庭院中,手中握着一卷账册,似乎正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

“夫君来了。”她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今日正好有一件事,想与夫君商量。”

沈越泽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何事?”

安安将账册递到他手中,目光平静:“这是妙姨娘的最新账目,妾身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沈越泽接过账册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这些……全是她最近在私下里做的?”

“是。”安安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她不仅将侯府的几件珍贵物品暗中送了出去,还通过信件与外头的某些商贾勾结。这些账目,正好可以对上那封被截的信。”

沈越泽的脸色逐渐阴沉,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到底想做什么?”

安安轻笑一声:“夫君何不亲自去问她?或许,比起我,妙姨娘会更愿意对夫君坦白。”

偏院内,妙姨娘正坐在床前,手中握着一封未封口的密信,眼神中满是焦虑。

“姨娘,外头的接头人已经回信了,说……说那边准备好了。”丫鬟小声说道,“您看,这信要不要现在送出去?”

妙姨娘咬着牙,目光冰冷:“不急,等今晚——”

“等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妙姨娘猛地抬头,就看到沈越泽正站在门口,目光如刀般盯着她,而他身后不远处,隐隐还能看到安安的身影。

“侯爷!”妙姨娘顿时慌了神,手中的信件掉在地上,她连忙起身跪下,语气颤抖,“侯爷,妾身冤枉啊!妾身什么都没有做!”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缓缓走上前,弯腰捡起那封掉在地上的信。

信上的内容并不多,但寥寥几句却足以让他心惊——

“物已备齐,金线入库,静待指令。”

“金线?”沈越泽目光一沉,“妙妙,你倒是胆子不小。连御制房的东西都敢动?上回已经因金线之事害云中侯府上下在太后面前没脸,你这次竟然又……”

妙姨娘脸色煞白,连连磕头:“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主意!是……是外头的人强逼妾身做的!妾身只是被迫!”

“被迫?”沈越泽冷笑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厌恶,“妙妙,你一再让我失望。”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惨白,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沈越泽脚边,哭得梨花带雨:“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恶意!妾身一切都是为了侯府好,妾身……妾身只是想讨您欢心啊!”

沈越泽冷冷地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安安说得对,你根本不值得信任。从今日起,你的禁足令延长至半年,停止所有内院事务。若再让我发现你暗中生事,逐出侯府!”

妙姨娘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和怨毒。

安安站在院门口,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昭儿小声道:“夫人,妙姨娘这次可算是彻底没了底气。”

安安缓缓转过身,目光中闪过一抹深意:“未必。妙妙的底气从来不在她自己身上,而在她背后的那股势力。除非彻底斩断,否则,她迟早还会掀起波澜。”

昭儿连忙问:“夫人,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静观其变。她背后的人,一定还会再出手。而我们……只需要等他们露出马脚。”


嬷嬷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姨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咬牙道:“还能怎么办?既然太夫人不管我,那我就自救——去,把上次藏起来的那封信送出去。”

嬷嬷一惊:“那封信?可是……一旦被发现,侯爷绝不会轻饶我们!”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先下手为强!”妙姨娘咬紧牙关,“安安那个贱人不是喜欢查账吗?那我就让她查个痛快!”

夜色渐深,安安正在房中整理今天的线索,却听见窗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夫人,有封信,是人悄悄送来的。”昭儿匆匆进来,将信递给她。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信中内容虽简单,却隐隐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妙姨娘已经察觉你的行动,她会将矛头对准你,务必小心。”

昭儿在一旁看得心惊:“夫人,这……这是谁写的?”

安安抬眼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必多问,写信的人,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对付妙妙而已。”

昭儿紧张地问:“那夫人,我们要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安的目光深沉,声音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妙以为她能利用我,却不知道,她每多出一招,都会让我更快找到幕后之人。”

与此同时,元宸正在洛河山庄内与手下密谈。

“殿下,妙姨娘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试图将账目的问题转嫁到侯夫人身上。”属下低声说道。

元宸闻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她不过是条跳梁小丑,真以为自己能翻起什么浪?”

属下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殿下,那咱们接下来是否要对侯夫人采取行动?”

