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栀凌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是皮影乱人心宋青栀凌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牛皮做出的影人没那么容易烧毁,就是颜色变了,我们用牛皮胶重新上色应该能修复一些。”宋爷爷把木箱里的皮影人都拿出来,一件一件放到案桌上。看着这些影人,宋青栀心里不是滋味。原本都是一些鲜活明艳的角色,现在被烟熏成黑漆漆一团。“好,还可以补救。”宋青栀安慰爷爷,这样想也让自己心里舒服点。“你爸妈说南城那边牛皮很好买,到时候不用操心了。”爷爷心态还算不错。离他们南下,还有5天。时间流逝,只剩这么几天就要和尚明村告别。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爷爷其实很不舍。为了更好地发展皮影戏才答应去南城。宋青栀也是。“对啊,到时候我们表演皮影戏的团队会越来越大。”宋青栀点点头。以后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离开后我要把这里糟心事和人...
“干牛皮做出的影人没那么容易烧毁,就是颜色变了,我们用牛皮胶重新上色应该能修复一些。”
宋爷爷把木箱里的皮影人都拿出来,一件一件放到案桌上。
看着这些影人,宋青栀心里不是滋味。
原本都是一些鲜活明艳的角色,现在被烟熏成黑漆漆一团。
“好,还可以补救。”
宋青栀安慰爷爷,这样想也让自己心里舒服点。
“你爸妈说南城那边牛皮很好买,到时候不用操心了。”爷爷心态还算不错。
离他们南下,还有5天。
时间流逝,只剩这么几天就要和尚明村告别。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爷爷其实很不舍。
为了更好地发展皮影戏才答应去南城。
宋青栀也是。
“对啊,到时候我们表演皮影戏的团队会越来越大。”宋青栀点点头。
以后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离开后我要把这里糟心事和人全部忘掉。”
心不是一瞬间落入谷底,而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放弃造成的。
周浔之话虽不多,他们在一起时一些小细节她能感受到他的爱。
当爱偏离轨道,游离于良性关系之外。
这样的感情就失去了纯真。
“快了,青年才俊多的是,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
爷爷思想并不迂腐,相反他比投身建设的年轻人更通透。
死守着一个人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 活得开心畅快才对得起自己。
“请浔之来家里最后吃顿饭吧,就当是告别餐。”
是时候该好好告别了。
隔日,天朗气清。
供销社,售卖柜台处。
凌颜从蓝色衣服口袋里拿出糖票和布票,递给售货员。
“这些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皮影人被烧坏了我也很遗憾。”凌颜轻言细语。
妥帖体面的话语,骨子里却是居上临下的态度。
还有一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如果是为了在周浔之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良,大可不必。”宋青栀淡笑,捋了下额前碎发。
清凌凌的水眸直视凌颜。
丝毫不退让。
“他现在又不在,你这样等同于打扮给瞎子看。”
听到这话,凌颜意味深长地漾开一抹笑。
“这些东西是为你准备的,发自真心。”
宋青栀不信这些话,狐疑地眯着眼。
“走吧,我把这些东西给你送到家。”凌颜抱着两匹布,一大包白糖,示意她回去。
供销社这附近的路很宽,经常有人赶着牛车来买东西。
宋青栀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们俩离得很近,谁都没说话。
“小心——”
不远处熟悉的声音响起,宋青栀还没反应过来。
感觉到一种强劲的力量把自己撞倒在地,随之而来的是凌颜的娇呼。
“还好吗?我送你去我们诊所。”周浔之焦急道。
他背上了凌颜,没有管身后的宋青栀。
一个问候都没有。
被牛车撞到的是她,脚踝扭到红肿,手心也火辣辣的,可是被忽略的苦涩感把身体的疼痛覆盖住。
宋青栀的心麻木到感受不到在跳动。
跌坐在地方,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浓情蜜意。
她知道凌颜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周浔之在情急之下只能选一个人。
凌颜得逞了。
在二选一这个命题下,她获胜了。
宋青栀无话可说。
只是喉咙处像被塞了一块浸湿了的海绵,拦截了所有养分来源。
窒息的感觉像被扼命脉。
“周浔之,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被你这样对待。
五天之后,他们不会再见。
夜色朦胧,月亮隐在乌云背后。
隔着老远,宋青栀看到爷爷站在大门口。
佝偻着背拿着一个破旧红灯笼,里面想必还是那根燃烧了的半根蜡烛,微小的亮光笼罩着他,是这黑夜里唯一的光。
爷爷借着这一点亮光张望着,冲她挥手。
“阿栀,回家啦。”
他做好了晚饭,几个杂粮饼和大半锅稀饭。
宋青栀走到家门口,看着爷爷情绪彻底释放。
“爷爷,我买的牛皮丢了,我......”
