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 全集
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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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不吃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臣盛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 全集》,由网络作家“兔兔不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盛明月傻眼。她还没考虑离婚呢,他就要离了?她瞧见男人脸上明显的不耐,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他是真喜欢盛雨柔?盛明月不想当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哪怕她现在才是原配,只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可以是可以,但是能过段时间吗?”生怕傅宴臣误会什么,她还赶紧解释了一句,“刚结婚就要离毕竟对名声不好,我也需要点准备的时间。”她那偏心的父母家,根本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总要先安顿好自己吧。见她同意,傅宴臣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时间可以随你。卫卫和青青还在医院,我先去照顾他们。”“过几天他们出院,你若是不想看见他们,我另外安排他们的住处。”卫卫和青青,就是傅宴臣的那对孩子。旁人都以为,那是傅宴臣在外面养的孩子,但是盛明月却是知道,那对孩子,...

章节试读

啊?
盛明月傻眼。
她还没考虑离婚呢,他就要离了?
她瞧见男人脸上明显的不耐,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难不成,他是真喜欢盛雨柔?
盛明月不想当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哪怕她现在才是原配,只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可以是可以,但是能过段时间吗?”
生怕傅宴臣误会什么,她还赶紧解释了一句,“刚结婚就要离毕竟对名声不好,我也需要点准备的时间。”
她那偏心的父母家,根本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总要先安顿好自己吧。
见她同意,傅宴臣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时间可以随你。卫卫和青青还在医院,我先去照顾他们。”
“过几天他们出院,你若是不想看见他们,我另外安排他们的住处。”
卫卫和青青,就是傅宴臣的那对孩子。
旁人都以为,那是傅宴臣在外面养的孩子,但是盛明月却是知道,那对孩子,是傅宴臣替战友照顾的孩子。
上辈子那两个孩子,她见过几次,十分的乖巧。
傅宴臣死后,盛雨柔拿着补偿金逍遥快活,傅家其他人很快也忘记了他的存在,只有这两个孩子年年去祭扫。
她对他们还是十分有好感的,只是这俩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大好,隔三差五的住院。
何况,傅宴臣能答应不离婚,还让她住在这里,她已经很感激了,“你稍等一下。”
盛明月转身,从昨天穿来的新娘服的夹缝里,窸窸窣窣翻出五块钱交给傅宴臣,“这个你先拿去给孩子买点吃的。”
这还是她平时偷偷存下来的钱。
但是,这对于傅宴臣给她家的聘礼来说,简直是冰山一角。
要知道,傅宴臣给的彩礼,就有三百块钱。
还有一些米面粮油票,肉票布票不等,几乎是把这些年攒下来的老本都给了盛家父母。
结果盛家父母陪嫁的箱子,看似风光,里面就给她装了几件旧衣服和旧的被套,其他的都扣下来了。
既然不做夫妻,这些账都是要还回去的。
盛明月涨红着脸,“那些什么彩礼什么的,我也会慢慢还给你的。”
她这是,已经迫不及待跟他离婚了?
傅宴臣脸色更沉,连同五块钱一块塞了回去,“不用。我还不至于靠女人养孩子。给你的我不会要,你自己留着就行。”
傅宴臣看都没再看盛明月,头也不回的出门。
他不肯收钱,盛明月更不好意思了。
吃人家住人家的,还不要钱,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拿起扫把和抹布,把家里家外都打扫了一遍。
傅宴臣职位不低,刚结婚,还带着两个孩子,上面给分了个小院儿。
但是新婚刚住,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扫,更没有分出来两个孩子的房间,盛明月把里外都收拾了,又把次卧收拾出来,把陪嫁里挑出来一个看起来最新的被子铺上,想了想,觉得房间枯燥单调,又低头找出针线,用碎步随手缝了几个简易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小孩子都喜欢这个。
盛明月虽然没养过孩子,但是上辈子闺蜜家两个孩子,日常穿衣和玩偶都是她在做,现在拿过来也是得心应手。
做完这些一抬头,天都黑了,盛明月腰酸腿软,转身去是厨房想做点饭吃,结果一掀米缸,好好好,只有一小把掺了米糠的碎米。
她脑子一转,想起来了。
昨天上花车之前,盛母临时加价,非要多给二十斤的米面,算做上轿礼。
合着是直接把傅宴礼掏空了?
