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谢砚卿沈宁》,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如愿以偿,整颗心都似浮在云端。“夫君,求你……”一开始他还收敛着,到了后面她完全被他支配,哀求声尽数被他亲吻堙灭。他握住她腰,对着她耳朵吹气,语气有些委屈:“可为夫都是听从阿宁吩咐,要让阿宁今夜尽兴的。”她又羞又恼,咬在他喉结上:“你就是故意的。”他无奈浅笑了下,吻过她眉眼:“阿宁说的是。”他并不反驳她的话,在他看来任何时候她说的都是对的,无论对错。沈宁望着他俊美无铸的脸,伸出纤长的手将他因汗浸湿的发捋了捋:“夫君,明日真的要走吗?”“你不想和我一起走?”她摇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看着他:“我是怕…怕你的家人不接受我。”“不存在这个情况。”她面露疑惑。“我娘早不在人世,我已另立府邸,你只需安心随我去京城就好,旁的都不用担心。”她眼中...
如今如愿以偿,整颗心都似浮在云端。
“夫君,求你……”
一开始他还收敛着,到了后面她完全被他支配,哀求声尽数被他亲吻堙灭。
他握住她腰,对着她耳朵吹气,语气有些委屈:“可为夫都是听从阿宁吩咐,要让阿宁今夜尽兴的。”
她又羞又恼,咬在他喉结上:“你就是故意的。”
他无奈浅笑了下,吻过她眉眼:“阿宁说的是。”
他并不反驳她的话,在他看来任何时候她说的都是对的,无论对错。
沈宁望着他俊美无铸的脸,伸出纤长的手将他因汗浸湿的发捋了捋:“夫君,明日真的要走吗?”
“你不想和我一起走?”
她摇头,一双眸子湿漉漉看着他:“我是怕…怕你的家人不接受我。”
“不存在这个情况。”
她面露疑惑。
“我娘早不在人世,我已另立府邸,你只需安心随我去京城就好,旁的都不用担心。”
她眼中闪过惊诧,自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修长玉洁的手摸了一把她腰间细密的汗珠,他将人翻了个身,嗓音温和:“你现在是我妻子,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三个字。”
两人交织的发垂落胸前,沈宁垂下眼帘,心绪复杂。
对不起了谢晏。
她只是想活命。
今夜过后,谁也不欠谁了。
她明显感受到,体内躁动的蛊平息下去了。
他自身后来寻她的唇:“阿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定不负你。”
或许一开始对她只是有点心动,可现在,他想与她共白首,一直走下去。
躺在他臂弯里,沈宁咬他耳垂:“再来一次。”
“还不够吗?”
“不够。”
不待他反应,她柔若无骨的藕臂再次缠住他脖颈,樱红润泽的唇覆了上去。
清矜俊雅的男子喉结滚动,顺从的扣紧了她纤细腰肢。
声音低哑又缠绵的唤了她一声:“阿宁……”
红绸布置的弦丝雕花架子床上,女子与男子的身影再度重合,隔着大红纱帐若隐若现。
……
情事结束后,两人相拥而眠。
谢砚卿伸出修长指节拨去女子脸颊上湿发,露出她冷艳动人的一张脸来。
目光一寸寸贪婪的临摹她精致面容,俯身在她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
她嘤咛一声半睁开眼,往他怀中钻了钻,嘟囔:“夫君,你不困吗?”
月色从窗户洒进屋中,窗台上的风雨兰枝叶摇晃,带来若有似无清香。
将人往上托了托,谢砚卿箍紧她腰肢看向窗外:“我舍不得睡。”
她伸手搂住他劲瘦腰身,目光投向窗边那盆风雨兰上:“是因为要离开这儿了?”
“这里的一切太过美好,我怕是一场梦。”
她身体僵了一瞬,眼帘垂下:“怎么会是梦呢,难道我不是真的?”
他牵起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放在唇间细吻:“自然不是。我就是有种错觉,总觉得明日一走,你和这里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她笑出声:“这世上哪有那么玄乎的事,照你说的,我岂不成妖精所化了?”
箍在她腰间的手忽的收力,她整个人趴进他怀中。
挑起她一缕发,他咬她耳垂:“阿宁若不是妖精,怎半个月就把我勾了去?”
