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妍妍郑丛跃写的小说女儿被打进ICU,我用一等功勋跪求公道

本书作者

郑丛跃

    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郑丛跃的其他类型小说《妍妍郑丛跃写的小说女儿被打进ICU,我用一等功勋跪求公道》,由网络作家“郑丛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法官的惊讶声落地,更多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他们小跑着赶来,风尘仆仆。装束很是统一,应该是从某个大型会议上急急地赶过来。都是熟悉的面孔,可我从未亲眼见过。像是教材上、文献上、新闻上的大人物活了过来,一个个鱼贯而入,满满登登站满了整个审理庭。还没等我有所动作。钱老抢先朝我走了过来,用力撑住我倒塌边缘的身体。被告席坐不下太多的人,剩下的院士们都坐在靠近我这边的陪审席上。这是无声的支持。钱老将我扶稳后,一把拽住原告席位上的话筒:“我提出当庭抗诉!”法官被眼前的画面惊愕到有些恍神。钱老皱了皱眉头,再次沉声重复道:“审判长,我以受害者俞妍妍家属的名义。提出当庭抗诉!”其实根本不需要法官的回复。特事特办。来的一路上,高层领导已经亲自给上级检...

章节试读

还没等法官的惊讶声落地,更多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
他们小跑着赶来,风尘仆仆。
装束很是统一,应该是从某个大型会议上急急地赶过来。
都是熟悉的面孔,可我从未亲眼见过。
像是教材上、文献上、新闻上的大人物活了过来,一个个鱼贯而入,满满登登站满了整个审理庭。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
钱老抢先朝我走了过来,用力撑住我倒塌边缘的身体。
被告席坐不下太多的人,剩下的院士们都坐在靠近我这边的陪审席上。
这是无声的支持。
钱老将我扶稳后,一把拽住原告席位上的话筒:
“我提出当庭抗诉!”
法官被眼前的画面惊愕到有些恍神。
钱老皱了皱眉头,再次沉声重复道:
“审判长,我以受害者俞妍妍家属的名义。提出当庭抗诉!”
其实根本不需要法官的回复。
特事特办。
来的一路上,高层领导已经亲自给上级检察院致电批准了对于该案件的抗诉。
钱老这番表态是做给郑丛跃、郑父乃至他们后面的保护伞看的。
直到庭审结束的时候,我的精神才松懈下来。
一个撑得太久太累,那些积压着的心里的委屈朝我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我抓着钱老的衣袖,哭得泣不成声:
“老领导,他们都欺负妍妍……连带着峥嵘……”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泪水沾湿了钱老胸前的勋章。
情绪感染了现场不少人,连带着钱老都红了眼,只能哽咽着嗓子说:
“不怕,虽然峥嵘不在,但家里来人了。”
“咱们家里人替你撑腰!”
一声接过一声,老领导们的承诺给足了我安全感。
这边刚刚事毕,我就搭着钱老一行人的专车赶到了医院。
当初那个负责接待我的许副科长已经给妍妍换了个免费的特护病房。
我看着妍妍疑惑的目光,忍住泪介绍道:
“这是你爸爸的领导们,知道你出事住院,特意来看你。”
老一辈的科学家大多都是军旅生活,受惯了血与伤的。
可见到烈士子女被虐打成这样躺在病床,家属为了公道只能下跪,哭声是再也忍不住。
妍妍很懂事,记性也很好。
她颤颤巍巍伸出满是伤痕的手,拉住了钱老:
“爷爷,我记得你……小时候在西北,你抱我看过沙漠。”
钱老笑着点了点头,随机抿着唇自责地低着头:
“是爷爷不好,来晚了。”
妍妍的目光看向一屋子的长辈,她终于露出了这段艰难时光中的第一个笑:
“妈,爸爸说他把武器研究出来了,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你看,他没骗我。”
熬了整整一夜,妍妍终于醒了。
她带着氧气面罩,气息微弱。
即使意识已经回笼,整个人的眼神还是笼罩在一股子惊恐的氛围中,浑身冷汗,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可见到我时,妍妍还是挤出微笑,努力张嘴说出安慰我的话。
“妈,别担心的……我没事的……”
“只是妈,我有点想我爸了……爸爸走前说,他研究出了很厉害的武器,过段时间就能回来陪我,可他怎么还不回来,他为什么骗我……”
“妈,我努力那么久……就是想和我爸一样做科研,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就不可以了……”
“妈,凭什么啊……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眼泪从妍妍的眼角滑落。
她向来是个坚强的孩子,可是如今也哽咽得再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法回应她,更无法替去世的丈夫辩解什么。
丈夫的姓名是绝密、项目是绝密,甚至就连牺牲也是只有我和女儿知道的绝密。
只有一枚勋章,我随身携带。
我沉默抱着她流泪。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哪怕要我的命,我也要替女儿要个公道!
