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想去父留子,却惹到腹黑太子楚云汐顾承沐小说》,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云汐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此时才明白,捌拾口中的风景就是点天灯!她身形一晃,险些站不稳。她原本以为,方苧说的那些话都是吓唬她的,下人不守规矩,处置了就是,太子是未来储君,何必留下暴虐的名声。“殿、殿下,妾身胆子小,能不能不看了。”楚云汐声音带着颤音,害怕极了。顾承轻笑一声,“不如楚良娣先告诉孤,为何你从一位平州女子,摇身一变却成了楚珣的女儿,是有人指使你,还是……另有隐情。”楚云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关于她的身份……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太子一直没问,她便以为太子知道。毕竟入宫的女子要经过层层筛选,楚珣若是没将她的身份落实,她也入不了东宫。可是太子能这么问,是不是就说明他知道自己不是楚珣的嫡女。楚珣曾说过,入宫之后,无论在什么人...
楚云汐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此时才明白,捌拾口中的风景就是点天灯!
她身形一晃,险些站不稳。
她原本以为,方苧说的那些话都是吓唬她的,下人不守规矩,处置了就是,太子是未来储君,何必留下暴虐的名声。
“殿、殿下,妾身胆子小,能不能不看了。”楚云汐声音带着颤音,害怕极了。
顾承轻笑一声,“不如楚良娣先告诉孤,为何你从一位平州女子,摇身一变却成了楚珣的女儿,是有人指使你,还是……另有隐情。”
楚云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关于她的身份……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太子一直没问,她便以为太子知道。
毕竟入宫的女子要经过层层筛选,楚珣若是没将她的身份落实,她也入不了东宫。
可是太子能这么问,是不是就说明他知道自己不是楚珣的嫡女。
楚珣曾说过,入宫之后,无论在什么人面前,她都不能承认自己是楚月容的女儿,否则这就是欺君之罪,她和楚珣全都要死……
一夕之间,楚云汐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就在此时,下方有人抬起手臂,做了个“准备妥当”的手势。
顾承沐抬抬手,一声令下,“放!”
楚云汐听见耳边响起“噗”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火光冲天,“滋滋”声掺杂着痛苦的嚎叫。
“想好怎么说了吗。”顾承沐居高临下看着她。
火光照亮他冷俊的面容,如同吃人的鬼魅。
楚云汐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头磕在地上,“殿下,妾身的确是楚珣的女儿,但不是他的嫡女。”
她在赌,赌一个实话实说能活命的机会。
“殿下也知道,那日妾身匆匆离开客栈,是因为大房想要抢妾身的家产,后来楚珣和周知府突然出现,帮妾身解了围,而这一切的起因,是因为我娘……”
那日他在场,顾承沐打断了她,“原因孤不想听,你只需告诉孤,你是如何混进东宫成为良娣的!”
楚云汐跪在地上道,“是楚珣,他说皇后娘娘让楚家女入东宫,却没说是哪一位,他让妾身代替楚妙倩嫁入东宫,对外只说妾身是嫡女,因身子不好养在外面。”
顾承沐听到这里,全都明白了。
“所以楚珣去平州找你,就是为了让你入东宫,你为了荣华富贵,便一口答应了,还烧掉了之前的婚书。”
“你就没想过,嫁女入东宫这样的好事,如何会轮到你这个外室女头上。”
他声音幽沉,如同从地狱升上来。
楚云汐连忙解释,“殿下,妾身并不是那贪图富贵之人,妾身去祥隆客栈找过您,却被掌柜告知您已经离开了。”
“妾身入东宫是为了……”
“不必再说!”顾承沐声音冷得骸人。
她之前同“程沐”有肌肤之亲,也敢嫁入东宫,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珣欺君罔上,你和他都是死罪,不过,只要你识时务,孤可以先留着你和楚珣的命!”
