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晴丝千尺挽韶光赵纪淮季鸢小说
晴丝千尺挽韶光赵纪淮季鸢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青提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纪淮季鸢的女频言情小说《晴丝千尺挽韶光赵纪淮季鸢小说》,由网络作家“青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鸢看完皇祖母,就坐上了回赵将军府的轿子。月光透过缝隙撒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上的阴郁散了些许。“鸢儿!”赵纪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把几个纸包放到桌子上,一边拆一边转头:“鸢儿,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季鸢慢慢上前,赵纪淮回头一眼就看到季鸢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他忙蹲下身,视线与季鸢平齐:“怎么了?”季鸢没有答话,一滴滴的眼泪不停歇的往下落。赵纪淮彻底慌了神,他颤着身子把季鸢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了?”赵纪淮,你对别人献殷勤的同时,扭头还对她这么关心备至。季鸢不懂,他说爱她,只她一人,可他却骗了她。如果她真的是一介平民百姓,即使有军功,又怎么能逃离相府的魔爪,他们肯定不会让赵纪淮娶她做正妻的。他从来没考虑...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季鸢看完皇祖母,就坐上了回赵将军府的轿子。
月光透过缝隙撒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上的阴郁散了些许。
“鸢儿!”
赵纪淮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把几个纸包放到桌子上,一边拆一边转头:“鸢儿,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季鸢慢慢上前,赵纪淮回头一眼就看到季鸢的眼睛中布满了红血丝。
他忙蹲下身,视线与季鸢平齐:“怎么了?”
季鸢没有答话,一滴滴的眼泪不停歇的往下落。
赵纪淮彻底慌了神,他颤着身子把季鸢搂在怀里。
轻声哄着:“不哭了不哭了,谁欺负你了?”
赵纪淮,你对别人献殷勤的同时,扭头还对她这么关心备至。
季鸢不懂,他说爱她,只她一人,可他却骗了她。
如果她真的是一介平民百姓,即使有军功,又怎么能逃离相府的魔爪,他们肯定不会让赵纪淮娶她做正妻的。
他从来没考虑过她的处境!
哭够了,她窝在赵纪淮的怀里,带着一点哭腔:“你会背叛我吗?”
赵纪淮一愣,连忙回答:“当然不会,我发誓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如果......”
季鸢捂住他的嘴:“如果违背誓言,我会永远离你而去,绝不回头!”
赵纪淮看着季鸢格外认真的眼神,心里格外慌乱。
他的鸢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试探的问出口:“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嚼舌根了?”
季鸢摇了摇头:“没有,只是看到京城的风光,有些不安罢了。”
赵纪淮立马愧疚的低头:“是我的错,我应该多陪陪你的。”
季鸢看着眼前的赵纪淮,看着他卖力的表演,心里突然有些恶心。
她猛的推开赵纪淮,看着赵纪淮的目光,掩饰道:“我饿了。”
赵纪淮立马站起来给她把买来的东西一件件的打开。
“你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还有一些让小翠拿出去热了。”
季鸢点了点头,看着桌子上全都是她之前爱吃的糕点,心底一酸眼泪又差点流下来。
“明日带你去西山,金山寺的桃花开了,很好看。”
赵纪淮摩挲着季鸢的手,抬头望着她。
“好。”
金山寺的晨钟惊起满山雀鸟,将军府的马车被堵在路上。
“淮哥哥!”
林清月一把拉开车帘,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季鸢,顿时有些不满。
“淮哥哥,她怎么会在你车上。”
赵纪淮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林清月:“鸢儿在外杀敌时伤了身子,坐在马车里比较好。”
季鸢静静地听着他隐隐约约跟她划开距离的话语,心里微冷。
“原是如此,不过这马车小了点,孤男寡女到底不好一起乘车,不如淮哥哥到我们马车里来吧,哥哥也在里面,不算孤男寡女。”
赵纪淮看向季鸢,季鸢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他。
他朝她投出了一抹安抚的眼神,便跟着林清月下了马车。
耳边传来了小翠的声音:“夫人,奴婢刚刚探查过了,今日林清澜没有出府......”
没有出府,那马车里的可就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
季鸢垂着眼,看不清她的神色。
“鸢儿,你先去赏着桃花,等我应付完林家千金再过来陪你。”
“能不走吗?”
季鸢抬头看着赵纪淮有些为难的眼神。
“鸢儿,你知道的,朝中势力复杂,走错一步就…”
那边传来林清月的催促声,他安慰的拍了拍季鸢的手,转身离去。
一刻也不曾停留。
季鸢盯着他的背影。
晌久,小翠有些心疼的喊了一声:“公主…他已经走远了。”
季鸢淡淡道:“鱼龙混杂,说了在外面叫我夫人。”
小翠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皇祖母,我不想嫁给赵纪淮了,下个月的比武招亲如期举行就好。”
季鸢抿了口杯里的茶,心里泛起苦涩。
季太后抚着手上的翡翠护甲:“三年前你执意隐瞒身份下嫁与他同去军营,如今又......”
