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热门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鹿笙坐在那不动,眼神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刚才脑子一热想吻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她明明没喝酒,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还强吻他。心里还产生了那种念头。林鹿笙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手机找度娘,快速打字搜索。看到度娘的解释,她松口气。24岁女性有性需求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后面吧啦吧啦地解释了一大堆,林鹿笙全都看完了,她这个年纪有欲望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贺言彻。把老婆娶回来独守空房?贺言彻刚才的眼神她没忘记,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他厌恶她的亲吻。林鹿笙握紧拳头,贺言彻绝对有病,他在替白月光守身如玉?-转眼过去几天,贺氏集团。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贺言彻坐在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嗡...
林鹿笙坐在那不动,眼神呆滞,好半晌才回过神,懊恼地拍了拍脑门,刚才脑子一热想吻他。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她明明没喝酒,怎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来,还强吻他。
心里还产生了那种念头。
林鹿笙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手机找度娘,快速打字搜索。
看到度娘的解释,她松口气。
24岁女性有性需求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
后面吧啦吧啦地解释了一大堆,林鹿笙全都看完了,她这个年纪有欲望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贺言彻。
把老婆娶回来独守空房?
贺言彻刚才的眼神她没忘记,冷漠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发现的厌恶。
他厌恶她的亲吻。
林鹿笙握紧拳头,贺言彻绝对有病,他在替白月光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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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几天,贺氏集团。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贺言彻坐在办公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
“嗡嗡——”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陈清姿。
电话接通就听到陈清姿说:“儿子,你说的事我找大师算过了。”
闻言,贺言彻握紧手机,指骨因用力都白了,“那神棍怎么说?”
陈清姿信佛,“什么神棍,人家叫镜海大师,他不骗钱财,也不故弄玄虚,算一次只收三十块。”
“三十一次能灵?”贺言彻闻言眉头紧锁,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清姿叹气,“灵不灵你上网搜镜海大师就知道了。”
“镜海大师说,想要鹿笙恢复记忆只有她怀孕,只要她怀孕,记忆就能恢复了,你怎么看?”
贺言彻额头瞬间爬满黑线,“妈,你在开玩笑吗?”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妈,您再想抱孙子也没必要用这个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
陈清姿当即就急眼了,“阿言,我没骗你,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确实是镜海大师所说的。”
“你要是想鹿笙恢复记忆,镜海大师说只有这一条路。”
神经病吧。
贺言彻眉头迅速拧成一个川字,他当时脑子被门夹才会去信这个。
许久没听到贺言彻说话,陈清姿说:“镜海大师很灵,他口碑极好,你不信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
贺言彻无语到说不出话来,“妈,您就当我没找您去算林鹿笙,您把这件事忘了,当没发生过。”
陈清姿闻言蒙圈了,“这怎么能忘呢,我确实……”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陈清姿懵了好几秒才回神,她噗嗤一笑,笑得肚子痛。
这边厢,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握着钢笔的手泛白,力道大得下一秒就能把钢笔捏碎。
让陈清姿去找神棍算林鹿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脑子瓦特了才去信神棍。
……
与此同时,林家。
林鹿笙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下一秒听到林雪薇唱生日歌,歌声温柔。
走进客厅看到林季青给白怡戴项链,那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前几天听人说林季青在拍卖会拍了一条价值几千万的蓝宝石项链。
林雪薇笑着说:“妈妈,这条项链好衬您的气质,爸爸真有眼光。”
白怡拿着镜子,被林雪薇夸得心花怒放,她握住林季青的手,眼神真诚,“季青,谢谢你。”
林季青拍了拍她的手,满面笑容,“谢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一家三口和睦恩爱的样子刺痛了林鹿笙的眼睛,她紧紧握着拳头。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客厅里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白怡笑了笑,“笙笙,你回来了。”
林鹿笙无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季青,“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
林季青怔愣几秒,看着林鹿笙一步一步走过来,用手指着白怡。
“二十年前的今天,你丢下我妈一个人在医院,你去给这个贱人过生日,我妈在医院含恨而终。”
林季青脸色陡然大变,忽地站起来,“二十年前你才四岁,谁跟你说这些的!谁说的!”
