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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逐梦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淮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反派女配天天都想跑司徒淮青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脚轻轻后移,随时准备开溜。虽然我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但时日已久,难免会在一举一动间露出马脚。若是熟悉之人......想到这里,我一怔。我和司徒淮已经整整五年未见。即使经年纠缠颇深,五年光阴也足以让一切褪色。更何况,他如今已是苏婉清未婚夫婿,我于他而言,不过是清正一生的污点。更算不上是熟悉之人。他找我,必定是想清算当年那段不光彩的风流韵事。......该死,那就更不能让他认出来了!我瞬间提高了万分警惕。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司徒淮的眉宇间忽然舒展开来:“飞白让船上准备了酒菜。是玉露春,配着蜜饯梅子。”“他从前滴酒不沾,说是为了迎合阿青姑娘的喜好才学会品酒。”他停顿片刻,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怀念:“我也曾有一位故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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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脚轻轻后移,随时准备开溜。
虽然我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但时日已久,难免会在一举一动间露出马脚。
若是熟悉之人......
想到这里,我一怔。
我和司徒淮已经整整五年未见。
即使经年纠缠颇深,五年光阴也足以让一切褪色。
更何况,他如今已是苏婉清未婚夫婿,我于他而言,不过是清正一生的污点。
更算不上是熟悉之人。
他找我,必定是想清算当年那段不光彩的风流韵事。
......该死,那就更不能让他认出来了!
我瞬间提高了万分警惕。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司徒淮的眉宇间忽然舒展开来:
“飞白让船上准备了酒菜。是玉露春,配着蜜饯梅子。”
“他从前滴酒不沾,说是为了迎合阿青姑娘的喜好才学会品酒。”
他停顿片刻,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怀念:
“我也曾有一位故人,最爱玉露春配蜜饯。”
他莫不是这是把仇人说成了故人?
我心里警铃大作: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清音阁的姐妹都是这般喜好。”
司徒淮不置可否,望着江面上的月色:
“阿青姑娘,我倒是有一事相问。”
话锋转得太快,我一时愣住:
“统领请说。”
司徒淮转过身来:
“寒雪庵的断肠香,有几种解法?”
来了!
果然来了!
我赶紧为自己开脱:
“这毒性霸道,江湖上向来只流传一种解法。”
司徒淮沉默不语。
良久,他突然勾起唇角:“是吗?”
“那是自然!将军要信我,这些江湖见闻我最了如指掌!”
司徒淮向我逼近一步。
月光描摹着他挺拔的身影,衬得那张俊美的脸庞愈发清冷。
“可我也问过清音阁阁主,他说,但凡是清音阁弟子,都知道断肠香有两种解法。”


望着缓步走进雅间的锦袍男人。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就算当年在皇宫表演当着圣上面摔倒时,都没有这么惊惧过。
我不愿相信自己的双眼。
陆飞白的师父,怎么会是司徒淮?!
话本里司徒淮可没有徒弟啊!
我本能地想逃,起身时狼狈地打翻了面前的青瓷茶盏。
正向司徒淮行礼的陆飞白察觉异常。
转头看我:“阿青?”
我从他困惑的眼神里看到面容平平的自己。
这才想起来,为了躲避司徒淮,我一直用着易容术,只在夜里动情难抑的时候,露出过真容。
陆飞白问起,我都用“容貌倾城,怕祸害他人”这种荒唐说辞搪塞过去。
这傻小子还当真了,没少夸我这张假脸是天下少有的绝色。
司徒淮的目光缓缓向我扫来。
我磕磕巴巴地解释:
“在、在下不知陆大人的师父是当朝禁军统领,一时失态,还望恕罪。”
陆飞白疑惑:“你以前见过我师父?”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笑道:
“也是,师父这些年常去清音阁请教音律,你应该见过的。”
司徒淮原本已将视线移开。
听到“清音阁”三个字,他又重新看过来,声音低沉:
“你是清音阁的人?”
“是......回大人,小女子是清音阁的歌姬。”
我低下头,努力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该死,五年前我可从来不用对任何人这般低声下气!
司徒淮沉默片刻:“你可认识黎青青?”
我身子一僵。
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会吧!
都过去五年了,司徒淮。
你竟还想着杀我!