要是上辈子,盛明月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就忍了,可她活了五六十了,如今看得最淡的,就是自己的脸皮!
她抄起一把菜刀,就直接出了大院儿。
......
另一边,傅宴臣都还没着家,就听见邻居喊,“傅营长呀,你快去看看,你媳妇新婚头一天就去把娘家砸了呀!”
“??”
傅宴臣迅速跟着那人朝盛家走。
赶到盛家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出盛母的哭声,“盛明月,你见过谁家新婚第二天回门不带礼物还往自己家搬东西的?你跟傅宴时还要不要脸!”
“彩礼?我们这么多年养你不要钱的吗?哎呦快别砸了!你这个不孝女!”
傅宴臣拨开人群。
看见盛明月一手拎着面一手拎着米,直挺挺站在那里,白嫩的小脸格外威严,“你养我什么了?”
“我两岁时候走丢,十七岁才回家,这十五年,是我养父母养的我。回家之后,你家里家务活是我的,去地里干活挣工分是我去,吃饭你们给我留一口,肉你藏起来你们一家三口半夜吃。”
“还有啊,之前供销社里要人,村里说我表现好,让我去。结果你们背着我偷摸让盛雨柔顶替了我的位置。”
“都是嫁人,你扣了我的彩礼还不给我嫁妆,讹傅宴臣拿米面当上轿礼。你怎么不为难宋知青啊?还偷摸往盛雨柔的车里塞东西。”
“我昨天没说话,是因为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弄的难看。免得扫了傅宴臣的脸,好像出不起这点米面,但你也不能把他当羊毛薅。”
她上辈子,忍气吞声,一心想着他们是父母,要孝顺他们,要报养育之恩。
有时候她甚至想,为什么明明她才是盛家的亲生女儿,走丢了那么多年,他们就算没有补偿的心思,也应该是愧疚的吧。
可事实是,他们到死的那一天,想见的都只有盛雨柔。
甚至当初她被盛雨柔下药送去宋煜的床上,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只是当做视而不见,任由她背着道德枷锁过了很多年。
活了这么多年,她也算是明白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有点迷茫地问,“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还有,我两岁的时候,真的是走丢吗?”
现场嗡的一声,炸开了。
围观的人都了解盛家的情况,看盛家父母的眼神里都带着怀疑。
“你别说,他俩都黑黑瘦瘦的,倒是盛明月白白嫩嫩,一点也不像他们。”
“这么一看,确实盛雨柔更像,那这孩子两岁时候,可别不是走丢的,就是故意丢的吧。”

老李婆被吓了一跳,警惕地扒着门质问:“你谁啊?”
盛明月:“我是大队里来走访的,你家就你一个人?”
老李婆狐疑:“我咋没见过你?家里就我一个。”
“没孩子吗?我听着里面有小孩的声呢。”盛明月说着上手直接拉开了门走进去。
老李婆立马上来抓住她胳膊:“你赶紧给我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奈何盛明月年轻力气大,老李婆推了半天她也纹丝不动。
就在两人拉扯时,里屋的房门被推开。
两个小团子跑了出来,盛明月急忙招呼:“卫卫、青青!”
两双黑溜溜的眼睛看见盛明月,瞬间就亮了。
是新妈妈!
“赶紧跑!”盛明月吼了一声。
俩孩子毫不犹豫地往门口跑去!
“哎!你干什么!兔崽子,赶紧给我回来!”
老李婆见孩子跑了,也急了,抄起边上一个榔头就盛明月头上砸。
“明月!”
“小心!”
大门砰地被撞开,傅宴臣带着警察冲进来,毫不犹豫一脚踢开了老李婆。
盛明月心有余悸,赶紧往傅宴臣身边靠。
老李婆见状往地上一坐开始哭诉:“你们就欺负我这老太婆!这是我外孙子,为啥我不能见!”
傅宴臣让一个警察先把俩孩子带走,旋即说:“你要不是打着把孩子卖了的主意,我怎么可能不让你见他们?”
“你胡说八道!”老李婆心虚。
紧接着她又说:“我可是他俩的亲外婆!你一个外人,我看你才是没安好心!”
