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重回七零,妻子让我替白月光背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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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春卷

    男女主角分别是余书徽秦承良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妻子让我替白月光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春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初一,我被妻子指证犯了投机倒把罪,跟在她身后的民警当场将我带走。证据确凿,我无从抵赖。只是在判决下达的那一刻,我狼狈地瞧见妻子陡然松下的那一口长气。入狱十年,父母被人戳着脊梁骨生活,在厂子里,更是遭人人喊打,夜班回家的途中,犯了心梗,被冻死在无人的大街。母亲哭瞎了一只眼,却还要工作赚钱维持家用。可妻子转头就将母亲节省下来的粮票、布票拿给了初恋。为见初恋,她将房门紧锁,跳窗而出,不料夜里起火,母亲为救她而惨死在熊熊大火之中。出狱后,我无家可归,妻子携着初恋走到我面前要同我离婚。我悲痛万分,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再睁眼,母亲将布票递到我手上,满含笑意地看着我。“妈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快去给书徽送过去吧。”......再次见到母亲,我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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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我被妻子指证犯了投机倒把罪,跟在她身后的民警当场将我带走。
证据确凿,我无从抵赖。
只是在判决下达的那一刻,我狼狈地瞧见妻子陡然松下的那一口长气。
入狱十年,父母被人戳着脊梁骨生活,在厂子里,更是遭人人喊打,夜班回家的途中,犯了心梗,被冻死在无人的大街。
母亲哭瞎了一只眼,却还要工作赚钱维持家用。
可妻子转头就将母亲节省下来的粮票、布票拿给了初恋。
为见初恋,她将房门紧锁,跳窗而出,不料夜里起火,母亲为救她而惨死在熊熊大火之中。
出狱后,我无家可归,妻子携着初恋走到我面前要同我离婚。
我悲痛万分,直挺挺地昏死了过去。
再睁眼,母亲将布票递到我手上,满含笑意地看着我。
“妈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快去给书徽送过去吧。”
......
再次见到母亲,我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瞧给你乐得那样儿,妈说老实话,人家是女知青,有学问有知识的,和咱们这老农民不一样,你喜欢人家就大大方方的,别让人家有负担。”
我擦干了脸上的泪,将手中的布票交还到了母亲手中。
她诧异地看着我。
我尝试了许久,却还是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地笑,“妈,余书徽她有喜欢的人,我以后不想这事了。”
说罢,我转身就走了出去。
直到出了院门后,我迅速回头看。
看着眼前还未被烧成灰烬的家,看着父母尚在的家,我大口大口喘息,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欸,锦生?你这是受啥刺激了?”同村的邻居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擦了一把脸,摇了摇头。
“这是余书徽的笔记本,你跟她熟,你给她送过去吧。”
我刚要推脱,邻居就将笔记本强塞在我怀里。
看着那本子上字迹娟秀的余书徽三个字,我攥紧了拳,正准备丢在路边。
一道轻灵的嗓音带着惊讶叫住了我。
“宋锦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余书徽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一样,一脸惊诧疑惑。
一股难闻的臭味从她身上阵阵发散过来,我蹙眉遮掩住了鼻子。
她本就难看的脸色忽地更难看了些。
“你这什么意思!”
“诶呀算了,你先去给我拿件衣裳来。”
看着眼前这副模样的余书徽,我忽然就记了起来。
当初,我和她的孽缘,就是从她落水的那一天开始的。
难道就是今天?
见我无动于衷,她有些急了,“你傻站着干什么啊?叫别人看见我这样,我还要不要活了?”
我嗤笑一声,转身回了院子。
却不是给她拿衣裳,而是将大门紧紧反锁了起来。
在她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我浑身颤抖,紧闭起双眼,十年的牢狱之灾,毫无希望的日日夜夜,她从未去瞧过我一眼,也从未向我解释过。
当年,她为什么要栽赃陷害我!
“锦生,你也真是的,书徽到底是个女娃,叫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还怎么活啊!”