这便是让她听话的意思了,楚云汐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不敢再提其它。
“妾身知晓了。”
楚云汐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晚香殿,她一个人枯坐在殿中,看着那些豪华的摆设,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晚香殿离乾元殿很近,听下人说,这里是太子妃的居所。
可楚云汐才不会做什么太子妃的春秋大梦。
她心里清楚,太子给她换住所,是因为太子心疾时常发作,需要她及时过去疗愈,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子今日才会留着她的命。
人走远了,楚云汐看着金侧妃离开的方向不屑一笑。
*
夜里。
楚云汐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睡得正香,突然被剑兰唤醒了。
她睡意朦胧睁开了眼睛,看着剑兰问道,“发生了何事。”
剑兰面无表情,“主子,寿喜公公来了,让您去乾元殿侍寝。”
楚云汐一听这话,气得睡意消失了一大半,想骂人的心都有了。
又来!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故意的吧!
心里骂归骂,楚云汐还是起身披上了衣裳,跟着寿喜往乾元殿走,夜里凉,她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
今夜顾承沐的心痛来势汹汹,越澜轩离乾元殿又远,楚云汐到的时候,顾承沐已经痛昏过去了。
殿中下人乱作一团,大喊着“找太医!”
楚云汐这才相信太子是真的病了,她自幼和娘亲学医,精通医术,上前一步抓住顾承沐的手腕,为他诊脉。
宫人们见状,全都退到一边。
楚云汐摸着太子的脉像,柳眉轻轻蹙起,不浮不沉,和缓有力,身体非常健康,根本没有旧疾,为何会突然昏厥呢。
难道是她诊错了?
不可能啊,娘亲是素有神医之称的重楼,她深得娘亲真传,怎么会错。
楚云汐换了一只手给太子诊脉。
还是没病。
应该是脾气不好,冲撞了气门。
“殿下脉象平稳,不必惊慌。”楚云汐摘下金簪,一头青丝瀑布般落下,她抓住太子的拇指在指腹上戳了一下。
刺痛感传来,一滴黑红的血珠从拇指冒出,顾承沐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含水的杏眸。
“殿下,您醒了,妾身刚刚担心死了。”楚云汐话音落下,眼中泪水也蓄满了,波光潋滟,妩媚中透着无辜,能把人心看化了。
“殿下,是楚良娣救了您。”寿喜一脸轻松在一旁道。
顾承沐眼风扫了他一眼。
“滚!”
寿喜脸色一变,赶紧往后退,其他宫人也都跟着退下。
“楚怜,你不想活了,竟敢拿假香囊骗孤!”
说话间,顾承沐大掌覆上楚云汐纤细的脖颈,只要他稍微用力,必死无疑。
太子眼中杀意浓重,楚云汐吓得浑身发软,这次不用装,大颗大颗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
“殿下,妾……妾身没有。”
她拿的就是她平日里用的香囊啊。
顾承沐见她不说实话,手掌骤然收紧,“为何你今早拿过来的香囊无法抑制孤的心疾,你一来孤的心疾就好了。”
“孤早就说过,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楚云汐此时才明白,太子是真有病。
他有心疾,上次她在客栈遗落的香囊,无意中抑制了他的心疾。
而这一次,香囊没有效果,太子以为她变着花招想要侍寝,所以用一个假香囊骗他。
楚云汐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按住他铁钳般的手,流着泪拼命摇头。
顾承沐没想让她死,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空气回溯,楚云汐大口呼吸,眼泪吸进鼻子里,她开始咳嗽,乌发披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破碎感扑面而来,任谁瞧见一眼,都会觉得可怜。
顾承沐没再继续动作,等着她跟自己坦白。
楚云汐缓了好半晌,带着哭腔缓缓道,“殿下,妾身真的没骗您。”
“若是硬要说区别,那日妾在身上用了一味名叫绮梦的香粉,里面有鹿麝,可助兴……”
说到后面,楚云汐声音越来越小,但顾承沐听清了。
顾承沐打量着楚云汐,她怕成这样,应该没胆子说谎。
“明早你将绮梦,以及你香囊中的香方写下,交给寿喜。”
死不了了,楚云汐乖巧点头,“知道了。”
