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女频言情 战神殿叶牧武安君小说结局
战神殿叶牧武安君小说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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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开飞机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牧武安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战神殿叶牧武安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会开飞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婉清几乎是哭嚎着说完这番话。叶牧看着他,神情凝重,心如刀绞一般,强烈的痛意涌上心头。“请原谅我。”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也无法置若罔闻,五年的时间,有多爱,就有多恨。如果换做是他,在这五年中,他能够承受的住外界的流言蜚语和欲加之罪吗?“是我的错,五年前我不告而别,我愧对你,也愧对多多。”他再度出声。“所以呢?现在说这些是在可怜我这个弃妇吗?”许婉清的压抑的很深。叶牧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当即出声道:“相信我,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我错了,我没有辩驳的理由,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别开玩笑了!”曲艳当即打断。“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家族覆灭,亲人死绝,在北境也没混个一官半职,靠什么让我女儿给你机会?”曲艳将其贬的一无是处。许皓然心中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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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清几乎是哭嚎着说完这番话。

叶牧看着他,神情凝重,心如刀绞一般,强烈的痛意涌上心头。

“请原谅我。”

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也无法置若罔闻,五年的时间,有多爱,就有多恨。

如果换做是他,在这五年中,他能够承受的住外界的流言蜚语和欲加之罪吗?

“是我的错,五年前我不告而别,我愧对你,也愧对多多。”他再度出声。

“所以呢?现在说这些是在可怜我这个弃妇吗?”许婉清的压抑的很深。

叶牧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当即出声道:“相信我,我会用我的余生来补偿,我错了,我没有辩驳的理由,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别开玩笑了!”

曲艳当即打断。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家族覆灭,亲人死绝,在北境也没混个一官半职,靠什么让我女儿给你机会?”曲艳将其贬的一无是处。

许皓然心中暗爽无比,他讽刺道:“哎呦,你这么一说,这叶牧还真是够惨的,要不你们就行行好,收留了呗,反正......就当养条狗了。”

“依我看啊,这叶牧的深情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真叫人作呕,要是叶家没倒台,他会这么屈尊降贵的来找许婉清吗?更不要说什么补偿了,真是的,五年了,被人骂了五年都没涨点心眼。”许芳补充道。

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将叶牧说成了一个奸诈的小人。

“这是我的婉清的私事,你们算什么东西,在这里指手画脚......”

叶牧淡漠的扫过二人,正欲爆发之际。

“啪!”

许婉清径直走了过来,狠狠一个巴掌抽在了叶牧的脸上:“无耻之徒!你给我滚!”

叶牧错愕。

“你......你不信我?”

“不止不信,我简直恨你入骨!”

许婉清再度扬起手,腰间一紧,只见多多死死抱着她的腰,泣声道:“妈妈,不要打......多多不认他了,妈妈你不要再打爸爸了,求你了妈妈......不要把爸爸打走。”

许婉清疼惜的看着多多,紧紧抱着多多:“不打了,多多说不打就不打了,别哭,多多别哭。”

她终究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叶牧看着多多,她分明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爸爸被打,才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懂事。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又有多么的渴望父爱......

才会在看到他的短短几分钟内,想办法去保护他,害怕他离开。

“干什么,干什么!今是我们许家的家宴,你们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做戏给谁看呢!”许皓然喝道。

许婉清脸色苍白,她擦拭着多多眼角的泪水,低声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的雅兴了。”

她的人生,又一次的丢脸而被人嘲弄。

叶牧的眼中,冰寒的杀意一瞬而起,许家众人这是丝毫不念骨血之情,一昧的要看着许婉清出丑。

“能不能别让她哭了,真是烦死了,赔钱货,整天就知道哭,这什么场合,再乱喊乱叫的,小心我把你卖给拐婆子!”曲艳更是不由分说,在多多的身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多多被她掐完,痛的小小的眉头皱起,可是却忍着眼泪,怯懦的躲在了妈妈的身后,小声抽泣着,连看都不敢看曲艳一眼。

