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过期情深宋怡周延程结局+番外
过期情深宋怡周延程结局+番外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猫鲨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怡周延程的女频言情小说《过期情深宋怡周延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猫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怡将我反锁后,周延程和沈泽言就在背后目睹一切。沈泽言想打开冷库的门,可是宋怡却哭得梨花带雨。她紧紧拉着沈泽言的衣袖,“泽言,我真的很想要这次的合作。阮铃姐很厉害,我在她手下做事永远都会被她的阴影笼罩。只有这次我拿下了大单,我才能真正证明自己。”沈泽言的手停顿了,即使听到了我歇斯底里的求救声,可他还是犹豫了。他一向温柔体贴,能清楚记得我每个月生理期。他也知道我宫寒每次生理期都会疼到几乎昏迷。所以每次生理期沈泽言都会替我熬煮红糖鸡蛋和准备好暖宝宝以及一些保暖用品。沈泽言说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体,因为你是个小迷糊,总是不知道好好保暖。”可现在,他把我置身于冷库中却无动于衷。周延程一把将沈泽言拽回来,语气急躁。“她也是被我们惯坏了,经...

章节试读




宋怡将我反锁后,周延程和沈泽言就在背后目睹一切。

沈泽言想打开冷库的门,可是宋怡却哭得梨花带雨。

她紧紧拉着沈泽言的衣袖,“泽言,我真的很想要这次的合作。

阮铃姐很厉害,我在她手下做事永远都会被她的阴影笼罩。

只有这次我拿下了大单,我才能真正证明自己。”

沈泽言的手停顿了,即使听到了我歇斯底里的求救声,可他还是犹豫了。

他一向温柔体贴,能清楚记得我每个月生理期。

他也知道我宫寒每次生理期都会疼到几乎昏迷。

所以每次生理期沈泽言都会替我熬煮红糖鸡蛋和准备好暖宝宝以及一些保暖用品。

沈泽言说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体,因为你是个小迷糊,总是不知道好好保暖。”

可现在,他把我置身于冷库中却无动于衷。

周延程一把将沈泽言拽回来,语气急躁。

“她也是被我们惯坏了,经常欺负宋怡,这次就当是让她长长教训。

不过就是一个贸易订单而已,送给小怡就行了。

她能力强,不会在乎的。”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如坠冰窟,心逐渐沉没。

周延程说出的每个字,都如同无数根钢针扎进我的身体,连动一下都疼得要命。

他根本不知道,为了签下这一单,我花了三个多月时间。

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我整理资料调查研究,眼睛熬到发红都不敢停下。

工厂的老板喜欢酒桌文化,我就陪他喝酒。

烈性白酒一杯接一杯,我的动作变得机械化。

即使胃疼到让我浑身冒汗,我用力到骨节泛白,也强撑了下去。

可我的努力,却被他们轻而易举送人。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三个离开,有说有笑,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的身体瞬间如同缩水一样无力瘫软,倦怠至极,满是悲伤。

而宋怡回头那充满恶毒情绪的一眼,也让我明白她是早有预谋。

我看着谅解书,突然笑了。

我抬头平静地和两人对视,缓缓将谅解书撕碎。

语气冷漠,“如果你们赢了,我就签谅解书。

并且如你们所愿,彻底离开。”

周延程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的垃圾桶,他怒极反笑。

“好啊,玩就玩!别后悔!”

沈泽言有些迟疑,“阮铃,我们没有想让你离开。”

我恍若未闻,眼神淡漠。

“游戏开始,就不会结束。”

筹码,是我自己。




门被突然推开,宋怡冲进来哭着跪在我床前,不断磕头。

“对不起阮铃姐,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冷库门会自动反锁。

我只是,只是太想有业绩,我不想再被人当成花瓶了。”

说完她抓着我的手不断往脸上扇,眼泪更加止不住。

“你打我吧,要不然我心里太愧疚了,只要你能消气,把我关进冷库也可以。”

宋怡抓紧了我的伤口,指甲陷进皮肉,因为疼痛我下意识推开宋怡。

她向后倒去,两个人同时将她护住,这才没有倒地。

周延程性格急躁,他立马呵斥我。

“不都说了宋怡只是无心的,你还想怎么样?

你现在不是好好躺在这吗?”

沈泽言也冷漠看着我,“阮铃,这次你过分了。”

宋怡捂着脸跑出病房,“我自己回到冷库,一定让阮铃姐消气。”

沈泽言和周延程慌乱追出去,临走前将我输液的针管碰掉,冰冷的液体滴落。

我看着鲜血回流,心也一点点变冷。

曾经我和周延程,沈泽言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我们互相抱团取暖。

面对我遭遇大孩子的欺负,周延程会拼命和对方厮打。

在被关禁闭后又冷又饿的情况下,还一瘸一拐朝我笑逗我开心。

他将掌心摊开,小铃铛就躺在手心,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周延程为了护住我爸妈出事前唯一留下的念想,不惜被打得头破血流。

说不感动怎么可能?