余书徽敲门动静大,刚好惊动了我妈。
她气鼓鼓地一张脸瞪着我,“宋锦生,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


听见她这话,我妈诧异地看了余书徽一眼。
我垂眸看向地面,眼角的余光带着嘲弄。
我自然是知道我妈在诧异什么,余书徽长得漂亮,说话嗓音好听温柔,知青下乡来的第一天,好名声就在乡里传开了。
可此时,她对我说话的语气,和她往日的做派大相径庭。
只有我知道,这才是真实的余书徽,也是同我结婚后的余书徽。
原来,重生的不止我一个!
上一世的今天,我救下了不会游泳的余书徽,她一身的狼狈,衣服被打湿,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我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她虽嫌弃,但也没办法。
可不曾想,她这副模样,叫村里几个小孩儿瞧见了,回到村里,到处和人说我和她好上了。
那个时候,一家好几张嘴,人人提上一嘴,光是唾沫星子都能将人给淹死。更不要说知青队伍里还有好些看不上她,处处和她作对的女同志。
余书徽躲在屋里哭了好些天,我就守在门外,守着她,生怕她出意外。
再见到她时,她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瘦了好大一圈,“宋锦生,我想嫁给你。”
我整个人怔在原地,心中喜悦万分,可晃过神来才想起来,余书徽,她不喜欢我呀。
她有喜欢的人,是同为知青和她一起下乡的青年,他叫秦承良。
我本就晒黑的脸,更黑沉了几分,“书徽,你别委屈自己,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事我去说,以后谁再敢拿这事儿扯你的笑话来讲,我撕烂他们的嘴!”
可余书徽却好像没听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似的,脸色更惨白上了几分,“你这是不愿意娶我吗?出了这事儿你不得负责任吗?”
“怎么可能!”我大声否认。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她?更不可能不喜欢她!
我喜欢余书徽,我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正坐在田野里拿着书瞧,所有人都笑话我,“锦生,你大字都不识几个还学人家知青们瞧书?难不成你也要考高考?”
我一脸窘迫,她忽然开了口,“不识字也可以学嘛,高考能改变命运,每个人都能参加高考,婶子你想参加吗?”
陈婶向来尖酸刻薄,被她说地撇了撇嘴,“我考那干吗,不务正业的,家里的地谁种啊!”
她听罢,转过头朝着我眨眼笑,阳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那一刻,山花燃遍了原野。
我答应了。
爹妈知道嫁给我,是委屈了余书徽,所以结婚后,他们加倍地对她好,别人家的儿媳妇都是伺候公婆,而我爹妈,是真的把她当自己的亲闺女在养。
我就更不用说了,余书徽喜欢吃香蕉,我们穷乡下里哪儿有这东西,我去外地跑了许久才买回来的香蕉,赶到家时,她不耐烦地质问我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当我把香蕉拿出来给她时,她面上松动,却嘴里依旧没有好话,“你嘴馋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衣服都没洗,我出门穿什么啊!”
那天我失落极了,垂着头就出门去洗衣服,等到了第二天,我想切一半香蕉给爹妈尝尝,可却怎么也没找到。
后来我才知道,那香蕉早在前一夜就被送到了知青队,秦承良的手上。


婚后,我还想继续读书,却被余书徽气得烧掉了我的笔记本,“别人看书你也看,还真以为自己能考上高考啊?醒醒吧你!家里的地还种不种了?”
她的脾气越来越坏,火气也越来越大,不只是我,连我爹妈也受过她的气,我憋闷得难受,想要理论一番,却被我妈拽着,“书徽委屈,心里难受,算了...算了...”
可我没想到,我们全家的一片赤诚,一忍再忍,换来的会是她无情狠毒的背叛!
我冷眼抬头看去,“妈,我们和人家非亲非故的,叫别人看见会传出去闲话。”
我妈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是啊书徽,你掉下去的时候,没叫别的男人瞧见吧?乡下不比城里,可得注意。”
随后我妈撵走了我,亲自送余书徽出门回知青大队。
临走之前,余书徽忽然叫住了我。
“宋锦生,你今天为什么没去东地那边找我?”她眼神欲言又止。
我淡淡掏出她的笔记本,交还给她,“老李捡到了你的笔记本,让我帮着送去知青大队,我没见你人,就又回来了。”
我撒了谎,她疑惑却没再开口问什么。
只是转身后,悄悄小声说了一句,“还好,万幸!”