林鹿笙自嘲地勾起嘴角,“你甭管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
林季青脸色铁青,“到底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谁!”
看他激动成那样,林鹿笙直接无视,“今天是我妈忌日,也是你前妻忌日,你却在这给小三过生日,你就不怕她晚上回来找你们?”
林季青怒吼,“林鹿笙!”
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
这时,张嫂走出来说:“先生,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
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他坐下来,“不去了!”
张婶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今天是太太忌日,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林季青握紧拳头,脸色沉重。
……
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
问刘嫂,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这些天都在公司住,不回来。
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别回来了。
八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他顿了顿。
阳台没开灯,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那抹红在缓慢移动。
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
她在抽烟。
贺言彻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
他没看错,林鹿笙在抽烟。
看到林鹿笙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冷冽的夜空缭绕,寒风吹拂,发丝在她脸颊肆意飞舞。
林鹿笙刚才在走神,没注意到贺言彻来了,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对上一双幽深复杂的眼睛。
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不动,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掐灭烟头。
见他又不回应自己的话,林鹿笙心头那股躁意越来越明显。
“你不抽烟?”
贺言彻极少抽烟,只有工作量大和压力大时才会来一根。
“等律师函吧,法盲。”
女人脸色白如纸,肠子都悔青了,她们看不惯林鹿笙,为逞口舌之快才出来指控林鹿笙。
宴会厅里忽然响起广播声。
“老板,林鹿笙到现在还没试戴过珠宝,不过她在一条高冰种帝王紫项链前停留很久。”
“我已经派人把项链弄断了,现在就等到有人发现项链断了。”
“行,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钱,安排的人不能出差错。”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偌大的预展区无一人说话。
有人不禁“啊”了一声,眼中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
“我的天哪,还真是有人要陷害林鹿笙,是谁陷害她啊?”
“这两道声音我压根听不出是谁,到底谁要陷害林鹿笙?”
“肯定是林鹿笙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趁机报复她。”
“不对啊,这种录音也可以自己录,也不是铁证啊。”
“管它是不是铁证,现在已经能证明项链不是林鹿笙弄坏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段录音是谁放出来的?谁帮了林鹿笙?”
“不会是贺言彻吧,他也在。”
林鹿笙听到贺言彻的名字,她看了一圈,看到贺言彻。
男人骨相极为精致,西装笔挺的精英模样,举手投足都是矜傲疏离,那双桃花眸很平静。
两人的视线穿过人群,周围的喧嚣声仿佛瞬间消失了。
林鹿笙一瞬不瞬地盯着贺言彻,她抬起脚向贺言彻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林鹿笙身上,看着林鹿笙朝贺言彻走去。
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晚会都快结束了,终于等到贺言彻和林鹿笙互动了。”
“互动?你当是娱乐圈啊?”
“咱们这个圈子就是一个娱乐圈啊,比娱乐圈有钱多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点磕贺言彻和林鹿笙了。”
“林鹿笙会不会以为是贺言彻找人放出来的录音?”
林鹿笙人还没走几步,宴会厅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男人。
男人一身剪裁合体西装,眉眼英气深邃,面容如刀削般立体,那双丹凤眼深邃漆黑,举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干练与沉稳。
“这人是谁?长得好帅啊。”
“这是厉淮生,厉家二少爷,他从小跟着母亲在德国长大,这次回来要跟大哥争继承权。”
“啊,跟厉霁初争继承权?”
厉淮生神色淡淡,仿佛没听见这番话,他抬步朝林鹿笙走去。
林鹿笙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你怎么回来了?”
厉淮生眸色幽深,上下打量林鹿笙一圈,“谁欺负你了?”