郑家势力很大,所以我想借助网络的力量。
我私下去了一趟学校,当初妍妍是为别人挺身而出,才被那群富二代当成“新玩具”的。
而我要做的,就是联合所有被郑丛跃欺负过的同学们一起发声。
人很多。
有男有女,抖着嗓子害怕地跟我说谢谢。
我说明想法后拿到了他们的亲笔信。
镜头里,我举着身份证实名举报,拿着病历、拿着同学们的亲笔信声泪俱下控诉郑丛跃的恶行。
为了可信度,我还将勋章打码露了出来。
热度在缓慢爬升,我看到了希望。
发出不过半个小时,反馈就来了。
但不是迟到的正义。
而是针对我和妍妍的一场网络暴力。
一个小网红转发了我的视频,言辞导向性很强:
“编故事也编的像一点,还拿出什么勋章出来了。有本事露出来啊,还打码干什么!网上十块钱三个的东西,还有人真信。”
“她把老公说的那么牛逼。我在百度上根本查不到名字,真是笑死了。”
“再说了,哪个好人家姑娘会在荒郊林场的旧仓库被发现?干什么事去了,不用我多说了吧。怕不是跟哪个男的玩太大了,跑出来讹人!”
随即,就有水军跟着附和:
“小小年纪就出来卖!要钱不要命的贱货呗。这种家庭,她爸爸能是什么好人?”
“啧啧啧,女的就是为了钱把自己作践成这个样子,拜金!”
“我就说三个词,女学生、仓库、深夜。兄弟们,懂得都懂啊!”
事态一下子就从校园霸凌和故意伤害,演变成了一场带着羞辱意味的造谣现场。
我试图解释,但评论区的一句句:
“卧槽,玩的这么开,这么刺激!老哥,有无视频?求个资源。”
“这个当妈的长的就这么招摇,女儿肯定玩得也花,同求资源!”
“切,一看就是被玩坏了,知道要钱了。”
……
即使有同样遭受郑丛跃暴力侵害的人出来说话,也不过是淹没在众多评论中。
事情掀起的那一点点热度很快就被淹没在网络之中。
叮!
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段视频。
妍妍是五年直博。
她从小的梦想就是和他父亲一样,为国家的科研事业做贡献。在医院的时候,问医生最多的一句就是:
“医生,我手臂上的伤口会影响我的手进行精细化操作吗?”
钱老知道了这件事,很是欣慰。
和一众领导商量后,主动向她抛去了橄榄枝,愿意破例在妍妍博士毕业后免除笔试、考试等一系列流程,直接进入科研所工作。
妍妍摇了摇头,摸了摸手里的勋章:
“谢谢爷爷,不用了。”
“我想靠自己的本事去做科研,我相信,这也是我爸爸希望我走的路!”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点头支持她的决定。
她很像他父亲,坚毅不屈,善良勇敢。
被砸掉的包子铺也在领导们的帮助下重新开了起来。政府挑了个新位置,属于市政用地,以租赁的方式给了我。
钱老说什么都要让我把钥匙收下:
“林梅,你听老领导一句话。收下吧!一定要收下!”
“你收下了,峥嵘才能安心,以后千千万万个俞峥嵘才能安心!”
我胡乱地抹了两把泪,笑着点点头收下。
重新开业那天,我在店门口立了一块大大的牌子。
持优待证者免费就餐!