季鸢亲自为她添上茶,热气弥漫,看不清她的神色。
季太后知道她这是不想说,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开心就好,若受了委屈,别忘了你身后有皇家给你撑腰。”
季鸢心里闪过一丝暖意。
她点了点头:“儿臣明白。”
望竹苑里人声鼎沸,都在讨论靖国前些日子的胜仗。
“自从赵将军领兵打仗以来,咱们还从来没败过!”
“是啊,赵将军真真是称得上常胜将军,不过听说赵将军也很爱他的夫人啊,在军场上说下和他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嚯,这可有的说了。”
一旁的人来了精神。
“赵将军十六岁带夫人上战场的那天,街上的点心差不多全买了一遍;怕夫人在军中会有人嚼舌根子,外界到现在都不知道将军夫人是何身份;数月后将军夫人受伤,直接把京城里的名医都薅去给夫人看病,甚至惊动了皇上;去年花灯节,许下和他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今年年初为了救夫人身中数箭,差点死在战场上;今年班师回朝,过不了多久可能就要大婚喽!”
......
季鸢往外走的身形顿了顿,帷帽下的眼睛里透着悲伤,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城中百姓都只知道她和赵纪淮伉俪情深,赵纪淮非她不娶,只她一人。
可谁也不曾想到,曾经与她同生共死的男人,也会为了权柄而接触其他的女人,甚至于,带她登堂入室。
可笑赵纪淮竟然觉得自己瞒的很好而沾沾自喜。
可他不知,在他与别人颠倒凤鸾的夜里,她端坐在隔壁一夜未眠,紧握的双拳上面渗出一滴滴血珠,滴落在地上,她却浑然不自知。
胸口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是在一次战场上,她替他挡的致命一刀。
那时赵纪淮抱着满身是血的她,语气带着哽咽:“鸢儿…你…你再挺一挺,别离开我…只要你好起来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军中药物吃紧,赵纪淮为了给她找滋补的药物,骑马进入敌人的领地找了一天一夜。
他方方面面都把她保护了起来,为她设立单独的营帐,每夜的热水洗澡和每天的鸡鸭鱼肉。
军中人都知道他们的赵将军有一个心尖尖上的人,将士们看到季鸢个个都毕恭毕敬,连荤话都不敢说。
羌敌半夜偷袭,赵纪淮骑马用身体护着她,后背连中三箭!
虚弱之时他向季鸢表明心迹,看到她点头高兴得像个孩子一般,勾着唇昏了过去。
他们在军营里举办了一个简陋的婚礼,赵纪淮在营账中牵着她的手,神色认真:“鸢儿,我此生只会娶你一个!”
季鸢轻笑出了声,一滴滴的眼泪滴在地上,嘭起一小阵灰尘。
说好只娶她一个,可如今这算是什么?
赵纪淮啊赵纪淮,她早该想到的:在林清月上门挑衅时,在赵纪淮似有若无的偏袒时,在......
“赵纪淮,是你先作出承诺的,既然许不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也别怪我找别人了。”
天空泛白,季鸢整理好面容,扶了扶衣衫,乘着轿子回到了将军府。


诏安史的官名下来,季鸢也要收拾行囊去锦州了。
“鸢儿,是我对不住你。”
季鸢歪头,假装不知此话深意:“你如何对不起我了?”
赵纪淮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让你一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对不起。”
“赵将军放心。”
顾祈年骑着马来到季鸢旁边:“我会好好保护诏安史的。”
赵纪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仿佛空了一块,格外难受。
官道上马蹄落地压断一截枯枝,顾祈年与季鸢齐行。
“李姑娘不妨猜猜,这林相为何偏偏举荐你来管这锦州的匪徒?”
季鸢没有应答,他便轻笑一声自己接了话茬:“听说在朝堂上,赵将军可是亲自向皇请旨要娶那林大小姐。”
季鸢握着缰绳得手指节泛出青白。
良久她苦笑出声:“无非是想除了我为她女儿铺路罢了,不过即是想除掉我,那这锦州的匪寇就没那么简单了。”
书房里的香炉腾起袅袅青烟,遮住了赵纪淮的神色。
只听他语气冷冽隐忍:“林相真是好算计,但鸢儿之前救过我,我说过......”
