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染血白玉兰小说结局
染血白玉兰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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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鹤骁蓝儿的女频言情小说《染血白玉兰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她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我已猜测过,风十娘兴许知道我来将军府的目的,可当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一切,还是令我心下一惊。“即便如此,那又和你杀死这个蓝儿有何关系?她做错了什么?”“好人不一定是真的好人,坏人也一定不会写在脸上。”风十娘悠悠叹息,指了指那一簇簇娇艳的绣球,“有些看似无毒无害的花,内里其实全是剧毒。”“既然事情都办完了,就少来这花园,这里可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毒物呢。”风十娘从我身侧走过,轻声说道。我嫁入将军府,的确不是因为什么劳什子的“一见将军误终身”。我为我阿姐复仇而来。我幼时因为身子羸弱,被送去西梁山上和阿爹的师父生活了好些年,待我养好身体后归来,才知道阿姐已经嫁去了沧国。整整五年,阿姐没有回来过一次,只偶有一封书信传来,说一切安好,勿念。彼时战...

章节试读


虽然我已猜测过,风十娘兴许知道我来将军府的目的,可当她毫不留情地戳破一切,还是令我心下一惊。
“即便如此,那又和你杀死这个蓝儿有何关系?她做错了什么?”
“好人不一定是真的好人,坏人也一定不会写在脸上。”风十娘悠悠叹息,指了指那一簇簇娇艳的绣球,“有些看似无毒无害的花,内里其实全是剧毒。”
“既然事情都办完了,就少来这花园,这里可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毒物呢。”风十娘从我身侧走过,轻声说道。
我嫁入将军府,的确不是因为什么劳什子的“一见将军误终身”。
我为我阿姐复仇而来。
我幼时因为身子羸弱,被送去西梁山上和阿爹的师父生活了好些年,待我养好身体后归来,才知道阿姐已经嫁去了沧国。
整整五年,阿姐没有回来过一次,只偶有一封书信传来,说一切安好,勿念。
彼时战事连绵,举国上下皆不太平,阿爹阿娘作为蜀国大将,无暇他顾,我便只能日日夜夜守着那可怜的书信,思念着阿姐。
后来,阿姐终于回来了,可她却早已不似我记忆中鲜活、明媚的模样,她风尘仆仆、形容枯槁,整个人都变得脆弱又哀伤。
阿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出门,流言蜚语却传的满天都是。
有人说阿姐背叛了沧国的大将军,所以近年来战事不断。
也有人说阿姐背着大将军与旁人通奸,所以被赶了回来。
还有人说阿姐善妒,欺辱了大将军心爱之人,所以才被休了。
......
在那之后没多久,阿姐便留下一纸书信,自缢了断了。
阿娘气的卧床不起,阿爹气的当场拿起他的长枪便欲杀去沧国。
我拦住了阿爹,我告诉他,要在孙鹤骁最引以为豪的地方打败他,让他溃不成军,才算为阿姐报仇。
所以我只身前往沧国,深入将军府,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蛰伏许久,终于获悉了阿姐曾经历过的全部真相。
我内心愤恨不已,恨不得一刀杀了孙鹤骁,却又不舍得让他就那么干净利落的死去。
所以我于半年前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我乱了孙鹤骁的后院,杀了那些一起欺辱过阿姐的丫鬟和家丁,我扮鬼吓人,原本以为孙鹤骁会因此害怕、恐惧,可谁知他不仅毫无愧意,反而依旧流连烟花之地,将喜爱的女子纳入家门。
我摩挲着阿姐留下平安扣,再也无法按捺心中汹涌而来的恨意。
我知道,自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明日我接个人回来,还请两位夫人替我置办一场家宴。”孙鹤骁不着痕迹地抚开苏浣纱的手,冲我和风十娘说到。“我还有些军务处理,先去书房了。”
说完,不顾苏浣纱跟在他身后撒娇卖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突如其来的家宴?