警察无语道,“你当初明确说过不要俩孩子,组织上才交给他抚养的,现在孩子大了,你出尔反尔?”
老李婆没理,但依旧嘴硬:“孩子和我有血缘,就应该留在我身边,你们不能不讲道理!”
说完她大声叫喊起来,想引人注意。
“闭嘴!没有经过别人家长同意就带走孩子,就是拐带!”盛明月厉声呵止,“是你不要他们,现在他们有爹有娘,用不着你养!”
上辈子,他们可是真的被拐卖了的。
是傅宴臣动用了关系才找到人。
可中间受得罪,却是永远摸不掉的伤疤!
盛明月不明白,怎么会有人为了钱就能出卖自己的亲外孙?
对方被她的气势吓到闭嘴。
警察严肃道:“这件事我们回去会向上级汇报,在结果出来之前,你不能再接近俩孩子。”
回到医院,将卫卫和青青放在病床上后,傅宴臣拉着盛明月走出病房。
“你干什么?”盛明月疑惑不解地问。
傅宴臣掀开她的衣袖,上面赫然是一道挠痕,“你去找护士清理一下,今天谢谢你了。”
“我没事,都是一家人别说谢不谢的。”盛明月自己都没发现,大咧咧地摆摆手,不以为意。
而傅宴臣还想说什么,盛明月却转身进了病房。
卫卫和青青左右端详着盛明月,其中卫卫胆大开口:“你是不是新妈妈?你真好看!”
“我叫盛明月,是你们的新妈妈。”盛明月越看越喜欢俩小团子。
傅宴臣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盛明月将给他们准备地东西拿出来,面对那娃娃俩孩子爱不释手,不亦乐乎。
“从来没有人给我们送娃娃。”
“谢谢妈妈。”
盛明月瞬间就觉得,什么累不累的,都值了。
只可惜,她上辈子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否则,应该也会像他们一样可爱吧。
转念一想,盛明月又狠狠呸了一口。
还好她跟那个渣男没有孩子,否则生在宋家,都是孩子的负累!
到了晚上,傅宴臣送盛明月回家属院。
盛明月正担心男人是不是要留宿。傅宴臣已经进门,翻箱倒柜拿出药膏给了盛明月,“涂点,天热了容易发炎。”
说完他就离开了,头也不回。
盛明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啧,他虽然不会说话但人挺好。
涂完药之后,盛明月继续踩着缝纫机做娃娃。
赶制到半夜才终于完工。
次日一大早,盛明月坐上牛车来到市场。
她刚才袋子放下,老板就欣喜地走过来:“这生意还真好,我加购一百二十个!行不?”
盛明月一口答应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盛明月就扛着剩下的娃娃找到了昨天的摊主。
摊主爽快的给了钱,没等卖,就又加购一百二十个。
就当盛明月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一伙人拦住。
为首的男人眼神傲慢,“你干什么呢?”
盛明月毫不畏惧:“做生意怎么了?”
“来这里做生意都要证,你有吗?没有就是投机倒把!”
此话一出,周围的小摊顿时退避三舍。
这是当地的小痞子,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盛明月并不想跟他们起冲突。
“我不是......”盛明月刚想辩解一下,可对方压根不听,直接上手去抢盛明月手里的东西。
盛明月哪里肯松手,反手就把框扣人脸上了。
......
警局,警察认出了盛明月。
“你是傅宴臣的媳妇吧?”
盛明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了头。
警察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就去打了个电话。
等他回来后,让人把盛明月松开,“她是老傅的妻子,这事就是个误会,把人放了吧。”
男人不依不饶:“这都已经人赃并获了!她还打人!”
“你抢我东西我才打人的!”
“行了,下不为例。没找你们这帮人算账呢!办证这件事轮得到你们管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成天干了什么。”警察强硬着把男子赶走了,随后送盛明月出了派出所。
盛明月感谢道:“今天谢谢你了。”
警察叹了口气,“你要是想做生意就去办个证。这些小混混都看人下菜的。”
“是,我知道,麻烦你了。”盛明月应下,心里也盘算起办证的事。
有惊无险的回到家属院,还没等她喝口水,门外就传来了盛雨柔的声音:“姐,你们在家吗?”
