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弦温以桥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恰逢今朝春棠傅南弦温以桥》,由网络作家“熊熊必辉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出声叫住了傅南弦:“哥......我卫生间里的东西......”“哦......不好意思啊,以桥,是前几天,我来月事了,你哥说你房间里有,他就帮我拿了点......”何暖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温以桥朝着声源看去,就见何暖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走上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可说出的话又歉意十足。傅南弦急忙上去扶着何暖,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同时不忘替何暖出气:“你要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你嫂子去医院检查的时间吗?”傅南弦一口一个嫂子,刺得温以桥心疼。她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随后疏离的笑了笑:“是我太小气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傅南弦对于温以桥谦让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他也并没有多想,小心的搂着怀里的何暖下了楼。看着傅南弦对着另一个女人如此担心,温...
她出声叫住了傅南弦:“哥......我卫生间里的东西......”
“哦......不好意思啊,以桥,是前几天,我来月事了,你哥说你房间里有,他就帮我拿了点......”
何暖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温以桥朝着声源看去,就见何暖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走上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可说出的话又歉意十足。
傅南弦急忙上去扶着何暖,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同时不忘替何暖出气:“你要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你嫂子去医院检查的时间吗?”
傅南弦一口一个嫂子,刺得温以桥心疼。
她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随后疏离的笑了笑:“是我太小气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
傅南弦对于温以桥谦让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他也并没有多想,小心的搂着怀里的何暖下了楼。
看着傅南弦对着另一个女人如此担心,温以桥忽然想起,曾今的傅南弦好像也是这样对她的。
傅南弦从来没有忘记过她的生理期,哪怕是从前,她来生理期时脾气暴躁,没事找事的要和他吵架,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似乎要老死不相往来。
可到了第二天,她的床头总会放着一杯温热的红糖姜水。
她经期时候的腰疼的厉害,傅南弦知道后,特意去学了缓解腰疼的按摩。
温以桥明白,傅南弦的爱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她在手机上下单了几包卫生巾和止疼药后,商家贴心的发来消息,只要加三块钱,就能送一杯红糖水。
温以桥实在没有力气自己去煮,于是扫了商家发来的收款码。
外卖送到后,那杯红糖水她也没了喝的心思,吃了止疼药后便躺在床上。
夜里,一阵闷雷响起,把她从梦中惊醒,她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伸手一摸,发现脑门上全是冷汗。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没想到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了。
她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胃里传来咕咕的响声,饿的发慌。
她想下楼,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饱腹的,哪怕是一袋面包也好。
许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能被放大好几倍。
二楼尽头的房间,是当初傅南弦专门为她打造的衣帽间,里面首饰都是傅南弦从拍卖会上高价拍下来的精品,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可此时,那个房间里却传出了何暖的笑声:“好漂亮的项链!是给我的吗?”
傅南弦宠溺的声音响起:“当然,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下一秒,衣帽间的玻璃门发出巨大的响声,何暖的娇媚的声音也从里面传来:“不要......我的生理期刚过......”
“你昨晚不是已经找了温以桥帮你解决了吗,怎么今天还要......”
听到这的温以桥顿时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
她原以为,至少昨晚,傅南弦对她,是有一点感觉的,却没想到,他只是因为何暖短暂的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所以才来找她。
傅南弦的声音嘶哑:“她是第一次,只会喊疼,跟她一起,无聊又没趣......”
