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老鬼特别神秘,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直到后来,我才从兵哥口里头得知,这封老鬼特别的有钱,早些年的时候,就是做私货起家的。就是南北夹带一些神秘的私货,也算是一种偏门之道,积累了不少财富,算是一个大佬。我和兵哥上了面包车,离开了这。开了有二十多分钟左右,来到了一处郊外的小洋楼前,西式的装饰风格,看起来有些年头。进入里头后,兵哥丝毫不在意,仿佛早就来过了这里。我忐忑的站在他身边,有这家伙在,还是给人一点安心的。没一会,封老鬼就让我们来到小洋楼里头,两方人坐下。封老鬼盯着我和兵哥,眼神寒意很重。“你们炸了我家祖坟,老子不跟你们追究,给我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就成,王兵,可否?”“这事儿简单,风水挪坟,老子擅长。”兵哥答应。“好,那接下来咱们...
直到后来,我才从兵哥口里头得知,这封老鬼特别的有钱,早些年的时候,就是做私货起家的。
就是南北夹带一些神秘的私货,也算是一种偏门之道,积累了不少财富,算是一个大佬。
我和兵哥上了面包车,离开了这。
开了有二十多分钟左右,来到了一处郊外的小洋楼前,西式的装饰风格,看起来有些年头。
进入里头后,兵哥丝毫不在意,仿佛早就来过了这里。
我忐忑的站在他身边,有这家伙在,还是给人一点安心的。
没一会,封老鬼就让我们来到小洋楼里头,两方人坐下。
封老鬼盯着我和兵哥,眼神寒意很重。
“你们炸了我家祖坟,老子不跟你们追究,给我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就成,王兵,可否?”
“这事儿简单,风水挪坟,老子擅长。”兵哥答应。
“好,那接下来咱们就聊聊三娘弟弟的婚事。”封老鬼语出惊人。
兵哥似乎很诧异,盯着封老鬼:“您老是同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子文?”
封老鬼点头:“是的,我想通了,我的女儿封灵儿,也老大不小了,既然答应过,我会履行诺言。”
我心头有点不安,对兵哥说:“要不咱们再商量一下吧?”
兵哥劈头盖脸的对我训斥:“你怕什么,那封灵儿长得多漂亮,你小子不吃亏。”
这是漂亮的事吗,主要我他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封老鬼对于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竟然同意,有点意外。
“封老鬼,我没钱没势,你真愿意?”
为人父母者,多少也要考察一下吗,封老鬼摇头:“我答应了,不过先声明一下,彩礼两百万,另外,你现在就立誓约。”
两百万的彩礼,简直就是天价啊。
我吓到了,没想到狮子大开口,这钱我有点不愿意出。
“我......我再想想吧!”我低着头。
“想个屁,老子答应了,如有违背,林子文这一辈子被阴尸缠身,不得翻身。”兵哥一拍桌子。
这他么的,什么玩意,哪有乱发誓的。
封老鬼笑了:“好,有魄力,明天一早,你们跟我去见我女儿吧。”
兵哥抬头:“灵儿不在家吗?”
封老鬼故作神秘:“不在,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俩也只好起身离开,这一夜太过于惊悚离奇。
回到面包车上,我很生气,问兵哥为啥给我做主,两百万我不想出。
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两百万啊,那钱是我姐留给我的,留给家里的,不能乱用。
兵哥哈哈大笑说:“封老鬼图你这点钱吗,傻子,人家资产多的是,看得是你心意。”
什么狗屁心意,就是想坑我两百万。
我心情郁闷的,并不打算接受这一期婚约。
回到老公寓,我生闷气的就往屋子里头走。
保安大爷看到我后说:“怎么样,吃亏了吧?”