她一边哭,一边说着。
巨大的委屈和劫后逃生的恐惧充斥着她的大脑,眼泪像破围的洪水,流不尽,停不下。
“这是怎么了?孩子,我们先回家。”
爷爷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大堂坐到木桌旁。
“吃口热的,快别哭了。”
一碗冒着热烟的稀饭递到宋青栀面前,布满纹路的手心还躺着一块杂菜饼。
宋青栀接过,吃了几口才觉得身子暖了一些。
坐在家里她才感觉自己的灵魂从草堆处回到自己身上。
想到刚才的遭遇,宋青栀又忍不住掉眼泪,“爷爷,牛皮丢了,刚才有几个陌生人拦着我,还说一些下流的话......”
断断续续的说着,直到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孩子,你人没事吧,牛皮丢了就丢了,家里的皮影人还够用。”爷爷弯腰握住她的手,眼神里都是担忧。
对上爷爷漆黑的眼眸,宋青栀心里的愧疚才少了一些。
“我没事,就是吓到了。”
她回握住爷爷的手,感受到像树皮一样粗糙的皮肤,可是这样的一双手却包含着力量,让她安心、冷静。
连周浔之带来的失望,也慢慢消退。
“怪爷爷不好,忘了以前是浔之那小子送你,就让你自己去了,下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爷爷停下了话茬。
周浔之已经不是以前的浔之了,不能指望他。
“以前不管多晚,他都会去镇上卖牛皮的店里等我,有他陪在身边确实没遇到这样的事。”宋青栀平静的回忆。
那时的周浔之还会带着一串糖葫芦,留给她吃,自己帮着拎着沉重的牛皮,担心她怕黑,一路还讲着有趣的事。
记忆中,他是个很好的人。
原本以为她可以把自己的下半辈子托付给他,一起过完平淡且有意义的人生。
她错了。
宋青栀之前不知道,人是会变的。
今天对她好,明天就可以对别人好。
“接受人的变化才是永远不变的真理,爷爷,以后我会自己保护好自己。”宋青栀挤出一抹笑。
“我们阿栀长大了,能独当一面,爷爷很开心。”
爷爷坐到她旁边,像小时候那样哄她。
宋青栀不想让爷爷担心,也跟着噗嗤笑出声。
发扬皮影戏的梦想她没忘,一些渐行渐远的人是时候从心里剔除了。
第二天,中饭后。
“来,喊上小徐、阿张,我们出发表演了。”
爷爷在院子里张罗,嘱咐宋青栀喊上他们的同伴。
一月一次的皮影戏演出在隔壁镇子出演,他们自己带上幕布和皮影人赶去演出的地方。
“好嘞,马上就好。”
一行人有条不紊地出发。
每当即将演出的时刻,宋青栀都很有干劲,她会用尽自己所有学到的知识,争取完成最好的演出。
学了这么多年的皮影戏,不仅是兴趣,也是一种责任。
到场的时候,平坦的场地已经坐满了人。
小孩和老人坐在一起,年轻的后生陪在身边。
宋青栀跟在爷爷身后,搭好幕布。
“还好赶上了,浔之,这里还有位置。”
人群中凌颜的声音吸引了宋青栀的注意。
转头一看,果然是他们。
怎么走到哪, 他们都在?
真是阴魂不散。
“你滚,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还好意思来找阿栀,你的脑子和心都被狗吃了,滚出我家。”
宋爷爷顺手找到搭在花盆架子旁的扫把,赶周浔之走。
扫把拍打在他腿上,躲闪不了。
只能咬牙承受。
“爷爷,爷爷你听我说,我会查,我马上回去查,一定给青栀一个交代。”
腿上的痛感未减分毫,硬是把他赶到了院门外。
宋爷爷迅速关上院门,冷哼一声。
“我们宋家人光明磊落,一辈子不敢鸡鸣狗盗的事,也不屑于撒谎,这片衣角是在被烧毁的皮影人上找到的。”
一块四边被烧焦的红色布料,被丢到周浔之怀里。
“这是证据,阿栀从不会冤枉好人。”
这个衣服布料即使烧成这样,仍然不难认出。
那天晚上凌颜穿的就是这样的长裙。
周浔之也记得。
这个巴掌大的红布拿着格外烫手,顺着手心的血管一路烫到心间。
烧得他无地自容。
“我一定会给青栀一个交代。”
他只能重复这句话。
是安抚宋爷爷,也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
火车鸣叫声又在周浔之耳边响了起来,他踏上返乡的路。
不回去一趟,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抛开起初的不敢相信,现在冷静下来,诸多疑点涌上心头。
那晚凌颜说手帕丢了,找了一会手帕。
确实有一小段时间不在他身旁......
