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其他类型 皖难衣完结版小说萧皖嬴畟
皖难衣完结版小说萧皖嬴畟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冷不会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皖嬴畟的其他类型小说《皖难衣完结版小说萧皖嬴畟》,由网络作家“小冷不会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剑客舞剑讲究剑势,此刻的萧皖浑然连剑势都没有了,只剩下疯魔和杀意,如此低劣粗鄙的剑法,萧皖真是愧对于道家门人对她的栽培。又见此刻,萧皖之剑势如长虹细雨绵软波兰,作舞美,却有力,柔,却凛然。浑然天成,嬴畟一时看呆了,只站在围墙忘了隐匿身形,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萧皖做完了两卷剑舞。一式《太阴》一式《易灵》,前者杀伐千里寒风簌簌,后者步伐轻盈明明灭灭,演完收势,嬴畟肩头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他看得入神,忘了抖下去。“凛。”剑鸣的嗡响声。萧皖身形消失不见,嬴畟终于抖了抖肩膀,感受到被濡湿了的衣衫,这才反应过来适才的入神。咄咄怪事,自己怎至如此?“锋。”剑锋斩断了身侧的飞雪,那人与他同站围墙上,惹得积雪又陆陆续续的砸下不少。她手中长剑嗡鸣,直指着天...

章节试读


剑客舞剑讲究剑势,此刻的萧皖浑然连剑势都没有了,只剩下疯魔和杀意,如此低劣粗鄙的剑法,萧皖真是愧对于道家门人对她的栽培。

又见此刻,萧皖之剑势如长虹细雨绵软波兰,作舞美,却有力,柔,却凛然。浑然天成,嬴畟一时看呆了,只站在围墙忘了隐匿身形,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萧皖做完了两卷剑舞。

一式《太阴》一式《易灵》,前者杀伐千里寒风簌簌,后者步伐轻盈明明灭灭,演完收势,嬴畟肩头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他看得入神,忘了抖下去。

“凛。”剑鸣的嗡响声。

萧皖身形消失不见,嬴畟终于抖了抖肩膀,感受到被濡湿了的衣衫,这才反应过来适才的入神。

咄咄怪事,自己怎至如此?

“锋。”剑锋斩断了身侧的飞雪,那人与他同站围墙上,惹得积雪又陆陆续续的砸下不少。她手中长剑嗡鸣,直指着天子的喉咙。

“... ...”嬴畟此时真想好好的抽自己两个嘴巴,瞧人一整作完两套剑舞竟忘了逃跑,如此蠢事他年幼时都不曾犯过,如今竟然将警惕心思全部浑忘了,真让人这么简单的抓了把柄。

“皇上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萧皖未曾正眼瞧他,只看着院落里的梅树,剑却不含糊。

“只雪夜寂寥,闻你病重,朕来瞧瞧。”嬴畟未理那剑锋,说的平和,“切莫多心。”

“宫门下钥就翻墙而入,皇上可懂礼数?”

“朕无意与你耍嘴仗,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嬴畟一甩袖口,“唐钰禀你一连七日晕厥不省人事,朕怕再不来看看,你一命呜呼就没机会了。”

“夜半攀高,不怀好意,此时皇上说是因为对我赏识,您猜我可会相信?”萧皖长剑逼近几分,转头看向嬴畟,寒意融于大雪,散落肩头。

“我也用不着相信,你赏识如何,忌惮如何,对我而言,毫无区别。皇上只远远的耸立高堂就好,少来凤仪宫,平添你我烦恼。”

二人对视着,大雪飘泊,视线之间雪花冰封,萧皖双眼瞧不清晰,只能虚虚看见嬴畟面容轮廓,不知他此时如何神色。

寂静无声,风吹枯枝有沙沙声,嬴畟注视着她,不知是月色太过皎洁还是萧皖过于白皙了,她整身都泛着莹白,那一双眼也好像覆了一层白翳,瞳色很浅,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几乎要看不清,无神的,瞧不出情来,只有凉冰。