太子说“明早”,就是让她留在这里侍寝的意思,楚云汐简单洗了脸,掀开被子一角,静静躺在他身边。
许是楚云汐被掐了脖子,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夜里,她做噩梦了。
“不要、不要杀我……”
她梦见太子灵堂中,她被人用白绫勒死殉葬的一幕。
窒息感一点点传来,楚云汐拼命想睁开眼睛,但是睁不开。
“不要……我不想死,我不要殉葬。”
黑暗中,一双紧闭的丹凤眼缓缓睁开,看向了她……
翌日清晨,是个阴天。
顾承沐醒来时,楚云汐还在熟睡。
他感觉到掌心有一片柔软,下意识捏了捏……
他身子瞬间就僵住了,脑海中浮现出客栈那晚,她握着自己的手从脖颈一路向下……
顾承沐感觉不对,倏然睁开眼睛,只见怀中多了一个单薄的肩膀,他大掌圈在她身上,两人贴得很紧。
眼前的一幕,仿佛在无声告诉他,这一次,是他先抱上人家的。
睡着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顾承沐不觉得自己主动抱她代表什么,但他不想让楚云汐知道,给她得寸进尺的机会,于是收回了手。
其实太子捏捏的时候,楚云汐就醒了。
她昨晚死里逃生,现在一点多余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觉得太子不要脸,昨晚掐着她的脖子差点杀了她,背地里还要来轻薄她。
楚云汐特意装睡了一会,等着太子起身弄出动静,才装作刚醒的样子,轻轻唤了他一声。
“殿下。”
顾承沐闻声转头。
雪白的里衣被她睡松了绊带,领口大开,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脖颈大片雪肤上,赫然一道红痕,非但没有煞风景,还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果然有心机!
顾承沐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起身下床。
他走到衣架前,看着姜黄色的太子蟒袍,幽幽道,“以色侍人,终究下等,在我这里能活下来的,只有听话的聪明人。”
虽然太子说的话楚云汐不是很懂,但他身上穿着寝衣站在衣架前,又没叫太监进来,这便是让她伺候的意思。
楚云汐赤着脚下地,拿起衣架的蟒袍,踮脚披在他身上。
“殿下,妾身服侍您更衣。”
楚云汐见太子没出言拒绝,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撑着他袖子,方便他伸手穿衣。
楚云汐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绊带松了,弯腰扣革带时,美景一览无遗,连绵的雪山开着世间最艳的花。
顾承沐来不及收回视线,看了个彻底,掌心也在发烫发热,紧接着,他感觉到鼻尖一阵痒意。
他伸手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啊呀,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楚云汐一抬头,看见太子满脸是血,惊慌失措给他递帕子。
顾承沐感觉丢脸,气急败坏指着她,“穿好你的衣裳!”
楚云汐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端倪,白皙的脸蛋立刻变得娇艳欲滴,赶紧裹好自己。
顾承沐去盥洗室了,楚云汐红着脸穿好衣裳。
一名小太监站在寝间外道,“奴才柒玖,给楚良娣请安,请楚良娣随奴才去前厅写下香方。”
这事太子昨日就吩咐过,楚云汐不敢不从,写完三道方子,她肚子饿得“咕噜”一声,一旁的下人装作没听见,将她送了回了越澜轩。
楚良娣连着两日去乾元殿侍寝,宫中下人议论纷纷。
“你骗人,我们小姐昨日还派人来给程公子传话,他怎么会不在!”
祥隆客栈门口,樱雪扯过店小二的袖子,将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你说实话,程公子到底去哪了。”
店小二用力把手收了回来,一脸为难看着楚云汐,“楚小姐,小的真没骗您,昨日您的小厮离去不久,程公子就急匆匆离开了。”
楚云汐一怔,原来他急着走,是为了躲她。
她垂下眼帘,睫毛轻颤了两下,平静道,“回去吧。”
樱雪见小姐潋滟的眸子暗了下来,肯定是伤心了,心疼地跟了上去。
“小姐,臭书生也太不识抬举了,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樱雪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嘴巴说个不停,“如此背信弃义之人,一定中不了状元!”
