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麦揉揉额头，这个家有点意思。

她刚才去洗手间特意的看了一下，通关规则已经消失，还有在电冰箱里面的出门规则也是一样，以此可以推断出来，这里面的诡异用规则纸条杀自己，只能是在开局的时候，现在已经不能了。

田麦将自己的消息规矩起来，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奶奶不友善，妈妈不友善，妹妹和爸爸不定义。还有，妹妹和妈妈已经死了，奶奶对她的敌意是最大的。

家中的几条规则：

第1条和第5条，第8条已经确定为真的。

2：家里只有四口人，不要相信四口之外的人！

这一条……

家里只有四口人，现在已经确定妈妈和妹妹已经是死了，准确的来说，家里不剩下四个人，但是这四口人，也许还有别的含义，不能确定，所以不要相信四口之外的人这句话，也有待查证。

3：爸爸妈妈不会做饭，通常都是奶奶做饭，家里没有肉，如果奶奶做了肉，请马上倒掉！

这个前半段已经证实是真的，后半段不确定。

4：妹妹有一个娃娃，你每天的早上和晚上都要对妹妹说句：你的娃娃很漂亮。不然妹妹会生气的！

这一条看似是一条无用的规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田麦总感觉这条规则将是通关的关键。可惜，现在她也没有想到关键。

6：妹妹很胆小，晚上会和你一起睡，但是她不会上z床，只会在床下，如果看到妹妹在你的床上，马上离开房间寻找奶奶的帮助。

这条目前看来是前半段是真，后半段是假。

第7条，第9条和第10条，暂时还没有出现，没有办法判断。

接着，田麦又想起通关条件，目前推测了第二条为假，剩下的就是第一条和第三条。

这两条看似第一条更加容易过关，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不要选择第一条，具体为什么，她说不清楚。但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那么就剩下了第三条，找到真相。

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妹妹自杀在洗手间里面，妈妈不明死因，奶奶对爸爸火气很大，爸爸……爸爸为什么让女儿不学习而陪他看电视……

田麦再次将所有事情和规则串联一下，终于她又得到了几条信息：

第一，奶奶重男轻女。因为奶奶问她要不要弟弟。如果奶奶重男轻女的话，那对爸爸说的话就能解释的通了。她说的人不是说家里现在的人，而是弟弟。奶奶告诉爸爸，他要早日生下一个弟弟。

第二，妈妈对爸爸很凶，而且是妹妹死的关键者，她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第三，爸爸不喜欢女儿学习，他叫女儿陪他看电视。

田麦揉揉胀痛的脑子，现在知道的就是这些消息了，她依然如前一天那般口述直播间外的人。

……

（浑身冒冷汗！）

（同感，妈妈也死了。）

（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个家所有人都已经死了？）

（楼上的，我让你说的后背发凉！）

……

龙运小组。

王助理敬佩的看向许方。

他现在终于明白这位老爷子为什么能成为龙国最重要的人物，看看人家这个脑子，直接选择相信田麦，剩下了龙国唯一的一次外场救助机会。

如果如他想的，直接给田麦发过去昨晚上的事情，田麦也就能从哪些消息中，提取出这些信息来，甚至还不如现在的全。

许方皱起眉头看着直播间之中的女孩。

“去查一查这女孩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王助理一愣：“许老这是为什么？”

“她知道昨天有人进来，是因为她在门把上放了头发，心细如尘啊，这到没有什么，毕竟她是女孩子，仔细一些不难理解，但是她能从血滴的颜色就能看出是死人，活人流下的。这方面，离开了机器你我都很难做到。所以，我对她的经历和生活很好奇。”许方轻声的说道。

“好。”王助理被许老说的也奇怪起来，转身下去查看。

龙运小组的动作很快，关于田麦的消息，生活习惯，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在许方的手中了。