“倒是柄好剑。”嬴畟二指轻抚上漆黑的剑身,如此冰天雪地这黑剑仍然温和,轻轻将剑锋推开,“有点事儿,想要问问你。”

萧皖一挑眉,双眼眯起,将他夹在其中,长剑仍然稳稳地端着,等着他接着说。

“天太冷了,让我暖暖再说?”嬴畟作势拢拢大氅,搓搓双手。

“凤仪宫也不暖和,想问就在此说完。”萧皖挽了个剑花将长剑背在手臂后,看向宫门。

见说不通,嬴畟也不恼火,就站着墙上说起来。

“宫宴那日,你知道了些秘密,对吗。”嬴畟仍记得那日萧皖最后诡异的笑容。

“皇上藏得那么辛苦,希望我发现吗?”萧皖笑笑,“我若承认了,脑袋还可保得住?”

“你都没想藏,还怕我杀你?”

“自然是要怕的,您若悍然不顾的非要杀我,我也躲不掉不是,”萧皖勾勾唇,轻笑一声,“不过都是血肉之躯,人头落地了凡尘,我还能抗得住天威之怒吗。”

“那日你可不是如今这般态度,”嬴畟微微偏头,注视着萧皖。他记得那日萧皖叫嚣猖狂的模样,且出手狠辣不计后果,如今不过寥寥数日,二人倒是能像如今这样眼瞧着算是平和的对谈。


“嬴畟死了也没关系?”霜卉问。

“他若是这么废物,早早死了对他来说也是好事。”萧皖满不在意瞧瞧指尖,继续说道,“你今日这样多话,怎么,奉决劝你?”

“你哥的确来过。”

萧皖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轻哼了两声,“奉决是来找你劝我,还是单纯的来看看你。”

“都有。”霜卉不管她的揶揄。

“你如今身子不好,也不适合多思动手,先养好身子再说。”霜卉对她摊手,萧皖自然的把那颗葡萄搁到她手里,“先让荼青撤回来吧,再观摩观摩,日后再动手也不迟。”

“撤?”萧皖拧眉,“人都派去了怎么能撤回来?传令下去,卸他一只手,就伪装成山匪劫车,胖揍他一顿,如此下作手段怎么也不能让人想到是皇帝做的。”

“......”

“主子...荼青他...”他应该不会干这样的事....

禾玔没敢多说,讪讪的闭上了嘴。

“荼青清高你去做,把他右手卸了!反正在位就只会吃喝享乐的他用不上!”

“......”禾玔看看萧皖,在看看霜卉,萧皖气急,霜卉玩味,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能认命的把这事领下来,谁让这一屋子人她身份最低,“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

萧皖把手里的帕子朝她扔了过去,绵软的帕子经她手掷出掺杂着内力竟是像钢刀一样坚挺的飞出去,闪到禾玔眼前,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飘飘然的落在她手中的托盘里,“把这个收好,再给我换一块新的。”

“是。”禾玔点头,托着帕子下去了。

等禾玔离开了,霜卉这才站直了身子,走到萧皖面前捏住了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难得如此激进,是否是又发作了,”霜卉诊着脉,嘴里念叨着,“今日你出手体内的毒又激发了不少,太乱来了。”

“我心里有数。”萧皖低眼瞧着梅花,眸中情绪不深。

“入宫三年你不曾动用内力已经有些眉目了,就算根治不了也能抑制几分,本来要你命的毒治成如今这样,还不算有起色?”霜卉撒开了她的手,也看看那梅花,“如今内力还剩几成?”