重生一次的余书徽,不想再和我扯上关系。
我呵笑一声,这也是我巴不得的事。
“书徽!”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秦承良急忙跑到余书徽面前,一脸紧张神色。
“承良你怎么来了?”
“我听人说你掉河里了,这不赶紧过来看看你。”他拽着余书徽,左瞧右瞧,见她没事,这才放心地吐出一口气,“吓死我,你没事就好。”
余书徽脸色羞红,不仔细看,没人会发现她有些湿红地眼圈。
我妈眼见他们这般不顾形象的拉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我上前刚要将她拽回,忽然就被一只手擒住。
我对上那股满是敌意的视线,“宋锦生,今日这事是不是你故意设计?你明知书徽她不会游泳,所以,故意想来这招英雄救美,让她对你有好感?你这人坏心思怎么这么多?平时就总爱缠着书徽转,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欺负!”
秦承良到底只是个瘦弱的读书人,没干过农活,我轻轻一泄劲儿,他就不得不松了手。
余书徽满脸心疼地拉起他的手,“宋锦生,你这是干什么!承良的手是要握笔的,可不是像你一样只会砍柴犁地的,伤着了怎么办!你负得起责吗?”
我妈听着不高兴,皱着眉刚要说两句,我扯了扯她到我身后,一脸笑意地瞧着秦承良,“你鞋上怎么粘着泥?你去过东地?”
秦承良脸色霎时变得青一阵紫一阵。
余书徽没头没脑地瞪眼瞧我,“承良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只是这么热的天到哪儿都是干的,只有东地那边有泥地。”
其实早在上一世,我就瞧见了秦承良。
余书徽落水的时候,他也瞧见了,只是他和我所站的位置不同,他那边刚好能瞧见后面赶来的孩童,他怕被议论,也不想惹麻烦,就干脆视而不见。
而我则是怕余书徽出事,选择脱了衣服,下水救人。
“那又如何,想必承良是怕我出事,先赶去的东地,又听人家说我来了这边,才又转头过来的,是吧,承良?”
“对对对,我就是看你没在那儿,担心死了,真是怕你出事!”


“再晚一会儿,就赶不上了!”
陈忠抓着我就跑,拐了几个弯,隐在深黑的墙角处。
“我要的东西带了吗?”
“带了,好说歹说人家才借给我,你可爱惜着点用,别给人弄坏了!”
陈忠从小跟我玩到大,上一世,我落魄至极,人人喊打,也是他坚信我不会做出违法犯罪的事,可无奈他一人之声太小,更何况,我早就被所谓的铁证压身,没得救了。
我和陈忠在厂子外蹲了好几个小时,也没见秦承良过来。
“那个龟孙,真是警惕啊!”陈忠气地骂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今晚怕是不会来了,下次吧。”
想来是余书徽拦截住了要出门的秦承良。
和陈忠分开后,我绕道去了知青大队,趁着天黑翻墙上去,走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别的屋子早就灭了光,偏这间点着微弱的烛火。
这间屋子是知青大队的旧库房,平日里都放着一些不常用的东西,最里面有一张旧板床,倒是成了无媒苟合之人的消遣处。
我悄悄靠近,听见了里面人说话的声音。
“书徽,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生气?”
“承良,这件事非同小可,别的事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唯独这件事,你不能再干了!”
“可我也只是想让日子过得更好一点啊,我有什么错啊?”秦承良话语有些急切,见状,余书徽反倒放软了声音。
“承良你听我说,距离高考没多久了,就是我能等,孩子也等不了啊?难道你想在这乡下待一辈子不成?”
孩子?我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里面忽然静了下来,我半蹲在原地不敢动弹,悄悄打开了些窗户。
只见秦承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要我说,你就听我的,先委屈你嫁给宋锦生,他又傻又笨的好忽悠,嫁过去之后你们就同房,等我考上了拿到了回城名额,立刻带你走!”
“我不嫁!我不想再重来一次——”
余书徽自觉说错话,停顿住了。
而我反应过来时,心也凉了大半截。
原来,余书徽当初嫁给我的时候,肚子里竟然已经怀了孩子!