田麦从小到大的生活都没有奇怪的，父母是普通人，都是D级的身体和精神力，从事教育和培育工作。

转变是在一个月前。

田麦的父母去蓉城旅游，那时，第一场怪谈降临，第一个天选者失败后，怪谈随机降临到蓉城，而田麦的父母死在了蓉城怪谈里。

田麦自闭了三日，出来之后，课也不上了，每天泡在图书馆里面查找书籍，按照图书馆记录上显示的，田麦选择的书都是很古老的书。

“这样看来，田麦是因为父母的死，才改变了性格，她选的书都是古老的书籍，上面大部分的描写推理和破案的书籍。也许，从那时候这个孩子就已经为怪谈做准备。”王助理说道。

许方皱起眉头，一个人在经历生死之后是会爆发潜力，也许田麦是这样，也许不是，是……

不！

许方自己摇摇头，不管是因为什么，田麦现在在为龙国而战，她是龙国的英雄，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田麦的改变，只能是因为父母惨死而爆发的潜力，也只能是这个。

“将这个理由渗透出去。”

“恩？”王助理不解。

“照我说的做。”许方说道。

他做不了别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这个在生死前线奋斗的女孩，扫平一切障碍，让别人抓不住任何打击她的理由。

“是！”王助理不解许方的心思，但是他信服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他便做就好了。

……

怪谈之中。

田麦也想到现在的时代背景，现在是星际时代，人们习惯性的有电子机器人去处理问题，很少有人会自己用脑子思考，她这样很特别的。

她暴露的越多，越会让人怀疑。

万一，有人猜到她是异界来的，也许会对她有影响。

但，这种担忧也只能压下去，因为她不全力以赴的，在这怪谈里面是要丧命的。

至于其他，只能到时再说。


妈妈还在骂她，还要给她吃药。

哼，她才不怕了，姐姐站在她的面前，姐姐在保护她。

看，妈妈说：“娃娃，为什么不去学习。”

没关系姐姐会帮她学。

外人再骂她：“娃娃害死了人。”

没关系，看她姐姐帮她打了回去。

只是，妈妈好坏，他们都好坏。妈妈找来好多人，他们没有脸，他们带着白色的面具，他们给娃娃打针，给娃娃吃药。

然后，姐姐就被他们关起来了。

娃娃捂住脑袋，没有姐姐她活不下去。

你看，姐姐一走。妈妈就开始逼她了。

“学习去，学习去！”

外人也都再骂她：“娃娃，你是个坏孩子，你害死了人。”

……

“不！娃娃不坏，娃娃不学，娃娃要姐姐……“

娃娃躲在洗手间，她看到姐姐被他们关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姐姐，我放你出来……”

娃娃拿起刀片，割了自己的手腕……血越流越多，镜子里面的妈妈消失了，变成了姐姐。

慢慢的，娃娃看见她的姐姐走到她的身边，抚摸她的额头：

“娃娃最乖，姐姐，永远保护你。”

……

田麦合上日子，她忍不住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原来这就是所有的故事。

原来，姐姐是这样来的……

田麦从悲伤中缓过来，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通过这个怪谈。

“我要使用补偿奖励！”

叮，接收到天选者的要求，请问天选者的问题，良心提示，天选者的问题必须是怪谈的关键问题，如果是无关紧要的问题，系统可以不回答。

田麦点点头：“知道了，我想问的是，这个家里的，妈妈死于奶奶之前。”

叮，接收到提问，检测是关键问题，答案为：是！妈妈死于奶奶之前。

天选者得到关键问题答案，真相进度94%，天选者要不要开启真相回溯，提示：回溯成功则推动剧情，回溯失败，则死亡。

田麦一愣。

调查真相，完美通关这条也是假的。

因为回溯成功等于真相调查成功，达成了完成通关的条件，但是系统给的确实推动剧情。

“我落下什么了么？为什么三条过关条件都是假的？”