我没搭理,俗话说老人言要听,我就是没听他的。
这尸运是借到了,但是呢,赔了老本。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很是郁闷,兵哥喊我吃夜宵,我也没回应。
就这样睡了一觉,隔天一早,封老鬼就派人过来接我们。
兵哥让我穿得体面一点,说见媳妇不能寒酸,我也懒得搭理他。
上了车,车子一路朝着市区的方向开,起初我还没在意。
但是开了半个小时后,我顿时吓到了,赶忙提醒封老鬼带来的手下:“不要带我离开三百里地。”
那封老鬼的手下狐疑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没解释,兵哥赶忙给我编了个理由,那手下才说马上到了。
果然,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公路边,边上有一栋精神病医院。
看起来阴森森的,白色墙漆体让人很不适。
兵哥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那封老鬼的手下叹气:“大小姐疯了,被关进了里头。”
“啥,疯了?”兵哥手一哆嗦。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就懵逼了,果然,我说封老鬼为啥那么痛快答应呢,还让我立誓约,敢情给我留了个坑啊。
兵哥尴尬:“小文啊,这事我没考虑周全,不好意思。”
我独自生闷气,心里头特别郁闷。
封老鬼在精神病医院等着我,下了车后,他笑眯眯的上来。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灵儿。”
“我说封老鬼,你坑了我啊,灵儿为啥疯了?”
封老鬼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们放心,人都是好的。”
这一个一个都他么人老成精啊,糊弄我。
我们三人进入精神病医院,里头时不时的有尖叫吵闹声,特别的瘆人。
封老鬼找到主治医师,是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姓肖。
肖医师看到我们三进来后,会意的领着我们来到三楼的位置。
这里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看起来很冷,走廊上有明灭不定的感应灯。
“封老板,您女儿最近情绪很稳定,我想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肖医师笑着解释。
“嗯,如果真是这样,最好。”封老鬼回应。
我和兵哥默不作声的跟在一边,没一会被带到了最里头的一个病房。
透过玻璃门窗,我一眼就看到里头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背着我,身材曼妙,披肩长发,虽然穿着病服,但是也掩饰不住那出尘的美。
女人站在窗前,似乎在看着外头的风景。
封老鬼看到自己的女儿,摇头轻叹,推门而入。
里头应该是整个精神病院最好的病房了,有沙发,有独立的卫生间。
“灵儿!”封老鬼出声。
封灵儿回头,当我看见她的一眼,当时就沦陷了。
果然,兵哥没有骗我,这女人真的很美,有一种出尘脱俗的美。
白皙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有一种港台关之琳的感觉。
兵哥看我发呆,拍了我一下:“咋样,你媳妇漂亮吧?”
我愣愣的点头,没想到他这会倒是挺靠谱的,但是一想到他疯了,我就很难受啊,大打折扣。
封灵儿看着我们,神色淡然:“爸,你来了。”
封老鬼点头,对着我说:“我带来了一个人,你认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那种感觉让我有点浑身不自在。
打小我就是一个存在感不强的人,小学到高中,沉默寡言。
封老鬼招手:“林子文,你入我封家,以后是否能照顾好灵儿?”
要说封老鬼就是直接,我看着封灵儿,那淡然自若的神态,就有点慌神。
“我......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兵哥就踹了我一下脚跟:“拿出男人的本色,你怕啥!”
两个老东西,在坑我。
封灵儿盯着我说:“你叫林子文,你姐姐是不是林文菲,也称三娘?”
我没想到封灵儿竟然知晓这些,立马点头。
她笑了,笑得特别好看:“我认识她,当初若不是她救了我,或许我早就死在一处吴国大墓中。”
紧接着,封灵儿一解释,我才算明白。
原来,封灵儿的身份是一名起灵师,擅长风水玄学,八卦五行,别看这些都是男人的活,但是她一个女人家特别好这口。
为此拜入一个北派之中,成为了起灵师,专门摸大墓,给尸体挪位置。
那年秋天,封灵儿在东北挖了一个大墓,结果中了邪,差点死在墓中。
后来,封老鬼就找到我姐,求她去救救封灵儿,作为代价,愿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我。
这事因为当时知道的人不多,只有兵哥和封老鬼以及封灵儿知道。