很多街坊四邻、公职人员也会心照不宣地主动过来照顾我的生意。
许副科长来吃的多,他是个很健谈的人。
上次来还跟我聊了聊郑丛跃在监狱的后续。
他似乎从假精神病把自己逼成了真精神病。
从郑少爷到罪犯1782号的跨度太大,他接受不了。
开始幻想着自己还能跟以前一样谎称自己是精神病,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当初作弊时候背的那些题目。
监狱里的心理医生做了好两次心理治疗都安抚不下。
依旧是神经质的念念叨叨,经常询问狱警他爸什么时候保他出去,他什么时候能回家。
同一个屋子的狱友也都是知道他为什么进来的。
欺负妇女儿童的罪犯一般都是默认被所有罪犯瞧不起的。
打架不至于。
但孤立和针对是有是有的。
就像当初霸凌、欺负其他同学一样,他在监狱里也在被无声的霸凌着。
听完许副科长的话,我想起了当初郑丛跃在我电话里放的狠话。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转眼间两年就这么过去了。
那年的事如同妍妍手臂上的伤疤渐渐愈合。
妍妍在六月份正式博士毕业。
诚如她当年信誓旦旦所说,她考上了国家科学研究所。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在报道第一天就主动调任环境艰苦的西北分所。
因为这事,钱老还亲自来家里一趟找妍妍过询问这件事。
妍妍像是期待了很久一样说道:
“我小时候总好奇我爸在西北干什么,妈妈总说是秘密。现在我长大了,我想去了,我能去了。”
“钱老,我该去了!”
妍妍出发去西北那天,我去送她。
是冬日难得的艳阳高照,晒得人心里暖暖的。
我记得我送她爸爸去西北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那时候刚结婚就要分开,我哭得稀里哗啦得舍不得。
绿皮火车的汽笛声鸣起,它载着我的丈夫远去。
他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头:
“林女士,当我让西北升起蒸腾的云的时候,我就回家。”
时移世易,早就不是那个时代了。
我看了看身侧的子弹头,它要载着我的女儿远去。
“妈,当我让西北有火箭发射的时候,我就回家。”
我摸了摸手里的勋章点了点头,忍住发酸的眼眶:
“别学你爸一样,妈等了他三年,等回来一块章。”
“去吧,好好干,人跟章一起回来。”
我目送高铁疾驰出去。
如今送妍妍走,我的心境倒是有几分豁达。
轨道旁飘过一阵温和的风,衣兜里的一等功勋碰撞着家的钥匙叮铃咣啷响。
我想起了丈夫那年寄信回来信封上的一句话:
有国才有家。
拘留所传来了最新消息:最终结果显示,郑丛跃根本就没有精神病。
我给妍妍削苹果的手未动。
这似乎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结果,只是来得太晚了。
这段时间,外面风浪滔天,保护伞也好、打手也好郑丛跃背后的人每揪掉一个,他在监狱里就难过一分。
就像是活剐一样,一刀一刀的煎熬直到咽气。
正式庭审那天,是个大晴天。
和医生再三确认了身体状况没有问题后,妍妍想要亲自站在原告庭上出席。
狱警押着郑丛跃带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狼狈得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
佝偻着背,目光呆滞,眼下有着明显的乌青,看着神色呆滞了不少。
哪有半分当时将银行卡摔在我脸上的傲气。
也对。
或许一开始郑丛跃在牢狱里还做着他爸爸和以前一样,在外面转两回就能把他放出去的美梦,可现在应该认清现实了吧。
郑丛跃一见到我和妍妍就格外激动起来。
二话不说,膝盖一软就往地上一跪。
狱警拉都拉不住。
哭喊的声音凄厉沙哑:
“俞妍妍,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撤销起诉,快让他们把我放出去吧!”
“监狱里真的不是人待的!我错了,我给你磕头赔罪!我后悔了,我昏了头才欺负你!”
“我很有钱的!你说个数,要多少我赔给你就是了!我真的不想坐牢!”
