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陆程风
完结版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陆程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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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快跑

    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识铮陆程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陆程风》,由网络作家“香菜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电话里暧昧了一阵,吴识铮还是说:“程风,有个事想拜托你。”“你说。”吴识铮犹豫了一会儿,说:“我生母最近闹离婚,拜托我帮她找个律师,我也没什么门道,想问你认不认识深城这边的离婚律师?”“认识,待会微信推给你。”对面顿了顿,语气放轻,“生母?你……还好吗?”吴识铮没想到陆程风会主动关心自己,有些惊喜,心情好了大半,轻声答:“还好,就是想见你。”对面轻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回来?”“2月13,是晚上的飞机。”吴识铮说,“第二天我去找你。”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然后意味深长地重复道:“第二天。”第二天,2月14日,情人节。***情人节那天中午,吴识铮抱着一束粉色玫瑰敲开陆程风家门。此前吴识铮问陆程风安排,说要不要把上次没看成的电影补上。...

章节试读


在电话里暧昧了一阵,吴识铮还是说:“程风,有个事想拜托你。”

“你说。”

吴识铮犹豫了一会儿,说:“我生母最近闹离婚,拜托我帮她找个律师,我也没什么门道,想问你认不认识深城这边的离婚律师?”

“认识,待会微信推给你。”对面顿了顿,语气放轻,“生母?你……还好吗?”

吴识铮没想到陆程风会主动关心自己,有些惊喜,心情好了大半,轻声答:“还好,就是想见你。”

对面轻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回来?”

“2月13,是晚上的飞机。”吴识铮说,“第二天我去找你。”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然后意味深长地重复道:“第二天。”

第二天,2月14日,情人节。

***

情人节那天中午,吴识铮抱着一束粉色玫瑰敲开陆程风家门。

此前吴识铮问陆程风安排,说要不要把上次没看成的电影补上。陆程风觉得电影院人太多,于是吴识铮说那可以到他家,他做饭给陆程风吃,然后在家里看电影。陆程风说还是去他家吧,那天漾漾在,不好。吴识铮坏笑:怎么不好?

门开了。

两人一个月没见了,站在门口对望了一会儿。

吴识铮觉得陆程风又瘦了,真是奇怪,别人都是过年发福,他倒好,不胖反瘦。吴识铮不信,上前将花送进他怀里,然后顺势拥住他。手揽在他的腰上,还真是,腰又细了一圈。

陆程风是真没想到自己三十岁了还能收到花,说起来,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收到花。也不奇怪,艺术家都浪漫,而这恰好是陆程风年轻时最向往的风花雪月,和吴识铮认识以来,他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正月不剪头,吴识铮的头发长了不少,扎在陆程风的颈间,陆程风觉得痒,下意识推开他。

吴识铮也没坚持,分开时打趣道:“一个月不见,抱一下都不行?唉,生疏了。”

陆程风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差点叫吴识铮没了魂,一个月不见,这双丹凤眼的威力还是不可小觑。

吴识铮再次上前搂住他,额头和他的挨在一起,问:“是不是生疏了?亲一下好不好?”

陆程风最受不了他又温柔又有攻击性的话,说:“那你就亲——”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门没关,深冬的冷空气吹在两人周身,可一个阔别已久的吻,仅是一秒就能让空气都热烈起来,更别说他们吻了足足一分钟。

被松开时,陆程风觉得脑子都缺氧了,所以在吴识铮问他“喜不喜欢”的时候,他懵懂地点了点头。

待吴识铮进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吴识铮说的喜欢,到底是喜欢那个吻,还是喜欢他这个人?

真是的,把人吻得颅内缺氧,趁火打劫,非君子也!

可是抱着这束玫瑰,看着吴识铮高挑帅气的背影,陆程风想:就算他是清醒的,大抵也会回答“喜欢”的。

“对了,”换好鞋的吴识铮回头,“选玫瑰不是媚俗,是因为像你。”

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着情话,陆程风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

他心想:真的有人会不喜欢他吗?