温以桥再也不敢听下去,狼狈的朝着房间跑去。
恶心,太恶心了。
她的双手撑在洗手台的两侧,不断的干呕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但她却没什么可吐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下楼的时候,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挂断电话后,温以桥闭上眼继续休息。
昨晚上的他们都太疯狂,一切不计后果的放任和索取早已让她精疲力竭。
她不记得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的,在她的记忆里,傅南弦似乎永远都在保护她。
十一岁那年,她被傅家合作方的孩子欺负,傅南弦为她把对方暴揍一顿。
十二岁那年,傅南弦带她去滑雪,她受伤后短暂失忆,傅南弦抱着她,温声细语的回复她所有枯燥又无聊的问题,直到她恢复所有记忆。
十三岁那年,她第一次来生理期时弄脏了裤子,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敢起身,重度洁癖的傅南弦立即脱下外套围在她的腰上。
一切的美好,好像是从所有人都在打趣,说她以后一定会是傅家的儿媳时开始变质。
那天,傅南弦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似乎要化成一道火焰喷出:“我不会娶她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傅南弦说完,愤然离席,只留下她一个人尴尬的面对在座的众人。
温以桥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离开酒店回了家。
刚到家,温以桥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傅南弦的名字时,温以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怀着最后一点希望接听,对面那头却不是傅南弦本人,而是他的秘书。
王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二小姐,傅总有话让我带给您。”
温以桥轻轻的“嗯”了一声后,王秘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何小姐闹的厉害,所以傅总安排您为期五年的出国之旅。”
“但他希望您自己和傅老爷和傅老夫人提出,出国的事宜。”
温以桥的手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听到王秘书的话后,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用不着傅南弦赶她走,她本就打算离开了。
忽然,温以桥感觉身下一阵暖流,下一秒,小腹一阵坠坠的疼。
王秘书还在那头喊着她的名字,她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能勉强回答他的问题:“好,我会跟傅阿姨说的。”
挂断电话后,她身上的冷汗被秋风一吹,瞬间身上有些发冷。
进屋后,她立即去了卫生间,看到衣物上醒目的一片殷红后,她急忙换掉身上的衣服。
她在浴室里翻箱倒柜找卫生巾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以为是管家,打开房门想问问自己浴室里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的时候,却听见了何暖撒娇的声音:“哎呀,只是生理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用不着去医院的。”
傅南弦的声音却不容置喙:“不行,你都第六天了,脸色还是很差,我上楼帮你拿一件衣服,穿好之后我带你去医院。”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将温以桥的思绪拉回,她想关上门的时候,傅南弦已经看到她了。
温以桥有些僵硬的喊了一声:“哥......”
傅南弦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后,径直的穿过她,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温以桥下腹又传来一阵坠痛,她疼的蹲下身子缓解时,傅南弦已经拿着一件最新款的高奢外套走了出来。
他的脚步又急又快,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傅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拿起桌上放着的陶瓷茶杯砸了过去:“混账东西!说什么呢!”
傅南弦侧身躲过傅老爷子扔来的茶杯后,他紧攥着何暖的手,发自内心的觉得和他们根本沟通不了。
因为他们的心偏向温以桥。
想到这,他索性拉着何暖走出病房。
走前,傅南弦留下一句:“救了人还被一通训斥,真是好笑。”
温以桥的小嘴煞白,原先一头秀发因为动手术的原因被剃了个干净,脸上也没有一丝红润。
傅夫人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以桥,委屈你了......”
“要不,出国的事情就再缓一缓吧......”
温以桥坚定的摇头:“不用缓。”
傅夫人抹了把眼泪:“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我能行的。”
看见温以桥如此坚持,傅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温以桥依旧按照原计划出国。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除了头上的几道伤口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为了不占用医院的资源,她去办了出院。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一家假发店,她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踌躇半晌后,她最终还是选择进店看看。
在老板娘的极力推荐下,她买了一顶和之前发色无差的假发。
老板娘热情的教她怎么戴上最自然,还安慰她不要因为头发被剃掉而伤心。
回到家的时候,傅南弦跟何暖正准备出门。
何暖脖子上的项链实在太耀眼,温以桥不得不眯着眼多看了几眼。
很快,她就认出,何暖脖子上带着的那条项链,是她成人礼时,傅南弦花了一亿八千三百万从一个收藏家的手里买来送给她的。
为了买这条项链,傅南弦赔进去的不仅仅是钱,还有精力和时间。
那时候圈子里的人都在羡慕温以桥命好,傅南弦只是拍了拍衣角:“这算什么,只要是以桥喜欢的,我都会送给她。”
可如今,这条项链戴在何暖身上,讽刺无比。
傅南弦察觉到温以桥的目光,刚准备开口训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挑这条项链?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拿这条吗?”
何暖故作惊慌的瞪大双眼,无辜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我忘记了......”