同房当晚没落红,我还纳闷疑惑,可是她说不见得每个女人都会落红,要是我不信她,她也只当自己眼瞎看错了人。
但其实,是她早就和秦承良搅和在了一起,连肚子都搞大了。
“什么再来一次?书徽你最近怎么了?我总感觉你神神叨叨的像是变了一个人?”秦承良左右打量。
余书徽烦躁地靠在他身上,“我能变成什么样?倒是你!天天上那西街口的刘寡妇家做什么?”
秦承良一脸坏笑地揽着余书徽的肩,“瞧这味儿大的,你也不嫌醋得慌,她那年纪都能当我妈了,我和她还能有什么?倒是你,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考虑考虑,你要是听劝,我就也听劝,不再干那投机倒把的事了。”
蜡烛燃到最后,二人的神情都变了样儿,里面渐渐开始传来些声响。
我敛眸,掏出了怀里藏着的东西。


我静静地看着余书徽一脸幸福的样子,心里的苦顿时倒灌,喉头的酸涩更是让我一下又一下地吞咽起口水。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不一样,真心爱着一个人,便是无条件的选择信任对方,无论这谎话说得有多么蹩脚,只要她相信,那便足够了。
回想起曾经遭受的一切,我抬起头,眼眶干胀发涩。
“锦生,妈这衣服脏了不要了,你去陪妈买件新衣裳吧。”
沉默许久的母亲,拽了拽我的手,待我低下头去瞧时,她正冲我暖暖地笑。
余书徽自是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既气恼又羞愤,装也不愿意再装,“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一会儿就找人还了你这身破衣裳!”
刚到乡里时,余书徽并不吃得惯,为此还生了一场病,知青们分得粮食并不多,多数都是糙米面和其他一些菜叶子。
我爸在隔壁的厂子工作,我家虽不像村长家顿顿能吃肉,但也还凑合。
每次去知青大队打招呼的时候,我就偷偷塞给她肉票粮票,她不好意思收,推让一番,我就着窗户放下便走,到后来,她也就习惯了。
自从那天余书徽和秦承良手挽着手离开,我妈也就再没提过我和她的事。
见我一颗心都扑在高考上,没日没夜的看书学习,只管给我做好的补身体。
一天夜里,院外的门被敲响,爹妈睡得沉,我起床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就瞧见了东张西望一脸急切的余书徽。
见是我,她急扯着我闪到了一边的角落。
“你这些天忙什么呢?”她理直气壮地开口。
“家里忙,你有什么事吗?”我淡淡回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什么事?你居然问我什么事?宋锦生,你行了吧?有完没完了?你这是改策略故意钓着我呢?又是那陈忠给你出得瞎招?咱俩不合适,你别老听他瞎给你出招,我知道你没念过书,但你也得懂认知啊!”
她一顿闲话,就是要我看清自己,要我知道,我配不上她。
“对了,那肉票粮票,你再给我几张,承良最近活太重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我要给他好好补补。”
她要的坦然又理所应当。
我攥了攥拳,“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你以前能有现在就没有?”
“哦,我知道了,你见我这么说,才故意骗我没有的!宋锦生,我听人说你现在在家琢磨高考,问问题都跑到我们知青大队去了,你这是想干什么?拐着弯找我?”
余书徽的脸上莫名得意,“算了,你要是给我粮票和肉票,我和你还能勉强做回朋友。”
我也朝她笑了笑,“秦承良真的是做工累瘦的?”
“那还能有假!”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秦承良的一切,她比谁都清楚。
“是吗?可我怎么听陈忠说,他好像看见秦承良收了不少鸡蛋?他这是要做什么啊?”
余书徽整张脸瞬间黑了下来,“你瞎胡说什么,没有的事!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宋锦生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会搭理你!”
说完,她急匆匆地就走了,甚至都忘了自己的来意。
月色下,我看着她焦急的身影,扯出一抹冷笑。
上一世,她联合秦承良将我全家害得那么惨,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两个!
她前脚刚走,后脚我家的后门就传来了细微地敲门声。
门刚打开,一道男声从一旁不耐烦地响起。
“你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