想起我姐这么多年的神秘和诡异,让我愈发好奇,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一旁的兵哥提醒说:“你姐要找的人,命格特殊,跟你命中契合,这女人,就是你一辈子的老伴。”
我老脸一红,从身份和地位,以及相貌金钱来说,我俩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好,我未来的夫君。”封灵儿伸手,她爽朗大方,竟然丝毫没有在意这世俗的目光。
我踌躇不前,封老鬼冷哼一声:“我家女儿,和常人不同,子文,你要知道,老子本不同意这桩婚事。”
“哼,封老鬼,你他么咋的,过河拆桥是不是,当初要不是三娘,你女儿早就是一堆白骨。”
兵哥说话百无禁忌,并无顾及。
眼看两人又要吵架,我慌忙拦住,然后神色郑重的看着封灵儿。
从她的眼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丝不同寻常,自打接触了借尸运的行当后,看人的面相也多了一丝痕迹。
“封老鬼,借一步说话。”
我一扭头,来到了病房外,兵哥很诧异,随即和封老鬼出来。
在角落中,我问封老鬼,她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说实话,老子宁愿不要这一场婚事。
封老鬼犹豫许久,终是叹气。
原来,几个月前,封灵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差点身死,后来发现的时候,她的身上,竟然有诡异的东西存在。
那玩意缠着她,夺走了她的天印,自打那以后,封灵儿没到夜晚,都会出现怪异的症状。
为此,封老鬼请了无数名家,却始终都无法医治。
前一段时日,其实我姐回来过,特地看了一眼封灵儿。
说到这,封老鬼沉默,兵哥急了:“啥,三娘来过,你咋不早说呢。”
“三娘说,灵儿的天印,应该是落在了一个地方,被一个阴物所夺走,中了阴人蛊,这玩意每隔三个月,就会带走她的三魂七魄,留给灵儿的时间,只剩下九个月。”
说完,封老鬼闭上眼叹气,疲惫不少。
九个月的时间,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就要成为一个植物人。
天印也叫三魂七魄,人这玩意缺一不可。
兵哥震惊:“阴人蛊,我听说过这玩意,似乎只有阴神才有?”
这世上神秘之物众多,人间有阳蛊,阴间有阴蛊。
前者在苗疆一带,大伙熟悉的黑白二蛊,但阴人蛊,却不属于这人间。
“等等,你是说,是下边的东西在祸害灵儿?”
“是的,我请求三娘出手,或许此刻,她已经踏入了那个地方。”封老鬼神色古怪。
这一下子,我算是明白,我姐为啥回来,又急匆匆离开了。
她是在给我铺平道路,给我一个完整的未来,救封灵儿,也在救我的一生。
“封老鬼,你在害我姐,那地方能去吗,气死我了。”我一跺脚,特别生气。
“哼,我是欠三娘,但你也得到了我这漂亮的女儿,吃亏吗。”
我当时就沉默了,看似划算买卖,但是却害得是我姐。
这时候,兵哥安慰说:“这也不是坏事,小文,你想想,你姐为了救你,签订了阴人契约,如果她离开,或许就会少一丝麻烦。”
我一想,好像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我姐布局一切,也想到了她的路子。
思来想去后,我郑重说:“兵哥,我想问一件事,我能否跟随我姐的后路,去找她。”
姐弟连心,这一生,除了我爸妈外,就属我姐的感情最深。
兵哥沉默,和封老鬼对视一眼,摇摇头。
“那地方,我也不知道如何进入,准确来说,那不属于阴间,也不属于阴曹地府,或许只有灵儿才能知晓。”
一想到那女人,如今天印消散了一个,恐怕也无法知晓如何进去。
我们三人在外头商量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主意。
封老鬼冷哼说:“你也别墨迹,这样,你跟灵儿先成亲,不摆酒席,不叫亲友,在我老宅成婚。”
本来我还想说话,但兵哥立马搭着我肩膀,一用力,顿时就替我做了决定。
就这样,老子被兵哥出卖了。
回到病房后,我看着看似完整的封灵儿,也只能心底无奈叹气。
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离开后,我默默无言,兵哥看我沉默,安慰说:“小文,别让你姐失望,她这么做自有她的安排。”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我盯着兵哥:“两百万的彩礼咋办?”
兵哥一顿:“他娘的,不就两百万吗,没事,老子来解决。”
回到住处后,兵哥就马不停蹄的给小黄毛打了个电话。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小黄毛就出现了,一见到我们,他就笑了。
“王兵,咋样,成了吗?”
面包车上,纹路诡异,更像是一种特殊的驱邪符文。
兵哥习惯性的一边开车一边抽烟,我在一旁坐立不安。
半晌,他对我说:“那老黄皮子不可靠,百年道行,就差临门一脚,到时候邪性重。”
我听得一愣:“兵哥,啥意思,压不住吗?”