萧皖似乎有些不愿意提及此事,沉默了一会才哑声开口,“不到七成。”

“抑制不住,坦然接受吧。”霜卉不说安慰的话,她早知道这个结果,没必要再说废话。

“我知道。”萧皖连叹气都做不到,每每提及此事,才能在她身上瞧到一些“人”的情绪。

悲伤的,不甘的,伤痛欲绝,泥沼挣扎。

同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就算身死也玩味相迎的萧皖不同。此刻的她,当真为自己感到悲哀,踏破铁鞋却只得到无能为力的悲哀。

“我当真是不舍啊......”萧皖低头瞧瞧自己的手,那手同寻常姑娘不同,虎口和指尖都有一层薄茧,爬满了细小的伤口,虽不算粗糙但也谈不上细腻。

这是自小习武到大所积累下来的证明,她引以为傲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流失,体内的内力正在慢慢平淡,许久不曾染过鲜血的手正在一点点剖白变净。她所做过的被世人诟病的恶事与她越走越远,如今,她已然不是能再将她的恶名重操一遍的疯子了。

深宫枷锁,家族束缚,她现在苟延残喘的在皇帝座下等死,唏嘘矣。

“轻松些许,至少,你活着,活着才能谈其他的。”霜卉说的缓慢,让人听了安心。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与她的话截然相反。

她揪住一只半开的梅花,猛然把它折了下来。


[姚春风]

姚家二公子,纨绔子弟的头儿,一夜千金买花魁,比他大哥姚芥差了万里,却受姚家支持,把这个嫡出的第二子,捧上了户部郎中,捞钱的好地方。

“主子怎么...要杀他?”霜卉有点不解,这个人死了,姚家恐怕要乱。

“添把火儿,狗急才能跳墙,”萧皖说,“世家我不管,可姚家我要亲自收拾。”

这边儿嬴畟已经回了养心殿,霍薪手里的东西换回了那汤婆子,还特意让人重新装好了热水,那红白锦扔到了齐敛手里。

临进门,霍薪快步上前替嬴畟掀帘。

“人送回去了?”嬴畟迈过门槛,抖抖身上沾的冷风。

“唐钰亲自去的,应当出不得差错,此刻该快回了。”霍薪回道。

“让他过来见我。”嬴畟坐在案前,准备处理剩下的奏折。

打眼一看手上缠着的天青色的丝帕,皱着眉一把扯了下来,扔在了霍薪身上。

霍薪赶忙接住了,可这皇后娘娘的东西,他拿着不叫个事,虽说皇上对萧皖百般设防,可皇后到底是皇后,正经的天家正宫娘娘,霍薪暗暗对齐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这帕子装好。

“他自己该来。”霍薪替他斟茶,“说起来,唐奕也传信回来了,说是找到了奉炀的线人,套了点线索,却不知真假。”他把一只信封呈给嬴畟。

嬴畟拆了信,里边薄薄两张纸,印着锦衣卫指挥使的私章,外加一块玉牌。

剔透的玉牌,上边雕着花,中心儿龙飞凤舞的刻了个“炀”字。

嬴稷一目十行的瞧完了信,盯着手里的玉牌眯了眯眼,拇指摩挲着玉牌。信件不长,终归就只说了一件事。

没能谈妥。

“不做摸不清的买卖....”嬴稷呢喃着,“这唐奕,废物成这样,不如趁早退位吧。”

唐钰站在门口听见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准备求进的动作顿了顿。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莫不是这些年风声平稳,过去那些本事全都忘光了?”嬴畟把那信拍在了桌子上,震的茶水涟漪连圈。声音平和,可迸溅出来的茶汤飞的老远。“自己的尾巴都藏不好了,可还能指望他什么。”

“皇上息怒,这差事不好办,奉炀不是简单的角儿,本就警觉,还对咱们多有提防,不怪唐奕,”霍薪安抚着。

安抚完了,可毕竟是不对付的人,命给他保住了自然是要给他找点不痛快的,霍薪勾勾唇正要开口给唐奕找点麻烦,唐钰就在门口高声求见。

“啧,来的倒巧。”霍薪抬眸一看,瞧着这个和唐奕八分相似的人没能再说什么,“拜见同知大人。”

“臣唐钰,参见皇上,”唐钰向嬴稷行礼,而后朝霍薪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霍公公。”

