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在美好的天气以及唯美海景下，刘德桦、王祖賢客串片段彻底拍完，李文豫快步抵达两位巨星上船的位置拉了刘天王一把，“桦哥，多谢了，您这娱乐圈好前辈属性太闪耀了，以后有事尽管打招呼。”

桦哥、賢姐是给荣哥面子……

但他身为导演，第一部作品有这两位出镜本身也是很应该感谢的，刘德桦站稳身子接毛巾擦水，“小事，你是荣哥都看好的导演，我未来还说不定指望阿豫你开机混饭吃。”

“不过，下次阿豫你有好本子，缺投资也可以联系我，不管是我投资你拍摄，还是买断剧本，我给的价格条件一定不会比荣哥差。”

另一边王景花和黎冰冰扶着王祖賢上船，賢姐也笑道，“李导你到底多有才华，我不知道，但桦哥荣哥都这么看重，咱们影坛肯定有你一席之地，下次有好事也可以联系我。”

现阶段王祖賢还和那位齐大歌星分分合合，没彻底分手隐退。

抛开年初和阿祖合作的游园惊梦，04年还拍了一部美丽上沪才退隐，她这话是客气、商业互吹还是其他的？大概率还是商业互吹。

李文豫笑道，“你们都这么说，那我真拿出一个剧本试试了，导我就不导了，桦哥你有兴趣价格合适，就卖给你，我拿一笔快钱。”

刘德桦意外道，“你还真是快枪手啊，这么快？”

其他人，包括刚上船的胖冰都是一脸凌乱。

早上出发前还说着要策划下一个项目，可能是男性群像戏的犯罪片，不确定，这又有新本子直接卖给刘德桦？

李文豫继续微笑，“脑子有了新想法，桦哥你给我半个月，我拍完了回酒店加班，到时候你愿意给多少，只要不像邵大亨那么抠门，我还是希望合作愉快的。”

刘德桦、包括王祖賢都差点笑喷了，桦哥低声吐槽，“你这话传出去？算了，邵生快100岁了，没功夫和你这小年轻计较。”

王祖賢也顺势道，“那半月后我也来蹭个看本子机会，男人只要有才华，总是让人好奇。”

她马上35了，纯粹是张帼荣、墨镜王加尔东笙对海边的荃湾的高评价，才让她好奇小导演的才华。

李文豫笑着伸手和刘德桦击掌！

…………

时间一晃来到10月7号。

港岛某酒店套房内，李文豫正在办公桌前电脑敲打电影剧本文档，胖冰从身后搂住他，一脸激动，“写到哪了？快让我看看……”

这距离半月前和刘德桦约定新本子，快到期了。

胖冰她……她在剧组开的有自己的单独客房，可是半月前的23号晚，吃过晚饭还是和桦哥、賢姐包括黎冰冰等人一起的饭局，散了后李文豫回酒店奋战新本子卖钱。

胖冰敲门后非要蹭着观摩他现场写剧本。原本就日常时不时搂抱和交流吻戏近一个月，当晚她就被捅翻了，水到渠成。

就算重生至今，李文豫继承自上辈子的65点开车属性不高，问题是他健身推上了86点的高度，妥妥国家队体能还是全面发展级别。

技术不够，李文豫对胖冰只剩下满身的感情了。

要不是害怕耽搁鲨滩拍摄，他可以自信的说句得罪了他就别想成功去开工了。

他这两周累积的属性点，除了给胖冰加演技让她飙升到73点，剩下全给自己加导演和编剧能力了。

宿主：李文豫

编剧，（75/100）。

导演，（72/100）。

健身，（86/100）。

驾驶，（67/100）。

开车，（68/100）。

……

开车没有加属性点，纯粹是吃胖冰多了自然变强，就像是她在每一天不间断的冲浪练习中，她冲浪都65了。

年轻人勤学苦练的状态下，能让一门能力一节节提升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才7号凌晨6点，李文豫扛起胖冰就像是扛着她上百次从水里送上游艇一样，开晨间埋头苦干会了。

这些天他写的新剧本是奇迹男孩电影，没指望卖几个钱，主要是交一下刘天王这个人脉，顺便给胖冰安排下一个角色。

2018年在米国上映，米国一地1.32亿美刀票房，中国也有1.8亿人民币，还拿下了90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化妆提名……