兵哥点头:“是的,你姐不在,我压不住,到时候真成就了那老东西,会死不少人。”
老黄皮子,东北那边属于出马五仙家之一。
收人间香火,出马供奉,极为邪门。
我承受它的气运,虽然能保身,但也不知道多久。
于是问兵哥怎么办,兵哥想了想,嘿嘿一笑,说他算计好了,这老黄皮子过一段时间,是最虚弱的时候,到时候就把它给摁在地上揍一顿。
敢揍出马仙家,除了兵哥,我真想不出谁有这魄力。
然而,兵哥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有点惊掉下巴。
“你是童子身,阴物惦记,你姐说过了,让我给你找个老婆。”
“啊,兵哥,我还小啊!”我吓得一哆嗦。
“小个屁,老子在你这年纪,女朋友都谈了八个。”兵哥劈头盖脸的把我骂了一顿。
弄得我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顺着他的性子来。
一路上,我脑子里头有点乱,也有点惶恐,但更多的是刺激。
这波澜的江湖,或许能让我改变这普通的人生。
车子一路开,再一次来到了之前的桥头上,前方,隐约间有什么东西在动。
是人,或许是动物,影影绰绰的。
在黑夜中,显得极为怪异。
“兵哥,又来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下去,拿着我的鞭子,抽它们。”兵哥将鞭子递给我。
本来我还想拒绝,但他脾气太臭了,没敢顶嘴。
只能硬着头皮下车,一股阴风袭来,我手拿着鞭子,在面包车的掩护下,悄悄的摸了上去。
却发现桥头上,有两道纸人漂浮着,张牙舞爪的,仿佛在嘲笑着我。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颤抖着手,怒骂道:“滚,别来骚扰我!”
那两个纸人在黑夜中,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又似乎很生气,突然间要冲上来,我手持着鞭子,突然吧嗒一声,抽了过去。
但没抽中,两个纸人扭着身子靠近。
慌乱中,恍惚间,我感觉身子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上身。
紧接着,两道纸人猛地一烧,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场面相当瘆人,这时候兵哥开车过来说:“呵呵,那老黄皮子倒是守信用,护着你,老子也就放心了。”
我松了口气,兵哥这是故意试探的。
上了车,接下来的路子就顺畅了许多。
等回到工地宿舍后,兵哥跟着我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尤其是那一袋子的黑金,他悄无声息的抬上了车。
临走时,我叫醒隔壁的工友,让他替我跟包工头说一声不干了。
工友一脸迷糊的点点头,在工地上,经常离职的事倒也不是啥新鲜事。
一夜过去,我也变成了借尸运的走阴人,还有黄皮子护佑。
更重要的是,我继承了我姐百万的存款。
兵哥带着我,一路开车,来到了离杨老板米铺不远的城中村,地处郊区,老楼林立。
然后将面包车停靠在一个偏僻且破旧的老公寓前,边上有条小河。
老公寓内估计大多都是一些老人居住,晚上特别死寂
一下车,我就看到旁边的保安亭内,有个七老八十的保安大爷盯着我们,就像看贼一样。
“老东西,看什么,老子回家!”兵哥冲着老头骂了一句。
那老头看到兵哥,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无奈摇头,问兵哥以后就住这吗。
“你以为老子给你找个别墅,配几个保姆,当皇帝啊!”兵哥大大咧咧。
我心生不满,这家伙,为啥脾气这么臭,肯定是被女人抛弃才这么多怨气的。
随后,我俩上了三楼,打开一个公寓房间。
本来我还挺嫌弃这兵哥的,但没想到公寓内倒是挺整洁的。
兵哥舒畅的将鞋子一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里头有个房间,以后你跟着老子混,保证你四菜一汤。”
我很好奇兵哥的往事,想问他为什么踏入这一行。
但兵哥这种人虽然暴躁,但心思却很缜密,他盯着我。
那眼神中透着一种杀气:“别多问,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干这行,天命不祥。”
后面四个字,兵哥说的很沉重。
他似乎有不想回忆的往事,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踏入这一行,就代表往后的日子,再也享受不到平静的生活。
我脑子迷糊,一晚上下来挺累的,索性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或许是潜意识有危机感的原因,睡梦中,我恍惚间又听到了外头有一阵阵妖风和诡异的脚步声。
它们似乎想进来,但是却被一只老黄皮子阻在外头。
唯有我知道,那是九德,这老东西秉承诺言,气运缠身,守我三百里。
那种感觉很奇妙,我也不怕,反正有九德在,一切都安然无恙。
这一觉,我睡了有十多个小时左右。
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分,外头突然间响起了一阵吵闹的声音,紧接着还有兵哥的怒骂声。
我心里头一惊,下意识的冲出去一看。
结果看到有一伙人闯了进来,五个人,领头的是个纹身的小黄毛。
叼着根烟,手里头拿着一把小刀,这帮人进来后,打砸了一通。
兵哥坐在沙发上,小黄毛特别嚣张:“王兵,你这老东西欠的钱该还了。”
兵哥一脸淡定:“杂毛,老子输了点钱,何必动手。”
我看到这一幕后,有点懵逼,兵哥这家伙还爱赌钱。
黄毛显然是急不可耐,要动手,我吓了一跳,急忙出来:“住手,光天化日,为啥打人?”
