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大明:一分钟一银两,殖民速度不敢想朱由检王承恩后续+完结
大明:一分钟一银两,殖民速度不敢想朱由检王承恩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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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王承恩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一分钟一银两,殖民速度不敢想朱由检王承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北边卖羊腿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朕自有安排。”朱由检打断他,“你只管去办。”“臣...”黄道周还想说什么。朱由检突然厉声道:“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莫非你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黄道周浑身一震:“臣不敢!”“那就去办。”朱由检重新坐回龙椅,“记住,若让他跑了,朕唯你是问!”黄道周额头沁出冷汗:“臣遵旨。”他正要退下,朱由检又道:“对了,你们东林党最近很活跃啊。”黄道周脚步一顿:“陛下何出此言?”“城南的聚会,很热闹嘛。”朱由检意味深长地道。黄道周心中一惊:陛下怎么知道?“去吧。”朱由检挥挥手,“朕等你的好消息。”黄道周躬身退出殿外,额头已经沁满冷汗。朱由检看着他的背影,打开系统界面:情报站紧急汇报:黄道周面色异常,疑似心虚“呵。”朱由检冷笑一声,“这些老狐狸。...

章节试读

“朕自有安排。”朱由检打断他,“你只管去办。”
“臣...”黄道周还想说什么。
朱由检突然厉声道:“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莫非你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黄道周浑身一震:“臣不敢!”
“那就去办。”朱由检重新坐回龙椅,“记住,若让他跑了,朕唯你是问!”
黄道周额头沁出冷汗:“臣遵旨。”
他正要退下,朱由检又道:“对了,你们东林党最近很活跃啊。”
黄道周脚步一顿:“陛下何出此言?”
“城南的聚会,很热闹嘛。”朱由检意味深长地道。
黄道周心中一惊:陛下怎么知道?
“去吧。”朱由检挥挥手,“朕等你的好消息。”
黄道周躬身退出殿外,额头已经沁满冷汗。
朱由检看着他的背影,打开系统界面:
情报站紧急汇报:
黄道周面色异常,疑似心虚
“呵。”朱由检冷笑一声,“这些老狐狸。”
就在这时,王承恩快步走来:“陛下,东厂那边传来消息。”
“说。”
“骆养性已经得到风声,正准备连夜出城。”
朱由检眼中寒光一闪:“他敢!”
“要不要...”王承恩欲言又止。
“不必。”朱由检冷笑,“让他先走。朕倒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殿外,黄道周快步走下台阶,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他不知道,这个陷阱究竟是为谁准备的。
朱由检站在殿内,看着远处的宫墙。这些人,一个个都想玩花样。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猎人是谁。
“王承恩。”他突然开口。
“奴婢在。”
“你去告诉魏之仁,就说今晚会很热闹。”
王承恩会意:“奴婢遵旨。”
黄道周走在宫道上,脚步匆匆。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是听从皇帝的命令,还是...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午门上。那里,或许就是他的生路。
朱由检继续停在原地,随后查看系统界面:
情报站最新汇报:
黄道周已派人通知骆养性
建议立即采取行动
“不急。”朱由检淡淡道,“让他们先走。”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一个太监跑来,“锦衣卫那边...”
“怎么了?”
“骆养性带着一队人马,正往城南移动!”
朱由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传朕旨意,让东厂的人准备好。今晚,有好戏看了。”
“奴婢遵旨。”
黄道周已经来到午门外。他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宫墙,心中已有决断。
“大人。”一个随从低声道,“骆指挥使已经准备好了。”
黄道周点点头:“走吧。”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看着系统不断更新的消息:
黄道周已离开皇宫
骆养性正在调动人马
东林党人开始行动
“这些人啊。”他冷笑道,“真以为朕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王承恩在一旁小心问道:“陛下,要不要现在就...”
“不急。”朱由检摆摆手,“让他们先走。等他们都露出马脚,再一网打尽。”
殿外,太阳渐渐升高,洒下一片金光。
朱由检站起身,走到窗前。远处的城门已经打开,人流开始涌动。
他知道,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多少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承恩。”他突然开口。
“奴婢在。”
“你说,这些人会不会后悔?”