林鹿笙心下一暖,勾起唇角,“没事儿,已经解决了。”
众人都纷纷看向林鹿笙和厉淮生,两人相貌出众,站在一起宛如神仙眷侣,般配极了。
贺言彻站在那不动,眸色深沉,眼底的情绪叫人难懂。
梁悦和陈之宜站在贺言彻身边,两人很默契地相视一眼。
陈之宜说:“听说厉淮生和林鹿笙关系很好,两人在国外读书认识的,还同过居。”
说着,她侧眸看贺言彻,“刚才林鹿笙都向你走来了,厉淮生突然出现,他截了你的胡。”
“一个林鹿笙,一个厉淮生,两人的名字都有个生字。”
梁悦接话,“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双生,有CP名那味了。”
贺言彻眸色暗沉,转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去,身材颀长挺拔,背影透着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陈之宜半晌才收回视线,看到梁悦盯着贺言彻的背影看,“你觉得谁是让人放出的录音?”
她声音裹挟着哭腔,还抱得非常紧,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贺言彻冷眼看她,“抱够了吗?”
林鹿笙摇头,“不够。”
贺言彻深吸一口气,想起她今晚遇到的事,“你不是在德国读书?”
林鹿笙抬眼看他,“我在德国读书又怎么样?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大脑转不过来。”
贺言彻又问:“你那个保镖呢?”
提起保镖,林鹿笙就闹心,“他水土不服,下午开始吐的死去活来,我自己一个人出的门。”
事情就是这么巧。
天要亡她。
没有贺言彻,她真要嘎了。
贺言彻满头黑线,“你请的什么人?身体素质真差。”
林鹿笙:“……”
话糙理不糙,水土不服又不是人能控制的,她长叹一口气,“是是是,就你身体素质最好。”
贺言彻道:“抱够就松开。”
“我不要,再抱一分钟吧。”林鹿笙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时间快过去一个小时了,她脑海中总是浮现她拼命逃跑的画面。
贺言彻愣神片刻,脑海中浮现没结婚前贺老爷子说的话。
“阿言,我知道你讨厌女人,我找大师算过,林鹿笙合适你,你们八字相合,她是你的良人。”
“其他女人碰你你会恶心,这个林鹿笙是个例外,她能碰你。”
他当时嗤之以鼻,没放心上。
那天在医院,林鹿笙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抱住他,他确实没感到恶心。
真是见鬼了。
哪个神棍算的?
怎会那么离谱?
贺言彻收起心底的思绪,垂眸看她,“还不打算松开?”
林鹿笙鼻尖一酸,眼眶逐渐红了,“我都怕被吓成什么样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听到女人哭,贺言彻就头疼,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别哭了。”
林鹿笙吸了吸鼻子,“贺言彻,你是不是特担心我?”
贺言彻眸光微动,“你想多了。”
林鹿笙刚哭过,眼尾泛着薄红,“你就是担心我,你来得比警察还快,生怕我出意外。”
“先去洗澡。”贺言彻面上情绪不显,漆黑的眼睛睨着她。
林鹿笙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混合的泥水,还被男人碰过,她自己也受不了现在这样子。
“去1005拿我的行李过来。”
贺言彻闻言拿出手机。
意识他要做什么,林鹿笙握住他的手腕,“我要你去拿,陈维是男的,你让他帮我收拾衣服?”
“进去。”贺言彻收起手机,目光扫过她的手,伤的面积不大,只上了药,连创口贴都没贴。
林鹿笙知道他在看哪,嘴角微微上扬,“关心我就直说,别光看。”
“别太自作多情。”贺言彻撂下话就出了房间,毫不留情把门关上。
林鹿笙:“……”
这澡洗了半个多小时,林鹿笙穿着浴袍出来,用毛巾裹着头发。
她问贺言彻,“我有套衣服在烘干机里,你有没有拿出来?”
“没有。”贺言彻拿了套睡衣进浴室,关上浴室门。
听到反锁声,林鹿笙嘴角一抽,有必要这样防着她吗?
