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川冉冉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醒时,爱消散热门小说傅云川冉冉》,由网络作家“兜里有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若接受不了冉冉,我们可以随时离婚。”“以后我的时间多半会陪着冉冉,她怀着我的孩子,没有我不行。”他语气平静,看来那个叫“钟冉”的女孩和他们的孩子已经抢救成功。不等我回复,他兀自走向浴室:“给我拿套干净衣服,我洗完澡还要去医院。”早已破碎的心在胸口抽痛,我垂眸,看着面前的保胎药觉得可笑极了。可我不甘心。我受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苦,我不甘心。“傅云川。”我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将我出卖。“如果我和钟冉同时生下孩子,你会爱我们的孩子吗?”傅云川皱眉。他看我的眼神也从以前的炙热逐渐冷漠,直至今日的冰冷厌恶。“苏岁宁,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不要再向我展示你拙劣的演技,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你怎么跟冉冉比?...
“以后我的时间多半会陪着冉冉,她怀着我的孩子,没有我不行。”
他语气平静,看来那个叫“钟冉”的女孩和他们的孩子已经抢救成功。
不等我回复,他兀自走向浴室:“给我拿套干净衣服,我洗完澡还要去医院。”
早已破碎的心在胸口抽痛,我垂眸,看着面前的保胎药觉得可笑极了。
可我不甘心。
我受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苦,我不甘心。
“傅云川。”
我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
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将我出卖。
“如果我和钟冉同时生下孩子,你会爱我们的孩子吗?”
傅云川皱眉。
他看我的眼神也从以前的炙热逐渐冷漠,直至今日的冰冷厌恶。
“苏岁宁,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不要再向我展示你拙劣的演技,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你怎么跟冉冉比?”
我扯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你只需要回答‘会’或者‘不会’就好。”
在一起十年,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不识抬举不顾体面地逼着他刨根问底。
傅云川握紧拳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我,说出的话让我彻底死心。
“不会!”
“在你和冉冉之间,我永远会坚定地选择她。”
“满意了吗,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大学时,是傅云川主动追的我。
他坚持每天给我写情书,直到收到第364封,我答应了他的表白。
大学毕业,我妈就收了一个四十多岁光棍男人的十万彩礼,准备把我嫁出去。
他跪在我妈面前,不停磕头保证,他以后会挣很多钱,会给我一辈子的幸福。
一向懦弱的爸爸第一次反抗我妈,把十万块钱扔给光棍男人,放我跟傅云川逃走。
在没有亲人祝福,没有婚礼的条件下我们领了结婚证。
傅云川帮我戴上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两千块钱买的金项链,亲吻我的手背,泪流满面许下爱我一生一世,永不背弃的誓言。
我白天上班挣钱贴补家用,晚上通宵赶设计全力支持他创业。
傅云川创业屡遭失败,我们从破败的城中村搬进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整天吃馒头夹咸菜,我一度掉发特别严重,最后不得不剪掉我留了五年的长发。
即使生活再苦,我也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傅云川酒精过敏,谈业务时,是我一杯一杯替他挡酒应酬。
有时一天最多喝五场,直到喝到胃出血。
后来傅云川创业终于成功,我的身体也彻底垮了,很长一段时间要靠药物维持正常生活。
傅云川不准我再操劳,坚持我辞掉工作在家养身体。
他温柔将我抱在怀中,心疼地说:“以后你什么都不要操心,只管在家享福,老公养你一辈子。”
后来,傅云川带我回老家,给了我妈五十万现金,风风光光大摆流水宴三天三夜。
以此向我爸妈证明,他们没有选错人。
可时间一长,他把我曾经陪他吃的苦,受的罪,都忘了。
我妈专门在阳台给他支了一个单人床,窗户大开,爸爸冻得瑟瑟发抖。
关上窗口,我蹲在床边,看着瘦骨嶙峋的爸爸,四目相对,抱头痛哭。
“我的岁宁啊,你受苦了……”我抹掉眼泪,也擦掉爸爸脸上的泪痕,坚强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好好养病,我好好赚钱,我以后就留在老家,不走了。”
“爸,我送你去疗养院,院长亲自来接你了,这次,谁也不能再把你送走。”
我妈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女,你爸都成这样了有什么好治的,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我养老!”
“你要敢把你爸送回去,我就跳楼,死给你看!”
我直接把窗户推开,吼道:“好啊!
你跳啊!
跳之前记得给自己积点德,别砸到路人!”
“你要不甘心,我跟你一起跳,烂命一条,大家都别活了!”