王承恩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玩这些花样。”朱由检冷笑。
就在这时,系统又发出提示:
紧急情报:
温体仁已离开李府
正在向城外移动
朱由检眼中寒光一闪:“让他们走。”
他转身向内殿走去:“今晚,会很热闹。”
黄道周已经来到城南。这里早已布置好了人马,只等着接应骆养性。
“大人。”一个随从低声道,“东厂的人似乎...”
“不必管他们。”黄道周打断道,“按计划行事。”
朱由检站在内殿,看着系统不断更新的消息。
情报更新:
黄道周已到达指定地点
骆养性正在向城南移动
东林党人已就位
“很好。”他冷笑道,“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王承恩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要不要通知东厂...”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魏之仁自有分寸。”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骆养性带着一队人马,正从城北缓缓而来。
黄道周站在城南的一处宅院内,看着远处的动静。他知道,今晚过后,一切都将改变。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更远的地方,东厂的人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朱由检继续查看系统界面:
情报站建议:
时机已到
建议立即行动
他却只是冷笑:“再等等。”
夜幕渐渐降临,城南一片寂静。
黄道周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火把。那是骆养性的人马,正在靠近。
但他没有注意到,在更黑的暗处,已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里。
朱由检走到殿外,看着渐暗的天色。
“陛下。”王承恩轻声道,“东厂传来消息,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很好。”朱由检点点头,“让他们按计划行事。”
城南的宅院内,黄道周正在来回踱步。
“大人。”一个随从快步走来,“骆指挥使已经到了。”
黄道周点点头:“请他进来。”
骆养性快步走入,脸色阴沉:“黄大人,事不宜迟,我们...”
话未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不好!”随从惊慌道,“是东厂的人!”
黄道周脸色大变:“怎么会...”
骆养性厉声道:“黄大人,你...”
就在这时,大门轰然倒塌。无数火把亮起,照亮了整个院子。
魏之仁带着一队东厂番子冲了进来:“奉旨捉拿叛贼!”
“保护指挥使!”骆养性的亲兵大喊。
一时间,院内刀光剑影,喊杀震天。
黄道周看着这一切,突然笑了:“原来如此...”
朱由检站在殿内,听着系统不断更新的消息。
战斗已经开始
东厂占据上风
建议立即进行下一步
“不必了。”他淡淡道,“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城南的战斗还在继续。
魏之仁率领东厂番子,正在一步步收紧包围圈。
“大人!”一个番子跑来,“黄道周和骆养性...”
“怎么了?”
“他们...他们不见了!”
魏之仁脸色大变:“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正在渐渐远去。
“传朕旨意!”朱由检厉声道,“立刻封锁城门,全城搜捕!”
王承恩躬身应是,转身快步离去。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朱由检阴沉的面容。
“魏之仁!”他又唤道。
魏之仁连忙上前:“陛下。”
“派东厂番子分头追击,重点搜查城南一带。发现可疑人员,格杀勿论!”
“臣遵旨。”魏之仁转身要走。
“等等。”朱由检突然道,“城外那批军械...”
“臣已派人去查了。”魏之仁道,“只是...”
“说。”
“那处地方似乎是黄道周的庄子。”
朱由检冷笑一声:“果然都是一伙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一个太监跑来,“骆养性的亲兵在城南动手了!”

”陛下驾到!”
东厂大堂内,太监们整齐跪伏。朱由检负手而立,目光扫过跪着的一众人等。”督主何在?”
”回陛下,督主正在后堂审案。”一个年长太监道。
朱由检点点头:”带朕过去。”
后堂内,阴森幽暗。一个身材高大的太监正在审问一个浑身是血的犯人。”林弥天,你可知罪?”
”我…我没有通敌…”犯人声音嘶哑。”还敢狡辩!”高大太监一掌拍在案上,”证据确凿,你还不认?”
朱由检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陛下!”高大太监突然发现朱由检,连忙跪下。”起来吧,魏公公。”朱由检淡淡道,”这是什么案子?”
魏之仁恭敬道:”回陛下,此人涉嫌与建奴勾结。臣正在审问。”
”可有确凿证据?”