沈宁浑身酥麻,耳根不争气软了。
果然男子在这方面是天生的佼佼者,只做了两次便能轻而易举勾起她身体里的欲。
她不知道的是,昨夜谢晏学习了大半宿才睡,只是他精神气足一些,所以白日并没看出来。
他自小便聪慧,虽没过目不忘本事,却也能牢牢掌握要领,尤其是在实践的时候。
晚夜乍寒,要是不及时沐浴换衣裳怕是会冻感冒。
“我烧了热水,先沐浴换衣裳了再包扎。”他将药和绷带放到木桌上后开口。
沈宁抱紧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发粘乎乎的贴在脸上,闻言抖着身子点点头。
“能不能麻烦谢公子给我找根能拄拐的木棍来?”她眨着眼看向他,表情显的有些局促。
他眸光微沉。
她这是不想麻烦他?
还是怕与他有肢体接触引起他反感?
或许两者都有。
敛了表情,他直接攥住她胳膊将人提起来:“我扶你去浴房。”
感受到她身体绷紧,他清咳一声为自己找理由:“我并非不近人情的人,你是我救命恩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她抬头,望向他俊美无铸的脸:“谢公子,其实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挺好的,人也温柔,并没有……并没有不近人情。”
说完她故作羞涩的垂下脑袋。
听到她夸赞自己,谢砚卿一颗心没由来的乱撞。
喉结滚了滚道:“到了,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备热水来。”
“公子的伤……”她倏的拽住他手腕,水光潋滟的眸子关切的看着他。
他回眸,四目相对,她猛的回过神抽回手跟他道歉:“对、对不起谢公子,是我唐突了。”
她佯装害羞的不知所措,一双手无处安放。
视线从自己被她触碰的腕间扫过,他面上不辨喜怒:“没关系。”
目送他背影出去,沈宁唇角不受控制上扬一抹弧度。
苦肉计果然奏效。
什么不喜人触碰,就不信在她攻势下他能一直坐怀不乱。
替她准备好热水后谢砚卿出了浴房。
门关上后才想起没给她拿衣裳,正打算询问,想了想又打消了念头。
“罢了,等她沐浴好再问不迟。”
考虑到她腿受伤不便,他决定今夜晚饭自己动手。
这两天帮着一起做饭耳濡目染他也会了一点,味道肯定不如她做的好吃,但应该能吃。
他煨好米饭,把菜洗好备用正打算下锅翻炒,浴房传来沈宁声音。
他走到浴房门前问:“宁姑娘是要我拿一下干净衣裳吗?”
屋内静默了几息,传来她羞赧声音:“对,衣裳在房间左侧的柜子里,麻烦谢公子了。”
“好,你等着。”
他朝她房间走去。
他还是初次进女子房间,桑宁的房间比他想象中的要简洁单调。
一进屋看到的就是床、左边是放衣物的柜子、右边靠窗的位置置了张长桌,桌上摆了一盆风雨兰,旁边是摆放杂物的木架子,上面堆满了医书。
他面露讶色,一个女子竟单调的连一面铜镜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她那么辛苦挖草药还债,房间这么单调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裳折叠整齐摆放在里面,只是在看到女子所穿的淡青色肚兜时他面上一烫。
经过这几日相处,他清楚她人品,定然不是故意这样摆放让他看到的。
指尖发烫将衣裳拿出来,许是动作太大,压在衣裳最下面的物什被带了出来,嗒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他俯下身去捡拾,在看清物什后眸光一凛,眉头紧紧拧起:“这枚玉佩我不是让桑宁拿去当了吗,怎会在此?”
瞬间各种想法涌上心头,他眼神陡然变的骇厉非常。
桑宁为什么要撒谎骗他当掉了玉佩?
她到底有什么图谋?
这段时日他慢慢对她放下了戒备,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周身寒意阵阵。
瞬间他心中升起淡淡愧疚。
回到自个房间的沈宁灌了一杯水后,将袖子里的羊脂白玉佩拿出来。
这可是谢晏的贴身之物,要是当了,他的家人岂不是很快就找到他了。
她才不犯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的药引子,岂能轻易让他跑了?
握着玉佩,她眼中爬上一抹算计。
——
翌日一早。
用完早饭后。
“谢公子,我今日要去采草药,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很快回来。”
沈宁朝谢晏房间说了两句后背上竹篓就要出门。
一道女音隔着篱笆院墙传来:“呦,桑宁姑娘这是要出门啊?”
沈宁循声看去,便见身穿暗红色绸缎衣裳的女人带着两名男子进了院。
她姝丽的脸一白:“你又来做什么?”
