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
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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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止白林夏写的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悦恍然明白,她和林夏虽是姐妹,却注定水火不容。只因那颗被诅咒的心脏,她背负了十八年的原罪。这个家里,父亲的偏心,母亲的厌恶,连丈夫和儿子都将她视作陌路。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却始终难逃这场宿命。沈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脸上,直到护士的惊呼声传来。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痛,却比不过心碎的万分之一。「止白?」沈父脚步一顿,眼神闪烁。「夏夏情况危急,我必须来。」陆止白目光冰冷,「心脏已经找到了。」他像是完全没看见沈悦苍白的脸色:「很快就能做手术。」方才还在歇斯底里的沈母突然屏住呼吸,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真的吗?」「我的夏夏得救了?」她紧紧抓住陆止白的袖子,「这颗心脏在哪找到的?」「一切都安排妥当,」陆止白轻描淡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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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悦恍然明白,她和林夏虽是姐妹,却注定水火不容。

只因那颗被诅咒的心脏,她背负了十八年的原罪。

这个家里,父亲的偏心,母亲的厌恶,连丈夫和儿子都将她视作陌路。

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却始终难逃这场宿命。

沈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脸上,直到护士的惊呼声传来。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痛,却比不过心碎的万分之一。

「止白?」沈父脚步一顿,眼神闪烁。

「夏夏情况危急,我必须来。」陆止白目光冰冷,「心脏已经找到了。」

他像是完全没看见沈悦苍白的脸色:「很快就能做手术。」

方才还在歇斯底里的沈母突然屏住呼吸,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真的吗?」

「我的夏夏得救了?」她紧紧抓住陆止白的袖子,「这颗心脏在哪找到的?」

「一切都安排妥当,」陆止白轻描淡写,「手术我会聘请最好的医生团队。」

「保证夏夏平安无虞。」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亲自主持」四个字如同重锤,击碎了沈悦最后一丝希望。

她的心脏剧烈抽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讽刺的笑意在唇边蔓延。

原来八年前系统降临时,就已经注定了今天。

陆止白感受到怀中滚烫的温度,连忙抱她回病房。

那个寒冷的琴房仍在眼前,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他命令护士准备暖水和毛毯,装作一个尽职的丈夫。

连伪装都如此敷衍。

「41度。」陆止白看着体温计,眉头紧蹙,「为什么不早说?」

责备的语气虚伪至极。

「在5度的琴房外站三小时,陆总真以为不会生病?」沈悦声音冰冷。

在他眼里,她只是一颗等待摘取的心脏,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

「对不起。」陆止白罕见地道歉。

八年来第一次,却来得太迟。

沈悦闭上双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温暖的大手覆上她的手背:「手术后我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行。」

「以后我一定对你好。」这虚假的许诺让沈悦心如刀绞。

她默默抽回手指,连最后的温存都不愿给他。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换回一条性命?

一整夜的输液,液体一滴滴落下,像是在倒数生命。

苦涩的药片咽下,他递来令她作呕的橙汁。连她最厌恶的味道都记不住。

「病需要多久能好?」她语气平静。

「一般感冒七天,你可能要十天。」他认真回答,却对死亡避而不谈。

「会不会耽误给林夏换心?」平淡的语气下是刻骨的绝望。

这句话让陆止白第一次感到不安。

沉默在消毒水的气味中蔓延。他竟无言以对。

「感冒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她望着窗外,「死人不会感冒。」

她说得云淡风轻。

「我希望你最后时刻是健康的。」这迟来的温柔只是最后的施舍。

她嘴角勾起冷笑。原来他要的只是一颗完好的心脏。

沈悦不懂他的坚持。体面赴死,大概是他最后的温柔了。

沈父手持文件闯入,刺眼的阳光洒在白纸上。

「股份给你。」纸张砸在她脸上,「满意了?」

这些纸上写着她的代价。二成股份,要用一条命来换。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手术室。