只有最佳化妆提名。

投资成本不高，全文戏只看演员们飙演技。

原版有这成绩是畅销图书改编，原小说在2012年出版开始不止拿了小说界的马克·吐温奖，米国国际阅读协会教师推荐奖、米国亲子出版奖金奖等等一系列荣耀。

出版开始蝉联儿童图书畅销榜榜首，持续120周的畅销第一。站在榜单前列持续400多周。

故事讲的是一个先天疾病出生的小男孩，成长时为了治病一次次手术搞的他面目全非，长大了出门都要戴宇航员头盔生怕吓到别的人，再引发其他人对他的过多关注、嘲笑等等。

男孩越来越大，只靠父母在家给他教育跟不上社会节奏，就只能试着送去公立学校念书。

这是一个先天有缺的孩子在父母、姐姐、老师和好友帮助下，从怪胎一样的存在找到自信，活出人生的大鸡汤图书和电影。

鸡汤、感动、温暖、治愈等等一系基调下，是家庭励志片教科书级别了。这一碗鸡汤放多了有点甜，但就有种甜而不腻的暖心、美好滋味。

李文豫把自己的导演和编剧能力全部提升到70多，除了是更完美抄作业，本土化的更细致从容，也是为以后其他项目做准备，他不能只当一个及格导演。

他没看过图书原作，也没能力把电影扩展成畅销榜前列大卖400多周的经典图书复原出来，但从电影出发……父母姐姐用爱鼓励先天有缺的孩子走出新人生。

鸡汤很甜很补啊。

尤其是在21世纪初，内地还比较盛行鸡汤而不是反鸡汤时代，这个片子……还行，他自己是不当导演，卖出去交人情的。

刘天王给个二三十万，安排胖冰出演女二或女三，投资不大拍摄周期快，感觉港岛、内地冲2000万票房希望不小。

没原版图书加成，期望值就是这样，卖片也最多指望欧美卖一二百万刀。

…………

半小时后，胖冰一脸嫌弃的用脚踹开李文豫，“你就是牲口，又耽搁我晨练了，我以后要是被人嘲笑演技不行，都是你的锅……”

进剧组时演技69，现在已经是73属性，一天天各种打磨中她都发现自身演技提升了不少，包括台词功底等等。

这个发现让胖冰惊喜无限，开始怀疑她其实也是周寻那种老天爷赏饭吃的选手了，是以前没挖掘出来。


一段时间后，奇迹男孩正式开拍。

李文豫和张帼荣、周星池都站在镜头外看情况。

一条合家欢拍照庆祝的戏份拍完，导演韦嘉辉直接喊咔，“桦哥、賢姐，休息一下咱们重来一遍？阿芝你演的有点不到位。”

一群主创纷纷松懈下来，原本很飘很红的张泊芝一脸尴尬，想道歉又有点张不开嘴。

尤其是李文豫站着旁观呢，还有她大伯乐周星池也在。

胖冰一脸眉飞色舞，“对不住大家，阿芝和我做好姐妹还没进入状态，休息一下重来。”

奇迹男孩是全片超级暖的温情童话。

胖冰饰演的女三号，因为自身家庭背景比较烂，父母离婚什么的也不在意她一个少女，从小就把男主角一家当她自己的第二个家。

从小开始和女二号大女儿是发小，在这里随意借住吃饭等等。

而因为先天疾病导致不断整容失败，面目全非的弟弟，女三号也是拿他当亲弟弟疼，小家伙长大了出门一直戴宇航员头盔，也是女三号胖冰送的。

送来头盔礼物后一起合影拍照。

小演员化过妆后准备接收礼物，全家欢合影的一段戏，很简单。

胖冰高达90点的演技，还有提前两个月琢磨剧本……她之前在片场的发挥，别说吊打阿芝了，都让王祖賢没接住戏。

賢姐也退圈几年了，手艺生了点。

在胖冰替阿芝道歉中，剧组？？

全剧组都有一点点奇怪氛围，好多人时不时偷瞄李文豫，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港岛现阶段很多从业者看不起大陆仔。