1：普通通关：在家里生活七日。

这个为假，因为妹妹和莫晓华要十月三号去看画展，那时候全家暴动，活不过三日。

2：优秀通关：得到关键人物（任何一个）好感百分之一百。

第二条她推断为假的是因为这个家没有人……

3：完美通关：找到真相，破解怪谈。

她以前一直以为第三条是真的。但是现在看来，就是找到真相，也没有破解怪谈，还是无法通过。

三条通过条件都是假的么？

田麦揉着自己的脑袋，难道这个怪谈没有解释，结束都是死么？

……

精神污染清除后，龙国的众人又重新恢复了理智。

现在众人又重新看起直播，弹屏也开始热闹起来了，田麦自言自语的话自然也被他们听到了。

弹屏马上炸了：

（天啊，不是吧，三条通过条件都是假的？）

（这狗屁怪谈是不是就奔着杀死所有人类来的，既然出了一个无解的怪谈，这干什么啊？）

（靠，如果想要杀戮我们，就直接来，弄个破怪谈来浪费我们时间，怎么耍我们好玩么？）

（可恶，拿我们当老鼠了么！）

龙国众人越来越激动，弹屏上全部都是指责怪谈的话。

突然，一个红字飘在弹屏上面。

（龙运小组：请大家不要攻击怪谈，免得被惩罚。龙运小组分析得出，这个怪谈是受到一种法则约束的，所以不可能没有生门。请大家平心静气，相信天选者。）


田麦揉揉脑袋，她大脑现在乱了，她需要冷静下来。

冷静好一会，她才继续规范自己的思考。

妹妹和姐姐是一个人这点是确定了。

假设姐姐的出现是妹妹在极度的精神伤害下觉醒的第二人格，那这个伤害是什么？田麦觉得这个伤害不只是爸妈的严厉。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只有妹妹的自杀便可以了。所以，让妹妹觉醒第二人格另有原因。

莫晓华这个人物的出现又要表达什么。

他和妹妹是朋友，他们之间有小秘密。而且莫晓华貌似已经死了，死于坠楼。

看来她还需要解密。

“娃娃吃饭了。”奶奶的声音在屋外传来。

田麦起身打开了门，看到奶奶正等在门口，她目光一直看向田麦的房间内。

“奶奶，一起吃饭去？”田麦轻声叫道。

“好。”奶奶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开。

田麦跟在奶奶的身后来的饭桌前，田麦依然拿出一双碗筷摆放好，而后才坐下和奶奶一起吃饭。

吃饭时候田麦和奶奶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吃完了，奶奶才抬头说：“娃娃，晚上饿了可以去冰箱拿吃的。”

田麦的神情没变，乖巧的对奶奶点点头：“好！”

心中却骂道，这狗奶奶，是分分钟钟都想弄死她，规则上写了，晚上冰箱是妈妈的。

奶奶死死盯着田麦的脸看，很久她才转过身：“好好学习。”

田麦再次点点头，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田麦回到房间之后，就坐在电脑前开打电脑，等着网课时间。

她手指轻轻的抚摸这手腕上的手表，奶奶并没有要回手表，是要她主动给么？可是在这个怪谈里面，一个准确的时间太重要了。

她很想留下来。

不行……

田麦摇摇头，这个想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她不能留下。

她看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她还是先送手表吧。

她走出房间，发现奶奶没有在客厅，厨房也没有奶奶，她拿着手表走到奶奶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答应。

“咔嚓！”房门这时候打开了，妈妈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站在奶奶的房门口皱起眉头：“你在做什么？”

“妈妈，我刚刚借了奶奶的手表，现在用完了，我想要还给奶奶可是奶奶不在了。”田麦忙走过去说道。

“你借奶奶的手表干什么？”妈妈皱起眉头。

“看时间。”田麦很真诚的说道。

她确实就是为了看时间。

妈妈接过手表看了看时间说道：“快上课了，你回去上课吧。一会我将手表给奶奶。”