我妈往门口缩了缩,闭上了嘴。
在疗养院陪了爸爸三天后,我还是回到了傅云川的别墅。
在彻底离开前,有些事还需要我亲自处理。
走进别墅,正好在门口碰上傅云川开车回家,只不过这次,他带着钟冉。
一朵清纯小白花。
是傅云川喜欢的类型。
只是她远远从车窗看到我,挑眉勾唇,脸上是不可一世的傲慢和张扬。
怎么看,也不像傅云川说的心思单纯,善良。
傅云川小心翼翼将钟冉扶下车,冲我喊道:“你来的正好,把车停车库去。”
钟冉雀跃地打招呼:“岁宁姐好。”
我白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会,径直往前走。
傅云川沉下脸,不知钟冉跟他说了句什么,他笑着刮了刮她鼻子,温声回了句:“那你当心些,我停好车就来。”
傅云川开车转过弯,钟冉突然在背后叫住我:“岁宁姐,别走这么快,等等妹妹啊,我还没感谢你给我献血呢。”
我停住脚步,看着她:“我可没有知三当三,下作不要脸的妹妹。”
她挺了挺还未显怀的肚子,眼神傲慢:“姐姐不知道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吗?”
“岁宁姐没见过我,我可是见过姐姐很多次,很多次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买菜,一个人遛弯,真是好不可怜呢。”
“其实那些个瞬间,云川都在陪着我呢。”
“云川经常跟我念叨,后悔这么晚遇到我,要不然,你享受过的一切就都是我的。”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要住进别墅,我怀了云川的孩子,他说以后就让你伺候我们一家三口,姐姐不会不同意吧?”
我握紧拳头,冷哼一声:“你就不怕我下毒,毒死你们一家三口?”
钟冉娇嗔地蹭到我身边:“我才不怕,云川说姐姐是孝女,不会丢下你那残废爸爸不管的。”
“偷偷告诉你吧姐姐,我知道那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所以前一晚我缠着云川不让他走。”
“你不知道他有多爱我,即使我怀孕他还是忍不住碰我,姐姐可是三年没被男人碰过,你就不想男人吗……”
想当然以为自己生来就这么成功,而我,一直在享福。
山盟海誓好似还在昨日,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一句“我养你”最后变成“是我养的你”。
浴室响起“哗哗”流水声。
我抚上小腹,眼泪夺眶而出,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最后把药丸丢进垃圾桶。
傅云川出来,没见到平日伸手就能够到搭配好的干净衣服。
他皱眉瞟了我一眼,裹着浴巾转身去了卧室。
临走前,他再次警告我:“这几天我不回家,正好给你时间消化,下次回来,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耷拉着一张臭脸。”
休息一天养了点精神,第二天我去医院预约流产。
“什么?
你要打胎?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吃了那么多苦不就是为了这个孩子,胎儿发育很好也很健康,你怎么忍心?”
医生比我还要痛心疾首,看我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我。
我抚着肚子,笑了笑:“出生就丧失父爱,被不平等看待,那才是对它的不公。”
“把孩子爸叫来,我必须当面好好教育教育他,有什么事比自己老婆孩子还要重要?”
主治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三年前傅云川第一次带我过来匆匆见过一面。
她根本想不到,我口中忙于工作的丈夫正在他们VIP住院部陪着他的小情人。
鼻头酸涩,忍下眼眶涌出的热意,强颜欢笑道:“我已经想好了,帮我准备手术吧,谢谢你了医生。
医生也红了眼眶,无声叹息,看我的眼神满是同情。
最终,我花了三年才孕育的孩子,不到一个小时就离开了我。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角的泪汹涌而下。
离开吧,没什么值得留恋了。
可我又能去哪里?
在家修养了两天后,我回了一趟老家看爸爸。
疗养院院长告诉我,爸爸在半年前就被我妈接回了家。
我马不停蹄赶回家,我妈开门看到我,满脸欣喜地往我身后张望。
没看到傅云川,立马冷下脸:“云川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不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为什么把爸爸接回家,院长说他马上就能下地自己走路了。”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
“我爸在哪?”
“连个男人都哄不住,你怎么那么没用!”
“你别拦着我,我要见爸爸。”
“我怎么那么命苦,操心小的还要照顾老的,我一天天心都要操碎了。”
“为什么骗我爸还在疗养院,你是不是看爸快好了,怕傅云川不再给治疗费,就断了爸爸的治疗?”
“都说了让你赶紧生个孩子拴住他,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胖得像猪,你再生不出孩子,傅云川迟早在外面偷吃。”
“够了!
妈,他已经在外面偷吃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可以让我见见爸了吗,啊?!”
我妈狠狠愣住,嘴唇嚅嗫:“事已至此,你就顺着他吧,只要,只要不离婚,他就不会断了我们的生活费吧”从小到大,我妈眼里就只有钱。
我懒得跟她多说,大声叫着“爸爸”,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他。
七周年纪念日这天,经历十几次试管的我,终于如愿怀上孩子。
第一时间拨通电话,向老公傅云川报喜。
下一秒,却被他急切拽起手腕,直奔抽血室。
“她和冉冉一样是熊猫血,快,抽她的。”
原来傅云川与小情人房事太激烈导致她黄体破裂大出血,正在紧急抢救。
我惊愕中拼命挣扎,下意识护住肚子拒绝。
傅云川粗暴地将我按进座椅:“冉冉怀着我的孩子,她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我心灰意冷,打掉孩子,准备离开。
我妈扒着窗口咒骂:“他不就是出个轨吗,有什么大不了,你敢离婚断了我的生活费,我就死给你看。”
我苦心经营的爱情,托举的家庭,原来只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独角戏。
曾经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竟早已背弃了我们的誓言。
从未得到过的母爱,也不惜一切拖我进无尽深渊。
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吧!
