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林知意萧洹的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
林知意萧洹的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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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墨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意萧洹的其他类型小说《林知意萧洹的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要驱蚊,必有艾叶和丁香等物,但味道混在一起算不上好闻。可加上那从西域来的茶芜香籽,香味就大不一样了。不过多一分太浓烈,少一分太清冽,林知意知道他挑剔,又见惯了好东西,前前后后配了好几次才算满意。许久没去听雨轩送东西,林知意今日也无需绕路躲人,带着素云就过去了。角门的侍卫依旧没拦她。进了听雨轩,就有婢女迎上来,微微屈膝行礼:“五姑娘,世子在莲花池那边,奴婢带您过去。”“有劳了。”林知意微微颔首。东苑的莲花池不小。绿莹莹的荷叶几乎铺满了整个池子。婢女领着她到了岸边的八角琉璃亭,四周挂着流光薄纱,隐约见到萧洹那修长的身影。林知意道了声谢,让素云在外等着,便拿着装着香料的匣子走进去。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副玉石棋盘以及鎏金缠枝熏炉,香雾袅袅,...

章节试读


想要驱蚊,必有艾叶和丁香等物,但味道混在一起算不上好闻。

可加上那从西域来的茶芜香籽,香味就大不一样了。

不过多一分太浓烈,少一分太清冽,林知意知道他挑剔,又见惯了好东西,前前后后配了好几次才算满意。

许久没去听雨轩送东西,林知意今日也无需绕路躲人,带着素云就过去了。

角门的侍卫依旧没拦她。

进了听雨轩,就有婢女迎上来,微微屈膝行礼:“五姑娘,世子在莲花池那边,奴婢带您过去。”

“有劳了。”林知意微微颔首。

东苑的莲花池不小。

绿莹莹的荷叶几乎铺满了整个池子。

婢女领着她到了岸边的八角琉璃亭,四周挂着流光薄纱,隐约见到萧洹那修长的身影。

林知意道了声谢,让素云在外等着,便拿着装着香料的匣子走进去。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副玉石棋盘以及鎏金缠枝熏炉,香雾袅袅,气味冷冽。

萧洹一袭月白袍子,头发半披,徐徐微风吹动他额间几缕碎发,难得透出了几分温润如玉。

他盯着棋盘上的残局,听见她的喊声,没有抬头,不冷不热的说了句:“难得,还以为你要多休养几日。”

这话听起来怎么阴阳怪气的?

他是在朝堂上受气了?

林知意抿抿嘴,道:“托三哥的福,我的身子已经大好,所以就配了些驱蚊的熏香拿过来。”

萧洹终于抬眸看她。

眼神很冷。

目光下移,落在她双手捧着的方形锦盒上。

他抿紧了薄唇,又不说话了。

林知意只觉得他那目光如刀,刺得她很不舒服,她站在那儿仿佛度日如年。

她率先打破僵局,小心翼翼问道:“不如我来把熏炉里的香料换一换?三哥看看喜不喜欢?”

他还是没做声。

林知意最讨厌他这幅死样子,不高兴了便一句话不说,摆着一张臭脸。

以前她看了心里就害怕,也待在一旁不说话。

谁知他的脸色更臭了,接着就将她折腾更狠。

不过经过半年的相处,她也大致摸清他的性子,只要他没拒绝,那就是可以。

她将锦盒放在石桌一角,开始忙活更换熏香。

不多时,便有阵阵的香味弥漫开来。

终于,萧洹在残局上落下一个白子,开了他的尊口:“你平日制的香,先送了我这儿,再送慈安堂,有时候还不忘送些给管事妈妈们,这府里就数你最会左右逢源。”

林知意愣了愣,心中涌上了一抹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无父无母,寄人篱下,若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会,还如何在王府活得下去?

那些管事妈妈最爱扣着银月阁的用度,她平日得送些银两又或者一些小玩意,她们才会把东西送来。

她压下心底酸意,问:“三哥不喜欢这种香味吗?是觉得淡了还是浓了?”