唐钰稳重着,面巾罩着瞧不出喜怒,一双眼沉静着,卸了刀,此时手有点不自然的垂在两侧。

霍薪一挑眉,瞧着比唐奕顺眼多了。

“人送过去了?”嬴畟合上一本奏折,把它搁在旁边,漫不经心的去拿另一本,“可有什么发现?”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已经安全回宫,宫外防卫如旧,隐匿着,别人瞧不出,”唐钰规矩的回,“只是,皇后娘娘在璃园停留了一会,赏梅之后,折了一枝梅花回去,说是要栽到宫里。”

“赏梅...”嬴畟冷笑一声,“她倒是风雅。”

“娘娘功夫很高,在我等之上,”唐钰说,“臣技不如人。”

“哟,这么一看,是已经与她说过话了。”嬴畟说。

“是。”唐钰点头。

“继续。”

“娘娘手染了梅花,要帕子。”


而今儿的皇上看起来还是和往日一样,唇色微微泛白,眼下稍显乌青,瞧起来是个弱不禁风随时就要一命呜呼的样子 。

“贵妃娘娘驾到!”

嬴畟平礼后没有入宴,而是站在门口等着,回眸看去,是萧皖没见过的神色,看得她一挑眉。

璃贵妃一身暗紫色宫装,腰间还佩着银饰,走起路来叮叮作响,而她来自风情热辣的东猈,穿着打扮相较大周人更加大胆,宫装紧致肩膀处还有镂空,双袖是薄纱所制,风情万种,摄人心魄。

“臣妾参见皇上,愿皇上身体康健,福泽万年。”璃贵妃向皇上行礼,她媚眼含情的瞧着嬴畟,而嬴畟也一改往常的展示出几分温柔的姿态来,如此一瞧,还真是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

“阿璃,快起。”嬴畟牵着她的手将她温柔的扶了起来,随后就这么携着她一同入宴走向最中心的高堂。

他二人一个穿紫一个着玄,一个绣着金龙,一个佩着银封,看上去好不和谐。大周以玄为尊,而大宴出席,也通常穿金,但今日这番情景,倒显得萧皖这个皇后不伦不类了。

他故意的。

萧皖看着携手相伴的二人勾了勾嘴角,不达眼底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眼底霜一样冷,端起桌上的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大不敬。皇帝未曾开宴动筷,她却先饮酒。

底下众人见了都是一惊,诧异的看着萧皖。萧家也算是世家大族,就算武将不拘小节可最基本的礼数也得明白。这萧氏女,怎得如此没有规矩!

底下动作这么大,嬴畟自然也是察觉了,他暗暗看了萧皖一眼,没说什么,而是准备开宴。

“今日阖宫盛宴,诸位在座都是与朕相联的大周儿女,日月新开年,天地又一春,客套的话朕就不多说,家宴无需太多礼数,诸位自愉。”嬴畟端了酒杯同座下同饮一杯,“谂妃,今日宫宴是你全权操办,后续的事都交由你吩咐,准备开宴吧。”

谂妃朝嬴畟行礼,随后拍了两下掌心,她身边的小宫女立马就喊着。

“开宴!”

一声过后,一个个端着托盘的宫人如水儿般的贯入,佳肴珍馐一盘盘儿的摆开。嬴畟先人享用,而后诸位都乐着开始用宴,乍一瞧上去也是其乐融融。

嬴畟的餐宴自然是最佳,多了两道蟹粉酥和酒米煨鹌鹑,璃贵妃平日里素爱甜食点心,嬴畟宠爱她,将自己宴里的那盘蟹粉酥命霍薪端到了璃贵妃席上,而后者面露温柔的朝他笑笑。

萧皖见了这样,放下了准备尝尝藕粉羹的勺子,面不改色的又饮了一杯酒,太碍眼太恶心,有些吃不下。

“主子,少饮酒。”禾玔低声提醒着。

“你倒是管起我来了。”萧皖把空酒杯搁在指尖转了一圈,最终扣在了桌面上。

“霜卉吩咐我的,得看住你。”

“你不说,我不说,她能知道?”

“我会说的!”