可李文豫不一样，一次帮荣哥赚上亿？反正6000多万已经落袋为安。

财神和普通大陆仔肯定是不一样的，你没见出了名的不好说话的周星池都在对方身边笑容不断，像是捡大钱了一样开心。

周星池情商一点不低，他是奋斗大半辈子，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天天、处处展示情商，还要那样，这不是白奋斗了？！

从李文豫到的那一刻起，阿芝时不时凑过去想抢胖冰男人，两人那是“情意”拉满，勾心斗角各种互刺。

像是还没撕破脸的大仇人一样。

一开机，又饰演超级好姐妹好闺蜜？？

这里面反转太大了，胖冰能秒入戏像是樊一条，桦哥和賢姐都能感受到对戏压力。

阿芝演砸了太正常了！

当氛围松懈下来，桦哥和賢姐开始当暖场人，休息起来重新酝酿情绪，张帼荣笑道，“阿豫，年轻真好。”

周星池也充满了感慨，压低声音道，“最是红颜留不住，但阿豫你得想想阿芝背后，有些事能不沾才最好。”

他也不是一上来就掏心，明眼人谁不知道，不管阿芝是馋李文豫的才华还是颜值？她一旦沾上肯定要为向家吹枕头风。

李文豫跑去帮向家策划大宣发了，他阿星赚的就少了。

李文豫点头，“我对她没想法，对了荣哥你演唱会什么时候去京城，我得回去送一波门票，最好带上你的签名照。”

“内地水军出力不小，现在是水军团炒作全网，吸引网民去企鹅网注册，再到轰炸现实，吸引更多年轻人上网，参与这件事。”

“以前他们不知道，知道了，那里面你的粉丝可是很多的。”

说完他还看了眼张帼荣状态，对方现在健康59点，没有再继续跌落，这也可能是一把赚太多，兴奋的了。

想了想李文豫把累积到12点的自由属性，给阿荣哥加了6点，冲65健康了。

张帼荣点头，“我分别联系安排了18到21号，京上羊深四场演唱会，22号后在港岛开几场，我撑得住。”

说完这话阿荣哥晕乎乎了几秒，重新振奋道，“你还别说，一想到我的电影也能在内地冲8000万甚至一亿票房，追超龍哥，我感觉精神都更加好了。”

“在港岛若能打破阿星的记录，我这状态是越来越好了。”

他最大健康是精神情绪……而不是体能体格。

几人说着话，前方桦哥他们休息片刻重来，这次又拍废了，不是阿芝出问题是小男孩演员笑场了。

即便如此，周星池还是鼓掌赞叹，“冰冰这演技，真是刚从电视圈转战大荧幕只拍了一部鲨滩？这不是有灵气，好苗子那么简单。”

在他眼中和桦哥、賢姐、阿芝对戏的胖冰，对着桦哥賢姐丝毫不落下风！离大谱！

张帼荣惊叹道，“对啊，这和几个月前鲨滩……大型质变了，阿豫你调教演员能力也太强大了，快追上王导了。”

鲨滩排练期，胖冰还在泳池里表演上漂浮浮标塔的戏，张帼荣看过三四次，和现在？天差地别。

李文豫客气道谢，谦虚。

第三遍演起来，这次又废了，阿芝没接住被胖冰秀演技秀的失态，周星池点头小声道，“冰冰演技没问题，只要收一收那种充满攻击性的霸气美，单纯，纯净，瘦削一些。”

“我新电影的女主角她稳稳胜任。”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看了三次拍摄，懂行的真懂！