“好！”田麦点点头。

田麦回转房间，开始了下午的网课。

下午的网课一共三个小时，整个三个小时的精神攻击，让她好几次差点睡着了。

不过，每当她挺过一节课时，那奇怪的声音都会出现。

14:00点物理结束的时候，出现了短暂的电波，给了几个字：崋……紫拉……坎……罩……崋……紫拉……章……

15:00点数学结束的头几分钟，出现了短暂的电波，同样给了几个字：喽……紫拉……周……崴……沃……拟……逮……嘉……紫拉……

16:00点化学结束的头几分钟，出现了短暂的电波，依然是几个模糊的字：崋……格……紫拉，紫拉……海……紫拉……豪……窝……紫拉……盒……紫拉……

课程全部结束后。

田麦将这些出现的字全部记下来。

她感觉到这些字代表了莫种意义，是什么呢？

她在拿出笔将这四段字全部记下来，她一点一点的划出……

首先，紫拉是电音应该不代表什么。剩下的字才是有意义的，这些字联合起来……怎么联合对呢？

田麦决定先弄第一段，就是上午出现的那一段。

拟……，……私，……埠……，沓……，拟……紫拉，紫拉……

去掉紫拉，就剩下拟，私，埠，沓，拟！

五个字代表什么？

田麦揉着自己的额头，这是她思考问题时的习惯性动作。、

突然她灵光一闪，同音字。拟=你？私=是？埠=不？沓=他。按规矩念是：你是她不是？不对中间有电流，也就是说这不是原始的排序。

原始的排序？出现在电脑上的血手印，同时出现在窗子上？电梯里的幻想，吊在楼外的她和莫晓华……

真正的顺序是：你不是她！

因为这句话是莫晓华写的。他看到了她不是娃娃，所以愤怒的在窗外喊：你不是她。

田麦大脑豁然开朗，剩下的第二个按照这个思路破解，紫拉除去，剩下的：崋=华，坎=看。罩=？崋=华？章=？

这个出现了三个不确定的字，田麦找不到其他规律就开组词语。许久，田麦找到了，崋不一定是画，也可以是画，两个崋一个代表画，那最后章就代表了展。

坎=看，崋=画，章=展。

联合起来就是：看画展。

除去这三个字剩下的几个字，剩下的那个崋代表了华，那被电流吃掉的可能是哥哥。罩……田麦将它的同音字找了很久，锁定在找。

所以，第二句的意思就是：找华哥哥看画展。

画展？画！妹妹喜欢画画！

田麦呼口气，至此，新出的规则2中的第11条规则：妹妹和莫晓华的关系很好，他们有小秘密。全部破解。

妹妹和莫晓华的秘密是：

妹妹喜欢画展，莫晓华喜欢吉他。

从家里的学习氛围就可以看出来爸爸妈妈不同意妹妹学画画。而从莫晓华让娃娃帮着拿吉他这一点也可以看出，莫晓华的家里也不让他学吉他。

所以，莫晓华和妹妹的秘密就是：两个孩子互相打掩护，互相支持彼此的爱好，或者说是支持彼此的理想。

田麦放下笔，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大概猜到莫晓华是坠楼而死，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和娃娃有什么关系，，莫晓华的死是不是妹妹觉醒姐姐的主因。

她看向最后出现的两行断字，她想破解出这两段的意思，也许就能知道这些。

她只要再解开心中的三个谜团，那么，我有一个妹妹这个怪谈所有的迷雾，也就都解开了。

这三个谜团为：奶奶的死因，妈妈的死因，妹妹觉醒姐姐的原因。

田麦刚要去解后面两段话，就听见系统播报：

恭喜龙国天选者田麦，获得关键人物妈妈好感百分之六十，妈妈好感到百分之六十，将会保护天选者，而妈妈的好感增加到百分之一百，将会优秀过关！？？

田麦一头问好，她做了什么事情，让妈妈的好感突然增加了百分之十，从百分之五十直接到了百分之六十？


田麦勾起嘴角。

现在的孩子，心思多，主意多。又因为网络发达，见多识广。这样的主意都被他们想到了，而且还被他们执行成功了。

直到，娃娃初二，莫晓华初三的时候，娃娃的一幅画得了奖。

奖状直接邮寄到了娃娃的家，这对其他家也许是好事，可是在娃娃父母，对把控女儿学习已经疯魔的时候，这成了揭穿娃娃的罪证。

……

“这段时间你去干什么？”