“有事?”盛明月靠在门框上,没有让她进门的意思。
盛雨柔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纵然心有不悦却还是强颜欢笑:“妈叫你回家吃饭,这也到了回门的日子,你和姐夫总不能不回去吧?”
盛明月一下子就猜出这是鸿门宴,本想拒绝的她改了主意答应下来,她倒想看看他们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见她答应,盛雨柔立马得意起来。

老板娘也懂得做生意的规矩,果断的在合同上面签字画押。
盛明月当即画了另外两张设计稿给她,随后就离开了服装店。
在回去家属院的路上有一段比较颠簸的土路,盛明月骑着三轮车越来越不对劲。
突然她听到了零件掉落的声音,还不等她停下来查看,三轮车就散架了。
而她则是不备摔进了旁边的草丛坑里。
因为护住了头部所以她并没有受太重的伤。
只不过身上的衣服都被树丛的枝条划破了,还有几条血痕。
盛明月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脚崴了。
忍着疼痛爬出了坑之后,盛明月开始查看三轮车,发现它的轮子都掉了,而且车把的刹车也出了问题。
这明显就是人动的手脚。
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回去。
于是盛明月拖着散架的三轮车走回了村子。
等到她回到家属院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傅宴臣已经做好了饭菜,奇怪盛明月为什么还不回来。
就在他安慰好卫卫和青青,打算出门查看的时候就看到了浑身狼狈地盛明月走进院子。
“你这是怎么了?”傅宴臣一惊上前来问。
盛明月将三轮车放下解释:“有人在三轮车上动了手脚,我不小心摔倒了,没什么事。”
傅宴臣并没有关心三轮车,而是担心她的伤势,急忙让她进里屋,随后拿出了药膏给她。
“谢谢你啊。”盛明月道谢。
而傅宴臣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卫卫和青青看着浑身伤痕地盛明月很是担心,险些都要哭出来了。
“妈妈,你没事吧?”
他们清楚谁对他们好,所以亲近盛明月。
盛明月将他们抱在怀里安慰:“妈妈没事,你们赶紧去吃饭吧,饿坏了吧?”
傅宴臣上前来带走两人:“让妈妈先上药,我们出去吃饭。”
这时候青青指着盛明月后背的伤口说:“妈妈,你可以涂到这里吗?需不需要爸爸的帮忙啊?”
盛明月一怔,急忙摇头:“不用了。”
这怎么好意思?
傅宴臣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开口:“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叫我。”
“好,你们赶紧去吃饭吧。”盛明月点头。
她绝对不可能让他帮忙的。
盛明月费劲地涂完药之后打开房门,傅宴臣和孩子们一直在等她,都没有动筷。
“快吃吧。”盛明月有些不自在,急忙招呼。
傅宴臣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问:“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吗?”
“知道,我会解决的。”盛明月回答。
见她不详细说,傅宴臣也不好追问。
下午盛明月来到了知青处,而傅宴臣则是在修车。
盛雨柔端着水盆出来看到盛明月之后顿时惊愣在原地,一股心虚涌上心头。
“你有什么事啊?”盛雨柔强装镇定。
盛明月眼神冷漠,“算账。”
话音落下她走到墙根,指着那破旧的自行车说:“这是你家的吧。”
盛雨柔放下水盆上前:“你要干什么?”
盛明月没有回答,只是一脚将自行车踢翻在地,破旧的零件弹了出来。
“你疯了是不是!”盛雨柔心疼的怒吼。
毕竟这是他们家现在最值钱的东西了,如果弄坏了,宋煜肯定会生气的。
“以牙还牙。”盛明月云淡风轻地开口。
她没有让盛雨柔也摔进坑里已经是额外开恩了。
盛雨柔嘴角一抽,见自己败露却还是嘴硬:“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盛明月不想和她废话,补了一脚把车链子踢下来后转身就走。
恰逢此时宋煜回来,看到自己的车散架立马怒火中烧:“我的车!这是谁干的?”
盛雨柔立马上前抓住盛明月,“是她!”
宋煜上前来质问:“你凭什么砸我的车?”