忽然听到手机震动声。
林鹿笙走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陈维,她犹豫几秒点击接听。
听筒立马传来陈维的声音,“贺总,那人叫马库斯,是……”
听到这,林鹿笙意识到陈维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他去洗澡了。”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陈维愣了几秒,“太太,那我待会再……”
“没事,时间也不早了,你跟我说,等下我转告贺言彻。”
陈维犹豫几秒才说,捡重点说。
林鹿笙握着手机的指骨泛白,“那警方怎么定他的罪?”
“太太,怎么定罪还得看德国警方,一有消息会马上告知我们的。”
贺言彻握紧拳头,黑眸里的隐忍要藏不住了,“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单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他,他睡衣领口略大,露出诱人的喉结,往下是性感的锁骨。
两人无声对视。
林鹿笙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老公,我们不做夫妻该做的事吗?”
贺言彻看她的眼神冷淡极了,“你记性有问题?我说了有名无实。”
林鹿笙当然记得这句话。
现在她可以确定贺言彻骗婚,他们结婚后,那档子事还没做过。
她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
“为什么有名无实?你不行?”
贺言彻眸色一暗,躺下背对她。
林鹿笙:“?”
她眼里一片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男人听到女人说自己不行就要炸毛了,这句话于贺言彻而言却无关痛痒,激将法对他没用。
林鹿笙慢慢躺下来,有名无实的夫妻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倏地坐起来,“贺言彻,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你骗婚!”
贺言彻脸色阴沉,说他不行可以接受,说他骗婚绝对忍不了。
他坐起来,幽深的目光扫向她,“林鹿笙,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两家是家族联姻!骗个鬼的婚!”
林鹿笙蓦然对上他的眼神,看到他的眼神,莫名心虚,“家族联姻就家族联姻,你那么凶干嘛?”
贺言彻利落的下颌线紧绷着,背对着她躺下,离她很远。
片刻后。
林鹿笙长腿跨过他,踩到他的腿,佯装被绊倒,整个人摔在贺言彻身上,着急忙慌地解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夜灯勾出她脸部轮廓,眼睫长而卷翘,眼睛很亮。
林鹿笙眼底满是歉意,软声软气道:“我想上厕所,没注意踩到你才摔倒的,天地可鉴。”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冷着脸,“不是故意?你觉得我会信?”
她的鞋子在她那边,她非得从他这边下床?不是故意谁信?
林鹿笙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她坐起来,潋滟勾人的眼睛布满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你爱信不信,我当然知道从我这边可以下床,我嫌远,从你这边下不可以吗?你少诬蔑我。”
原计划是摔在他身上,然后不小心亲他一口,结果没亲到。
林鹿笙懊恼到想拍脑门,服了,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屋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下床穿鞋去洗手间。
好好的机会被她浪费了,贺言彻为什么不碰她,为白月光守身?
深更半夜,寂静的卧室里忽然响起开柜子的声音,贺言彻被吵醒,睁开眼着声音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林鹿笙蹲在梳妆台前不知在找什么,翻柜子声越来越大。
“林鹿笙。”贺言彻眸色深沉,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未睡醒的沙哑。
下一秒,林鹿笙站起来。
她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脚步虚浮而缓慢,双臂微微下垂。
贺言彻眉心紧锁,梦游?