看着那张曾经让我沉醉的脸,如今只觉得陌生和冰冷。
我忍着心痛向他控诉:“傅云川,我也怀孕了,正常人都知道,孕妇是不能献血的。”
傅云川用无比失望的眼神看着我:“苏岁宁,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女人,没想到你竟然编这种拙劣的谎言拒绝救人。”
“人命关天的时刻,你就不能不这个时候给我添乱吗?”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
无论我怎么解释,傅云川也不肯相信我怀孕的事实。
我急忙从包里掏出孕检单,还未递到他眼前,就被一巴掌拍掉:“够了!”
“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都没怀上,偏偏在冉冉出事的时候就怀上了?”
“你怎么那么恶毒,非要看到他们母子死在手术台上你才满意吗?!”
我委屈地红了眼眶,声音不住颤抖:“我今天才知道他们的存在,怎么会是演戏,我是真的怀孕了,你看看检查单,你看看啊,已经两个月了……”傅云川看也没看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孕检单,语气冷硬地警告我:“你今天不抽这个血,我就停了你爸的治疗费,让你也尝尝丧亲之痛!”
他说完,重重拍着玻璃窗,叫来几个护士:“两只手臂一起抽!”
我被他紧紧摁在座椅里,心一点点被撕成碎片。
直到针头扎进肘窝,亲眼看到鲜血流出,他才如释重负地转身,往手术室方向跑去。
几个护士看傅云川走远,开始小声议论:“傅总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你还不知道啊,傅总小娇妻黄体破裂大出血,怀孕期间黄体破裂真不常见,这是该多激烈啊。”
“过了三个月危险期了吗,傅总也太猴急了吧,老婆怀孕了还予取予求。”
“过了的,每次产检傅总都亲自陪护,那叫一个小心一个疼爱,生怕小娇妻磕着碰着,我们从边上经过,都得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随着她们的议论,我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所以,傅云川一直不肯公开我的身份,是因为早已有人顶替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我努力回想,回想傅云川对我的疏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又是什么时候娇养了小情人。
或许是三年前,他自曝自己有弱精症,无法自然受孕,只能尝试试管婴儿吧。
从那以后,他与我分床而睡,再也没有碰过我。
而我也认命地开始了漫长且痛苦的试管之路。
在这期间,他只陪我去过一次医院。
原以为他是在意他傅总的身份和面子,所以我从来不强求他一定要陪着我。
不曾想我的宽容和体谅,最后成了他肆意践踏伤害我的武器。
对于我们感情的裂缝,我宁愿相信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为他生儿育女,都不曾想过他会在外面金屋藏娇,甚至有了孩子。
我一直认为,只要生下孩子就好了,我们就会像以前一样恩爱如初。
所以我忍受着长年累月喝苦涩的中药,直到身材发福肿胀的难堪。
忍受着每天打促排针的焦虑。
忍受着一次次三十公分长的针扎进体内取卵的痛苦。
最后得到的,竟是无情的背叛。
心脏像被生生豁开一道口子,无数利刃在里面翻搅,想下一秒立马死去算了。
浑身透着刺骨的凉意,连护士什么时候抽完血离开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赶紧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可刚站起来,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我重重倒了下去。
一位好心的阿姨夫妇将我扶到大厅的公共长椅上,又往我嘴里塞了一颗糖。
阿姨关心地询问:“小姑娘,要不要给你叫医生啊?”
一个陌生的阿姨都能出言关怀,我豁出半条命陪伴十年的男人却丢下我,对我不闻不问。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下。
“没事阿姨,我休息一下就好。”
傅云川给那个女孩走的都是绿色通道,医院大量医疗资源都去救治那个女孩。
我感到肚子隐隐坠痛,拖着沉重的脚步重新挂号看医生。
医生震惊于我的平静:“献血,你怎么可以去献血,这个孩子来的那么不容易,你怎么敢拿他冒险,还想不想要了!”
我说不出是傅云川强行逼我给他情人献血的话,低垂下头,遮住眼底的悲伤。
最后医生给我开了一大袋保胎的药丸。
叮嘱我回家一定要卧床休息,有不舒服立马来医院。
傅云川是临近傍晚回到家,我正在餐桌前准备喝保胎药。
注意到我的视线一直看着他,他没抬头,专注换鞋:“既然被你撞破,也没必要再瞒你,钟冉陪了我三年多,就住在隔壁大平层区。”
提起钟冉,他嘴角不自觉勾起:“她心思单纯,善良,从没想过要把你怎么样,她威胁不到你的地位,我希望你也能对她宽容一些。”
“我创业成功后你就一直赖在家里靠我养着,连个孩子都怀不上,我也没跟你计较什么。”
“你只不过比冉冉运气好,早几年认识我,别墅,豪车,我还养着你爸妈,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你该知足。”
“像我这种身份的男人,不可能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所以你也别给我玩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