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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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礼可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久初时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久初时衍的小说七皇子他靠撒娇博我欢心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之间礼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面色一惊,立刻抬头看去,竟然是他,原来自己是被他抓来的。白衣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姜久初,嘴角带着兴味。“去哪呢?我的小美人。”姜久初看着面前之人,虽然面色一瞬间有些灰败,却还是开口威胁道:“我爹是当官的,你抓了我肯定跑不掉,你若是现在放我们走,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绝对不会报官的。”白衣男子轻笑了一声,并未理会姜久初的话,而是瞟了眼她身后的语琴,开口问:“说说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我大哥呢?”姜久初闻言,心头一紧,下一刻,便听身后的语琴说:“你大哥出去方便了,所以......我们就趁机互相帮忙解了绳子,逃出来的。”白衣男子没有对语琴的话产生过多怀疑,毕竟,两个弱女子是不可能从他大哥面前逃出来的,除非是他大哥不在。“哦!是吗!逃就逃!...

章节试读


她面色一惊,立刻抬头看去,竟然是他,原来自己是被他抓来的。

白衣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姜久初,嘴角带着兴味。

“去哪呢?我的小美人。”

姜久初看着面前之人,虽然面色一瞬间有些灰败,却还是开口威胁道:

“我爹是当官的,你抓了我肯定跑不掉,你若是现在放我们走,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绝对不会报官的。”

白衣男子轻笑了一声,并未理会姜久初的话,而是瞟了眼她身后的语琴,开口问:“说说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我大哥呢?”

姜久初闻言,心头一紧,下一刻,便听身后的语琴说:“你大哥出去方便了,所以......我们就趁机互相帮忙解了绳子,逃出来的。”

白衣男子没有对语琴的话产生过多怀疑,毕竟,两个弱女子是不可能从他大哥面前逃出来的,除非是他大哥不在。

“哦!是吗!逃就逃!为什么要走这荆棘小道,看给自己划拉的,哥哥我看着都心疼。”

他说着,便朝姜久初跨近一步,抬手就要去摸她脸上那道被划出的红痕。

姜久初见状,立即后退,想躲开男人的手,然而却被他快速伸手,一把抓住胳膊带入了怀中。

一手捏住她的两只细嫩手腕,一手去抚她脸上划伤的红痕,眼神极尽贪婪。

“乖,别跑,哥哥我可太喜欢你了,一定会加倍疼爱你的。”

姜久初皱眉偏过头去,挣扎着急声道:“你放开我,你这样是犯法,是要被官府抓的,而且我爹爹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怕惹不麻烦,不怕死吗?”

“呵!”白衣男子不在意的邪笑一声,一个冷眼看向想要乘机逃走的语琴,“再走一步,你的小命就没了。”

语琴闻言脚步一顿,再不敢动弹。

白衣男子见状轻笑一声,随即收回视线,低头对着怀中的姜久初继续回道:“别吓唬哥哥,哥哥是见过世面的,没那么胆小?”

男人的靠近,让姜久初反感不已,听着男人嘴里的话,她表情难看,从来没有觉得哥哥两个字,竟能让她这般的恶心。

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绝美精致的侧颜,忍不住将她的小脸掰正,视线落在她那粉唇之上,眼里欲火丛生,低头便要吻上去。

姜久初的脑袋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无法闪躲,看着男人凑近的面颊,她心中一急,立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声音之大,惊的白衣男子浑身一震。

看着眼前眼泪哗啦,小嘴大张的姑娘,他表情微僵,刚刚的那股冲动一时退了下去。

还是头一次有女子敢在他面前大声嚎哭,看来这姑娘被娇养的胆子有点大啊!