可想而知,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多多被曲艳这样惩戒了多少次,让一个小孩子都蒙上了心理的阴影。

他的眼眶发红,半跪在地上,任由许婉清的怒视,还是将多多挽在了怀里。

“爸爸在,爸爸不会在让人欺负你了。”

他双目之中,泪水潸然而下,堂堂北境武安君,此刻卸下了所有的荣耀,成为了一个父亲。

一个失职了五年,才幡然醒悟的父亲。

许婉清看着眼前的一幕,眼泪亦是无声滑落。

而在此刻,曲艳已然是忍无可忍,她一把将许婉清拉到自己的身后,大声喝道:“哭什么!没出息的东西!小的小的不争气,你做大人的,还这么心软,他可是害了你五年,你还没哭够吗?”

说着曲艳将多多使劲从叶牧的怀里拉出来,冷声道:“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配做多多的父亲,婉清马上就要嫁人了,你要是想她好过,就爽快一点办了离婚手续,不然,别怪我对这个小东西下狠手!”

她说的语气激烈,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叶牧看到多多如同物件一般被她拉来扯去,心中滔天怒意泛起,他紧握着拳头,刚站起来,看到许婉清委屈的样子,又将怒火生生压了下去,也是......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五年来,他除了名义上是多多的父亲,又履行过什么责任?

“婉清!别愣着了,表明你的态度,叶牧现在就是个丧门星,这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忘了吗?告诉他,你已经有婚约了!你难道不想嫁给陈家的公子了吗?”曲艳催促道。

陈家公子?

叶牧抬眼看向许婉清,问道:“这是真的吗?你......要嫁人了?”

许婉清没有正面回答。

多多抽泣道:“我不要别人做我爸爸,我不要......”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在曲艳的威胁下,努力向着叶牧这边挪动。

叶牧看在眼里,想要给她擦掉眼泪,但许婉清冷漠的样子,让他几次犹豫。

曲艳见许婉清迟迟不肯表态,呵斥道:“说话啊!人家家大业大,比叶牧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现在还不嫌你是个弃妇,你有什么可考虑的?告诉叶牧,告诉这个五年不回家的废物,你要重新嫁人了!”

许婉清深吸了口气:“妈!我的事情,让我自己做主,现在多多还小,我觉得不是时候,等她再大点,能接受......”

曲艳怨毒的看向多多,狠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拖油瓶,才落到今天的田地,她是叶牧的孽种,你已经丢尽了颜面,我也不怕告诉你,等你和这个废物离婚,我立马就把这小累赘送到孤儿院,这也是陈家公子的意思,他可不想做个便宜老爸!”

多多虽然年纪小,可一听到姥姥要把她送走,顿时就吓的哭了出来。

叶牧的双眸透出森然寒意,脸色冷峻无比:“多多是我的女儿,没有人有资格动她!”




许婉清的质问,并没有让许家奶奶有一点的心虚,她不屑看了一眼许婉清,冷笑道:“我当初是说过,谁能拿下苏氏的合同,就把广浩交给谁,可你,分明是抢了皓然的功劳。”

“胡说!合同明明邓伯亲自交给我的......”许婉清不甘道。

“交给你?你也配?你也不想想,若不是你这个妨妇,让陈学礼被北境除名,我们现在不仅有苏氏的合同,而且还能有幸出席北域王的就任典礼,如此一来,我们许家势必会名声大噪,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这弃妇,白白让我们失去了一个出席的资格,你还有脸在这里胡搅蛮缠?”许皓然当即便骂了出来。

许皓然的话生生的伤害到了许婉清的自尊心,她这些年来努力经营,唯唯诺诺,就是为了摆脱五年来自己所受的耻辱。

可今天,不仅被陈学礼冠以妨妇的名头,就连许家自己人,都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污蔑她,她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剜了一刀。