”回陛下,已经查实。此人与建奴细作多次接触,还传递了军情。”
朱由检走近几步,看着那个血人:”你可认罪?”
”冤枉…冤枉啊…”血人哀嚎。”来人,”朱由检突然道,”把他带下去。”
”陛下?”魏之仁不解。”此案朕要亲自过问。”朱由检看着他,”魏公公,朕听说你最近查了不少案子?”
”回陛下,都是些小案。”魏之仁恭敬道。”哦?那温体仁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魏之仁身子一震:”这…”
”怎么?有难处?”
”回陛下,温阁老位高权重,臣不敢轻举妄动…”
”那锦衣卫的案子呢?”朱由检又问。”回陛下,锦衣卫那边…”魏之仁犹豫道,”臣已派人暗中盯着。他们最近确实有些异动。”
”说看。”
”骆指挥使常与东林党人来往,而且…”魏之仁压低声音,”他们似乎在密谋什么。”
朱由检冷笑:”所以你就只是盯着?”
”陛下明鉴!臣不敢…”
”魏之仁,”朱由检突然厉声道,”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都成了酒囊饭袋?”
魏之仁浑身一颤:”陛下恕罪!臣…”
”起来说话。”朱由检淡淡道。
魏之仁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朱由检绕着他缓缓踱步:”朕且问你,东厂的眼线,究竟布了多少?”
”回陛下,京城内外,约有三千余人…”
”三千人?”朱由检冷笑,”就这点人手,也敢说监视天下?”
”陛下,”魏之仁咬咬牙,”其实…臣还有一支暗线。”
”说。”
”这支暗线,都是些商贾、乞丐、青楼女子…他们遍布各处,消息最是灵通。”
朱由检眼睛一亮:”有多少人?”
”约…约万余人。”
”为何不早说?”
”回陛下,这些人身份特殊,若是暴露…”魏之仁小心道。
朱由检点点头:”很好。这才像个东厂督主的样子。”
他在椅上坐下:”说看,这些人都查到了什么?”
魏之仁恭敬道:”回陛下,臣查到东林党最近频频聚会,似是在商议什么大事。而温体仁那边…”
”温体仁怎么了?”
”他最近常与江南商人来往,而且…”魏之仁压低声音,”他在城外置办了一处宅院,经常有人深夜出入。”
朱由检眯起眼睛:”可查清那些人是谁?”
”回陛下,都是些商人打扮。不过…”魏之仁迟疑道。”说。”
”其中有几个,臣派人跟踪,发现他们是建奴的细作。”
朱由检猛地站起:”你说什么?”
”陛下息怒!”魏之仁跪下,”臣已派人严密监视,只等…”
”等什么?”
”等收集够证据,好一网打尽。”
朱由检在堂内来回踱步。半晌,他停下脚步:”此事先不要声张。你继续派人盯着。”
”臣遵旨。”
”对了,”朱由检又道,”那个曹化淳,你可知道?”
”回陛下,是御膳房的小太监?”
”不错。朕已让他在城中开了家铺子。你派人暗中保护,若有人找麻烦…”
”臣明白。”魏之仁道,”臣这就安排。”
朱由检满意地点点头:”你办事,朕还是放心的。”
”陛下过奖。”魏之仁恭敬道,”只是…”
”有话就说。”
”臣听说,锦衣卫那边似乎起了疑心。他们派人盯着臣的人…”
朱由检冷笑:”怕什么?该查的查,该办的办。”
”是。”魏之仁应道,”只是臣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会不会打草惊蛇。”魏之仁小心道,”若是让温体仁察觉…”
朱由检摆摆手:”无妨。就让他们斗去。朕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站起身:”对了,你派人去查查御膳房。”
”御膳房?”魏之仁一愣。”不错。朕怀疑那里面也有问题。”
”臣遵旨。”魏之仁躬身,”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朱由检看着他:”你在东厂多久了?”
”回陛下,已有十五年。”
”这么说,你是从万历年间就在东厂了?”
”是。”魏之仁点头,”当年还是个小太监…”
”那你可认识魏忠贤?”