我和风十娘对视一眼。
只怕这苏浣纱,就快失宠了。
入夜,丑时。
窗外传来异样的响动,我猛地睁开双眼,握紧了玉枕下的短匕。
一阵悠扬的歌声响起,那声音如泣如诉,宛转悠扬,却又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凄凉。
窗外晚风徐徐,树影摇曳,给这歌声更添几分诡异。
我壮着胆子起身,猫着身子朝声音来处寻去,却见一绿衣女子坐在玉兰树下,她背对着我,抱着一把琵琶,哀怨地哼唱着。
一席月光落在她身上,衬得她形单影只......
不对!
我撑着身体,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女子没有影子,裙下也不见脚踝!
“啊——”凄厉的叫声随即传来,那女子身形一闪,从树影间倏忽而过,她穿过跌坐在地的苏浣纱后,瞬间消失不见!
——孙鹤骁和风十娘循声赶来之时,看到的便是颤抖着跌坐在地上的、双眼无神的苏浣纱。
“将军,那女鬼......那女鬼没有脸......她飞得很快......从我眼前飞过去......好冷......我好害怕......”苏浣纱受到了惊吓,语不成调。
“将军。”几名护卫前来,小声说道,“张管家的尸体找到了,在院中的枯井里。”
苏浣纱一听,彻底晕死了过去。
张管家消失数日的尸体终于找到了,他死状惨烈,双眼被剜去,流下两个豁大的血窟窿,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拔去了指甲,舌头也没有了。
孙鹤骁行军多年,见过比这更多的、更惨的尸体,可却仍旧皱起了眉头,将目光移到了远处。
风十娘命人前来抬走尸体,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喃。
“方才那女子的身影,倒是像极了兮姐姐......”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鬼神!只怕有人装神弄鬼,要害我将军府!别被我查出来,否则定斩不饶!”孙鹤骁嘴上这么说,眼神却飘忽不定。“谁也不许将今晚的事说出去一个字!”
话是这么说,可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半日,上京城便传遍了昨夜的骇人之闻,甚至连细枝末节都被补充完整,听得我不禁一阵发笑。
恰逢此时,孙鹤骁从府外回来,他身边跟着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子,戴着面纱,只露出那一双剪水双瞳,看起来我见犹怜。
“这苏妹妹还躺在卧房里等将军安抚,将军却已带着新妹妹入府了。”我笑说。
“蓝儿可是我找人合了八字的,说她刚好能克我将军府上这阴煞之气!”孙鹤骁笑了,眼神里尽是柔情蜜意。
“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手上有多少条人命?连你都镇不住这府中阴邪,区区女子,竟有如此能耐?”
“怎么?你一个侧室,竟也有资格质疑起本将军的决策了?”
孙鹤骁向来独断专行、霸道强势,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的想法,我知自己多言,垂下眼眸施了礼欲退去,苏浣纱却在此时拖着病躯来了,她一见那蓝儿,眼中便迸发出嫉恨与不甘,她冲上去便想撕下她的面纱,孙鹤骁一步便挡在了蓝儿身前,高大的身形看起来格外英武伟岸。
风十娘拉过我的手,将我带回厨房,继续为孙鹤骁准备家宴。


战事将起,孙鹤骁归家的时候越来越少,不是在军中练兵,就是在宫中与圣上商讨战事。
街上囤积物品的人越来越多,百姓们都在传,这次战事必将旷日持久、输赢难定。
有人说,孙将军可是护国大将军,从不打败仗,为圣上拿下数座城邦,助圣上稳固了地位。
却又有人说,蜀国的那位人称女武神的钟离大将军,年纪轻轻便已打了不少胜仗,她巾帼不让须眉,连男子见了都要让她三分。她收复了不少蜀国失地,如今就要打到沧国来了!
“哼!区区一个小女娃,还能打倒本将军!”孙鹤骁将酒杯一摔,提起自己拿几十斤重的青龙偃月刀插到了桌上。“她若是敢打来,我便用她的血祭我的刀!”