那小黄毛一看到我,上下一打量。
“小东西,不关你的事,别他么插手,这王兵欠了我们老板钱,今天不还,就给他放放血。”
尖刀摇晃,兵哥神色淡然,他起身冲着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吱声。
“杂毛,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子没钱,你可以用其他条件!”
一听到这话,那小黄毛愣了下,紧接着哈哈大笑。
这王屠夫就如我之前说的一样,喜欢玩女人。
夜夜笙歌,流连于风月之中,每日折腾下来也够呛。
王屠夫这家伙,早些年的时候还能扛得住,后来就虚了。
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强壮,征服女人,竟然开始搞起了阴童的行当。
据说他从南洋一带搞了一个阴童,有点类似于古曼童。
但和那玩意不同,阴童是生辰八字全阴,死后也是阴时,属于八字克阴。
死后尸体不会腐烂,要下葬在一个风水龙穴中。
王屠夫通过渠道买了一个阴童,每日用燃香叩拜,贡品献祭,三滴血喂养,再用灯烛取其一缕尸油加入酒中喝下。
果不其然,这家伙又立马恢复了精力。
但代价是残酷的,王屠夫的面相越来越难看,而那阴童,在鲜血的滋养下,也渐渐的开始红润了许多,如同活人一般。
直到有一天晚上,王屠夫榨干了身体的最后一丝精血后,突然间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皮肤变得苍老,浑身死气,身上的骨头都脆了。
我姐回来后看到他第一眼,就立马告诫王屠夫不能再喂养阴童。
劝他给烧了,然后身子埋在棺材里,吊在半空中。
那阴童虽然烧了,但怨气也会跟着来寻找,不过只停留于地面,无法触及到空中。
虽然照做,但王屠夫已经基本上废了,现在躺在棺材里苟延残喘的。
听到这,我不同情,人没克制力,死了也活该。
我平生最痛恨两种人,一个是赌博的人,一个是寻花问柳的人。
我姐一个女人家,接触这些东西不知道多少年,她让我拿着手电筒。
然后自个走到棺材底下,用手一拍:“王屠夫,死了没有?”
棺材晃悠了几下,王屠夫喊道:“文菲啊,我受不了了!”
我姐让我帮忙,一道将棺材绳子慢慢下滑,放到地面。
然后,她走过去,一脚踹开棺材盖,相当蛮力,和我以前认识的柔弱女孩相差甚远。
带着困惑,我脑袋一探,看到了王屠夫,当时就吓了一跳。
王屠夫就如同一个形如枯槁的老头,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已经白发苍苍,头发稀疏,身上死气很重。
棺材里头,则是摆满了啤酒、花生、还有一部手机和充电宝,旁边还有火锅盒子。
这老头躺棺材里头还懂得享受的,王屠夫将手机一开。
里头播放着小岛国的动作片,他一脸痛苦:“文菲,求求你,给我一次吧!”
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是上瘾了,属于那种着火入魔的境界。
我姐很厌恶:“你躺棺材里头,看这玩意,就不怕招惹孤魂野鬼?”
王屠夫生死看淡:“怕啥,要是来个女鬼就好了。”
这家伙,属实没得救了。
说着还想上手,我立马挡在我姐跟前:“王屠夫,别他么乱来,我姐不干那行了。”
打小我就知道,我姐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钱,她比谁都保守。
王屠夫骂骂咧咧,我姐推开我,拿出两块黑金,丢在王屠夫的跟前。
“你糟蹋身子,早已经病入膏肓,这两块金子,是买你剩下的阳寿,可否?”我姐拿出一份协议给王屠夫。
可王屠夫却犹豫了:“我不干,打死都不干。”
这家伙也是怕死的人,估计给阴童搞怕了。
我姐一笑:“你这臭男人,都这副身体了,拿着这钱给家里老婆孩子不好吗!”