“闭嘴。”
楚云汐嫌樱雪聒噪,没用她扶,兀自上了马车。
樱雪乖乖闭嘴,一路上主仆俩谁也没说话。
回府后。
楚云汐将赵管家和张嬷嬷叫到了花厅。
“过两日,我会随楚珣去京城,楚家的宅院下人,就交给张嬷嬷管理,田产铺子,生意上的事,就交给赵管家。”
张嬷嬷和赵管家听小姐语气肃然,下意识互望了一眼,齐齐应声道,“小姐放心,老奴定不负小姐所托。”
楚云汐轻轻颔首,“我不在平州,娘亲和外祖回来之前,楚家的家业,就劳烦二老帮我们守着了。”
两人都是忠仆,楚云汐知道。
前世大房冲进来抢家产时,张嬷嬷一直护着她,脊梁差点让那些狗东西打断,她随楚珣进京时,张嬷嬷还在床上躺养着,头都抬不了,多半是瘫了。
赵管家因为大房烧了府上四间库房,一怒之下点了楚勇的宅子,被官府的人抓走了,生死不明。
“若是我们都一去不回,楚家的家业就交给你们了。”
张嬷嬷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立刻就红了。
“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奴在这里等着小姐一家平安归来。”
赵管家眼皮一跳,站在那沉默不语。
楚云汐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二老也不必忧心,我相信我们一定都会平安归来。”
这笑容没在她脸上持续多久,她马上又道,“我乏了,你们下去吧。”
张嬷嬷知道小姐这段日子过得苦,小小年纪,不仅要防着族人抢家产,还要寻亲,转身时心疼地落了泪,她怕被人看见,赶紧低着头离开了。
赵管家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听见关门声,他才道,“小姐,老奴以前不过是江湖上一介草莽,命悬一线时老爷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不嫌弃我的出身,给我容身之所,还给我体面的身份,管着府上一众人奴仆,这么多年老奴无以为报,如今小姐孤身前往京城,老奴想略尽绵力。”
赵管家从袖袋中掏出一枚小方牌,上前一步放到楚云汐手边的小几上。
楚云汐拿起一看,竟然是纯金打造的,上面刻着一只翱翔的雄鹰。
赵管家继续道,“这是我飞鹰门的标志,见牌如见人,小姐进京后可去一家名为漫星的茶楼,无论您想打探什么消息,找什么人,那里的掌柜都会为您牵线搭桥。”
楚云汐大喜,如此一来,她在京城就不是两眼一抹黑了,楚珣想算计她也不怕了。
她知道这是赵管家的保命符,也是他的底牌,起身朝他福身道,“前辈大恩,晚辈没齿难忘。”
这声“前辈”,叫的赵无痕眼热。
他来楚家八年,他知道这一刻房中没有主仆,只有一位少女对自己最由衷的感谢。
他虚扶了她一把,压下哽咽道,“小姐折煞老奴了,我的命是楚家的。”
樱雪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发堵,眼眶发酸,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想离开自己的家乡。
当天夜里。
楚云汐烧了那封尚未去府衙备案的婚书,千里之外的顾承沐突然被剜心之痛惊醒,捂着胸口起身。
“殿下,可是心疾又发作了。”夜羽听见声音,立刻从隔间过来。
顾承沐看着枕边的粉色香囊,蹙眉沉思。
这香囊不是缓解了他的心疾吗,为何他的心……会如此之痛。
夜羽见他疼得脸色煞白,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不忍道,“殿下,既然已经知道神医在沧山附近,不如先去寻他再回京吧。”
顾承沐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不必,父皇急召,先押送犯人回京。”
两日后。
楚云汐带着樱雪和两名家丁,随楚珣踏上了进京之路。
从平州到京城需四日,楚珣恨不得日夜兼程,不过人受得了,马受不了,连续走了两天一夜后,一行人去了客栈休息。
吃饭时,楚珣殷勤地给她夹菜,“怜怜,等到了京城,爹爹给你请一名平州的厨子,免得你吃不惯京城菜。”
楚云汐点点头,旅途劳顿的疲惫,正好遮盖了她的冷淡。
“滚,没钱来住什么店!”
店中突然响起一道凶狠的声音,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楚云汐没抬眼,默默吃着碗中的饭。
一名背着书架的年轻男子,裹着单薄的棉衣站在门口苦苦哀求,“店家,让我进去吧,我明日卖了字画就有银子了。”
小二扬了扬手,一脸嫌弃,“滚滚滚,你这样的穷书生我见多了,真是晦气!”
