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汐顾承沐的女频言情小说《楚云汐顾承沐阴鸷太子不经撩,搂着细腰喊娇娇小说》,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下,妾身给您露脸吗。”顾承沐唇角微不可察一提,“老实点,这是可是在外面。”言毕,他目光落在楚云汐的手上,双手白皙的指尖全部沾染上了香灰,左手指尖还泛着淡淡的粉,想必是捻蝴蝶时烫到了。“你是孤的良娣,不是伶人戏子,以后少弄这些把戏。”此话一出,楚云汐明亮的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心中的喜悦荡然无存。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若不是你什么都不说,我能什么都没准备吗。金皎月针对的是我,但因为谁啊,难道不是你吗!狗太子!早知道就让你丢脸丢到奶奶家!!突然,楚云汐眼前多了一条湿巾,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袖口飞着四趾蟒。“多谢殿下。”楚云汐接过巾子,娇滴滴道谢。宴席过半,顾承沐带着楚云汐去给太后敬酒。许清婉的目光,克制不住的又看向了...
“殿下,妾身给您露脸吗。”
顾承沐唇角微不可察一提,“老实点,这是可是在外面。”
言毕,他目光落在楚云汐的手上,双手白皙的指尖全部沾染上了香灰,左手指尖还泛着淡淡的粉,想必是捻蝴蝶时烫到了。
“你是孤的良娣,不是伶人戏子,以后少弄这些把戏。”
此话一出,楚云汐明亮的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心中的喜悦荡然无存。
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若不是你什么都不说,我能什么都没准备吗。
金皎月针对的是我,但因为谁啊,难道不是你吗!
狗太子!早知道就让你丢脸丢到奶奶家!!
突然,楚云汐眼前多了一条湿巾,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袖口飞着四趾蟒。
“多谢殿下。”楚云汐接过巾子,娇滴滴道谢。
宴席过半,顾承沐带着楚云汐去给太后敬酒。
许清婉的目光,克制不住的又看向了两人。
“怪了,怪了,是她没错了,可是为何她会出现在那里,不对、不对……”
许清泉在一旁喃喃自语,头还摇来摇去。
许清婉看了一眼兄长,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在说什么。”
许清泉是个直性子,心里装不住事,看了看周围,手掩在嘴上挨着许清婉小声道,“有一次我去枫林街,大白天看见这位楚良娣从媚香阁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位丫鬟,一位嬷嬷。”
“媚香阁……”许清婉觉得这名字很是熟悉,却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
许清泉摸着鼻子,讪讪道,“清婉,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是去那附近的妙笔书局,路过媚香阁时看见的。”
许清泉没好意思说,当时他因为楚云汐长得漂亮,多看了几眼,所以今日太后寿宴才能认出来她。
兄长这么一说,许清婉全都想起来了。
媚香阁,这是全京城最有名的妓院啊!
楚良娣一位官家小姐,为何会出入这种污秽的地方,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她要告诉太子表哥。
许清婉坐不住了,准备起身之际,她看见了垂着眼眸的金侧妃,心中立刻有了别的主意。
许清婉对许清泉道,“大哥,此事非同小可,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在里面,你和我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丢的是太子表哥的脸。”
许清泉“嗐”了一声,“这还用你说吗,我除了跟你说,还会跟哪个说,倒是你,都快成亲了,别满脑子都是你的太子表哥了。”
他用手肘碰了一下妹妹,示意她看斜下方,“你未来夫君在那看你呢。”
许清婉抬眼一看,高文柏果然在看自己,她脸色“唰”一下变红了。
外人还以为是害羞,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愠怒。
太后年纪大了,热闹一会就累了,看完一场歌舞后,她在一片恭送声中离开了,众人也都散去。
*
楚云汐回到晚香殿,让樱雪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后,便马不停蹄的往乾元殿赶。
寿喜病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仍有些咳嗽,他怕把病气过给太子,太子的起居仍旧是楚云汐照顾。
“怎么才来。”
顾承沐站在热气氤氲的浴池边,声音有些不悦。
楚云汐心里骂骂咧咧,笑着走过去帮他脱衣裳。
“殿下息怒,妾身不放心下人,亲自将陛下赏赐的夜明珠收好,这才耽误了些时辰。”
顾承沐站在原地,任由她灵活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帮他一层层褪下衣裳。
“姑母,殿下这哪里是让我去祈福,分明是让我思过,我不过就是骂了楚良娣那个狐媚子几句,殿下就这么对我。”
方苧和皇后感情亲厚,一直都是叫她姑母。
“他们才认识几天,我也算是从小跟殿下一起长大的,呜呜呜……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说实话,皇后也觉得太子这件事做的有些不近人情了,苧儿和太子,也算是打小的情谊了。
那时候沈贵妃时不时就招许婉清入未央宫,还叫太子过去,打的什么主意,她们心里都清楚。
无非就是让许清婉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日后当皇后。
可是,她偏不如那贱人的的愿。
她自己没有亲侄女,便让表侄女方苧时常入宫,只是方苧不争气,只坐上了侧妃之位。
皇后看着方苧扑在自己腿上,哭得梨花带雨,恨铁不成刚道,“你还敢提,若不是你大言不惭,说你爹可以随意让人丢了官职,殿下怎会罚你。”
“这件事一旦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方家和本宫全都完了。”
方苧一听这话,立刻止住了哭,“姑母,您的意思是,殿下并不是因为楚良娣那贱人才罚我的?”
