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

本书作者

云月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悠然啊楚悠然,事到如今,你还没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以为你还是贵妃,还是丞相之女?”“本宫告诉你,楚家灭门了,你父亲被当街斩首示众,你现在是个罪人。”“还敢威胁本宫?你哪来的胆量?啪——”丽嫔一巴掌扇在楚悠然脸上,楚悠然嘴角溢出一丝血,恨恨的瞪着她。“还敢瞪本宫?给本宫扎死她。”丽嫔怒喝。宫女立马动手,又一阵惨叫。含珠跪在一边瑟瑟发抖,慎贵人要是死了,她也难逃一死。“丽嫔娘娘开恩,慎贵人即便是戴罪之身,那也是大皇子的生母。倘若慎贵人死了,日后大皇子长大追究起来,对娘娘也并非好事。”含珠说完,丽嫔脸色变了。当下,皇上只有大皇子一个子嗣,哪怕皇上厌恶楚悠然,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会追究她的罪责。看来,楚悠然还真不能死!“哼!本宫这...

章节试读


“楚悠然啊楚悠然,事到如今,你还没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以为你还是贵妃,还是丞相之女?”

“本宫告诉你,楚家灭门了,你父亲被当街斩首示众,你现在是个罪人。”

“还敢威胁本宫?你哪来的胆量?啪——”

丽嫔一巴掌扇在楚悠然脸上,楚悠然嘴角溢出一丝血,恨恨的瞪着她。

“还敢瞪本宫?给本宫扎死她。”丽嫔怒喝。

宫女立马动手,又一阵惨叫。

含珠跪在一边瑟瑟发抖,慎贵人要是死了,她也难逃一死。

“丽嫔娘娘开恩,慎贵人即便是戴罪之身,那也是大皇子的生母。倘若慎贵人死了,日后大皇子长大追究起来,对娘娘也并非好事。”

含珠说完,丽嫔脸色变了。

当下,皇上只有大皇子一个子嗣,哪怕皇上厌恶楚悠然,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会追究她的罪责。

看来,楚悠然还真不能死!

“哼!本宫这次就饶了你。”

丽嫔哼了声走了,而楚悠然两眼一闭,倒在地上。

“小主……”

楚悠然晕过去,含珠哭喊着手足无措。

丽嫔则心情大好的离开翠竹轩,折磨了慎贵人一顿,堵在胸口的气都消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一名宫女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是皇上下令禁足她一个月,还罚抄宫规。

丽嫔气炸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皇上为何罚她!

姜岁晚这边!

正和秋桐说着话,曹公公带着人来了。

十几个宫女端着琳琅满目的物件,在她面前站成一排。

曹公公笑道:“阿离姑娘,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您看看可喜欢?若有不喜欢的,奴才再去内务府挑姑娘喜欢的物件。”

姜岁晚扫视着那些珍宝,走到第一个宫女面前,拿起托盘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端量。

“如此贵重的宝物,谁不喜欢?”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曹公公面露笑意,“这翡翠手镯可是皇上……”

亲自挑选!

话没说完,就见姜岁晚松开了手,顷刻间,殿内响起清脆的碎裂声。

“啪——”

昂贵的帝王绿手镯碎成无数块,众人傻眼了。

御赐物品谁敢毁坏?阿离姑娘到底什么来头?竟敢打碎皇上赏赐的东西。

宫女们都惊疑的看着姜岁晚,而曹公公已经满头冷汗。

抬袖擦了擦面上的冷汗,曹公公小心翼翼道:“娘娘可是不喜欢?”

“喜欢,怎会不喜欢!”

说着喜欢,却不见娘娘有半点喜色,曹公公只觉娘娘的心思比以前更难懂了。

“那这些东西……”

“都留下吧!”

“是!”

曹公公摆了摆手,宫女们连忙将那些物件放下,有珠宝,也有华美的衣裳。

曹公公:“那阿离姑娘若无其它吩咐,奴才先告退!”

姜岁晚点了点头,曹公公退下时,她忽而说:“告诉他,破镜难圆,玉碎难全!”

除了曹公公,没人听得懂这话的意思。

曹公公走后,秋桐走到娘娘身边,看着满地翡翠碎片,不解道:

“娘娘是在和皇上置气吗?娘娘既然回来了,说明心里还有皇上,皇上也还爱着娘娘,您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姜岁晚摇了摇头,“并非我愿意回宫,是墨临渊强行掳我回宫。我已不是皇后,以后别叫我娘娘了,我现在是宣平侯夫人。”

“啊???”