在申城的陆程风收到这条消息,心里有些不悦,他的占有欲逐渐燃烧。

吴识铮长得帅,肆意洒脱的那种风格,最吸引小男生了吧。

他瘪了瘪嘴,给吴识铮发了一句:那吴摄可别被我吓到。

然后,陆程风直接拨了过去。

视频接通,他直接叫了个:“老公。”

这个称呼差点没让吴识铮手一软直接把手机摔到地上。

旁边的小摄影师也惊讶地看过来。

感受到他的眼神,吴识铮这才缓过来,装做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说:“我男朋友。不好意思啊,我没带耳机来杭州,我音量调小点。”

还没等小摄影师开口,手机对面的陆程风就说:“老公,你跟谁在一起?”

吴识铮瞄了一眼小摄影师,只见他身体全僵了。

吴识铮笑了笑,这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不管了,接下来还是“陪老婆”要紧。

吴识铮趴在床上,把手机架在床头,看着屏幕对面陆程风。

陆程风穿着睡衣,这睡衣是丝绸的材质,看上去十分丝滑,堪堪搭在陆程风白皙的皮肤上。居家休闲,好像一只小野猫被领养了之后,变得温顺的样子。

吴识铮很想给小猫顺顺毛,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还是情不自禁,说:“这件睡衣很好看。”

他语气里的情不自禁一丝不落地灌进陆程风的耳朵里,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陆程风的身体不住地颤了一颤。

陆程风哪里知道小摄影师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还在戏里,说:“老公买得好。”

吴识铮觉得自己该给小摄影师点赏金。

“那我回去了再给你买。”吴识铮真的有上网下单一百件睡衣的冲动。

“嗯。”陆程风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三下午三点到申城。”

陆程风下意识想说“好久”,可他们才分离了一天而已。转念一想,他现在是吴识铮“老婆”,说什么不行?

想到吴识铮和小年轻共处一室,陆程风又开始嫉妒了。

他心一横,说:“好久,我想你了。”

吴识铮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他直勾勾地看着陆程风,不由自主地说:“我也想你,宝贝。”

挂了电话,吴识铮看了一眼小摄影师,只见他面如死灰地看着手机,吴识铮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不禁开始回想起陆程风刚刚在视频里的话语……以及,那个称呼。

吴识铮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有一股冲动在身体里翻滚。吴识铮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在家,为什么不能趁着耳畔的余音未尽时,将自己身体里的冲劲释放。

吴识铮是得憋着,可是一个人住的陆程风就可以撒欢了。

其实他不太喜欢穿着衣服弄,但是今天他没有脱睡衣。

“这件睡衣很好看。”

吴识铮的声音很好听,有磁性,却又不会太板正,肆意又轻柔。

陆程风闭上眼,幻想着吴识铮正在他耳边说着这句话,感受着丝质的衣料触在肌肤上的冰凉,仿佛吴识铮的手抚在身上。


蒙娜丽莎乐队压轴出场,两人先去吃了点儿东西,然后慢慢往舞台那边走。

夜色越来越黑,一支支乐队将氛围推向高潮,周围的年轻人尖叫着、舞蹈着、狂欢着,人潮汹涌澎湃,唤醒了陆程风沉寂多年的灵魂。

突然,有人踩了陆程风一脚。

“啊,不好意思!——”刚刚一直站在陆程风身边蹦跳的女生喊道。

“没事。”陆程风说。

“你们蹦啊!怎么在这里站桩啊?——”那女孩朝他尖叫道,然后扭头朝她的伙伴们喊:“我们来开火车吧!——”

“开火车了!——”一群人大喊。

陆程风还没反应过来,女生就把他扯过来,搭上了他的肩膀,将他往人群里推。

慌乱之中,几乎是下意识,陆程风去抓吴识铮的手。

可是人潮冲开了他们,陆程风被那群人推走,以及众多看见火车就一拥而上的年轻人。

陆程风在向前的人潮里回头,人山人海,他一下子就看不见吴识铮了。

鼓点越来越强烈,电吉他的弦音擦过耳畔,周围是喧嚣的人群和陌生的汗水。曾几何时陆程风也是这场疯狂中的一员,这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欢迎我们的下一支乐队,蒙娜丽莎!——”舞台上,倒数第二支乐队的主唱对着话筒呐喊。

灯光熄灭,人群尖叫。

“蒙娜丽莎!蒙娜丽莎!——”

陆程风张望着漆黑的舞台,他已经八年没有听到过蒙娜丽莎的live了。

这八年,有人将他从年少轻狂里带出,而现在,有人将他带回这片幼稚却又美好的疯癫里。

他焦急地环顾四周。

那个人,吴识铮在哪儿?