楚云汐听见“穷书生”几个字,手中的筷子一顿,眼前浮现出她和程沐在酒楼初见的一幕。
那日他荷包不见了,没银子结账,被掌柜讽刺“穷书生”,她刚好看见,让樱雪帮他付了银子。
“樱雪,拿十两银子给他。”
樱雪在楚云汐身边多年,一下就听懂了小姐话中所指,起身往门口方向走。
小姐心善,但凡遇见乞丐和逃难的灾民,都会给些银子,上次还帮臭书生解了围。
可恨臭书生没良心,伤了小姐的心,让她好几天都吃不下去饭!
楚珣抬头望了一眼,见书生相貌清俊,脸上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夹了一只肉丸放在楚云汐碗中。
“女儿,多吃点,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传本宫的话,让太子即刻入宫见我!”
青黛见皇后生气,犹豫了一下道,“金侧妃还说,太子让楚良娣住进了太子妃的居所,晚香殿。”
“晚香殿?”
皇后想到楚良娣那张绝色的脸,心中突然有了别的计较。
“没想到,楚良娣倒是个有本事的。”
楚良娣是她送入东宫的,日后若是得宠,能为她所用岂不是好事。
青黛听出皇后有几分消气了,但还是道,“奴婢这就吩咐人让太子移驾。”
皇后一摆手,“不急!”
“过几日就是太后的生辰,倘若那时方苧没有出现在宫宴上,本宫再质问太子也不迟。”
青黛应了一声,转而开始伺候皇后更衣。
与此同时。
太子正在敬慈宫,陪太后说话。
“孙儿托皇祖母的福,身子已经大好,祖母不必担心。”
太后握住了他的手,满眼慈爱,“皇祖母就你一位皇孙,怎么能不担心。”
楚良娣进宫,皇孙就病了,她这位当祖母怎么会不懂。
皇孙心里装着人呢。
她叹了口气道,“皇后往你宫中送人,哀家知道你不愿,但你是太子,要为皇室开枝散叶。”
顾承沐面色如常,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孙儿明白。”
太后握着太子的手继续道,“你已是弱冠之年,今年一定要让你那些妃子怀上龙嗣,不然那些朝臣又该说三道四了,你父皇也要骂你。”
顾承沐浅淡一笑,转移话题,“孙儿今年为皇祖母准备了一份特别的寿礼,皇祖母一定喜欢。”
“什么礼物都比不上让我抱上重孙欢喜。”太后不依不饶,话题依旧往皇嗣那扯。
顾承沐耐着性子笑笑,不再多说。
傍晚。
顾承沐回乾元殿后,寿喜躬着腰走进书房,从怀中掏出来一张字条放在书案上。
“殿下,楚良娣今日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写在上面了。”
顾承沐坐在椅子上,展开字条慢慢看,一旁的寿喜身子直晃。
顾承沐一下就看出来不对劲,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寿喜哭丧着脸道,“回殿下,奴才昨夜喝凉水受了寒,今日有些……闹肚子。”
顾承沐继续低头看字条,“快走,病好了再来当值。”
“是,奴才多谢殿下。”
寿喜说完话,赶紧跑了。
病来如山倒,寿喜这次不只闹肚子,还发烧,到了晚上没人伺候太子沐浴了。
宫人们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殿下除了寿喜,不让其他人近身。
最后,还是捌拾大胆提议,让楚良娣来伺候殿下沐浴,没想到殿下竟然答应了。
去乾元殿的路上,捌拾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楚云汐记下了,提醒自己明日派剑兰送些补品给寿喜。
捌拾将她带到浴房门口,就不敢再往里走了,说道,“楚良娣,殿下就在里面。”
楚云汐推门走了进去,浴房雾气萦绕,一扇四季花鸟屏风后传来轻微的水声。
楚云汐绕过屏风,看见太子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赤裸着上半身倚在汉白玉砌成的澡池边,腰上搭着一条浴巾,下半身沉在水里。
她第一次看男人身体,还是好看的男人,顿时美眸大睁,使劲打量他。
宽阔的肩膀,漂亮的锁骨,饱满的胸肌,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胸肌之下是腹肌,腹肌之下是……
顾承沐喉结轻轻滚了一下,闭着眼睛道,“你不过来伺候孤,在那等什么。
“妾身参见殿下。”楚云汐这才想起,自己进来,光想着不看白不看,连请安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