“不管怎么说,婉清也是你们许家的人,你们说话怎么能这么恶毒?”叶牧站在许婉清面前,冷声质问道。

“恶毒?哈哈,叶牧你懂什么?像许婉清这种败坏门风,拉家族后腿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们的尊重,骂她几句,那算是轻的!”许皓然大言不惭道。

叶牧摇了摇头:“真想不到,你们居然将亲情看的如此单薄,如此行径,和畜生有何异?”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许婉清她弄砸了我们出席北域王就任典礼的名额,本就罪不可赦,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手我们许家内部的事情!”许家奶奶怒道。

“区区一个出席名额,就能让你们变得如此势力,要是婉清能够拿到这个出席名额,你们是不是就会把广浩还给她?”叶牧轻笑道。

“还给她?哼!”许家奶奶冷哼一声,“拿下就任典礼的名额,那是她许婉清应该做的,也是她的分内之事,想要以此来要挟我?甚至和我谈条件?我告诉你们两个,不可能!赶紧给我滚!”

“就是!抢了皓然的功劳不说,还有脸在这里觊觎广浩,真是恬不知耻!”

“五年前,我就看出来了,她啊,注定就是个弃妇。”

“要不是皓然指出来,我们还真就被这个恶心的女人给骗了!”

“你看,你看她那副样子,装可怜给谁看呢!”

一时间,许家众人开始纷纷指责许婉清,嘴脸极其丑陋!

“你们!欺人太甚!”

叶牧双眸陡然射出一道金光,其浑身杀气森森,整个会场的温度好像降到了冰点。

若是贪狼在场,他就会知道,此刻叶牧已经动了杀心。

“叶牧!别冲动!”关键时刻,许婉清从后面拉住了她。

此时的她心力交瘁,已经没有力气再和这些丑恶的人去争执,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的越远越好。

“没错,记得,千万别冲动,不然!”许皓然缓步走了过来,一手指着许婉清,“不然你许婉清,承受不起得罪我的代价。”

“别碰她。”叶牧声音森寒,“不然,你得死!”

双目交汇,许皓然从叶牧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杀意,竟是不自觉的朝后退了几步。

“哼,我们走。”

许皓然整了整衣衫,快步离开,出了办公室的门,却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不光是他,其他讥讽许婉清的徐家众人也是如此,他们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转了一拳。

“婉清,别担心,广浩商业我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我向你保证!”叶牧看着许婉清,也是很痛心。

“你?”许婉清苦涩无比,“你拿什么和我保证?用你的自大吗?叶牧,求你了,求你放过我,不要一次次的给我希望,我承受不了!求你了!”

许婉清已经心力交瘁,她这一生所为之奋斗的广浩,如今却落到别人的手中,她已然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叶牧看着许婉清踉跄离开的背影,他暗暗下决心,许家,我要你们跪着,求我妻子接管广浩!

......

许皓然下午的时候,就拿到了广浩集团的上任书,里面任命他为广浩集团的董事长,并且即日上任,更是要求许婉清交出所有合作方资源,然后净身出户。

这让许皓然极为快意。

“等她许婉清交出手中的资源,我就会将其赶出许家,收回她所有的财产,让她和那个弃子流落街头,想想,还真是惨呢!”许皓然当着许芳的面,畅快的说着。

“如此一来甚好,不光是许婉清,还有他那个老公叶牧,我要他来求我们放过许婉清,然后再狠狠的践踏他!”许芳愤恨道。

“那是自然,一个妨妇,一个家族都死绝的所谓大少,我真是等不及想看看他们绝望的样子,还戴着一个孩子,满街乞讨......哈哈哈哈!”许皓然大笑起来。

就在两人幻想许婉清被逐出家门的时候。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而他刚接起这个电话,立刻浑身颤抖,双眼之中满是震惊。

咣当!