盛明月盯着他毫无畏惧:“因为你媳妇把我家的车弄坏了,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放屁!今天你必须赔我的车!不然我们就去大队里面找书记说清楚!”宋煜不听她解释。
“那就去,看看谁有理。”盛明月。
盛雨柔却很害怕自己被查出来,“盛明月!你没有证据就别乱说!你赔钱这件事就过去了,不然被书记知道你就完了!我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见她大言不惭地模样,盛明月都被气笑了:“你还真是既要又要啊,我说不赔呢?”
宋煜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衣领:“不赔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院子!”
话音落下一个人影窜出来撞飞了他。
看着突然出现的傅宴臣,盛明月很是震惊:“你怎么还来了?”
“怕你被欺负。”傅宴臣虽然担心但还是嘴硬着波澜不惊地回答这句话。
宋煜瘫坐在地被扶起来,“你凭什么动手打我!”
“这算是打人吗?”傅宴臣很有气势,吓得对方一动不敢动。
盛雨柔知道傅宴臣别的没有,但是有的是力气,宋煜这么瘦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她开始颠倒是非:“你既然是部队的,就应该为人民服务,你老婆把我们的东西砸了,你就要赔!不然我们就去大队里举报你仗势欺人!”
“盛雨柔,你有本事就去!那三轮车上现在肯定还有你的指纹,我们去警察局让警察检查一遍就真相大白了。”盛明月才不相信她这吓唬小孩子的把戏。
听到这盛雨柔和宋煜双双畏惧。
犹豫后宋煜回答:“算了,我不和你这个村妇计较!你们赶紧走!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盛明月冷哼一声极具嘲讽,带着傅宴臣离开了这里,她也不想和这种人纠缠不清。
回到家里,盛明月看着傅宴臣欲言又止。
他怎么知道自己去那里了?
傅宴臣的确是因为担心盛明月所以一路跟过去的,不过他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的。
到了晚上,傅宴臣把三轮车修好了。
因为有卫卫和青青在,所以他这两天都要留下来休息,不能让他们怀疑。
可偏偏这时,卫卫突然开口。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在一起睡啊?”

盛明月哪里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是嫁给宋煜,又对傅宴臣念念不忘。
明知道盛母扣下来她所有的聘礼也没给嫁妆,要不是她去抢回来了,她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她上辈子,怎么会一直接济怜悯这样一个小人?
她冷笑一声,眨巴着眼睛道,“叫什么姐姐,按照辈分,你现在应该叫我小、舅、妈!”
盛雨柔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很快又释然了。
盛明月以后是要守寡的,而她,以后要当总裁夫人的。
计较什么?
“小舅妈。”
原以为盛明月不会应,毕竟,这么叫真的很显老。
谁知道盛明月眉开眼笑,干干脆脆“哎!”了医生。
旋即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整块的五花肉,还有两三斤的排骨,还有一整只鸡,还有一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哪来的票和钱买这些?”盛明月脱口追问。
盛明月把肉和菜往桌上一放,起死人不偿命,“哦,忘了跟你说了,爸妈把傅宴臣给的彩礼和聘礼都给我了,哦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给我送肉是吧?”
盛明月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肉上,气死人不偿命,“有点小,没事,心意我替孩子们收下了,东西,我也收下了,谢谢啊!”
她直接上手,把肉拿了过来,跟台面上的一起,都放进了厨房。
盛雨柔已经傻了。
怎么回事?
怎么跟上辈子不一样?
傅宴臣娶她的时候可没这么多钱,但是她知道,他有一帮好战友,可以借到钱。上辈子她跟着傅宴臣穷怕了,这次特意提前跟盛母商量,临时加彩礼和各种上轿礼。
等于是把傅宴臣家掏空了,回头再补贴给盛雨柔!
怎么盛明月把彩礼都拿走了?
她很想质问盛明月,但是余光一撇,瞧见桌上的布兜打开了一角,里面赫然是一堆服装厂边上人家都不要的碎布头子!
这东西都是村里人买回去打补丁用,孩子缝尿布都嫌膈得慌,但是可以缝成内裤,膈归膈,反正穿里面人家看不见。
她心里快速平衡了。
果然只是打脸充胖子。
吃着肉,不也还是只能买这种便宜货遮丑。
宋煜的境况,在高考之后就能改善,现在的穷,也只是暂时的!