林相摆了摆手:“贤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拿出一柄长剑,抚着胡须笑得意味深长:“此事我谁都信不过,还是交给贤婿来办的好。”
杯里的茶已经没了热气,赵纪淮拿起喝了一口:“真要这样?”
林相笑而不语。
“将军!”
暗卫飞身而下落到赵纪淮面前。
“去找一个跟鸢儿身形相仿的女尸来,莫让人发现。”
“是!”
锦州离京城不远,即便是押送着粮草,在路上赶三天也就到了。
路上,雨丝轻轻柔柔的撒在众人脸上。
“到前面的客栈休息一下吧。”
一人走到顾祈年旁边跟他耳语了一番,只听见顾祈年冷笑一声。
季鸢回头看他,他也不藏着:“听说有人要杀你,应该已经......”
还没说完,利箭破空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话。
一群蒙面黑衣人持剑冲了出来,而为首的那个人,她化成灰都认得——赵纪淮!
雨夜,她与赵纪淮各得得持一边。
“你当真要杀我?不顾这么多年来战场上的情谊?”
赵纪淮心里焦急,他不想杀她,但周围有林相眼线,他不能说出口。
季鸢看着他的手,忽的笑了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愿意。”
他以为重新给她换个身份,把她藏起来就能保护她了?
真是可笑至极。
只要她“李鸢”活着,林清月乃至相府都不会放过她。
身旁的暗卫一直在催促,赵纪淮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剑。
“鸢儿,你早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一剑划过,鲜红的血喷涌而出,刺红了赵纪淮的眼。
他望着季鸢受伤的胳膊,持剑的手发抖。
季鸢望着已经有些发黑的血:“赵纪淮,这一剑就当还你那三箭之恩。”
赵纪淮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慌了起来:“鸢儿,你听我解释......”
季鸢没有理他,在马背上站起来向后倒去,被顾祈年接在怀里,飞身离开。
“鸢儿!”
“抓住她!”
旁边的暗卫立马跟上,却被人拖住。
“将军,林相那边看您怎么解释!”
赵纪淮只是怔愣在原地,手中的剑锋还凝着血珠。
......
“接下来殿下打算怎么办?”
顾祈年看着依靠在车厢的季鸢,旁边的御医着急忙慌的为她研制解药。
“还能怎么办,先解决锦州的事,然后回京。”
季鸢换了个姿势,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还有,处理林相的叛国之罪!”


季鸢的心中翻涌着万般情绪,心中的愁闷被她狠狠压制下来。
只见赵纪淮轻声对林清月说着什么,两人一起笑了起来,那笑容刺疼了季鸢的眼睛。
“父皇,儿臣想回去陪皇祖母一会儿。”
她将手里的秀帕狠狠捏紧,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更深。
季霆骁自然也是看到了下面的景象,他叹了口气:“去吧。”
“儿臣告退!”
季鸢行了礼,缓缓退去,眼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
她害怕再待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不顾后果的冲下去,质问赵纪淮为何要如此对她。
季鸢走在铺着青石砖的小径上,思绪飘散在夜色中。
她想起了当初和赵纪淮在军营里携手共度的日子。
那时的甜蜜如今化作心头浓浓的苦涩。
难道,一切就如父皇所说:“爱如烟花,转瞬即逝,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势才是最真实的。”
“嗯哼~”
一声暧昧的喘息声吸引了季鸢的注意。
熟悉的声音让季鸢心中一震。
“公主…”
一旁丫鬟的声音让季鸢回过神来,她突然意识到因为自己出神,他们走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小花园。
“淮哥哥~”
声音越来越近,季鸢下意识拉着旁边的小丫鬟闪到旁边的房间里。
微微开了点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赵纪淮微微倾身,替她拂去肩上的落花。
低低的笑声顺着风传了过来,她的心猛的一颤。
“林小姐,还来吗?”
林清月羞红了脸,气的拿拳头轻轻碰了一下赵纪淮的胸口。
熟悉的动作让赵纪淮想起了季鸢,想起了季鸢每次看他时那双饱含情深的眼眸,想起了他每次逗季鸢时她脸上的笑意。
如果季鸢知道他做的这些事,会原谅他的吧。
“淮哥哥,怎么了?”
林清月看着突然呆愣的赵纪淮,不由得出声询问。
赵纪淮对着她微微一笑:“没什么,突然想起了军中的一些事。”
他抚了抚衣袖,掩饰内心的波动。
“军营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林清月满眼好奇。
赵纪淮眸光一闪,心底却被一股复杂的情绪所包围,他想起了季鸢......
“你们在说什么?”
季鸢慢慢从门后走了出来,语气微冷。
“微臣拜见公主,公主万安。”
“臣女拜见公主,公主万安。”
两人一同行礼后,才回季鸢的话。
“清月有些头晕,微臣陪她出来走一走。”
林清月点了点头。
“你们,关系很好?”