许家老奶奶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许皓然!你到底干了什么?”她质问道。

许皓然挂掉电话,已经是手脚发软,他看着老奶奶:“邓......邓伯说,要中断我们广浩和苏氏的合作......”

“所以我问你,你究竟是做了什么!为什么广浩刚刚交给你,他就取消了和我们的合作,你!”

许家奶奶急火攻心,许芳赶紧过去扶住她。

“这一定是误会,等我......等我打电话给小姨蒋嫣然问个清楚!”许芳急忙打了个电话。

可这个电话打完,她变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许家奶奶失色道。

“小姨说,现在苏氏高层,对我们许氏违约的事情,非常不高兴,苏董甚至亲自下令,要追究我们的责任,让我们赔偿天价的违约金,还要......还要将我们逐出中都,彻底将我们封杀!”

许皓然听到个消息,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道:“完了,彻底完了。”




中都海域。

庞大无比远洋破冰船上,一人独立船头。

他的周围跟随着上百艘护卫舰,空中更是不时有战斗机划过,实时护航。

整个海域已经被完全封锁。

船头那人,赫然就是北域第一组织战神殿之主——叶牧!

此刻三大战神,全都面露难色,全都在甲板上凝视着这个身影,这五年间,叶牧一手创立战神殿,并逐一扫平北境之敌,获封武安君!所谓武功治世、威信安邦!成就千古无人能及的大业!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面色萧瑟,隐隐透着一股苍凉的气息。

“军主,中都到了,您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身后有人带着敬畏问道。

“五年前,我年少自大,和她一夜过后,却负气远走北域,留下她一个人在中都受苦。”

“而今我成为战神殿之主,财权无双,更有盖世功勋,今日回归,只为了能够求得她的原谅,弥补遗憾,与其携手共度余生。”

说罢,叶牧目光远眺中都,满心都是那个温柔细腻,却被他抛下凄苦无依的女子,这五年……她还好吗?

“可北域初定,您就这么离开,我……”身后那人再度开口,试图留下叶牧。

叶牧声音淡漠,缓缓道:“北域那边,有战神殿在,更有七煞、破军两位战神坐镇,你不用多虑。”

那男子犹豫了一阵,冒昧道:“那!让我跟您一起留在中都,军主!”

说话的人,名为贪狼,乃是叶牧麾下三大战神之一,其豹头虎胆,勇猛无双,深得叶牧信赖。

叶牧见贪狼如此,只好应道:“那就依你。”

……

再临故土,叶牧心神一震。

“不知道叶家怎么样了,弟弟也算商业奇才,想必此刻已经将叶氏经营的风生水起。”他心中暗想。

叶牧虽然作为叶氏的大少爷,但是心思并不在商业上面,五年前的他桀骜不逊,最终负气出走,这才错付了佳人,还将诺大家业交给弟弟叶领一人背负。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悠长的道路两旁,落叶纷纷,一股股浓浓的秋意泛着萧瑟之感。

一辆厚重的越野车,碾过枯叶,停在一个稍显落寞的豪宅之前,这是叶牧印象中,叶氏的宅邸所在。

见门口破败不堪,隐隐透着衰败的味道

叶牧暗道:“莫不是叶氏出了什么事情?家族衰落了?”

车上的贪狼也感觉不妙,当即下车,身上的硝烟弥漫开来,出声道:“军主,这……是您的家吗?”

叶牧点了点头,又随后摇了摇头:“你在这等着,待我进去一看究竟!”

说罢,面色阴沉,径直的走了进去,只是步伐略显沉重。

这本是回家的路,对于叶牧来说,每一步都迈的很是艰难。

踏入宅院,迎面便是叶氏破败的牌匾,歪歪斜斜的吊在正门。

“老不死的!赶紧把这些破烂玩意都弄走,不然老子一把火都给你烧了!”