“滚。”萧皖皱着眉捏捏眉心,最终还是没有碰那个酒杯。

宴开一半,歌舞乐入场,舞女儿腰肢纤细,乐音也有水准,瞧起来倒真是赏心悦目。此次歌舞说是谂妃刻意从外寻来的名乐,花了不少功夫才安到宫里。

萧皖掐了一颗葡萄在嘴里,含着笑,津津有味的看着歌舞。好似没注意到嬴畟对自己的打量。指尖跟着节拍断断敲着,轻眯着眼摇头晃脑的享受着。


“真是世风日下,收拾个你,也能逼得我吐血。”萧皖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上来,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霜卉身上,靠她才能挪的动步子“过去动手并没觉得有如此难受,今日并未尽力,为何会这样。”

五脏六腑搅着劲的疼,全身上下的筋脉好像都攒在一起了,她疼的麻木却没法忽略这剧痛,冷汗流的肆意,唇色白的像纸一样。

“元日毒素激荡,过了这两日就好些了。”霜卉拖着她回屋。

禾玔拿着新的手帕回来就看见这么一幕,两人踉跄着走着,地上的梅花沾染着一滩血迹,她瞧不见萧皖的脸色,但是能看出她身体此刻正在抑制不住的发抖,只靠勾着霜卉才不至于倒下。

这一刻,她连怎么跟主上求死都想好了。

“主子!”禾玔快步到萧皖身边,用手里刚取来的新帕子给她擦拭额角的冷汗,“如何于此?”

“去把过去的方子煎一壶,要熬的浓浓的,倒在盅里再加上两片山参,熬好了给你主子拿来。”霜卉一边同她将人安置在榻上,一边吩咐着,“还有,门口那一群叫花子估计要去报信了,你去截一下。”

“不必阻拦,让他报。”萧皖说,“我倒要看他会如何。”

霜卉沉默了一会,只默默用帕子把她嘴角的血迹擦净,没再多说,“去吧。按你主子说的。”

“是。”禾玔回禀告退,小跑着去煎药。

“出手时都未想过隐藏,如今欲盖弥彰大动干戈,别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想。”萧皖难捱的皱紧眉头,喉咙一直空咽着也压不下那血腥气。

“你哥担心的没错,不想让你掺和这些事是对的,就看你这呕血的要死样子,谁敢跟你过火。”

“今天你如此嚣张的大动干戈,是为了让我认清自己还是告知嬴畟说我命不久矣?”

“都有。”霜卉也不隐瞒,三枚金针入她周身大穴,她的脸色立马就白了两个度,“如此不好?不然真让他觉得你是什么洪水猛兽,千般万般的对你设防,最后疑神疑鬼不能容忍的杀了你。与其到时候你被人收拾的毫无还手之力,还不如趁早透底,反正你也是不准备跟他作对不是?”

“你莫胡乱揣测我。”

“我何处胡言?且不说你身体如何,是否能掀得起浪花,就单论你父兄忠君这一条,你就不可能做出欺君罔上之事,否则快刀斩乱麻的通通血洗一遍就是,还用着等太后和他对上?左右你不准备让他死,倒不如好好等着他来求你。”霜卉说,“我说的对吗?奉炀大人。”

“我早就与夕流阁没有关系了。”

“这点你说了不算,你哥才算。”霜卉冷笑着将金针扭转两圈,疼得她表情扭曲了几分。

“......”萧皖还想再说什么,可胸口实在疼的厉害,感觉有千斤巨石压着心口,喘不上气也咽不下血腥,一句话也再说不出,咬紧了牙关忍着。

“昨儿宫宴你出手,不就是为了保住皇帝这一手暗棋,姚家公子说杀就杀,皇帝这边却出手帮助,说你全无心思,我必不会信。”霜卉顿顿,“但我也瞧不出,你如今与嬴畟针锋相对,却又拒绝太后针对姚家,我知你要除掉姚家,可如今这般任何一方都讨不着好儿的做派实在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

“萧皖,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时间寂静落雪可闻。萧皖忍着剧痛,将额头的金针拔下了一根,这才觉得额心的阵痛缓解了不少,她唇色惨白,斜眼睨着霜卉,勾着弧度,轻轻哈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