“娃娃，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没有想到你这么不让人省心。画画……画画出息几个啊，你就不能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接着，那是娃娃第一次和爸妈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学不好，我喜欢画画，我想要学画画，我想要做一个画家，妈妈我求求你，让我学画画吧，爸爸，求求你……”

可惜，娃娃迎来的是一个嘴巴。

“我告诉你，你想要画，除非我死……”妈妈恶狠狠的吼道。

……

从那之后，娃娃失去了自由，她如机械一般，被父母压着去各种补课班，她看见莫晓华时候，爸妈直接拦住她不让他们说话，而爸妈的态度也刺痛了莫家的父母，从此两家以往的和蔼不见了，虽然不说针锋相对，却到了见面不说话的地步。

娃娃机械的过着每一天，她开始出现了各种不良反应，有时候她一看到课本就开始呕吐。

因为这种情况，老师叫了妈妈谈话。

结果，回到家里，妈妈就将娃娃锁在家里，用严厉的话指责责骂娃娃。妈妈觉得娃娃是装的，爸爸奶奶也是，他们才不相信学习能学出心理疾病的。

从那时候，娃娃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情况，哪怕呕吐的很严重了，她也只敢偷偷的，背着所有人。

娃娃的日记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

我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可是我又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他们的爱。我不是女儿，我是一个学习的工具。他们爱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学习好。我好累，我不想要爸爸妈妈的爱了，我也不想要什么未来了。

哎！

田麦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看着很心酸。

父母望女成凤，望子成龙很正常。

可是做父母的真应该想一想，儿女不成龙凤成麻雀顽石，他们就不是你的女儿了么？麻雀虽然弱小，却依然活出自己的天地，顽石虽然不如美玉光彩照人，确是基建不可缺少的。

所以，儿女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么光环的代言。

娃娃在初中痴迷画画，在很多人眼中是不务正业，其实好好引导的话，学习和画画也不见得不会共存。甚至可以用画画这个爱好勉励孩子的学习热情。

可是娃娃的爸爸妈妈用了最错误的办法，强制，逼迫，责骂。这些手段下来，将孩子逼的厌学了，孩子心理出现问题后，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进行改变和对孩子的正确疏导，而造成了以后的悲剧。

田麦闭上眼睛，心口闷闷的，她看着手中的日记不想在翻下去了，以后的内容她猜的十之八九，那太过沉重和压抑。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她只能继续看下去。

……

娃娃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甚至开始厌食，直到有一天，她的窗户被人敲响。她起身看见莫晓华站在窗外。


刘萍萍说之前，还清清嗓子。

她感觉自己的泼天富贵要到账了，等她得到许老的认可，看她回去怎么和堂哥，堂弟显摆去，让她爷爷也看一看，虽然她是孙女，但是不比他那两个孙子差。

“许老，我觉得现在的民怨是有情可原的，毕竟我国天选者是可以选择百分之百通关方法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冒险。这种背负几亿人生命的逞英雄，是拿生命不当回事。这是不对的。所以我觉得百姓的要求不过分，我们不如顺了他们的意思。”孙萍萍说道。

许方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有二个问题问你：第一，如果我们发了要求，天选者不执行怎么办？第二，如果第一条通关规则是假的怎么办？”

孙萍萍一愣，在心里飞快的组织语言，然后说道：“许老，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的，我们只要告诉天选者我们的要求，就可以平息民众的怒气，至于之后……天选者听也好不听也好，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了。再者，这条规则是假的，也是民众要求的。我们只是照做，就算出现什么问题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孙萍萍说完后眼中闪过得意。

她觉得自己说的很好，地位越高越怕失去一切，所以，越不想自己犯错。她的父亲就是这样，只要一发现不对，就会马上找好替罪羔羊。

许老的地位比她父亲高的不是一星半点的，自然也怕失去一切的。不过她清楚的，地位高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落人口舌，她现在帮许老提不出来，等于给她一个台阶下，他还能不记自己好？