院子当中,到处弥漫着香烛白蜡的味道,整个院落杂草丛生,残破的厉害,空气中透着一股阴沉而悲怨的气息。

一个身着笔挺西装,但是傲慢不逊的嚣张青年,正踩着地上的两块灵位,大声呵斥着:“这还有呢!这么晦气的东西,你留在这里,是不是故意不想我搬进来?再存心膈应我,别怪我连你一起收拾!”

“别,千万别,我这就……这就收拾!这两块灵位是我们家老爷和二少爷的灵位,您就行行好,让我收了吧。”

一个枯瘦的老头,怯懦的俯下身子,将灵位一个个的捡了起来,然后搂在怀里。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堂堂叶氏,昔日是那么的荣光,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如此光景,老东西被活活饿死不说,就连小的,都因为不堪负债,而跳楼自杀,现在想想,可真是报应不爽啊!”那嚣张青年猖狂的笑个不停,随手拿起一块灵位,不屑的将其丢在一边。

“捡起那块灵位,不然我杀你全家!”

就当那青年无所顾忌,欲要再度讥讽姜叔的时候,一道无比冷漠的声音,穿透了他的灵魂,让他呆在了当场。

叶牧带着无比恐怖的杀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哪里能想到,再临家门,却是遭遇如此噩耗。

家族没落,家人惨死。

叶氏居然只剩了他一个人,任他荣耀无匹,贵胄加身,可是!可是又有什么用!

叶家没了!

叶牧万念俱灰,可轮不到他缓解心中的伤痛。

那青年便再度开口:“哎哟,还真有不怕死的?怎么?想给叶氏出头?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老子可是中都王氏的人,要是因为一时意气得罪了我,可是要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尽管眼前这个男子身上气势不凡,可王玉也没在怕,他是什么人?王家少爷,就算这人和叶氏有什么关系,晾他也不敢得罪自己。

连如日中天叶氏都被王家给算计倒了,他一个外人,又算的了什么?

“大少爷!你!你是大少爷!”

唯唯诺诺收拾灵位的姜叔,猛地一抬头,僵了一会,立时老泪纵横,眼前的这个男子,分明就是远走北域五年,了无音讯的大少爷叶牧!

“姜叔!是我!我回来!”

叶牧心如刀绞,他将姜叔扶着。

叶氏遭此大劫,叶牧已然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大少爷,我对不起你!叶氏!叶氏没了!”

姜叔的浑浊的眼泪留了下来,整个人颤抖不已,他眼睁睁的看着叶氏倒下,又亲手送走了叶家众人,现在能活着,只等着叶牧能够回来。

“姜叔,我回来晚了,我恨!我恨啊!”

叶牧的声音沙哑。

“哎呦,我说呢,是哪个不要命的给叶氏出头,原来是曾经的叶氏大少爷叶牧啊!这么多年,你还活着呢!”王玉终于是认出了这个有些眼熟的家伙。

不就是那个,远走北域的浪荡公子嘛。

王玉快意的大笑起来:“你啊,回来的真是时候,不晚,一点都不晚,叶家这会已经死光了,你刚好给你那个死鬼弟弟收尸!”

“你说对了,是有人要收尸,不过,是要你们王家来给你收尸!”

叶牧的眼睛里杀意凸现,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给你五分钟,立刻打电话给王家,让他们派人来给你收尸!”




车上的人已经吓的尿了出来,再怎么飞扬跋扈,也没见过这样啊。

他们哆哆嗦嗦着讨饶:“和我们没关系,大人您放过我们,都是他......都是他干的。”

“助纣为虐,出言不逊,当同罪论处!”

贪狼冷声一声,将几人手脚打断,走到不远处,一枪打爆油箱,在一阵冲天的火光中,这些人就此泯然于世。

他回到车上,姜叔望着车外的火光冲天,小声问道:“那......那是陈申的车?”