当他到尚明村村口时,天色昏暗。
“这是谁家闺女,长这么水灵?”
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拦住了一个穿着单薄,扎着双麻花辫的年轻女同志。
看着像小混混找茬。
周浔之一惊,莫非......
宋爷爷说骚扰青栀的小混混,不会就是眼前的几人吧?
“放开她,我可以给你们钱。”周浔之拦下了他们的动作。
钱包里剩下来的钱都递到他们眼前。
“呦,英雄救美的小伙子,这点钱可不够哦。”领头的黄发男人嗤笑。
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你先让这位女同志走,钱不够你们可以随我回家取。”
周浔之有私心,他想花钱从他们口中套出点信息。
几个混混交换了下眼神,等待领头人点头。
“行,今天哥几个做回好事,放过这妞。”
早就被吓傻了的姑娘,听到这话拔腿就跑。
不管怎么样,算是逃过一劫。
“要是钱不够,老子弄死你。”黄发混混拍了拍周浔之的脸。
威胁的语气毫不遮掩。
村子的路并不绕,没一会就到了周浔之的住所。
拿到钱的几人,洋溢着得逞的奸笑。
“前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受一个年轻女同志的收买,去拦截宋家演绎皮影戏的姑娘?”
周浔之试探地问道。
他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如果凌颜真做了这样的事。
之前为她辩护的自己,就真成了一个笑话。
“我们不认识什么宋家姑娘,不过......”混混头目顿了一下,往前几步直视周浔之的眼睛,“不过确实有一个小娘们让我们去吓唬人,给了我们五十块钱。”
听到这里,周浔之脸色一沉。
居然......
“那女的不像是本地口音,长得倒还有点姿色。”
混混一口气全交代了。
东平西凑还原了事情真相,惊得周浔之心底发凉。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凌颜温柔无害,也正是因为这层怜爱让他放纵自我,沦为一个背弃承诺的人。
原来她不是纯洁可怜的小白兔,而是心机深沉的女人。
院子里只剩他一个人靠在土坯墙角,几个混混拿着钱嬉笑着走了。
“凌颜......你......”
浊气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
悔意几乎像一座大山将他压倒,比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还难受。
当年陪着青栀玩闹的皮影戏,竟在这时具象化。
在他身上灵验。
“青栀,我对不起你......”
大圣被压五百年才得自由,那他呢?
能得到青栀的原谅吗?
这一天他们刚走,第二天周浔之就带着冰糖葫芦和桂花糕来了宋家门前。
“咚咚咚——”
奇怪,怎么门还上锁了。
他一边敲着门,一边心里犯嘀咕。
拍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敲了,没人在家。”路过的大叔听到动静,冲着周浔之大喊。
怎么会没人在家?
青栀每次出远门,不可能不告诉他。
“他们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周浔之右眼跳了几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
心慌乱到骤停,连呼吸都缓慢了一瞬。
“不知道。”大叔回道。
周浔之忽略心里慌乱的感觉,自己安慰自己。
他们爷孙俩应该是去修复皮影人去了。
以前为了演出,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
他把手上给宋青栀买的东西放到了门栓的挂钩上,袋子的丝扣系好。
这一边周浔之刚离开宋家,没过多久凌颜就来找他。
“浔之,听说供销社附近有一个很大的蒲公英园地,明天空闲,我们去那边散散步吧。”凌颜一看到周浔之,过去拉住他的袖子。
袖口被抓紧,思绪又飘到空中。
周浔之没接话。
心里还记挂着宋青栀,总有种隐隐的失控感。
“行......听你的。”
他有些心不在焉,没心思回应凌颜的热情邀约。
心里空落落的,觉得整个人又轻又重。
像是发烧了一样。
“怎么了浔之?”凌颜凑近两步,状似撒娇摇了摇他的手,“你是不是不愿意陪我?”