胖冰这是轻松把“我和主角一家人不是血缘关系，但胜似一家亲父母姐妹弟弟”的状态演活了。

随便一个眼神，看着桦哥和賢姐都充满了缺少父爱母爱的年轻少女，把他们当亲父母的情感外露状态，賢姐都压力山大了。

随便的表情动作，让至今都还没子女的桦哥都感受到压力！

…………

同样的时间里。

内地以及港濠弯、星马泰、岛韩、菲佣印尼等等网络世界，网友们杀疯了！

企鹅网内外版本，一批批年轻美女明星的各种靓照美照吸引了很多很多网民在浏览，进入她们的个人贴吧链接讨论发帖等等，再到注册投票。

再在水军的帮助下，胖冰一个上午在内地的投票轻松破100万，墙外版也是轻松破百万，遥遥领先之势根本停不下来。

这是亚洲最美面孔上线第一天，前十二个小时。

就算有水军活跃着，这种小无敌势态也太狠了！

当然，里面不缺阿荣哥粉丝在投票，昨天张帼荣还在各种夸胖冰人美、心善、灵气好，演技好，是新生代演技最好的合作女星！

阿荣哥的新电影即将上映？这也是最大的助推器。

在英皇、向家的发力下，阿娇和张泊芝冲的也很快，互联网网友群体里的散养粉丝们，冲起全芷贤也很生猛，这个夏天才刮了一轮我的野蛮女友风暴呢。

下午六点，大部分人收工即将进入晚饭时期，胖冰墙外都200多万票，张泊芝130万，全芷贤110多万票。

内地的企鹅网胖冰破250万投票！

这才2001年底，没什么注册屏障没实名制，就是水军在忙个不停制造断层级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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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5中午，寒衣节。

北电某宿舍楼，杨膤放下电话就一脸古怪的走向外，跟着她的一个女同学一脸不可思议道，“膤姐又是找你拍广告的？这也太神奇了吧，你和陈昆、林心茹演的电视剧还没播出，怎么就红了？”

从11号正式开始造网红，这段时间杨膤的美图通过各种网络网站流传全中国……

一下子蹿红了！

消息不灵通还在被同学朋友忽悠着上网，议论北师大校花，真人跑去北师大校园找杨膤，尤其是北师大、北邮、北交等等年轻小伙们。

那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搞的北师大保安团队都有点不够用了，甚至不缺社会人开车跑去逛的，而消息灵通的，直接杀来电话各种邀请拍广告了。

给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

当然，互联网这么大，2000多万中国用户肯定不缺素人美女帅哥，也有不服气杨膤这一款美白、滤镜plus升级版的师大校花，各种晒自己学校的。

但是在有体系的水军团队肆虐下，根本没一个能打的！

两人边嘀咕边走路时，车晓突然杀了过来，“膤姐，给你广告报价的最高出到多少了？”

杨膤愣了一下，尬笑，“洗发水广告，愿意花一万块请我。”

车晓沉默了，刚走过来的张颂汶都惊奇道，“卧槽，咱们还可以这样制造红人？阿豫牛逼，这几天花的钱也有一点，可是花的也不算太多啊。”

他们99级和00级都在陆续下水，每一个都是水军头子，各自负责一部分真水军底层。

现在是中午，大家就是趁着午间去物色更多水军的，包括看看招来的水军做事有没有偷懒摸鱼。

要知道胖冰参演还珠一时拍一集才1800块，拍完一部才挣了3万6，小虎队出道的苏友鹏当时也是2000块一集片酬。

短短几天杨膤愣是从“新人”状态变成接广告能赚一万？

车晓也有点激动，“那文豫师哥岂不是想让谁红，就能捧红？”

一天赚50块的兼职车晓不是太馋，就是闲着，同学们在搞事她也加入进来试试，车晓家庭不错，父亲是86版西游记里金角大王饰演者。

现在也是项目不断，亲妈也不缺影视资源。

可她做梦也没想到，还能这样子空口白话说着瞎话，硬捧起来一个“北师大最美校花”？？

张颂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两声开口，“咱们还去不去网吧看情况了？去的话赶紧走起来，收的人越多，三人成虎，我看阿膤你用不了多久就能接到2万甚至3万的广告报价了。”

一句话，几人全都燃起了新的斗志。

…………

同样的11月15号中午。

李文豫正在农大校园内，在偏僻而有景的场地上给小学妹黄圣衣拍照，眼前的小黄已经有九分功夫里哑女造型了。

这是小黄一辈子最高光的造型了。

拍了一套照片，他对黄圣衣道，“好了，收功，你也可以等着蹿红了，给你一个建议，当有认出你真实身份的网友发你以前的经历时，不要承认糊弄过去就行。”

黄圣衣点头，好奇道，“师哥，你这是在搞什么？感觉神神秘秘的，挺奇怪。”