“蒙娜丽莎!蒙娜丽莎!——”人群还在不断尖叫。

突然下雨了,秋雨冷冽,浇灌到这片热情的土地上,都变成火热燎原,唤起一片又一片如浪的叫喊。

突然,一声重重的鼓敲亮聚光灯。

“下点儿雨,算什么!——”蒙娜丽莎乐队的主唱抓着麦架,掀起人群的疯狂。

陆程风怔怔地望着台上的乐队,开火车的时候他被挤到了最前面,聚光灯照亮瓢泼的雨丝,那是他在22岁时被偷走的浪漫和张狂。

一曲完毕,主唱对着话题呐喊:“下雨了,我们要——?”

“接吻!——”人群喊。

音乐一瞬间再次响起,主唱在前奏里呼喊:“《下雨了,我们要接吻》!”

这是陆程风最喜欢的歌,他记得多年前在livehouse时,他就很希望听这首歌的时候,爱人会把他揽在怀里,在音乐的节奏里亲吻他。

“喂——你们不会没有接吻的人吧?——”主唱又喊。

人群沸腾。

雨浇在陆程风脸上,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仍旧能够清晰地看见,站在他前方的一对情侣开始拥吻。

突然,他的头上盖过一件黑色夹克,一件有银链的黑色夹克。

下一秒,一只手绕过他的颈脖,将他的脸拨向一边。

一个吻。

在漫天的大雨里,在斑斓的灯光下,在喧嚣的音乐中。

陆程风睁开眼。

吴识铮说:“你也有接吻的人。”


“等会巡航了我再看。”陆程风只是迅速地看了一眼实习生的电脑,然后目光又移回手机上。

“好的。”实习生悻悻地关了电脑。

陆程风全然没有看证据的心思,他的拇指在发送键上悬了好久也没按下去。

今天是12月16日,吴识铮的生日。

输入框里是一个链接,是他申请的个人公众号的第一篇推文《摄影作品的维权之道》。

这篇推文本来是要交给律所发表的,但终究是被打回来了,合伙人还说:“陆律你怎么选这种没价值的题目?”

其实陆程风料到这个结果了,他怎么会不知道通知删除规则、网络游戏画面或者体育赛事转播才是最近版权法界的热点话题,但他就是想写摄影作品维权,因为推文发布的日子正是12月16日。

“先生,手机请您调至飞行模式。”空姐过来对陆程风说。

陆程风仍是蹙眉盯着手机,嘴上答应着:“好。”

他看着和吴识铮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次对话是昨晚10点,吴识铮暗示明天是他生日,陆程风没接茬,回了句“去工作了”。

但吴识铮不知道的是,那会儿,陆程风差一点就把链接发出去了。

就像,吴识铮说要请客感谢他去帮开吴识漾的家长会,陆程风也差一点就答应了。

“先生,飞机马上起飞了,手机麻烦您调至飞行模式。”空姐又巡视到陆程风身边。

陆程风心一横点了发送。

“好,抱歉。”他开了飞行模式后迅速将手机塞进口袋,还用余光瞥了一眼实习生,像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看到似的。

飞机落地的时候陆程风没有马上关掉飞行模式,他不知道自己在忐忑什么。

他想起吴识铮曾经说过要带他到广东好好逛逛,而他刚刚落地广东省深城市。虽说他以前也到这边出差过,但自从吴识铮说过那话之后再来,这片土地就有了一些不可名状的意义。

“陆律,整理好的证据我发您微信上了。”

陆程风混乱的神经被实习生的话掸醒。

你是来开庭的,这是个可能会让你名声大噪的案子,陆程风,理性。他对自己说。

陆程风拿出手机,关了飞行模式,“好。”

网络接通的一瞬间,无数信息涌进陆程风的手机,有实习生发来的证据,有何烨荃发来的新案件,有低年级律师请教的问题,有覃茉韶发来的待审合同,还有……

识铮:推文?

识铮:这是我的生日礼物?

(5分钟后)

识铮:[图片]

识铮:南山区法院是吧?开完庭见。

图片是一张购票截图,申城至深城的飞机,今天下午两点到。

陆程风闭上眼。他以为不看这些内容,呼吸就能平稳下来。

艺术家都这样么?不用上班,凭着一腔浪漫的热情,说走就走?