后半夜,我揉着腰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天爷!
我竟然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本以为是个纯情小白兔,谁知道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我这五年没用的老腰!
陆飞白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唇眼红润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偷用了我的胭脂。
“阿青......”
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月光,带着几分期待:“我能不能......”
“不能!”
我一脚把他踹开:“滚!”
要知道,我们清音阁也是要讲究几分风雅的地方。
我本打算循序渐进。
先一起赏花饮酒,再谈诗论曲,最后才水到渠成。
谁知这个小狼崽子这么会得寸进尺,坐近就要拉手,拉了手就要搂腰。
搂着搂着......
啧。
陆飞白知道自己惹恼了我,接连好几日都乖巧极了。
连一直不肯叫的“姐姐”也开始甜甜地叫。
只是白天叫,晚上更是叫。
贴在耳边,一深一浅地问:
“姐姐,你可喜欢我?”
“嗯?姐姐到底喜不喜欢我?”
要了命了。
他没来我们清音阁简直屈才。
想着几天前姐妹托人带来的口信,我张嘴接过他喂到唇边的茶水:
“飞白,不如随我回清音阁如何?”
陆飞白神色微顿:
“原来姐姐是清音阁的人?可惜,我已经有了师父。”
我瞪大眼睛看他:
“你不是说自己是江湖散人吗?”
陆飞白笑得狡黠:
“我要不这么说,怎么能名正言顺地跟在姐姐身边?不过我倒是愿意随姐姐去见见清音阁的姐妹们,但姐姐也该见见我师父才是。”
“你师父?”
我暗自盘算,以陆飞白这年纪来看,他师父指不定还比我小些。
那画面。
还有些微妙。
我吞下茶水,随口问道:
“你师父是谁啊?”
“是......”
“是我。”
一道冷冽的声音回答了我。


我的双眼猛然睁大。
司徒淮。
他变了太多。
最严肃刚正的禁军统领,居然也学会了诓人!
我脑子飞速运转:
“大人有所不知,断肠香确实有两种解法,只是那无害的方子要以身犯险,寻常人不愿尝试,我一时竟也忘了。”
“当真?真有人愿意冒着性命之危替人解毒?”
我故作惊叹佩服:“那可真是大恩大德,救命之恩啊!”
司徒淮嘴角微微上扬。
眼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但很快,那笑意又沉下去:
“那为何我这救命恩人,施恩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目光飘忽:“竟有此事?这......想必是位品格高洁的侠士,行善不留名......”
糟了,编不下去了。
司徒淮显然已经对我起疑。
但......那又如何,只要我死不承认,他就拿不出证据。
勘不破我这易容术,他凭什么说我是黎青青。
想到这里,我反倒有了底气。
甚至有点得意。
怪不得清音阁能在京城屹立百年不倒,就这一手易容术,也没人能学得去!
“统领若无别事,小女子就先告退了。”
我敷衍行了一礼,转身就要溜。
却被人从身后扣住手腕。
他嗓音沙哑:
“青青,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死不承认:
“将军说什么,奴家不明白。”
司徒淮钳着我的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
沉默片刻,他猛地把我拉转过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靠得这么近,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那夜,我在你身上留下了一样东西。你是不是黎青青,我一试便知。”
什么东西?!
我慌了神,拼命挣扎:
“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徒弟的心上人!”
司徒淮一怔。
仿佛被这句话惊醒,眼中的执着瞬间消散。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
“你和飞白......”
我拼命点头,正要说我和陆飞白两情相悦,算他徒弟媳妇。
他就算有天大的恩怨也该看在陆飞白的面子上放过我。
司徒淮却突然松开了我的手腕。
夜色渐浓,他低垂的睫毛遮住了所有情绪。
“......这一路水路难测。不过有水师护卫,你大可安心休息。”
我愣了片刻。
压下心头莫名的酸涩,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司徒淮如今已是禁军大统领,出行排场十足。
这一路都是上等船队,前后护卫水师至少百人。
我倚在船舷边看着江面波光,忽然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往事。
那时我还没睡到司徒淮。
听说他奉旨去北境剿匪,我就借口去边塞献艺偷偷跟着。
想着万一他遇到危险,我就跳出来救他。
毕竟我从小就跟着父亲习武,身手尚可。
谁知边境重镇离京城千里之遥,骑马都要走上半个月。
我跟了两个时辰就困得不行。
司徒淮勒住马,转身看我:“......上来罢。”
我眉开眼笑,收起披风一跃上马。
“司徒大人,你还说不在意我,不在意我怎么会让我骑你的宝马?这可是你的心爱之物,我现在坐在你的......”
马儿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司徒淮耳根通红,沉声喝道:
“黎青青!”
我无辜地眨眨眼: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司徒淮胸口起伏了几下。
看样子是又羞又怒,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见好就收。
再惹急了他,又要冷着脸不理我,那多没趣。
“对了司徒大人,你上次说的那场军中大比还没说完呢。听说你跟北境大将杨铁骑交手,到底谁赢了?”
“赢了。”
我啊了一声。
他看我一眼,又道:“我赢了。”
我默然片刻,总觉得司徒淮这幅神色,像极了阁中那只捡回了球摇尾巴邀功的小狗......
“呃,将军真是威武!”
“嗯。”
他的耳根,又红了......
船身轻轻摇晃,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我转身,就见那道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甲板上,墨蓝色的战袍被风扬起,手中逗弄着一只胖头呆脑的麻雀。
察觉到我的视线,司徒淮解释:
“它差点撞上船帆。”
我一时还沉浸在回忆里。
嘴快过脑子,脱口而出:
“这是哪家的人美心善......咳咳咳!”
我拼命咳嗽试图掩饰罪证。
“小女子是说,将军仁德。”
司徒淮斜睨我一眼,抬手放走那只麻雀。
他落步无声,却没有离去,反而走到我身前三步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