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栩江陵的女频言情小说《多重背叛,多重的爱江栩江陵》,由网络作家“伊月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是家里出现了陌生男人的衣服。后是我身上有了别的男人的气味。江栩以为是我出轨了。我怀孕时,他觉得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逼着我去医院打胎。我苍白着脸从医院出来,他又红着眼,疯狂质问:“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我甩开他的手。“江栩,我们结束吧。”他不知道,他以为的出轨对象,从来都只是他自己。……“顾思意,你昨晚又去哪鬼混了。”江栩嗅着我的脖颈,语气中带有几分薄怒。我喉咙紧了紧,“没去哪,只是——”“顾思意,我劝你最好想个好点的借口。”江栩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男士内裤。这条内裤款式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江栩会穿的风格。看着我哑口无言的样子,江栩眼中闪过一丝讥笑与失望。“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带野男人回来了,每次还不一样。”“不管你跟谁鬼混,注意别...
后是我身上有了别的男人的气味。
江栩以为是我出轨了。
我怀孕时,他觉得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逼着我去医院打胎。
我苍白着脸从医院出来,他又红着眼,疯狂质问:
“为什么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我甩开他的手。
“江栩,我们结束吧。”
他不知道,他以为的出轨对象,从来都只是他自己。
……
“顾思意,你昨晚又去哪鬼混了。”
江栩嗅着我的脖颈,语气中带有几分薄怒。
我喉咙紧了紧,“没去哪,只是——”
“顾思意,我劝你最好想个好点的借口。”
江栩又从抽屉里翻出一条男士内裤。
这条内裤款式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江栩会穿的风格。
看着我哑口无言的样子,江栩眼中闪过一丝讥笑与失望。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带野男人回来了,每次还不一样。”
“不管你跟谁鬼混,注意别给我搞出野种来。”
“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把内裤扔在地上,摔门离开了家。
我看着地满地的狼藉,思绪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江栩喝醉了酒回来,强行与我发生了关系。
看到他的穿着打扮,和不一样的神情。
我就知道,这是江栩,也不是江栩。
准确来说,是他的第二人格—江陵。
没错,江栩有多重人格。
他的副人格们彼此都知道对方,主人格却对此一无所知。
“做点饭带到公司来。”
江栩发来了短信,语气很冷淡,像命令一样。
我照着江栩的口味默默地做好了饭。
他喜欢重口一些的,我多放了些调料和辣椒。
来到公司,想从电梯上去,前台拦住了我。
“不好意思顾小姐,这是江总的专用电梯,除了他谁都不能坐。”
“江总特意说了,即使是顾小姐也不行。”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换了个电梯。
敲开他办公室的门,里面除了他,还有一个女人。
是公司新进来的实习生,叫胡思思,长得很漂亮。
两个人坐的距离明显超出了普通人的界限。
胡思思看到我,有些局促地想站起来,江栩把她按了下
,冲着我抬抬头。
“上车。”
是江陵。
坐上车,他把外套脱下,熟练地披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他,明明是同一个长相,换了个人格,就像换了个人。
“你就这么回来了,思思怎么办?”
江陵冷笑,“不用管她,给她点好脸色就真以为自己能做江家少奶奶。”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放着动感的音乐。
“你最近心情不好,哥几个商量了一下,争取了点时间今天陪你散散心。”
江陵开着车带我在城市里兜了一圈又一圈。
下车的时候,韩书墨出来了,带我去做了spa,缓解精神上的紧张。
紧接着是郑忱,带我去玩了紧张刺激的密室逃脱。
最后出来的是哈鲁,他是江栩的最后一个人格。
是个8岁的小男孩。
在他的邀请下,我陪着他去了游乐场。
天色渐晚,我和哈鲁从摩天轮上下来。
他掂起脚尖,轻轻地亲了亲我的脸颊。
“姐姐,你知道吗,哈鲁在日语中是春天的意思。”
“我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能一直为你带来春天。”
“不仅是我,其他哥哥们也是这么想的。”
我心中温暖,透过眼前的身体,看到了其中居住着的数个灵魂。
江陵、韩书墨、郑忱、哈鲁。
还有江栩。
我知道,江栩的每一个人格,都在以他自己的方式爱着我。
一个月后,江家传来一个噩耗。
江母走了。
葬礼上,我黑衣素容,神情悲痛。
这个待我一直很好的长辈,终于还是带着她未了的心愿走了。
江栩看到了我,要把我赶出去。
“顾思意,我妈已经走了,你还要来糟蹋她的葬礼吗?”
我没说话,默默给江母的牌位上了三炷香。
江母死后没几天,我的身体就开始出现了嗜睡恶心的症状。
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我怀孕了。
算了算日子,应该是发生在和江陵的那一晚。
江栩知道消息,铁青着脸来找我。
“顾思意,我以前怎么对你说的,让你不要搞出野种来。”
“我妈刚去世你就给我怀孕,江家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他越说越气,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怨恨,抬起手扇了
去。
“思思,你不是饿了吗,我让顾思意给你带了点饭过来。”
胡思思打开饭盒,娇嗔道。
“早知道是让嫂子亲自给我做饭,我就不说饿了。”
江栩盯着胡思思,没抬眼。
“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我默默站在一旁,没吱声。
胡思思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好咸。”
江栩语气平淡地吩咐,“以后做淡点。”
我没吱声,正好,我本来就是喜欢清淡口味的。
一直做重口味的饭,都是为了迎合江栩。
看到没人再搭理我,我走出了办公室,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准备走出公司大门时,胡思思从总裁专用电梯下来,叫住了我。
她把饭盒还给了我,抱歉地说:“抱歉啊嫂子,太咸了,实在吃不下去。”
我掂了掂重量,没怎么变。
没再多言,回去的时候,我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当天晚上,一直到11点,江栩还没有回来。
我等他等得要熬不住的时候,江栩发来了个位置。
“思意,到这个地方来。”
地址是江栩在近郊的别墅。
我到的时候,里面很嘈杂,像是在开什么派对。
江栩开门看到我,面露不愉,“你怎么来了?”