王屠夫眼珠子骨碌一转,说女人比钱重要。
我姐摇摇头:“我替你找了一具尸体,借他气运到你身上,总比找阴童好。”
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王屠夫欲望上来了,把持不住。
他一听又能生龙活虎,又有点紧张:“文菲啊,靠谱吗?”
我姐冷冷一笑:“你都这副鬼模样了,还在乎吗?”
人性是经不起考量的,王屠夫一咬牙,一拍棺材:“他娘的,人在花下走做鬼也风流,老子拿着钱多玩几次,死了也值。”
随后,他在协议书上签字,麻利的按下一个血印,交易完成。
我姐邪魅一笑:“生死签,阴阳当,落子无悔,祝你好运!”
这个过程中,我姐打开那口木匣子,用里头尸体的手也按了一个手印,交易完成。
王屠夫双眼一亮,拿着两个黑金就跑了,消失在黑夜中。
至于他的下场,是注定了。
寿元卖了,借尸体的运道短暂的恢复,只是昙花一现,回光返照罢了。
我完整的看完了她全部的操作过程,心里头极为震撼。
虽说老祖宗那会,有内八门和外八门的行当,比如捞尸人、赊刀人、阴阳术士等行当。
但这种借尸还运的过程,还是挺震撼的。
回想十来年,我姐一直干这行工作,我心里头就特别的难受。
回去的路上,我有很多话想问,但突然又觉得她有点陌生。
到车上后,我开口:“姐......”
我姐抬手:“你别问,我时间不多了。”
她从车里取出一张卡:“这里有点钱,不多,两百多万左右,你好好拿着,放心,都是干净的钱,爸妈那边,你就别告诉他们我回来过,当我死了,从没出现过。”
两百万多,对于我们这个小家来说,属于天文数字。
我看着她说的轻描淡写,却突然有点同情她。
于是问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没有一点音讯。
我姐沉默了一会后,说当年她的确离开了,先回了东莞,偷拿走了老板几十万的存款,带走了那些处于水深火热的小姐妹。
总共有十八个人,为了躲避,她们去了西南一带。
后来无意中,去了一个偏僻的老山村落,那里的人都是干借尸还运的勾当。
我姐和她的十几个姐妹,本来就流连于那些大佬之间,觉得这行当不错,于是也干起这一偏门。
专门替有钱人走运道,出黑金,直到有一天,她们出事了。
上头,那个鬼东西隐藏在黑暗中,吊在缆绳上。
“姓王的,别多管闲事!”
兵哥嚣张冷笑:“陈三娘的契约未到,谁让你这狗东西出来害人的。”
那鬼东西阴笑:“这小子也活不了多久,我不过是让他少一点罪受。”
“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你下来,老子非抽死你。”
兵哥的霸道让我有些惊诧,没有人敢这么对一个邪祟说话。
我偷偷问他那是什么东西,兵哥解释:“青粽子,大头鬼!”
一听到青粽子,我立马恍然大悟,我姐的笔记本上也记载过这青粽子。
说得是这玩意特别喜欢吃童子身的男人,特别的恶心。
青粽子似乎有些惧怕兵哥,它隐于黑暗中。
最后有点不甘心:“姓王的,你厉害,这小子迟早也要落入我手中,我看你能护得了他多久。”
兵哥恶狠狠的瞪着眼:“狗东西,三娘得罪了多少阴人,轮不到你上门。”
三娘就是我姐,后来我听兵哥说得。
我姐是走尸借运的奇才,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手段高明。
从南到北,十年时间,人称三娘。
那青粽子不甘心的离开了,兵哥抽着一支烟。
走到我跟前,金牙咧嘴一笑,特别的怪,他性子暴躁,鞭子不离手。
“小子,你姐带你入行,老子护你一段时间。”兵哥转身。
我跟在他后头,没有回到宿舍,而是来到了一辆面包车上。
这辆面包车是改装过的,车门焊死,铁皮很重,内部还有一些诡异的纹路。
兵哥让我跟着他上车,虽然害怕,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就冲他那鞭子能驱邪,就够了。
车上,兵哥递给我一支烟,问我对走尸借运学到了几层。
我尴尬一笑,开什么玩笑,从见到我姐,看完笔记,也不过几个小时。
我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兵哥摇头:“你姐是个人物,既然带你入行,那老子也不能让你光着身子。”
这兵哥说话就是有点怪,我低头一看,自己不是穿了衣服吗。
从他的对话中,我一直猜想,我姐是不是和他有过一腿。
兵哥似乎也看出我的想法,他金牙一笑:“我追过你姐,可惜她看不上我。”
如果没有那段往事,我想我姐会很幸福。
但人生无常,谁能预料。
兵哥开车,肆无忌惮的踩着油门,飞驰在马路上。
由于是晚上,又是偏僻的工地,他就像一个赛车手,特别的有男人味。
不多时,我们经过一处桥头,昏暗的路灯下。
我隐约间看到前头站着有两个人,看不清样貌。
但兵哥却似乎没看到 一般,吓得我大喊:“兵哥,有人!”