“陆律,证据收到了吗?”

“嗯?”陆程风差点被实习生吓了一跳,他佯装无事地坐直,切换到工作微信,点开实习生的信息,“收到了,写得不错。”

写……写得不错?

实习生很奇怪,他不过是将证据“整理”了一遍,可什么都没“写”啊。

陆程风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纵使开庭前一秒他还在软件上看吴识铮的航班动态,但法槌敲下那一刻,他的眼神还是瞬间变得锐利,快准狠地攻击对方的辩词。

从法院出来,从不拍马屁的实习生看陆程风的眼睛都是冒着星星的,“陆律您刚才可太帅了!对面那律师脸都绿……”


那云吞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吴识铮一边吃,一边讲他小时候的事儿,陆程风竟然觉得这普通的云吞面有了番别样的滋味。

“小学的时候我爸妈没钱,每天放学回家路过这店闻着味儿特别馋,然后我就到学校投机倒把,把在小明那儿买的糖两倍卖给小芳,倒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攒够钱却没吃成。”

怎么没吃成?陆程风想问,但忍住没吱声。

“因为我被举报了!你猜谁举报的?一个暗恋我的女同学!我在她那儿买了包橡皮糖然后转卖给她闺蜜,她觉得我负了她,是负心汉。”

陆程风没忍住,弯着嘴角笑了下。

“后来,”吴识铮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后来这儿的云吞,我就能随便吃了。”

陆程风抬眼看他,他竟然没再盯着自己的眼睛,而是越过自己,望着身后的街,抑或是望向更悠远的从前,不甚明朗。

“后来我爸给了我很多零花钱,还给我买四驱车、游戏机,还给家里添了那个年代谁看了都眼红的电视机、洗衣机。”

“这些东西长什么模样我至今记得,可唯独记不得我爸的样子。”

陆程风心中一动,他听懂了吴识铮话里的怅然,他张了张嘴,想说些宽慰的话。

“没事儿。”吴识铮注意到他的神情,垂下眼却笑得豁然,而后问:“我家老房子就在旁边,我爸灵位一直没撤,买二两酒回家跟他喝两口,陪我么?”

在吴识漾的家长会上,陆程风就很想知道这兄妹俩究竟是出身于一个怎样的家庭——不是出于家长里短的好奇,而是出于对吴识漾的疼惜,以及对吴识铮的……

陆程风没再往下想,他应道:“好。”

这是一间二室一厅,家具风格还停留在零几年。不过屋子倒是干净敞亮,像是常有人过来打扫。

吴识铮将装着一小瓶白酒和几罐啤酒的塑料袋放桌上,“阿姨中午来扫过了,沙发套估计是刚换上的,干净着,你可以把包放上边。”

“好。”陆程风将包放在沙发上。

但他仔细咂摸吴识铮这话,像吴识铮早就计谋好要带自己来,特意提前叫了阿姨来打扫一样。

但陆程风想错了。

吴识铮伸出食指碾了碾桌上不存在的灰,“新请的这个阿姨弄得干净些。”

原来是雇了人隔一段时间就来打扫,陆程风属实错怪了。

而且这房子在一个不错的地段,下车的时候陆程风瞅见旁边有个小学,他料想,不论是出租还是售卖,应该都能赚到个好价钱。

——可吴识铮却就这么放着,为什么?

陆程风环顾这间房子,看见了茶几上摆着一张旧照片。

是一家四口的合照。

父亲精明,母亲漂亮,妹妹还是个小婴儿。而照片上的吴识铮约摸十七八岁,板着脸没有一点笑容,也没有青春里该有的那些朝气。他就站在父母身后,却看着疏离。

这时,陆程风看见吴识铮打开一个抽屉,拿了一个小酒杯、一个打火机和几只香,还有买回来的那小瓶白酒,走进里屋。

正当陆程风犹豫要不要跟进去时,吴识铮回头看他,说:“程风,陪陪我。”

他全然没了平时说话时的张扬恣意,而是说了一句纯粹的请求,或者说,乞求。

陆程风看向他。

夕阳越过阳台照进屋里,反射到他的耳钉上。陆程风第一次觉得不刺眼了,反而,他看见了这耀眼光芒背后藏着的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