院长不让任何人给周延程吃东西,我就把自己的饭菜偷偷装进饭盒藏起来。

看着他狼吞虎咽吃干净,我也不由得露出笑容,心底像是被暖流包裹。

那时候,他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灰暗的人生。

是周延程伸出手将我拉出泥潭,希冀和感动让我枯萎的心灵重新焕发生机。

往往这时沈泽言会想办法利用院长对他的喜欢。

故意设计陷阱让那群坏孩子被惩罚替我们出气。

他聪明成绩好,好几次都有家庭想领养沈泽言。

可他为了我和周延程,全都拒绝了。

只是在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接送的时候,眼神才会露出苦苦掩饰的脆弱。

于是我总会跟着沈泽言上下学,风雨无阻。

孤身站在门口向远处张望,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很无奈,但是他明白我的意图。

我们是彼此的救赎,所以紧紧相依。

后来我们一同考入大学,离开小镇。

三个人的工资不高,但他们大部分的钱都会用在我身上。

我们留在陌生的城市,为了生活而努力。

沈泽言一路晋升,成了医药公司的高管,我也在他带领下当了医药代表。

他曾经指着高楼大厦向我保证,“阮铃,以后我会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

为你买下一套房产,那会是属于我们的家,我会让你得到幸福。”

周延程拍拍我的肩膀,少年的眉眼青涩却真诚。

“别忘了我,我一定比沈泽言更早买下我们的第一套房子。”

承诺犹然在耳,可是自从半年前宋怡的出现,一切就都变了。




工厂视察准备签单的时候我被公司新来的小助理反锁进冷库里。

等我被救出来时衣服和皮肉粘连,因为处于生理期所以鲜血染红了我的裙子。

我的双手因为捶打冷库门变得血肉模糊,白色的骨节外翻,十分狼狈。

两个一向视我如命的竹马却不约而同捂住了宋怡的眼睛,眼底都是嫌恶。

等我醒来时才发现我费尽心机拿下的单在我昏迷期间给了宋怡。

两个竹马出现后递给我谅解书。

周延程一脸冷漠,“冷库事件你太丢脸了,影响公司形象,再加上你昏迷。

不能耽误公司进度,所以我做主让宋怡替你签单了。”

沈泽言不耐催促,“赶紧签了谅解书,别再闹了,你也别怪宋怡。

她只不过是想和你玩捉迷藏,不知道冷库门关上后会自动上锁。”

我语气平静,“既然这样,我也和你们玩一局。

如果规定时间没有找到我,那我就会彻底消失。”

......

说完后周延程和沈泽言都皱紧了眉头,周延程俯身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他的眼底只剩下烦躁和厌恶,“阮铃,你到底还想闹什么!

是不是我们对你太好,让你能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们的底线!”

剧痛从我手腕传来,鲜血一点点染红绷带,直到周延程感受到掌心的湿润。

他低头愣神,这才注意到我的伤口在他用力下再次撕裂出血。

周延程下意识松开手,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他用湿巾擦了擦粘稠的手,不耐烦看向我。

“想用苦肉计吗?你还真是会博取同情。”

我脸色苍白,听到周延程的话忍不住自嘲一笑。

从前我的手指只是被擦伤,周延程都会深夜跑到药店替我去买创可贴。

可现在,他却无视我的痛苦,将我的伤口崩裂。

果然,人心易变。

沈泽言一直沉默,可他明显没了耐心。

“阮铃,签了谅解书,以后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只要你不针对宋怡,我还是你的沈哥哥。”

我看向沈泽言淡漠的眉眼,他始终抿着唇,眼神充满着陌生与疏离。

我从没有针对过宋怡,可是他们从来不愿意听我的解释。

宋怡文件拿错在会议上难堪,我主动解围,沈泽言却认为是我故意打压。

我生日时做了一桌饭菜,宋怡突然出现,她带着礼物笑盈盈挤进家里。

她让我试戴手链,周延程却变了脸色,直接呵斥我摘下来。

宋怡仿佛才反应过来,“呀,这是周哥哥送我的手链,抱歉阮铃姐,我拿错了。”

她拿出另一条廉价破旧的手链递给我,笑着说:“我觉得这个更符合姐姐。”

面对赤裸裸的挑衅我只能强忍着苦涩,因为我的两个竹马都站在她的身后。

我努力挤出笑容,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在饭桌上,宋怡吃了花生后突然皮肤过敏发红。

整个人不断咳嗽,呼吸急促。

我担忧上前,却被沈泽言用力推开,饭菜全部撒在我的身上。

黏腻的油污仿佛让我凝固,头发不断滴落菜汤,皮肤也被烫红。

宋怡指着我抽噎开口:“阮铃姐,我明明告诉过你,我不能吃花生的。”

沈泽言和周延程什么也没说,可是那眼神冷得让我的心如同镀上一层寒霜。

沈泽言抱着宋怡头也不回离开,而周延程只是皱着眉看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短短几个字如同电流窜过我的全身,让我无力瘫软。

他们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门被关上,我独自承受着悲伤和委屈。

我喉头发紧,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天晚上,我独自点燃生日蜡烛,可直到燃尽。

他们都没再回来,反而是宋怡的朋友圈更新动态。

她躺在床上,周延程忙着给她喂药,沈泽言则是替她掖好被角。

对比之下,我就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狗。

回忆让我满心酸涩,我下意识摸向手臂那块疤痕。

他们对我做过的事,永远无法磨灭,一次次提醒我不要再心软。

周延程抱胸冷笑,“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又没关你多久,矫情什么。”

我指尖微颤,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

那种深入骨髓的冷让我颤栗,周延程根本不会明白那种绝望。

无助和恐惧从我心底蔓延到四肢,让我发麻无力。

我疯了一样不停捶打着冷库门,不断对着门外求救。

直到骨节外翻,血肉模糊。

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被冻得结霜,和衣服粘连在一起。

医生从我身上剥离衣服的时候,仿佛像在撕扯我的皮肉。

小腹的疼痛不断下坠,温热的鲜血从身下流出,又被凝固。

我撕心裂肺呼救,可两个曾经视我如命的竹马却恍若未闻。

甚至在我被救出来时,一脸嫌恶地看向我,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不约而同捂住宋怡的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如今在我醒来的第一时间,他们却还想让我签下谅解书。

沈泽言和周延程为宋怡辩解开脱,将矛头对准我。

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已经向工厂调取了那天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