许老看着她得意的样子，脸色冷下来。

下一刻，叫道：“王助理将这个人给我带下去，关进大牢，还有给大老板去电，首都的市长孙德龙不可再用。”

孙萍萍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许老。

“许老，我这些话可都是为你好啊？”

“哈哈，为我好？国难当头，尔等却只想着推脱责任，如果人人如你们，这个国家谁来承担？身在要职，不为国做事，尔等该死。”许老说的每一字都带着浓浓的厌恶和憎恨。

这样的蛀虫比外敌更可怕可恨。他们在太平的时候，中饱私囊。打着国家干部的名号压榨百姓，搞特权。等到不太平的时候，你以为他们会承担么？不，他们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也都见风使舵投降了。然后还美其名曰，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顺势而为。

“许老，你不能对我，我是你好……”

“为我好？如果天选者真的失败了，你以后国家还有乐土么？”许老冷哼道，随后转头看着孙萍萍：“这个女孩比你年纪还小，她在第一线，为国而战。就算最后失败了，这个失败的罪名也会让她背。”

许老看向王助理：“组织一下群众，我会亲自出面说明，龙运组永远不会左右天选者田麦在怪谈的选择，也相信天选者田麦一切选择。如果失败了，那罪名……我担！”

孙萍萍看向那老人，好似看到一座山，她的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都是一样的国家职员。为什么他和父亲们不一样。

……

怪谈之中。

田麦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她没有查楼梯，只是用心的注意周围的变化。

十分钟后，田麦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楼层显示，怎么还是十楼。

她呼口气，没有着急在下楼梯。

难道她的选择错了，为什么一直在十楼转圈。

田麦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她出来的是11点20，点着11点30了，正好十分钟。

踏踏踏……

一阵脚步传来，越来越近。

这时候传来脚步可不是好事，她皱起眉头看向上面，脚步是从楼上传来的，这时候下来的可不见的是人。

她往下走？

应该是吧……

她抬脚刚要往下走，突然停下来。

不对，不是下面，而是上面。

田麦确定后，抱住娃娃转身先楼上跑去。

这次她的速度很快，她看见一个十层，看见二个十层，看见三个十层……

而楼上的脚步也越来越近……

在第九个十层的时候，那脚步就在她的头上的那一层，田麦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眼中闪过坚定，飞快向上跑去。

第十个十层……

她喘着气站在十层的楼梯门口，身后的脚步已经在楼下传来了，她勾起嘴角，果然她猜对了，她抬脚走过十层楼梯的门。

田麦跨过门口的那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入目的不是十楼的二户人家，而是一楼的单元门。

她抱着妹妹走出单元门。

她为什么会选择楼上，而非楼下。

这个是从出门规则第3条得到的。

隔壁的莫晓华不是好人，不要相信他的话，见到他要快点走。

出门守则中唯一出现的名字，就是莫晓华。所以在楼梯里面听到的脚步声就是莫晓华的。

不要相信莫晓华的话，见到他要快点跑。

这句话也可以理解成为不要相信莫晓华，要快点跑。

所以，莫晓华的脚步从楼上传来，也不要相信他在楼上，他反而在楼下等着你，所以往楼上跑，越快越好！

而所有跑的楼层都是十楼，这个也许是鬼遮眼，也许是其他的原因。她还没有猜到真实答案，不过她又走过了一关。

她呼口气，走出单元门的那瞬间，她马上低下头，就向小区外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她看见一圈人围着不远处的地方。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她心中好奇，却知道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她加快了脚步从那群人走过去，经过的时候，她捂住耳朵，没有听到他们的话。

走了很远之后，田麦才放下手，放慢了脚步。

出门守则

4：不要听邻居的闲话，看见邻居在你面前三三五五的说话，要马上离开。

这条是真的。

不要听邻居的闲话，要大步的离开。

为什么不能听邻居的闲话，很有可能这个闲话是关于她或者关于她家的闲话。虽然这话里会有线索的，但是她敢保证，在她没有查清真相的时候，这些闲话的内容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