「病人心跳急剧下降!」护士的声音带着惊慌。

监护仪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生命体征持续恶化。

主刀医生额头渗出冷汗:「准备除颤!」

「血压只有60/40,还在持续下降!」

「快,再给一支强心针!」

护士手忙脚乱地准备药物,却被主刀医生打断。

「来不及了,直接除颤!」

随着一声闷响,沈悦的身体猛地弹起。

监护仪上的数字却没有任何好转。

「继续加大能量!」

「三,二,一,电击!」

又是一次剧烈的电击,心电图依然没有起色。

「准备气管插管!」

「快,吸引器给我!」

医护人员忙得满头大汗。

沈悦意识逐渐模糊,眼前浮现出系统界面:

「任务失败,情感值归零。是否放弃当前目标?」

蓝色的提示框在黑暗中闪烁,刺痛着她的双眼。

八年的点点滴滴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过。

她想起第一次系统降临时的忐忑。

系统要求她必须获得陆止白的百分百好感度。

但即便她付出所有,依然换不来他的真心。

想起为了完成任务而嫁给陆止白的决心。

那时她多么天真地以为,只要足够坚持。

就能等到他回头的那一天。

想起自己如何一次次退让,放弃尊严。

为了讨好他,学着模仿林夏的一切,却始终得不到一个正眼。

想起那些不被珍惿的付出与心血。

八年里,她像个影子般存在于他的生命。

却连一点温暖都没能留住。

她曾以为只要足够努力,就能融化他的心。

可到头来,她不过是林夏的替身,连生命都要为了林夏而牺牲。

这八年的婚姻,她像个笑话。

「是。」她在心底默默做出选择。

「放弃陆止白,我再也不想回到他身边。」

「这一世,就到此为止吧。」

系统立即弹出新的界面:「匹配新身份中...」

「重生程序启动。」

「检索最优匹配目标...」

手术室内,医护人员仍在紧急抢救。

「再来一次电击!」

「继续胸外按压!不要停!」

「肾上腺素准备!」

「血氧饱和度只有40%了!」

「快,再给我一支强心针!」

但监护仪上的曲线却越来越平缓。

主刀医生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

最终,屏幕上只剩下一条笔直的横线。

「宣布死亡时间...」

手术室外,陆止白正在来回踱步。

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却没人敢看他的眼睛。

突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剧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地离他而去。

那种失落感如此强烈,几乎让他窒息。

「怎么回事?」他扶住胸口,冷汗直流。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就好像灵魂被生生撕.裂。

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等等...」他抓住路过的护士,「里面怎么样了?」

护士摇摇头,眼中含泪:「对不起...」

「我们尽力了...」

「但是...」

陆止白踉跄后退,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他终于明白,自己永远失去了那个深爱着他的女人。

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但是,怎么会,怎么痛?

系统的最后一行提示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重生倒计时开始...」

「目标锁定:巴黎音乐学院...」

「新身份生成中...」

「倒计时:10,9,8...」




「孩子,妈妈生病了。很不舒服。」沈悦抹掉眼角滑落的泪水。

琴房漫射的柔光映照着她,脸色苍白,眼周泛着病态的潮.红。

安安眉宇间渗着冷漠,那眼神酷似陆止白,像在审视一个与己无关的人。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又怎配做我爸爸的女人?」

「偏偏挑这种时候病倒。」安安语气冷硬。

不等沈悦回应,安安已拎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晕眩感来袭,沈悦靠着琴房门缓缓滑坐在地。

重重的关门声震颤房门,沈悦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指尖抚上胸口,她凄然一笑:这颗心就要换给林夏,连母亲的位置也要永远失去。

匆匆服下退烧药,沈悦戴好口罩,准备离去。

她曾以为时间能让这个家接纳自己。

可到头来,从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养子安安是这样,丈夫陆止白亦是如此。

寒冬的冷风如刀割般凛冽,刺骨寒意袭入骨髓。

抵达工作室时,员工们焦急万分:「沈总,压轴曲目还没选定。」

接过助理递来的乐谱,她感觉手臂虚软无力。

靠着非凡天赋与多年苦功,她不仅成为享誉国际的钢琴家,更是创建了这间工作室。

这是倾注她全部心血的事业,对每个音符都近乎苛求。

可眼前这些乐谱的质量,实在令人不忍卒读。

「这种程度的作品,是谁让它通过初审的?」沈悦眉心紧蹙。

助理吞吞吐吐:「林夏姐交来的…」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三月前,林夏带女儿回国求职未果,沈父硬是要她给林夏一个制作人的职位。