“别介啊桑宁姑娘,王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三番五次的推拒这门婚事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
她眼神发狠甩甩帕子,拔高音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王老爷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沈宁回头看了眼谢晏所在房间,刻意压低声音:“有什么话进去说。”
她的房间正对谢砚卿房间,虽距离有点远,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想听清点什么根本不是难事。
一进屋,徐媒婆便让两名男子将手里的红木漆盒子放到桌上:“桑宁姑娘,我今日来是奉了王老爷的命令,说什么也要将这门亲事说成。
“王老爷说了,只要你答应做他的第十八房姨娘,你爹当初借的一千两银子就一笔勾销。”
“这五百两银子和这些金银首饰也都归你,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沈宁面露不虞扯着嗓子道:“你回去告诉王老爷,我不会嫁他的。他都七十了,身子快入土的人,我就是孤独终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都不会嫁他!”
徐媒婆声音微沉:“桑宁姑娘,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你长了张好看的脸,这么好的事哪儿轮得上你。”
“既是好事,你怎么不把你女儿嫁过去?”
“你——”
徐媒婆气的够呛:“你别忘了你爹欠王老爷一千两,这都三年了,你要再还不上钱,就等着卖身还债吧!”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请你立刻、马上带上你的东西和人滚出我家!”沈宁起身赶人。
徐媒婆:“桑宁!你一个穷乡僻壤的农女,这辈子也就只能嫁个庄稼汉过苦日子。只要你答应去给王老爷做妾,既可以还你爹欠下的债,又能过好日子,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徐媒婆被她推搡着往外走,嘴上威胁:“你可考虑清楚了,王家可不是你能得罪的,王老爷想要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你不答应,王家也有的是法子让你嫁!”
“滚!”沈宁拎起扫帚放狠话:“我就是死也不嫁他!”
徐媒婆被乱打一通,头发都散乱了。
叉腰怒骂:“桑宁,你给我等着,王老爷说了,只要你一日不嫁人,他就有的是办法让你自愿嫁给他做妾。”
“啪——”
沈宁将门关上,不愿再搭理他们。
拍拍衣裙,徐媒婆对着门淬了一口,讥讽道:“什么东西,穷的连床被子都没有,还跟老娘自命清高。”
骂完,她一脸不爽带着人走了。
三人离开后,谢砚卿从房间里出来,神情幽暗。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比一般人好,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他走至沈宁房门前,犹豫再三后敲门。
“滚,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上,再来骚扰我,别怪我不客气!”屋内传来女子带着哭腔吼声。
玄影见他熬的双眼布满血丝,劝他:“大人,要不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矿山那边有属下等人盯着就行。”
步子顿住,谢砚卿双眸冷沉一片,语气不容人置喙:“我亲自去。”
玄影默然。
他清楚以大人性子谁劝都没用,只好闭嘴。
同时心中也好奇那位未谋面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能让大人如此疯狂,连审两天犯人,简直就是在玩命。
大人如此着急结案,旁人不知内情,他这个贴身侍卫还能不知?
他简直不敢信曾经光风霁月,性子清冷孤凛的大人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玩命。
太魔幻了!
青州,崤山矿场。
正进行交易的人马被当场擒获押到谢砚卿跟前。
“大人,人都抓到了,一个没跑。”玄影对着负手而立的清冷男子回禀。
“审。”
玄影以为自己听错了,提醒:“大人,兹事体大,要不先把人带回去再审?”
谢砚卿抬眸冷冷扫他一眼,他脊背一寒,忙拱手:“是。”
矿山四面环山,位置隐蔽,轻易无人发现。
谢砚卿站在崖边,居高临下打量脚下横梯。
私贩铁矿乃朝廷严令禁止之事,荣王这么做已是触犯律法,这次证据确凿,定能予他一记重击。
“大人,他们都不肯招。”玄影走过来禀道。
微侧身,谢砚卿清越华凛面上无甚表情,眸光森寒:“大理寺从来不会屈打成招,但对于死刑犯来说这条律法不成立。”
闻言玄影噤若寒蝉,就见他走到了扣押的人跟前。
“谁是这里的主事?”谢砚卿幽暗迫人目光在一众跪着的人身上逡巡。
周遭安静出奇,并无一人回应。
“噌——”
剑拔出鞘声音响起,月光反射的寒光闪过,一颗血糊糊的人头便滚落在地。
“啊——”
这一幕吓的所有人寒毛直竖,有胆子小的直接尿了。
男子身形挺拔如松,气势渊沉:“包庇主犯者,同罪论处,再不说,你们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声线分明清冷好听,可此刻却如同催人鬼魅,令人惶恐生畏。
就在他们哆嗦犹豫的几息中,砰一声又有一人倒在地上。
眼看冒寒光带血的剑朝自己来了,身穿墨衣华服的男人浑身哆嗦求饶:“大人饶命,小的…小的说!”