就在他走神这一秒,林鹿笙的身影突然不见了,贺言彻刚坐起来,便看到林鹿笙从衣帽间出来。
她手上拿着一条吊带睡裙,抬手解开睡衣扣,完美肩颈慢慢露出来,往下是一片非礼勿视的肌肤。
贺言彻瞳孔微缩,闭上眼。
闭眼后感官被无限放大,细微的声音都显得特别大声。
贺言彻脑海中全是刚才林鹿笙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的画面。
空洞无神的眼睛,肤如凝脂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饱满漂亮的胸廓,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贺言彻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握紧拳头,因太用力指骨泛起白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睁开眼看到林鹿笙朝他走来。
一件藕色真丝吊带睡裙勾出她曼妙的身形曲线,胸部若隐若现。
看着她绕过床尾,上床躺好。
她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仿佛刚才所做的事没发生过。
贺言彻偏头看到她饱满的胸型轮廓,他闭上眼,拿被子给她盖上。
下床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钻入体内。
凛冽的冷风如刀刃般割过他冷峻的脸,吹过他额间的碎发。
贺言彻眸色深沉晦暗,冷风吹得他头脑清醒了不少。
刚才那一幕却在脑海挥之不去。
次日,休息日。
贺言彻生物钟很准时,刚睁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手还没摸到手机,门口传来急促的拍门声,急得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贺言彻,你开门!”
贺言彻抬手捏了捏眉心,深邃的眉眼染上几许不悦,半晌才起床。
门一打开便看到林鹿笙那张未施粉黛的脸,第二眼看到的是她藕粉色的吊带睡裙,以及胸前的沟壑。
贺言彻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林鹿笙神情复杂,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裙,“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睡衣怎么被换了?”
贺言彻剑眉蹙起,梦游者会忘记自己梦游时所做过的事。
他言简意赅,“你梦游。”
“不可能,”林鹿笙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你这故事编得太假了,梦游这种话也说的出。”
贺言彻道:“梦游的人不会记得自己梦游,更不会记得做过什么。”
看她还想反驳,贺言彻又道:“我昨晚脱你衣服我出门被车……”
林鹿笙赶紧伸手捂住贺言彻的嘴,“别说了,我信你。”
她忽地凑近,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掌心正贴着他嘴唇,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拿开她的手。
从贺言彻说他出门被车撞,林鹿笙就相信他说的话了。
“我昨晚是不是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比如翻箱倒柜?”
贺言彻:“是。”
林鹿笙:“……”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鹿笙就羞愤不已,“对不起啊,吵到你了,我也不知道我会梦游。”
“有空去看看医生。”贺言彻转身,撂下话进了房间。
林鹿笙怔愣几秒。
她跟在他后面,勾了勾唇,“贺言彻,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医生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心一慌,赶紧解释,“是这样的,他不来医院,我只能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能知道他的尺寸,或者是能收集到他的……”
说着,医生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懂,我懂。”林鹿笙耳尖隐隐发烫,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懂。
她连贺言彻人都摸不到,怎么可能收集到他的……
唉,这可真是个大工程,而且还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医生继续说:“患者不来,我也没法给他开药,你先观察一星期。”
“好,谢谢医生。”林鹿笙轻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等林鹿笙出去后,医生拿手机拨打电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梁小姐,那个贺言彻来了。”
电话那边的梁悦听到这句话,她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不对,贺言彻没来,是他妻子替他来的,我已按照你说的做。”
此时电话那边的梁悦松了一口大气,“以后讲话讲完整。”
医生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忙道歉,“抱歉,梁小姐。”
梁悦愉悦地勾起嘴角,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更讨厌女人勾引他。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穿着情趣衣服勾引贺言彻的画面,贺言彻用力一脚把林鹿笙踹下床。
想到那个画面就爽。
说不定他还会跟林鹿笙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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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鹿笙从贺言彻进浴室就开始计时,刚好十六分钟。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背后氤氲着水汽,领口系得严实,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性感的喉结。
半湿的短发耷拉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温柔和少年气息。
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
可她不得不去,把颜沐留下来,让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转告她。
此次去德国,林鹿笙只带了一名男助理,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
飞机落地德国柏林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次日十点多,林鹿笙前往合作方约定的地点,一家咖啡店。
此次谈的是和国外知名品牌联名,公司春季上一款新服饰,经评估,打算跟国外知名品牌联名。
林鹿笙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跟合作方讲述品牌理念和目标契合度。
这时她身边走过一个人,一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涌入鼻息,抬头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