不过,倒是不那么乏味了,比起之前那些个只敢默默流泪小声啜泣姑娘有意思多了。

白衣男子轻笑一声,一把将姜久初带到一侧,随即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揽住语琴,飞身出了荆棘小道,落在了大路之上。

没有办法,他一路使用内力飞奔回来,无法再带着两人轻功飞回,只能一手抓着一个朝山洞走去。

姜久初心中焦急,若是让这男人到了山洞,发现他大哥死了,她们定然性命不保。

她只有在路上趁他不注意,找机会杀了他,才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她便想拿出簪子,可她的簪子刚好藏右手袖口,而她的右手正被白衣男子抓住。

她侧头朝另一边的语琴看去,刚好对上语琴正好看过来的眼神,二人四目相对,瞬间便读懂了对方的意图。


太后接过画师手里的一沓画册,看着最上面那张惟妙惟肖的画像,点头赞道:“嗯!画的不错,赏。”

画师得了赏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时倾雅好奇的问道:“皇祖母,您这是........”

太后翻了翻手里的画像,“自是有大用的,”她说完看向翠嬷嬷,“衍儿昨日可说今日何时来哀家这?”

“回太后,七殿下说上午过来。”

时倾雅一听,便明白了过来,若说自己得父皇喜爱,那她那位比她大上一岁的七哥,简直就是太后的心头肉。

瞧这待遇,三品以上的大臣家嫡女,统统都画了下来,堪比太子选妃了。

“雅儿,这些个小姐,与你小不了几岁,你看看可有了解熟悉的,和祖母说说她们的品性如何?才艺可佳?”

“祖母,我也不是个个都熟悉,有的人也就是打个照面而已,品性如何?我也不是太清楚?”

时倾雅可不想给与什么评说,别说她本就不是每个人都清楚,就是个个清楚,她也不好多说。

毕竟,这京都的高门贵女,哪个在外不是表现的端庄大气,可又有几个能表里如一的。

况且他那七哥,除了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外,那性子,那作风,呃.....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反正,她要是这些个高门贵女,她肯定不嫁。

“没事,你就说你清楚的,这位,这位孙大将军的大女儿,怎么样?你了不了解。”

“不熟,只是听说.....好像有些霸道。”时倾雅如实答道,毕竟她要是什么也不说的话,也不好,祖母人精着呢!

“嗯,那就先放一旁,毕竟衍儿的性子也有些强势。”

时倾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心道,皇祖母对自己的心头肉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但.....不多。

太后拿着画像,看一张问一张,最后,不满地道:“你就没一个熟悉的?玩的好的?怎么不是不知道,就是听说听说。”

时倾雅见状,连忙撒娇着解释:“皇祖母,我是真不太熟悉啊!和我玩的好的,基本都嫁人了。”

她说着,便瞥见院门口进来的身影,连忙道:“皇祖母,七哥来了,您让他自个儿看,咱们合计再多也不顶用,还得七哥自己喜欢。”

太后闻言,抬头朝院门口看去,慈爱之色从眼底溢出。

“皇祖母。”时衍来到太后近前,拱手唤道,面上挂着的是只有在太后面前才有的和煦笑容。

看的一旁的时倾雅呆了呆,愣愣喊了声,“七哥”。

她和这位七哥的接触并不多,还是头一次见她七哥这副公子如玉的雅正模样,完全不见平日的冷漠寡淡,又或是邪傲纨绔之感。

时衍对着时倾雅低声恩了一声,便几步过去坐在了二人对面,一双瑞凤眼,随意地扫过太后面前的那叠画像,随手端起一旁小宫女倒好的茶水,不急不慢的送至唇边。

春日的暖阳附在他的周身,月白色锦袍上的银丝暗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光泽,衬的他潋滟的姿容更加夺目。

太后见他坐下,连忙拿起手边最上面的一张画像,搁在时衍的面前。

最上面的,都是她觉得还不错的姑娘。

“怎么样?这姑娘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时衍缓缓放下茶杯,随意看了一眼,“还行吧!鼻子有点大。”

时倾雅刚端起杯盏的手,微微一顿,忍不住瞥了眼侯府二小姐的画像,她的鼻子.....大吗?