谢砚卿止住步子,墨衣男子指向最后一排末尾处男子:“大人,他就是主事,每次和我们交易的其实都只是傀儡,真正的幕后之人是他。我就是个小小商人,要不是利欲熏心也不会做杀头的大罪,念在我坦白从宽份上,求大人饶我一命!”
顺着他手指方向,最后面长相敦实男子明显露出了慌乱马脚,拔腿欲逃。
玄影飞身一跃落到他跟前挡住他去路,冷笑:“想去哪儿啊?”
“咻——”
“大人小心!”玄影出声提醒。
一枚飞镖朝谢砚卿袭来,他侧身避开,再看去玄影已将男子桎梏住押了过来。
侍卫捡回飞镖呈给谢砚卿,借着火把亮度他看清了上面弯月形状。
声音凛若冰霜:“乌月国的人。”
男子奋力挣扎,玄影用力踹在他腿弯处,他被迫跪下。
谢砚卿双眸微眯吩咐:“押回去。”
晋国混入乌月国的人已经不是走私那么简单了。
私贩铁矿,又与乌月国人勾结,乃是通敌谋反大罪。
回到知州府,本打算连夜审问,侍卫来禀翊王已醒。
谢砚卿命玄影将带回的人全部严加看管起来,赶去朝澜苑。
“殿下。”
即便没看到她神情,他也知道她此刻情绪应当是失控的。
抿抿唇,他嗓音清冷道:“宁姑娘,是我。”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脚步声,随后门从里打开。
“谢公子?”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忙别过脸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窘迫和狼狈:“谢公子,你有什么事吗?”
“我能进去和姑娘聊两句吗?”
话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当:“别误会…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就是想问姑娘需不需要我帮忙。”
她面露羞愧垂下眸子:“抱歉谢公子,我本来没想打扰到你……”
“不瞒姑娘,我耳力比一般人好,而且你们声音有点大,我不刻意听都能听到。”他琥珀色眸子定定看着她:“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需要我帮忙随时可以开口。”
她咬咬唇,纤长眼睫微颤,摇头:“不用了,王家在兆阳城只手遮天,连县太爷都跟他们是一伙的,公子自身都难保,我不能连累你。”
说着她扶在门框上的手攥紧,扯出一抹极难看的笑来:“王家无非就是以那一千两欠债为借口,逼我嫁给王老爷而已。我是绝不会屈服的,总之烂命一条,大不了就一死,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怕的。”
她看向他:“公子的伤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自由行走了,再养几天就离开吧。”
听着这话,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甚至为自己先前的试探和怀疑而愧疚。
“宁姑娘的恩情谢某不会忘记,等离开后,我自会帮姑娘寻一门好亲事,摆脱王家的纠缠。”
她涩然一笑:“谢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并没想过嫁人,只想把我爹欠下的债还完后,守着茅草屋粗茶淡饭过完这辈子。”
他神色复杂凝着她,从怀中拿出五百两银票:“这笔钱宁姑娘拿着,就当我还姑娘恩情了。”
顿了一下,他道:”至于剩下的,再慢慢想办法。”
从前一千两银子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只是眼下困境未解,他只能拿出这么多。
她愣了一下,唇瓣翕动:“我说过,救公子并非贪图钱财,这钱我绝不能收。我有手有脚的,大不了辛苦一点,多采点草药肯定能将债还上的。”
她低低一叹靠在门上,侧仰着脑袋对着他,五官清丽柔和:“说来惹公子笑话,以前我很讨厌我爹。”
“因为他总是同情心泛滥救治那些没钱治病的人,有时明知对方是故意哭惨不想付诊费和药钱,他还主动给人免掉诊费和药钱。结果就是我们家连下锅的米都没有,我常常跟着他忍饥挨饿,对此颇有怨言。”
“最过分的是,他还不时在路上捡受伤的人,把人带回家里,无偿给人救治。我和他吵过无数次,甚至想过与他断绝父女关系,可每次看到被他救治过的人对他千恩万谢,我又打消了念头。”
对上他视线,她面露苦涩:“公子想知道我爹为什么会欠王家一千两银子吗?”
不等他说话,她自顾自道来:“因为王家有权有势,几乎垄断了整个兆阳城的医馆生意,也垄断了一些珍贵药材。我爹这些年为给人治病,在王家买药材赊了不少账,慢慢就汇聚成了一大笔银子。”
“我试过劝他,可他说萤火虽微,愿为其芒,行医救人,这是他的职责。若这世上人人都自私自利,世人便看不到希望,那些最贫瘠无助的人便永远只能活在灰暗里。他所行,不为利,只为问心无愧,不辱没医者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