黄圣衣今年9月才进入北电，她们这01级里还是有一批人才的，她本人也还没有加入99级和00级的水军团，就是师哥找上门，问她想不想红时点了头。

就来了。

对于李文豫？她偶尔听过名字，知道99级有一个长的比黄小明和陈昆还精神好看的师哥，前天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这两天，就是在李文豫捣鼓下，把哑女造型搞出来、熬气质。

李文豫笑着摇头，“我也不是装神秘，有些话一言难尽，走吧，你打车回学校等着蹿红就好了。”

“这个新帖子是农大最美校花挑战师大，让全国网友替你们两个论战吧。”

等他带着东西出了农大校园和黄圣衣分别，上了路边胖冰的车，胖冰狐疑道，“搞这个校花之争，感觉都压下12-22-08的风头了。”

李文豫则是感慨，“问题不大，那两个在你面前就是丫鬟，我特么要是本钱够，现在都能借势起飞了。”

这是可以借助校花之争吸引海量网民汇聚进去一个新平台的养分啊，可惜了，企鹅有5000万注册，100万同时在线，就从南非报业手里拿到了融资啊。

想想还是算了，互联网泡沫寒冬！

这话又把胖冰哄的眉开眼笑，“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强吧？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李文豫点了根烟，“把疑似师大、农大的最美校花之争，烧到港濠弯、星马泰、菲佣印尼和岛韩网络，这把火要一起烧，港澳水军团也要大扩张了，我们主动制造一个东亚东南亚新生代第一美女的选美大事。”

“你在12月上旬接棒，被水军封神顺势推动鲨滩上映！”

内地野蛮发展期，没那么多规矩，蹭北师大、农大噱头无所谓，但要是出海，必须让水军团队标明疑似主题。

然后蹭港濠弯岛韩星马泰的美女！

就PK，你不服就把自己学校的校花亮出来试试，全网的选择都是用脚投票的。

火越来越大，他感觉结合12-22-08的组合拳，能把鲨滩在内地的票房烧到5000万以上。

这就是网络版TVB港姐、亚视亚姐选美！

水军打嘴炮，让港濠弯水军硬吹杨膤和黄圣衣比所有岛国美女、南韩美女都更漂亮，最后统一口风把胖冰吹成2001年中国第一新生代美女，镇压岛韩星马泰，镇压东亚东南亚。

嘴仗打的最激烈的时候鲨滩上映，还有荣哥、桦哥的号召力？

内地港濠弯包括岛韩，就为了看第一美到底多美，岛国南韩是否有美女能和胖冰竞争，这话题就烧的停不下来。

当然，胖冰出来，让水军承认她比杨膤、黄圣衣更美时，可以披一个“前上师大校花”的噱头。

这一套操作，他早发电邮给阿荣哥汇总过。

阿荣哥也准备了更多的宣发资金，养水军费用，助理小胡和他沟通时，直接说阿荣哥看完一套连招一愣一愣的，沉默了好久。

阿荣哥都怀疑他进错了频道……这是为电影宣发？这比80年代港姐选美规模大多了，花钱还少！

就算从拍摄到现在的宣发投资，一步步加大到一千万港币。

东亚东南亚选美的巨大话题、节奏全推给鲨滩，那再多花几百万感觉也稳赚不亏。

12-22-08已经在外面掀起来足够话题，吸睛度，不知道多少网民记住了这个数字，也已经有片商给鲨滩开出2000万港币的卖埠费用了。

这段时间鲨滩就是刚把鲨滩粤语配音、配乐做好！

李文豫第一次建议阿荣哥喊3000万才不亏，但片商肯定要砍价，砍到现在阿荣哥也是越来越稳，不急了。

没上映，他点头就能收来2000万，赚钱了。

胖冰，“？？？”

胖冰彻底麻了也傻了，这是什么奇葩打法。

她再自信也不敢说自己是东亚东南亚第一美女啊，胖冰伸手摸了摸大象，心虚的点头，“都听你的。”


2001年7月2号，李文豫从宿舍楼楼梯走下路过值班室，就听里面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小李，你信来了，这十几天问了我五次，总算给你带回好消息了。”

李文豫大喜，转身看到五十来岁的宿管大爷正在向窗外递信封，接过来客气道，“谢了刘叔。”