这点,皇后也是看不透,太子心里装着许清婉,但对这位楚良娣又着实有些上心,只莫若两可道,“太子从不耽于美色,怎会为了一位小小的良娣罚你,得罪本宫。”
“你安心去慈悲庵,过些日子,本宫找个由头再让你回来。”
方苧一听这话,立刻破涕为笑,抱着皇后的手臂撒娇道,“姑母对苧儿真好。”
皇后敲打了方苧几句,便让她回去了,临走时还送了她一位叫繁英的嬷嬷。
方苧出了翊坤宫,想到皇后对自己说的那句,太子不是因为楚良娣才罚自己的,觉得天都蓝了。
她回到东宫,往落霞苑走时,碰见了金侧妃。
“妹妹。”金皎月柔柔道。
方苧白了她一眼,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上次若不是金皎月让她一个人去越澜院,也不会被太子禁足。
金皎月料到方苧会是这个态度了,也不生气,笑着道,“我听说妹妹今日解禁……”
她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想必是前些日子,我去宫中向皇后娘娘告状,有了效果。”
方苧一怔,“你去宫中向皇姑母告状了?”
金皎月理所当然的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是啊,妹妹禁足第二日,姐姐就进宫为妹妹鸣不平了。”
她哀叹一声,“可能是因为太后寿宴,殿下想带楚良娣出席……所以才没解妹妹的禁足吧。”
“什么?”方苧登时就炸了,“太后寿宴,太子竟带那个贱……”
金皎月立刻捂住了她嘴,看了看周围道,“妹妹,谨言慎行。”
方苧点头,意思是让她松开,两人一起进了落霞苑。
小花厅中。
金皎月将这几日太子吩咐人给楚云汐做衣裳,赏首饰,寿宴上太子带楚云汐出席,楚云汐如何出风头,获得陛下的赏赐等事,事无巨细都跟方苧说了。
末尾她还道,“那日不少人都问我,方苧妹妹去哪了,为何太子没带她出来,是不是太子厌弃她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日如果妹妹去了,怎么会让一个卑微的良娣出尽风头,妹妹当时可没看见,楚良娣那副得意的嘴脸。”
太子没带她,厌弃她,楚良娣得意的嘴脸……这些话让方苧脸色气得越来越红。
“贱人,都怪楚良娣那个贱人,若是没有她,太子怎么会禁我的足,让我去慈悲庵反省,还有贺西的死,也应该算在这个贱人的头上!”
方苧闻言挺直了脊背,眼中又恢复了神采,“皇姑母真是这么说的?”
繁英嬷嬷点头,“但皇后娘娘也说了,倘若您不争气,她没了办法,也只好扶持别人。”
其实皇后没说过这样的话,只让她尽心管教,可若是她不这么说,方苧恐怕不会听她的话。
方苧看了一眼繁英嬷嬷,她隐约记得,刚刚在气头上时,她好像扇了繁英嬷嬷一巴掌。
但她是主子,断没有给嬷嬷道歉的道理,于是什么也没说。
*
晚香殿。
因为太子当众宣布了楚云汐晋升侧妃一事,楚云汐大方地给院中每位宫人赏银十两。
十两银子,够普通百姓赚半年了,晚香殿上上下下都开心的不得了。
另外,楚云汐还命人将小顺子叫进了房中。
楚云汐坐在贵妃榻上,捏着茶盏看着下方,“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小顺子一直是末等太监,这还是第一次进院子面对面跟贵人说话,诚惶诚恐抬起头,垂着眼皮不敢看楚侧妃。
楚云汐观他面相,额头饱满,眉浓而齐,眼神明亮,看起来聪明且忠诚。
怪不得今日在院中,能说出那番看似求饶,其实告状的话。
楚云汐见他脸上有伤,对一旁的樱雪道,“将我那瓶活血化瘀的舒痕膏拿来,送给小顺子。”
“是。”樱雪应声进了内间。
小顺子慌忙跪下,“奴才谢侧妃赏赐。”
奴才挨打,主子若是能体恤个一句半句,他们就感激不尽了,哪有像楚侧妃这般,还记挂着他留不留疤的。
樱雪送来舒痕膏,小顺子双手高举头顶接过。
楚云汐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放下,“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不用去外院了。”
正好,她身边没个得力的宫人,她瞧着小顺子就不错。
小顺子怔愣了一下,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是……从末等太监升为三等太监,来贵人身边伺候了?