“是啊,将军胜仗无数,怎么可能屈居一个女子名下!”
“就是!谁家女子舞刀弄枪、上阵杀敌!要我说,这蜀国的也真是伤风败俗!”
“自古男尊女卑,以男子为纲,偏这蜀国竟要让女子读书识字,入朝为官,当真笑话!”
“如此抛头露脸,这蜀国命数,定不久矣。如今就让咱们的骁骑大将军,收了那劳什子女武神!”
“谁说女子不可如此?”酒过三巡,风十娘脸上染着微醺的红,她摇着酒杯,浅笑着说,“我倒是觉得这女将军有几分胆色,着实令人羡慕。”
“夫人是觉得,我这将军府中拘着你了?”孙鹤骁眼神一凛,不悦的看着风十娘。
“将军这是什么话?夫人这些年帮你操持内院,打理家务,哪件事不是做的井井有条?我一个后来人都知道,当年先夫人去世......”
一听到“先夫人”几个字,孙鹤骁瞬间变了脸色,他把酒杯一甩,准确无误地砸到我身后的墙上,四处飞贱的酒杯碎渣划过我的脸颊,一滴血缓缓落下,犹如一滴血泪。
风十娘见状,连忙拿出手帕替我止血。
我不卑不亢地与孙鹤骁对视,他眼神中的怒意昭然,与我的恨意在静默的空气中交织。
深夜,孙鹤骁喝的酩酊大醉摸进我的卧房,意图对我用强,我用小腿抵住他的腹部,用力一顶,便将他摔了出去。
“和月,你可别忘了,你是......嗝,是我孙鹤骁的侧夫人,伺候老子就是你......嗝,应该做的事情!”孙鹤骁从地上爬起,身子摇摇欲坠,见我如此强硬,他醉意朦胧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身上这股子倔劲,旁的女子可不如你这般有趣......”
就在此时,窗外阴风骤起,吹开了窗户,吹灭了烛火。
绿衣女子从远处缓缓飘来,她伸出手,五指上全是血迹,而后便歪着头,悠悠然地对着孙鹤骁开口:“骁郎,你怎可如此薄情,竟不记得我了?”
“什么妖孽鬼神!老子统统不信!我驰骋沙场多年,手里有多少人命?!就算真是女鬼在老子面前,我也照杀不误!”孙鹤骁举起自己的青龙偃月刀就要劈过去,却一个趔趄,扑了个空。
“骁郎,你说过这一生只爱我的,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那道身影飘在空中,声音哀怨。
“是你自己要去死!又不是我逼的!你缠着......缠着我干什么!”孙鹤骁往旁边一栽,青龙偃月刀摔在了我跟前,我叹气,拾起刀拿到他面前。
“将军,这刀戾气甚重,你可要小心,莫要伤了自己。”
孙鹤骁甩了甩头,努力撑着刀站了起来看了看窗外,那里只有一簇簇白玉兰安静的盛放在夜色中。


次日寅时,孙鹤骁便率领大军出发了,他翻身上马,青龙偃月刀由两个男子抬着送了过去,他将刀放好,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我和风十娘站在门口,朝着他行礼。
“祝将军凯旋。”
送走孙鹤骁后,我去了别院,苏浣纱此刻正睡的香甜。
我冷笑,一把将她从卧榻上薅了起来。
“你虽然蠢,但是不坏,也没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所以我不会要你的命。”我斜睨着一脸惶然的苏浣纱,“赶紧走。”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与我说话!”苏浣纱眼睛看着门外,嘴上却一点也不饶人。
“不想走?难道要等着和将军共存亡?倒是看不出你对孙鹤骁一片深情。”
“当......当然,我是真心爱着将军的!”苏浣纱一边说,一边迅速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要走了?”
离开前,风十娘从暗处出来,她看着我,眼中神色复杂。
“夫人也快走吧。”我顿了顿身形,却没有回头。
后门一开,浮萍与另外四名暗影便齐齐跪下。
“恭迎将军回蜀!”