温以桥大度的笑了笑:“没事,你戴起来挺好看的。”
无所谓了,脏了的项链,即使再昂贵再珍贵,她也不稀罕了。
傅南弦原以为温以桥会大吵大闹一番,却没想到她如此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
温以桥没有理会二人的目光,自顾自的朝着屋内走去。
即将进门的时候,何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桥,今天是你哥生日,要不要一起去?”
温以桥想起,那晚,傅南弦跟何暖在书房里的对话,心里清楚,何暖并不是真心想让她去的。
她刚想摇头拒绝,却没想到傅南弦竟然会开口挽留:“一起去吧。”
温以桥还想拒绝,傅南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别害我被爸妈说教,我可懒得听。”
她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包厢里的气氛很热闹,热场的潮流音乐被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
所有人都举杯祝福傅南弦跟何暖这一对佳人长长久久,只有温以桥格格不入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手机。
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她不在乎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也不想再去做那些无用的社交。
人群中,有人忽然向她抛出问题:“以桥,你男朋友呢?怎么没带过来?”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对啊,上次匆匆忙忙的见了一面,都没能好好聊聊天。”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靠不靠谱啊?咱们一起长大的,哥几个帮你把把关。”
温以桥按灭手机,随口捏造出一个谎言:“他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过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他来的。”
傅南弦的目光落在温以桥脸上,他试图寻找破绽,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他一直都怀疑,温以桥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根本就是个假的。
温以桥将手机放进包里,起身跟他们告别:“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一步了。”
她拿起包包往外走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何暖追了上去:“等等......”
下一秒,她的头顶一凉,她站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假发被何暖扯掉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包厢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她倒在楼梯前,头被磕破,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脑袋流下,昏迷前,她看到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何暖,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杯热水。
温以桥仿佛看到了希望,努力发出声音:“求......求你,救......救救我......”
可是何暖只是轻描淡写的蹲在她身前,取乐般的欣赏着她的求救。
何暖弯起漂亮的眼眸,笑得人畜无害:“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着,她抬手,扯了扯衬衫的衣领,露出脖颈间的疯狂:“看吧,你哥他昨天要了我好多次,我都晕过去了,他还不愿意消停。”
“他还跟我说,你在床上挺没意思的。”
“忘记说了,你哥还在睡,所以,现在这个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救你。”
温以桥的听力似乎越来越弱,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起来,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温以桥原以为自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却没想到再次睁眼时,会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病房里瞬间嘈杂起来。
“醒了!她醒了!”
“以桥,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医生,快去叫医生来!”
傅家二老激动的吩咐着站在他们身旁的管家,随后,他们的视线落在傅南弦身上。
傅南弦站在人群中的最外围,但他却无动于衷,仿佛躺在病床上的人他根本不认识那般,只是稳稳的牵着何暖的手。
医生闻声赶来,检查了各项指标过后点了点头:“目前问题不大,接下来静养,饮食清淡,做好保暖工作就行。”
医生离开病房后,傅老爷子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佣人都去哪了?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及时发现......”
傅老爷子的话音未落,病房的角落便传来一阵抽泣声。
众人望去,只见何暖抽抽嗒嗒的哭着:“我中午下楼喝水的时候才发现,以桥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去了,地上好多血......”
“那一瞬间我被吓坏了,就赶紧上楼去叫南弦了......”
傅老爷子本就不喜欢这个平民出身的准儿媳,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坚持己见,傅家的儿媳只会是温以桥。
此时看见她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状态更是来气:“我说话的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吗?”
傅母也冷声道:“这么大一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你们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不可能吧?”
何暖的鼻子一酸,顿时委屈的望向傅南弦。
傅南弦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随后跟傅老爷子呛声对峙:“爸,暖暖是救了温以桥的恩人,你这个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傅老爷子被气的拍桌:“我教训人的时候,你也给我闭嘴!”