魏之仁身子一震:”回陛下,臣…臣只是个无名小卒,不敢与阉党扯上关系…”
朱由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是吗?朕怎么听说,你当年可是魏忠贤的心腹?”
”陛下明鉴!”魏之仁扑通跪下,”臣当年年幼无知,被魏忠贤蒙蔽…”
”起来。”朱由检淡淡道,”过去的事,朕不想追究。只要你以后好好办事…”
”臣必当竭尽全力!”魏之仁连连叩首。
朱由检走到门口,又回头道:”对了,你可知道刘若愚?”
”知道。”魏之仁道,”是御膳房的总管太监。”
”他和温体仁可有来往?”
”这个…”魏之仁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关系。臣这就派人查。”
”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朕自有安排。你只管盯着温体仁就是。”
”臣遵旨。”
朱由检走出东厂大门,看着远处的红墙。这些人,都以为自己在下一盘大棋。却不知道,他们都是棋子。”王承恩。”他唤道。”奴婢在。”
”你去告诉魏之仁,就说朕很满意他的表现。”
”是。”王承恩躬身退下。
魏之仁站在大堂内,看着朱由检远去的背影,额头沁出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一场巨大的漩涡之中。”来人!”他唤道。”督主。”几个太监跑来。”把那个犯人带上来,继续审!”

阴暗潮湿的大牢里,火把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朱由检缓步走入,身后跟着王承恩和几名东厂太监。
温体仁被锁在墙角,原本整洁的官服已经破烂不堪,沾满污渍。看到朱由检到来,他挣扎着要跪下:“陛下...”
“免了。”朱由检冷冷道,“朕来,是要听你好好说说。”
他在审讯椅上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温体仁:“那些建奴细作,是怎么回事?”
温体仁低着头不说话。朱由检冷笑一声:“怎么?不肯说?”
“回陛下,臣...臣确实与建奴有些往来,但那都是为了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朱由检猛地拍案而起,“那你府中的兵器又是怎么回事?”
温体仁浑身一颤:“那是...”
“还有这个。”朱由检取出一封信,“这是你给建奴写的密信吧?”
温体仁脸色大变:“陛下明鉴!这是...”
“念!”朱由检将信扔在他面前。
温体仁颤抖着拿起信,却迟迟不敢开口。
“怎么?不敢念?”朱由检冷笑,“那朕替你念!皇太极大汗麾下:京城守备空虚,城中粮草不足三月。若大汗趁机来攻,必能一举得手。下官定当为内应...”
温体仁“扑通”一声跪下:“陛下饶命!臣知错了!”
朱由检冷冷地看着他:“知错?你可知道谋反的罪名该当何罪?”
“陛下开恩!”温体仁连连磕头,“臣一时糊涂...”
“糊涂?”朱由检厉声道,“你堂堂内阁大学士,竟然勾结外敌,这也叫糊涂?”
他站起身,在牢房内来回踱步:“朕且问你,除了建奴,你还和谁有联系?”
温体仁沉默不语。
“不说?”朱由检冷笑,“也罢,反正朕已经查到了一些。御膳房的刘若愚,是不是你的人?”
温体仁身子一震。
“还有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是不是也收了你的好处?”
温体仁额头沁出冷汗:“陛下...这些都是臣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朱由检怒极反笑,“你可知道,朕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
他走到温体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本账册,你可还记得?”
温体仁脸色煞白:“什么...什么账册?”
“装糊涂?”朱由检冷笑,“那本记录你们贪污受贿的账册,朕早就看过了。”
温体仁浑身颤抖:“陛下...那是...”
“那是什么?”朱由检厉声道,“那上面记录的银两,足够养活多少百姓?你们这些人,中饱私囊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勾结建奴!”
他一脚踢翻审讯椅:“说!还有谁参与其中?”
温体仁被吓得瘫软在地:“陛下饶命!臣什么都说!”
“说。”朱由检冷冷道。
“东林党...”温体仁颤声道,“他们...他们也参与其中...”
“哦?”朱由检眯起眼睛,“说下去。”
“黄道周...他们一直在密谋...要...”温体仁话未说完,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朱由检喝道,“给朕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几个太监连忙上前。
“陛下...”温体仁虚弱地道,“臣还有一事要禀...”