太后见他这样说,也不予争辩,立马拿起第二张递了过去,心想,反正姑娘多呢!这张不行,就换一张,总有合眼缘的。

“那这位呢!怎么样?”

时衍微微摇了摇头,“腰有点粗。”

太后有些无语,这腰还粗吗?好吧!确实不够细,至少没有自己年轻时的腰细。

“这张呢!”

“这身板小豆芽似的,前胸贴后背,张大人府上……伙食很差?”

太后和时倾雅齐齐顿住,一时无法反驳。

太后不厌其烦的继续递过去一张,心道,她孙子这副容貌,眼光挑剔点,无可厚非。

时衍点了点头,“嗯,这位看起来倒是.......伙食不错的样子,应该和刚刚那位换一换伙食,融合融合,想是会均匀些。”

太后刚展露的喜色,因着时衍后面的话,顿时收了回去。

她忍着头疼,直接掏出一张王牌:

“这位呢,这位可是笵太傅家的孙女,京都第一才女,品貌皆是俱佳。”


山洞中,姜久初被女子的哭喊之声惊醒,眉头微皱的缓缓睁开眸子。

入眼的石壁之顶,和耳旁那清晰的喊叫之声,让她瞬间睁大了眸子,立刻偏头朝着右侧看去。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惊住,一声惊呼后,便想爬起来,却发现她的手脚被绑。

黑衣男子听到姜久初的惊叫声,偏头看来,嘴角勾起一丝淫笑,缓缓坐起身,开始解起自己的腰带。

衣衫几乎全裸的语琴,看着男人一点点的解开腰带,她的心慢慢坠入谷底,转而是极度的不甘。

不甘上天为何要这般待她,她的前途荣华明明就在眼前,为何会这样?

她突然后悔了,后悔来宁音寺见顾长宣,她不该留着这条后路。

她应该乖乖的待在七皇子府,即使得不到七皇子的心又如何?自己依旧可以衣食无忧。

姜久初见男人开始脱衣,连忙别过头去。

她顾不得去想为何会被绑来了这里,侧身撑着胳膊缓缓坐了起来。

快速打量了山洞后,视线再次朝着对面的床榻之上看去,只一眼,她便认出了眼前的姑娘,正是她午时在桃林中所见的那位青衣姑娘。

没想到她也被抓来了这里,看着男子坐在她的身上急不可耐的脱着衣服,而她的衣衫已几乎全褪。

她知道,她的下场一定会和这姑娘一样,她不能坐以待毙。

姜久初想着便悄悄抬起被绑在身前的双手,快速拔下了发髻上的那只桃花簪。

在男人脱光衣裳,趴下去的那一刻,她立刻抬起手中簪子对准男人的脑袋,紧抿唇瓣,努力的控制住颤抖的手,用力按了下去。

瞬间,男人动作突然一顿,立即抬手捂头,一脸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姜久初见状,快速将簪子塞回袖中,惊骇的看着对面并没有立即倒下的男子,小脸有些慌乱。

语琴则在挣扎偏头之际,早就发现了姜久初的动作,但她却万万没想到那是一个暗器,而她也终于在临近绝望的最后一步,得到了解救。

黑衣男子双手抱头,朝着姜久初看来,痛苦的声音中带着暴怒的杀意,“是你,你竟敢暗算我。”

他说着,便从语琴的身上下来,踉跄朝着姜久初走去。

姜久初看着慢慢逼近的男子,无助的往后挪动,面色惊恐地摇头否认,“不……不是我,不是我。”

她一边摇头,一边无助的往后退去,完全没有想到,银针入脑,竟还不能致命。

男子的每一步靠近,都在姜久初的瞳孔中放慢,让她瞬间有种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绝望感。