再客气几句，他看到来信地址是港岛，心下把握大了几分，转身重回楼上宿舍了，四人间宿舍没其他人，他拆开信封观看，几分钟看完后欣喜的锤了两下床铺。

这是来自港岛张帼荣，可能是本尊也可能是工作人员以对方口吻写的信，内容是李文豫寄过去的剧本海边的荃湾本子很好，对方愿意以15万港币价格购买。

若李文豫还有其他更多想法，比如去剧组挂职，观摩拍摄现场的话，可以打电话联系。

信上留有电话。

李文豫放下信，倒了一杯温开水吨吨吨结束，再次轻拍了一下手掌，“重生一个多月总算搞定第一桶金，2001年的15万港币？这可不是小钱，大概率是张帼荣本人很喜欢这个剧本，才会给这么高价格。”

“圈内新人编剧……再好的本子，不说被人冒名霸占，寄出去就成了别的大编剧的本子，真买的话给你一万块都是高价了。”

他再次感慨，张帼荣原轨迹在2003年自杀，死后可能在互联网封神过于高夸，但这位荣哥的口碑的确很好。

你把剧本寄给现在港岛和内地其他影视集团，不管哪一家，抛开冒名和抄袭，让盗版先上映化身正版等等操作，剧本最高价能给他一个北电99级文学系菜鸟几个钱？

做为一个重生党，李文豫寄去的海边的荃湾，就是原轨迹2015年拍摄制作的海边的曼彻斯特，2016年上映，制片成本800万刀，米国轰下4700万美刀，喜提奥斯卡金像奖影帝、最佳导演、最佳电影、最佳男配、最佳女配、最佳原创剧本一堆提名……

最后拿到手的奖杯是剧本和影帝！

你说冲奖需要运作，需要人脉和砸钱？张帼荣和一群港岛名导在欧罗巴三大电影节人脉不浅，本子质量够就是拼那位荣哥或墨镜王等人的人脉了。

这本子是从头到尾的丧、很致郁但不治愈，开篇男主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的维修工，修水管、修马桶等等，整日浑浑噩噩，偶尔在沉默和暴怒间切换。

男主是一个很没存在感的都市边缘人，直到哥哥死了，留下一个少年侄子需要他回去当监护人，才陆续揭露男主为什么这么丧。

曾经他是被父兄、妻儿都很偏爱、包容，很幸福也有一群好友的正常快乐人，因为一次他自己在聚会里的疏忽，导致房子起火烧死了儿女，他开始冰封自己拒绝和世界接触，等于自毁等死。

这个片子，男主回“荃湾”接触侄子开始，会进入爱与救赎的环节，但和大部分走出阴影重新拥抱世界的电影对比，它讲的还是悲伤回到原点。

主打一个真实，有些人生遗憾一旦出现，就再也挽回不来，没法弥补也替代不了的。

这是2001年夏，四十五岁的张帼荣若愿意把本子拍成电影，他资金人脉什么都不缺，演技更是毫无问题。

李文豫一个重生党，还有其他外挂，第一捅金怎么搞方式很多，但毕竟是两辈子的北电文学系龙套，把某些剧本寄给某些不坑的人试试……

至少在7月2号这天，他真收到了一个肯定的回馈，15万港币！

15万？比如开网吧，那是一个个印钞机，又或者买一套房子？现在京城几千块一平的房价，要到为冲奥运而大基建时才逐渐走高，还有好几年可以选。

奥运结束的地产寒冬都依旧有的捡。

不过李文豫记得，更方便的操作模式是买股票，现在全球都处于互联网大泡沫发威时期，猪场的老丁把网易上市，就从15.5美刀一股跌到了0.5美刀一股。

差点刺激的老丁连吐几百口老血。

到了2004年三年后，网易一股就超过70美刀了，140倍，今年入手网易股票15万、2004年就是2100万港币。

2004年大企鹅港岛上市，一股3.7港币……

李文豫点了根红梅，开心的跑去打电话了，信上张帼荣问他有没有去剧组挂职、观摩拍摄的想法？这肯定有。

北电99级导演系没招生，他们这些马上大三的学生，未来最有名的是摄影系宁皓、其次是文学系三瓜两枣。

他有个室友老王，虽然未来成就也是无名氏，混的也比李文豫好多了。

李文豫重新下楼，给传达室宿管老刘送了三包红梅道谢，寒暄后走出楼，一个微圆脸青年笑着走来，“老李，暑假你什么时候回老家，还是一直在京城混着找机会？”