周浔之以沉默回应。
脚步没停,还是陪着凌颜去了那个园地。
天色渐晚,园地里的人不多
凌颜贴着他,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的脚步。
这是独属于两人的悠闲时光。
“这里好美,我们这样一起到老该多好。”她指着前方的蒲公英,试探地观察身旁人的态度。
“我答应过青栀,要和她一起走下去。我和你虽然彼此怜惜,但终究是有缘无份。”
周浔之摇了摇头。
其中的无可奈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能成为你的红颜知己我已经心满意足,只要你心里有我。”
凌颜的眼睛雾蒙蒙的,抬头撞上周浔之复杂的双眸。
规矩和道德泯灭一切,却赦免对爱横冲直撞的人。
凌颜觉得她追求幸福没有错。
错的是她来晚了一步。
“当然,这个世上你最懂我。”
宋青栀早已被周浔之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凌颜。
透过一片茂密的蒲公英地,能看到一条小溪蜿蜒流过。
水流的不远处,一双年轻男女相视而望。
周浔之心中激荡,翻起千层浪。
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欲望,对着凌颜的红唇倾身而下。
他一点点靠近,凌颜娇羞地一寸一寸往后闪躲。
“你轻一点......嘴唇都麻了......”凌颜捏住他腰后的衣角,右手懵懂慌张地抚上他的心脏处。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周浔之的脖颈上,暖流暗自渗进皮肤。
顺着身躯,抵达五脏六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细微的动作掩藏不住,全都落入凌颜眼中。
她露出一抹如狐狸般狡黠的笑,勾着眼前的人步步沦陷。
直到无法自拔,忘记身处何地。
柔然的小手按在他身上,只能隔靴搔痒。
他想要更多、更深。
“别动,乖一点。”
“小时候你就是我唯一想娶的人,我也知道凌颜的事让你受了很大的伤害,我也不想犯的错解释为同情她、勿入歧途。”
“背叛我承认,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不要急着给我顶下死罪,至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周浔之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他也不知道现在算求婚、求原谅还是认错,他只是想把自己能做的、能说的,全部展示在青栀面前。
宋青栀没想到他会拿出这些东西。
更没想到他会让她回去跟他结婚。
有一瞬间她觉得周浔之疯了,疯了个彻底。
“你觉得破镜能重圆,只要我愿意原谅你就能相安无事地过日子。”
宋青栀向椅子后方靠了靠,漆黑的眸子盯着他,“可是我告诉你,我不行。”
“你和凌颜接吻的画面,你忽略我抱着凌颜去诊所的背影我统统忘不掉,而且每次想起来,都觉得特别恶心。”
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她并不想提起,除了能证明她被人背叛了,没有其他用处。
她缓缓卷起左边的袖口,慢慢伸出手臂,“这是我从火堆里抢救皮影人时留下的疤痕,手上的疤痕都祛不掉,何况心上的疤。”
白皙的手臂独留疤痕格外醒目。
她受到的委屈就像这块伤疤,不会说话却永远印在身上。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除了道歉,周浔之说不出别的话。
“我永远不可能和你握手言和。”
宋青栀坐得很直,既执拗又坚韧。
小时候爸妈为了生计来南城打拼,家里就剩她和爷爷,为了上学就厚着脸皮去学校教室的窗户外听,去垃圾站捡那些被扔掉的破书、纸张。
爷爷不在家时,跟着挑扁担卖豆腐的小贩学算数。
坚持着读完了初中。
她一直都是一个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便宜了你,就是对不起我自己。”
“我这个人狭隘,在感情里没法容忍第三个人存在。”宋青栀有些自嘲,扯出一丝凉薄的笑意。
“凌颜只是一部分导火索,真正让我失望的是你的态度。”
在爱的磁场里,谁是磁铁谁是铁屑,或许当局者迷,一旦把自己摘出来,就看得一清二楚。
刚开始宋青栀确实怪过凌颜,恨她挑拨离间、不择手段。
可是缓过神来,他们三人责任最大的是周浔之。
“是你给了凌颜靠近你的机会,也是你摇摆不定想坐享齐人之美,可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凭什么都让你得到?”
“你配吗?”
爱从来都是私有的,不可以一分为二,度予他人分享。
可惜,这些周浔之不懂。
“我......”
周浔之哑口无言。
他明白,宋青栀最在意的点是什么。
怪他心智不坚定,怪他背弃诺言。
他无可辩驳。
“对不起,我只求你原谅我。”
说完,周浔之抬起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
高傲如仙鹤的周浔之,如今像狗一样朝着主人摇尾乞怜,
“闺女,这小伙子都这样,有什么事就让它过去吧。”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企图劝说宋青栀。
有了第一个马上就有第二个人开口劝。
“是啊,年轻人哪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差不多就行了,何必揪着不放,不依不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