他一个头磕在地上,激动得眼眶发红,“王顺誓死追随主子!”
楚云汐摆摆手,“好了,下去吧。”
“奴才遵命。”
小顺子怀着激动的心情离开了。
楚云汐抬眼看一眼窗外,见时辰不早了,吩咐道,“去小厨房取一份五香酥饼,一份蛋黄酥。”
“是。”樱雪应声去了。
楚云汐拎着食盒,去了乾元殿。
走到书房门口,正好遇见寿喜。
“奴才见过楚侧妃。”
寿喜一低头,见她手中拎着食盒,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道,“奴才正要去小厨房,给殿下取些糕点呢……”
他越说声音越大,脸冲着书房的方向,“楚侧妃这就送来了,真是关心殿下。”
前些日子他生病,楚侧妃派人给他送了不少补药,身体才能好得这么快,这份恩情他记着呢,当然要帮她说话。
“既然楚侧妃来了,奴才就不打扰了。”
说罢,他还帮楚侧妃开了书房门,再帮她关好。
楚云汐拎着食盒进去,脸上笑容娇俏。
“妾身参见殿下。”
顾承沐看着书案上的舆图,声音清冷,“你倒是会收买人心,寿喜连问都不问就放你进来了。”
楚云汐水润润的眸子眨了眨,无辜道,“殿下,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她将食盒放在书案一角,反问道,“难道您不想见妾身吗。”
这招是杜九娘教她的。
男人问话,想答便答,不想答时就去反问他,千万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顾承沐抬眸,目光在她莹白的小脸上停顿一下,接着又看向食盒。
上次没尽兴,这次她要扇肿她这张狐媚脸。
太子册封的文书刚下来,礼部还未昭告,楚云汐没跟下人提起这件事。
所以除了太子和她,以及寿喜,没人知道她现在是“楚侧妃”,而不是“楚良娣”。
楚云汐才不怕她,淡淡一笑,没等方苧动手,抬手先给了她两个大嘴巴。
“啪啪”的声音响亮,抽得方苧的脸撇过来又撇过去。
樱雪站在一旁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真解气啊,小姐威武!
院中下人全都噤声了,头脑发懵。
谁也没想到楚良娣会有胆子打方侧妃,方侧妃可是皇后的表侄女啊。
方苧更懵,显然也是没想到楚云汐会打自己。
更何况这贱人看着娇弱,手劲竟然这么大,她脑子现在嗡嗡的。
“这是教训你目中无人,两次来我的院子闹事。”
楚云汐的怒斥声,打破了院中的平静。
方苧气得肺都要炸了,骂道,“楚云汐你这个骚狐狸,贱人!我今天要把你的脸划花!”
说完,方苧便去摘头上的发簪,楚云汐抬起手,“啪、啪”又是两个大反抽,打得方苧手中的发簪落地。
“这是打你出言不逊,还要妄图伤人。”
楚云汐两次出手,全都没收着手劲头,方苧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肯定是肿了。
方苧发了疯,对自己的宫人尖叫,“楚良娣以下犯上,殴打侧妃,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全都给我上去打她!”
“谁不动手,我今天就将你们发落了!”
“孤看谁敢!”
两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先后响起。
方苧听见太子的声音,立刻就慌神了,太子今日不是休沐,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东宫了。
院中下人更是如蒲草一般纷纷跪地,“参见太子殿下。”
楚云汐左脚绊右脚,往前一仆,娇弱地倒在了地上,带着哭腔道,“殿下~妾身委屈。”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刚楚良娣还一副母夜叉的模样出手教训方侧妃,怎么殿下一来,她就变成一朵虚弱的小白花了,真是好演技!
繁英嬷嬷低头哼笑一声,怪不得这位楚良娣能入了太子的眼,果然有过人之处,方苧输给她,一点都不委屈。
顾承沐黑沉着脸,大步流星走过来,扶起了楚云汐。
“孤不是说过,你现在是孤的侧妃,东宫之中不必给任何人留着面子,为何还弄得如此狼狈。”
侧妃?!
楚良娣什么时候成了楚侧妃!