以林夏的水平,连普通学员都比不上。但架不住全家施压,甚至闹上门来。

无奈之下,沈悦只好给了她一个助理制作的虚职。

没料到她竟敢交上如此粗劣的作品。

抽出乐谱,她对助理压低声音:「她的曲子以后不必送来,做个样子就好。」

这等水准,她根本无法认同。

从包里取出自己修改的曲谱:「请几位老师评判下,看能否作为压轴。」

助理展开乐谱,眼中闪着激动:「沈总您太谦虚,这绝对是最佳压轴曲目。」

「您的才华有目共睹,根本无需旁人评判。」

对这番溢美之词,沈悦置若罔闻,继续投入工作。

重生后她将拥有新身份,这个倾注心血的工作室怕是难以为继。

准备将工作室托付给晓雅,但在此之前,她想为这季度演出留下完美句点。

直到胃部绞痛,才惊觉一天未进食。

正要下楼用餐,办公室的门猛然被推开。

沈父阴沉着脸大步迈入:「终于找到你了。」

他直奔她面前,厉声大喊:「跟我去医院,现在就走。」

沈悦纹丝未动地站着。

这个将她逐出家门的男人,虽是她生父,却早已形同陌路。

她和林夏同为沈家女儿,父母眼中却只有林夏。

在他们心里,林夏永远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儿,而她始终是心机深重的罪人。

所以当林夏诬陷她抄袭时,任她如何辩解都无人采信。

即便林夏蓄意陷害,令她身败名裂,连累沈家蒙羞。

他们仍旧盲目偏袒林夏,将所有过错归咎于她。




陆止白垂着眸,胸口剧烈起伏。

林夏命悬一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几近疯狂。

病床上的沈悦容颜枯槁,比前几日更憔悴了。

她那双曾在钢琴前闪耀的手,如今不仅瘦得只剩皮包骨,

关节处更是红肿变形。

医疗记录显示她多年来一直在忍受严重的关节炎,

却从不向任何人提起。

那个光芒四射的音乐家,此刻形销骨立。

曾经的风华在病痛中消磨殆尽。

距离手术还有六天。

每一分每一秒,死神都在向她逼近。

陆止白恍惚间发现,她的面色竟比林夏更加惨白。

「你能让我最后弹一次《暗夜奏鸣曲》吗?」

她轻声请求,

「那是我为你创作的最后一首曲子,还没来得及完成......」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陆止白内心翻涌起强烈的愧疚。

他几乎就要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拒绝。

沈悦像只受惊的小兽,迅速蜷缩到床角。

这些天来她始终如此,

空洞的眸子里,希望的光芒早已熄灭。

她抖着手递过一份磁共振报告:

「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陆止白粗略扫过,瞳孔剧烈收缩。

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扼住他的咽喉。

那些冰冷的医学术语,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入心脏。

原来她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

过度操劳导致严重磨损,甚至长出瘤体。

这颗即将被取走的心,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多年来的辛劳创作,竟成了致命的病因。

她日复一日伏案作曲,挑灯夜战到凌晨,却从不叫苦叫累。

而他每日忙于公务,连最基本的关心都吝啬给予。

愧疚在胸口蔓延,往事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她独自承受的痛楚,此刻都化作无声的控诉。

「病情持续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报告。

「三个月前确诊的。」她轻声回应,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其实早就有预兆,每次练琴都会胸闷难忍。」

「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紧攥报告,眼眶泛红。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沈悦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告诉你又能怎样?」