林清月红着脸:“我们…两情相悦。”
季鸢身体一阵,瞪着双眼看向赵纪淮。
只不过此时赵纪淮正一脸情深地看着林清月的眼睛,否则他肯定能认出来这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的主人是谁。
赵纪淮柔声道:“我过几日打算到相府提亲,迎娶清月。”
呵,她到底是成了一个笑话。
冷风袭来,林清月瑟缩了一下,赵纪淮立马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
季鸢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两人:“那本宫就不打扰二位了。”
赵纪淮看着季鸢的背影,突然心里有些不安,默默地,他开始朝季鸢的方向走过去。
“淮哥哥?”
赵纪淮回过神来,弯腰拾起地上的一片叶子。
“你看。”
林清月立马忘了刚才的那件小事,新奇地上前去看那个有些奇特的叶子。
而赵纪淮再抬眼朝季鸢的方向望去,已经不见季鸢的身影了。


可如今再看,却已没有当初那般心境。
正想着,马车突然颠簸起来,外面的侍卫分分喊着:“有刺客!”
季鸢与赵纪淮对视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外面十几个黑衣人见他们走了出来,仿佛找到了目标般一个个飞身而来。
季鸢一边想着是哪方势力对他们动手,一边对付着面前的黑衣人。
眼见着离着赵纪淮越来越远,季鸢突然发现她这边的黑衣人多了起来。
这些人是冲她来的!
她一时不察被一剑刺穿了肩膀,前面是悬崖,没路了。
“谁派你们来的?”
季鸢皱眉回过头。
“要怪就怪你挡别人路吧!”
话音未落,几人就已经持剑来到季鸢面前。
季鸢心里有了决断,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老大,咱们还要下去找吗?”
“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非死即伤,即使没死,她也爬不出来。”
“走,回去复命!”
......
季鸢用力抓着悬崖边上的藤蔓,听见上面的人已经离开,她慢慢的抓着藤蔓往下滑。
她咬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不知道往下滑了多久才慢慢到了地。
“夫人在哪呢?”
季鸢刚要喊住那个侍卫,却发现火把下,他手上崭新的伤疤。
她还记得,她今天跟刺客搏斗时似乎就是划伤的这个地方。
“谁在那里!”
季鸢看他朝这边走,下意识躲了起来。
“还没找到吗?是不是被野兽给叼走了。”
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
“谁知道呢,小姐非死要见尸。”
“赵将军的人也在这里 务必先他们一步找到那李鸢的尸体!”
......
林清月?!
来不及多想,季鸢东躲西藏,终于在天亮时分到了将军府。
看到的便是赵纪淮与林清月一同而出,谈笑风生。
赵纪淮向前一看,恰好看到将要昏倒的季鸢。
“鸢儿!”
他不顾旁边的林清月,快步上前将季鸢抱在怀里。
急忙朝府里走去:“快,去找大夫!”
一旁被忽视的林清欢搅着手里的帕子,脸上满是阴沉。
睁眼是熟悉的床幔,侧头,赵纪淮趴在床边,却已不是熟悉的人。
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景象,她只觉得一阵心凉。
“鸢儿,你醒了,我去叫大夫过来。”
赵纪淮匆匆忙忙地将大夫找来,一旁打水的丫鬟瞧见了,不由得打趣季鸢。
“夫人,您昏迷后将军可是急坏了,整整守了您两天不敢合眼,医馆的大夫都安置在府内不让走,就怕您出了问题。”
季鸢生性随和,底下的丫鬟也被她养的胆子大了些,能和主子开些玩笑。
这么一听,另一个丫鬟立马接上:“这么看来啊,将军可是对夫人情根深种!”
季鸢靠在小翠拿过来的软枕上,听着丫鬟们的嬉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面上却只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她太明白这些丫鬟口中“情根深种”的真相。
门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林清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来:“淮哥哥,听闻鸢姐姐重伤,我特地熬了参汤来,可......”
“无妨,鸢儿上过战场,倒是林小姐身子柔弱,还辛苦熬这参汤,辛苦了。”
柔弱?
季鸢冷笑了一声,如若他知道当日刺杀之人都是这位柔弱的林小姐吩咐的,会作何感想。
大夫率先走了进来替季鸢把着脉。
等赵纪淮和林清月走进来,大夫起身:“将军,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身上的伤还需要抹药静养,我再给夫人开些安神的药即可。”
林清月明知故问:“姐姐的肩膀还疼吗?”
季鸢不答反问:“林妹妹怎么知道我肩膀受伤了?”
林清月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