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爱意不复,情深缘浅全文小说许知意谢允最新章节
爱意不复,情深缘浅全文小说许知意谢允最新章节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松鼠过河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谢允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不复,情深缘浅全文小说许知意谢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松鼠过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扭过头,许知意的脸上布满了慌乱,她连手中的酒杯都拿不稳了,三步并做两部地冲到我身边。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谢云,你要出国?!”她的眼神太过犀利,几乎要看穿所有呼之欲出的谎言,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许母想要开口打圆场,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住。我有些慌了,可到了这种紧要的关头,眼看着我就能彻底摆脱许家的一切,我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差错。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脑部神经,我强装镇静地回复:“国外最近新出了一款特效药能治疗先天性心脏病,我打算这段时间带弟弟出去看病,就算没用,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不行!”许知意的反应比我预料得还要大,她一口否决了我的借口。“我不准你去,你去了,谁来照顾念念......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扭过头,许知意的脸上布满了慌乱,她连手中的酒杯都拿不稳了,三步并做两部地冲到我身边。
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谢云,你要出国?!”
她的眼神太过犀利,几乎要看穿所有呼之欲出的谎言,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许母想要开口打圆场,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住。
我有些慌了,可到了这种紧要的关头,眼看着我就能彻底摆脱许家的一切,我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差错。
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脑部神经,我强装镇静地回复:
“国外最近新出了一款特效药能治疗先天性心脏病,我打算这段时间带弟弟出去看病,就算没用,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不行!”
许知意的反应比我预料得还要大,她一口否决了我的借口。
“我不准你去,你去了,谁来照顾念念......和我?”
许知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审视,她的心突然慌得找不着北。
她总觉得这几天谢允的反常,不像是为爱忍让的大度,反而更像是彻底心死后的无所谓。
我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甲死死掐进肉里,几乎要将手掌都抠出血来,心里的思绪百转千回,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勉强稳定了心神,我极力稳住声线:“家里不是还有保姆和管家吗?再说现在宋淮安也回来了,他比我更适合照顾你。”
我故意说得像是在吃醋,果然许知意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女人张了张嘴,还想继续盘问,却被身后许念念尖锐的哭嚎声吓了一跳。
“妈妈你快来!宋叔叔的伤口又疼了!”
听着女儿的呼唤,她终于将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草草地警告道:“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去照顾淮安。”
“谢允,你给我记住,别动那些歪心思,现在不行,以后也休想!”
以后?
我们没有以后了。
看着女人急冲冲离开的背影,与八年来无数次抛下我去找宋淮安的背影重合,恍惚间从前的种种都涌上来心头。
无力、痛苦,庆幸和如释重负,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发抖。
许知意一走,我就赶紧和许母道别,转身离开了宴会大厅。
与里面觥筹交错的场景不同,许家别墅外安静异常,除去呼啸而过的北风,就只剩下停在路边的那一辆黑车。
凛冽的寒风吹刮着我的脸,将最后一丝痛苦和留恋都吹散得一干二净。
坐上驾驶座,谢芝芝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试探性地问道:
“哥,你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许知意和念念了吗?”
我关上车窗的手指微顿。
扭过头,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我用八年的青春,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的女儿,和一个红杏出墙的老婆!
八年来,我对他们掏心掏肺,顶着旁人嘲讽异样的眼光,为这个家奉献了所有,可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侮辱和背叛!
这么痛苦又憋屈的日子,我过了整整八年!
现在合同终于到期,他终于能彻底自由了!
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畅快又癫狂:“是啊,从此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这对母女了。”
“我谢允,终于要自由了!”
猛地踩下油门,汽车的轰鸣声响彻寂静的夜空,随后彻底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许知意,从此黄泉碧落,我们永不相见!