“不急。”元宸抬眼看向窗外,目光如炬,“安安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更聪明——既然她能处理妙姨娘,那我就再等等,看她还能挖出什么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若她真的聪明到足以威胁我的计划……那我,也不会手软。”

翌日清晨,妙姨娘的“最后一封信”终于送到了正院。

“夫人,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昭儿一边递上信,一边小声说道,“奴婢觉得不对劲,就拦着那人仔细盘问了一下。”

安安接过信,目光淡淡:“那人说了什么?”

“那人嘴巴紧得很,只说是妙姨娘亲自吩咐的,还特地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您。”昭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夫人,这分明就是个陷阱!”

安安低头打开信,快速扫了一眼,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却句句咄咄逼人:

“安安,你自以为聪明,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所有的秘密,我都已经知道了。”

昭儿看着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妙姨娘难道知道您……”

“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安安将信随手放在一旁,语气淡然,“她以为自己能让我乱了阵脚,但她低估了我。”

昭儿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问道:“那夫人,咱们现在要不要把这封信拿去给侯爷看?”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目光深远,“妙妙既然敢出手,那就让她尽情折腾。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偏院内,妙姨娘正得意地喝着药汤,嬷嬷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姨娘,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嬷嬷压低声音说道,“您觉得,侯夫人会不会……”

“她一定会慌!”妙姨娘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安安那个蠢女人,不过是仗着沈越泽的宠爱才敢如此张扬。现在,只要侯爷看到这封信,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安安站在一旁,看到信上的内容,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夫君,这封信的内容,分明是在挑拨。”

沈越泽冷哼一声,将信扔到桌上:“挑拨?他们当我沈越泽是三岁孩童?”

安安轻轻抬起手,将信拿起来细看,随即微微一笑:“夫君,这封信看似挑拨,但若妾身没猜错,它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了试探。”

“试探?”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试探什么?”

“试探您的态度。”安安目光笃定,语气平静,“若夫君对妾身毫无信任,便会因此信而动;若夫君坚定站在妾身一边,他们便会另寻其他方法。”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后冷冷道:“哼,他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我倒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安安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一抹深意:“夫君放心,妾身已有应对之策——既然他们想试探,那妾身便陪他们好好玩玩。”

同一时间,太夫人的院中气氛凝重。

“太夫人,侯爷那边似乎并未因寿衣事件对侯夫人产生怀疑。”丫鬟小声禀报,“反而……似乎更信任她了。”

太夫人的手微微一顿,茶盏中的茶水轻轻晃动。

“安安……”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果然是低估了她。”

丫鬟试探着问:“太夫人,那咱们接下来……”

“暂且按兵不动。”太夫人缓缓放下茶盏,语气冷静,“妙姨娘那边已经成了明棋,再动,只会自乱阵脚。”

她顿了顿,眸光渐深:“不过,安安的弱点,未必不会暴露。继续盯着——总会有她翻车的一天。”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却并未停止动作。

“姨娘,那边回信了。”嬷嬷递上一封信,低声说道,“他们说,已经掌握了侯夫人的秘密,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行动。”

妙姨娘接过信,仔细看完后,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安安,这次,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嬷嬷却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姨娘,这些人未必可信。万一他们只是利用咱们,您岂不是……”

“闭嘴!”妙姨娘狠狠瞪了她一眼,声音尖锐,“没有他们,我如何斗得过安安?就算被利用,那又如何?只要能让她从侯府滚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嬷嬷闻言,只得低头应下,不再多言。

而此时的安安,却已悄然展开了一场反击。

“昭儿,这些天侯府送出去的信件,有没有异常?”安安一边整理账册,一边随口问道。

昭儿连忙答道:“夫人,奴婢这几天都按您的吩咐盯着呢。昨日偏院那边送出了一封信,送信的人行踪很可疑,奴婢让人悄悄跟了过去。”

“结果呢?”安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她。

昭儿神色微微激动:“那信,是送去了洛河山庄!”

安安闻言,眸光微微一沉,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又是妙妙——她还真是不知死活。”

“夫人,咱们要不要告诉侯爷?”昭儿试探着问。

“不急。”安安轻轻摇头,语气冷静,“告诉侯爷只是第一步,但现在,咱们得让妙妙亲自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目光深远:“昭儿,去请管家来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吩咐。”

夜晚,侯府的后院中,安安站在花园的凉亭里,等候着什么。

不多时,沈越泽的身影出现在亭外。

“安安,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他走上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安安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书:“夫君请看,这是妾身刚刚整理出的新账目。”

沈越泽坐下,翻开文书细看,眉头微微一动:“这些……是偏院的账目?”