她以后会是总裁夫人,不应该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浪费情绪。
她瞬间就觉得那块肉也没那么让人眼红了,“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
她站着没动。
盛明月买这么多肉,好歹要留她吃饭吧。
结果,盛明月一声不吭,噼里啪啦已经把肉切割好,放进锅里储存了。
抬头看到盛雨柔,奇怪道,“你不回家吗?食堂过点就没饭了。”
盛雨柔尴尬地舔了舔嘴角,“回,回的。”
她一步三回头,盛明月都没有留她的意思,再慢就差要停下来了,她只能转过身。
只是不经意回头,正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东西进门,弯腰捡起什么东西,正跟盛明月撞在一起,远远看,像是搂着盛明月。
盛雨柔不知道怎么,心里突然就有点酸。
但她没有回头,只等到宋煜回了宋家,她就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
盛明月确实是跟傅宴臣撞一起了,不过是为了捡落在地上的碎布。
傅宴臣看她买了一兜子的碎布,“你买这个做什么?”
盛明月理所当然,“卖钱啊!”
说挣钱,总不能只喊口号吧。
傅宴臣挑眉,“这个怎么卖钱?”
盛明月,“这你就别管了。”
上辈子,她就是在城里做小生意,供着宋煜补习,被宋煜各种嫌弃,说她投机倒把。
所以这次,盛明月没说。
两人也不是多熟悉的人,没什么话,盛明月做了一顿丰盛的饭,大部分给傅宴臣打包带去给俩孩子,自己随便吃了几口就一头钻进房间里,掏出针线,把买来的碎布头子展开,配色,缝合。
她上辈子就是从个裁缝起家的,对配色也有自己的敏感度,一直走在时尚尖端,做的品牌年年出爆款,时装周都走腻了。
如今条件艰苦,布料也太碎了,做衣服太费时费力,她就把这些碎布拼好,缝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娃娃。
还用线勾勒出了表情,一个个80年代的“表情包”就诞生了。
还有可爱简单的卡通人物,精致唯美的玫瑰花,甚至还有龇牙咧嘴的小熊。
但无一例外,都用大一点的碎布包起来,看不清里面的款式。
她不知道疲倦,等最后一块布料都完工,已经做了满满一筐,她揉了揉发涨的眼睛,还没完,找了一张白纸,画了一打图纸,都没洗澡,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隔天一大早,她就背着背篓去城区,也不去别的地方,就在人民广场,找了个小角落蹲了下来,把昨天缝合好的娃娃摆出来,顺势在自己身上别了几个。
最先吸引的就是边上卖布头的老板,“这些破烂团成球就能卖钱?小姑娘你有点天真啊?准备卖多少钱?”
卖布头的商户太多了,竞争激烈的很。
盛明月摇摇头,“不是卖,是抽奖。”
商户老板还头一回听说这么卖的,“啥意思?”
盛明月哗啦一下,从背篓里掏出一张图纸,上面勾勾画画的是一组娃娃的摆台。
形形色色一组,摆满一套。
一套里面十二个,十一个常规款,一个隐藏款,隐藏款里藏了各种小惊喜。
隐藏款的款式,也肉眼可见的精致漂亮,当然,其他的也很是精细好看就是了。
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图纸和盛明月面前的“布团子”,“这跟这有关系?”
盛明月晃了晃背篓,“这叫盲盒。你抽一个就是了,成本价三毛。你抽第一个可以不要钱。”
十斤碎布头子才五毛钱!
这是抢钱呢!

他俩也不熟啊。
盛明月索性就当什么也没听到。
吃过晚饭后,盛明月叫住了要走的傅宴臣,试探着开口:“明天我能去看看卫卫的青青吗?”
傅宴臣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这么快就接受俩孩子了?
盛明月知道他在想什么,赶紧解释:“咱俩现在还没离婚呢,总是不去,孩子要以为我嫌弃他们了。我明天要去市场,晚点过去看他们一眼就行,你看成吗?”
“随你。”傅宴臣语气淡了下去,转身就走。
她还是想离婚,去看卫卫跟青青,也不过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一点。
她想要好名声,很正常,但傅宴臣明显有些不高兴。
盛明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他说要离婚,她也答应了,也没让孩子受委屈。
他怎么还气上了?