当晚,我一夜无眠。
听着许知意沉睡的呼吸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直至天明。
一大早,我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起床赶往省第一中心医院。
来到弟弟的病床前,轻声地和他说着话,生怕惊吓到他。
“谢诺,哥哥要出国一段时间,你在这乖乖的,知道吗?”
天生患有心脏病的弟弟,脸瞬间就白了。
“哥,你真的要走吗?”
他从小就依赖我,一听我要出国,脸上浮现出真切的慌乱和惶恐。
我心头一痛,可想到许知意,还是狠下心来点了点头:
“嗯,今天是专门来跟你道别的。”
我在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当年爸妈走后,为了给弟弟治病,我才会答应许母的要求。
现在许母给的钱足够支付起国内顶尖医院的治疗费用,我立刻就把他秘密转移到了这里。
“大哥,你放心吧,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二哥的。”
站在一旁的谢芝芝宽慰道。
我和谢芝芝都是被收养的,一路被养父母当亲生儿女抚养长大。
后来我们俩都凭借勤学苦读考上了清北大学,双双获得国外顶尖学府的保研机会,即将开启新的人生。
可因为一场车祸,养父母意外离世,他们的亲儿子谢诺承受不住打击当场心脏病发作,急需100万的手术款。
为了报答养育之恩,我用八年时间换来了救命钱,剩下的钱都打给了谢芝芝,让她无忧无虑地攻读学位。
谢诺抱着我不肯撒手,谢芝芝也捂着嘴哭了。
“哥,都是我的错,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放弃出国的机会......”
每每提起这件事,谢诺都自责得无以复加。
他的哥哥本该拥有大好前程,却被折断了双翅,困在烂泥里整整八年!
“别说这些,你安心治病,等哥哥回来。”
我揉了揉他的头,将哭成泪人的谢芝芝也揽入怀中,三人的头凑在一起,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过了许久,谢芝芝稍稍冷静下来,忽地想到什么,有些担忧:
“哥,你要是出国了,岂不是很难和老婆孩子见面?”
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开口,谢诺就气呼呼地说道:“见不到面更好,省得被某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恶心!我呸!”
谢芝芝瞪了他一眼,转而神色担忧地看着我,这些年我有多爱许知意她都看在眼里,这是怕弟弟的话伤了我的心。
我释然地笑了笑,摇头:“我和她离婚了,从此以后我们俩再无瓜葛。”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面露喜色。
“离了好,离了好啊!哥,恭喜你脱离苦海!”
我也笑着点头,是啊,我终于要脱离苦海了。
回到许家的时候,天色都黑了,一进家门我就看见了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向来脾气暴躁的女儿,此刻乖巧地依偎在宋淮安的身边,殷勤地给他捏肩。
许知意笑着将手里的车厘子喂到他嘴边,脸上是从未对我流露过的温柔小意。
气氛温馨和谐,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个贸然闯入的外人。
我站在门口看了许久,默默转身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透过包厢门的缝隙,我看见许知意喝得面颊微红,醉醺醺地望向宋淮安。
红唇微张,眼神魅惑,不复平时生人勿近的高冷姿态,做足了娇憨的小女人样子,惹人怜爱。
宋淮安灼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没说话。
暧昧的气息流转在两人之间,仿佛天然屏蔽了周围的人,气氛和谐得不像话。
我攥紧拳头看着这一切,很快又松开,自嘲地笑了笑。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自己不过是许母用一千万买来讨女儿欢心的舔狗,是没有尊严和自由的保姆,是为遮家丑用的工具。
时间一到,合约自动作废,无论是许知意还是许念念,一切都和我再无瓜葛。
此时包厢内的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顶点。
宋淮安不经意地和我对视了一眼,故意凑近在许知意耳边说话,惹得她脸越来越红。
“你一直都是我年少时最美的梦,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可惜当初我们有缘无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
“淮安,我......”
许知意听得感动不已,眼神灼灼地看着他,眼见着就要吻上去。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端着滚烫的热粥的服务员被乱跑的许念念撞到,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这边冲来。
他神色慌张地大喊:
“先生,快,快躲开!”