「难道能改变你非要我捐心的决定?」

「在你眼里,我的命永远都比不上林夏重要。」

陆止白陡然暴怒:「你这是在耍我!」

「早就知道心脏有问题你却一直隐瞒!」

「从始至终你都在打这个主意!」

她眼底闪过刺骨的悲凉。

即便命不久矣,陆止白也改变不了他对她的偏见。

她永远都是那个心机深重的替身,

连她的病痛在他眼里都成了一种精心策划的算计。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冷笑着反问,眸中满是嘲讽。

「换个供体,还是非要我去死?」

「反正在你心里,我的命早就不值一提。」

他沉默许久,「按计划执行。」

声音里毫无温度,仿佛已决意要牺牲这个相伴八年的妻子。

她不再言语,只用死寂的眼神望着他。

瞳孔中映照着的,是那个她付出所有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男人。

这就是她深爱了八年的丈夫,用尽全力也换不来半分真心。

他还将亲手成为她生命的终结者。




沈悦被他扼住下颌,太阳穴钻心地疼。

「我要是说自己没碰过甜甜,您会信吗?」她的语气破碎。

「沈悦,收起你那些谎言吧。」

「这段日子你做的每件事,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沈父的声调如冰锥。

林夏轻声细语地劝着,现在最重要的是认错悔改。

一抹凄然的笑意在沈悦唇边浮现。

她的目光转向甜甜,甜甜正假惺惺地擦泪,眼睛却在暗中观察大人们的反应。

「算了,就当我欺负过她吧。」

反正在沈家,从来没人愿意为她想一想。

沈父怒到极点,抬手就要朝她脸上打去。

骨节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陆止白紧皱眉头,迅速上前一步拦下。

这份阻拦不是为了她,沈悦心知肚明。

他只是不想让林夏未来的心脏受到伤害。

陆止白强行把暴怒的沈父推出房间。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不过是几页随手涂写的曲谱,何至于闹到这种地步?」

「你未免太不理智。」陆止白冷冷地说。

几页随手涂写的曲谱?

那是她用命在守护的最珍贵的东西。

在他眼中,竟然轻飘飘地被说成几页谱子。

荒诞感瞬间席卷而来,沈悦笑着笑着泪如雨下。

原来在这些人心里,她的付出都如此不值一提。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颤抖着捂住胸膛。

这就是心碎到极致的滋味,竟然真能痛入骨髓。

陆止白见她痛苦难耐,神色微变。

他赶紧伸手去扶:「别太激动,慢慢呼吸。」

「这点小事不值得生气,我们不提了好不好?」

「呼吸?你叫一个快没心脏的人慢慢呼吸?」

沈悦再也无法容忍这虚假的关怀,奋力将他推开。

她嘶哑着嗓子大吼:「滚开!」

她疯狂地抓起床头能摸到的一切,砸向地面。

「你们统统给我滚!」

陆止白不敢再刺激她,转身离开病房。

夜深人静时,等她渐渐平静下来。

陆止白带来了最后通牒:「手术定在十天后。」

「本想等你恢复些再动手术,但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

「拖下去只会更糟,十天后是最好的时机。」

沈悦只是平静地点头,仿佛完全认命了。

陆止白脸色缓和些许,沉默片刻后开口。

「我会亲自为你做手术,麻醉后你不会感到痛苦。」

沈悦听出他语气里罕见的一丝关切。

她抬起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充满讽刺。

「看来我该对你的体贴感恩戴德?」

陆止白怔住,无话可说。

「陆止白,你想过吗,如果手术后我真的一去不回?」

陆止白浑身战栗。恐惧第一次攫住他的心脏,让他僵在原地。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系统已经多次确认,任务结束前你不会真正死亡。」

「别再说这种话影响我的判断。」

沈悦眼中最后那抹不甘也消散了。

明知真心换不来回应,还要倾尽所有去爱你。

她再也不会这样傻了。

从今以后,沈悦这个名字,将永远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死寂笼罩着整个病房。

陆止白注视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心口莫名刺痛。

但这疼痛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下。

理智告诉他这只是暂时的。

等手术结束,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到那时他一定会好好补偿沈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