“剩下的几个傻缺对军主不敬,我顺道送他们去投胎了。”贪狼轻描淡写的说道。

“做的好,这才有点威慑力。”叶牧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走吧,回水榭湾,明天一早,我要去苏氏,见一下苏武,让他等我。”叶牧安排道。

贪婪立刻驱车离开这里。

夜色朦胧,这一座不夜城下,笼着蒙蒙的细雾。

叶牧抽了口烟,而后将烟头掐灭,目光望着窗外,车水马龙,变换不断。

而世事,也是变幻莫测,毫无定数。

叶牧今日在王家展露风头,却没有多少高兴,依旧是觉得心中苦闷。

这五年,他得到了太多。

却也失去了太多。

北域王,战神殿军主,又当如何?

家中生变,亲人成了枯骨,他痛心疾首。

还有当年所负的佳人,五年来的苦难,他也不敢想象。

“我真是失败。”

他声音哀痛。

......

次日,叶牧孤身一人来到了苏氏集团的楼下。

苏氏乃是由苏武的父亲苏思淼一手创办,乃是中都第一豪门,现由苏武接手,这些年来,他所管理的苏氏在中都屹立不倒,已然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而苏武的另一个身份,则是叶牧所创立的《战神殿》之中的一个暗桩,当年北域一战,叶牧麾下甲士死的仅剩一人,此人便是苏武,是叶牧将其从死人堆背了回来。

可惜后来苏武伤势过重,留下暗疾,再也不能亲赴战场,叶牧才破格将其收入战神殿,以暗桩之名,将其安插在中都。

叶牧怕他露出马脚,对于自己出身中都叶氏的事情,并未提及,不然苏武也不可能看着叶氏消亡。

“叶牧?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个尖利女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这女人正是许家那位自以为是的凤凰许芳,此刻的她浑身穿金戴银,珠宝玉器浮夸的穿戴在每个显眼的部位,正是苏武送去的部分聘礼。

“找人。”叶牧头也不抬的说道。

“找人?哼,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许芳冷眼瞧着叶牧。

叶牧并不想理会她,正准备转身离开,可走了没几步,就看到楼上下来一个女人,穿着职业正装,向着许芳这边快步走来。

“哎呦,看看是谁来了,这不是我们苏家的大少奶奶嘛,可真是气派呢。”这女人一边走,一边恭维不断。

许芳看起来与其很是熟络,很自然的挽起对方的手,亲昵道:“小姨,低调点,还没过门呢,你这么说,我还有点羞呢。”

这女孩正是许芳的小姨,也是现在苏氏集团的一个部门经理。

“羞什么呢,早晚的事,你来是因为上次合作的事情吧?嘿,你还亲自走一趟,这许家和苏家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合同的事情,你和我说一声就行了。”蒋嫣然笑道。

“那就有劳小姨了。”说着,许芳便和蒋嫣然手挽手的往公司走去。

叶牧不太熟悉这里,就跟在她们后面,这下可引的许芳极为不满。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呵斥道:“叶牧!你能不能要点脸,跟着我做什么,许婉清不要你,你就是求我,我也不可能帮你说话的!”

叶牧微微皱眉,冷声道:“你算哪根葱?我和婉清的事情,有你插手的余地吗?什么玩意!”

“我......”许芳顿时吃瘪,她本以为叶牧跟着她是有求于她,不想却被他直接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该干嘛干嘛去,我还有事呢!”叶牧不耐烦道。

“有事?”蒋嫣然见状,语气不善的站了出来,“你就是那个......那个什么叶牧,一个丧家之犬,来我们苏氏做什么?”

叶牧的脸色一沉:“你又是什么东西?”

“我?”蒋嫣然倨傲道,“我可是苏氏的人事经理,掌管苏氏的人员调动,我看你这幅样子,来我们苏氏,应该是想谋个差事吧?”