秋桐惊呆了,“娘娘您……改改改……改嫁了?”

“昭仁皇后已经死了,我改嫁有何不可?”

姜岁晚神色淡淡,丝毫没觉得自己改嫁有什么问题。

墨临渊能迎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入宫,她为何就不能弃夫改嫁?


“断案还讲究个证据,太后说我伤了大皇子,可有证据?”

姜岁晚说着挪开目光,看向太后。

“没有证据,便是草芥人命。太后是个礼佛之人,枉杀无辜,不怕沾染因果报应?”

太后脸色倏变,没人想到姜岁晚敢和太后这样说话。

洛清欢眸光一闪,盯着姜岁晚道:

“太后仁善,岂会乱杀无辜?倒是阿离姑娘,屡屡对太后不敬,即便你不是伤大皇子的凶手,就凭你横行跋扈这点,太后也能定你的罪。”

纯妃想弄死她的心简直不要太明显,姜岁晚嗤笑。

“怎么,我蒙受冤屈,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几句?你如此急着想让太后定我的罪,莫非你才是真凶?”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纯妃气怒的瞪了瞪姜岁晚,“太后您看她,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就给臣妾泼脏水,就算大皇子不是她伤的,也肯定和她有关。”

“太后,阿离姑娘是皇上的人,您处置她,和皇上的关系又该……”娴妃抿了抿唇,一脸的忧心。

她说完,便见太后脸色愈发难看了。

姜岁晚看了娴妃一眼,刚要开口,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娴妃姐姐,在这后宫,咱们谁不是皇上的人?不能因为阿离姑娘是皇上带回宫的人就徇私枉法。阿离姑娘若是清白的,臣妾相信太后会还阿离姑娘一个公道。”

姜岁晚寻声看去,对上慧嫔的视线,慧嫔朝她温和一笑。

看似友善,其实也在暗戳戳的说她有伤人的嫌疑。

“够了!”

太后不耐烦的喝了声,众人便不再说话了。

“你想要证据,那哀家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孙公公,把人带上来!”

孙公公点头哈腰,退出去,很快就领着两个宫女进殿。

“奴婢拜见太后!”

两名宫女齐齐跪下,看起来惶恐不安。

姜岁晚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就听太后问话:

“把你们看到的如实说出来,若有所隐瞒,哀家严惩不贷。”

两人哆嗦着称是,便开始指责姜岁晚。

“奴婢亲眼看见大皇子不小心撞了阿离姑娘一下,阿离姑娘就打伤了大皇子。”

“奴婢也瞧见了,可怜大皇子还懂事的给阿离姑娘道歉,没想到阿离姑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大皇子只是个孩子,竟然也下得去手。”

两个宫女说完,纯妃就瞪着姜岁晚,“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不会的,绝不会是阿离姑娘,太后明察!”祯妃跪在地上,见姜岁晚还不为自己辩解,急的不行。

“祯妃,本宫也不相信阿离姑娘会对大皇子下手,可宫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你是大皇子的母妃,该多心疼大皇子才是。”娴妃叹息一声。

祯妃气的咬牙切齿,“娴妃,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仅凭宫人的一面之词,如何就能证实阿离姑娘是凶手?”

娴妃被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看几个嫔妃又要吵起来,太后心烦的让孙公公把姜岁晚先押去慎刑司关着。

“慢着!”

姜岁晚面无表情道:“请太后让民女问几句话,问完话,太后想如何处置民女都行。”

“好,看在皇上的面上,哀家就给你个机会,你要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就给大皇子以死谢罪!”

太后满目厉色,心知想弄死姜岁晚没那么容易,只能松口答应姜岁晚的请求。

只要姜岁晚证明不了清白,她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处死姜岁晚,届时墨临渊来了也护不住人。

姜岁晚走到两个宫女面前。


墨临渊很快追上来,见姜岁晚不在慕庭风身边,脸色倏地冷了下去。

“她在哪?”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上,一个杀意凛然,一个深邃冷冽。

慕庭风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墨临渊,冷冷一笑,“你永远都别想找到她!”

“宣平侯,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墨临渊怒喝,整个人显得无比暴躁。

慕庭风一片淡然,“那皇上就杀了臣,用臣一命,换她一生自由,值得!”

墨临渊的杀意彻底被激起,当即就下令击杀慕庭风。

慕庭风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用自己的死保慕家平安,换姜岁晚自由,根本无惧死亡。

须臾,他被数十人围杀。

许知州还没动,一脸为难。

皇上离城那日,派人传话给他,命他带兵一路暗中跟着,如果看到信号穿云箭,就把官道拦截,若发现宣平侯,就将人拿下。

起初他不解皇上为何下此命令,现在明白了。

宣平侯一向对朝廷忠心,皇上为何痛下杀手?