她脑海里过着配方,想着该如何改良。

萧洹那双丹凤眼扫了她一眼:“你制的香,人人皆有,你怎就好意思借着我的威势去教训人?”

她怎就不明白,既然要他做靠山,送他的东西就该是独一份。

旁人有的,他不屑要!

林知意听明白了,原来是觉得她狐假虎威,恃宠生娇,打了他的亲妹妹。

可那日,明明是萧玉芙先动的手。

“三哥不喜欢,那我往后就不送便是。”林知意心凉了半截,要去将锦盒拿起。

没成想萧洹眼眸更冷,拂袖一扫,哐当一声响,锦盒摔落,里面的香粉也洒落了一地。


林知意有些惊诧。

徐岚来府上有一段日子了,每日不是去服侍燕王妃,就是去四姐姐那儿,从未踏足银月阁。

难道是见到萧洹为她出头,所以急着来拉拢?

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有什么好拉拢的。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才让夏荷把人请进来。

银月阁在王府西南角,外院墙壁剥落,里屋家具摆设有些残旧,那圆凳坐下来之时还会发出嘎吱的响声。

徐岚面色如常,却用帕子捂了捂鼻子。

转头看见林知意已换了一套半旧的棉麻衣裳,人从榆木雕花屏风后走出。

脚步虽不快,背脊挺如玉竹,面容娇美,皮肤凝如玉脂,犹如一道清风吹散了屋中的寒酸之气,增添了不少华彩。

她压下心中的妒忌,道:“五表妹,我想起有几件衣裳和鞋子都没用过,都是时新的款式,你我身量差不多,就赶紧给你送过来了。”

她招招手,丫鬟就将东西放到桌上。

林知意看了眼,衣裳是用上等布料裁剪缝制的,绣鞋绣着展翅蝴蝶,鞋头还缀着一颗莹润珍珠。

她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舍不得移开目光:“真的送我了?”

徐岚含笑道:“真的。”

话音刚落,林知意就伸手拿过蝴蝶绣鞋,脱了自己的鞋子,自己试了起来。

可刚套上脚,尺码却大了一寸。

“大了些呢。”林知意顿露失望之色。

徐岚趁机瞥了眼她换下来的绣鞋。

确实是浅绿色的,鞋头简素,两侧却有精细绣花,还用了小巧的珍珠做花蕊,看起来栩栩如生。

再加上林知意这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她疑虑尽消。

这种货色,表哥怎瞧得上眼。

林知意留意到徐岚的神色,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想来萧洹抱她回去的时候,自己只遮了头,没有遮住双脚,让人看见她穿着浅绿绣鞋。

徐岚在水榭的时候留意到她穿的鞋子,所以才会上门试探。

幸亏她和素云当日用同样布料做了不同款式的鞋子,一对简素普通,一对绣花点缀珍珠。

她一直不敢打扮得太过张扬,一直是穿着那双简素的绣鞋。

徐岚忽然登门,她自然警惕,便换了鞋子再出来见人。

“姑母今日头痛症发作,我就先回去侍奉她用药了。”徐岚寻了个借口告辞。

林知意放下心头大石,起身相送。

刚到廊下,就见到有人进了银月阁。

徐岚停下脚步,眼底闪过惊疑,虽未行礼,语气却是恭敬:“薛姑姑怎么来了?”