然而,就在男子走到她的榻前,弯腰想将她拖出来时,神色一皱,突然歪倒在了地上,浑身止不住的抽搐。

姜久初和语琴惊骇的看着倒地的男子,对望一眼后,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希望。

语琴虽被反绑了双手,但双脚却没有被绑,她连忙撑起身子下榻,想过去对面,让姜久初替她解开绳子。

然而双脚落地之时,突然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胳膊直接撑在了之前摔碎的茶盏之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姜久初看着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姑娘,特别是那胳膊上簌簌而流的鲜血,声音不自觉带着些哭腔道:

“姐姐,你慢一点,不急,他.......”她说着,看了眼地上仍然在痛苦抽搐的男子,继续道:“他应是好不了了,你慢一点。”


姜久初脚步急刹,没想到这人竟然回来的这么快,他挖的坑是有多浅,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埋,直接将他大哥抛尸荒野了?

“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白衣男子看向姜久初,神色不愉地道:“小美人,我心情不好,所以,最好别惹我生气。”

姜久初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便已知无望,她转身朝里走去,心中彻底绝望,难道她真的要和那位姐姐一样,命丧于此,逃不掉了吗?

她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小时候被绑,长大了还被绑,还都是山林,逃都不好逃。

突然,身后一声刀剑碰撞之声,打断了姜久初的思绪,她立刻转头看去,只见一位戴着面具的蓝衣男子,朝着他们飞身过来。

男人背后的霞光耀眼无比,映进姜久初的眼中,熠熠生辉。

是她的扶哥哥,姜久初看着男人熟悉的身姿,和那套一模一样的蓝色衣裳,以及那手腕上的玄铁暗器,一眼便认了出来。

宋扶戈见自己射出去的暗器被挡开,立即飞身上前,与白衣男子缠斗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难分上下。

但很快,十几名黑衣人便从后方赶了过来,加入战斗后,局势瞬间扭转,白衣男子很快便倒地不起。

姜久初看着摘掉面具朝自己走来的宋扶戈,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泪瞬间落下。

她上前一把抱住了宋扶戈,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先前压下的害怕,彻底释放出来,毫无形象的哭了起来。

宋扶戈回抱住姜久初,感觉自己的胸口处一阵阵揪疼,但也是这种揪疼让他感觉自己的心,再次活了过来。

天知道,当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语琴时,他有多害怕,那种害怕席卷着他的全身,仿佛让他回到了十岁那年。

他轻轻抚拍着姜久初的背,温声道:“对不起,是扶哥哥来晚了 。”

姜久初小脑袋埋在宋扶戈的胸前,摇头抽噎着道:“不晚,扶哥哥来的不晚。”

“主子,尸体如何处理?”

一名属下上前朝着宋扶戈拱手询问。

宋扶戈侧头,冰冷的视线落在白衣男子身上,声音狠厉,“丢去狼群野兽出没之地。”

“等等...........”

姜久初连忙退开宋扶戈的胸前,抬头道:“扶哥哥,你送我的簪子还在他身上。”

“算了,被死人碰过的东西,我们不要了,改日,扶哥哥再送你个一模一样的。”

姜久初被宋扶戈这么一说,虽然有些膈应,可还是想将东西拿回来,

毕竟,她的东西放在死人身上,她一样膈应。

“扶哥哥还是拿回来吧!我回去用盐水泡一泡,再放在太阳下面晒一晒,去去晦气就好。”

宋扶戈见她坚持,便对一旁的手下吩咐:“去将簪子搜出来。”

“是。”那人领命快速跑过去查找,很快便将簪子拿了回来。

姜久初正准备伸手去接,宋扶戈便先她一步将簪子接过,放入袖口道:“我帮你拿回去清理,顺便帮你把里面的银针换一换。”

说完,便牵起姜久初的手,“走,我们回去。”

“嗯,”姜久初回握住宋扶戈的手,温暖的大掌,让她感觉无比安心。

没走几步时,宋扶戈突然松开她的手,来到她面前弯下身,“上来,我背你。”

姜久初看着眼前弯下的背脊,仿佛如一座能够给她无尽安全感的山岳,让她情不自禁地趴了上去。

她双手环住宋扶戈的脖颈,小脸搭在他的肩头,声音低喃,


宋扶戈接过银票,放在姜久初的面前,随即便站起身,“我还有事,改日有空再聊。”

姜久初一愣,她才刚听到自己各种不足,还没问到解决之法,这就突然有事了?