再者,他前不久才托宣平侯帮忙去万仞山剿匪,宣平侯因此差点丧命。

他还欠宣平侯一个人情,此时若自己出兵杀宣平侯,实在太不仁义。

许知州愁眉不展,打算装鸵鸟应付过去。

这时,墨临渊喝道:“许知州,还不动手!”

许知州打了个激灵,张了张口,试图为慕庭风说几句好话,便被墨临渊一句话堵住了退路。

“违抗命令者,视为宣平侯同伙,杀无赦!”

许知州虎躯一震,不用他下令,官兵已经动手了。

他们岂敢忤逆圣上?更是不想死!

“宣平侯,对不住了……”

许知州叹了口气,往后退去。

官兵蜂拥而上,片刻,慕庭风就被围剿的招架不住。

数柄长枪刺向他的后背。

他反手一剑,挡住背上的长枪,沉重的力道压在背上,迫使他膝盖一弯,被逼的跪在地上。

那方向恰好正对着墨临渊!

墨临渊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慕庭风。

“告诉朕,她在哪?朕饶你不死!”

“臣若是贪生怕死之辈,就不会来救她,你永远……都见不到她。”

二人目光碰撞,墨临渊眼底涌动着滔天怒火。

而慕庭风一双眼沉静幽深,散发着锐利的锋芒,唇角勾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就带着一辈子的愧疚和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爱而不得!

孤独终老!

也不知哪一句刺痛了墨临渊的心,他彻底暴怒,大喝一声:

“杀!!!”

阿离,永别了!

慕庭风闭上眼,等待着死亡。

突然……

“住手!”

一声娇喝随着疾风而来,慕庭风猛地睁开眼,便见远处,一抹青影,跌跌撞撞的跑来。

“阿离……”

慕庭风瞳孔一缩,不知该欢喜还是忧心。

她为了他回来,他该是欢喜。

可想到接下来就会……

便又忧心。

“慕大哥!”

姜岁晚拼命的奔向慕庭风,纤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几次险些跌倒。

阑夜跟在后面,心都悬着。

看到姜岁晚,墨临渊飞身下马,一把拽住她。

姜岁晚恼怒的挣扎,“放开我!”

“阿离……”

眼看姜岁晚落在墨临渊手里,慕庭风想要冲破桎梏去救她,官兵同时动手,死死压着他背上的长枪,令他挣脱不开。

“你回来就是为了他?”

墨临渊捏着姜岁晚的手臂,一想到她逃走又回来,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头的怒火烧的炽烈。

“是又如何?他是我的夫君,我回来救他,理所应当!”

“姜岁晚!”

墨临渊咆哮,帝王一怒,周遭噤若寒蝉。

除了玄青阑夜,其他不知情的人听到‘姜岁晚’这三个字都懵了。

那不是昭仁皇后的名讳吗?

宣平侯夫人是昭仁皇后?

昭仁皇后诈尸……不,没死?

不仅没死,还改嫁给宣平侯?

难怪宣平侯夫人像极了昭仁皇后,原来是同一人。

众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他们都听到了什么?这是他们能听的名字吗?

许知州已经把耳朵堵上,就怕接下来再听到什么宫闱秘辛,会被皇上灭口。

一众官兵瞧见他们大人堵住了耳朵,纷纷效仿,就连宫中侍卫也几乎条件反射的想把耳朵堵上。

墨临渊目光猩红,那阴冷的眼神仿佛要把姜岁晚吞入腹中。

他说:“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没有朕的允许,不准爱上别的男子。”

“是吗?”

姜岁晚蓦地一笑,明明笑的明媚,却让人莫名胆寒。

突然间,她拔下发簪,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

“皇上,小心!”

玄青惊呼,想提醒皇上,但来不及了。

锋利的簪子须臾扎进墨临渊的胸口。

墨临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只见她冷冷一笑,“那我丧夫另觅真爱,可行?”

如墨的青丝随风狂舞,少许发丝飞舞在她眼前。

墨临渊的目光穿过青丝,和她冰冷的眼眸对上。

心,突然就空了。

从这一刻起,他才感觉到,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姜岁晚的举动惊世骇俗,惊呆了众人。

她连发簪都不要了,直接推开墨临渊,转身朝慕庭风跑去。

墨临渊怔怔的看着她跑走,胸口的伤痛都不及心疼。

“都给我放开!”