许芳一下子有了底气,紧紧站在蒋嫣然身边,不屑道:“哼,我说呢,一大早的就跟着我,感情是想借我的名头在这里找个活干,哼,我告诉你,叶牧,你休想!像你这样的废物垃圾,给苏氏扫厕所都不配!”

“我说......你们自言自语说什么呢,这里有人听你们喷口水吗?各个像个风声妇人,真叫人作呕的。”叶牧冷声说道。

蒋嫣然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立刻拦在叶牧面前:“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

“滚!”

叶牧严厉喝道,顿时蒋嫣然抖如筛糠,脸色苍白。

他是谁?

北域异姓王,怎么可能在这里和两个女人纠缠不清,若不是看在许婉清的份上,他非得狠狠的抽这两个女人两巴掌,让她们知道社会险恶,言多必失。

“这......这......反了!反了,居然敢在我们苏氏撒野,来人呢,快来人!”许芳在大厅大声喊着,恬不知耻的将苏氏说成是她们家的。

正当叶牧要迈步往前走的时候,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快步走了过来。

“谁?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不想活了吗?”这保安身形壮实,四肢肌肉隆起,看着脑子不太好。

“吴队长,你干什么吃的,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蒋嫣然立刻责难道。

被称作吴队长的男子,明显是怕了蒋嫣然,小声道:“蒋总你别生气,我这就处理,是我疏忽了,我看这小子人模狗样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少爷呢,谁知道是个泥腿子。”

“赶紧的搞定他,别脏我们的眼。”蒋嫣然丢下一句话,便拉着许芳离开了大厅。

叶牧瞥了一眼,问道:“苏武在几楼?”

“苏......苏董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那吴队长脸色巨变,“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叶牧一脚就把吴队长给踹翻在地:“你脑子缺根弦吧?张嘴就骂人?”

说着,他蹲下身子,把刚才对许芳二人的怨气,都撒到了吴队长身上,狠狠的一个嘴巴子就抽了下去。




很快,便有人认出了姜叔,在叶家倒台以后,他们对姜叔自然毫无畏惧,甚至出言讥讽。

而现在说话之人,便是一个衣着考究,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目光落在姜叔身上,上下打量。

“我......”

姜叔底气不足,旁人若是说他就算了,可言语里却对叶家死去的老小不敬,使得姜叔心中愤懑,可自己又无力报仇。

而这时,叶牧徐徐走来,沉声道:“姜叔乃是叶家的管家,如今出席这宴会,乃是给王、林两家面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跳出来指手画脚。”

叶牧眼露凶芒,抬眼正对上这衣冠畜生。

这人正是陈家的嫡系之一,也是陈学礼的大伯,名为陈申,好看风使舵,在中都也很不受人待见。

陈申不识眼色,他轻蔑道:“我看你这消息,也是够落后的,现在叶家早已经倾覆,上下死了个干干净净,他姓姜的,此刻就是个丧家之犬,你要为他出头,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免得惹祸烧身,得罪不该不得罪的人。”

他语气倨傲,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姜叔的面前。

“你说对了,说话是要考量一下,免得!突遭横祸!”叶牧冷声道。

“你在威胁我?”陈申脸色阴沉。

“没有,我没有威胁你。”叶牧笑道,“我只是在通知你。”

“通知?通知什么?叶家的倾覆已经成了定局,难道现在还有人能跳出来对付我吗?”他朗声大笑,伸手就要拍姜叔的脸,“你说是吧,叶家的事情,恐怕没人比你更清楚,嗯?姜叔,叶晓的尸体,还是你发现的呢!那场面,可真够渗人的!”

“说话的时候要有所敬畏,不然......”叶牧眼中杀意陡现,“小心死的不明不白!”

叶牧单手伸出,将陈申头发抓住,往下一拉,便将其脑袋砸到大理石的地板上,顿时鲜血飞溅,眼睛破碎,眼角猩红一片。

“你!你!敢打我!”陈申惹着剧痛,“你知道我是谁吗?”