“说。”
“城外...城外还藏着一批军械...”温体仁气若游丝,“在...”
话未说完,他又“哇”的吐出一口血。
“快叫大夫!”朱由检喝道。
太监们手忙脚乱地去请大夫。朱由检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地的温体仁,心中已有计较。
这老狐狸,定是服了毒。
“陛下...”温体仁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您以为...抓了臣就没事了吗?”
朱由检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呵呵...”温体仁惨笑道,“大厦将倾,又岂是一木可支...”
“放肆!”王承恩怒喝。
朱由检抬手制止他:“让他说。”
温体仁咳出一口血:“陛下...您可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国库越来越空虚?”
“因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朱由检冷冷道。
“不...”温体仁摇头,“这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
他话未说完,突然浑身抽搐,七窍流血。
“大胆!”王承恩喝道,“还不快救人!”
太监们手忙脚乱地上前,但已经来不及了。
温体仁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冷冷道:“搜他的尸身。”
太监们上前搜查,很快在温体仁的靴子里发现了一个小纸包。
“是毒药。”王承恩闻了闻,“似是鹤顶红。”
朱由检冷笑:“这老狐狸,到死都不肯说实话。”
他转身向外走去:“把他的尸体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陛下,”王承恩跟上来,“那城外的军械...”
“派人去搜。”朱由检道,“另外,给朕严密监视东林党的人。这些老狐狸,一个都跑不了。”
走出大牢,夜色已深。朱由检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温体仁的最后一句话,似乎别有深意。难道除了这些表面上的贪污受贿,还有更大的阴谋?
“王承恩。”他突然开口。
“奴婢在。”
“你说,这些人为什么要勾结建奴?”
王承恩想了想:“或许...是想两面下注?”
“不。”朱由检摇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他望着远处的宫墙:“传朕旨意,明日早朝,大臣们都要到齐。”
“奴婢遵旨。”
朱由检转身向宫中走去。他知道,这不过是开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对了。”他又道,“把东厂和锦衣卫的人都给朕盯紧了。这些人,一个都不能信。”
“是。”王承恩躬身应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一个太监跑来,“不好了!”
“又怎么了?”
“温府...温府起火了!大火已经烧了半条街!”
朱由检脸色一变:“可有人趁火打劫?”
“回陛下,已经有人在抢劫了。不过...”太监欲言又止。
“说。”
“小的看见,有人趁乱往城外跑。看穿着,似是建奴的细作...”
朱由检冷笑:“果然如此。”
他转身对王承恩道:“传令下去,城门立即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入。”
“奴婢遵旨。”
朱由检望着远处升起的火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这场大火,或许正好可以把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都逼出来。
“陛下!”又一个太监跑来,“大牢那边...”
“怎么了?”
“温体仁的尸体...不见了!”
朱由检眯起眼睛:“有意思。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寒风呼啸,东厂大牢愈发阴森。朱由检站在空荡荡的牢房前,眉头紧锁。
“把所有守卫都叫来。”他沉声道。
守卫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火把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映照出他们惊恐的面容。
“说!”朱由检厉声道,“温体仁是怎么死的?”
“回陛下,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一个守卫颤声道。
“不知道?”朱由检冷笑,“那他的尸体呢?”
守卫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说话。
“陛下,”魏之仁上前道,“臣已经派人搜查了整个大牢,包括地道和暗室。”
“结果如何?”
“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魏之仁低头道,“但是...”
“说。”
“臣发现,后院的围墙上有几个新鲜的爪痕。”
朱由检眯起眼睛:“继续。”
“而且,”魏之仁压低声音,“有守卫说,在温体仁死前,似乎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哨响。”
“什么哨响?”
“像是...某种信号。”
朱由检转身看向那些守卫:“谁听到了?”
一个瘦小的守卫颤抖着举手:“小...小的听到了。”
“说说看。”
“当时小的在巡逻,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哨声。小的刚要查看,就听见牢房里传来动静...”
“什么动静?”
“像是...像是有人在说话。”守卫咽了咽口水,“但等小的赶到时,温大人已经...”
朱由检冷冷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守卫“扑通”一声跪下:“小的...小的怕...”