姜岁晚冲着几个官兵冷喝,声音中气不足,但眼神冷的骇人。

官兵不约而同的放开慕庭风,往后退了退。

“慕大哥!”

姜岁晚跪下,平视着他说话,“你为什么那么傻……用自己的命换我自由,我若真走了,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他满身的伤痕,原本清润的容颜也沾满了鲜血。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

以往,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干净的一尘不染,唯独这次……

“阿离,你不该回来的!”慕庭风喉结滚动了下,压回喉间上涌的气血。

“夫妻一体,同生共死,我怎能丢下你,独自逃生?”

她笑了笑,笑的很浅,却很柔软。

慕庭风愣了愣,心头骤然被一股喜悦包裹,“阿离,你……你说……我们是夫妻?”

原本也就是‘夫妻’,不过是外人眼里的夫妻,实际有名无实。

但现在不同,她亲口说出来,便不再是假的。

姜岁晚嗯了声,慕庭风激动的抱住她。

“阿离,你真的……答应做我的妻子了?”

姜岁晚说了声‘是’,慕庭风激动的手足无措。

十一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可他不知道,她是为了成全他的心意,才答应以假成真。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在宣平侯府的五年,一直都看得出他的心意。

只是她的心早已破碎,无法再爱上别人,便装作不知。

但现在面临生死诀别,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从此一别,或许再无相见的可能。

成全他的心意又何妨?

就当留一段情缘做念想!

墨临渊看着相拥的二人,听着那些对话,拳头都攥的青筋暴起。

他突然抽出侍卫手里的剑,指着二人。

“姜岁晚,随朕回宫,亦或朕杀了他。你……如何选?”


姜岁晚心中诧异,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含珠,那双眼都哭的红肿,看来楚悠然是真的不行了。

寻思着,她忍不住看墨临渊,想看墨临渊是何反应,却见他一脸寡淡。

楚悠然的死活根本触动不了他的情绪。

“病了找太医,死了找曹公公,再敢拦朕,处死!”

含珠脸色倏地白了,没想到皇上如此绝情。

皇上哪怕不爱小主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不该如此薄凉。

“皇上,慎贵人是真的不行了,奴婢人微言轻,请不来太医给小主看诊,奴婢求求皇上去看一眼慎贵人,慎贵人好歹是大皇子的生母,求皇上怜悯!”

含珠不要命的磕头,须臾就磕的满头是血,哭哭啼啼的,姜岁晚听着烦躁。

“皇上以前对慎贵人可是宠之入骨,没想到如今利用完,就翻脸无情。由此看来,各宫嫔妃争的圣宠就是个笑话。”

“一国之君怎会动情?皇上眼里,只有权利,女人对皇上而言,不过是附属品,可有可无!”

一番讥讽的话音落下,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就是磕着头的含珠都惊愣住。

玄青也不自觉放轻呼吸,感觉到了皇上身上强烈的怒意。

连姜岁晚都觉得墨临渊气的快要拧断她的脖子。

“不挖苦朕几句,你心里不痛快?”

墨临渊满目怒色,身上的气息极为低沉,一张俊颜冷沉沉的。

“我回宫就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便高兴!”

姜岁晚说完,就见墨临渊额上青筋暴跳,即将暴走的状态。

她想,他该无法再容忍她贬低挖苦他,该会一怒之下,丢她出宫。

岂料,他突然松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疼的她哼了声。

“唔……墨临渊,你……”

“去翠竹轩!”

姜岁晚美目圆睁,没机会骂墨临渊几句,他便拂袖而去。

皇上真的去翠竹轩了,含珠欣喜的起身,慌忙跟上去。

姜岁晚看着墨临渊远走的身影,眸中的怒色渐消,终于把人气走……

想爬起来,身下疼的她嘶了声。

看来是真动气了,下手这么重!

姜岁晚蹙了蹙眉,索性坐着缓一会再起身。

这时,一名宫女出现在她面前,行礼道:“阿离姑娘,祯妃娘娘有请!”

是个面生的宫女,姜岁晚没见过。

她朝宫女伸出手,淡淡道:“劳烦!”

宫女愣了愣,反应过来姜岁晚的用意,忙伸手拉她。

姜岁晚站起来,拍了拍衣裙,才慢吞吞的去宜春宫。

…………

从寿康宫回来,小奕儿就睡着了。

祯妃守在小团子身边,小小的人儿缩起来侧睡着,祯妃轻轻拍着小人儿的背哄睡。

宝铃站在一旁说:“娘娘,那阿离姑娘真的是……皇后娘娘吗?会不会和纯妃一样,都是长的像昭仁皇后而已?”