说老王来老王，这未来普通编剧之一，但多少能跟着一些剧组跑起来，混饭吃属于中层。

李文豫笑道，“我先去打个电话，以后再说吧。”

老王也点头，“行，你想好了，要回老家咱们一块。”

随便聊了几句，他就去打电话了，暑假期间留校住宿舍的很多，也有很多是跑组的。

…………

上午十点多。

李文豫走在北电校园，再次感慨，不愧是那位口碑超硬的阿荣哥，信里留的电话号码是他本人的，谈到入组挂职观摩什么的，张帼荣会负责他的机票、住宿和吃……

一条龙全包。

剧本买卖都没什么先给你15万总价的两成或三成，拍摄中跟组改改改，或者拍完上映结束，还可能要不到尾款的情况，就一句话，你账号是什么我打款给你。

要港币还是人民币？

张帼荣也问过这是不是特定的冲奖片，他感觉完成度90%以上的剧本很精品，拍好了冲一下欧罗巴戛纳、柏林或威尼斯，把握不小，张帼荣本人在1998年就是柏林国际电影节的评审团成员。

去年巩莉是柏林国际电影节评审团主席！

能不能拿奖看他们怎么运作了。

李文豫没否认，他是打算在暑假飞港岛一次，第一次进组学习了，一旦海边的荃湾这个项目启动，票房什么的先不说，若冲下来港岛金像奖最佳剧本、或欧罗巴三大的最佳剧本。

以后他再投剧本，被别人冒名顶替或者抄袭之后盗版先上的情况，就会大幅度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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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号下午，李文豫再次站在北电门口，心情也有点小起伏，这一走好几个月，算上海边的荃湾拍摄期，等于离开校园半年了。

当然，重生前他是离开校园二三十年的老油条了。

思绪翻飞片刻，他抓起手机拨号，“老于我回来了，你们要是准备好了，晚饭我请，大家一起搓一顿。”

他说的老于是物色中的地推水军团里的同学之一，叫于博，和他一样是北电99级，不过对方是表演系的，不同系。

北电只有这么大。

同一届学生哪怕把导演、表演、编剧、摄影、美术等等全算上，总共才多少人？99级呆的时间长了，自然有各自认识熟悉的朋友，他上辈子对老于最无语的一点是。

这家伙00年代初期就有砸大钱买四合院的嗜好，最初是一群人看他笑话，跟着时代发展大家全傻了。

这次水军团初成立，用好了就是一用好多年！

老于是他比较看好的水军头子之一。

手机对面于博乐道，“好啊，你这一走去什么剧组跟组了？消失了两三个月，叫老凌不？我现在刚好和他在一块。”

他回来前已经在企鹅号上和相熟的同学聊过，就是让大家提前等着，帮忙网络病毒式宣发的。

李文豫，“……”

他脑海中本能闪过一句你好骚啊的名场面，思索几秒回应，“叫，我管饭管饱。”

老凌这哥们也是人才，竟然喜欢姚大嘴那种奇葩。

而且他和大嘴已经在一块了，李文豫是一点也不想和大嘴那种人有任何牵连，但记忆里学生时代的确和凌霄肃关系还行。

老凌原本在大四时还帮他托关系投过两次剧本，就是当年的本子质量不行……

…………

下午六点，李文豫从张老师办公室里溜出来，抵达宿舍楼楼道口外时见到了于博、凌霄肃、黄晓蕾、叶靖几个本科表演班的同学，还有00级高职班的张颂汶，以及他室友编剧老王。

他重生后开搞港岛化海边的荃湾时，想过未来可能需要去港岛怼第一桶金，找到张颂汶试着跟他学了几天粤语。

事实证明没大用，他还是需要专业翻译。

语言也是一种生活技能，只需要累积五六十点自由属性，就可以轻松掌握。

但这阶段重生初期，粤语技能还不值得一下子砸六十点以上，提升英语法语等等他一样没放在最近几年计划内。

学了个寂寞，但也算和张颂汶熟悉了，加上老张20多年后口碑形象都还行，也就处成朋友了。

看到几个比较熟悉的同学和室友老王，李文豫直接招手，“走，东来顺走起，今天你们吃垮我都行，吃完了我带你们去干活。”