温府内院一片忙碌。下人们来回奔走,将一箱箱文书搬入后院偏房。温体仁站在廊下,神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切。
“大人,”管家低声道,“都准备好了。”
温体仁点点头,迈步走入偏房。屋内堆满了箱笼,每个箱子里都装着他这些年来的文书往来。他伸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目光在纸页上扫过。
“把这些都烧了。”他沉声道,“一点痕迹都不要留。”
“是。”管家应声退下。
温体仁继续翻看着文书。这些纸页上记录着他与建奴往来的证据,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东厂大牢内。
“大人,”一个太监快步走来,“属下打探到温府有异动。”
魏之仁放下手中的卷宗:“说。”
“温府今日搬了许多箱子到后院,似是要销毁什么东西。”
魏之仁眼中精光一闪:“去告诉王五,让他们准备动手。”
“是!”
温府后院,几个下人正在搬运箱子。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文书倒出来,准备焚烧。
“等等。”温体仁突然道,“先检查一遍,把重要的留下。”
管家连忙应是,带着人开始翻检文书。
就在这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动。
“谁?”管家警觉地喝问。
没有回答。只见几道黑影闪过,转眼间就翻过了院墙。
“保护大人!”管家大喊。
温体仁脸色大变,转身就要逃走。但那些黑影动作更快,眨眼间就将他们团团围住。
“温大人,”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这是在做什么呢?”
温体仁强自镇定:“你们是什么人?”
“东厂办事,温大人配合一下。”黑衣人说着,就要上前搜查。
“住手!”温体仁厉声喝道,“本官乃内阁大学士,你们敢...”
话未说完,就见一个黑影闪过,他的后颈一痛,顿时昏了过去。
“搜!”黑衣人一挥手。
其他人立即行动,开始翻检那些箱子。很快,一摞摞文书就被找了出来。
“大人,”一个黑衣人拿着几份文书跑来,“找到了!”
为首的黑衣人接过文书,仔细看了看,冷笑道:“果然有鬼。带走!”
几个人架起昏迷的温体仁,转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东厂大牢内,魏之仁正在审问一个犯人。
“大人!”一个太监急匆匆跑来,“抓到了!”
魏之仁眼睛一亮:“文书可有找到?”
“找到了,都在这里。”太监递上一摞文书。
魏之仁快速翻看,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好个温体仁,”他冷笑道,“竟敢与建奴勾结!”
“大人,要不要立即禀报陛下?”
“不急。”魏之仁摆摆手,“先让他在大牢里待着,朕要好好审问审问。”
这时,又一个太监跑来:“大人,温府那边...”
“怎么了?”
“属下发现,温府还有一处密室,里面...”太监压低声音,“似乎藏着什么重要东西。”
魏之仁眼中精光一闪:“继续盯着,别打草惊蛇。”
“是。”
就在这时,大牢深处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温体仁醒了过来。
“温大人,”魏之仁冷笑着走过去,“现在可以好好说说了?”
温体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你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魏之仁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这些证据,可都是实打实的。”
“那些都是...”
“都是什么?”魏之仁冷笑,“都是与建奴的往来书信?还是贪污受贿的账目?”
温体仁脸色煞白:“你...”
“又怎么了?”
“温府...温府起火了!”
魏之仁脸色一变:“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后院突然起火,现在已经...”
“废物!”魏之仁怒喝,“还不快去救火!”
太监们连忙去了。魏之仁看着温体仁,冷笑道:“看来温大人早有准备啊。”
温体仁默不作声,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魏之仁看在眼里,心中暗恨。这老狐狸,果然留了一手。
“带他去大牢!”他厉声道。
几个太监上前,架起温体仁就往里走。
“等等。”魏之仁突然道。
温体仁回头看他。
“温大人,”魏之仁冷笑道,“你以为烧了文书就没事了?”
温体仁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魏之仁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这些可不是全部。”
温体仁心中一惊。难道还有别的证据?
“大人!”又一个太监跑来,“城外...”
“城外怎么了?”
“城外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似乎是建奴的细作!”
魏之仁眼睛一亮:“抓到了吗?”