我下意识就想走,可许念念显然被吓破了胆子,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包厢内的两人也被惊动,身后传来许知意慌乱到极点的尖叫:
“念念!小心!”
眼见那口滚烫的粥就要泼到许念念身上,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冲上去一把推开了她。
眼睁睁看着那口冒着骇人热气的粥,就那样朝自己泼了过来......
“啊啊啊——”
让人难以忍受的温度瞬间席卷我的全身,凡是被烫到的地方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泡,剧烈的疼痛直接钻入骨髓,恨不得将全身的皮都活生生撕下来,疼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允!”
许知意推开宋淮安朝我扑来,她伸出手想要碰我,又不知所措地顿住。
脸上罕见地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你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我勉强睁开眼看她,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痛得浑身痉挛。
“宋叔叔,你怎么受伤了!妈妈你快来救救宋叔叔,他要死了!”
许知意闻言,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立刻更为慌乱地冲到了宋淮安面前,只见男人的手指被碎瓷片划伤,流出几滴鲜血,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宋淮安脸色惨白,却固执地推搡着许知意:
“你先送谢先生去医院吧,他看起来更严重。”
“他哪能和你比?他从小就是穷人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皮糙肉厚的能出什么事,反倒是你,哪里受得住疼?”
许知意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说道。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面色僵硬地看着我,却发现我早就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是啊,我是皮糙肉厚的下等人,哪里比得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金贵呢?


离开前倒计时一天,我终于可以离开了,特意起了个大早将一切都打点好了。
临出发前,接到了许母的电话。
“今天是我的六十大寿,虽然你和知意有缘无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来参加,就当是最后陪陪我这个老婆子。”
想到许母给的那笔钱,保住了弟弟的命,我终归还是松开了捏着行李箱的手。
管家走进来,给我递了一套低调奢华的西装,做工精致,款式是许知意最爱的。
看着这套礼服,我的内心涌现出无限的抗拒。
这一次,我不想再任人摆布。
穿着舒适的便服出现在宴会大厅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我吸引了,无数穿着光鲜亮丽的上流社会人士纷纷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而宋淮安则被人群簇拥着,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维和赞美。
“有些人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就算是攀上了许家这棵大树,骨子里还是个下等人,你看看他穿得是什么地摊货,真是拉低宴会的档次!”
“我要是许知意,我也选宋总,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宋总和许总站在一起真登对啊,简直是金童玉女!”
“宋总手上这个手表又是知意送的吧?这可是限量款,全球仅仅只有三只,知意可真舍得下血本,这都抵得上a市中心一套房了吧?”
我撇了一眼,嗯,比送我的那只贵上数倍。
“淮安,这个世界上怕是没人比知意更爱你了,当年你出国后,她闹了三次自杀,险些活不下来。现在你回国了,她还是初心不改地跟在你身边,拼了命地对你好,这种好女人爱上你真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大病初愈的许念念坐在轮椅上,此刻也兴奋地搂住宋淮安的手臂,撒娇道:“宋叔叔,我和妈妈一样,都喜欢宋叔叔,宋叔叔做我的爸爸好不好?”
宋淮安勾唇轻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可谢先生怎么办?”
“你和她天生一对,那个谢允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你比?”