薛姑姑是听雨轩的管事,萧洹最信任的仆从。

饶是燕王妃,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薛姑姑手中捧着一个长方锦盒,按规矩行礼,笑道:“是世子吩咐奴婢来送药的。”

徐岚一眼留意到锦盒上画着宝芝堂的标识。

这是京城里最出名的药铺子,它家的膏药效果绝佳,还没有难闻的药味,就算一罐膏药卖上十两八两,生意亦是络绎不绝。

想起萧洹从未对自己上过心,她心中不悦,忍不住侧头瞥了眼林知意。

林知意又是受宠若惊:“多谢三哥,劳烦薛姑姑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知意的脸色似是苍白了几分。

素云上前要接过锦盒,薛姑姑却道:“世子特意吩咐奴婢亲自上药,好瞧瞧五姑娘的伤口如何,如此才好确定要买多少雪莲祛疤膏。”

徐岚怔了怔,看着林知意的目光有些古怪:“这药膏的材料不好得,宝芝堂规定,一个人一个月只能买一罐。”

更别说这雪莲祛疤膏一罐就要三百两。

就算她是这位徐家嫡姑娘,月例也不过是十两银子。

薛姑姑耐心解释道:“世子与宝芝堂的少东家相熟,并无限制。”

林知意顶着徐岚的目光,已是头皮发麻。

她就知道萧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这都是世子让奴婢置办的,姑娘放心穿吧。”灵香道,“姑娘若怕回去的时候不方便,可以换上普通料子的衣裳,奴婢也一并准备了的。”

林知意点点头。

想起萧洹说不恨自己的那句话,心头有点发热。

灵香很快就退下了。

这东厢房里备了些书,她拿起一本坐在窗前,随意翻看着。

不多时,素云端着茶盏和糕点进来。

林知意放下书,“你去哪了?”

素云把托盘放在桌案上,低声道:“奴婢找常衡打听事儿去了。原来,世子已选定了扬州云家的姑娘做世子夫人!”

林知意神情呆滞:“扬州云家?”

素云点点头,接着道:“那云家扎根扬州许久,也算是百年世家大族。只是这几十年来,仅有一个云家二爷中了举,调派到京城做官,家族势力是大不如前了。”

她们主仆只听说过京城里的公侯勋贵,毕竟身在内宅,其他地方的人家,自然没那么容易听得到了。

特别是像这种落寂已久的家族,在大雍里早就排不上号了。

她可是缠了常衡许久才打听到的。

林知意想了想,“是陛下的意思?”

“不是的,是那云二爷拿了自家侄女的画像上门,世子一眼看中,先前就进宫跟陛下禀明了。”素云回答道。

再帮着林知意穿戴好衣衫,才听见她冷幽幽的说了句:“原来是为了旁人。”

那画卷在书房吗?

所以他才说书房重地,她不能踏足。

她也想看看那云家姑娘是如何的天姿国色,竟令萧洹不惜与徐家翻脸,大费周章的与徐岚退亲。

冒出这个念头之时,她又怔愣了好一会儿。

“姑娘,你说什么?”素云也是饿了,边吃糕点边问。

“没什么。”林知意轻轻摇头,依旧在东厢房等着,但手里的书久久没有翻页。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来。

萧洹在书房里忙碌小半个时辰,宫中就来了太监,召他立即进宫面圣。

茶税案到了关键时刻,他也不知道今晚回不回来,便说:“让她先回去吧。”

他脚步一顿,将书案上的红木锦盒交给了常衡:“一并给她。”

锦盒刻着宝芝堂的印记。

是慕时今早亲自送过来的滋补丹药。

他想着,她早一日服用,早一日调养好身体。

常衡应下。

走去主屋那边的路上,他便是闷闷不乐的。

他苦练十三载,是要为世子上刀山下火海的,怎就干起跑腿的事儿了?

“常侍卫。”一个婢女从廊下迎面走来,长得眉眼弯弯,俏丽清秀。

“海棠姑娘。”

她是院里的一等丫鬟,常衡自然对她客气了几分。

海棠看着他手里的锦盒:“宝芝堂的东西?可是要拿去送给五姑娘?”

常衡点了点头。

海棠道:“我正好想去问问五姑娘那栗子糕的配方,不如我替你跑一趟?”