“跑了两个,抓到一个。”
“带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被押了进来。
“说!”魏之仁厉声喝问,“你们是不是建奴的细作?”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不说是吧?”魏之仁冷笑,“来人,给我好好审问!”
几个太监上前,拿出各种刑具。
那汉子看着这些东西,突然开口了:“你们审不出什么的。”
“哦?”魏之仁眯起眼睛,“为什么?”
“因为...”汉子看了温体仁一眼,“该烧的都烧了。”
温体仁脸色大变。
魏之仁却笑了:“是吗?那这个呢?”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在温体仁面前晃了晃。
温体仁定睛一看,顿时面如土色:“这...这是...”
“认识吗?”魏之仁冷笑。
温体仁浑身颤抖:“你...你是从哪里...”
“这个就不劳温大人操心了。”魏之仁收起信,“来人,把他们都关起来!”
“等等!”温体仁突然喊道,“我认罪!”
魏之仁停下脚步:“哦?”
“我...我确实与建奴有来往。”温体仁咬牙道,“但那是奉了秘密旨意...”
“放屁!”魏之仁怒喝,“你还敢污蔑陛下?”
“我没有污蔑!”温体仁急道,“这是真的!当年...”
“够了!”魏之仁挥手打断,“来人,把他押下去!”
几个太监上前,架起温体仁就走。
“等着吧。”魏之仁看着他的背影冷笑,“有你好看的。”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大人!”又一个太监跑来,“又抓到一个建奴细作!”
“在哪里抓到的?”
“就在温府附近!”
魏之仁眼中精光闪烁:“带过来!”
不一会儿,又一个人被押了进来。这人穿着商人打扮,但眼神却十分凶狠。
“说!”魏之仁喝道,“你是不是建奴细作?”
那人冷笑一声:“你们什么都查不到的。”
“是吗?”魏之仁也笑了,“那温体仁呢?他是不是你们的同伙?”
那人脸色一变:“你...”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
“大人!”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不好了!”
“又怎么了?”
“温府...温府地窖里发现了兵器!”
魏之仁眼睛一亮:“什么兵器?”
“都是些火铳、火药...”
“好!”魏之仁一拍案几,“证据确凿!”
他转身看向那个商人打扮的细作:“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人脸色阴晴不定,突然大喊一声:“杀!”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向魏之仁扑去。
“保护大人!”太监们大喊。

”骆指挥使,朕有话问你。”朱由检端坐在锦衣卫指挥使司的正堂上,目光如炬。
骆养性跪伏在地:”陛下有何吩咐?”
堂下站着十几名锦衣卫千户,个个低头垂目,不敢与天子对视。朱由检扫视一圈,冷笑道:”近来京城内外,可有什么异动?”
”回陛下,一切太平。”骆养性恭敬答道。”太平?”朱由检突然拍案而起,”那东林党的密会,你们可知道?”
众人一震。骆养性额头沁出冷汗:”这…”
”还有李自成的细作,进了京城多少个,你们可查清楚了?”
”这个…”骆养性支支吾吾。”朕且问你,”朱由检盯着他,”上月朕命你查办的那几件案子,现在查到什么程度了?”
”回陛下,正在查办…”
”查了一个月,就查出个正在查办?”朱由检冷笑,”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觉得朕好糊弄?”
堂下众人噤若寒蝉。”陛下明鉴!”骆养性连连叩首,”臣等实在…”
”免了。”朱由检挥手打断,”你们这些人,朕早就看透了。表面上对朕恭敬有加,背地里却是敷衍了事。”
众人额头沁出冷汗。”朕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朱由检站起身,”若还是这般敷衍,就别怪朕不讲情面了。”
”臣等遵旨!”众人连忙叩首。
朱由检负手而立,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这些人,有的是魏忠贤的旧部,有的是东林党的亲信。”退下吧。”他淡淡道。
待众人退去,朱由检换上便服,带着王承恩悄悄出了宫。他要看看,那个曹化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京城街市上熙熙攘攘,商贾往来不绝。
朱由检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百姓。有的面带笑容,有的愁眉不展,每个人都在为生计奔波。”陛下,曹化淳的铺子在前面。”王承恩小声道。
朱由检点点头,走向那家三层楼的商铺。
店门口正忙着装修,曹化淳亲自在那里指挥工人。他穿着一身月白色太监服,显得格外干练。”掌柜的,这匾额要挂高些。”他指挥道,”对,就是这个位置。”
朱由检站在对面茶楼里,看着这一幕。
曹化淳转身吩咐伙计:”去把那些瓷器搬进来,小心些,别摔了。”
”是,掌柜的。”
这时,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走过来:”这位就是新来的曹掌柜?”