祯妃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随意道:“等她来了便知!”

宝铃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当年好不容易才脱离皇宫,应当不会再回来了吧?虽说慎贵人已经失势,皇上不再宠爱慎贵人,可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嫔妃,各宫之间的争斗也永远不会休止。”

宝铃说着庆幸娘娘不爱皇上,从来不屑争宠,否则娘娘恐怕也会像皇后娘娘一样,被伤的支离破碎。

亦或者像慎贵人……

祯妃没有接话,眼里只有孩子。

宝铃见娘娘一门心思都在大皇子身上,也不再多言。

不久,有宫女进来禀报,说是阿离姑娘到了。

祯妃头也没抬,吩咐把人带进来。


太后疾言厉色,手里的佛珠都快捏断了。

一个常年吃斋念佛的人,竟面露狰狞之色,与身后供奉着的大慈大悲的佛像形成鲜明对比。

“太后莫气着身子,皇上许是一时冲动。”

一直站在太后身侧的女子盈盈上前,端着优雅高贵的姿态。

她挽着太后的手臂,与太后极为亲昵的样子,太后并未斥她无礼。

她轻轻顺着太后的背,缓缓道:“臣妾听说那女子同纯妃一般,都酷似姐姐。想来皇上是想念姐姐了,把那女子当成了姐姐,才会贸然做出如此决断。”

“这样,让皇上先回崇德殿歇息,皇上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累了。歇息一晚上,皇上明日兴许就改变了主意。”

太后听了,脸色仍旧不好看。

墨临渊看向女子,眼神颇冷,“娴妃,你觉着自己很了解朕?”

娴妃宋青宁乃太后表侄女,一向表现的端庄优雅,善解人意,在宫人眼中是最宽容大度,和善的娘娘。

然而,这样的人却不得宠。

接触到墨临渊冷锐的目光,宋青宁脸色微变,急道:“皇上,臣妾没有揣测圣意,臣妾……”

“休要自以为是替朕说好话!”

墨临渊语气冷沉,“朕没有糊涂,更不是儿戏。朕要立阿离为后,谁敢阻拦,休怪朕心狠手辣。”

这话是说给太后听的,这一次,他要按自己的意愿去做,谁都不能阻止他。

“你……你……不孝!”

“太后……太后……”

太后气的两眼一翻,宫人乱做一团,墨临渊则转身而去。

宋青宁扶着晕倒的太后,怔怔的看着离开的墨临渊,神色黯然。

不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皇上从来都不多看她一眼。

…………

曹公公在外面等了许久,见皇上从寿康宫出来,立即迎上去。

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皇上脸色极其可怕,便知皇上心情不好,忙躬着身子退让,后边跟着的小太监也齐刷刷的低下头。

待皇上走过去,曹公公才急忙跟上。

不料,皇上突然又停下来,吓得曹公公赶忙止住脚步。

“阿离姑娘到未央宫了?”

“许是到了!”

“什么叫许是?”墨临渊转身,薄怒道:“朕让你去迎接她,你就是这么办事?”

“皇上恕罪!”

曹公公扑通跪下,小太监们也跟着跪下。

“奴才的确去迎接阿离姑娘了,阿离姑娘在御花园和丽嫔闹了些不愉快,便不让奴才跟着。”

墨临渊一听,就知道不是闹什么不愉快,而是丽嫔找姜岁晚麻烦,顿时不悦。

“丽嫔在宫中滋事,罚禁一月,抄写宫规,以儆效尤。”

闻言,曹公公满脸诧异。

皇上最爱的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娘娘刚回来就替娘娘出头。

丽嫔这会还不知自己被皇上罚了,正在翠竹轩教训慎贵人,把在姜岁晚那里受的气都发泄在慎贵人身上。

慎贵人被按在地上跪着,两名宫女各拿一根银针,狠狠刺进她的指甲里。

“啊!!!”

楚悠然惨叫一声,额上冷汗连连,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那双手,一只红肿渗血,另一只的指甲里则全是血。

“徐念容,我乃大皇子的生母,你如此对我,皇上饶不了你!啊……”

十指连心,楚悠然疼的再次惨叫。

丽嫔端坐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大皇子的生母?哈哈……那又如何?”

丽嫔嘲笑道:“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亲自抚养,被皇上抛弃在这偏僻的翠竹轩,一年到头,别说见皇上,连大皇子的面都见不着几次吧?”

丽嫔起身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慎贵人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