常衡求之不得,将东西给她:“那多谢海棠姑娘了,这是滋补丹药,你记得让五姑娘每隔三日服用一颗。”

“都是给世子办事的,举手之劳而已。”海棠福了福身。

见常衡一身轻松,往练武场那边去了,她脸上的笑意很快退去。

东厢房里点满灯烛,一片明亮。

听见开门声,林知意便站起身,看见只有海棠的身影,她还往门口多望了几眼:“三哥呢?”

海棠道:“世子进宫面圣去了。”

她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姑娘用膳了?”

林知意身体微僵,点了点头。

“那正好。”海棠把锦盒放下,“这是世子让人新调配的避孕丹,如今世子偶尔会在银月阁留宿,姑娘就全都拿回去放着吧。”


萧洹对上她呆滞的眼眸,眉心微蹙。

她白皙的皮肤透着怪异的红晕,眼底的红色越发浓重,显然病情又加重了。

他吩咐道:“常衡,五姑娘见不得风,去准备一顶软轿送她回去。”

常衡应了一声,转头吩咐下属去办。

“三哥,那素云能随我一同回去吗?”林知意试探性问道。

“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她自然要跟你回去。”

燕王妃面色发青,怒道:“她引外男入内院,不可轻易放过!”

“是我让素云去请的大夫。”萧洹一字一句道,扫视了厅中所有人,带着无形的压迫。

可这句话也激得萧玉芙瞪大眼睛,怒气冲冲:“三哥,她又不是你亲妹妹,你干嘛要护着她!”

燕王妃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心里的怀疑算是尘埃落定。

她目的已达到,便道:“原来是误会一场,桂嬷嬷,你扶五姑娘上轿,再从药房那边挑选两根百年人参送过去。”

“母妃,你怎么也要放过这贱蹄子!”萧玉芙气得走过去想让燕王妃改变主意。

啪——

燕王妃却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她是你五妹妹,你再这样说话,我就罚你去跪祠堂!”

萧玉芙愣了愣,眼睛有泪水在打转,“母妃,这是你第一次打我,还是为了一个……”

但燕王妃目光依旧凌厉,萧玉芙不敢说出口,任由眼泪无声无息滴落,转头就离开了偏厅。

桂嬷嬷再扶着林知意出去,其他人也一一退下,又只剩下母子二人。

萧洹依旧是桀骜不驯之姿。

燕王妃看着他,倒是心平气和了,慢慢悠悠的喝了口早已凉透的茶,笑着道:“先前我带知意去永昌伯爵府参加宴席,玉芙就发了好大的脾气,原来是知意一出现,不少公子哥都打听她是哪家的姑娘,竟生得如此花容月貌。也难怪——你这位兄长格外的护着她。”

萧洹面色淡漠,睨着她:“她唤我一声三哥,我还能让她受人欺凌不成?”

燕王妃干脆挑明:“可你们现下是兄妹,有这么一层身份隔着,你若要纳她入房,得先堵住外头的悠悠众口。她尚未入萧家的族谱,不如我让嫂嫂认她做义女,入徐家的族谱,如此也是皆大欢喜。”

此时此刻,她像极了一个为儿子筹谋的好母亲。

可萧洹心知肚明,这位王妃是想拿林知意来要挟他,又或者缓和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说到底,还是为了徐家。

他笑了出声,笑意不达眼底,冷嘲道:“纳她?王妃说什么胡话?你去外头问问,哥哥护着妹妹是不是天经地义。”

“我是在给你选择的机会。”燕王妃微微蹙眉,提醒道,“你与自家义妹私通一事若是捅了出去,且别说陛下保不住你,就连王爷也要对你用家法!”

萧洹站起身,烛火映照在他幽深的瞳孔里,他一字一句道:“我来教教王妃吧,给人定罪前得先有证据。倒是王妃这两日做的事就留了不少证据。”

“什么?”燕王妃心神微乱。

萧洹走出偏厅,站于廊下,声音不轻不重:“这几日见过素云来慈安堂的,现在便站出来签字画押,赏银一百两。若还要本世子派人扣押审讯,到时候丢了命也别喊冤。”

“萧洹!你敢?!”燕王妃猛地冲出来,面如菜色,仪态尽失。

她此时已猜到萧洹想要做什么。

这是要将对她不利的证词,送到燕王手里!