他想把我关在门外,被胡思思拦住了。
“江总,是我叫嫂子来的,咱们玩游戏不是还差一个人吗?”
江栩没再吱声,胡思思像个女主人一样把我带了进来。
他们玩的是国王游戏。
轮到胡思思抽签当国王,她看着手里的签,一脸狡黠。
“让6号和1号接吻。”
6号站了起来,是江栩的朋友张洋。
我看了看手里的签子,上面标了个明晃晃的1号。
看到我站起来,张洋有些局促。
“江哥,要不换个人吧,跟嫂子……不太好吧”
“不用,她就喜欢男人,说不定心里正美着呢。”
耳边传来嗤笑的话语,我心里一阵发疼。
昏暗的光笼罩着江栩,看不出他的表情。
“那对不住了嫂子,都是游戏,你别介意。”张洋慢慢朝我凑了过来。
浓烈的酒气铺面而来,旁边人看好戏一样地在起哄。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触感没有传来
语气多了几分郑重。
“顾思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断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别说两百万,两千万我也给你。”
我迟疑了。
一头是告诉江栩实情,一头是母亲的病情。
我实在无法抉择。
“抱歉,我做不到。”
沉默良久,我拒绝了他。
“顾思意,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你那些男人。”
“看来你的母亲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啊。”
江栩的声音带了几分愤怒。
挂断电话,我抱著膝盖,嚎啕大哭。
对不起,江栩,我没有抓住你给我的机会。
对不起,妈妈,我放弃了救你。
因为抢救不及时,妈妈很快就撒手人寰了。
我抱著她的骨灰,一点一点撒向大海。
江栩在一边看着我。
“顾思意,你不会连买墓地的钱都没有吧。”
“我给你妈妈买了块墓地,这次不需要你承诺什么了。”
“这是我妈的遗愿,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冷淡地拒绝了他。
江栩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顾思意,你不要怨我。”
“要怨就怨你自己吧,是你亲手放弃了救你妈妈的机会。”
一句话又让我想到了妈妈死前的样子。
我死死咬住下嘴唇,努力不哭出来。
是啊,我能怨谁呢。
等我撒完时,江栩已不知不觉回了家。
回到家,他抢先一步给我开了门,目光有些执着。
看到他,我心下了然。
江栩的第三人格出来了。
这是韩书墨,他的性格很偏执,得小心对待。
“江栩……江栩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你!”
韩书墨愤怒地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尖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他看着我,强颜欢笑。
“思意,如果我们都死了,你就能解脱了吧。”
眼看着尖刀要刺进他的心脏,我连忙上前把刀夺了回来。
一不小心划破了胳膊,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韩书墨慌了,笨手笨脚地要给我包扎。
几次都没包扎成功。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正准备自己包扎,一双手从我手中接过了纱布。
是郑忱,江栩的第四人格。
聪明又理智。
“书墨那家伙毛手毛脚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他嘴上
,江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我俩分开了。
“算了,她碰过太多男人,脏,我怕你染病。”
“顾思意,你回家吧,别在这碍着我们扫兴。”
准备走的时候,江栩一个人送我出来。
“顾思意,你恨我吗?”
我盯着脚下的鞋,“不恨。”
听到我的话,江栩的表情有些扭曲。
“不恨就对了,你没资格恨。”
“顾思意你记住了,是你出轨在先,这是你欠我的,我怎么对你都不过分。”
今天是江母的生日,江栩没有等我,自己走了。
我一个人来给江母贺寿。
江家老宅里,我给江母一下一下梳着头发。
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心中却一直有一个执念。
“意丫头,这些日子对不住你了,江栩那小子做的浑事我都知道。”
“不过医生建议不要让江栩知道他多重人格的事情,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江栩也是为救我才得了这种病的,应该的。”
小的时候,我差点被坏人抓走。
千钧一发之际,江栩救了我。
他被人带走了三天三夜,救回来的时候,就出现了多重人格。
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可以说,是江栩替我受了我本应该受的罪。
奇怪的是,江栩的多重人格只在我面前展现。
因此,谁也不知道他有这个病。
江母渐渐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江家。
出来的时候,迎面碰到了江栩,他挽着胡思思。
一个家宴,却带了外人进来。
江栩看到我,满脸厌恶。
“以后不要随意过来了,你不洁,别冲撞了老太太。”
回程的路上,医院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妈妈突然晕倒了,住进了ICU。
治疗需要花费两百多万元。
我忍着哭腔给江栩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传来对方冷淡的声音,问我有什么事。
“江栩,我妈妈生病了,能借我两百万元吗?”
电话那头冷嘲热讽:“怎么不去找你那些情郎们, 一人凑十万也够了吧。”
我忍不住了,声音有些哽咽。
“江栩,我从来没有求过一个人,只有这一次,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栩沉默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