傅南弦放弃沟通,视线落在刚睁眼的温以桥,声音冰冷刺骨:“温以桥,你来说。”
温以桥的泪水划过面庞,嗓子又干又疼,她的眸光落在何暖身上时,她看见何暖有些心虚的往傅南弦身后躲。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家里有监控,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如果你只是想听一个你想听到的结果,那我无话可说。”
说完后,她闭上眼,一副拒绝回答问题的模样激怒了傅南弦。
傅南弦的脸色微变,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般,随即笑得嘲讽:“温以桥,你自导自演这一出戏不就是想让我寸步不离的照顾你吗?”
“哥,这是我的男朋友,顾言之。”
昏暗的酒吧里,温以桥带着新交的男朋友走到傅南弦面前,笑着介绍着二人的关系。
“正好你和嫂子也要订婚了,不如好事成双吧。”
哥?
包厢里的众人听见温以桥对傅南弦的称呼,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圈子里谁不知道温以桥是傅家二老当作傅家儿媳妇来养的。
加上温以桥喜欢傅南弦多年,她根本没有叫过傅南弦一声哥哥。
如今忽然转了性改口,说不定是遇上真爱了。
包间内的灯光晦暗不明,温以桥看不清楚傅南弦的表情,只能隐约看清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只是一个侧头,一旁的侍应生就识趣的递来烟和打火机。
半个月前,傅南弦忽然带着一个女人回老宅。
当着傅家二老的面高调宣布,何暖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
回到家后,温以桥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闹,可傅南弦始终冷漠的看着她。
“温以桥,把你那些龌龊的肮脏心思收一收,你要记清楚,我是你哥。”
“还有,对何暖说话客气点,她是你未来嫂子。”
温以桥没有忘记那一天傅南弦带给她的痛心。
现在,轮到她报复回去了。
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没说话,都在静静的等着傅南弦表态。
温以桥也是。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傅南弦,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后悔的痕迹。
可傅南弦始终缄默着,不动声色。
最终,还是傅南弦身边的何暖笑着接话:“以桥交男朋友了,这是一件好事啊,你说是吧?南弦?”
傅南弦这才淡淡开口:“你们怎么认识的?”
何暖附和道:“来,你们俩快坐这,跟我们讲讲相恋过程!”
温以桥笑着摇头:“不了,我和言之订了顶楼的餐厅,准备上去吃饭的。哥,我们走了。”
傅南弦抬眼看向二人,微不可闻的“嗯”一声。
温以桥转身时,傅南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今晚早点回家。”
温以桥没回头,搂着顾言之的手不断收紧。
顾言之接收到信号后,微微侧身看向身后的众人,笑着替她回答:“今晚,她就不回去了。各位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在座的各位都是成年人了,言外之意,大家心知肚明。
眼见他们的背影消失,傅南弦忽地执起手边的高脚杯砸在门上。
玻璃碎了一地,吓得何暖惊叫。
......
顾言之陪着温以桥在酒吧里喝闷酒。
她醉得厉害,恍惚间想起前几天的事。
前天晚上,温以桥觉得有些口渴。
经过傅南弦的书房去楼下去找水喝的时候,她听到书房里面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原先以为是什么文件被风吹落,正想像从前一样推门进去查看的时候,里面传来几声女人暧昧的喘息声。
靠近后,何暖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南弦,你轻点......会被温以桥听到的......”
傅南弦低笑道:“怕什么?她现在肯定睡着了。”
何暖娇嗔的问:“你的生日会可以不让温以桥参加吗?我怕她会......”
傅南弦的声音有些急促:“现在别聊她,抽屉里有套,拿来。”
下一秒,抽屉被拉开后又被关上,接着,是铝箔纸被撕开的声音。
很快,何暖断断续续的浅吟声瞬间沾满整个书房。
站在门外的温以桥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跌跌撞撞的跑回房间里,一把将门关上。
温以桥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丧命,只留下六岁的温以桥。
好在傅家和温家是世交,温家出事之后,傅家便将她接了过去。
去到傅家的时候,傅叔叔热情的拿出水果零食招待她:“以桥,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随后,傅阿姨指了指站在旋转楼梯上的傅南弦,笑着对她说:“以后,傅南弦就是你的哥哥了。”
温以桥朝着傅母指的方向看去,正好对上了傅南弦的视线。
八岁的傅南弦站在二层的楼梯上,冷漠的看着自己多了一个所谓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