这里面黄晓蕾是女生，可一向是大咧咧的性子和男孩差不多，她直白道，“老李你发财了？这次跟组回来阔气不少啊，要我说你当什么编剧，蹭什么导演课，咱们99级表演系男的都歪瓜裂枣，早就等你回来撑场子了。”

“你要是蹭到大腿，剧组里直接混龙套啊，不会表演我们教你。”

说话中她还拍了于博一下，拍的于博咬牙吐槽，“我们都是你说的歪瓜裂枣对吧，就老张不算。”

张颂汶是00级高职，实际上他年龄最大，比同样25岁的于博还大几个月，还是粤东最佳导游出身，急忙笑道，“别，你们全是靓仔，就我一个吊毛，别歧视我就行。”

一群人说笑中李文豫直接给凌霄肃、于博各自塞了一百元，“别乱扯了，打车去东来顺，帮我办点事我给你们发工资的。”

他也知道当业务展开，这几个家伙知道真相……估计最想要的早就不是当水军头子一天多少工资了。

普通水军泡一天网吧发几十次12-22-08，十元。

这六个水军头子负责跑来跑去查看发帖成果，有没有水军虚报骗钱，怎么也得一天五十元起步吧。

标准快追上港岛的普通水军一半日薪了。

在几人再次感慨着“李文豫看来真发财了”的话语中，一行七人乘坐三辆出租去吃涮羊肉了。

一顿饭吃喝起来，他也开始在饭桌上介绍任务，每个人去网吧物色网虫，一天十元不断在各个网络地盘。

包括各名校BBS一直发12-22-08的数字组合。

除了键盘打出来的，你还可以纸上书写手写一串数字拍照后发照片等等，听完了任务，每人一天50元水军头子费？

凌霄肃听的像是个100多斤的傻子，“不是老李你搞什么，发这些有什么用？”

李文豫看着若有所思的于博和张颂汶，举起酒杯道，“这个你们先别管，到时候就知道了，一天50你们干10天就是500块，还不耽搁上课，有钱还不赚？”

2001年底，十天五百还是兼职，真不少。

这才11月上旬，持续到12月下旬一个半月2000块收入不少。

单一推电影，水军成了规模之后想要搞的全网热议，真不需要四五十天来酝酿推动。

李文豫想要的是从网络冲入现实，毕竟2001年中国才2000多万网民。

2000多万网民数量不少，也不多，和后来大企鹅的八亿十亿用户没的比，只有网上讨论越来越激烈，让网民下了网也和身边的同事、同学聊这个话题，才能带动更多人对这数字好奇。

要知道2002年中国就有近6000万网民了，增速超级恐怖。

在几个家伙各种追问里，他没有大揭秘只是多讲了些套路，饭后还带着几人去附近的网吧，现场操作了一波。

加了一些愿意当水军的网友企鹅号。

先给钱，明天晚上这个点，能查看到结果继续给下一天的。

等整件事情结束，他才会去向张帼荣申请六个略大的红包给几个同学，现在宣发资金的100万都是阿荣哥拿的。

一行人搞定第一波，走出网吧，李文豫散烟的时候也各自给了几人50元，“事情是我在推动，资金是老板的，庆功时再给你们申请大红包。”

张颂汶抽着烟笑道，“这么简单的兼职十天500？一个月1500，阿豫你放心我们肯定用心做。”

老张这进北电前在社会打滚工作多年的老油条，真懂这是好活。

李文豫摆手，“那行，拜托几位了，你们就用午间和晚饭后时间推广就行，不耽搁上课，事后庆功时带你们去好好热闹下。”

“如果你们有朋友也想干这活，也可以给我推荐下。”

等他打了一辆的士闪人，六个北电同学又面面相觑起来。

随后还是黄晓蕾咋呼道，“老李变化很大啊，就一个暑假加开学这两三个月，他不回宿舍住了？”

某室友老王挠头，懵逼。

于博笑道，“进社会打滚都会成长，走了，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