“看来王妃对我了解甚少,我有何不敢的。”萧洹目光清冷。


“绍宁,你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后边,来了一个贵妇人,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和好些丫鬟婆子。

贵妇人一身深绿色团花纹衣裙,容貌端丽,头上那支碧玉七宝玲珑簪便彰显着她的身份不低。

林知意在宴席上拜见过她,自然认得,当即就屈膝行礼:“见过伯夫人。”

“今日五姑娘的礼数还挺周全的。”永昌伯夫人眼底有毫不遮掩的鄙夷,语气更是嘲讽,“真是难得。”

显然是记着当日在燕王府等了她许久的仇。

林知意有些羞愧,面容一红,又再郑重行礼赔罪:“那日是知意怠慢,请伯夫人原谅。”

她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看的张绍宁面红心跳:“我母亲没有怪你,快起来吧。”

永昌伯夫人瞥了眼林知意,尽管一身清雅素色衣裙,没有佩戴任何名贵饰物,此女仍是容色出众,楚楚动人。

好一个倾城尤物。

难怪儿子连念书的心思都没了。

她心里叹息,只想赶紧离开:“五姑娘一片孝心,你何必强人所难?我们就先下山回京吧。”

“可……”

永昌伯夫人瞪了他一眼。

张绍宁硬着头皮,还是选择违抗母命:“母亲,要么你们先下山回京,给我留两个人……”

“住嘴!”永昌伯夫人呵斥,“你是想挨家法吗?”

张绍宁豁出去了:“等我将五姑娘平安送回府,我就去祠堂领家法。”

永昌伯夫人被气得不轻,要当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羞耻的儿子。

“母亲,你别生气。”她身侧的小姑娘嘴唇微微发紫,长得瘦弱,目光却是纯真,“林姐姐,你就随我们一同回去吧?你不知道,四哥哥经常在我面前说你……”

张绍宁忙的捂住她的嘴:“七妹妹,你别乱说话!”

林知意猜到七姑娘后面要说什么,她没看张绍宁一眼,赶紧向永昌伯夫人告辞,以免再生事端。

主仆二人脚步飞快离开了那偏院。

林知意面色绷紧,脑子思索着暗卫听到了多少,等萧洹回京,自己该如何解释。

她轻叹一声,才去找熟悉的小师父添了香油。

再等上两盏茶的时间,天色也不早了,她才下山回京。

这段路是山路,不算平整,马车摇摇晃晃。

忽然,前边响起马蹄声,车夫把车停了下来。

林知意使了个眼神,素云就去挑起帘子看了看。

骑马拦路的是暗卫。

车夫和护卫也是镇定,并不惊奇,林知意便知道他们都是萧洹的人,估计几人先前就打过照面了。

“五姑娘。”暗卫拉着缰绳,例行禀报,“前头有山匪作乱,我们掉头回寺里避一避。”

林知意蹙眉,白马寺距离京城不过一个多时辰的路程,附近一向都是风平浪静的。

别处的山匪过来,怎么都需要一两天的时日,怎么朝廷刚下剿匪的旨意,就有山匪在这边作乱了?

她好奇问道:“山匪劫的是伯爵府?”

暗卫微眯眼睛:“世子只让我们保护姑娘的安全,姑娘不必管这些闲事。”

看着林知意那张娇艳明媚的脸,他并没当其是主子看待,说话自然没多少恭敬之意。

他们这是不想掺和。

林知意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她本想退回去,可想到张七姑娘那双纯真的眼眸,最终她还是咬咬牙,一双眼眸逐渐透出凌厉之意,道:“事关人命,又可能牵连到三哥,这也是闲事?”

暗卫愣了愣,只觉得这凌厉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让他生出了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