我揉了揉眉心:“赶紧起来,莫要做声。”
我脚尖一点,飞身上马。
远去之时,我回头再次看了一眼这骁骑大将军府。
一道瘦弱的身影藏在门后,只露出了一角裙摆。
“驾!”
孙鹤骁,我与你之间的复仇,如今才正式开始。


一年前,我因战乱流离失所,被打完胜仗归来的沧国骁骑大将军孙鹤骁所救。
只那惊鸿一瞥,我便许了终生。
孙鹤骁迎娶我过门,我成了他万般宠爱与疼惜的侧夫人。
谁料将军竟是薄情郎,不过半年,便纳了新妾。
从那之后,将军府夜夜响起鬼魅的歌声,萦绕在上京城中,经久不散。
更离奇的是,府上怪事频出。
害了疯病的丫鬟、失足落水的家丁、无故身亡的管家......
没有任何作案痕迹,查不出任何线索。
无奈之下,孙将军请来钦天监日日做法驱鬼,却依旧毫无作用。
与之相关的传言愈演愈烈,在上京城不胫而走。
百姓们都说,是当年枉死的将军夫人,前来索命了。
......
“听说了吗?将军府又死人了!”
“这半年第四个了吧?”
“不仅如此!每天晚上还有女鬼唱歌呢,吓死人了!”
“我记得多年前故去的那位先夫人就特别喜欢唱曲儿,你说会不会是......”
“瞎说什么!我听说,那先夫人是因为搞破鞋被将军发现后才自尽的,明明是她丢了将军府的脸......”
将军夫人风十娘从马车中伸出手扬了扬,家丁便纵身而起,厉声制止了他们的闲言碎语。
“如今这世道,什么话都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撑着头靠在枕上,眼皮子都懒得抬。
“也不尽然,万一真有厉鬼作祟呢?”风十娘轻声冷嗤,“毕竟这些日子,除了不断失踪、枉死的下人,什么线索苗头都查不到啊。”
“哦?夫人竟真信那些传言,是先夫人索命?”我半阖着眼,燃起了些许好奇。
风十娘意味深长地撇我一眼,施施然下了马车。
刚一进府,便听见前厅传来苏浣纱尖利的喊叫。
“国公夫人办的叫茶宴,让各家闺秀、夫人都要出席,你们凭什么不叫我!?”她红着小脸叉着腰逼近我,身子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我入府一年来,一直谦良恭顺,苏浣纱见我好欺负,不敢对风十娘这个将军夫人发的怨气便撒在了我这个侧夫人身上。
我忍耐她许久,却发现她因此愈发地蹬鼻子上脸。
罢了,我进将军府,本就不是为了相夫教子、做贤妻良母的,又何苦再惺惺作态?
我朝我的丫鬟浮萍抬了抬下巴,她便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给了苏浣纱一记响亮的耳光。
“既是‘闺秀、夫人的叫茶宴’,那你去作甚?也不知妹妹到底是哪家的夫人和闺秀?”我和风十娘款款坐下,然后冲着她温和地笑了笑。
“和月!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苏浣纱捂着脸,颤抖着手指着我。
“打你就打你,难不成还要挑日子吗?”我吹了口茶,淡定道,“妹妹最近可莫要造次,这将军府诡谲异常,你可要小心被女鬼索了命去。”
“将军宠我,那把青龙偃月刀一直放在我房中替我挡煞,不像你这贱人,无依无靠的流浪孤女!要索命也是先索你的命!”
风十娘淡定自若的饮着茶,时不时和婆子闲聊几句,充耳不闻我和苏浣纱的对话。
不多时,孙鹤骁便回府了,我和风十娘起身行礼,苏浣纱小跑着便迎了上去。
她撅着个小嘴,靠在孙鹤骁怀里撒娇,可孙鹤骁却一脸不耐,并不想听她的唠叨和埋怨。
我拿着手帕捂着嘴,微垂着头遮挡了自己情不自禁扬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