但见对方都已经站起身,她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只好拿起桌上的四百两银票,“那扶公子先忙,下回再见。”

姜久初一脸郁郁的出了墨风楼,回到府中后,原本信心满满的她,突然就没了信心。

扶哥哥说的确实不错,口味样式这东西,只要手艺好的,买回去品尝一番,多试几次,总能仿个七八成像。

可如何才能让人仿不了呢?姜久初一整天纠结下来,都没想到解决之法。

再一想起扶哥哥说她这样赚不了什么钱,还有各种不足的问题,她更是愁的不行。

姜久初觉得,她这铺子都已经租下来了,必须要赶紧找到经营的方法。

第二日一早

姜久初便吩咐兰婶做了好几种口味的点心。

她觉得既然自己想不出来,那就直接去问扶哥哥,反正他昨日说有事,改日再聊,又不是说不告诉她。

她拿起衣架上的男装,正准备换身上之时,却想到昨日扶哥哥说的话,犹豫了会,又放了回去。

转而走到铜镜前,左右照了照后,才捧着木匣出了门。

今日的她,身着一袭鹅黄色绣着水蓝云纹的柔纱裙,与柔纱下搭配的水蓝色锦裙相互映衬,衬得她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添清新脱俗之感。

而她那全部盘起的少女发髻上,几朵小巧的黄色细花点缀,两侧同色系水蓝发带长长垂落肩侧,看起来又尽显少女的灵动之感。

灵动与脱俗在她那绝美的姿容下,完美融合,让人久久挪不开眼。

墨风楼,宋扶戈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幽深的眸中,划过从未有过的惊艳之色。

依旧是男子装扮,依旧是那张不施粉黛的绝美面容,却没想到,只是换成女装,竟能美若至此。

姜久初厚着脸皮将手中的木匣,放在宋扶戈的面前的案几之上。

“扶公子,这个是我要卖的糕点,您见多识广,想请你尝尝看味道如何?毕竟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开铺子还是得满足大多数人的喜好才行。”

她说着便将木匣打开,一共两层,每层下面都垫着白净的帕子。

宋扶戈知道她会来找自己,却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快就来了,还借着糕点的由头而来,还是挺会办事的吗?

只不过……谁来告诉他,好好的糕点,为何用装首饰物品的红木匣子来装。

“你们姜府没有食盒吗?”

姜久初帮把糕点分层拿出,往宋扶戈面前推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让他品尝,便听到他的问话。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呃.....我觉得这样送来给您,显的更郑重一点,食盒太难看了。”

“不过你放心,这木匣是新的,且我都用干净的帕子垫着的,很干净的。”

宋扶戈在姜久初回话之际,已经大概猜到了原因,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糕点看了看。

故意地道:“该不会是……害羞被人看见你送吃食与男子,才换成木匣的吧!”

姜久初微微一愣,她确实是怕让人看见她送与男子吃食,但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她担心人言可畏,怎么到他嘴里变了个意思呢!

“没有,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又不是什么旁的男子,为什么要害羞?就只是觉得这样装更好看,显的更郑重而已。”

“是吗?”宋扶戈也不打算拆穿她,尝了一口手中糕点后,点头赞道:“不错。”

他吃完手中整块糕点,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味道口感都不错,确实很好吃。”

他夸完后,便端起杯盏悠闲地抿着茶水,不再开口。

姜久初见他不再说话,脑中转了转,想着该怎么进入昨日被打断的话题呢!