“现在,我不知道,但是待会,你会有一个新的名字。”叶牧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叫做死人!”

“来人!快来人救我!把这个疯子拉开!”陈申大吼起来。

随着这里的动静闹大,很快就有七八个保安冲了进来,各个手持橡胶辊,看样子就要一拥而上制服这个凶徒。

“挣这点工资,不至于把命送了。”叶牧声如恶魔,看向这群保安,脚上发力,陈申痛到惨叫不断。

那些保安面面相觑,竟是被叶牧吓的不敢上前。

“会死的!”陈申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词,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求饶起来:“求你,求你放过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叶家我钦佩不已,姜叔,姜叔救我,我们以前还打过照面呢!”

姜叔害怕叶牧真的在这里杀了陈申,他劝道:“要不......放过他吧,不要和这种小人计较。”

“是是是,我是小人,我是小人,求你大人有大量,别杀我!”陈申是彻底吓破胆了,他怎么能想到,这里在座的都是上流人士,怎么会有人一言不合就出手杀人。

简直颠覆了他的想象。

叶牧并不好杀,他一脚踢开陈申,淡漠道:“滚!”

“是谁在这里大发神威,连我们王家的面子都不给,如此做派,可真是霸道啊!”一声清亮的女声传来,在二楼之上,一面容娇丽,粉黛施然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的目光停留在叶牧的身上,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深深的疑惑。

这女人的出现,引发一阵不小的骚动。

“王家的王悦,中都真正的女强人之一,她可是亲手缔造了王家的商业帝国。”有人惊呼出声,“林致远真是好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女人!”

“就是她,叶家倾覆以后,就是她带着王家迅速崛起的!”姜叔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和叶牧说道。

她神态倨傲,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个别样的风情,试图从叶牧身上看出点什么。

“王总!我可是受你邀请而来,我不过是提及叶家覆灭,他便对我大打出手,这事,你们王家不得给我一个交代吗?”陈申见正主出面,立时出声控诉。

王悦听闻叶家覆灭,眉角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狠狠的瞪了陈申一眼,后者立时闭上了嘴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叶家的大公子,叶牧,对吧?”王悦细想之下,终于是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比之五年前的桀骜不驯,任性妄为,现在却变得稳重而冷峻,身上散发着一股摄人的气息。

王悦心思缜密,自然是要探探他的底。

“正是。”叶牧点了点头,“王悦,我记得你,当年你意图嫁给我弟弟,却因为趋炎附势,太过心机,而被我们叶家拒之门外。”

他一来,便戳中了王悦的痛点。

“胡说八道,叶领那个死人没有得到王总的垂青,那是他的损失,后果大家都有目共睹,家业被他败光不说,自己也落得一个凄惨下场。”陈申立刻出言讽刺道。

叶牧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只是给人一种冰寒的冷意。

“怎......怎么,我说错了吗?”陈申心感不妙,将目光投向王悦。

王悦眼露不快,对陈申的话置若罔闻,她出声道:“叶家已然倾覆,你叶牧回归中都,本应该小心从事,现在却在我两家的联姻宴会上出手伤人,真是无理!”

“无理?”

叶牧笑了笑。

“那又如何?我叶牧,会在乎你们这些宵小吗?”

他声音很大,一下子便引起了公愤,三言两语,便将他们这些豪门贵族归结为宵小。

这可是犯了大忌。

“黄口小儿,出门小心一点,别有什么意外!”

“叶家没了,我要是你,能苟活于世就应该感恩了!”

“有你这样的东西在,我看叶家怕是真的气数尽了!”

......

场上的指责让王悦露出笑意,她怕就怕叶牧是一个有心机,有城府的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粗鄙的东西。

这样的家伙,翻手间,便可置于死地!

“我当是谁呢,在这里大放厥词,原来是我们的叶家大少啊,那个溺毙家中的叶家前任董事长的亲哥哥!”