我冷哼一声。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爸爸就生出什么样的儿子,这副不拿别人的命当命的样子,真是如出一辙。
而对面被告席上是取保候审的郑父。
郑父如今全然不见当初骂我的那股“上等人士”的倨傲,就连上次和我谈赔偿时的平静都算不上。
想必这段时间他在那些往日里那些非作歹的关系网支离破碎,向外求援又接连碰壁,再加上郑氏集团濒临破产,已经让他没有了最傲慢的资本—钱。
他变成了他最瞧不起的普通人。
耷拉的眉毛,憔悴的神情,皱巴的西装连带着四肢的动作都变的沉重而缓慢,像极了当初我为妍妍讨厌公道求助无门的模样。
郑丛跃跪下哭求,他也跟着跪下哭求:
“林女士,我求求您高抬贵手吧。”
“之前确实没想到您丈夫是……还惊动了钱老他们。”
“这件事千错万错肯定都是我们的错,我儿子是畜生!是人渣!我教子无方,包庇、纵容、让他犯下了滔天大罪。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会一无所有的!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鳄鱼的眼泪,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冷眼看着,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偶尔侧头观察女儿妍妍的精神状态。
作为受害者,她比我想象得强大得多,全程神色平静地听法官宣读犯罪事实到最后宣判判处结果。
笃!
审判长的木槌落下。
最终,郑丛跃因犯下多起故意伤人罪、侮辱罪等多起刑事案件被判处无期徒刑。
而闷不做声渎职的校长、充当打手砸了我包子铺的人、唆使,教导郑丛跃提供精神病伪造的律师、还有郑父背后的那些保护伞统统都被法律绳之以法。
就在这场庭审结束后,门口等候多时的警察快步走来。
“检察院那边已经完成了关于郑氏集团偷税漏税、贿赂等罪行的调查取证。”
“郑先,取保候审结束了。跟我们去拘留所!”
啪的一声,银手铐牢牢锁在郑父的手上。
至此,这场案件所有的主谋、从犯都已经收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生活不会像案件一样完结,总归还是要继续的。
我刚从派出所出来不久,郑丛跃的律师就主动联系我。
说郑父想见我。
刚一见面,律师就给我递来厚厚一沓的无偿赠与协议。
我随意翻了翻,房屋、现金、汽车、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很明显,这是想求和的意思。
郑父没说话。
在我看完后,朝我投来胸有成竹的目光。
在他的设想中,我应该千恩万谢地收下钱,然后息事宁人。
毕竟,我只是个下等的普通人。
嘶啦一声,协议在我的手中应声变成碎片。
随之一起碎的,是郑父那张胜券在握的假面。
郑父皱了皱眉头,试探性地问道:
“你这是……嫌少?”
“行吧,算我倒霉,报个数,只有我们郑家有,会给你的。”
我目光直视郑父,神色格外认真:
“我要你儿子郑丛跃的命,你给我吗?”
郑父愣住了,勉强扯出微笑同我说道:
“这个时候了,咱们就别开玩笑了。”
“你气愤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事确实是我儿子干的混账事。但是闹得太大对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的,你们以后毕竟也要生活。”
“你知道的,他有精神病。法律上,判不了他坐牢的。”
我自然清楚。
之前那位受害者也不是没闹过、也不是没有起诉反抗过。
可偏偏到了最关键定罪的时候,律师总能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纸精神疾病鉴定书,让郑丛跃继续大摇大摆地出来作恶。
这就是郑父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云淡风轻地跟我道歉的依靠。
他以为这次不过是闹得大了一些,凶了一些,吸引的大人物多了一些。
只要给钱,再好好疏通疏通关系。
很快就会平息掉的。
但我不要,我要公道。
“目前证明精神类疾病最好的办法是在国外的上千道题库中随机抽取,让患者完成一百道测试题,医生们根据结果给出评估结论。”
“但是如果有人将这上千题都背了下来,那这个结果似乎就是可操纵的了。也就是说,我想变成精神病就是,不想就是不是。”
“你说对不对?”
郑父的瞳孔急剧地收缩,微张着下巴惊讶看着我。
果然,那个小网红说的是对的。
我轻笑一声出口,不给郑父留一点希望:
“钱老已经安排人从国外更新了新的题库,郑丛跃现在估计在拘留所里已经做上了。”
“你最好祈祷你儿子是真的精神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