宋扶戈一边抿着茶水,一边抬眸看向对面眼珠乱转的姑娘,杯盏下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扶公子觉得这个糕点好吃,是不是可以推翻昨日的言论了。”姜久初想了想,故意说道。

她定定的看向对面的宋扶戈,等着他反驳,然后她就可以顺其自然的问他。

“你说呢?”宋扶戈放下茶盏不答反问。

姜久初闻言愣了愣,只好自己反驳自己,“我觉得好像不能,刚想起你昨日说过,光味道好是不行的?”

“这不是都记得吗!”宋扶戈说完,看着小姑娘尴尬的神情,停了继续戳穿她逗弄她的心思。

从袖口掏出一张经营策划清单递了过去,“昨日有事,没来得及与你细说,所以便写了一份给你。”

姜久初双眸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写满字的纸张,刚劲有力的字很是漂亮。

她连忙拿起仔细看了起来,是啊!点心要卖贵,贵的点心才能进入那些王公大臣的桌上,他们不仅府中人多,还会举办各种宴会,做了他们的生意,确实才会赚的多。

还有她最纠结的二楼,竟然可以装缮成待客闲聊之处。

她怎么没想到这点,那么好的位置,临窗赏湖,望舟闲聊再好不过,是和别家买了就走的糕点铺子完全不一样,很是新颖。

至于她昨日思考了整日的问题,也得到了解答,她看完仿佛打开了新思路。

确实,如果在糕点以及包装上印上铺名,就有了独属他们的印记,不仅利于宣传,还能让人一眼认出是哪家铺子的糕点。

久之,她们值钱的就不是糕点,而是名气了,这是别人仿不来的。

宋扶戈调整了下坐姿,往后靠了靠,见她视线落到最下方,开口问道:“懂了吗?”

姜久初一时高兴,抬头看向宋扶戈:“懂了懂了,谢谢扶哥哥,这样的糕点铺子开起来,何愁赚不到银子。”

她刚说完,面上高兴神情一顿,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不自然的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

宋扶戈听到那声扶哥哥,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自己就帮她列了几个经营的点子,这就又愿意喊他扶哥哥了?

随即想到什么,他再次问道:“你那铺子可需我帮你找人修缮?”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

姜久初有些意外,他不仅帮自己出谋划策,还主动提出帮他找人修缮,明摆着是在帮她,看着根本不像不想和他们家往来的样子。

“不麻烦,就是吩咐一声的事,况且人家也乐意接活。”宋扶戈语气带着随意,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

“好,那便谢谢扶哥哥了。”姜久初没有推脱,想着,扶哥哥找的人,手艺定是更好。

她看着对面的宋扶戈,想了想,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扶哥哥,你为什么拒绝我哥哥送去的请帖?”

宋扶戈摩挲着腕上暗器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不甚在意的开口:

“没有为什么,不必多想,我只是不喜上他人府中做客,你们的道谢,我心领即可,用不着非得过府做客。”

姜久初见他神情不像说假,至少不是爹娘和哥哥猜测的那样。

“只是这样吗?”

“自然。”宋扶戈顿了顿接着道:“你若是非要感谢的话,那便先存着,等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再同你说吧!”

“好,若是能帮到扶哥哥,我定义不容辞。”姜久初豪气的应声后,高兴的站起身,“扶哥哥,那我先回去了,今日谢谢你了。”

宋扶戈见她眉眼含笑的样子,好似春日里的百花盛开,也忍不住让他扬了扬嘴角,一向浅笑温淡的眸中,有了发自心底的暖笑。

他缓缓收回视线,倒了杯茶水,轻抿着朝楼下看去,不多时,对面的鹊桥之上便出现了那抹纤细的身影。

姜久初回到府中,用过午膳后,重新摘抄了一份经营计划去了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