第二天清晨,一封匿名信被送到了侯府正院。

昭儿急匆匆地将信递给安安:“夫人,这封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门房说是一名蒙面人留下的。”

安安接过信,展开一看,目光微微一凝。信中用简单的几个字写道:

“若想救三姨娘的孩子,今夜亥时,后山树林见。”

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眸光深沉:“有趣。”

昭儿紧张地问:“夫人,这会不会是陷阱?”

安安淡淡一笑,将信放在桌上:“当然是陷阱,不过,既然他们想玩,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入夜时分,安安带着昭儿和两名护卫悄悄来到后山树林。

树林中昏暗一片,只有稀疏的月光透过树枝洒下,隐约能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他手中牵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三姨娘的女儿沈清兰。

“人我带来了。”男子的声音低哑,“但是,夫人可愿付出代价?”

安安站定,眯了眯眼:“什么代价?”

男子冷笑一声:“很简单——帮我们毁掉侯府后院的粮仓。”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挑,冷声道:“你们的目标,不是我,是侯府。”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笑得阴冷:“夫人果然聪明。但您若不答应,这孩子的命,可就难保了。”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却冰冷至极:“粮仓可以毁,但毁侯府的东西,必须付出代价。”

男子闻言,神色一滞:“夫人是认真的?”

“当然。”安安轻轻抬手,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刀出鞘,“你若真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今天就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男子被护卫的气势震慑了一瞬,但很快回过神,冷笑道:“夫人真是大胆。不过……您若不按我的要求去做,侯府怕是会更麻烦。”

安安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似乎忘了——我们有时间拖,但你没有。”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不安:“什么意思?”

“你能牵着孩子来这里,说明你还不敢彻底撕破脸。更说明,你们背后的人还没有准备好。”安安一步步逼近,语气冷厉,“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放人,要么死在这里。”

男子被她的气势压得节节后退,手心渐渐冒出冷汗。

就在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冷冽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把人放了。”

安安回头一看,竟是沈越泽。他身后还带着一队精锐护卫,手持长刀,气势逼人。

男子见状,脸色大变:“侯爷,您怎么会……”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冰冷:“想动我的人,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男子一咬牙,将孩子往地上一推,转身就跑。但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沈越泽一记匕首掷中腿部,惨叫着倒在地上。

“把他押回府,仔细审问。”沈越泽沉声道。

护卫上前将男子押住,安安则快步走过去将孩子抱起来,轻声安抚:“别怕,姨娘已经在等你了。”

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却紧紧抓着安安的衣袖不放。

翌日清晨,侯府内的风波却并未因孩子的救回而平息。

“夫人,侯爷亲自去查了昨晚那男子的来历,发现他背后似乎有一股与朝廷有关的势力!”昭儿低声禀报,“妙姨娘会不会也牵涉其中?”

安安坐在窗前,目光深远:“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那人为何特意将事端引向她的院子?”

昭儿愣了一下,小声问:“夫人,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安安轻轻一笑:“不急,妙妙现在必定心急如焚。她越急,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而此时的偏院内,妙姨娘正焦躁地踱着步子,眼中满是阴霾。

“姨娘,那人昨晚被抓了。”嬷嬷小声道,“会不会供出什么……”

“他不敢!”妙姨娘咬牙低声道,“他若供出我,我就把他背后那群人全都抖出来,大家一起死!”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过,现在必须想办法自保——去,把那封信件烧了!”

嬷嬷连忙点头:“是,姨娘!”

几日后,沈越泽在书房内见了安安。

“昨晚的事,辛苦你了。”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真诚,“若不是你,我怕是救不了三姨娘的孩子。”

安安淡然一笑:“夫君太谦虚了,昨晚真正救人的,是夫君。”

沈越泽摇了摇头,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安安,你的聪明和勇气……越来越让我意外。”

安安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轻声道:“夫君过誉了。”

沈越泽沉默片刻,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语气低沉:“安安,你若愿意,我可以让你掌管整个侯府。”

安安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坚定:“夫君,妾身并不求掌管侯府,只希望,能让这个家安然无恙。”

沈越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片刻后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