”正是。”曹化淳拱手,”不知阁下是…”
”阁下姓温,是街上的绸缎庄东家。”中年人笑道。
朱由检眼睛一亮。这个姓温的,莫非和温体仁有关?
”原来是温东家。”曹化淳恭敬道,”小店还在装修,待开张时还望多关照。”
”那是自然。”温东家笑道,”不知曹掌柜准备做什么生意?”
”茶叶、瓷器、字画,再配些精致物件。”曹化淳道。”好眼光!”温东家点头,”这条街上就缺这样的铺子。改日开张,我定要来捧场。”
”多谢温东家。”曹化淳拱手。
两人又寒暄几句,温东家才离去。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暗自点头。这个曹化淳,倒是会做人。”掌柜的!”一个伙计跑来,”赵爷派人来了。”
曹化淳连忙迎出去。来人是个魁梧汉子,腰间别着刀。”赵爷让小弟来问问,曹掌柜这边可还顺利?”
”托赵爷的福,一切都好。”曹化淳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还请替小人谢谢赵爷。”
魁梧汉子掂了掂荷包,满意地点头:”那就好。赵爷说了,只要曹掌柜守规矩,在这条街上就不会有人找麻烦。”
”多谢多谢。”曹化淳连连拱手。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小子倒是会来事。”他低声道。
王承恩道:”是啊,这才半天功夫,就把街上的关系都打点好了。”
朱由检又看了一会儿。只见曹化淳忙前忙后,指挥工人搬运货物,安排店内布置。”走吧。”他站起身。”陛下觉得这个曹化淳如何?”王承恩问道。”还算忠心。”朱由检淡淡道,”不过还是要多派些人盯着。”
”奴婢明白。”
两人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几个地痞在街上调戏民女。
朱由检皱眉:”锦衣卫的人呢?”
”陛下,他们平日里都在茶楼里喝茶…”王承恩无奈道。
朱由检冷哼一声。这些锦衣卫,果然都是些酒囊饭袋。”回宫吧。”他转身道,”朕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混到几时。”
两人刚要动身,又见曹化淳快步走出店门。”住手!”他喝道,”在我的店门口闹事,是不把赵爷放在眼里吗?”
那几个地痞一听赵爷的名号,顿时蔫了。”原来是曹掌柜的地盘,是我们唐突了。”领头的赔笑道。
朱由检看着这一幕,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识。”
”要不要…”王承恩欲言又止。”不必了。”朱由检摆摆手,”让他自己去折腾吧。朕倒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两人转身离去。街上的喧闹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曹化淳站在店门口,望着远处若有所思。”掌柜的!”一个伙计跑来,”东家说三天后开张,这些货物…”
”不必急。”曹化淳笑道,”慢慢来,一样一样布置。”
他回头看了看店铺,又道:”对了,去把那些茶叶搬到二楼。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上等的武夷山大红袍。”
”可是掌柜的,那不是…”
”照我说的做就是。”曹化淳淡淡道。
朱由检坐在轿中,听着王承恩的汇报。”这个曹化淳,倒是有几分本事。”他点点头,”不过…”
”陛下是担心他…”
”无妨。”朱由检笑道,”有那本账在手,他就翻不了天。”
轿子缓缓向宫中驶去。街上的喧嚣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车马声。
曹化淳站在店门口,看着远去的轿子,若有所思。他摸了摸怀里的账本,又看了看店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掌柜的,要不要…”伙计欲言又止。”去干活吧。”曹化淳摆摆手,”三天后开张,可别出什么岔子。”
伙计应声而去。街上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每个人都在为生计奔波。
曹化淳看着这一切,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