兵哥眉头一皱,打开车窗,破口大骂:“狗东西,你们想找死是不是,滚!”
可那两人不动,兵哥不理会,啜了一口唾沫。
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一脚油门冲上去。
结果悚然的是,那两家伙就像纸人一样轻飘飘的躲开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两具漂浮在半空中的纸人,张牙舞爪的,特别的瘆人。
“那两个邪祟也是来找你的,你小子今晚上可是风头盛啊。”兵哥说道。
我顿时有点想哭,才几个小时,自己就无缘无故的得罪了那么多可怕的东西。
“兵哥,我姐还活着吗?”这是我最关心的。
“不知道,希望吧!”兵哥不想谈论太多。
他风驰电掣,不多时就停在了一处米铺跟前,这里是城乡结合部。
大晚上的,街上也没几个人。
兵哥下车后,领着我到米铺跟前,性子暴戾的用鞭子甩了两下。
门上留下两道痕印:“老东西,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米铺看起来很简陋,招牌歪歪扭扭的,有些年头。
我在后头看着兵哥的操作,不知道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但是紧接着,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老头探着脑袋出来。
老头不过是个平常的农村糟老头子模样,但眼神很鸡贼。
他嘿嘿一笑:“兵子,咋那么大的火气?”
兵哥习惯性的将烟头一丢:“火气,老子想把你杀了信不信,东西还在不在?”
老头姓杨,他很惧怕兵哥,但也是个有心机的人。
眼珠子特别不老实的转了一圈:“嘿嘿,兵子,你说啥,我听不懂。”
“哼,老东西,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兵哥一脚踹在大门上,咣咣的响,杨老头吓得赶忙拦住。
最后把我们俩迎进去,米铺内有很多鼓鼓的米袋子,看起来没啥特别的。
兵哥径直走到里头,坐在那,打量着米铺。
“杨老头,老子没时间给你废话,把东西交出来。”
“兵子,我听迷糊了,你到底来干啥?”
两个人打太极一样,没说正事。
兵哥阴笑:“几年前,三娘从东北借来一具出马棺,后来丢了,不是在你手上。”
杨老头神色古怪,但估计是骗人久了,所以特别自然。
他走到兵哥跟前,一副为难表情:“兵子,我杨老头做的是正经生意,哪会碰那些东西。”
话音一落,兵哥突然拍案而起,一把抓住杨老头的脑袋,按在米袋上。
“老东西,那出马仙的尸体邪性,你用五贡米加黑鸡供奉,当我不知道吗?”说完,兵哥啪的一下,米袋打出一个大洞。
哗啦啦的白米落在地上,我在一旁发怵。
这兵哥脾气是真的暴啊,见谁都要动手,估计路过的狗都要被踹上两脚。
也多亏他喜欢我姐,不然我也要遭殃。
杨老头惧怕兵哥的手段,他哆嗦了几下,终于是妥协了。
兵哥得意的笑说:“老东西,不动手你他么不妥协是不,明儿个就烧了你这米铺。”
说实话,今天的事让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我问兵哥这杨老头有啥来历,为啥动手。
兵哥眼神阴鸷:“你姐差点死,就是因为这老东西动的手,有因有果,今天非得让他吐骨头。”
我听到这老东西差点害死我姐,顿时也怒了。
杨老头耷拉着脑袋,打开旁边的木门,领着我们到后头。
直到一处米仓,随后,他打开仓库大门。
当见到里头的一幕时,我和兵哥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