院中所有人都震惊了。
而且,任谁都能听出来,太子虽然是在质问楚侧妃,其实是在心疼她没保护好自己。
可明明吃亏的是方侧妃啊。
楚云汐扬起小脸看着太子,水润润的眸子带着雾气。
“殿下,都是妾身不好,妾怕给您惹麻烦,侧妃之事想等礼部昭告之后,再告诉下人,没想到……”
她越说声音越小,眼眶一红,掉了两颗金豆子,“妾给您丢脸了。”
方苧因为惧怕才压下的火气,听见这番话,“腾”一下又窜了上来。
她跪在地上道,“殿下,您看看我的脸,这次明明是妾身吃了亏,这贱人却跟您卖惨,您可千万不能信她的话啊。”
楚云汐像一朵柔弱的小花,躲在高大的太子身后瑟缩了一下。
顾承沐冷眼看着方苧,“难道是她把你叫到这里,再出手打你的吗。”
这……方苧一怔,被质问的说不出话。
“殿下,请您饶了奴才。”
就在此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顺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口拦过方侧妃,说请容小的通禀,可是方侧妃命人打了奴才强闯。”
小顺子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奴才失职,请殿下和楚侧妃饶奴才一命。”
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告状。
方苧更气了,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贱人院中的下人也是贱人!
“殿下……”
方苧还要开口辩解,顾承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即刻收拾行李,去慈悲庵,没有孤的命令,永远不许出庵堂!”
顾承沐声音冷如淬冰,方苧瘫倒在地。
之前他还说是一年,现在竟然说是永远。
“殿下,您难道要为了她,不顾念我们之间多年的情分吗。”方苧哭着道。
“小时候您被毒蛇咬伤,是妾身用簪子划破伤口,帮您放血疗伤,我们可是自小的情谊啊。”
楚云汐在太子身后看着方苧,心道原来是青梅竹马,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顾承沐没看她,声音依旧冷冰冰的,“那蛇无毒,以后莫要再提此事!”
方苧脸色一白,没想到他根本不领自己的情,眼泪流的更凶了。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楚云汐这个贱人,方苧抬眼狠狠瞪着她。
楚云汐见状,一下抱住了太子的窄腰,小脸贴在他身上,小声道,“殿下,她又吓唬妾了。”
光天化日,跪着的宫人都低着头,没跪的宫人也将头埋的低低的。
顾承沐扶住楚云汐的肩膀,“寿喜,你去落霞苑盯着,让方侧妃即刻启程!”
“是。”寿喜往前走了两步,“方侧妃,随奴才走吧。”
方苧起身后,最后又看了楚云汐一眼,只见她半张脸埋在太子怀中,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她愤恨转身,还听见那贱人矫揉造作的声音,“殿下,您怎么来了。”
方苧渐行渐远,听不清了。
顾承沐道,“我不来怎么看你表演。”
楚云汐听见太子的话,小脸先是一白,接着红着脸道,“殿下,您都看见了。”
顾承沐哼笑一声,“左脚绊右脚,你还真是本事。”
楚云汐箍在太子腰上的双臂缠得更紧了,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侍宠而娇。
“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还要护着妾身。”
顾承沐脸色微沉,“以后少在孤面前耍这种把戏,孤最讨厌别人骗我!”
楚云汐小脸埋在他胸前,糯糯道,“知道了殿下,妾以后不敢了。”
*
方苧失魂落魄回到落霞苑。
下人在一旁收拾行李,她枯坐房中目光呆滞。
繁英嬷嬷毕竟有命在身,走过去语重心长道,“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伺候您,有些话老奴必须要说。”
方苧眼珠动了动,没说话。
繁英嬷嬷知道她能听见,又道,“您刚刚去晚香殿为难楚侧妃时,金侧妃可有露面?”
方苧神色一僵,恍然大悟。
是啊,在落霞苑时,金皎月一直在她身边,路上似乎也还在,可进了晚香殿,金皎月就像消失了一般。
繁英嬷嬷见她有了反应,继续道,“金侧妃居心不良,今日就是来挑拨离间的,您偏偏信了她的话,不顾老奴劝阻进晚香殿闹事,这才惹得殿下不满。”
“您身后是站着皇后娘娘不假,可您别忘了,东宫是太子说得算,将来太子做了皇帝,天下都是他说的算。”
“您不去讨好太子,而是针对他喜欢的女子,惹他厌弃,是不是反了?”
方苧听见这话,肩膀一松,此时才明白自己错的离谱。
繁英嬷嬷将底牌告诉她,“皇后娘娘私下里嘱咐过老奴,您去慈悲庵祈福只是幌子,她让老奴借此机会,传授您御夫之术以及驭下之术,以便为您的皇后之路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