许念念嫌弃地撇了我一眼,紧跟着点头:“这种废物压根就不配做我的爸爸,连你的半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宋淮安嘴角的弧度越发扩大,挑衅似地朝我挑眉。
举起手中的酒杯,朝我致意,嚣张至极地一饮而尽。
宴会的另一侧,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别人诉说着自己的妻子,与旁人如何如何的情投意合、恩爱如初。
对上他的视线后,我淡淡地别开眼去,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好孩子,你还是来了。”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许母欣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我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我朝她点头致意,脸上露出点真心实意的笑来,刚想开口喊她往日的称谓,却又想到了如今尴尬的身份,遂没有开口。
看到我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些年是我们许家对不住你,我做主把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转让给你,当做给你的补偿。知意太年轻了,她看不清男人的真心,你别怪她。至于念念,她还小,有糖就是好爸爸,小孩子不懂事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点了点头,迟疑了一瞬后开口:
“我出国的消息,还请您务必向知意保密。”
闻言,许母顿了顿,终是点头答应,给了我一个拥抱:
“去了国外,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妈妈祝你一帆风顺,前途宽阔。”
我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泪光,心里也有些触动。
刚想开口,却被身后一道尖锐的质问声打断:
”出国?谁要出国?!“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我像往常一样迎上去,帮她脱衣服挂包,蹲下身子给她换拖鞋。
尽职尽责地,像个男保姆。
许知意的身上一身酒气,还夹杂着浓烈的男士香水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的妻子在进门的前一分钟还和别的男人鬼混。
“唔......还是你捏脚的手法舒服。”
女人仰着头,习以为常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蛋糕。
才惊觉,今天是我的生日。
“今天半路遇上了淮安,多聊了几句,回来晚了。”
她随口解释着,脸上看不出一丝愧疚。
站在她身旁的女儿,趾高气昂地举着手里全球联名限量款的玩偶,露出不屑的表情:“宋叔叔还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哪像你,又穷又抠门。”
“你怎么会是我许念念的爸爸呢?真丢人!”
女儿满脸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她的耻辱。
稚嫩的童音宛如利剑一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心寒到了极点。
在女儿眼里,我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存在,也是她打心眼里最瞧不起的人。
八年的时光,养出了一个实打实的白眼狼。
我的手抖得厉害,眼眶通红地对上许知意的眼神。
然而她却只是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都几岁了,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转而摸了摸许念念的头,宠溺地说道:“念念乖,和你爸爸道个歉。”
“我不!”
许念念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一时不察,撞到了客厅的桌角,腰部瞬间传来尖锐的疼痛。
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听见了让我彻底心如死灰的话:
“你不配做我的爸爸,赶紧滚出我家,别在惹人厌!烦人精!”
她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地跑上楼,头也不回地溜了。
我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脑子疼得突突直跳,胸口汹涌的情绪压得我喘不上气。
许知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我半个眼神,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焦急地上下滑动,似乎在等着谁的回复。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等宋淮安的消息。
叮咚——
微信提示音响起,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查看,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
那张向来对我冷淡疏离的脸上,露出冰雪消融般的笑意,眼角眉梢都带着情场得意的高兴。
连带着,当我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时,她脸上的笑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我竭力忍耐住心脏的刺痛,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许知意,我们离婚吧。”
许知意只顾着给宋淮安回消息,压根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抓起笔就往纸上签。
我的呼吸一窒,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不可闻: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嗯?”
许知意察觉不对,终于舍得转过头来看我。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目光不自禁地停顿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大片的吻痕,无声地述说着当时场面的激烈程度。
这一刻,我只觉得五雷轰顶,心里最后那点不舍也彻底烟消云散,剜心剔骨的痛,也不过如此。
我闭了闭眼,浑身颤抖地摇了摇头,轻声开口:“没什么,签字吧。”
许知意眉头微蹙,刷刷几笔签好字,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给你弟弟打医药费的事情吗,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去看他的时候帮我问个好,我太忙就不去了。”
太忙了?
许知意所谓的忙,大概就是瞒着我和宋淮安谈情说爱吧。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我自嘲地勾起唇角,将融化得一塌糊涂的蛋糕丢进垃圾桶,就像丢掉了这段内外都烂透了的婚姻。
就这样吧。
许知意,我们就到这里吧。
再过三天,我就能彻底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开启新的生活。
摸着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名,我的心里如释重负。
从此,我和许知意再无干系,彻底成为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