盛明月没空想这些,转身马不停蹄地去做娃娃了。
有了缝纫机,进度明显快了不少。
忙活了几个小时做出了一百八十个娃娃。
隔天,盛明月背着背篓来到了市场。
昨天卖布头的老板还在同样的地方,见她来了就把事先答应好折现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老板笑道。
盛明月把背篓放下,“做生意诚信第一,我咋可能出尔反尔?我今天还多做了四十八个,你收不收?”
如果他不要,那她可就找下个目标了。
老板急忙答应:“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
他这架势好像是怕被别人抢了一样。
盛明月早就猜到他会这样,毕竟这东西的商机可大,有钱不赚白不赚。
“不对,你这咋还剩了?不卖啊?”老板欢心的把背篓里的娃娃倒出来,一瞥就看到了盛明月腰间别着的网兜里的娃娃。
“不卖,这是给我孩子的。”盛明月数着钱,头也不抬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这俩孩子是不是打心底里认她,她这个做后妈的也得尽职尽责才行。
老板撇撇嘴有些可惜,“你明天先别给我送,我今天看看生意怎么样,再决定要不要。”
保证你能赚的盆满钵满,盛明月心里想着却没明说,一口答应下来。
“这是什么啊?”一个好奇的声音响起,是另一边卖布头的摊主。
盛明月解释:“这是盲盒,抽奖购买。三毛一次,抽中隐藏款可以获得相应的奖励,一次买十二个一定有隐藏款。”
对方有些不相信:“就这玩意能赚钱吗?”
“你可以试试。”盛明月发现有门,立马推荐。
“那我来一个。”摊主掏钱出来摩拳擦掌,刚想下手就被老板拦住。
老板神色得意道:“她这都卖给我了,你要抽就找我,四毛一次。”
“你还涨价!行!来一个。”摊主最终压不住好奇接连抽了两三个,运气还不错,最后一个抽中了隐藏款。
盛明月也不管俩人,可就在要离开时被摊主神秘地拦了下来:“我也要他这东西,我按三毛成本的收怎么样?”
“当然。但是他这个是独家,你要的话我只能给你做别的。”盛明月道,要在这里混,自然是不能砸自己招牌。
对方想了一下,“那最好了!我还不想跟他一样的呢!先来一百二十个。”
就这么说定了后,盛明月先去了国营商店,给这俩孩子称了点糖和一包桃酥,又换了两瓶牛奶,随后才去了医院。
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后,盛明月还没等走去病房就见外面围了大几圈的人,吵吵嚷嚷的,好像出了什么事。
她心里油生一股不安,急忙拨开人群钻到了最前面。
“发生什么了?”盛明月探头看向病房内,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俩孩子都不见了。
傅宴臣冷声道,“有人说看到一老太太把俩孩子带走了,估摸是人贩子。也怪我,我要是早点忙完过来就不会这样了。”
盛明月想起来了,上辈子也有这么个事,当时卫卫和青青被带走后杳无音信,三四个月之后才找到。
那时盛雨柔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巴不得这俩拖油瓶没了才好。
但是盛明月前世,却是看着这俩孩子长大,做不到置之不理。
“刚才已经找人去警局了。”傅宴臣说。
此时,一个小护士被带着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我见过那老太太,她说自己是俩孩子的外婆,问我这俩小朋友住在哪个病房。我当时看她不像撒谎,也没怀疑就告诉她了。”
外婆?
傅宴臣脸色一沉,几分冷意散发开来,“她是不是腿脚不方便?”
护士连连点头。
盛明月瞬间明白过来,哦,敢情是这俩孩子的亲外婆。
盛明月赶紧道,“她腿脚不便又带着卫卫和青青,现在走不了多远。你告诉我她家在哪儿,我去拦她,你赶紧去派出所把警察带来。”
两人分头行动,少耽误一分钟,孩子就少一分危险。傅宴臣有点不放心,但盛明月说道,“再耽误,孩子可能要有危险。”
眼下只能这样。
傅宴沉写下一个地址,仔细交代,“门口那个自行车是我朋友的,你会吗?”
盛明月正为交通工具发愁,连连点头,“会会会。”
傅宴臣又道,“遇到危险不要硬来,能躲就躲。实在跟不上......也没关系。”
盛明月急着走,“知道了知道了。”
赶到小房的院外,盛明月就看见一佝偻着腰的老太太正准备关门。
她直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